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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传3:合作解缚,根本无法逃脱的绝望,1

小说:根本无法逃脱的绝望根本无法逃脱的绝望 2025-09-11 22:02 5hhhhh 9770 ℃

我立刻开始行动,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手指在她汗湿的手背上快速地、用力地划动——这是我们唯一的语言,唯一的希望。

我努力地在她皮肤上刻下印记:

一个粗糙的圆圈(代表绳结),然后一道深深的斜线狠狠划过它(代表解开)。

(解开绳结!帮我解开手腕的死结!这是我们逃出去的唯一钥匙!只有解开这个,才能摆脱这该死的股绳!)

指尖下的皮肤猛地一缩。

她像是被烫到,又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书写”弄懵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传递过来的惊愕和茫然,那是一种完全没理解意图的空白。

(她没懂?还是她……根本不想解?这绝望的深渊里,连唯一的同伴都……)

心沉了下去,绝望催生了更大的蛮力。

我又用力地、近乎粗暴地重复划了几遍那个“解开”的符号,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虽然我的指甲早已被修剪得短而圆钝,根本使不上劲,只能徒劳地在皮肤上摩擦。

“唔唔!唔——!唔唔唔唔!”

急切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声音因喉咙被深顶而嘶哑扭曲。

(快啊!帮帮我!)

这一次,她有了回应,却让我如坠冰窟。

她的指尖不再被动承受,而是带着迟疑,开始反过来在我的手背上缓慢移动。

她先是点了点她自己手背的位置(我?),然后,笨拙地画了一条波浪形的线(绳子?)。

最后,那根带着薄汗、微微颤抖的指尖,竟然在我手背上,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诡异的专注,画了一个小小的——心形!

(绳子……爱?!她喜欢这样?!她觉得这很好?!她在这种地狱里……享受?!)

巨大的荒谬感和比刚才更刺骨的绝望瞬间将我淹没。

胃里翻江倒海,却被口球死死堵住,只能化作一阵干呕般的痉挛。

(疯子!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沉溺在酷刑里的怪物!)

我几乎崩溃,手指发狂地在她手背上乱划,用尽被剪平的指甲所能产生的最大力量去掐她的指尖:

叉!巨大的叉!否定!拒绝!不要心形!要解开!

“唔!唔唔唔——!”

愤怒的、被背叛般的低吼,胸腔剧烈起伏,牵动股绳更深勒入,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随之涌起的麻痒。

我的激烈反抗似乎让她困惑了,甚至……感到了一丝委屈?

她的指尖瑟缩了一下,微微向后抽离,传递出一种受伤和不解的情绪。

(完了……沟通彻底失败。唯一的希望……竟然是个……)

万念俱灰,指尖的力量瞬间被抽空,无力地垂下。也许该放弃这无望的连接,去撞墙?

去够那该死的遥控器?哪怕粉身碎骨……

就在我绝望地想要抽回手的瞬间——

她的指尖又慢慢地、带着一种奇异的坚持和犹豫,重新探了过来。

这次,她没有再画任何符号。

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触摸”的专注,开始沿着我的手臂向上摸索。

她拂过我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深陷皮肉的凹痕,那粗糙的纤维边缘摩擦着她同样被剪平指甲的指尖。

(她能摸到那勒痕有多深……能感受到我的痛苦吗?)

然后继续向上,艰难地越过手肘的束缚感,一直摸索到我的肩膀……

(她想干什么?确认我的存在?还是…)

为了配合她的探索,我忍着剧痛,尽可能地将身体侧压向冰冷的镜墙缝隙,腰臀扭曲成一个更难受的角度。

被绳索并拢捆死、小腿几乎折叠贴在大腿后侧的双腿被迫移动,每一次微小的调整都让股绳更深地嵌入娇嫩的股沟。

(啊—!)

下体那条致命的股绳瞬间以更刁钻的角度绞紧!

前面那个绳结死死碾在尿道口上方,强烈的压迫感和酸胀几乎让我失禁!

后面那个绳结则更深地、粗糙地刮擦着后庭入口边缘最娇嫩的粘膜!

身体内部被唤醒的空虚感和麻痒感像毒蛇般缠绕上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被勒紧摩擦的最深处渗出,浸湿了股绳粗糙的纤维,带来冰冷粘腻又极度羞耻的触感。

(又……又流水了……好湿……好粘……绳子都吸饱了……被磨着……好难受……又好舒服……不!是折磨!)

“呃嗯——!”

(一声被口球闷住的、混合着剧痛、生理反应和极致羞耻的鸣咽,尾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

(天啊……被她摸的时候下面还……太丢人了……)

我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和刺激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小腹深处那股灼热的暗流涌动得更凶。

她的指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颤抖和痛苦,停顿了一下,但并未退缩。

她摸索到了我的肩膀,然后,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诡异触感(在这地狱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拂过我的脸颊边缘。

她的指尖沾上了我脸上混合着泪水、汗水和口水的粘腻液体。

(她在摸我的脸……好脏……好屈辱……)

接着,她的手指停住了,带着一种明确的指向性,用力地、反复地指了指一个方向——

虽然隔着冰冷的镜墙,但这动作的意图无比清晰!她指向的,正是她自己脸上那个厚厚的、完全不透光的粉红色皮质眼罩!

(眼罩!她想让我.……帮她扯掉眼罩?!她想看见?!)

这个认知如同一道强光劈开了绝望的阴云!

(对呀!她是想看见!她很可能是从醒来到现在一点都就没看到周围是什么情况!)

(她不是不想合作,她是被困在永恒的黑暗里,和我被堵着嘴一样痛苦!)

(她需要确认!需要看到发生了什么!看到我!看到这个地狱!也许……也许看到后就能理解了!)

一股新的、带着强烈认同感的希望瞬间涌起,暂时压过了身体的痛苦和下体那磨人的、可耻的麻痒与湿润感。

(好!先帮你摘掉!让你看见!然后你就能看清我们的处境,也许就会帮我解绳子了!)

我立刻停止了所有否定的动作,手指急切地在她手背上划着表示好的符号(胡乱地画圈和点头的线),同时用尽全力点头,喉咙里发出急促而肯定的“唔唔唔”声!

(好!好!我帮你!先让你看见!)

她接收到了我的同意,立刻开始行动。

我能听到她那边身体摩擦冰冷地面的寒声,夹杂着因为移动牵动绳索而发出的压抑闷哼。

“嗯……嗯……”

每一次挪动对她来说同样痛苦,我能想象她下体的股绳同样在勒紧,她那里——

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因为摩擦和震动而变得湿漉漉一片?

这个念头让我脸颊更烫。

她努力地将肩膀和头部向缝隙这边倾斜、压低,近乎要将脸颊和戴着眼罩的太阳穴位置塞进那狭窄缝隙的下方空间。

她反绑的手腕也拼命向上拱起,试图为我的手指创造一点点活动的余地。

这个姿势对她而言极其痛苦,我能听到她更急促、更压抑的喘息。

(她在给我创造机会!她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努力配合!)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因为姿势改变而再次加剧的下体绞紧感和那股源源不断渗出的温热湿意。

将手臂从狭窄的缝隙里拼命向上、向她脸颊的方向伸展、摸索!

肩膀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被反剪的手臂拉扯得仿佛要脱臼。

我的指尖艰难地穿越冰冷的缝隙,先是触碰到她光滑但汗湿的肩部皮肤…….然后是几缕粘在皮肤上的发丝……再向上……指尖终于碰到了!

(皮革!冰凉、厚实、坚韧的皮革!是眼罩的边缘!)

那厚实、冰凉的皮质触感让我精神一振!

我立刻用尽全力,屈起手指,试图用被剪得几乎与指腹平齐的指甲死死抵住眼罩边缘那粗厚的皮扣带,试图抠住它!

(抠住!用力!扯下来!)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缝隙太小了!

我的手臂被反绑,活动范围被限制在极其狭小的空间内,根本发不上力!

指尖只能勉强勾到眼罩皮带最边缘一点点凸起。

那皮带勒得极紧,像焊死在她额角的皮肤里。更致命的是——我的指甲太短太平了!根本使不上抓挠的力气!

(该死!指甲!指甲被提前剪掉了!抠不住!太滑了!太紧了!像在抠一块包着皮革的石头!)

短秃的指甲在光滑坚韧的皮革上徒劳地打滑,几次尝试,都只是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无力的压痕,眼罩纹丝不动!

反而因为用力,我的指腹被坚硬的皮扣边缘硌得生疼。

‘唔……唔……”

(挫败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我喉咙里挤出,唾液失控地从口球边缘涌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

(指甲……为什么剪了我的指甲……一点用都没有……)

每一次失败的用力尝试,都剧烈地牵动全身,下体的绳结摩擦得更深。

那被唤醒的、混合着痛楚和麻痒的空虚感也越来越强烈,股绳勒陷处传来的湿润感也更加清晰,像无声的嘲讽。

隔壁的女孩也感受到了我的徒劳和焦躁。

她发出着急的”呜鸣……嗯嗯……”声,身体不安地小幅度扭动,试图将眼罩更贴近我的手指。

(她也在帮我!)

但这微小的扭动立刻引发了绳索残酷的回应!

‘嗯——!呃!”

(一声短促而清晰的痛哼从她口球后溢出,尾音带着一丝奇异的拔高,像是痛楚中夹杂了别的什么)

我看到她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下(在缝隙透过的光线下),后腰绳圈瞬间勒紧,股绳更深地陷入股沟。

胸前那两颗疯狂的跳蛋随之剧烈跳动。

她的身体因这突来的剧痛和刺激而剧烈颤抖,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带着水音的呻吟:

“嗯~“

(她也痛……绳子勒进去了……跳蛋也在折磨她…她下面……是不是也……流水了?看她扭动的样子…)

怎么办?!手指不行,指甲没用……

(也许……用墙做支点?撬!)

一个念头闪过。

我停止了徒劳的抠扯,手指在她脸颊上快速划了几下,示意她保持不动(别动!稳住!)。

然后,我将自己的头死死抵在缝隙边缘冰冷粗糙的墙面上,用脸颊和额头的力量固定住位置,墙面磨得皮肤生疼。

接着,我再次将手指艰难地伸过去,这次目标明确——

用指腹(指甲是指望不上了)摸索着,寻找眼罩边缘皮带和墙面之间那几乎不存在的微小空隙!

(就是这里!用指腹当楔子!)

找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凹陷!

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食指和中指的指腹并拢,近乎自残般地、狠狠塞进那个狭小的空隙里!

指腹的嫩肉瞬间被坚硬的皮革边缘和粗糙的墙面疯狂挤压、摩擦,传来钻心的剧痛!

(撬啊!用墙!用我的肉!撬开它!)

这无异于用血肉之躯对抗钢铁和皮革!

“呃嗯——!”

隔壁的女孩立刻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身体猛地一颤。

显然,我这粗暴的动作在强力牵扯她的皮肤和紧勒的眼罩,带来强烈的压迫和撕裂感。

(对不起……忍一下……快好了……再忍一下……)

汗水混合着泪水,咸涩地流进我的眼睛,模糊了视线。

全身的肌肉因为极度用力而绷紧颤抖,下体的绳索绞得更深。

那混合的刺激感如同钝刀子割肉,股沟深处渗出的温热液体似乎更多了,粘腻地沾在皮肤和绳索上。

我能感觉到……那皮带似乎……真的……松动了一点点?!边缘被我的指腹顶起了一丝缝隙!

(有用!真的有用!再一点!再一点!)

心中狂喜,肾上腺素飙升,我正准备一鼓作气,用尽生命最后的力量!

“嗡———嗡———嗡———!!!"

那熟悉的、如同地狱召唤般的恐怖震动声,毫无预兆地、却以毁灭性、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剧烈强度,再次从我们两人身体的最深处和乳房上猛烈爆发!

(不——!不要现在——!偏偏是现在——!)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到完全变形的、非人的惨嚎瞬间撕裂了空气!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暴的刺激如同超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脊髓和大脑!

身体内部被疯狂搅动、撕裂!

疯狂的刺激使得我的双腿下意识向着绷直的方向蹬腿。

股绳上那两个凸起的绳结变成了烧红的烙铁,在跳蛋震动的加持下,以毁灭性的频率疯狂碾磨着最娇嫩的、早已湿润不堪的部位!

乳头被扯向地狱!

我的身体像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猛地向上弹起,头重重撞在镜框上!

卡在缝隙里的手指被这剧痛和无法控制的痉挛强行扯回!

指腹在粗糙的墙面和坚硬的皮革上刮过,带来火辣辣的撕裂痛感!

隔壁的女孩同样在疯狂地痉挛、踢蹬,喉咙里的尖叫被扭曲成野兽般的嘶鸣:

“嗯嗯嗯——呃啊啊——!”

身体撞击地面的闷响清晰传来。

(又……又被……强行……啊啊啊——!)

(顶到了……最深……要炸了……停不下来……下面……流了好多……控制不住……)

意识在纯粹感官的暴力冲刷下,彻底粉碎、飘散。

耀眼的白光瞬间吞噬了一切。

……

意识从纯粹感官的废墟中缓慢浮起,如同沉船被打捞出黏稠的油污海面。

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地撞击着被口球撑满的喉咙,带着橡胶腐败的余味。

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散又胡乱拼凑起来,每一处关节都在呻吟,肌肉酸软得如同浸透了醋。

(又醒了……还是这个地狱……跳蛋……还在震……强度似乎……低了一点?恢复正常了?)

(但……下面……好湿……好难受……不知道到底流了多少……)

胸前那两颗粉红色的魔鬼依旧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疯狂撕扯着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

而更深处,股沟里被绳索勒陷的核心区域,那持续不断的嗡嗡震颤混合着粗糙绳结的摩擦感。

如同阴燃的炭火,灼烧着神经末梢,也持续地、可耻地刺激着分泌出更多温热的粘液,浸透了勒在里面的绳索。

就在这令人室息的麻木与持续刺激中,我感觉到隔壁镜墙缝隙那边,传来极其轻微的、布料摩擦地面的寒声。

紧接着,一只带着薄汗、微微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试探的意味,再次触碰到了我无力垂在缝隙边缘的指尖。

(是她……她也醒了……还在……)

那冰凉的触感像一根微弱的引线,瞬间点燃了残存的意志。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疲惫和那磨人的麻痒与湿润感。

(眼罩……还没弄掉……继续!必须让她看见!只有她能帮我!)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橡胶的恶臭呛入鼻腔。

顾不上全身的酸痛和下体那随着呼吸起伏而传来的、绳索勒陷处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以及股沟里清晰的湿滑粘腻感,我再次将头死死抵在冰冷粗糙的墙面上!

皮肤被磨得生疼。

(拼了!再来一次!)

我咬着牙,喉咙里发出用力的闷哼:

“唔——!”

反绑在背后的手臂爆发出最后的力量,那被磨得生疼的指腹再次狠狠塞向缝隙对面,摸索着,寻找那个微小得几乎不存在的、眼罩皮带与墙面之间的空隙!

指腹瞬间传来被挤压撕裂的剧痛!

但这一次,我清晰地感觉到——

那该死的皮扣带边缘,真的被我并拢的指腹顶起了一丝缝隙!比刚才更大!

(撬!用墙!用我的肉撬!)

我用尽全身力气,整个身体向冰冷的墙壁死命挤压!

肩膀的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被反剪的手臂拉扯得剧痛无比。

下体的股绳因为这扭曲的发力姿势瞬间绞紧!

“呃啊——!”

一声短促的痛嚎被口球闷住。

前面那个绳结死死碾在尿道口上方的软肉,强烈的压迫感和酸胀让我瞬间涌出眼泪,后面那个绳结则更深地、粗糙地刮擦着后庭入口边缘,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诡异的、直冲小腹的酸麻!

我能感觉到又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被粗糙的绳结吸收。

(痛!还有……麻!好深……流……流出来了……不行……忍住……快好了……)

隔壁的女孩显然也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痛哼。

“嗯嗯——!”。

身体因股绳的骤然勒紧而剧烈颤抖。

但她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努力地将戴着眼罩的太阳穴位置向我手指的方向死死顶过来!

(她在帮我!她在忍痛配合!她也一定……湿透了……)

这无声的支持给了我最后的力量。

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将残存的所有意志和蛮力灌注到那两根塞在缝隙里的手指上,狠狠地、不顾一切地向上一撬!

“嗤啦——!”

一声皮革强行分离的细微撕裂声响起!

紧接着,我感觉手指上的阻力骤然一松!

一个粉红色的、厚实的东西,带着她几缕被汗水粘住的发丝,猛地从缝隙边缘滑落,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掉了!眼罩掉了!)

我脱力般地将头重重砸回地面,大口喘息。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喉咙被顶压的室息感和下体绳索勒陷处传来的、混合着剧痛与麻痒的余韵,以及股沟里那片冰冷粘腻的湿滑感。

汗水像小溪一样流淌。

缝隙那边,陷入了一片死寂。

几秒钟后,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带着难以置信的抽气声,像是溺水的人第一次浮出水面。

然后,是一阵剧烈的、如同要将肺咳出来的呛咳!

显然,骤然涌入的光线让她极度不适,加上口球的堵塞,让她痛苦不堪。

“咳!咳咳!呜——!咳咳咳!”

(剧烈的、撕心裂肺的呛咳声。)

她剧烈地呛咳着,身体因为咳嗽而猛烈抽搐,这又不可避免地牵动了全身的绳索。

我听到她喉咙里溢出更加痛苦的呜咽:

“呃……嗯嗯……”

身体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助地挣动。

(她看见了…终于……)

过了好一会儿,剧烈的呛咳才渐渐平息,只剩下粗重、带着堵塞感的喘息。

死寂再次笼罩,但这一次,死寂中多了一种东西——巨大的、几乎凝固的震惊。

我艰难地侧过头,将脸颊贴在冰冷的地面上,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看向隔壁。

她也正侧趴着,脸朝着镜墙的方向。

那双刚刚从永恒黑暗中解放出来的眼睛,此刻正圆睁着,瞳孔因为光线的刺激和极度的震惊而剧烈收缩,像受惊的鹿。那是一双……一双我非常熟悉的眼睛!

眼尾微微上挑,此刻却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黏在一起。

泪水混合着眼角可能存在的分泌物,在肮脏的脸颊上冲出两道湿痕。

(这眼睛……好熟悉……像……像……)

她的目光先是茫然地扫过冰冷光滑的镜面天花板,扫过那些映照着她自己无数耻辱身影的镜壁——

那赤裸的、被绳索以屈辱方式捆绑的躯体,那被跳蛋疯狂蹂躏的乳房。

那深深勒入股沟、昭示着内里还有东西存在的绳索,以及……

大腿根部那片在灯光下微微反光的、明显被液体浸湿的痕迹……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无法理解的惊骇和……羞耻!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她在看……在看这个地狱……在看她自己……在看自己湿漉漉的……天啊,那些镜子……她一定吓坏了……)

然后,她的视线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移动,最终,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定格在了我的脸上。

当她的目光与我隔着冰冷的缝隙、在污秽、泪水和我同样赤裸不堪、股绳深陷、下身湿滑的躯体上相遇的刹那——

时间仿佛凝固了。

她眼中的茫然和惊骇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瞬间被更强烈的、如同海啸般的震惊所取代!

那是一种纯粹的、灵魂出窍般的不可置信!

她的瞳孔猛地扩张到极限,几乎占据了整个虹膜!

嘴巴被鲜红口球撑开的唇瓣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鸣咽:

“唔?!呜……唔?!唔——!!”

(尖锐的、变调的、充满了极致的荒谬感和恐惧的惊叫?)

声音尖锐而扭曲。

她拼命地摇头,动作大得牵动了颈部的绳索和口球的皮带,勒得她嘴角更深地凹陷下去,口水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

但那摇头的动作,与其说是否认,不如说是大脑无法处理眼前信息而产生的剧烈排斥反应。

(她认出我了……她……她是……)

是的,我终于看清了,也确认了!

那张被口球撑得变形、布满泪水和污迹、写满惊骇的脸——是蒲晓萌!

我以前大学的室友,我最好的闺蜜!

那个总是温柔笑着、有点小洁癖、连睡衣都要穿得整整齐齐的女孩!

此刻却和我一样,赤身裸体,被以最下流屈辱的方式捆绑着,像待宰的性口一样扔在这冰冷的镜面地狱里!

她的双腿同样被并拢捆死,小腿折叠的姿势让她无法伸直。

股绳同样深陷在她最私密的地方,那里…….和我一样,在灯光下反射着湿润的光泽……

(晓萌?怎么会是她?!为什么?!谁干的?!我们……我们都……下面都……)

我之所以一开始没认出来隔壁的女孩是蒲晓萌,仅仅是因为她从来没在我面前展示过裸体。

甚至我从来没看到过他披头散发的样子,记忆里,她也没有里染过栗色的头发。

更别说,她会发出如此放荡的叫声!

巨大的冲击让我也瞬间失语,只能隔着缝隙,用同样盈满泪水、写满震惊、痛苦和——

一种看到至亲之人遭受同样凌辱的、更深切羞耻的眼睛,回望着她。

我们像两尊被施了魔法的石像,在无声的泪水和绝望的凝视中,确认着彼此非人的处境,以及身体那无法控制的、湿漉漉的羞耻反应。

空气里仿佛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橡胶、汗水和某种隐秘体液的气味。

短暂的震惊过后,她的目光迅速变得锐利而专注。

她不再看我,而是急切地扫视着我的身体——那赤裸的、被绳索以极其下流方式捆绑的躯体。

那被跳蛋疯狂蹂躏的乳房,那深深勒入股沟、昭示着内里还有东西存在的绳索。

最后,她的视线死死钉在了我大腿外侧那两个粉红色的、闪烁着绿光的遥控器上!

(遥控器!跳蛋!她明白了!她想帮我关掉!)

(关掉!先关掉这该死的折磨!)

我立刻用力地点头,喉咙里发出急促而肯定的“唔唔唔”声!

同时艰难地扭动身体,将右腿外侧的遥控器尽可能地挪向缝隙的方向。

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伴随着绳索绞紧带来的剧痛和身体的颤抖。

“呃!”

(动一下……绳子又勒进去了……好痛……下面那个结……顶得我好酸!感觉里面……又湿了一点!该死!)

她也疯狂点头,泪水汹涌而出,眼神里充满了急切和决心。

她立刻开始行动,艰难地将反绑的手臂挤向缝隙,手指努力地向外伸展、摸索。

(她过来了!她在够我的遥控器!)

我的心脏狂跳!

她的指尖终于艰难地穿过了缝隙,在冰冷的地面上摸索着,很快触碰到了我大腿外侧紧绷的皮肤,然后——

碰到了那个小小的、冰冷的塑料方块!

(摸到了!快关掉它!)

她的指尖笨拙地摸索着遥控器的表面,寻找那个小小的旋钮开关。

我能感觉到她手指的颤抖和用力。

她捏住了旋钮,用尽全力——旋转!

纹丝不动!

“唔?!"

(怎么了?关不掉?!)

她又尝试了几次,旋钮如同焊死了一般。

她的指尖开始急躁地抠挖旋钮周围,然后猛地一顿——她发现了!

那圈透明的、极其坚韧的强力胶带,像一层无形的封印,将整个旋钮连同壳体死死封住!

(胶带!被胶带封死了!根本转不动!)

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从脚底窜起!她不死心,开始用指甲疯狂地去抠、去刮那层光滑坚韧的胶带!

但我能看到,她的指甲和我一样,被修剪得极短,几乎贴着肉缘,圆钝无力!

(我们的指甲……都被剪了!根本抠不动!)

“呜——!”

(完了……关不掉……永远关不掉了……)

我发出一声绝望到极点的鸣咽,带着哭腔和彻底的无力感。

她也发出更加凄厉的悲鸣。

(口球!试试口球!至少能说话!)

我立刻用艰难手指指向自己嘴上那个刺目的鲜红色口球,又指向她的嘴。

然后做出拉扯的动作,喉咙里发出更加

急切的”唔唔唔”声!

(解开它!帮我解开!)

蒲晓萌用力点头,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微弱的火光。

她立刻艰难地侧过脸,将被皮带勒得变形的嘴角和口球边缘,努力地凑近缝隙。

我也拼命地将脸挤向缝隙,将被皮带深勒的后脑勺位置暴露出来。

(够……够到皮带扣!)

她的手指再次穿越缝隙,摸索着伸向我的后脑。

指尖首先触碰到的是我后颈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和火热的勒痕。

然后,她摸到了那根极其宽厚、表面粗粝的皮带!

她的手指沿着皮带,艰难地向后摸索,终于触碰到了那个坚硬的金属日字扣!

(找到了扣环!快!)

她用圆钝的指尖死死抵住插销的末端,试图将它从孔洞里顶出来!

但指甲太短,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在光滑的金属和坚韧的皮带上徒劳地打滑!

“呃!”

(她在用力……好痛……皮带勒得更紧了……)

她尝试用指腹去压,去撬,甚至试图用两根手指夹住插销往外拔!每一次用力,都不可避免地拉扯着口球向后移动!

“呃咯!呕——!‘

(喉咙!喉咙被捅得更深了!那根假阳具……要捅穿我了!呕……好恶心!想吐!)

就在她的指尖又一次用力顶压插销的瞬间,口球猛地向后一扯!

球体内那根粗大的橡胶柱状物,如同攻城锤般更深、更猛地捅进了我的喉咙深处!

瞬间触发了强烈的呕吐反射!

“呕——!咳咳!呜呕——!!”

(天啊!停手!停手!要死了!喉咙要裂开了!)

我疯狂地干呕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又重重砸回地面!

眼泪鼻涕瞬间糊满了口球边缘和脸颊。

被强行刺激的喉咙引发了剧烈的痉挛,口腔里积聚的大量粘稠唾液像溃堤的洪水,汹涌地从我被撑开的嘴角豁口喷涌而出!

粘稠的液体瞬间浸湿了整个下巴、脖颈和胸前,屈辱不堪!

“呜……呜呜呜……”

(完了……一直留存在口腔……没吐出来的……又流这么多口水……脏死了……解不开……根本解不开……)

她吓得立刻缩回手,从缝隙里我能看到她眼中充满了惊慌和歉意。

她发出焦急又无措的“唔唔”声。

(绳子!手腕上的死结!解开那个结!这是最后的希望了!)

我几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用沾满汗水和唾液的手指,指向自己手腕上那个巨大丑陋的死结,然后疯狂地画着”解开”的动作,喉咙里发出泣血般的哀求鸣咽:

“唔唔!唔唔唔——!!”

(解开绳子!解开手腕的结!求你了!晓萌!)

蒲晓萌用力地、重重地点头!那眼神里同样燃烧着孤注一掷的火焰!

她立刻艰难地调整姿势,将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手腕——

那个缠绕着深褐色粗糙绳索、打着死结的地方——

努力地抬高,向缝隙的方向挤压过来。

这个动作让她痛苦不堪,肩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她在把手腕凑过来……好……)

我也拼尽全力,将反绑的手腕向缝隙方向扭曲。

肩膀的韧带发出撕裂般的哀鸣,下体的股绳因为这极限的扭曲姿势而绞紧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呃啊——!”

(痛!下面.绳子勒得太深了!那个后面的结……感觉完全塞进屁股缝里了!好胀!好粗糙!)

(磨着里面……天……又酸又麻又痛!感觉……感觉水更多了……流出来了……粘在绳子上……好羞耻……)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她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我手腕上那冰冷、粗糙、带着血腥气的绳索!

那个死结盘根错节,摸起来坚硬无比。我能感觉到她圆钝的指甲开始笨拙地抠弄、拉扯那死结的绳头。

(抠不动……指甲太短了……根本使不上劲……只能靠指腹蹭……好滑……)

她的手指在我手腕的绳结上徒劳地抠挖、拉扯。

每一次用力,都不可避免地牵动我身上的绳索,引发一阵阵痛苦的痉挛和闷哼,以及下体那令人崩溃的、混合着剧痛与诡异快感的电流——

那感觉像有粗糙的砂纸在反复摩擦着身体里最娇嫩、最湿滑的软肉。

“嗯——!”

(别太用力……绳子……又勒进去了……下面……好奇怪……痛得要死……)

(可里面……又觉得……被磨得好热……有东西要出来……不行……忍住……)

“唔……哈……”

(她也在哼……是弄痛她了?还是她也……??)

时间在痛苦和绝望的拉锯中缓慢流逝。

汗水模糊了视线,流进嘴里,混合着橡胶的恶臭。我的指尖被她抠得生疼,感觉皮都要被磨破了。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任由那磨人的麻痒和持续的震动将我拖入深渊时——

她的指尖,在我手腕那个巨大死结最核心的、一个被反复缠绕压紧的绳圈根部,似乎撬动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纤维?!

(松了?!一点点?!)

我心脏狂跳!立刻集中所有精神配合她微弱的动作。

她似乎找到了窍门,不再硬抠,而是用指腹和指尖侧面,极其艰难地去“搓“那根微微翘起的绳头,试图将它从紧密的缠绕中”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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