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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五章:清算,【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1 22:02 5hhhhh 2060 ℃

  卡特琳离开斐尔的住处时,他巴掌带来的刺痛还在她屁股上隐隐浮现。尽管她努力想专注于刚布置的课题,脑子里却全是那个画面,一个男人看见了她的裸体,一个男人打了她的屁股……那个男人还是斐尔。

  她没有走回住处的明路,而是顺着看到的第一个楼梯往下走,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散会儿步,把事情理清楚。

  悬崖脚下的小径通向一座岩石花园,园中有溪流穿过。一条窄路沿着溪流蜿蜒,不时有小桥横跨溪上。这里景致宜人,若是刚上完一堂成功的课,带着老师的夸奖离开,她肯定会好好享受此处风光。可此刻她只能试着沉浸其中,让自己分心。最后她走到池塘边的凉亭,想坐到里面的长椅上,可刚一沾座就疼得吸气,猛地站了起来。

  “哼。” 她气呼呼地嘟囔着,又试了一次。这次她把一条腿蜷到大腿下,让屁股离长椅远些,才勉强坐下。

  长椅上有颗鹅卵石,小小的,近乎完美的球形。她捡起来,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转动。细看之下,石块表面布满岁月刻下的斑斓纹路。隐约间,这石头像极了她过往的生活,坚实而稳固。可看着看着,她竟对它生出一种亲切感,任由它在指缝间滚动。

  斐尔说她有土系魔法的天赋,或许这就是证明。她试着净空思绪,专注于石头,想看清它存在的纹路,就像她自己正在被重塑一样。旧日换新生,她心想。

  这时她察觉到附近有人,立刻攥紧拳头把鹅卵石藏起来,防备窥探的目光。

  “我没想吓你。斐尔博士说或许能在这儿找到你。” 是舒拉,她神色关切。

  卡特琳眯起眼,想坐得更体面些,却疼得皱眉,一下就泄了气。

  “他打了你。” 舒拉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卡特琳脸红了,气恼地别过脸:“他告诉你了?”

  “没有。” 舒拉笑了,那笑声带着安抚,没有嘲讽,“我打过人,也挨过打,次数嘛……大概比该挨的少点吧。”

  “他没权利这么做。” 卡特琳闷闷不乐地说,想到舒拉知道自己受了羞辱,脸更烫了。

  “他有十足的权利,只要他觉得该罚,无论什么理由都行,哪怕毫无理由。但他这次是有原因的,对吗?” 舒拉往前挪了一步,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挫的小狗。

  卡特琳答不上来,别过脸去。她不会说谎,可真相又太丢人。

  “我听说了些事,不全,但能猜到。” 舒拉露出同情的神色,“这故事不新鲜了。”

  “他想打我屁股,像打乡下丫头一样抽我。” 卡特琳的语气带着愠怒 ,“你肯定不会让他这么做的。”

  “我会的,我真的会。但我懂你的感受。” 舒拉坐到卡特琳身边,握住她的手,“我没那么幸运能跟着德尼斯特学。我实在没什么天赋,你根本不知道这是多大的荣幸。”

  “可你是王室血脉啊,你是说你真会让他教训你?”

  “我给你讲讲王室血脉和魔法的故事吧。” 舒拉深吸一口气,目光望向远处,“我说过,我母亲总觉得自己有天赋。那时候女人学正规魔法还挺新鲜,我觉得或许当时标准低些,说实话,我母亲的天赋顶多在巫术里混个二环,在鸽巢学院也就算初阶行法匠。” 她顿了顿,见卡特琳听得专注,眨了眨眼,“我猜她能来这儿,和我一样,更多是因为身份地位和财力,而非天赋。不过用她的话说,那时候她可没多感激这份特权。她当年也跟着德尼斯特学,我觉得是外祖父,也就是国王,求来的情面。”

  “你母亲是王后?” 卡特琳突然心生敬畏。

  “不是哦。” 舒拉朗声笑起来,拍了拍大腿,“现在是我舅舅当国王,母亲最后选了更简单的生活,我觉得她挺幸福的。”

  卡特琳低头看着手里的鹅卵石,轻声说:“接着讲吧。”

  “我母亲当年也拒绝让德尼斯特责罚她。她甚至写信给外祖父……”

  卡特琳脸色涨红,讨厌舒拉的故事里处处是对照。

  “可外祖父没给她好脸色。我记得她说是‘自己选的床,哭着也要躺’之类的话。” 舒拉又眨眨眼,卡特琳忍不住笑了。“德尼斯特为了磨掉她的傲气,一点小事就罚她,还常在上完课、其他学生都在时动手,让她挨完第一次打后,得在角落等着挨第二次。” 卡特琳倒吸一口凉气。“你能想象这对她有多丢人吧。”

  卡特琳又红了脸,低头盯着手里的鹅卵石。

  “母亲没学到多少魔法,却实实在在学会了谦逊,她说这让她变得更好。我觉得这就是她送我来这儿的原因。”

  “可你是我认识的最友善的人了。” 卡特琳脱口而出,“我知道我之前对你不太好,但是……”

  “哦,你这么觉得啊。” 舒拉又笑了,“我在这儿五年了。你该看看我刚来时的样子,才十八岁,觉得自己无所不知,是北方最骄纵的丫头。结果入门那一年,我几乎没法好好坐着。”

  卡特琳想象着那画面,咯咯笑起来,摊开手掌盯着那颗小圆石。

  “这是什么?” 舒拉终于问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我觉得是我的人生,我过往的生活。”

  “你打算怎么处理它?”

  卡特琳耸耸肩,突然有些害怕。

  “为什么不放下呢?我是说,放下你的昨日生活。”

  卡特琳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

  “让魔法指引你。做决定前,遵循心的指引。” 舒拉建议道。

  卡特琳想起火焰带来的奇妙感受,闭上了眼。这次思绪很容易就放空了。不知不觉间,她把石头抛向空中,随即睁开眼。

  石块迎光旋转着跃起,随着噗通一声轻响落入池塘,毫不起眼。这大概就是过往人生的结局吧,她心想。可看着看着,她发现涟漪扩散得远超预期。每一圈细碎涟漪都在重塑水面的纹路,那些纹路,舒拉或是其他没有天赋的人,根本看不见。

  “你找我到底有事吗?” 卡特琳心不在焉地问,仍望着渐渐消散的纹路,“我以为你会陪着塔比莎。”

  “塔比莎眼下有自己的麻烦,我让她在某个安静的角落自己琢磨去了。她会慢慢适应的。” 舒拉想起最后见到塔比莎的地方,嘴角泛起一丝浅笑,“我现在才明白,你面临的挑战更大。”

  卡特琳点点头,叹了口气,没太明白舒拉的意思。接着她想到德尼斯特,说:“该去面对现实了,我想。”

  舒拉笑了笑,轻轻捏了捏卡特琳的胳膊。“哎哟。” 她带着同情说。

  ---oOo---

  两个姑娘慢慢走回住处,一路聊着无关紧要的琐事,直到抵达卡特琳的房门口。

  “祝你明天好运,你肯定用得上这份运气。” 舒拉轻快地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谢了,听你这么说我好多了。” 卡特琳语气带点尖刻,却还是勉强挤出个微笑。

  进了门确认只剩自己,她学塔比莎的样子埋头看书,尤其找出一本克莱因的著作,开始啃冥想理论的基础。半小时后,房门开了,塔比莎回来了。

  “你去给舒拉跑腿了?” 卡特琳心不在焉地问,眼睛没离开书桌。

  回应她的只有沉重的喘息。卡特琳停下手中的事抬头看,塔比莎显然哭过,还提着个大袋子。“怎么了?” 她问。

  塔比莎把袋子一扔,故意夸张地捂住屁股。“舒拉她……” 喉咙里溢出一声抽泣,她红了脸,“我……我在洗衣房出了点岔子。”

  “舒拉?你是说舒拉打了你?” 卡特琳难以置信,“为什么?就因为洗衣房的事?”

  “哦卡特琳,我太傻了。” 塔比莎哭喊道,朝卡特琳扔过去个小瓶子,“给你,舒拉说让我交给你,要不要用由你自己决定。” 银瓶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塔比莎放声大哭,跑上楼梯一头栽倒在床上,脸朝下趴着。

  塔比莎显然被打了屁股,卡特琳皱眉捡起瓶子,想起早些时候在斐尔那的遭遇,心想:看来今天真是挨打的日子。出于本能的同情,她跟着塔比莎上了楼,想看看能帮上什么。

  “到底怎么了?” 卡特琳在塔比莎身边的床沿坐下。

  塔比莎定了定神,转过头来,小声说:“你听完肯定不会同情我的。” 接着她把事情全盘托出,包括瓶子里装的是能缓解屁股疼痛的特制油膏,不知为何,舒拉把执掌塔比莎屁股的大权交到卡特琳手上。

  “让我看看。” 卡特琳有点好奇。

  塔比莎轻轻撩起裙子,露出红肿而高挺的屁股,上面满是隆起的鞭痕,还有几处圆形瘀青,正是她之前坐着时触及的地方。

  “我的家庭教师总威胁说要把我屁股打得起泡,我还以为只是修辞手法呢。” 卡特琳皱眉看着,“看来你这真起泡了。” 她一时想跟塔比莎倾诉自己也挨了打,可实在太丢人,于是转而专注于眼前的屁股,实实在在地伸出手:“别动,我给你抹点这个。” 她轻声说,手指同时动了起来。油膏质地浓稠,却不难闻。刚开始卡特琳觉得这么亲密地触碰另一个女孩有点奇怪,但很快就习惯了。

  塔比莎毫无顾虑,在卡特琳的照料下舒服地哼唧起来:“好舒服啊。”

  卡特琳脸红了,却还是又倒了些油膏,指尖触到丝绒般的触感,她竟有点享受。“袋子里装的什么?” 这个问题让气氛回到日常。

  “衣服。” 塔比莎轻声说,“舒拉给了我几件她的。”

  “那个……我觉得……” 卡特琳收回手指。

  “别停。” 塔比莎急切地说。

  卡特琳继续按摩,心里竟有点过分享受这种感觉。“不得不说,舒拉打人屁股的技艺真不错。”

  “天哪可不是嘛。” 塔比莎哭喊道,“下次……我是说如果我再穿元素色,她就……” 卡特琳突然好奇起来,可无论那威胁是什么,塔比莎实在说不出口。接着她问:“卡特琳,魔根是什么?”

  “一种常见的根茎植物,能当消毒剂。涂在伤口或擦伤处疼得要命,所以叫这名吧。对了偶尔也少量用来做饭,没胡椒的时候能代替。怎么问这个?”

  塔比莎眼睛瞪得溜圆:“哦……没什么。只能说,我吸取教训了。”

  ---oOo---

  空气中弥漫着木烟的气息,萦绕在秋雾中,飘过鸽巢学院的岩石峡谷与森林。此后漫长岁月里,卡特琳总会将这气味与改变、决心,以及这一天紧紧相连。

  通往象牙塔的路很长,或许是她这辈子走过最漫长的一段路。清晨寒气逼人,林间一片静谧,只偶尔传来潺潺流水与滴落声,间或夹杂几声鸟鸣。鸟鸣曾让她精神一振,却很快在狭窄的山径中消散,一如她的希望——她自作多情地想。

  把自己想象成浪漫故事里的悲情女主角总更容易些,可今早醒来时,斐尔与舒拉的话犹在耳际,清晰得令人不安,她才恍然明白,今日的结局从无第二种可能。

  终于,象牙塔出现在眼前,在晨光中白得刺眼,像一座真理的灯塔,矗立着只为指责她。卡特琳叹了口气,将紫色丝绒斗篷裹得更紧,踏上最后一段石阶向上攀登。

  ---oOo---

  德尼斯特的房门坚硬而威严,比上次更令人望而生畏。事到临头,她的勇气突然溃散,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胃里像有飞蛾乱撞,让她一阵反胃。

  卡特琳觉得自己像个孩子,举起纤细的拳头敲向古老的木门,敲门声轻得像老鼠挠痒,哪里像德・莱西家族的人该有的举止?可在这里,这姓氏又算什么?还需她亲手挣来。

  “进来…… 卡特琳小姐。” 门后传来德尼斯特锐利的声音。卡特琳吓了一跳,身子猛地一颤。

  德尼斯特今天丝毫不见虚弱,尽管房间光线充足,他却仿佛笼罩在阴影中,毕业兜帽下的脸苍白如塔石。

  “您在等我?” 卡特琳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没有。” 简单的回答带着不容置喙的冷淡,“但你的来访算不上意外,你是斐尔博士的学徒,而听你上楼梯时迟疑的脚步声,便知是学生。相信我,我的学生从不会来社交拜访,因此我推断是你。怎么?以为我用了魔法?”

  “是。” 卡特琳轻呼出一口气,所有伪装与狡黠在这个男人面前土崩瓦解。她像只老鼠,而他是猛兽。

  “告诉我,卡特琳小姐,你相信自己有天赋吗?”

  “别用这头衔,你是在嘲笑我。” 卡特琳轻声说,语气却毫无底气。

  “我看是小猫在张牙舞爪呢,这是在命令我吗,卡特琳小姐?”

  “不……对不起……只是……您之前说……我还算您的学生吗?”

  德尼斯特上前一步,严厉地打量着她,仿佛在估量她够不够资格下锅。“这才是关键,不是吗?” 他说。卡特琳咬着嘴唇。“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德尼斯特步步紧逼。卡特琳摇摇头,她已经忘了问题。“你相信自己有天赋吗?” 他重复道。

  卡特琳低头盯着地面,陷入沉思。一口咬定 “有” 或许显得傲慢,可她无法说谎。她想起火焰中的纹路与那个结,那或许有斐尔的助力,可池塘的涟漪,全凭她自己。于是她直视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有。” 这是简单的真相。

  “很好。” 德尼斯特的态度变了,仿佛有什么尘埃落定。他走向书桌,拿起她之前见过的那根白骨爪柄藤杖。“不必废话了。我要责罚你,会很严厉,对你而言……” 他叹了口气,耸耸肩,“会很难熬。若受罚后你还愿意回我的课,这场不快便一笔勾销。但记住,若你回来,这‘龙牙’可不会只跟你见这一次 —— 我要好好管教你。”

  卡特琳望着藤杖,不知它是否真由龙牙雕琢而成。

  “现在,卡特琳小姐,脱下衣服。” 说完,德尼斯特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藤杖在身后的手中握得稳稳的。

  不远处就是那张鞍形凳,可卡特琳根本不敢看。她耳朵烧得滚烫,远不止脸红那么简单。她想起斐尔,想起那次责罚,至少他先见过她的身体。不知为何,这念头竟让她稍感安慰。接着,她的手指解开领口的搭扣,丝绒斗篷从肩头滑落,掉在地上。里面穿的是件宽松的丝绸裙,姜黄与银白相间的宽条纹。裙摆从身后掀起很容易,可她立刻意识到,这材质让它松手便会滑落下来,根本没法保持掀起的状态。但他的命令已下,别无选择。

  这裙子本需侍女帮忙才能脱下,此刻她才意识到这有多蠢 —— 她反手笨拙地摸索系带,费了好一会儿才解开,丝绸裙从肩头滑落。她小心地脱下裙子, 迈步从裙中走出,叠好放在德尼斯特的书桌上。

  此刻她只穿着米白色紧身胸衣、长袜和衬裙,浑身发抖。“求您了,先生……要全脱掉吗?” 她双臂交叉,紧紧抱住光裸的肩膀。

  德尼斯特回头瞥了她一眼,又转了回去。“只脱衬裤就好。”

  卡特琳头晕目眩地摸索着抽绳,衬裤轻易就滑落了。她跨出衬裤时,双手立刻捂住私处,蜷缩在堆在地上的布料旁。“我……准备好了。”

  德尼斯特转过身,眼神带着几分鄙夷。“人们说你很美,看来不假,连我这把年纪的人都难免分心。但也没办法。趴在鞍形凳上,把屁股撅好。”

  卡特琳知道转身时他会看见自己光裸的屁股,她强迫自己抛开这念头,叹了口气。然后她强撑着体面,走到X形凳子前跪下。他在看吗?她顿了顿,随即俯身趴在凳上。

  “再翘高点,卡特琳小姐,我说了把屁股给我。就是要撅起来,完全露出来。对了。”

  卡特琳从未如此屈辱,满脑子都是他能看见的景象。可德尼斯特面对她圆润紧绷的双臀,纵然并非毫无波澜,此刻也只想着职责。他挥杖在空气中试了两下,走到卡特琳左侧。

  “卡特琳小姐,你傲慢无礼,全然不顾规矩与尊重。我要让你后悔与我作对的这天。你不是孩子,鸽巢学院的生活也不是儿戏。对你而言,即将到来的才是现实。”

  白骨藤杖划破空气,精准落在她撅起的双臀上。龙牙狠狠咬进皮肉,她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猛地睁大。这不可能,她心想。

  “让我展示力量给你看。这魔法会永远驯服你的傲慢。” 德尼斯特厉声说着,又挥下一击。

  “啊。” 卡特琳呻吟着,慌乱中抓住凳子远端。“要我数着吗,先生?” 她声音发紧,想起了家庭教师的规矩,或许这提议也是想争回一丝掌控权。

  “数来又如何?我打完才算完。” 德尼斯特又抽了一杖,这次位置更低。

  疼痛如锯子般割裂皮肉,灼烧感没完没了。令卡特琳惊讶的是,眼泪已不住地流下,她回头望着这位可敬的精研法师,发现他褪去了苍老的外衣,只剩威严、气度与力量。可下一波杖击接踵而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发出哽咽的低吼,拼命想忍住不哭。

  德尼斯特暂停责罚,藤杖搭在肩头。他低头看着卡特琳高高撅起的屁股 —— 上面已布满十几道凸起的红痕,从臀中到大腿根,像整齐的梯子。他知道她在强撑,但这顿责罚对他而言,不过是轻描淡写的训斥。他几乎从未罚得这么轻,而这娇生惯养的贵族丫头,值得更重的教训。

  早在她反抗之前,早在她被邀请到象牙塔之前,安排这事时他曾问斐尔:“这次要手下留情吗?”

  “对卡特琳绝不能,必须驯服她,否则力量会将其吞噬。” 斐尔当时这样回答。

  德尼斯特望着眼前的姑娘,想起了这话。卡特琳此刻呼吸急促,像摇尾巴的狗一样扭动屁股,仿佛想甩掉仍在灼烧的疼痛。德尼斯特从头开始,挥杖落在第一道红痕上方,然后极慢地,在每道红痕间精准落下带着力道的一击。

  “呀!” 卡特琳尖叫起来,痛苦中反复哭喊,“哦咿……啊……呀……” 哽咽的喘息变成了抽泣。

  她隐约觉得斐尔就在这瘦削老人身后,仿佛伫立在他肩头。知道这是他下令的,竟莫名给了她一丝支撑,此刻她无比确定是斐尔的意思。当藤杖开始第三轮撕咬般的抽打,她每挨一下就尖叫一声,屁股上的灼痛阵阵脉动。“师父!” 她喊道,这声是对斐尔说的,甚至是在对他求饶,然后她哭喊道:“我错了。”

  德尼斯特点点头,稍稍换了姿势和站位,又挥杖在空气中试了试。“我想你或许是明白你错了,” 他轻声说,“至少很快就会彻底明白。”

  ---oOo---

  卡特琳对着墙抽泣,她无法控制剧烈的呜咽,她不知道屁股上那钻心的灼痛是否会消退。光着屁股站在德尼斯特的书房里,她感到羞耻,生怕有人进来撞见。但她感激这片刻的喘,他让她站起来时,她几乎想跪下去亲吻这老人的脚,尽管他暗示这只是休息,后面还有更多等着她。

  她不知道挨了多久的藤杖,但此刻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一丝不苟地服从。她从未如此谦卑过。

  德尼斯特这边则在等卡特琳哭完。他还有最后一个考验要看看她是否顺从 ,不,并非顺从,而是勇气。他想知道她是否记住了教训,但他愿意等。

  “好了,卡特琳,” 德尼斯特语气平静,甚至带着点温和,“准备好继续了吗?”

  他叫她卡特琳而不是疏离的卡特琳小姐,算是手下留情了,但这话还是让她心生恐惧。她心跳加速,恐慌得开始大口喘气。

  “卡特琳?”

  她点点头,笨拙地离开墙壁,忍着痛一步步挪回鞍形凳旁。

  “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吗?”

  “您说结束的时候,先生。” 卡特琳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些沙哑。

  “你的傲慢是不是该收敛了?”

  “哦天哪,是的先生,我发誓。”

  “或许下次课后我还会罚你,就因为……你明白的。” 德尼斯特把玩着藤杖,语气随意。

  卡特琳惊恐地看了他一眼,却立刻应声:“是,先生。” 这时她已走到凳边,跪下来再次将光裸的屁股凑过去。

  “接下来这轮加倍,怎么样?”

  “先生……” 卡特琳强忍抽泣,强打起精神,凄惨地点了点头。难熬的停顿过后,卡特琳等着藤杖落下,身子微微发抖。

  “算了,我想今天就到这里吧。课堂上见。祝你今天安好,卡特琳。” 德尼斯特放下藤杖,走回书桌。

  这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钻进她耳朵,接着卡特琳趴在鞍形凳上,崩溃地大哭起来。

---oOo---

  从象牙塔回来的路痛苦而漫长。最糟的是,卡特琳凌乱的模样和别扭的步态,简直是在向所有人宣告她刚结结实实挨了顿罚。于是一路上尽是窃笑和饶有兴致的好奇目光。

  “是德尼斯特,” 卡特琳经过象牙塔门口时,一个姑娘对同伴低语。好在这两个姑娘没笑,只是快步走开,手在身后慌乱地护着屁股。可卡特琳还是红了脸,恨不得地面裂开一道缝隙给她藏身。但每走一步,哪怕带着疼,连羞耻都像净化仪式般涤荡着她,她渐渐觉得自己变了,仿佛完成了一场蜕变仪式,稳稳踏上了新的道路。

  终于到了房间,她小心翼翼地挪进门,看见塔比莎单膝跪在翻过来的椅子上,在书桌前保持着平衡。

  “天呐,” 塔比莎看到卡特琳那副惨模样,不由得皱眉,“我隔着这儿都能感觉到疼。”

  “哦塔比莎,” 卡特琳的声音发颤,上唇也抖个不停。

  “嘘,” 塔比莎轻声安抚,“都过去了,上床躺着去,我去拿舒拉的药膏,我看她给我这药膏,压根就是为你准备的。”

  卡特琳快步穿过房间,一把抱住塔比莎。“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她哭喊着,泪水又汹涌决堤。

  塔比莎被抱得一愣,手僵在身侧,片刻后才环住卡特琳,回抱住她。

  上楼梯的路又痛苦而漫长,当卡特琳终于脸朝下扑到床上时,心中涌起无边的惬意。塔比莎拿着那瓶银色小药膏跟过来,她自己的屁股还隐隐作痛,小心翼翼地跪在床边。她掀起卡特琳大腿上的裙摆,露出光裸的屁股,挨了藤杖后,这姑娘根本没力气再穿上衬裤。

  “哦,” 塔比莎噘起嘴,“这老头可真在行,看这样子,冬至晚宴你怕是只能站着吃了。”

  卡特琳的屁股上满是密集的棱痕,像一条条红色的肉虫,彼此紧挨着却从不交错。

  “居然没一道破皮,这点得佩服他,” 塔比莎低低吹了声口哨。

  “该你乐了,” 卡特琳勉强挤出个苦笑。

  “疼就告诉我,” 塔比莎没接话,轻轻把药膏涂在卡特琳红肿的屁股上。

  “嘶 —— 疼,但别停,” 卡特琳呻吟着。

  塔比莎胆子大了些,把药膏涂得更均匀了。

  “塔比莎,对不起,之前我那样对你……我是说……我真的很抱歉,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卡特琳不好意思地说,每被塔比莎的手指碰到,都疼得皱眉,却又心怀感激。

  “我觉得我们已经重新开始了呀,你没发现吗?” 塔比莎咯咯笑起来。

---oOo---

  那天,她们房间里的椅子基本变成了装饰。两人时不时在书桌前站着看书,偶尔对视一眼,就会忍不住咯咯笑一阵。

  午饭时,塔比莎去食堂偷偷带回些食物,两人脸朝下趴在床上吃了。那天剩下的时间倒没什么特别的事。

  夜里,卡特琳重温了受罚的场景,只是这次挥杖的是斐尔,她心中涌起一种陌生的悸动,手不自觉地滑到了被单下。半梦半醒间,她的思绪在挨巴掌和受藤杖的记忆里徘徊,手指爱抚着自己,直到不得不咬住枕头,生怕塔比莎听见。可整个过程中,无论她怎么回想,满脑子都是斐尔。最后,她浑身是汗,屁股上带着盐分侵染的阵阵刺痛,终于沉沉睡去。

  起初的梦很轻松,她仿佛在飞,身下是连绵的山川河谷。可渐渐地,飞行变得吃力,高度不断下降。挥动手臂时,她才猛然觉得自己会飞这事多可笑,下一秒就落在了雾气弥漫的地面上。

  “这么说,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那声音忽远忽近,温柔却莫名让她满心恐惧。

  “德尼斯特?” 她喊道,恍惚间看见迷雾中那老法师握着藤杖瞪着她,身影半隐半现。“别再用藤杖打我了,求求您。”

  接着她发现那是斐尔,喉咙突然一紧。她想求饶,心底却有个声音盼着他还是会责罚自己。“师父。”

  “嗯。” 可那不是斐尔的声音,也不是斐尔。迷雾中的身影只剩轮廓,是个长着凶眼的野兽般的生物。

  “你是谁?” 她喊道。然后他绕到她身后,手顺着她的胳膊往上滑,呼吸滚烫地喷在她颈间。她从未如此亢奋,却又为此厌恶。“你是谁?” 她转身面对那野兽,尖叫起来。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随即就后悔了,马上又翻身躺下,大口喘着气。

  “卡特琳,你没事吧?” 黑暗中传来塔比莎的声音。

  “没事,” 卡特琳喘着气回答,“大概是翻身压到屁股了。”

  “哎哟,” 塔比莎迷迷糊糊地应着,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嗯,” 卡特琳心不在焉地应着,脑子里却全是梦里那只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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