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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至上:小福福少爷的性事~正太/熟女/萝莉,2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1400 ℃

而在门廊那片浓郁的阴影里,拉吉尼静静地站着。珍珠白的旗袍裹着她熟透的、曲线惊心动魄的胴体,像一株在暗夜中幽幽绽放、饱含毒汁却诱人采撷的曼陀罗。

黑色的礼宾车碾过车道两旁飘落的梧桐枯叶,发出沙沙的哀鸣。拐过一个弯道时,小福福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后视镜。

镜中的少年,晨光将他稚嫩的耳尖染成半透明的绯红,几缕微翘的黑发下,那双昨晚还带着懵懂睡意的眼睛里,此刻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地破土而出,如同纠缠的藤蔓,缠绕着一种近乎兽性的、对支配和占有的原始渴望。裤裆里,那新生不久的、卷曲柔软的黑色绒毛,隔着昂贵的面料,带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瘙痒。他死死蜷起手指,指甲深深陷入柔软的掌心,舌尖尝到了自己咬破口腔内壁渗出的、淡淡的腥甜血气。

侍从管理局的穹顶像是倒扣的冰窟,数十米高的空间里,冷白色的人工光源精确地切割着每一寸空气和阴影。空气里弥漫着过浓的化学柠檬香精气味,徒劳地试图掩盖某种更深层、更原始的气息。巨大的环形光幕墙无声流淌着赤裸人体的影像洪流,精确到毫米的三维数据标注如同商品标签。

小福福深陷在宽大得足以淹没他整个身体的冰丝沙发里,指尖冰凉。他左边坐着母亲陈美玲——她今天穿着一身剪裁极为利落的香奈儿套装,珍珠项链优雅地贴在颈间,香水是冷冽的雪松调,然而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深处,却燃烧着近乎贪婪的火焰,紧紧锁死在巨大的光幕上那些旋转展示的少女胴体上。右边则是姐姐林雪莉,一袭酒红色的丝绒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慵懒地歪在沙发扶手上,涂着深莓浆果色甲油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敲击着光幕边缘的控制面板,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这个,”陈美玲的指尖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急切,精准地点在光幕上一个金发碧眼、身材如同芭比娃娃般完美的少女全息影像上。少女的影像瞬间放大,悬浮在半空,缓慢旋转,展示着如同经过精密计算的胸腰臀比例,标注显示她18岁,挪威籍,骨盆尺寸最优,生殖腔耐受评级SS。“纯北欧血统,骨架大,好生养!以后给我们林家延续血脉,基因绝对优秀!你看这臀围,绝对是顺产的好料子!”她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上扬。

“妈,您这选牲口配种呢?”林雪莉嗤笑一声,慵懒的声线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她那染着深莓色的指甲轻轻一划,光幕瞬间切换。一个有着蜜糖肤色、腰肢柔软如水蛇的混血少女影像占据了中心位置,她看起来十六七岁,标注着印尼与荷兰混血,柔韧度S+,核心体温比平均值高出0.4℃。“看看这小妖精,”林雪莉的手指虚虚划过少女影像纤细却充满弹力的腰肢曲线,目光带着某种鉴赏艺术品的挑剔,“身段软得像没骨头,内腔温度高,包裹吮吸感肯定一流。再说了,年纪小点才好玩,可塑性高,想把她捏成什么样都行。”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旁边沉默的弟弟,眼神暧昧。

“你懂什么!”陈美玲眉头紧锁,保养得宜的脸上出现了不悦的纹路,“血统!血统才是根本!要的就是这种骨架结实、基因优越的!那种软塌塌的混血儿,谁知道会不会带着什么热带病菌?而且年纪太小,腔体都没长开,能禁得起多少折腾?万一弄坏了,还不都是麻烦?”

“呵,‘折腾’?”林雪莉挑眉,红唇弯成一个极具攻击性的弧度,“给弟弟破处,要的就是个新鲜刺激、温柔乖巧的玩具,又不是给他找个生孩子的机器!再说了,我们家还缺生孩子的人?多少侍从排着队等着怀上林家的种?”她身体微微前倾,丰满的胸脯压在沙发扶手上,挤压出诱人的弧线,声音压低却清晰地传入小福福耳中,“那些大骨架的,经验丰富的,玩起来有什么意思?就得找嫩的,未经人事的,破了身才够味,看她哭哭啼啼又不得不忍着的样子,那才叫享受。”她的目光掠过弟弟微微泛红的耳尖,带着一丝恶毒的诱惑。

陈美玲气得胸口起伏,珍珠项链在锁骨上轻轻晃动:“林雪莉!你这是什么歪理!福福第一次,当然要经验丰富、懂得伺候人的!才能让他舒服!你弄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万一弄伤了弟弟,或者让他留下什么阴影……”

“阴影?”林雪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咯咯地笑起来,笑声清脆却冰冷,“妈,您是真不懂男人,还是装纯情?哪个男人骨子里不喜欢‘开苞’的征服感?越稚嫩,越无助,撕开那层纯洁时,听到那声尖叫,才越能让他们血脉偾张!那种快感,可比什么‘懂得伺候人’刺激一百倍!再说了——”她拖长了音调,眼神如钩子般扫过小福福,“我们福福又不是废物,有我们俩在旁边‘悉心指导’,还能出什么差错?保准让他舒舒服服地当个真正的男人。”

“你……”陈美玲的脸颊因为愤怒和某种隐秘的羞恼而涨红,她似乎想反驳女儿这套赤裸裸的“歪理邪说”,却又一时语塞,只能狠狠瞪了林雪莉一眼,转头看向儿子,语气带着一丝强硬的诱导,“福福,别听你姐胡说!妈妈是过来人,听妈妈的!选那个北欧的!又健康又懂事,以后……”

“我要她们。”

一个干涩、紧绷,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清晰声音,突兀地打断了母亲未说完的话。

争吵声戛然而止。陈美玲和林雪莉同时愕然地转过头,看向一直沉默得像背景板的小福福。少年不知何时已经从沙发深处坐直了身体,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额角甚至沁出了一层薄汗,但那双眼睛——那双昨晚还带着些许懵懂睡意的眼睛——此刻却像烧红的炭,死死地钉在光幕的角落。他抬起手,没有指向母亲推崇的北欧尤物,也没有指向姐姐青睐的热带混血小妖精。他的食指,因为用力而指关节泛白,稳稳地、重重地点在光幕边缘两个几乎被她们忽略的缩略图上。

被点中的影像瞬间膨胀,占据了环形光幕的中心。

娜塔莎·伊万诺娃,10岁,俄联邦滨海边疆区。冰冷的标注文字悬停在影像上方。照片里的女孩站在一片刺眼得毫无生气的纯白背景布前,赤身裸体,像是被剥光了羽毛、丢在寒冰上的雏鸟。白金色的头发细软得近乎透明,凌乱地贴在汗津津的、过于苍白的小小额头上。她的身体尚未发育,瘦削得肋骨根根分明,在苍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见。胸脯只有极其微弱的、如同花苞初萌般的隆起,顶端缀着两颗小小的、近乎透明的浅粉色乳蕾,如同初冬凝结的两粒脆弱霜花。纤细的腰下,双腿紧张地死死并拢着,稀疏的淡金色绒毛像一层稀薄的初雪,覆盖在平坦得尚未有任何起伏的、如同未开花苞般稚嫩的耻丘上。最让人心惊的是那双眼睛——冰蓝色的,本该像贝加尔湖的湖水,此刻却空洞得如同两颗无机质的玻璃珠,直勾勾地盯着镜头深处,里面没有任何属于孩童的情绪,只有一片被彻底冻僵的茫然和死寂。那不是一个孩子的眼睛,更像是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空壳。

嗡! 陈美玲倒抽一口冷气,保养得体的手指猛地捂住了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十岁?!福福你疯了!这还是个……” 林雪莉的慵懒和讥诮瞬间褪去,那双妩媚的眼睛猛地眯起,锐利如刀锋,死死盯着影像中女孩那空洞的眼眸和尚未发育的身体,眼底深处翻涌起一种混合着惊诧、探究和…极度兴奋的暗流。她的红唇无声地开合了一下,像是无声地念出了一个词:“雏鸟…”

小福福的手指毫不停顿,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坚决,在光幕上猛地一划。

第二个影像轰然占据视野。

山田葵,14岁,日本大阪府。照片是自上而下的俯拍视角。小女孩跪坐在一张干净但朴素的米色榻榻米上,浑身赤裸。乌黑柔软的齐耳短发,别着一个略显幼稚的红色草莓形状发卡,给她增添了几分不属于这种场合的童真。她微微垂着头,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和圆润的、带着婴儿肥的侧脸,鼻尖小巧挺翘,下唇比上唇更为丰润饱满,天然带着一抹怯生生的、惹人怜爱的委屈弧度。身体已经有了少女的雏形,覆盖着一层细腻柔软的脂肪,呈现出一种微胖的、毫无攻击性的圆润感。胸脯是饱满的B罩杯,形状姣好如同初夏初绽的玉兰,乳晕是极其浅淡、近乎羞涩的樱花粉色,乳头小巧圆润如同珍珠。腰肢不算纤细,带着少女特有的圆润弧度,自然地连接着同样丰腴柔软、充满肉感的臀部。跪坐的姿势让腿根内侧的软肉挤压出柔和的褶皱线条。稀疏、柔软、色泽纯黑的阴毛修剪得异常整齐,覆盖在微微鼓起、色泽呈现出柔嫩粉红的饱满阴阜之上。她的双手非常拘谨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手指纤细白皙,指尖却因为紧张和无措而死死地绞在一起,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楚楚可怜的温柔和怯懦。

“这…这个看起来还行,起码像个女孩样子了…”陈美玲看着山田葵还算健康的体型和温柔怯懦的神色,勉强找回一点声音,试图找回一点场子,“至少比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

“我要她们。”小福福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嘶哑,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不容置疑的分量。他猛地转过头,那双燃烧的眼睛如同淬了火的烙铁,从母亲惊愕的脸庞扫向姐姐充满探究和兴奋的面容,最后定定地看着前方,仿佛穿透了光幕,落在了那两个注定属于他的、截然不同的“礼物”身上。“就这两个。娜塔莎。山田葵。”他清晰地念出了两个名字。

死寂。

巨大的环形光幕散发着幽幽的冷光,娜塔莎空洞的冰蓝眼眸和山田葵绞紧的手指无声地占据着空间。昂贵的香水味、冰冷的空气、还有光幕影像本身散发出的无形压力,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粘稠物质。母亲陈美玲保养得宜的手指死死揪紧了爱马仕铂金包的链条,指节泛白,嘴唇无声地开合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脸上的表情混杂着震惊、一种被忤逆的不满、以及对儿子眼中那股陌生狠戾的茫然无措。

姐姐林雪莉却缓缓地、缓缓地靠回了沙发深处。她深莓色的唇瓣向上扬起,勾起一个如同发现稀世珍宝的、无比艳丽也无比危险的弧度。她不再看光幕上的女孩,而是饶有兴味地、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弟弟,像是在欣赏一件突然展现出惊人潜力的艺术品。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小福福紧攥着沙发扶手、指关节因为极度用力而一片青白的手上,舌尖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意犹未尽的意味,舔过自己丰润的下唇。

“行啊,”林雪莉的声音轻飘飘地响起,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带着一股奇异的热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眼光够独特,也够…野。”她轻笑一声,笑声在冰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十岁的冰娃娃,十四岁的软团子…啧啧,弟弟,姐姐倒是小看你了。”

她伸了个懒腰,丝绒长裙包裹的曲线起伏惊心动魄,然后姿态优雅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在惊愕中的母亲和沉默紧绷的弟弟。“早点回去准备吧,妈妈,”她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今晚的‘开荤宴’,主角有了,我们这些‘帮手’,也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才行。”她意有所指的目光掠过小福福苍白却写满固执与欲望的脸,最后落在光幕上娜塔莎那张空洞的小脸上。

“我都有点等不及了,”林雪莉红唇弯出最妖冶的弧度,声音轻如耳语,却字字敲在人心上,“看看这个冰做的娃娃,被揉碎的时候,会不会流眼泪呢?”

林家厚重的雕花铜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面清冷的夜色。门内,巨大的水晶吊灯将暖金色的光芒泼洒而下,却驱不散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粘稠热意。昂贵的雪松木香氛蜡烛燃烧着,却奇异地被另一种更原始、更腥膻的味道压过——那是汗液、精液、情欲和昂贵食物油脂混合发酵的气息,浓烈得如同灌进喉咙的陈酿,让人瞬间头晕目眩。

“十岁?”母亲陈美玲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嗤笑,她优雅地脱下剪裁完美的香奈儿外套,随手扔给无声侍立在一旁的卢卡斯。那金发巨汉如同训练有素的猎犬,迅速接过衣物,目光却垂得极低。陈美玲只穿着里面珍珠白的真丝衬衫和包臀裙,丰满的曲线毕露。她走到巨大的环形沙发前,将自己陷进去,双腿交叠跷起,涂着艳红蔻丹的指尖端起一杯侍从立刻奉上的香槟,轻轻晃动着杯中金色的液体,目光挑剔地扫过儿子,带着几分不屑和探究,“瘦得跟个小猴子似的,胸前那两粒…呵,怕是还没豌豆大吧?福福,不是妈妈说你,这小娃娃能经得起你几下?”

姐姐林雪莉则发出一种介于轻笑和嘲弄之间的哼声。她没有立刻坐下,而是走到巨大的落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加了两块冰。酒红色的丝绒长裙包裹着她年轻而充满攻击性的身体,她倚着柜子,灯光勾勒出她侧面精致的下巴线条和挺翘的鼻尖。浅啜一口酒液,她深莓色的唇瓣弯起,眼神如同打量一件新奇玩具般落在小福福身上:“那个日本的软团子倒还凑合,至少摸起来有点肉。”

小福福站在原地,手指在裤缝边无意识地收紧。母亲毫不掩饰的轻视和姐姐那带着恶意的探究如同芒刺在背。他没有辩解,只是苍白着脸,嘴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大厅角落里那座昂贵的古董落地钟发出沉闷的“咔哒”声,每一响都敲在紧绷的神经上。

陈美玲似乎觉得有些无趣,挥了挥手,像赶苍蝇:“行了行了,挑都挑了,随你吧。反正都是些玩意儿,玩坏了再换新的就是。”她将杯中香槟一饮而尽,转头看向林雪莉,语气一转,带上了几分亲昵又暧昧的热切,“雪莉,东西准备好了吧?今晚可是福福的大日子,你这做姐姐的,可得‘好好’帮帮他。”

林雪莉将酒杯放在酒柜上,冰球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唇角的笑意加深,艳丽得如同淬了毒的花。“放心吧,妈,”她声音慵懒,眼神却像锁定猎物的蛇,“我特意准备了些‘助兴’的好东西,保准让我们的小处男…刻骨铭心。”她最后几个字咬得格外清晰,目光再次扫过小福福,带着毫不掩饰的期待和一丝残忍的兴奋。

晚餐的气氛如同绷紧的弓弦。长条餐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银质餐具在灯光下闪着冷光。陈美玲和林雪莉谈论着最新的珠宝拍卖会和名流丑闻,偶尔夹杂几句对即将到来的“仪式”的隐晦暗示。小福福沉默地切割着盘中的牛排,刀叉与骨瓷盘碰撞发出刺耳的刮擦声,食不知味。他眼角的余光能看到卢卡斯像一尊沉默的雕像立在餐厅角落的阴影里,宽阔的肩背线条绷得死紧。安德烈则跪在林雪莉的椅边,像只温顺的宠物,银色的头颅低垂着。

晚餐结束得很快。陈美玲用餐巾优雅地按了按嘴角,站起身,眼中再无半分餐桌上的温雅,只剩下熊熊燃烧的、近乎掠夺的欲望火焰。“时间差不多了,”她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雪莉,带福福去主卧。”她转向儿子,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留下一点点冰凉的触感,语气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别紧张,宝贝,妈妈和姐姐…会让你尝到天堂的滋味。”

主卧的空间巨大得仿佛一个小型宴会厅。中央那张尺寸惊人的圆形水床占据了视觉中心,铺着深紫色丝绒床单。四周的点光源被刻意调暗,只留下暧昧不明的暖黄光晕。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甜腻得发齁的熏香气味。房间一角摆放着几个古怪的器械,闪烁着金属的冷光。

陈美玲和林雪莉几乎是同时开始动作。

母亲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探向小福福的裤腰纽扣。“让妈妈看看,”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喘息,“看看我的小男子汉…是不是真的准备好了…”冰冷的金属纽扣被挑开,拉链滑下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另一边,林雪莉则更快一步。她不知何时已经褪下了那身酒红色的丝绒长裙,里面竟是一件仅由几根黑色细带勉强维系、几乎完全透明的蕾丝吊带裙。雪白饱满的乳肉和深褐色的乳晕乳尖在薄纱下清晰可见。她一把抓住小福福的手腕,将他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强硬地按在了自己弹性惊人的胸脯上!“摸摸看,弟弟,”她凑近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带着酒香和一种侵略性的荷尔蒙味道喷在他的耳蜗里,“姐姐的奶子…比你挑的那个小娃娃的…是不是软多了?舒服多了?”她的乳尖在他掌心下迅速变得坚硬如石。

轰!

一股滚烫的血流猛地冲上小福福的头顶,瞬间又奔腾着向下腹汹涌而去!母亲涂着蔻丹的手指冰凉,正隔着内裤布料揉捏他半勃的性器,带来一种既陌生又刺激的钝痛。而姐姐的乳房…惊人的柔软和弹性,饱满得几乎要从他手指缝里溢出来,沉甸甸地压在他掌心,那颗坚硬凸起的乳尖隔着薄薄的蕾丝不断地摩擦着他的皮肤……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来自生命中最亲密的两个女人,带着禁忌的诱惑和绝对的控制,如同两股汹涌的电流,瞬间击穿了他理智的堤坝!

裤子被粗暴地褪到脚踝。少年赤裸的下身暴露在暧昧的光线和两个女人灼热的视线下。那根粉嫩的阴茎在强烈的刺激和羞耻感下,正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挺立!稀疏的黑色绒毛粘在同样开始渗出粘液、微微颤动的龟头上。

“呵…看这反应…真是敏感得可爱…”陈美玲低笑着,带着一种掌控者的满足感,涂着蔻丹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圈住儿子滚烫硬挺的柱身,技巧性地上下滑动了一下。粗糙的指甲边缘刮过敏感的系带,小福福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起!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无声地推开。像一盆冰水浇入沸腾的油锅。

父亲林国栋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依旧穿着考究的衬衫西裤,只是领口松垮地敞开着,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淡漠扫过房间里纠缠的母子三人,仿佛在欣赏一出与己无关的戏剧。

他身后跟着两个侍从。一个是穿着管家制服的中年男人,低着头,双手恭敬地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水晶醒酒器和几只杯子。另一个,正是拉吉尼。

拉吉尼显然也是刚刚被召唤过来。她身上是一件极其朴素、甚至有些廉价的米白色棉布长袍,松松垮垮地遮掩着身体。但那布料实在太过单薄,在特意调暗却依旧能勾勒轮廓的灯光下,她那爆炸性的身材曲线根本无从遁形!丰满得如同熟透果实、几乎要将简陋布料撑裂的巨乳随着她的步伐沉甸甸地晃动,顶端两颗深褐色、如同成熟桑葚般大而饱满的乳头在棉布下清晰地凸起印记。长袍的下摆堪堪遮到大腿中部,走动间,两条腿型完美、光滑紧实的蜜色长腿若隐若现。最要命的是腰臀连接处那惊人的、充满了原始吸引力的曲线弧度,以及长袍下摆偶尔掀起时,惊鸿一瞥的那片覆盖在小腹之下、浓密卷曲如同黑色天鹅绒般、色泽深邃的倒三角阴毛区域。她的肤色是阳光亲吻过的暖棕蜜糖色,晕染着细腻的光泽,在昏黄光线下流转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野性而丰饶的肉欲气息。她低眉顺眼地跟在林国栋身后,如同温顺的母豹,但那股扑面而来的、几乎凝成实质的性吸引力,瞬间让整个房间里混乱的荷尔蒙都黯然失色。

林国栋旁若无人地走到靠墙的巨大单人沙发前坐下,姿态放松而倨傲。他朝管家示意了一下,管家立刻躬身将托盘放在沙发旁的矮几上,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酒液奉上。然后,管家沉默地退到房间角落最深的阴影里,如同融入了墙壁。

拉吉尼则如同早已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温顺地跪在了林国栋敞开的双腿之间。她甚至不需要任何指令,那双如同流淌着蜜糖光华的手就灵巧地解开林国栋昂贵的皮带扣,拉开裤链。接着,她微微俯下身,那张丰润的、如同沾满露水花瓣般的红唇,毫不犹豫地张开,含住了男人已然半勃的、尺寸颇为可观的深色阴茎。她的动作流畅而专注,如同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浓密卷翘的棕色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拉吉尼深喉时细微的、粘稠的吮吸声和林国栋偶尔发出的低沉鼻息。那声音如同背景音,却奇异地加剧了主卧中央那场正在进行中的、更为混乱的仪式所带来的扭曲张力。

林雪莉看着父亲那边堪称“高效务实”的开场,红唇勾起一个了然的、带着嘲弄的弧度。她收回目光,不再理会那边,转而更紧地贴向弟弟,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母亲的阵营,直接抚上小福福紧绷的、渗出汗珠的小腹,涂着深莓色甲油的指尖恶意地划过肚脐,向下探去!

“嗯啊!”双重刺激下,小福福发出一声短促压抑的叫喊,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绷紧。母亲的冰凉指甲掐着他的龟头边缘,姐姐滑腻的手指正试图挤进他紧绷的臀缝……从未经历过的强烈快感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和混乱,如同海啸般几乎将他吞没!

陈美玲满意地看着儿子失控的反应,手指的力度更加刁钻。她眼角余光瞥见角落阴影里,卢卡斯和安德烈如同接到无声指令般,动作整齐划一地解开了自己的裤链。卢卡斯那根如同凶器般的紫红色巨物弹跳而出,被他粗粝的大手攥住,开始沉默而有力地在空中撸动。安德烈则显得纤细许多,他那根粉嫩的性器也迅速勃起,被他纤细的手指快速套弄着,男孩银色的睫毛剧烈颤动,呼吸变得急促。

空气中荷尔蒙的浓度飙升到爆炸的临界点。

林国栋靠在宽大舒适的沙发里,一边接受着拉吉尼堪称教科书级别的口舌侍奉,一边啜饮着杯中的烈酒。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淡漠地扫过水床的方向。在那里,他的妻子正骑跨在儿子身上,丰腴的臀部高高撅起,睡裙卷到腰际,露出光裸的下身,正握着儿子那根尺寸初具规模但显然还带着少年粉嫩的阴茎,试图往自己那早已湿滑泥泞、色泽深褐的成熟阴户里塞!而他的女儿,则从后方缠抱住儿子,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儿子单薄的胸膛,另一只手探进儿子被迫张开的双腿间,正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撑开儿子那紧缩的、从未被开拓过的、稚嫩的菊蕾入口!

小福福被夹在母亲和姐姐的身体之间,像一叶在狂风巨浪中颠覆的小舟。他脸上是痛苦与极乐扭曲交织的表情,身体在双重夹击下剧烈地颤抖、痉挛。母亲下体那肥厚湿滑的软肉紧紧箍着他敏感的龟头,每一次试图进入都带来撕裂般的胀痛和无法形容的刺激。而姐姐那涂着冰冷蔻丹的手指在后庭的强行侵入,更是带来一种灵魂都被贯穿的恐怖快感!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

小福福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弦,在母亲湿滑沉重的碾压和姐姐冰冷尖锐的开拓下发出濒临断裂的嘶鸣。陈美玲肥厚濡湿的阴唇死死箍住他粉嫩龟头的冠状沟,每一次向下沉坐都伴随着她忘情的浪叫和少年被挤出的痛苦呜咽。林雪莉涂着深莓色蔻丹的手指则深陷在他紧缩稚嫩的臀缝里,两根纤长的手指如同冰冷的蛇,在他从未被造访过的幽径中恶意地旋转、抠挖,指甲刮擦着柔嫩的内壁黏膜!

“唔…妈…不要…啊!”小福福的脚趾痉挛般蜷曲,腰肢绝望地向上弹动,试图逃离母亲那如同沼泽般吸附着他性器的成熟肉穴。但这挣扎只是让姐姐的侵犯更加深入。“躲什么?”林雪莉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声音却淬着冰,“不想当男人了?”她猛地屈起指节,狠狠顶向某个未知的敏感点!

轰——!

一股无法形容的、如同高压电流般的剧痛混合着灭顶快感,刹那席卷小福福的脊髓!他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所有的知觉瞬间被炸得粉碎。身体像被无形巨锤狠狠砸中,剧烈地向上反弓,脖颈拉出濒死的弧度,喉管里挤出不成调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幼兽般的尖利哀鸣!下腹和睾丸猛地抽紧,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然后狠狠拧绞!

“呃啊啊啊——!!!”

积蓄的浊白体液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从他被母亲阴户死死箍住的粉嫩马眼中狂喷而出!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带着少年初次释放的生涩腥气,凶猛有力地激射在陈美玲温热泥泞的腔道深处!每一次喷射都伴随着小福福全身触电般的剧烈痉挛和嘶哑的抽气声。陈美玲被这滚烫的浇灌烫得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悠长呻吟,身体筛糠般颤抖起来,蜜穴贪婪地收缩吮吸着每一滴精华。林雪莉感受到弟弟直肠内剧烈的痉挛和手指上骤然收紧的绞缠力道,兴奋地舔了舔嘴唇,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按压着他体内那个让她弟弟失控的隐秘开关!

角落阴影里,卢卡斯古铜色的臀肌猛地绷紧如岩石,粗大的紫红阴茎在他虎口间剧烈跳动,一股股白浊喷射在昂贵的地毯上。安德烈纤细的手指疯狂撸动,粉嫩的性器吐出稀薄的精液,他银色的睫毛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咽。

少年在母亲淫靡的吮吸和姐姐残酷的按压下,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深紫色的水床上,只剩下胸膛剧烈的起伏和失神的瞳孔里残留的、未曾散尽的白光。浓稠的精液混合着陈美玲的爱液,从他阴茎根部被强行撑开的母亲穴口边缘,狼狈不堪地缓缓溢出。

林国栋静静注视着这一幕。他看着妻子在儿子身上疯狂扭动腰肢,发出满足而放荡的呻吟;看着女儿眼中的残忍兴奋如同火焰燃烧;看着儿子那张年轻的脸庞上交织的狂乱、无助和被彻底点燃的、属于雄性的原始欲望。

拉吉尼吞咽的声音在他胯下响起,温热的喉咙带来极致的包裹感。

林国栋的目光在那张混乱的水床上停留了许久,最终缓缓移开,落在了自己胯下那个如同精美艺术品般、正卖力吞吐着他欲望的蜜色头颅上。拉吉尼低垂着眼睑,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动,专注的神情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她那件廉价的棉布长袍在动作中滑落,露出一边光滑圆润的、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肩膀和一大片深壑般的乳沟。

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波澜掠过林国栋深沉的眼底。

他放下还剩半杯烈酒的酒杯,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声音不大,却奇异地让整个喧闹、充斥着欲望尖啸的房间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短暂寂静。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滞了一下,连水床上纠缠的陈美玲和林雪莉都下意识地扭头看向他。

林国栋伸出两根手指,随意地抬起了拉吉尼的下巴。

拉吉尼被迫抬起头,唇边还残留着一抹亮晶晶的涎液。那张蜜糖色的、五官深邃而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有温顺的恭谨。她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吮吸而显得更加饱满红润,微微张开着,舌尖隐约可见。

林国栋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在她脸上逡巡了片刻。然后,他移开视线,越过她,看向了水床上那个被母亲和姐姐压在身下、眼神涣散、身体随着残余快感而微微抽搐的儿子。

“这个,”林国栋的声音低沉、平稳,毫无波澜,像是在谈论一件闲置物品的归属,“以后归你了。”

他的手指松开了拉吉尼的下巴,随意地朝小福福的方向一指。

拉吉尼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半秒。那双低垂着的、如同流淌着琥珀光泽的眼眸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细微地闪烁了一下,随即又迅速归于一片恭顺的平静。她没有抬头看小福福,只是保持着跪姿,微微侧过身,朝着水床的方向,将额头轻轻贴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这是一个无声的、表示臣服和归属的仪式性动作。

整个房间再次陷入更深层次的死寂。只有卢卡斯和安德烈还在阴影里,沉默而机械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发出单调的摩擦声。陈美玲还骑在儿子身上,脸上情欲的潮红尚未褪去,却多了几分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林雪莉则挑高了眉毛,看向拉吉尼那具即使在谦卑姿态下依旧散发着惊人诱惑力的身体,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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