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银剑之花尤利娅:TS败北剑士之旅】 3-4话:被蛮人奸杀与最后的使用,银剑之花尤利娅:TS败北剑士之旅,1

小说:银剑之花尤利娅:TS败北剑士之旅 2025-09-11 22:02 5hhhhh 9020 ℃

密林深处,湿冷的雾气仿佛有了生命,黏腻地贴上我的皮肤。巴尔加斯那具仿佛熔岩般滚烫的身体,就从背后紧紧地压迫过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他粗糙的兽皮裤和我那件还算精致的剑士皮裙,他身体的某个部分正以一种不容错辨的姿态,抵在我的臀后。那是一种坚硬的、充满蛮横生命力的轮廓。

我的身体在一瞬间僵住了,血液仿佛凝固。

大脑发出了警报,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推开他!”。

他已经过界了,作为前……世的男性,我十分清楚,这代表怎样的骚扰和示威,代表怎样赤裸裸的、比任何污言秽语都更加直接的冒犯。

就差直接说,我现在要来肏你了。

然而……然而……

就在那硬物抵上来的瞬间,一股滚烫的、让我战栗的暖流,却违背我的一切意愿,从脊椎的末梢轰然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那股刚刚才有所平息的湿意,此刻像是冲破堤坝的洪水,汹涌地、失控地自我身体的深处涌出。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吧。毕竟我现在扮演的是完美无瑕的美少女。

……完美的美少女,身体也是极致敏感的。这点……我也造就知道了。

该死啊。

我甚至能感觉到皮裙内侧的布料,是如何被这股可耻的液体彻底浸透,然后紧紧地、湿漉漉地贴合在我最私密的地方。

“前面有条小溪,你这身华丽的装备,不想弄脏的话就得小心点。”

“不会……弄脏的……”

“哦,是吗?”

巴尔加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仿佛他对我身体的异状一无所知。

然而,他当然对此了如指掌,他说的我会怎样“弄脏”,拿什么东西弄脏,也根本就无需戳破。他只是对这种骚扰乐在其中而已。

他甚至还故意向前又挤了挤,用他那庞大的身躯牢牢地将我固定在他和前方的树丛之间。

“你……”

我咬紧牙关,声音因为羞愤和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而微微颤抖。

“……给我起开啊。”

“起开?我可什么都没做啊,‘银剑之花’小姐。”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胸腔的震动透过我的后背传来。

“只是路太窄了吧?”

他说的是事实。我的理智告诉我,这只是客观环境造成的不可避免的接触。

但我的身体却更加坦率。

大腿根部开始发软,每一下呼吸都变得灼热而艰难。好恨啊,恨这种被一个粗野男人用身体牢牢掌控的无力感。

可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与空虚,却又像毒瘾一样,在隐秘地渴求着什么。

就在我快要被这种矛盾感撕裂时,巴尔加斯突然松开了我,向前走了几步,有些警惕地开口。

“我们到地方了。”

我如蒙大赦,贪婪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和身体里那股不正常的燥热。一抬头,我看到了一条浑浊的小溪,以及溪边泥地上几个巨大的、深陷的蹄印。

蹄印周围的泥土被染成了暗红色,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魔力残秽。

在我前世的游戏知识里,这种带有元素烧灼痕迹的脚印,通常意味着“精英怪”或者“变异体”。

“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巴尔加斯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那双总是带着戏谑和欲望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属于猎人的精光。

他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点泥土,放在鼻尖嗅了嗅,“蹄印很新,血还是温的。这家伙刚在这里喝过水,走不远。”

他站起身,指了指上游的方向。“沿着溪流走,逆着风。它闻不到我们。”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只会用下流眼神和粗鲁动作骚扰我的蛮人,而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追猎者。

他对于环境的解读,比我脑子里那些“怪物会在刷新点附近巡逻”的游戏逻辑要实用得多。

这种突如其来的专业感,非但没有让我对他改观,反而让我心底的不安愈发强烈。

一个愚蠢的、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头懂得如何狩猎,懂得如何伪装,并对猎物抱有强烈欲望的野兽。

我握紧了我的双剑,跟在他身后。这一次,我们之间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战斗的临近,让我暂时压下了身体里那些羞耻的悸动,将全部精力集中在索敌上。

走了大约十分钟,那股血腥味和焦臭味越来越浓。我们拨开最后一片巨大的蕨类植物叶片,眼前的景象让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在一片小小的林间空地上,一头比普通公牛大上两圈的怪物正在啃食着一头野猪的尸体。它浑身覆盖着黑色的、如同烧焦木炭般的硬毛,肌肉虬结,两只巨大的牛角之间,甚至闪烁着不祥的红色电光。它的眼睛是纯粹的赤红色,充满了暴虐与疯狂。

魔化牛头怪!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壮。

“听着,银花小妞。”

巴尔加斯的声音压得极低,像风中的耳语,我甚至都忘了吐槽他给我起的越来越离谱的绰号。

“我来正面吸引它的注意力。你速度快,从侧面攻击它的关节,特别是膝盖后面的软组织。别贪刀,也别指望你那两把漂亮的小牙签能划开它的牛皮。明白吗?”

“不用你教我怎么战斗。”我不服气地回敬了一句,但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战术安排是最合理的。

“呵。”他低笑一声,不再多言。猛地从灌木丛后一跃而出,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

“嘿!你这头丑陋的杂种!你牛爷爷我在这儿!”

他用战斧的斧背狠狠地敲击着自己的胸甲,发出“铛铛”的巨响。

“哞——!!!”

牛头怪被彻底激怒了,它扔下吃到一半的野猪,赤红的双眼锁定了巴尔加斯,鼻孔里喷出两道带着火星的粗气,然后四蹄刨地,如同一辆失控的攻城槌,猛地冲了过来!

就是现在!

我从另一侧如鬼魅般窜出,双剑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银弧,直取牛头怪冲锋时暴露出的左后腿膝关节!

“叮!叮!”

剑尖刺在目标上,却只发出了如同砍中岩石般的声音,仅仅划出了两道浅浅的白痕!这怪物的皮肉……怎么会这么坚韧?!

“蠢货!我说了别打它的皮!”巴尔加斯一边狼狈地侧身躲开牛头怪的冲撞,一边怒吼道,“刺它的关节缝隙!”

可恶!

牛头怪一击不中,狂怒地转身,巨大的斧状尾巴带着风声向我横扫而来!速度之快,让我根本来不及闪避!

我只能下意识地将双剑交叉,横在身前格挡。

“砰!”

一股沛莫能御的巨力传来,我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扫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一棵大树上,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喉头一甜,一口血就涌了上来。

“……唔!”

视野天旋地转,双剑也脱手飞出。

……RPG里的角色,HP归零之前是不会失去战斗力的。但现实是,仅仅一击,我就被彻底打垮了。

眼看着牛头怪调转方向,两只闪着电光的牛角对准了我,就要发动下一次冲锋。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真实地笼罩着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巨大的黑影猛地扑了过来,将我死死地压在身下。

是巴尔加斯。

他用自己的后背,硬生生地替我扛下了牛头怪接下来的撞击!

“轰——!”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骨头与牛角碰撞发出的闷响,以及他压抑着的、痛苦的闷哼。他那庞大的身躯像山一样将我笼罩,坚实的肌肉紧紧地压着我,那股浓烈得化不开的汗味和血腥味瞬间充满了我的鼻腔。

“我说了……让你跟紧我……”他的声音沙哑而急促,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你这朵只会添乱的……娇贵的花……”

我被他完全压在身下,脸颊贴着冰冷而潮湿的地面,他的体重、他的力量、他的气味……将我彻底包裹、禁锢。

恐惧、屈辱、后怕……种种情绪在我心中翻涌。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在这种生死关头,在这种被他用身体“保护”着的、屈辱的姿势下,我的身体,我那不争气的、早已被湿透的身体,竟然又一次地……

在那剧烈的撞击和压迫中,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痛楚与安全的……战栗的快感。

---

……

巴尔加斯沉重的身躯像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死死地将我碾在身下。泥土的腥气、他身上汗水的臊味、还有他后背伤口渗出的新鲜血液的铁锈味,混合成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气味,野蛮地灌满了我的肺。

“唔……放开……我!”我挣扎着,试图从他身下挪动,但他的体重和肌肉的力量让我的一切努力都显得徒劳。我的脸颊被迫紧贴着湿冷的地面,视线里只有被压扁的腐烂落叶。

“别他妈的乱动,蠢女人!”巴尔加斯在我耳边低吼,声音因痛苦和用力而嘶哑,“想被那头畜生顶穿肠子吗?!”

他的怒吼伴随着牛头怪又一次疯狂的刨地声。我能感觉到,压在我身上的这具肉山随着牛头怪的动作而绷紧,每一块肌肉都硬化成了钢铁,准备迎接下一次的冲击。

我被彻底禁锢了。不是被锁链,而是被一个男人的血肉之躯。这种屈辱的、被完全支配的感觉,比任何伤痛都更让我难以忍受。

牛头怪的狂怒似乎暂时被巴尔加斯这块顽固的“盾牌”所阻,它开始暴躁地用蹄子践踏地面,巨大的震动透过巴尔加斯的身体,一下下地传递到我的身上。

每一次震动,都让巴尔加斯的身躯与我贴得更紧,更密。他那坚硬的、在我臀后蠢蠢欲动的部位,也随着这富有节奏的震动,一下、又一下地,隔着两层皮革,反复碾磨着我最敏感的臀缝。

“啊……”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这声音细微得几乎听不见,却足以让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察觉。

“怎么了,银花小妞?”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带上了一丝戏谑的、下流的意味,“被吓坏了?还是说……被这样压着,感觉很不错?”

为了应对牛头怪可能的侧面攻击,他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而他那只原本撑在我身侧的大手,也“顺势”滑落,极其精准地覆盖在了我胸甲的左侧。

那是一只布满老茧、粗糙得像砂纸的手。即使隔着坚硬的皮甲,我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和那不容错辨的形状。他的手指甚至还恶意地动了动,仿佛在估量着铠甲之下,那团柔软的尺寸和弹性。

“唔!!……”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

羞耻和愤怒。我真的好想要狠狠咬他泄愤,去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他推开。

然而,我的身体却做出了最可耻的背叛。

就在他那只脏手覆上来的瞬间,我胸前的蓓蕾,隔着内衬和铠甲,无可救药地、悍然挺立了起来,像一颗渴望雨露的种子,主动迎向那粗野的掌心。

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我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向下奔涌。那早已湿透的内裤,此刻更是被这股淫荡的洪水彻底浸泡,黏腻的液体甚至顺着大腿根部,缓缓地、令人绝望地向外溢出,沾湿了皮裙的内侧。

“呵……真硬啊。”

巴尔加斯在我耳边发出满足的低笑,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还以为王都来的花朵都是软的,没想到这么有精神。隔着铁皮都能顶得我手心发痒……小骚货,你这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闭嘴……你这头……野猪……”我从牙缝里挤出咒骂,但声音却带上了连自己都痛恨的、软弱的颤音。

“野猪?野猪可没我这么厉害的玩意儿。”他压低了身体,用他那已经完全苏醒的、狰狞的欲望,更加过分地、惩罚性地在我臀后狠狠顶了一下。

“啊嗯!”

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喉咙里的声音。那一下撞击,仿佛直接撞在了我灵魂最深处的开关上。我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瘫软下去,双腿像煮熟的面条,失去了所有力气。一种混杂着极致的羞耻、恐惧与背德的快感,像闪电一样贯穿了我的全身,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感觉自己正在融化,正在被这头野兽用他的身体、他的气味、他的言语,一点点地碾碎,然后揉进这片肮脏的泥土里。

“哞——!!!”

牛头怪的耐心终于耗尽,它放弃了冲撞,转而张开血盆大口,一团不祥的、噼啪作响的红色闪电开始在它喉间汇聚!

“妈的,要放电了!”

巴尔加斯咒骂一声,猛地从我身上翻开,一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任由他像拖着一个麻袋一样,将我拽到一棵粗壮的大树后。

“听着,小妞!”

他把我死死地按在树干上,用他庞大的身躯将我与牛头怪隔开,形成一个由他的血肉和树干组成的狭小囚笼。

“它放完电会有短暂的僵直,那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会冲上去把它撞开,你,用你的小牙签,去捅它的眼睛!它的脖子!任何你够得着的地方!听懂了吗?!”

我大口地喘着气,神智因为刚才那极致的刺激而有些恍惚。他的脸离我很近,我能看清他胡茬上的汗珠,和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烈火般的占有欲。

我们之间的姿势……比刚才在地上时更加屈辱。

我整个人被他正面压在冰冷的树干上,无处可逃。为了给我留出一点活动空间,他微微分开了双腿,而他那根早已硬得像铁棍的丑陋东西,就隔着两层皮革,无比清晰地、严丝合缝地,挤进了我双腿之间的缝隙里,火热的顶端正死死地抵在我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入口。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能感觉到那东西蛮横的存在感。

“听懂了……没有!”他见我没有回应,不耐烦地低吼一声,握着我肩膀的手猛地用力,同时下身又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啊……!懂、懂了!”

那一下不轻不重的顶弄,让我的身体再次失控地颤抖。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坚硬的顶端,是如何隔着湿透的布料,碾过我刚才已经被刺激到发肿的最敏感的肉蒂。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并拢,反而让那东西嵌得更深、更紧。

我的脑袋里一片混沌。我应该思考战术,应该想着如何杀死那头怪物。

可是我满脑子都是身后那根东西的形状、温度和硬度。我的身体在渴望着那层该死的、湿漉漉的布料消失,想要那根滚烫的、粗野的东西,就这么直接地、残忍地,贯穿我这具下贱的、早已被欲望浸透的身体。

“很好。”巴尔加斯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

就在这时,一道粗大的赤红色闪电从牛头怪口中喷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将我们刚才藏身的地方炸出了一个焦黑的大坑。

“就是现在!上!”

巴尔加斯咆哮着,像一头真正的猛兽,松开我,迎着还未完全散去的电光冲了出去。他用肩膀狠狠地撞在牛头怪的侧腹,巨大的冲击力让那头怪物都踉跄了一下。

机会!

我脑中最后一丝作为“银剑之花”的骄傲被点燃了。我不能就这么被这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我要证明我的价值!

我捡起掉落在不远处的双剑,身体里涌出一股由羞愤和屈辱转化而来的力量。我的身影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绕到牛头怪的身后。

但它恢复得比我想象的要快!它猛地一甩头,巨大的牛角向我撞来!

“小心!”

巴尔加斯再次扑了过来,但这次他不是为了保护,而是为了“利用”我。

他一把抓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凌空抱起,像使用一件武器一样,把我狠狠地朝着牛头怪的头顶甩了过去!

“啊——!”

我在空中发出惊叫,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但这个角度……这个角度……

我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在下落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双剑合二为一,对准了牛头怪那只因为释放闪电而显得有些疲惫的、巨大的独眼!

“噗嗤——!”

剑刃毫无阻碍地、深深地刺入了那柔软的眼球之中,温热的、粘稠的液体喷溅了我一脸。

“哞——!!!”

牛头怪发出了震彻山林的、最为凄厉的悲鸣。它疯狂地甩动着头颅,试图把我甩下去。

我被那股巨大的力量甩得七荤八素,但我死也不松手。我能感觉到巴尔加斯在下面用他那把巨大的战斧,疯狂地劈砍着牛头怪的腿筋。

终于,在最后的挣扎之中,我从它的头顶滚落下来,浑身脱力,摔在混合着血液和泥土的草地上,失去了意识。

……

---

我的意识是一片破碎的浮冰,漂浮在冰冷、黑暗的海洋上。

声音是最先回来的。先是某种沉重的、拖拽的摩擦声,我的身体随着这声音在粗糙的地面上颠簸。然后是遥远的、如同野兽般的喘息和压抑的痛苦呻吟。

光芒。是摇曳的、温暖的橘色光芒,透过我紧闭的眼皮,在黑暗的画布上投下斑驳的血色。

我挣扎着,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眼皮重若千钧,好不容易才掀开一条缝隙。

视线模糊不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洞穴的穹顶,粗糙的岩壁上挂着苔藓和不知名的藤蔓,在火光的映照下,如同蠕动的内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是泥土的潮湿、野兽的腥膻、未干的血液,以及……以及巴尔加斯身上那股独有的、混合着汗水与原始欲望的雄性气息。

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而火堆就在不远处。

那团篝火旁,坐着一个巨大的、如同魔神般的身影。

是巴尔加斯。

他赤裸着上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肌肉虬结,布满了狰狞交错的伤疤。其中几道是新的,深可见骨,显然是刚才与牛头怪的搏斗中留下的。鲜血正从伤口里不断渗出,将他半个身子都染得通红。他正用一把匕首,笨拙地挖着嵌在肩膀里的一块牛角碎片,每动一下,他都会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哼,额头上青筋暴起。

而我……

我低下头,一阵冰凉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身上那件引以为傲的、由王都最好的工匠打造的银边轻甲,不见了。贴身的皮质衬衣也被粗暴地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了里面白色的束胸和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我的长裤还在,但那双白色的冒险长靴,被随意地扔在一旁。

我被剥掉了外壳。

就像一只被撬开蚌壳的贝肉,柔软、脆弱、毫无防备地暴露在这头受伤野兽的巢穴里。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动静,挖着伤口的手停了下来。他缓缓地转过头,那双在火光中跳跃着凶光的眼睛,直勾勾地锁定了我。

那眼神里,不再有之前的戏谑和挑逗。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裸的……欲望。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狼,终于看到了送到嘴边的羔羊。他毫不掩饰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视线像烙铁一样,在我暴露的锁骨、胸前的起伏和纤细的腰肢上,一寸寸地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我的身体本能地缩成一团,试图用手臂遮挡住自己,但这无济于事,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醒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每一个字都磨得我耳膜生疼。

他扔掉手里的匕首,挣扎着站了起来。他那浴血的、庞大的身躯在火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那玩意,死了?”我颤声问道,希望能用别的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一头蠢牛而已。”他满不在乎地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你……是你给他的最后一击?”

“废话。倒是你,‘银剑之花’,差点就真的变成一朵被牛子给踩烂的蔫花了。”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那股混合着血腥和汗臭的气味压迫得我几乎要窒息。

“我救了你。所以,你的命现在是我的了。”他蹲下身,巨大的手掌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直视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你欠我一条命,‘银剑之花’。现在,是你付账的时候了。”

付账。

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所有的侥幸和幻想。

恐惧,如同藤蔓般死死缠绕住我的心脏。我要被他……在这里……

不!不行!

然而,巴尔加斯似乎看穿了我的心虚。他大概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低下头,用他那双燃烧着欲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你把我弄得这么硬,又流了这么多水……就想这么算了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探入我破损的皮裙下摆,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被体液浸透的内裤,一把抓住了我那片狼藉的、滚烫而湿滑的禁区。

“告诉我,‘银剑之花’,”他的声音充满不容抗拒的威严。

凭什么啊……只是,区区一个蛮人而已,凭什么,命令……身为美少女的我!

不就是……一条命。

别说是那蠢牛了,你这样的莽汉要是状态好的话,我切不死十个八个的吗!……

咕、可恶,为什么是我啊!

“你现在……是不是想要我这根,比牛角还硬的肉棒,把你这朵小花……狠狠地、操到烂掉?”

我没空理会他过于下流赤裸的羞辱。我的大脑在极度的恐慌中疯狂运转。RPG里的英雄在这种时候会怎么做?道具!对了,道具!我还有最后的底牌!

“等等!”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尖锐,“你的伤……你的伤很重!再这样下去,就算没有野兽,你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那又怎么样?”他狞笑着,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抚上我冰凉的大腿,“死之前,能尝尝王都来的‘银剑之花’是什么味道,也值了。”

“我有药!我有高级治疗药!”我语速极快地说道,生怕慢了一秒,就会被他彻底撕碎,“是我上一个任务得到的奖励!‘圣光甘露’!可以……可以在短时间内治愈所有皮肉伤!让你恢复如初!”

巴尔加斯的动作停住了。

他眯起眼睛,眼神里闪过一丝怀疑和贪婪。“高级治疗药?你这种新人,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是真的!”我急切地解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是一个贵族委托我护送他,他赠予我的谢礼!就在我腰间的储物袋里!”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我话语的真伪。然后,他松开了我的下巴,粗鲁地在我腰间摸索起来,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小巧的、绣着银色花纹的储物袋。

他将袋子倒空,里面的几枚金币和一些零碎杂物滚落在地。一支晶莹剔P透、如同艺术品般的水晶瓶,在火光下散发着柔和的、神圣的白色光晕。瓶子里装着金色的液体,仿佛有生命般缓缓流淌。

“……还真是好东西。”巴尔加斯将水晶瓶拿到眼前,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快喝了它!”我催促道,“喝了它,你的伤就能好,我们就能安全离开这里了!”

我的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只要他恢复了,就不会再有“死前也要快活一下”的疯狂念头了对吧。

只要我们能离开这里,回到赫尔姆,回到人多的地方,我就安全了。

这是一个合理的交易,对,用一瓶珍贵的药水,偿还他的救命之恩。

巴尔加斯拔开瓶塞,一股清甜圣洁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甚至压过了洞穴里的血腥和腥膻。他仰起头,将那瓶金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奇迹发生了。

肉眼可见的,他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以一种违背自然规律的速度迅速愈合。翻开的皮肉重新生长、缝合,狰狞的伤疤在圣光中消退,变淡。不过短短十几个呼吸的时间,他身上所有的伤势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已经干涸的血迹,证明着他刚才还命悬一线。

他活动了一下肩膀,感受着体内重新充盈的力量,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太好了!”我松了一口气,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我们快走吧!”

然而,巴尔加斯却没有动。

他转过身,重新看向我。那双已经不再因为伤痛而浑浊的眼睛里,欲望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更加……肆无忌惮。

他脸上,浮现出一个残忍而得意的笑容。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入了比最深的冰海还要寒冷的谷底。

我错了。

我错得离谱。

我以为那瓶药是我的救命稻草,却没想到,它只是为这头已经盯上我的野兽,磨尖了爪牙。

“走?我为什么要走啊?”他一步步逼近,庞大的身躯再次将我笼罩。

“现在,我不是更有力气来收我的‘账’了吗?谢啦。”

他俯下身,一把将我扛在肩上,就像扛着一袋战利品。我拼命地挣扎,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他宽阔的后背上,但对于恢复了全盛状态的他来说,我的反抗就像是猫咪的抓挠,毫无意义。

“干什么?这不是你打算的吗?身体好点更好爽起来,你打的不是这个主意吗?”

“放开我!混蛋!谁那么说了啊!!言而无信的野蛮人!”我尖叫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哈哈哈!”他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将我重重地扔在洞穴深处一块铺着干草的兽皮上,“言而无信?我可从没答应过你,治好了伤就放过你啊,我的银花小妞。”

他从腰间解下一段粗糙的绳索,狞笑着向我走来,话音未落,来到我面前的他那张带着汗味和烟草味的嘴,就狠狠地压了下来。

那不是亲吻。

那是一场吞噬,一场掠夺。他粗暴地撬开我的牙关,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在我口腔里肆虐。我尝到了他嘴里残留的血腥味,尝到了令人作呕的烟草味,我无法呼吸,窒息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拼命地扭动着头,想要躲开,但他用一只手就牢牢地固定住了我的后脑。我的反抗,只换来了他更加深入的侵犯。

就在我因为缺氧而头晕目眩,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我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然而,身体的某个部分,却传来了截然相反的信号。

在那窒息般的掠夺中,在那粗暴的痛感里,一股熟悉的、让我憎恶的暖流,再一次从身体深处涌出。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滚烫。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我被他捆绑着,被他羞辱着,即将被他彻底占有。我应该感到无尽的憎恨和恶心。可是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为什么会……

“看来你也很期待嘛。”巴尔加斯看到了我眼中的迷茫和身体的战栗,他发出了然的、低沉的笑声。他伸出粗糙的手掌,在我因为惊恐而变得僵硬的乳尖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惊叫从我喉咙里泄出。

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从被他触碰的地方炸开,瞬间传遍全身。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并紧,却无法阻止那股湿热的暖流变得更加汹涌。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欣赏着我的反应,眼神里的欲望和残忍交织在一起,“别装了,‘银剑之花’。大陆人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女人我玩的可多了。有些是战场上抢来的,有些是奴隶市场上租的。啥样的公主女爵我也不是每见识过,她们在骨子里都一样,都渴望着被强大的男人像这样粗暴地对待呢。你这种小雏鸟,懂得还太少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粗鲁地撕开了我胸前的束胸。

布料碎裂的声音,像是我最后一道防线崩塌的哀鸣。

我最引以为傲的、饱满而挺翘的雪白,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那双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的眼睛里。冰冷的空气让我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那两点嫣红,更是在他的注视下,不受控制地、羞耻地硬挺起来。

“真美啊……”他发出满足的喟叹,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然后,他低下头,张开嘴,将其中一侧的蓓蕾含了进去。

“我小小的月光女神的小草莓,嘿嘿嘿~~”

“你在说、什么……不……不要啊……”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最敏感的地方,粗糙的舌苔带着倒刺般的触感,时而轻柔舔舐,时而用力吮吸。每一次吮吸,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抽走。

我疯了一样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种让我崩溃的感觉。绳索在我手腕上磨出了一道道血痕,火辣辣地疼。

可是,手腕上的疼痛,与胸前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几乎要将我理智融化的快感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上边的‘小嘴’我尝好了,味道还行。下边的小嘴,不知道是咸是淡?”

我的大脑因为他那句下流到极致的问话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因为那只粗糙大手毫不留情地揉捏、探寻我最私密之处的瞬间,我的理智崩断了。

那只手,带着牛头怪温热的血液和林间的泥土,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湿透了的布料,在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上肆意蹂躏。他的手指粗暴地碾过我泥泞的淫裂粉缝,擦过我那因连番刺激而肿胀不堪的肉核。

甚至恶意地分开我的腿根,用指节去研磨那湿滑的缝隙。

小说相关章节:银剑之花尤利娅:TS败北剑士之旅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