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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的爱情故事(百合),女主第一视角系列,2

小说:女主第一视角系列 2025-09-11 22:01 5hhhhh 7930 ℃

“沈公子,我与你萍水相逢,何来……何来告白一说?”柳吟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那双素来沉静的丹凤眼,此刻也燃起了两簇微小的火苗,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灼烧出一个窟窿。

“哦?萍水相逢?”我慢悠悠地重复着她的话,目光在她那双因愤怒而显得格外亮晶晶的眸子里流连。我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萍水相逢便能一眼看出我的‘混沌之体’,还知道我隐藏的体修假象?嗯?柳姑娘,你这萍水相逢的‘缘分’,未免也太太太深了吧?”我故意将“太”字重复了三次,每一次都带着更深一层的嘲讽和调侃。

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又指了指她的。“你口中的‘心眼’,倒是挺有意思的。能看透我的假象,却看不透自己的心吗?”我身体重新靠回椅背,双手环胸,摆出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仿佛完全不把她的愤怒放在眼里。“依我看,你与其在这里跟我解释什么‘混沌之体’,不如直接承认,你就是被我沈璃这绝世容姿和独特魅力所吸引,一见倾心,再见倾倒,所以才借着‘熟悉’的由头,想方设方地靠近我,探究我,是也不是?”

柳吟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她那张清冷的脸上,此刻已经完全被愤怒和窘迫所占据。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下一刻就要炸开。她紧紧攥着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我甚至能听到她细微的磨牙声。她那双丹凤眼死死地盯着我,里面除了怒火,还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屈辱?

“沈公子,你休要胡言乱语!”她终于爆发了,声音虽然不高,却字字掷地有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柳吟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屑于那些市井小儿的把戏!”她说着,猛地站起身,那一袭玄色劲装因她的动作而猎猎作响,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扑食的猎豹。

“市井小儿的把戏?”我轻笑一声,眼神在她因愤怒而显得格外丰满的胸脯上扫过。“哦?那姑娘的意思是,你这般冷若冰霜,拒人千里,才是高雅之士的做派?”我慢悠悠地站起身,比她高出半头的身高,立刻带来了压迫感。“可我瞧着,你这高雅的做派,倒像是欲盖弥彰。越是掩饰,越是说明心中有鬼。”我凑近她几分,感受着她身上那股因愤怒而散发出的独特气息,那气息,带着一丝清冷的草木香,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这股味道,让我心头的那股征服欲,再次蠢蠢欲动。

别装了,给你两个选择。一,跪下表白。二脱光了跪下表白。(这娘们快被我气疯了,好爽。哈哈哈)

看着柳吟那张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扭曲的脸庞,我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畅快。这世间,能将这般冰冷的女子逼到如此境地,除了我沈璃,还能有谁?我唇角的笑意更甚,声音却压得极低,带着一股地狱深处传来的蛊惑,直接冲击着她的耳膜。

“别装了,柳姑娘。”我轻蔑地嗤笑一声,向前一步,彻底将她逼至墙角,让她无路可退。我那比她高出半头的身形,此刻如同阴影般将她完全笼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清晰地传达出一种极致的紧绷与颤抖。“给你两个选择。”

我没有再理会她眼中那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反而语气更显轻佻,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第一,跪下表白。亲口说出你对沈璃这颗芳心,是如何的仰慕倾倒,如何的日思夜想,如何的恨不得将我吞吃入腹。”我伸出手指,轻轻挑起她一缕垂落的发丝,缓慢地缠绕在指尖,感受着发丝的冰凉与柔软。

柳吟的呼吸猛地一滞。她的身体开始剧烈而细微地颤抖起来,那双原本充满怒火的眸子,此刻却被一种难以置信的羞辱和绝望所取代。她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不可思议的话语,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她的唇瓣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昭示着她内心那排山倒海般的情绪。

“第二嘛……”我故意拉长了语调,看着她那几乎要裂开的神情,心中爽快到了极点。“第二个选择,便是在我的面前,将你那一身碍事的衣衫尽数褪去,然后,赤裸着你那具娇软的身子,跪在地上,哭着求我,大声说出你对我的爱慕,说你愿意做我的专属母狗,求我操烂你这骚屄,直到你高潮失禁,精液横流。”

我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毒药,一字一句地灌入她的耳中。柳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又是一阵潮红。她的眼睛瞪得极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以及一种被彻底撕裂的痛苦。她那原本紧紧攥着的拳头,此刻竟也缓缓松开,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绝望与屈辱,却又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迷茫。那目光,仿佛在告诉我,她从未想过,有人能将她逼到这等地步,更从未想过,自己会听到这般粗俗下流的言语。

“你……”柳吟终于发出声音,却只是一个字,沙哑得不像她自己的声音。她的喉咙里仿佛堵着什么东西,让她无法顺畅呼吸。她的身体开始无力地下坠,似乎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

我看着她这副濒临崩溃的模样,心中的愉悦达到了顶峰。我沈璃要的,从来不是那些虚假的逢场作戏,而是最真实、最原始的臣服。我就是要看看,这清冷高傲的柳吟,能在我面前,表现出何等丑态,又会如何,最终向我屈服。

不好玩,逗逗就哭。说正事吧,你要跟我说什么?

看着柳吟那副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崩溃的模样,我心中那股恶作剧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然而,正如我所说,逗弄得太狠,把人真逗哭了,反而没了意思。我沈璃向来喜欢掌控全局,这种失控的局面,并非我所愿。尤其,我更想知道她口中那些关于“混沌之体”和“熟悉”的秘密。

我勾了勾唇角,眼中那股戏谑的火焰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深邃。我收回了身上那股强大的压迫感,甚至主动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周遭的空气,似乎也随之变得稀薄了几分,她那原本因窒息般的压迫而剧烈起伏的胸脯,在我的退开后,仍旧惯性地喘息着,却少了几分绝望。

“好了,柳姑娘。”我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疏离,仿佛刚刚那个步步紧逼,言语粗俗不堪的恶徒并非是我。“看你这副样子,逗逗你就快哭了,一点也不好玩。”我语气里带着几分嫌弃,又带着几分玩世不恭,“说正事吧,你刚才不是说,我的体质与你那已故的师父有关吗?你又感应到我的‘熟悉’。现在,你要跟我说什么?”

柳吟的身体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她那双刚刚还充满屈辱和愤怒的眼眸,此刻却被一种极致的困惑所取代。她似乎无法理解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呆呆地看着我,仿佛在判断我这番话的真假。原本积蓄在她周身,几欲爆发的内力,也随之溃散,消弭于无形。她像是一张被用力拉扯到极致的弓,忽然间弦被松开,那种落差,让她一时间无法适应。

“你……”她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沙哑和一丝劫后余生的虚弱。她终于从那份极度羞辱的情绪中稍稍清醒过来,却又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正事”转变,弄得措手不及。她的胸脯还在微微起伏着,昭示着她内心深处,那股尚未平复的惊涛骇浪。

我没有理会她的迟疑,径直走到桌边,随手拿起一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她斟满一杯。酒液入杯,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压抑而诡异的气氛中,显得格外清晰。我端起酒杯,轻轻晃动了一下,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荡漾,映照着她苍白的脸庞。

“怎么?现在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挑眉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我沈璃最讨厌拐弯抹角。既然她主动提起了“混沌之体”和“熟悉”,那我就要掘地三尺,把所有秘密都挖出来。“柳姑娘,你该不会是,光会装模作样,却没什么真本事吧?嘴上说着‘熟悉的体质’,结果却拿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故意用激将法,试图引出她的真话。

柳吟的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许久,里面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疑惑,警惕,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挣扎。最终,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做了极大的决心,那双本就清冷的眼眸,此刻却因那份决绝,而变得更加森寒。她终于恢复了冷静,只是那份冷静中,却带着一丝被逼到绝境的凛冽。

“沈公子,方才是我言语失当。”她沙哑的声音响起,却诡异地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庄重。她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我,里面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多了一股探究和审视。“但我的话,并非虚言。你的体质,确实与我师父所知的‘混沌之体’相符。而我所说的‘熟悉’,也并非是所谓的‘暗恋’。”她刻意强调了“暗恋”二字,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在反击我之前的胡言乱语。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措辞。然后,她缓缓开口,声音压低了几分,如同在讲述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沈公子,你可知,这江湖之中,除了你所见的万丈红尘,还有一片不为人知的秘境?”

我心中一凛。秘境?这江湖之大,深藏不露的宗门,遗世独立的家族,确实不乏秘境。但她语气如此郑重,显然不是指那些寻常之地。

柳吟见我没有插话,继续说道:“这秘境,被称为‘冥府’。并非世人所传的鬼魅阴司之地,而是隐藏于凡俗世界之下,一个由古老家族和特殊能力者组成的联盟。他们世代守护着一些远古的秘密,其中之一,便是关于‘混沌之体’的真相。”

“冥府?”我的心跳猛然加速。冥府!这与我之前遇到的“织梦阁”杀手,与她玉佩上的“冥”字,似乎都隐隐有所关联!难道她与“织梦阁”或者那些神秘组织有关系?

柳吟似乎察觉到我目光的变化,却没有停顿,她直接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而我,便是冥府这一代的‘引路人’。”

“引路人?”我挑眉,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引路人?引什么路?引谁的路?

“引路人,”柳吟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带着一丝宿命般的无奈,“是冥府世袭的职位。代代相传,承载着寻找和引导‘混沌之体’的使命。因为,唯有‘混沌之体’,才有机会解开冥府世代守护的那个……终极秘密。”

她说到这里,眼中流露出一丝深沉的哀伤。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股痛苦仿佛也随之灌入内心深处。

“你师父仙逝多年,那你又如何知道这些?”我问道,心中已然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哪里是什么“告白”,分明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接近”和“引诱”!

柳吟垂下眼帘,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的边缘:“我师父,便是上一代的‘引路人’。他耗尽毕生心血,终于推演出了‘混沌之体’现世的契机。我遵从师命,从数年前便开始游历江湖,寻找那个命定之人。直到今日,在襄阳城,我遇见了你。”

她猛地抬头,那双漆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我,里面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执着:“沈公子,你的出现,便意味着‘混沌之体’真正的觉醒已然临近。而你我之间的‘熟悉’,并非情爱,而是宿命的牵引。”

她的目光如炬,仿佛要将我看穿。此刻,她不再是那个被我肆意调戏的羞涩女子,而是一个肩负重任,洞悉天机的神秘引路人。她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刺破了我刻意隐藏的伪装,直指我内心深处,隐藏最深的秘密。

不是爱啊,那没意思。抱歉,我对你说的毫无兴趣。你说的这些,我得不到任何好处。再见,熟悉的陌生人。(这娘们不会被气死了吧,哈哈哈)

我看着柳吟那张因为我一句话而瞬间煞白的脸,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快感。她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迅速转变为一种极致的愤怒,那愤怒之中,又夹杂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困惑,以及一丝……被彻底侮辱的错愕。她的唇瓣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因极度的愤怒而说不出话来。她原本因冷静而变得内敛的气息,此刻再次紊乱,周身隐隐散发出一种危险的寒意,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不是爱啊,那没意思。”我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口,仿佛眼前这个被我气得浑身发抖的美人,不过是路边的一棵无足轻重的野草。“抱歉,柳姑娘,我对你说的这些,毫无兴趣。”我放下酒杯,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你说的这些,我得不到任何好处。”我的目光在她那件玄色劲装上流连,又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她腰间那枚彼岸花玉佩,“无论是金银财宝,还是绝世武功,你都没能给我任何实质性的好处。更别提,你还想让我去背负什么‘宿命’,解开什么‘终极秘密’……抱歉,我沈璃对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从不感兴趣。”

我故意加重了“虚无缥缈”几个字,看着她那双眼睛因我的话而猛地收缩,几乎要喷出火来。她的指尖颤抖着,用力地攥紧了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我甚至能听到她细微的磨牙声。

“你……你怎可如此轻蔑宿命之事!”柳吟终于爆发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嘶吼,听起来破碎而充满痛苦。“你可知你所说的这些‘虚无缥缈’,是我冥府世代守护的信仰,是我师父毕生所求的宏愿!”她那双漆黑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愤怒与悲痛,她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撕碎一般。

“信仰?宏愿?”我嗤笑一声,不屑地耸了耸肩。“那种东西,能当饭吃吗?能让我延年益寿吗?能让我拥有更强大的力量吗?”我向前一步,再次凑近她,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不能吧。”

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和屈辱而扭曲的脸庞,心中那份畅快达到了顶点。我就是要看她这副被我逼到绝境,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这般清冷高傲的女子,一旦陷入这种境地,反而会有着别样的风情。

“再说,我沈璃天生神力,气血旺盛,又深藏不露,早已是这江湖上最顶尖的存在。你口中的什么‘混沌之体’,不过是我的天赋异禀罢了,何须你来解读,又何须你来‘引导’?”我冷哼一声,带着几分自傲,“我沈璃的人生,从来都是我自己说了算,轮不到什么狗屁‘宿命’对我指手画脚。”

“你……你……”柳吟被我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炸开一般。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嘴唇颤抖着,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她的目光中,除了愤怒,更添了一丝深深的绝望与难以置信。她大概从未见过像我这般,将“宿命”和“责任”践踏得如此彻底的人。

我看着她这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心中只觉得痛快淋漓。我抬手,漫不经心地挥了挥,仿佛在赶走什么不值一提的蚊虫。“好了,好了,别气了。你这副样子,真是不好看。”我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嫌弃,又带着几分施舍般的怜悯,“既然不是爱,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转身,作势要离开,走到雅间的门口时,却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再见,熟悉的陌生人。希望你以后,能找到让你‘感兴趣’,并且能给你带来‘好处’的‘宿命’。不过,我劝你,别再找我了。我沈璃这人,最讨厌麻烦。”我勾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雅间,只留下柳吟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冰雪冻结了一般。

我走出醉仙楼,感受着夜风的吹拂,心中只觉得一阵舒爽。这柳吟,虽然有些神秘,但她那副被我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实在是太解压了。哈哈哈,这娘们,不会被气死了吧?

走着走着,一道身影带走了我所有的目光。超级美丽的一张脸。她正在被几个纨绔骚扰。我走过去,“都散开,别再此处扰人清净”(这话有点熟悉)

我从醉仙楼出来,夜风徐来,吹散了心中的郁结,也带走了酒楼里的喧嚣。我沿着襄阳城的大街漫无目的地走着,心中却总萦绕着柳吟那张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扭曲的脸。我沈璃何时这般狠心,将一个女子逼到这般境地?但转念一想,她先是故弄玄虚,又是诱惑试探,若非我技高一筹,岂不是要被她牵着鼻子走?哼,我沈璃的人生,绝不会任由他人摆布。

正当我回味着方才的“战果”,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喧闹。那喧闹声,不同于市井的嘈杂,而是带着几分刻意的张扬和不怀好意的轻浮。我的目光循声望去,穿过熙攘的人群,一眼便定格在人群中央的那道身影。

那是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鹅蛋脸型,肤如凝脂,琼鼻挺翘,樱唇不点而朱。最是那一双眼睛,清澈如山涧之水,却又带着几分迷离的无辜,仿佛能将世间一切美好都敛入其中。她的乌发如瀑布般披散而下,只用一根简单的发带轻轻束着,却更显出几分随性与慵懒。她的身段玲珑有致,虽然看不清全貌,但那若隐若现的曲线,也足以让人浮想联翩。她身着一袭素色罗裙,裙摆轻舞,仿佛随时都会随风而去。她的周身,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不是脂粉气,而更像是某种花朵在夜间绽放时,散发出的天然芬芳。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却被几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纨绔子弟围堵得水泄不通。这几个纨绔,衣衫华贵,面色浮肿,显然是城中富家子弟,仗着家中权势,在此处欺凌弱小。他们口中不干不净地调笑着,时不时地伸手想要去触碰那女子的衣衫。女子只是紧紧地抱着怀中的一个布包,身体微微蜷缩,将那张美丽的面容埋在发丝间,显然是在极力忍耐。

我心中猛地一沉。这江湖之中,仗势欺人之事司空见惯,但我沈璃行走江湖,最看不惯的便是这种以强凌弱的场面。尤其,当被欺凌的对象,是这般超凡脱俗,宛若谪仙般的女子时,我心中那股隐藏的侠义之气,便忍不住要冒出来。更何况,这女子,美得让我心生向往,那种纯粹的美,与柳吟那般冰冷而充满压迫感的美截然不同。这是一种,让人想要保护,想要珍惜的美。

我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身体如同离弦的箭矢,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步落下,都带着一种无形的气势。周围的行人被我周身散发出的气息所震慑,纷纷向两边退开,为我让出一条路来。

“都散开!”我走到那几个纨绔身前,冷声喝道,声音洪亮,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句台词,竟与柳吟方才替我解围时所说的话一模一样。只是,我沈璃的语气,比柳吟更加直接,更加强势,不带丝毫迂回。

那几个纨绔子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纷纷转过头来,一脸不屑地看向我。当他们看到我这身朴素的男装,以及我那张英气中带着柔媚的脸庞时,眼中的轻蔑更甚。一个领头的纨绔,脖子上挂着一串拇指大的翡翠珠子,油光满面,色眯眯地打量着我,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哟,哪里来的俊俏小哥儿?毛都没长齐呢,也学着英雄救美?”那纨绔说着,伸出他那肥腻的手,便想来搭我的肩膀。他那手刚伸到一半,便被我眼疾手快地拍开。我这一拍,并未动用内力,只是纯粹的体魄力量,却也让他手掌发麻,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那纨绔怒吼一声,正想发作,却被我那冰冷的眼神所慑,硬生生地将后面的脏话又咽了回去。我沈璃虽然长得美貌,但周身常年散发出的那种体修的爆发力,以及我隐藏在眼眸深处的深邃内力,足以让任何心怀不轨之徒,望而却步。

“别在在此处扰人清净。”我再次重复道,语气却更加不耐烦。我沈璃可没工夫跟这些跳梁小丑浪费时间。我的目光,越过这几个纨绔,落在那被他们围堵的女子身上。她听到我的声音,身体微微一颤,缓缓地抬起头来。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带着一丝惊慌,一丝迷茫,却又在看到我的一瞬间,亮起了一抹微弱的光芒。她的目光,恰好与我对上,在那一刹那,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动了一下。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

吓跑几个纨绔,我对女子说“姑娘,你没事吧”

我看着那几个纨绔子弟,眼神冷厉如刀。他们被我刚才突如其来的气势所慑,又被我那冰冷的目光一扫,心中早已生出惧意。尤其是那领头的纨绔,被我轻轻一拍,手掌直到此刻还隐隐作痛。他们相互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退缩与不安。

“还不滚?”我冷哼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震慑人心的力量。那几个纨绔不敢再多言,你推我搡地,屁滚尿流地跑了,瞬间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狼狈,只是在确认他们彻底消失后,才将目光转向那女子。她刚刚被几个纨绔欺辱,此刻正怯生生地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那张美得令人心惊的脸上,带着一丝苍白,双眸低垂,仿佛不敢与我对视。

“姑娘,你没事吧?”我放缓了语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柔和,带着几分关切。我的目光落在她紧抱着怀里的布包上,那布包鼓鼓囊囊的,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女子缓缓抬起头,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带着一丝水雾,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神中,除了惊魂未定,还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是感激?是好奇?抑或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

“我……我没事。”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细微的颤音,如同清风拂过林间的细竹,听起来格外悦耳。“多……多谢公子搭救。”

她说着,便想向我躬身行礼,我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她的手臂纤细柔软,触手一片光滑娇嫩,没有丝毫江湖中人常年练武的粗糙感。那份触感,让我心中一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我的手指轻轻撩拨了一下。

“莫要多礼。”我温声道,感受着她手臂传来的温度。她的皮肤很凉,但却细腻如玉,与我掌心的温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那香味更加浓郁了些,仿佛是恐惧侵袭下,身体本能散发出的。

她被我扶着,身体微微一僵,但这次,她没有挣脱,只是怯生生地抽回了手臂,眼神再次低垂,不敢直视我的目光。她怀中紧抱的布包,也因此而微微晃动了一下。透过布包的缝隙,我隐约看到了一抹晶莹的绿色,似乎是一块玉石,又似乎是某种植物的叶片。

“方才……那几个恶徒可有伤到你?”我继续问道,声音中多了一丝不由自主的温柔。我看着她那张美丽却带着倦色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柔弱的女子,竟独自一人行走在外?

她轻轻摇了摇头,睫毛微颤,那双眼眸中闪过一丝隐忧。“没有……只是……”她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只是什么?”我心中一紧,知道她一定有难言之隐。我沈璃行走江湖多年,最擅长看透人心。她这般柔弱而又气质出尘的女子,怀中又抱着一个神秘的布包,定然不是寻常百姓。她今日在城中被纨绔欺辱,说不定便是因为那布包中的秘密。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来,那双清澈的眼眸带着一丝恳求,一丝无助,直直地看向我。“公子……我能否请公子帮个忙?”她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异常坚定,仿佛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我看着她那双带着水雾的眼眸,心中那份想要保护她的冲动更加强烈。我甚至可以为了她,而暂时放下我那玩世不恭的假面具。

“姑娘请说。只要沈某能帮得上忙,定然义不容辞。”我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坚决。我甚至没有问她要帮什么忙,便直接应承了下来。这般柔弱美丽的女子,能求我帮什么呢?难道是——

正当我心中浮想联翩之时,她再次垂下眼帘,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哀求:“我腹中空空,体力不支。能否请公子,赐我一顿热食?”

我:“……”

我瞬间破功。腹中空空?体力不支?我原本以为她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或者请求我护送她去某个危险之地,结果……竟然是求我给她一顿饭吃?这反差,让我有些哭笑不得。这女子,虽然美丽,却也太过天真了吧?在这种危险的江湖上,一个美貌弱女子,带着一个神秘的布包,唯一的请求竟然是求一顿饭?

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以及她紧紧抱着的布包,心中虽然觉得有些好笑,但更多的却是怜惜。她这般模样,想来是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吧。这襄阳城虽然繁华,但对一个囊中羞涩且又弱不禁风的女子来说,想要在这里谋生,亦是难如登天。

“当然可以!”我立刻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宠溺。我沈璃别的没有,银子向来不缺。更何况,能与这般绝色佳人共进晚餐,简直是求之不得。

“既然如此,姑娘随我来。襄阳城中,醉仙楼的菜肴一绝,沈某请客,定然让姑娘饱餐一顿。”我说着,便想伸手去拉她的手,却又想起柳吟的反应,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侧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将她引向醉仙楼的方向。

【醉仙楼内】描述沈璃与女子在醉仙楼用餐的场景,“我……为何觉得姑娘……有些熟悉。”(今天怎么会是,我怎么又来到这里)

我带着那位绝色女子来到醉仙楼,步入那熟悉的雅间。望着这处方才还弥漫着柳吟怒火和屈辱气息的地方,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奇妙的荒谬感。仅仅是片刻之前,我还在这个地方,以最恶劣的言辞和最轻蔑的态度,将一个自称“引路人”的神秘女子气得几近崩溃。而此刻,我又带着另一位柔弱无助的佳人,坐在这相同的位置,享受着酒楼的喧嚣与美食的诱惑。

“今天怎么会是,我怎么又来到这里?”我在心中暗自嘀咕,瞥了一眼身旁的女子。她乖巧地坐在我身旁,怀中紧紧抱着那个布包,眼神四下打量着雅间内的陈设,带着一丝好奇,一丝新奇,却又隐隐透着一股小心翼翼。她那双清澈的眸子,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明亮动人。或许,她并不知道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也罢,此刻的她,只需要一顿热腾腾的饭菜。

小二再次殷勤地跑了过来,我挥手示意他不必多言,直接将店里最好的菜肴和一壶上好的女儿红送上来。很快,一道道香气扑鼻的菜肴便摆满了桌案:色泽金黄的烤乳猪、香气四溢的醉虾、鲜美肥嫩的清蒸鳜鱼……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

那女子看着满桌的菜肴,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却并没有急着动筷,只是轻轻吞咽了一下口水。她的举止优雅,即使是在饥肠辘辘的情况下,也未曾露出半分粗鄙。这让我心中对她的来历更加好奇。

“姑娘,别客气,快吃吧。”我温声说道,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烤乳猪,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那烤乳猪皮脆肉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她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夹起那块肉,轻轻咬了一口。她的动作很慢,很细致,仿佛是在品尝这世间最珍贵的美味。当那块肉进入她的口中,她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那份纯粹的满足与喜悦,让她整个人都像被点亮了一般,散发出一种令人移不开眼的光彩。

“真好吃……”她低声赞叹道,声音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这美食。

看着她这副满足的模样,我心中一片柔软。我沈璃行走江湖多年,见过无数绝色美人,却从未有一人,能让我生出这般温暖的怜惜之情。她的那份纯粹,那份未经世事的天真,在这喧嚣的江湖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却又如此迷人。

她吃得很慢,但每吃一口,动作都显得格外小心。我注意到,她每次夹菜,都会先将那些肥腻的部分挑出去,只吃瘦肉和青菜。而且,她很少饮酒,除了我给她倒的第一杯女儿红,便没有再动过。这让我心中对她出身的猜测又多了几分。她绝非寻常百姓家出身,甚至可能是一位深闺大家的小姐,只是不知为何流落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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