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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剑之花尤利娅:TS败北剑士之旅】 1-2话:小镇泥沼 蛮人冒险者觊觎着美丽无双的我,银剑之花尤利娅:TS败北剑士之旅

小说:银剑之花尤利娅:TS败北剑士之旅 2025-09-11 22:02 5hhhhh 3650 ℃

第1话 小镇赫尔姆

赫尔姆镇的空气。

如果按照阳光明媚的JPPG标准来评价,实在是过于真实了。

空气里混杂着牲畜的粪便、粗制麦酒发酵的酸气、皮革与铁锈。

以及最重要的,属于男人们的、从未清洗过的汗味。那种气味浓烈、粗野,像一张粗糙的砂纸,毫不留情地打磨着我娇嫩雪白的肌肤。

打磨着我“银剑之花”这个听起来就过于和此地格格不入的名号。

经历了几个月说来话长的奇妙冒险,我——异世界的穿越冒险者尤利娅,终于在王都洗去了自己的一身烟尘。

放了半个月的假,用之前贵族任务接来的报酬,当了半个月这个异世界的上等人,购置了一身帅气而趁手的装备之后,我又重新开始了在这个奇妙世界的冒险。

而我新旅程中的第一站,就是森林边的小镇赫尔姆。

我来到这个小镇,是听说这个黑森林边缘的小镇里的任务可不少,特别是森林里值钱又好打的魔物很多……很适合填补我亏空的钱包。

此外这里也不像边境那么混乱,应该比较“新手友好一些”,大概吧……

……

质朴和时髦兼具的灰白、靛蓝为主色调的剑士皮甲、皮裙、黑色紧身丝裤和白色冒险长靴。

腰间是两柄银光闪烁的单手剑。成一对,配合我的双剑使技术。

这就是飒爽的我——“银剑之花”此刻的行头。在王都觉得普普通通, 可是到了这个乡下地方,却越发觉得有些夸张了……

我有点忐忑地踏入公会,长靴的跟部轻轻在木地板上磕出明显的声响。

似乎我这个“外来者”的到来,让这眼前一口浆锅一样沸腾的工会瞬间安静了一秒。三教九流,聚集着佣兵和冒险者的这个地方,似乎没怎么见过我这样的女孩子……

公会门口木栅栏旁,几个倚着墙根晒太阳的佣兵停下了口沫横飞的吹嘘,铁匠铺里“当当”的打铁声也出现了一丝犹豫的停顿。而公会里冒险者们的视线,都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齐刷刷地黏在了我身上。

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手轻轻按在腰间的双剑剑柄上。那是一对由月光银打造的魔法长剑,剑柄上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魔晶石,即使在白天也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这对剑,连同我这一身在王都量身定做的、兼顾了美观与防护的轻甲,以及我那头在阳光下流淌如瀑的银发,共同构成了我——“银剑之花”尤利娅——的全部。

我就像一朵被错投到泥沼里的百合。周围的视线就是沼泽里的污泥,粘稠,滚烫,带着不加掩饰的审视与欲望。

“喂……看,是个女剑士耶。”

“好漂亮的脸蛋……那银发是真的吗?”

“看那身装备,还有那对剑……乖乖,是哪家跑出来的大小姐来体验生活了?”

他们的议论声不大不小,恰好能钻进我的耳朵里。

在王都,人们的目光多是敬畏与仰慕。但在这里,赫尔姆,这些视线里多了些别的东西。就像屠夫打量一头即将被分割的羔羊,又像是野狼盯上了落单的猎物。他们毫不避讳地扫过我胸甲勾勒出的曲线,在我穿着皮裤的大腿上流连,最后汇聚在我因紧张而微微抿起的嘴唇上。

一股让我厌恶的战栗从脊椎窜上后颈。我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被当成一件物品,一件可以被估价、被占有的战利品。我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视线。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在这种屈辱的注视下,我身体的深处,小腹的位置,却不合时宜地升起了一丝隐秘的、让我羞耻的暖意?

“您……您好!请问,您是‘银剑之花’尤利娅大人吗?”

一个清脆又带着些许怯懦的声音将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我转过头,看到冒险者公会门口,一个梳着褐色麻花辫、脸颊上有些许雀斑的年轻女孩正睁大双眼,既兴奋又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她身上穿着公会接待员的制服,胸口的名牌上写着“艾尔菲”。

看到她纯粹的眼神,我立刻收敛起内心的波澜,露出了我练习过无数次的、最温柔和煦的微笑。

“是的,我就是尤利娅。请不要用‘大人’这么客气的称呼。”

“天哪!真的是您!”艾尔菲像是故事书里的粉丝见到了传说中的英雄,激动得脸颊通红,“我听过您的好多传闻!您比传闻中……更、更漂亮!”

这种不含杂质的崇拜目光,像一股清泉,暂时洗去了我身上沾染的泥泞感。我感到一阵安心,这才是“银剑之花”应得的待遇。

“那些都只是吟游诗人夸张的说法罢了。”我谦逊地回答,“我只是个普通的冒险者。我来这里是想接一些委托,为这个镇子尽一份力。”

在艾尔菲的带领下,我走进了公会。大厅里比外面更加吵闹,那股混杂的味道也愈发浓郁。我一走进去,原本喧哗的大厅再次安静下来,然后,就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爆发出更响亮的嗡嗡声。

我能感觉到,数十道视线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他们不再满足于远观,而是近距离地、肆无忌惮地解剖着我。我的胸甲有多合身,我的腰肢有多纤细,我走路时臀部的曲线是何种模样。

可恶,这帮家伙……

我强迫自己无视这些,径直走到任务板前。

在我前世玩的游戏里,这种地方就是接任务的,只要不去主动对话,这些背景NPC就不会触发。

所以,四舍五入,这些都是不存在的!

对,不存在!我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

“尤利娅小姐,我们赫尔姆周围最近很不太平。”艾尔菲跟在我身边,殷勤地为我介绍,“不过也正因此,我们欢迎每一位外来冒险者的帮助,奖励也绝对不会少给您的。这里有一些讨伐任务您看……”

我的目光扫过任务板。大多是些哥布林、史莱姆之类的委托。嗯,对我来说,算是轻松的“新手任务”吧。

我需要一场轻松的胜利来巩固我在这个地方的名号,让这些没有逼数的路人闭嘴。也需要用战斗来压下心中那些莫名其妙的骚动。

“就这个吧。”我伸出手指,指向了一张清理镇外哥布林巢穴的委托。

“啊,这个任务!太好了!”艾尔菲高兴地说,“交给您的话,一定能很快解决的!”

我微笑着接下委托,转身离开公会。在我身后,我能听到那些佣兵们压低了声音的议论。

“啧,听说这小妞被叫做‘银剑之花’?王都来的嫩花,怎么到这种尘土堆里来打滚了。”

“哇……好白净的小脸,还有长耳族的银发……真他妈少见啊!”

“切,光白净有啥用,老子想知道她那身皮甲下边是不是也跟花瓣一样嫩得出水。”

”我就不一样了,我想试试她的手法,不知道玩剑和玩老子的大宝剑哪个更厉害?“

“哈哈哈,当心点,别被她的剑给割了你的玩意儿!”

污言秽语像黏腻的蛛网悄然喷溅在我的身上,把我的脚步缠绕,变得迟钝。

但我很快就当做没听见,轻快地继续迈开步伐,脸上的微笑也依旧维持着完美无瑕。

可是,我的身体却并不怎么听话。一股让我恼火,羞耻的暖流,这一次更加汹涌,顺着我的大腿根部缓缓蔓延,带来一阵阵让我腿软的酥麻。

我必须……我必须战斗。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漂亮的胜利,把这些污秽的念头和感觉,全部斩断。

……

在这个镇子的公会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哥布林处理。

哥布林的巢穴只是一个位于森林边缘的浅层洞穴,腥臭扑鼻。对我来说,解决它们甚至算不上一场战斗,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扫除。

我的双剑“虹光”在昏暗的洞穴里划出两道绚烂的银色轨迹。剑刃切开皮革般的绿色皮肤,就像热刀切开黄油。哥布林们肮脏的尖叫和临死的哀嚎,在我听来反倒成了某种悦耳的背景音。没有威胁,没有挑战,只有纯粹的、压倒性的力量展示。

不到十分钟,洞穴里便再也没有一个能站着的生物了。我收剑入鞘,剑身上甚至没有沾染一丝血污。

“尤利娅啊尤利娅,……当你认真起来,这些邪恶的小绿人也就不过如此,对吧?

“是啊……我是不会,再犯下相同的错误了。”

……

当我提着一袋作为任务凭证的哥布林耳朵回到赫尔姆镇时,迎接我的是镇民们混杂着惊讶与赞叹的目光。那些之前还用下流眼神打量我的佣兵,此刻也不得不收敛起轻浮,眼神里多了一丝真正的敬畏。

“这么快就……解决了?”艾尔菲小姐在公会门口看到我,惊讶地捂住了嘴。

“嗯,只是一些哥布林而已。”我将任务凭证递给她,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艾尔菲接过凭证,看向我的眼神里,崇拜几乎要溢出来了。她飞快地办好了手续,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递给我。

“尤利娅小姐,您真是太厉害了!从来没有哪个刚到咱们这里的冒险者,像您这样完成任务这么干脆利落!难不成您已经晋级宝石级冒险者了?”

冒险者的阶级分为金属级、宝石级,还有权杖级三个大等级。

金属级是广大普通冒险者。宝石级可以说是精英中的精英,而权杖级听说已经脱离了冒险者的身份,可以算是一人成军,具有极大的权势的强者了,之所以叫做权杖级,也是是因为往往和王权、各种庞大的组织脱不开关系。

宝石级和权杖级,已经是非同寻常的大人物了,暂时和咱们这种小人物没有关系。

而平民的金属级又分金、银、铜三级,铜级是一般的经过认证下层冒险者,银和金则是具有已经经验的历战冒险者。

”哪里哪里。我也只是晋级银级不久的新人冒险者而已哦?“

我微笑着收下报酬,向艾尔菲道别,转身走向镇上唯一一家还算干净的旅店。

虽然是银级冒险者,然而,我却有着所有冒险者都望尘莫及,甚至在这个世界上都很可能是独一无二的金手指就是了。

【神眷回归】

……

胜利的荣光,镇民的赞誉,艾尔菲纯洁的崇拜……

这一切都应该是让我感到满足和骄傲的。然而,当我一个人回到安静的房间,关上门,卸下铠甲,站在镜子前时,我感到的却是一种莫名的空虚,以及……一丝挥之不去的焦躁。

镜子里的少女,银发披肩,肌肤如雪,紫罗兰色的眼眸清澈明亮。她就是“银剑之花”,一个完美的英雄符号。

但我知道,在这完美的皮囊之下,有什么东西已经开始腐烂了。

我回想起那些佣兵的视线。他们盯着我战斗时因发力而渗出薄汗的额头,盯着我被汗水浸湿而紧贴在身上的衬衣,盯着我长靴上沾染的、混合着泥土与哥布林血液的污渍。

那些视线,比起战斗本身,更让我印象深刻。

我“厌恶”地闭上眼睛,却无法阻止身体最诚实的记忆。我能清晰地回忆起,当那些粗俗的目光聚焦在我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口时,我的乳尖是如何不受控制地变硬。

那时候,隔着几层衣物和剑士皮甲的内衬,传来一阵阵磨人的痒意。

我能回忆起,当他们的视线在我沾着泥污的大腿上来回逡巡时,我的双腿之间是如何涌出那股可耻的湿润,让贴身的布料都变得黏腻起来。

“……我这是……究竟怎么了……”

我无力地滑坐在床边,双手抱住自己。身体微微发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这不对。这绝对不对!

我应该是圣洁的“银剑之花”,是RPG故事里面那样温柔多情,斩妖除魔的英雄侠士。我不应该对那些污秽的、充满侵犯意味的视线产生任何反应,更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可是我的身体,好像坏掉了。

不,或许……从很久以前,从我还是另一个世界的那个、会偷偷放下手柄,看着我所操控的美丽女性角色战败而心跳加速的自己开始,就已经坏掉了。

而现在,这个名为赫尔姆的粗鲁泥沼,似乎很明白该如何趁我之危。

第2话 蛮人的欲望舔舐着我

第二天,当我还在旅店房间里,试图用冥想来平复内心那股空虚与焦躁时,艾尔菲慌慌张张地敲响了我的房门。

“尤利娅小姐!不、不好了!”她的小脸煞白,精心梳理的麻花辫都有些散乱,“黑森林深处……公会的侦察兵回报,发现了魔化牛头怪的踪迹!”

魔化牛头怪?

在我前世的游戏记忆里,这可不是哥布林那种等级的杂兵。那是正儿八经的区域头目级怪物,皮糙肉厚,力量惊人,通常还带有一些简单的范围攻击技能。一个配置不当的四人小队遇上,都可能陷入苦战,甚至团灭。

“艾尔菲,你先冷静下来。”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快速地在脑中分析状况。讨伐牛头怪,这任务的报酬肯定不菲。更重要的是,如果我能单枪匹马或者作为主力解决它,那“银剑之花”的名号在赫尔姆就算是彻底打响了。到时候,那些佣兵们混杂着欲望的视线,应该会更多地被敬畏所取代吧?

“可是……可是我家的农场,就在那片森林的外围!”艾尔菲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抓着我的手臂,“我爸爸妈妈还在那儿!公会说那怪物已经开始在附近徘徊了,已经有两头牛被开膛破肚……”

原来如此。这不是游戏里那种可以点击“接受”或“拒绝”的标准化任务,而是牵系着眼前这个活生生女孩家人安危的求助。

作为一名立志要扮演好“英雄”角色的冒险者,我没有理由拒绝。

“我明白了。”我抽出被她抓着的手臂,转而按住自己腰间的剑柄,给了她一个我自认为最能让人安心的微笑,“这个委托,我接下了。”

“真的吗?太好了!”艾尔菲眼中重新燃起希望,但那光芒随即又黯淡下去,“可是……公会会长说,魔化牛头怪的讨伐难度评级是‘银级推荐’,根据规定,必须两人以上的队伍才能承接。他说您虽然厉害,但毕竟是第一次来赫尔姆……”

“没关系,我自己一个人就……”

“不行!”一个粗哑的声音打断了我。公会的独眼会长,那个散发着老兵气息的男人,从柜台后走了出来。他的目光像鹰一样锐利,不带任何情绪地落在我身上。“规定就是规定,‘银剑之花’。我不能让你这种有前途的新人一个人去送死。赫尔姆现在人手紧张,大部分精英都在外出任务。唯一一个对那片区域了如指掌,又有足够力量能给你当肉盾的家伙……”

他顿了顿,浑浊的独眼扫过大厅。

我的心头,猛地涌上一股极为不祥的预感。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了大厅角落里,那个正用匕首剔着指甲缝里污垢的男人。

他身形魁梧得像一头熊,裸露的手臂上肌肉虬结,布满了狰狞的伤疤。简陋的兽皮甲堪堪护住要害,腰间挂着一把几乎有半人高的巨大战斧,斧刃上还残留着暗红色的、不知是魔物还是人的血迹。一头乱糟糟的黑发,配上络腮胡,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某个崇尚力量的蛮族部落里走出来的野兽。

我昨天就注意到他了。在我被那些佣兵用视线骚扰的时候,他的目光是最为露骨、最具有侵略性的一个。那不像是在看一个女人,而是在看一块即将被撕咬、被吞噬的生肉。

“……巴尔加斯。”会长吐出了那个名字,带着一丝有些复杂的口气,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

那个叫巴尔加斯的蛮人汉子抬起头,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草熏得发黄的牙齿。他的视线越过人群,径直钉在我身上,那眼神……就像剥皮刀一样,毫不掩饰地在我身上游走,仿佛要将我身上的铠押一件件剥开,看清内里的构造。

“不。”我几乎是立刻脱口而出,“我拒绝和他组队。”

我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回荡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公会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带着惊讶、幸灾乐祸,以及一丝嘲弄。

高洁的“银剑之花”,公开表示厌恶一个粗鄙的蛮人佣兵!哎呀哎呀。这下巴尔加斯大爷要怎么才能放过侮辱自己的人呢?而”银剑之花”又有多大的能耐,她的小手能击败蛮人的大棒棒吗?

——哈哈哈!

底下已经开始了低声的窃窃私语。

毕竟这剧本,对于这群闲得发慌的男人来说,可比酒馆里吟游诗人的故事精彩多了。

巴尔加斯站了起来,他那庞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几乎能将我完全笼罩。他发出低沉的、如同砂砾摩擦般的笑声。

“哦?为什么啊,美丽的小姐?”他慢悠悠地走过来,每一步都让木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难道是嫌我……这个样子,配不上您这朵‘花’?”

他故意挺了挺胸膛,那股浓烈的、混合着汗水与野兽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我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皱起了眉。

“会长,我自己可以解决战斗。”我别过脸,不去看他,语气冰冷,坚持我的立场。

“尤利娅小姐……”艾尔菲担忧地看着我,不知所措。而会长则是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不知道再想什么。

片刻之后,会长苍老的眼眸随意瞟了眼巴尔加斯,似乎相对于我的自傲自信,还是更倾向于他更了解的蛮人打手的实力。

不知道他到底在考虑什么。也许是觉得那个蛮子更能控制现场的局面,也许是觉得惹不起那样的刺头,而我无足轻重?又或者是想让我这个外来者稍微知道一点规矩,不要太出风头?

总之,抗样子他似乎并没有打算站在我这一边。

果然。

“这是命令,冒险者。”很快,会长再度开口,声音不容置喙,“要么和他组队,要么你就放弃任务回旅馆吧。艾尔菲家人的安危攸关,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你说对吗?”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架起来了。这话说的真是让人无路可退……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变成了有形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

拒绝,就意味着我抛弃了眼前这个哭泣的少女,只知道闹别扭。我的“英雄”形象将当场崩塌。接受,就意味着我要和这个让我从生理到心理都感到极度厌恶的男人同行。

什么啊……这分明就是一种公开的羞辱。

当着所有人的面,我被剥夺了选择权,被迫和一个我鄙夷的人捆绑在一起。

我忽然意识到,是不是这就是这里的冒险者公会“调教”外来户的惯用套路?

……可是我怎么会懂那些东西啊!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烫了起来。我知道,那些佣兵们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看着高洁的“银剑之花”如何被迫向蛮子,向赫尔姆的泥沼低头。他们的眼神里,混杂着对我的欲望,和对我即将遭受的“折磨”的期待。

该死的,为什么啊?……我明明才来到这里,我什么错都没有啊。

最终,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接受行了吧。”

“哈哈哈!”巴尔加斯发出了得意的、毫不掩饰的大笑。他走到我面前,比我高出两个头的身高带来了强烈的压迫感。

他用那双评估货物的眼睛,从我的头顶一直扫到我的脚尖,最后停留在我紧握着剑柄、因用力而指节发白的手上。

“这就对了嘛,‘银剑之花’姑娘~”

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在森林里,你可得‘跟紧’大爷我了。”

……

进入黑森林后,我才明白巴尔加斯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林间的道路狭窄而崎岖。我讨厌他,从心底里厌恶这个粗野的男人。我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一前一后地走着。

然而,他总能找到各种“理由”来打破这个距离。

“当心!”

在我试图跳过一截布满青苔的湿滑断木时,他突然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宽厚粗糙的手掌像烙铁一样烫,掌心的老茧磨得我皮肤生疼。一股强烈的、让我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几乎是立刻就甩开了他的手。

“我没事。”我冷冷地说。

他耸了耸肩,一副“我只是好心”的无辜模样。但我的手腕上,那股灼热的触感却迟迟没有消散。

奇怪的是,那股被触碰的厌恶感之下,我的皮肤竟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如同电流窜过的酥麻。

我们继续前进。在一处只能侧身通过的岩缝前,他理所当然地先走了过去,然后转身,面对着我。

“来,把手给我。这里很滑。”

“不用!”

明明是个蛮子,装什么绅士。

我咬着牙,自己扶着岩壁小心翼翼地挪动。

在他从我身边挤过时,他那坚硬的身体侧面,结结实实地擦过了我的胸甲和腰侧。隔着皮甲和内衬,我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肌肉的轮廓和温度。那股蛮横地钻进我鼻腔的、浓烈的雄性气息,更是避无可避。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唔……”

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我拼命想要后退,想要离他远点,但狭窄的空间让我无处可躲。

“怎么了?‘银剑之花’小姐?”

巴尔加斯故意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廓和颈侧的敏感肌肤上,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走不动了吗?要不要我抱你过去呀?”

“滚开!”我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推开。

他踉跄了一下,脸上却带着得逞的笑容。

我快步走到前面,心脏不争气地狂跳着。我的意识在尖叫,在抗议,在唾弃这个男人的每一次触碰和每一次挑衅。

然而,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

在刚刚那短暂的接触中,当他坚硬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当他充满力量的手臂擦过我的腰际,当他身上那股浓烈的汗味将我完全包裹了。

一股潮湿的暖意,不合时宜地从我双腿的深处涌了出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贴身布料被浸湿的黏腻感。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肌肤都在与那湿润的布料摩擦,带来一阵阵让我头皮发麻、几乎要软倒在地的羞耻感和异样快感!

我恨这个男人。都是他让我变得奇怪了。

我的身体清晨含苞待放,渴望雨露的花骨朵……在他每一次“无心”的触碰中,都开始战栗着、分泌出可耻的蜜液。向他无耻地献上贡品!

都是他的错。

他肯定是早有预谋,看准了我的身体敏感,才会这样做的!

……

我没有去看巴尔加斯的表情,只是死死盯着前方的路,仿佛要把身体里那股不断涌出的、污秽的潮水,连同身边那个男人的存在,一同甩掉。

但这里是森林深处,我无处可去。在寒意渐渐入骨的黑森林深处,我只能贴着他的身体,越来越近。

直到他可疑的下身,贴在我的剑士皮裙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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