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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剑圣,被哥布林牛走所有女人的最强勇者,1

小说:被哥布林牛走所有女人的最强勇者 2025-09-11 22:02 5hhhhh 5600 ℃

透过窗户的缝隙,希尔瓦娜的瞳孔猛然收缩。

房间里,没有灯。只有几根燃烧的、散发着劣质油脂臭味的蜡烛,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种昏暗而又扭曲的光影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稠到化不开的、混合了酒臭、汗臭、哥布林体臭以及某种……她从未闻过的、带着腥甜的淫靡气味的空气。

琪拉,那个曾经如同太阳般耀眼的女人,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地板中央,双手平放在地上,头颅低垂,仿佛一个正在向神明忏悔的、最虔诚的罪人。她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已经干涸的不明黏液,曾经充满了火焰和骄傲的眼神,变得空洞而麻木。

而她的周围,是正在狂欢的哥布林,它们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神明。

老哥布林正坐在琪拉曾经最喜欢的椅子上,它的一只脚,正随意地搭在琪拉的后背上。它并没有用力,但这个动作本身,就充满了极致的侮辱和绝对的支配。琪拉的身体因为这个“恩赐”般的触碰,而微微颤抖着。

其他的哥布林,则在进行着一场……盛宴。

一个哥布林绕到了琪拉的身前,它手里没有拿任何东西,只是蹲下身,用它那双充满了淫欲和命令的浑浊眼睛,盯着琪拉的脸。

“舌头。”它用嘶哑的哥布林语命令道。

琪拉顺从地、缓缓地张开嘴,将自己的舌头伸了出来。

那个哥布林笑了,它伸出自己那根布满了老茧和污垢的、长长的脚趾,然后,像使用毛巾一样,用琪拉那温热、柔软的舌头,仔仔细细地、来来回回地,擦拭着自己脚趾缝里那些混合了泥土和汗液的污垢。

琪拉的舌头,那曾经能与亚里克进行最激情亲吻的舌头,此刻,却在虔诚地、一丝不苟地,清洁着一个哥布林肮脏的脚趾。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仿佛这已经是她身体的本能。

而另一个哥布林,则让希尔瓦娜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它捧着一个木碗,碗里盛满了它们刚刚喝剩下的、还带着泡沫的麦酒。它将碗递到琪拉的面前,琪拉抬起头,但哥布林并没有让她喝。它自己先喝了一大口,将麦酒含在嘴里,然后,它捏住琪拉的下巴,用它那沾满了自己口水和食物残渣的、肮脏的嘴唇,堵住了琪拉的嘴。

它用口对口的方式,将那些混合了它自己唾液的麦酒,缓缓地渡进了琪拉的口中。

琪拉吞咽着,喉结上下滚动,仿佛那不是一种侮辱,而是一种恩赐。

这一幕,像一柄烧红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希尔瓦娜的心脏上。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愤怒,像火山一样在她胸中积蓄,那股冰冷的杀意,是她自封为“剑圣”以来,前所未有的强烈。

她腰间的圣剑,感受到了主人的怒火,发出了低沉的、渴望鲜血的嗡鸣。

她想破门而入,她想将这群亵渎了她挚友的、肮脏的生物,全部斩成肉泥。

但就在她准备行动的瞬间,她看到了琪拉的眼睛。

就在吞下那口混合了哥布林唾液的麦酒之后,琪拉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墙壁,与窗外的希尔瓦娜对上了。

在那双空洞麻木的眼睛深处,希尔瓦娜看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复杂的情绪。那不是求救,不是愤怒,也不是绝望。

而是一种……扭曲的、病态的……满足。

以及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挑衅。

仿佛在说:看啊,希尔瓦娜,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你呢?你那身冰冷的铠甲下面,是不是也和我一样,隐藏着一个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渴望被玷污的灵魂?

这个眼神,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希尔瓦娜所有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彻骨的寒意。

她忽然明白了。琪拉不是被强迫的。琪拉是在享受这一切。她从这种极致的堕落和自我毁灭中,找到了某种替代骄傲的、新的存在意义。

而自己呢?

希尔瓦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上那套冰冷的、将她与世界隔绝开来的铠甲。铠甲里面,汗水已经浸湿了内衬,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烦躁的瘙痒。她一直以为,这套铠甲是为了抑制她强大的剑气,是为了让她保持冷静。

但这一刻,她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怀疑。

这套铠甲,真的是在保护世界,还是……在保护她自己?保护她不被内心深处那些她自己都不敢正视的、黑暗的欲望所吞噬?

就在她心神巨震的瞬间,房间里的老哥布林,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它那双浑浊的眼睛,猛地转向了窗户的方向。

它的视线,仿佛穿透了木板的缝隙,精准地,落在了希尔瓦娜的身上。

希尔瓦娜浑身一僵,她能感觉到那道污秽的视线,像一条黏腻的毒蛇,爬过了她冰冷的铠甲,正在窥探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她身为剑圣的强大感知力,在这一刻反而成了一种折磨。

老哥布林笑了,一种无声的、充满了恶意的嘲讽。它并没有立刻冲出来,也没有大喊大叫。它缓缓地转过身,重新将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琪拉,但它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对窗外的希尔瓦娜进行一场无声的表演。

它慢条斯理地抬起一只爪子,将那根又长又粗的、布满了黑色污垢的食指,塞进了自己那同样肮脏的鼻孔里。它用力地、发出令人牙酸的“咕叽”声,在里面搅动着、挖掘着。

然后,它将手指抽了出来。指尖上,挂着一坨硕大的、黄绿相间、半透明的、还在微微颤动的浓稠鼻涕。那坨东西,仿佛凝聚了它体内所有的污秽和病菌,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

它就这么举着那坨令人作呕的东西,缓缓地蹲下身,将它凑到了琪拉的面前。

“张嘴。”老哥布林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刺向窗外的希尔瓦娜。

琪拉麻木地抬起头,顺从地张开了她的嘴巴。

老哥布林笑了笑,然后,它就像喂食雏鸟一样,将指尖那坨硕大的、黏糊糊的鼻涕,完整地、不偏不倚地,弹进了琪拉的嘴里。

“吞下去。”

随着这声命令,老哥布林将那坨硕大的、黏糊糊的鼻涕,完整地、不偏不倚地,弹进了琪拉的嘴里。琪拉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喉结滚动,就将那坨凝聚了世间污秽的东西,吞咽了下去。

这个场景,像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了希尔瓦娜的理智上。恶心和愤怒如同岩浆般在她胸中翻滚。她几乎要控制不住拔剑而起的冲动,将这一切都彻底净化。

但,就在这极致的愤怒和恶心之中,一股完全不合时宜的、陌生的热流,却从她的小腹深处,毫无征兆地窜了上来。

那是一股燥热的、带着微微刺痒的冲动。

它来得如此突兀,如此的……不合逻辑。就好像在观看一场最圣洁的仪式时,身体却产生了最亵渎的欲望。这股突如其来的燥热,让她感到一阵恐慌。她不明白,为什么在看到如此肮脏、如此令人发指的一幕时,自己的身体,竟然会产生这种可耻的、类似兴奋的反应。

她那常年被冰冷铠甲包裹的、从未有过波澜的身体,第一次,向她发出了一个她完全无法理解的信号。

就在她心神大乱之际,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拉开了。

老哥布林走了出来,它没有看希尔瓦娜的眼睛,而是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仿佛只是出来透透气。它那矮小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得很长,显得异常诡异。

“美丽的剑圣大人,”老哥布林的声音嘶哑而又平静,完全没有在房间里时的那种暴虐,反而像一个洞悉一切的智者,“夜晚的风,很凉,不是吗?特别是穿着这么厚重的铁壳,里面的汗水,一定很难干吧。”

希尔瓦娜的瞳孔一缩,她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更紧地按在了剑柄上。冰冷的杀气,如同实质般将老哥布林笼罩。

但老哥布林毫不在意,它甚至没有回头。“您不必这么紧张。我对您没有恶意。毕竟,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不是吗?”

“我和你这种肮脏的生物,有什么共同的目标?”希尔瓦娜的声音,像万年不化的寒冰。

“哦?是吗?”老哥布林缓缓地转过身,这一次,它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希尔瓦娜,“我们都希望……亚里克大人,能够得到幸福。”

“亚里克”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希尔瓦娜心中最隐秘的那个房间。她隐藏在铠甲下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

老哥布林将她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深邃。“琪拉大人……是个好女人。热情、强大、直率……但也正因为如此,她太粗野了,不是吗?她配不上完美的亚里克大人。她只会像现在这样,沉迷于更直接、更粗暴的快乐。她已经……回不去了。”

它指了指身后的房间,那里面,琪拉依旧像条母狗一样跪着。

“她只会成为亚里克大人凯旋归来时的……耻辱。”

这番话,句句诛心。希尔瓦娜无法反驳,因为她内心深处,也曾有过类似的想法。她一直觉得,琪拉的大大咧咧和不拘小节,与亚里克的温柔和完美格格不入。

“而您不同,”老哥布林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您高贵、优雅、强大而又内敛。您才是真正能与亚里克大人并肩,站在圣光之下的那个人。您才是……未来的勇者夫人。”

希尔瓦娜的心,狠狠地跳动了一下。这个她只敢在梦里幻想的称谓,此刻却从一个最不可能的、最肮脏的生物口中说了出来。

“你想说什么?”她的声音,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们可以做个交易,美丽的剑圣大人。”老哥布林终于露出了它的獠牙,“我们可以……帮您。我们会让琪拉大人,彻底地、完全地,爱上我们,离不开我们。我们会让她主动放弃与亚里克大人的婚约,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只属于我们哥布林的玩物。这样一来,当亚里克大人回来时,他看到的,只是一个主动背叛了他的女人,而您,一直默默守护在他身边的您,机会不就来了吗?”

这番话,如同恶魔的私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希尔瓦娜的呼吸开始急促。她知道这是陷阱,是毒药,但她却无法控制地,被这毒药所描绘的美好未来所吸引。

“……条件呢?”良久,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老哥布林笑了,笑得无比灿烂,无比丑陋。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它伸出长长的、腥臭的舌头,贪婪地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它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希尔瓦娜那被铠甲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我们……只是想尝尝……琪拉大人之外的,新鲜的肉体而已。”

“毕竟,”它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某种不容置疑的暗示,“要让琪拉大人彻底忘记亚里克,总得让她知道,连她最敬重、最圣洁的挚友,也和她一样,沉沦在了我们哥布林的……‘魅力’之下,不是吗?”

老哥布林的话,像一根淬毒的冰锥,狠狠地刺入了希尔瓦娜最柔软的内心。

“新鲜的肉体”……“也和她一样沉沦”……

这些污秽的词语,在她脑中不断回响,非但没有激起她应有的愤怒和杀意,反而……点燃了她小腹处那股刚刚才出现的、莫名其妙的燥热。

那股热流,变得更加汹涌,更加滚烫。它顺着血管向上攀爬,涌上她的脸颊,让她感觉自己冰冷的面甲下,一定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同时,它也向下蔓延,汇聚在她双腿之间那个从未被任何人、甚至被她自己正视过的、最隐秘的地方。

那里,开始产生一种让她感到无比恐慌、却又无比真实的……湿润感。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大脑在质问着自己的身体。

她可是剑圣希尔瓦娜!是圣光的守护者!是这个世界上最高洁、最自律的战士!她怎么能……怎么能对这种最肮脏、最下贱的交易,产生如此可耻的生理反应?

她想要拒绝,想要一剑将眼前这个巧言令色的魔鬼劈成两半。

但她一想到亚里克,一想到他那温柔的笑容,一想到他回来后,可以和自己过上幸福的生活……她拒绝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然后,她又想到了琪拉。想到了刚刚窗内那病态而又满足的眼神。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藤蔓般缠住了她的心脏:如果……如果琪拉的堕落,并不是因为她软弱,而是因为……她找到了某种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快乐呢?如果……自己一直以来所坚守的“圣洁”和“自律”,其实是一种……压抑和缺失呢?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了彻骨的恐惧。

老哥布林看着希尔瓦娜那陷入天人交战的、剧烈变化的眼神,知道自己的毒饵已经起效了。它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它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等待着猎物自己走进陷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对于希尔瓦娜来说,这短短的几分钟,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一场生死决战都要漫长,都要煎熬。

最终,她缓缓地、缓缓地,松开了那只一直紧紧按在剑柄上的手。

这个动作,代表了一种妥协。

她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已经给出了答案。

老哥布林的脸上,绽放出计划得逞的、无声的狂笑。它知道,今晚,它不仅要得到一具新的、更高贵的肉体,更要彻底摧毁这座村庄最后的精神支柱。

“那么……聪明的剑圣大人,”老哥布林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命令式的欲望,“为了表示我们合作的诚意,也为了让您……亲身体会一下我们能带给女性的‘快乐’,是不是……应该先让我们看看,您那传闻中比月光还要美丽的身体呢?”

它顿了顿,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补充道:

“请您,就在这里,当着我们的面,把这身碍事的、冰冷的铁壳,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吧。”

“让我们看看……您和琪拉大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老哥布林那充满了欲望和命令的话语,像一把重锤,敲击在希尔瓦娜紧绷的神经上。

“脱下来……”

这个词,让她浑身一颤。她这身铠甲,是她的荣耀,是她的象征,是她与世界隔绝的屏障。让她在这里,当着这个肮脏生物的面脱掉铠t,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屈辱。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呐喊,让她拔剑,让她战斗,让她捍卫自己作为剑圣的最后尊严。

但就在这时,从她身后那个敞开的、地狱般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压抑不住的、变了调的呻吟。

“啊……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哈啊……”

是琪拉的声音。

那声音里,没有丝毫的痛苦和勉强,反而充满了极致的、沉溺的、毫无保留的……享受。她似乎正在被某个哥布林“使用”着,而她,正在全身心地、热情地回应着那份污秽的刺激。

这声突如其来的、淫靡的呻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它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希尔瓦娜体内某个禁忌的开关。

她小腹处那股燥热的洪流,在这一刻,彻底决堤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让她感到陌生的骚动,从她双腿之间那个最隐秘的地方猛然炸开。那是一种混合了空虚、刺痒和极度渴望被某种东西填满的、强烈的生理冲动。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肉,正在不受控制地、可耻地,轻轻抽搐、收缩,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琪拉……她……真的很快乐……

这个念头,如同燎原的野火,烧毁了希尔瓦娜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一直以来支撑着她的信念,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原来,自己引以为傲的圣洁,在琪拉所拥有的那种快乐面前,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原来,自己一直鄙夷的堕落,竟然……隐藏着如此巨大的诱惑。

她想要……她也想知道……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能让琪拉这样一个强大的战士,心甘情愿地,发出那样……那样淫荡的声音。

希尔瓦娜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滚烫,透过面甲的缝隙,喷出灼热的白雾。她那双一直如同冰湖般平静的银色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汽,变得迷离而又充满了挣扎。

她的手,在剧烈地颤抖。

但这一次,它没有再伸向剑柄。

而是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伸向了自己腰间,那用来固定上身盔甲的……第一个搭扣。

“咔哒。”

一声轻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金属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

那声音,像是某个古老封印被解开时发出的第一个音节。

老哥布林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扭曲到极致的笑容。它知道,这座冰封了无数年的、最圣洁的雪山,终于,要开始融化了。

而且,将会融化得,比任何人想象的,都更加彻底。

希尔瓦娜的动作机械而又僵硬。她解开了腰间所有的搭扣,然后,用颤抖的双手,将那块沉重的、刻着圣洁符文的秘银胸甲,从自己身上取了下来,随手丢在了地上。

“哐当——”

胸甲落地,发出沉闷的巨响,仿佛某种神圣之物破碎的声音。

随着胸甲的卸下,被禁锢已久的、属于女性的曲线,终于暴露在了冰冷的夜气之中。尽管隔着一层被汗水浸透的、紧贴着皮肤的白色亚麻内衬,但那饱满而又挺拔的胸部轮廓,以及那被束腰勒出的、纤细得惊人的腰肢,依然构成了一副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疯狂的画面。

一股混合着金属冷香、女子汗香以及常年不见天日的、独特的体香,从她身上弥漫开来。这股味道,比琪拉那充满活力的浓烈体味更加内敛,却也更加的……诱人。

老哥布林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近乎陶醉的表情。它没有急于命令希尔瓦娜继续脱下去,而是用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目光,仔细地打量着她那被汗水勾勒出的、完美的上半身曲线。

“真美啊……不愧是剑圣大人……”它用一种咏叹般的、嘶哑的声音说道,“比琪拉那个只知道用蛮力的粗野女人,要美上一万倍……这才是……真正值得被‘品尝’的艺术品……”

它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向希尔瓦娜走近。

希尔瓦娜的身体因为它的靠近而下意识地紧绷,但她没有后退。她只是站在原地,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任人观赏的雕像,任由那股混杂着恶臭的气息将自己笼罩。她的内心一片混乱,一半是即将被玷污的恐惧和屈辱,另一半,却是那股无法抑制的、对未知禁忌的、病态的好奇与渴望。

老哥布林走到了她的面前,它那矮小的身材,只到希尔瓦娜的腰部。它抬起那张丑陋到极点的脸,仰视着这位如同女神般高不可攀的剑圣。

然后,它做出了一个让希尔瓦娜意想不到的动作。

它没有用它那肮脏的爪子去触碰她,也没有立刻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它只是停在了希尔瓦娜的面前。

这个举动,让希尔瓦娜紧绷的神经,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松动。

“美丽的、高贵的剑圣大人……”老哥布林沙哑的声音,此刻在希尔瓦娜耳中变得无比的柔和,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我知道,您和琪拉那种粗鄙的女人不同。您是圣洁的,是完美的。对于您这样的艺术品,任何粗暴的对待,都是一种亵渎。”

它顿了顿,抬起头,恶心的脸上挂着让其丑陋程度倍增的笑容,注视着希尔瓦娜那张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泛红的、不施粉黛却美得令人窒息的脸。

“所以,我希望我们的‘交易’,能由剑圣大人主动,如果剑圣大人不喜欢,我们的‘交易’可以随时中止。”

它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情人间的耳语,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勾着希尔瓦娜那颗摇摇欲坠的心。

希尔瓦娜没有回答。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任由那魔鬼般的声音,在耳边盘旋。

老哥布林将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许。

它缓缓地,解开了自己那条用破布条捆着的、散发着恶臭的裤子。

然后,它将那根与它丑陋身体不成比例的、凝聚了种族所有污秽的、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的性器,暴露在了冰冷的夜气之中。

它没有像对付琪拉时那样,直接用它来侵犯。

它只是用爪子,捏住了那东西的根部,然后,缓缓地、像展示一件宝物一样,将它在希尔瓦娜面前晃动。

“美丽的剑圣大人……”它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的颤抖,“请您……张开您那高贵的、从未被凡人亲吻过的嘴唇……”

“然后,像品尝一颗最甜美的葡萄一样……”

“……尝一尝哥布林的味道。”

这句充满了亵渎意味的话,像一道惊雷,在希尔瓦娜的脑海中炸响。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那双银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最后的挣扎和清明。

她看着眼前那根正在轻轻晃动的、丑陋不堪的器官。

它比她想象的还要肮脏。尽管老哥布林现在每天都能享受到琪拉那最高规格的“清洁”服务,但哥布林这个种族的基因,似乎就是为了承载污秽而生。它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不健康的黄绿色,上面布满了疙疙瘩瘩的突起。而那过长的、从未被割开过的包皮,更是如同一个天然的垃圾场。

即便刚刚才被琪拉用舌头“清洗”过,但短短半天的时间,在那湿热包皮的包裹和发酵下,一层全新的、薄薄的、带着酸腐气息的白色包皮垢,已经顽固地、再次附着在了冠状沟的边缘。一股混杂了尿骚、汗臭和那标志性“奶酪”酸腐味的、独属于哥布林的恶臭,正源源不断地从那根东西上散发出来,挑战着希尔瓦娜的嗅觉极限。

这就是……哥布林的味道。

是她即将要用自己那从未被凡人触碰过的、高贵的嘴唇,去“品尝”的味道。

屈辱,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但与此同时,房间里,琪拉那压抑不住的、越来越高亢的声音,再一次清晰地传了出来。

那是“滋溜……滋溜……咕嘟……”的、湿滑的吮吸声。

是舌头和肉体在狭窄湿热的空间里快速摩擦、搅动的声音。是唾液被用力吞咽时,喉咙发出的声音。

希尔瓦娜甚至不需要去看,就能清晰地在脑中勾勒出里面的画面:琪拉正跪在地上,像一头饥渴的母兽,用她的嘴,毫无尊严地、却又无比投入地,侍奉着另外两只哥布林。她不是在承受,而是在索取,在享用。

那声音,比任何淫靡的呻吟都更具冲击力。它直接证明了,琪拉不仅仅是在享受被侵犯的快感,她甚至……享受着“品尝”哥布林那份污秽的“味道”。

这份认知,像一道闪电,劈中了希尔瓦娜最后的理智。她看着眼前这根肮脏的、散发着恶臭的东西,又听着身后那代表着极致快乐的淫靡之声。圣洁与堕落,痛苦与欢愉,两个截然相反的世界,在这一刻,发生了强烈的碰撞与重叠。

她想知道。

她真的……很想知道。

能让琪拉发出那种声音的、这种“哥布林的味道”,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她那双一直笔直挺立的、穿着沉重铠甲战靴的膝盖,缓缓地,弯曲了。

在老哥布林那充满了胜利和淫欲的、扭曲的注视下,高贵、圣洁、从未向任何人屈膝的剑圣希尔瓦娜,为了品尝一根哥布林肮脏的性器,第一次,主动地,弯下了她那高傲的膝盖。

“咚。”

金属包裹的膝盖,重重地跪在了冰冷坚硬的石板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仿佛某种信仰崩塌的回响。

她跪下了。

她抬起那张因为屈辱和内心的骚动而涨得绯红的、美得不似凡人的脸,用一种混合了恐惧、好奇、绝望和一丝病态渴望的、无比复杂的眼神,仰视着眼前那根近在咫尺的、肮脏的“葡萄”。

然后,她缓缓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张开了她那两片如同樱花花瓣般娇嫩、此刻却微微颤抖着的嘴唇。

一个温暖、湿润的、从未被任何污秽染指过的、神圣的洞口,就这样,展现在了魔鬼的面前。

她,准备好了。

准备好,品尝这第一口,来自地狱的滋味。

老哥布林看到这一幕,兴奋得浑身都在发抖。它没有立刻将自己的污秽塞进去,而是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它捏着自己的性器,用那丑陋的头部,轻轻地、带着戏谑的意味,触碰了一下希尔瓦娜那如同樱花般娇嫩的、微微颤抖着的嘴唇。

只是一下轻微的触碰,希尔瓦娜的身体却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冰凉与黏腻的触感,伴随着那股浓烈到极致的、仿佛能钻进人骨头里的腥臊恶臭,瞬间通过她最敏感的唇瓣,传递到了她的神经中枢。

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吐出来。

但房间里那“滋溜滋溜”的吮吸声,像魔咒一样,再次钻进她的耳朵,压下了她所有的生理不适。

她的嘴,没有闭上。

老哥布林发出一声满意的、胜利的低吼。它不再戏弄她,而是缓缓地,将那根凝聚了哥布林种族所有污秽精华的肉棒,一寸一寸地,送进了那张它觊觎已久、只敢在梦里幻想的神圣洞口之中。

温暖、湿润、柔软、紧致……

这是老哥布林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希尔瓦娜的口腔,比它想象的还要完美。那是一种从未被任何粗鲁对待过的、最顶级的柔嫩。她的舌头、她的上颚、她的口腔内壁,都像最上等的丝绸,紧紧地、温暖地,包裹着它那根粗糙丑陋的肉棒。

而对于希尔瓦娜来说,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地狱般的体验。

当那根东西完全进入她嘴里的那一刻,那股浓烈的、混合了尿骚和包皮垢酸腐味的恶臭,彻底充满了她的口腔、鼻腔,甚至是她的整个头颅。她感觉自己不是在含着一根性器,而是在吞食一整块从粪坑里捞出来的、腐烂了几个月的烂肉。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她想吐,想死,想立刻结束这一切。

但她没有。

因为,就在这极致的恶心和屈辱之中,一股微弱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奇异的感觉,从她那被强行塞满的口腔中,诞生了。

那不是快感,至少现在还不是。

那是一种……“充实感”。

一种她的口腔,乃至她的人生,都从未体验过的、被一根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肮脏的、不讲道理的异物,彻底填满、堵住的……充实感。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禁忌。

它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那冰封了二十多年的、古井无波的心湖上,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诡异的涟漪。

老哥布林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它知道,对于这样的极品,不能操之过急。它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用一种近乎于“教导”的、缓慢的节奏,将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轻轻地、缓缓地,进出着。

每一次进入,都将那股污秽的气味更深地带入她的喉咙。

每一次抽出,都将她口中分泌出的、属于剑圣的、甘甜的津液,混合着它自己那肮脏的黏液,一起带出,在空气中拉出晶莹的丝线。

“滋……啾……”

轻微的、湿滑的水声,开始响起。

然后,老哥布林用嘶哑的、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对已经失神的希尔瓦娜下达了第一个,也是最关键的一个指令。

“剑圣大人……用您的舌头……”

“……舔一舔它。”

“尝尝看……我们哥布林独有的‘味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

这个指令,像一道神谕,直接烙印在了希尔瓦娜那已经混乱一片的意识里。

她的身体,比她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那条一直僵硬地、被动地被压在下方的、属于剑圣的、高贵的舌头,微微地、试探性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它缓缓地、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决绝,向上抬起,轻轻地、触碰到了那根正在它口腔内缓缓进出的、粗糙丑陋的肉棒。

只是一下轻柔的触碰,希尔瓦娜却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仿佛被电击了。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复杂的味觉体验。

首先是咸的,那是哥布林皮肤上分泌出的汗液和干涸尿渍的味道。紧接着,是一种强烈的、如同变质奶酪般的酸腐味,那是包裹了它一整天的、新鲜出炉的包皮垢的味道。在这两种主味调之下,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类似金属的铁锈味,和一种难以名状的、属于雄性生物最原始的、腥膻的气息。

这就是……哥布林的味道。

恶心。

这是理智告诉她的第一个词。

但是……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的舌头,没有立刻缩回去?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没有产生呕吐的反应?

为什么……在那极致的恶心之中,自己的味蕾,竟然……捕捉到了一丝奇异的、刺激性的……“鲜美”?

就好像一个从未吃过肉的苦修者,第一次尝到了沾着油脂和香料的烤肉。虽然觉得油腻,虽然觉得罪恶,但那股霸道的、充满冲击力的味道,却打开了她味觉世界一扇全新的、通往地狱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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