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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葱,1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4330 ℃

王欣站在浴室镜子前,雾气在玻璃上凝结成细密的水珠。他用毛巾擦去一片区域,露出自己那张圆润的脸。他的下巴线条被脂肪柔和地包裹着,脖子粗壮得几乎看不见喉结的起伏。他抬起手臂,观察自己上臂的肌肉轮廓——它们确实存在,却被一层均匀的脂肪覆盖,形成所谓的"脂包肌"体型。

"完美的凌迟素材。"他低声对自己说,手指划过腹部堆积的脂肪层。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已有十年之久。第一次产生是在高中历史课上,老师讲到古代酷刑时展示了凌迟的插图。其他同学发出厌恶的惊呼,王欣却感到一股奇异的电流从脊椎窜上后脑。那天晚上,他做了人生中第一个关于刀锋的梦。

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他闭上眼睛,想象冰冷的金属切入皮下脂肪的感觉。不是一刀毙命的那种,而是缓慢的、精确的、艺术性的切割。他查阅过资料,知道真正的凌迟大师能在犯人身上割上千刀而不致命。

手机在洗手台上震动。是优林发来的消息:"准备好了吗?"

王欣的呼吸变得急促。只有优林知道他的秘密。那个同样胖壮的男人,有着比他更宽厚的肩膀和更温柔的眼睛。他们相识于健身房的力量训练区,当优林看到他盯着古代刑罚纪录片出神时,没有嘲笑,而是轻声问:"你也对那个感兴趣?"

他们成了朋友,然后是恋人。当王欣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幻想时,优林只是沉默地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说:"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可以为你学习。"

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片刻,王欣回复:"准备好了。"

他擦干身体,穿上优林为他准备的白色亚麻衣裤——这是他们约定好的"仪式服装"。优林说白色能让血液显得更美。

雨开始下了。王欣站在窗前,看着雨滴在玻璃上蜿蜒而下,像无数细小的刀痕。优林的车停在楼下,车灯在雨中形成模糊的光晕。他最后环顾了一遍自己的公寓,关灯离开。

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优林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粗壮的手臂搭在方向盘上。他们沉默地行驶了二十分钟,来到郊区一栋不起眼的平房。这是优林租来的,专门为了今晚。

"你确定吗?"优林停好车,转头看他。路灯的光透过雨帘照在他脸上,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睛此刻异常严肃。

王欣点点头,喉咙发紧。他当然确定,这个念头已经吞噬了他十年的人生。

地下室比王欣想象的更宽敞。中央是一张特制的金属台,周围摆放着各种工具——手术刀、止血钳、酒精灯、绷带,还有一台心率监测仪。墙上贴满了古代凌迟的示意图和解剖图。角落里的音响正播放着舒缓的古典乐。

"我准备了三个月。"优林说,声音里带着骄傲,"看了所有能找到的资料,甚至联系了几个国外的特殊爱好者学习技巧。"

他走近王欣,粗壮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最后一次机会,说不。"

王欣抓住优林的手腕,感受那下面跳动的脉搏:"我要这个。比想要呼吸还要强烈。"

优林的眼睛湿润了。他点点头,领着王欣来到隔壁的小浴室。水温恰到好处,优林的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他帮王欣洗净每一寸皮肤,然后用酒精棉球擦拭全身消毒。

"脂肪层厚的地方痛感会减弱,"优林一边工作一边解释,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但肌肉和神经密集处会很敏感。我会从痛感较轻的区域开始,逐渐过渡。"

王欣颤抖着点头。优林的指尖划过他的腹部:"这里大概能承受五十刀。"然后移到肋骨下方:"这里二十刀就会很痛了。"最后停在锁骨处:"这里,三刀就是极限。"

他们回到主房间。优林让王欣喝下一杯特制的药茶——能保持清醒但略微减轻痛苦的配方。然后帮他躺上金属台,固定好手腕和脚踝的软质束缚带。

"传统上要割三千六百刀,"优林戴上手术手套,金属器械在灯光下闪烁,"但我们不必那么严格。我会根据你的反应调整。"

第一刀落在右大腿外侧。王欣倒吸一口气——那感觉比他想象的更尖锐,像一根烧红的铁丝突然刺入皮肤。优林的动作快而准,刀刃只切入表皮和浅层脂肪,伤口长约两厘米。

"漂亮。"王欣喘息着说,看着血珠渗出,顺着腿部的弧度滑落。

优林微笑,用纱布轻轻吸去多余的血:"这只是热身。"

第二刀、第三刀...优林像艺术家对待画布般专注。每割十刀,他就停下来检查王欣的状态,喂他喝水,擦拭他额头的汗水。到第五十刀时,王欣的大腿和腹部已经布满了细长的血线,像一张诡异的网。

"感觉如何?"优林问,手指轻抚过一道较深的伤口。

王欣咬住下唇,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已经模糊:"像...像被释放了。"

优林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拿起一把更精细的刀:"现在我们要进入第二阶段了。"

优林的手指在王欣的胸膛上游走,像测量一块上好的肉排。他粗壮的指尖轻轻按压那些饱满的弧线——王欣引以为傲的胸肌即使在放松状态下也隆起明显的弧度,覆盖着一层均匀的脂肪,在冷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里的结构很完美,"优林低声说,手术刀在指尖翻转,"脂肪层约1.5厘米,下面是发达的胸大肌。"他用刀背沿着肌肉轮廓滑动,金属的凉意让王欣的乳头不自觉地挺立起来。

王欣的呼吸变得急促。束缚带下的手腕微微扭动,不是试图挣脱,而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他能感觉到优林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胸前,那种专注的目光比任何爱抚都更让他颤栗。

优林的手指在王欣的胸膛上游走,停驻在那两处深褐色的乳头上。即使在凉爽的地下室里,它们也已经硬挺起来,像两颗饱满的豆子。

"你最敏感的地方。"优林低声说,拇指轻轻揉搓着左侧的乳头,感受它在指腹下变得更加坚硬。

王欣的呼吸变得急促,束缚带下的手腕不自觉地挣动了一下。优林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乳头确实是他最脆弱又最渴望被触碰的部位。每次做爱时,优林只需用牙齿轻咬那里,就能让他瞬间缴械投降。

优林拿起一把崭新的手术刀,刀尖在无影灯下闪着冷光。

第一刀落在右乳头的边缘,像削苹果皮那样精确地旋下一片极薄的组织。王欣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愉悦之间的呜咽,脚趾在金属台上蜷曲起来。那感觉太过鲜明——火辣的痛感中夹杂着诡异的快意,像有一万根针同时刺入又拔出。

"漂亮的反応。"优林赞叹道,用镊子夹起那片微小的皮肤组织,放进早已准备好的玻璃培养皿中。皿底已经铺着几片从其他部位取下的组织,像某种变态的标本收藏。

第二刀更深一些,斜着切入乳头侧面,刚好到达真皮层。一颗血珠立刻涌出,顺着王欣隆起的胸肌滑下,在白色亚麻布料上洇开一朵小红花。王欣的阴茎完全勃起,在布料下形成明显的凸起。

"你看,"优林轻声笑着,用刀背轻拍那发硬的部位,"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左乳头得到了更精细的对待。优林换了一把更小巧的柳叶刀,先在乳晕周围划出一圈完美的圆形,然后像剥橘子那样,将表皮一层层剥离。王欣的喘息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啜泣,汗水从额头滚落,混入胸口的血水中。

"数数看,"优林命令道,刀尖在已经血肉模糊的乳头上轻轻搅动,"这是第几刀了?"

王欣的视线因泪水而模糊,但他还是努力集中精神:"七...七十二到七十五...天啊...好爽"

优林满意地点头,俯身用舌尖舔去一颗将落未落的血珠。王欣浑身颤抖——那湿热的触感比刀锋更让他战栗。

"接下来的会很痛,"优林警告道,拿起一把形状怪异的小钩刀,"但你会爱它的。"

钩刀刺入右乳头中央,缓慢而坚定地旋转。王欣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尖叫,后背弓起,束缚带深深勒进手腕的皮肉。优林没有停下,直到钩刀完全穿透乳头,然后在里面轻轻搅动,像在搅拌一杯咖啡。

"看啊,亲爱的,"优林的声音因兴奋而嘶哑,"你正在盛开。"

确实如此。血液从穿孔处喷涌而出,顺着钩刀上的纹路形成细小的螺旋。王欣的视线开始飘忽,疼痛已经超过了某个临界点,转化为一种漂浮般的愉悦。他想起小时候第一次坐过山车,那种恐惧与兴奋交织的感觉——只是现在的"过山车"是优林手中的刀锋构成的。

优林观察着王欣的反应,适时停下动作。他取下钩刀,用浸了药水的纱布按住伤口。药水刺激得王欣又是一阵抽搐,但随后的清凉感让他长舒一口气。

"休息五分钟,"优林宣布,解开王欣右手的束缚带,让他能够触碰自己血肉模糊的胸膛。

王欣的手指颤抖着抚上被摧残的乳头,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眼前发白,但紧随其后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终于得到了渴望多年的痛楚——由最爱他的人亲手赐予的痛楚。

优林在一旁准备着下一轮工具,金属碰撞声在地下室里回荡。王欣侧头看他,那个总是温柔地为他做早餐的男人,现在正专注地磨利一把形状像鸟喙的小刀。灯光照在他宽厚的背上,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半个房间。

"为什么?"王欣突然问,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为什么愿意为我做这些?"

优林停下手中的工作,转身凝视他。有那么一瞬间,王欣在他眼中看到了近乎悲伤的情绪。

"因为爱不就是给予对方最需要的东西吗?"优林轻声回答,粗壮的手指抚过王欣汗湿的额头,"你需要这个,需要得快要死去了。而我...我需要你活着,即使用这种方式。"

他重新固定好王欣的右手,拿起那把鸟喙形的小刀:"现在,让我们继续你的左乳头。我想试试一种明朝时期的技术..."

当刀锋再次落下时,王欣闭上了眼睛。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但在那浪潮之下,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平静。他终于完整了——被爱,被理解,被刀锋一寸寸地拆解又重组。

优林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温暖而湿润:"三百刀了,我的勇士。还想要更多吗?"

王欣睁开眼,看向自己支离破碎的胸膛,看向优林沾满鲜血的手套,然后看向那双他深爱着的、此刻闪烁着疯狂与温柔的眼睛。

"来吧"他乞求道,"割光我所有的肉,直到我什么都不剩。"

优林的手指轻轻扣着王欣割下左乳的血洞,疼的王欣浑身颤抖,那里的皮肤因为疼痛和恐惧泛起细小的颗粒。他的拇指按住乳晕边缘,感受着下面脂肪层的厚度。

"这里会很痛,"他低声说,手术刀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冷光,"但也会很美。"

"呼吸,"优林命令道,左手按住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别憋气。"

真正的"工作"从胸大肌开始。优林选择了一把更精细的柳叶刀,插入胸肌划出一条六厘米左右的伤口。刀刃精确地切入皮下脂肪层,然后以一个优雅的角度转向,将那块肌肉与周围组织分离。

"想象你是一幅解剖图,"优林一边操作一边解释,"每一层都要清晰可见。"一边说着,手上的刀顺着之前割开的伤口,切下一片薄薄的胸肉片。

第一块肌肉被剥离时,王欣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尖叫。束缚带在他的挣扎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数数,"优林命令道,手指抚过他湿漉漉的额头,"和我一起数,就没有那么疼了。"

"一...二...三..."王欣的声音支离破碎,每个数字都伴随着一次剧烈的喘息。

到第十七块时,王欣的右胸已经露出了肋骨。优林的手法越来越熟练,每块肌肉都被精确地切成同样大小的薄片,整齐地排列在一旁的不锈钢托盘上。血液被持续抽吸,暴露出下面珍珠白色的肋骨。肋间肌在呼吸作用下轻微起伏,像某种深海生物的外鳃。

"看,"优林轻声说,手指轻触暴露在空气中的肋骨,"多完美。"

王欣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淋淋的解剖标本。他的右胸几乎被完全剥离,肋骨像牢笼的栏杆般清晰可见。而左胸还保持着完整,形成一种诡异的对称与不对称并存的美感。

"我...我能感觉到心跳..."王欣嘶哑地说,眼睛盯着自己暴露的胸腔。确实,透过薄薄的肋间肌,可以隐约看到心脏跳动的轮廓。

优林吻了吻他的嘴唇,尝到了血和汗的混合味道:"再坚持一下,左边会更快。"

左胸的处理确实更迅速。优林已经掌握了最佳角度和力度,每刀下去都能精确分离肌肉纤维而不伤及主要血管。王欣的状态开始变得奇怪——他的瞳孔扩大,嘴角浮现出恍惚的微笑。内啡肽和其他镇痛物质在他体内大量分泌,将剧痛转化为一种飘忽的愉悦感。

"我看见了..."王欣喃喃道,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光..."

优林知道这是身体对极端疼痛的反应。他继续工作,像雕塑家对待大理石般专注。

当最后一块胸肌被移除,王欣的胸部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解剖学示范模型。肋骨整齐排列,肋间肌随着呼吸轻微颤动,下面的肺叶轮廓隐约可见。血液不再大量涌出,优林使用了特殊的凝血剂处理微血管,让整个"作品"保持清晰可见。

"完成了。"优林长舒一口气,后退几步欣赏自己的杰作。在专业灯光下,暴露的胸腔呈现出一种令人不安的美感——白森森的肋骨像某种乐器的琴弦,等待着被拨动。

王欣的视线已经无法聚焦,但嘴角的微笑扩大了。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谢谢...你...爱我..."

优林的眼眶湿润了。他俯身轻轻拥抱这个残缺的身体,小心避开暴露的胸腔:"永远爱你。休息一下,接下来还有更多。"

优林把王欣从台子上解开,身体翻过去,固定在金属台上。王欣漂亮的背阔肌完全展现出来。

金属台面冰凉彻骨,王欣的胸膛紧贴着台面,呼吸在钢板上凝结成一小片雾气。优林调整了束缚带的位置,确保他完全无法移动却又不会因长时间固定而血液循环受阻。

"背部是最具挑战性的部分,"优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学者讲解课题般的专注,"肌肉层次复杂,每一层都需要不同的处理方式。"

王欣感觉到优林的手指在他背部游走,粗壮的指尖在不同区域施加压力:"这里,斜方肌,纤维走向是这样..."手指斜向滑动,"我会顺着肌理切割,能获得最完美的切片。"

优林拿起一把新刀,这把比之前的更窄,刀刃在灯光下几乎透明。优林用酒精棉擦拭刀身,然后轻轻抵在王欣右肩下方。

"第一片。"优林说。

刀锋切入皮肤的瞬间,王欣的背部肌肉本能地绷紧。优林停下动作,左手安抚地按住他的后颈:"放松,亲爱的。紧张会影响切面效果。"

王欣努力控制呼吸,感受刀锋重新开始移动——这次更慢,更稳。优林的右手像操纵精密仪器般稳定,刀刃以精确的三十度角切入皮下,分离脂肪层与肌肉组织。一种奇异的拉扯感伴随着疼痛扩散开来,仿佛有人正在他皮肤下编织一张火网。

"完美。"优林低语。王欣听到金属托盘上传来轻微的"嗒"的一声——那是他的第一片组织被放在不锈钢盘中的声音。

第二刀紧接着第一刀的边缘开始。这次优林切得更深,刀刃在肌纤维间游走,遇到微小阻力时稍稍调整角度。王欣咬住嘴里的软木塞,鼻腔里充满铁锈味和自己的汗味。疼痛开始有了层次感——表层的锐利,深部的钝重,以及介于两者之间的、难以名状的灼热。

"你的竖脊肌发育得真美,"优林的声音因专注而略显嘶哑,"看这纹路..."又一刀落下,这次是横向的,与之前的切口形成十字。王欣发出一声闷哼,感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顺着肋骨滑下——那是他自己的肌肉组织被掀起一角的触感。

优林停下来,用浸了生理盐水的纱布擦拭伤口周围:"再坚持一下,已经完成百分之三十了。"他俯身亲吻王欣汗湿的鬓角,"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强。"

托盘上的组织片逐渐增多。优林像最挑剔的寿司师傅对待金枪鱼般谨慎,每一片都力求厚薄均匀。有些薄得能透光,被他单独放在一旁的玻璃片上展示给王欣看。

"这是背阔肌的一部分,"他举起一片淡红色的组织,"纤维长度超过十厘米,几乎没有断裂。"语气中的骄傲如同艺术家展示得意之作。

王欣的视野开始出现黑点。失血和疼痛终于开始侵蚀他的意识。优林立刻注意到他瞳孔的变化,将准备好的输液针刺入他左臂静脉。

"生理盐水加适量肾上腺素,"优林调整着滴速,"不会减轻痛苦,但能让你保持清醒到结束。"他的拇指抚过王欣颤抖的嘴唇,"你想要完整的体验,不是吗?"

王欣无力地点头,液体流入血管带来的凉意与背部燃烧般的痛楚形成荒诞对比。优林继续工作,现在他的刀来到了腰椎两侧。

"这里要特别小心,"优林自言自语般说道,"神经密集区。"他的刀法变得更加精细,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推进。王欣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既不是纯粹的疼痛,也不是单纯的触觉,而是某种直接作用于神经本身的刺激,像是有人在他的脊髓上弹奏一首走调的歌。

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席卷王欣全身。优林立即停手,固定住他的肩膀:"是反射性抽搐,正常的。"他按摩着王欣的颈部肌肉,"深呼吸,想象疼痛是海浪,你只需要浮在上面。"

托盘几乎被填满。优林换了一把弧形刀具,开始处理最难处理的肩胛骨周围区域。这里的肌肉薄而紧实,每一刀都需要精确计算角度和深度。王欣的呼吸变得浅而急促,监控器上的心率波动在120到140之间。

"最后十片,"优林宣布,声音因疲惫而沙哑,但眼中的狂热丝毫未减,"我们将完成一幅杰作。"

王欣恍惚间看到优林举起一片特别的组织——那是带着皮肤表层的切片,上面甚至还有他熟悉的、那颗长在右肩胛的痣。这种超现实的视觉冲击比任何疼痛都更强烈地提醒他正在经历什么。他的喉咙里发出一种介于啜泣和笑声之间的声音。

优林误解了这个反应:"我知道,亲爱的,我知道..."他俯身拥抱王欣,不顾两人之间黏稠的血浆,"很快就结束了。"

真正的最后一刀落在脊柱正上方。优林选择了一种特殊技法——刀刃垂直刺入,然后旋转九十度,轻轻上挑。这块组织不是被切下,而是几乎"弹"了出来,露出下方隐约可见的白色骨膜。

"三千六百刀的传统太粗糙了,"优林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真正的艺术在于质而非量。"

王欣的背部现在是一个由不同深度、不同大小的伤口组成的复杂图案。有些区域只剩下半透明的筋膜覆盖着骨骼,有些地方肌肉组织被精心修剪成花瓣般的形状。失血量被严格控制,所有主要血管都被巧妙地避开或及时止血。

优林小心翼翼的把王欣的身体翻了过来,当他看到王欣那痛苦的表情和虚弱的眼神,眼泪夺眶而出。固定好王欣的身体后,优林冲进卫生间,疯狂的把水往脸上泼。让水冲淡脸上的泪水。过了半晌,优林才强忍心痛,打起精神“我现在不能倒,我要坚持到最后一刻。说着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走了出来。

优林开始拍照,从各个角度记录这件"活体雕塑"。闪光灯在白色墙壁上投下诡异的影子,王欣在半昏迷状态下想象自己的背部看起来一定像一幅抽象表现主义画作——用血肉而非颜料完成。

王欣的嘴唇蠕动,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水..."

优林小心地托起他的头,将吸管送到他嘴边。王欣吞咽时,喉结的上下移动在满是汗水的颈部显得格外明显。

"你比我想象的更能忍痛,"优林擦拭着王欣的脸,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新生儿,"大多数人在背部阶段就会休克。"

王欣试图微笑,但面部肌肉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他的视野边缘开始出现彩色光点,但意识却异常清醒——优林的药物正在完美发挥作用。

角落里的音响不知何时换了一首曲子,大提琴的低音在地下室潮湿的空气中震颤。

王欣闭上眼睛,让音乐和疼痛充满自己的世界。优林的脚步声靠近,新一轮的"创作"即将开始。他想起第一次向优林坦白这个幻想时的情景,那个雨夜,优林眼中闪烁的不是厌恶或恐惧,而是理解,甚至是...爱。

优林的手指抚过王欣的右上臂,那里的脂肪层在健身房锻炼下形成完美的脂包肌结构。他能感觉到皮肤下肱二头肌的饱满弧度,像一颗熟透的果实等待采摘。

"这里的肌肉线条很美,"优林轻声说,手术刀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我会从三角肌开始,顺着肌纤维方向剥离。"

第一刀落在肩头隆起处。刀刃精确地切入表皮与真皮之间,优林的手法娴熟得像在剥一颗葡萄的皮。王欣的肌肉反射性绷紧,汗珠从前额滚落,但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就是...这种感觉..."王欣喘息着,看着自己的皮肤像袖套一样被优林缓缓剥离,露出下面淡黄色的脂肪层。

优林微笑着,换了一把更精细的柳叶刀:"你的毅力简直是超人,亲爱的。"

他像进行解剖实验般专注,刀尖沿着三角肌边缘游走,避开主要的头静脉。当第一块皮肤完全剥离时,他小心地将它放在一旁的托盘上,像收藏家保存珍贵的邮票。

"看,"优林指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脂肪组织,"你的皮下脂肪分布很均匀,像上好的大理石纹路。"

王欣努力偏头去看自己的肩膀,那里现在是一片粉红色、布满细小血管的脂肪层,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他终于看见了自己一直隐藏的内在。

优林没有停歇。他的刀现在开始处理脂肪层,薄如蝉翼的切片一片片落下,像某种病态的生鱼片。王欣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疼痛与兴奋使他的瞳孔放大。

"肱二头肌是上肢最漂亮的肌肉,"优林边说边工作,声音温柔得像在念情诗,"我要让它完整呈现出来。"

当刀尖触及肌肉表层时,王欣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优林立刻放轻力度,改为横向切割,将覆盖在肌肉上的筋膜慢慢剥离。血珠从无数微小血管渗出,优林用浸过药液的纱布轻轻按压,既止血又能减轻部分痛感。

"啊...天啊..."王欣的脚趾蜷曲起来,束缚带深深勒进他的脚踝,"比我想象的...还要..."

"还要美妙?"优林接上他的话,手指爱抚着已经暴露在外的肱二头肌。那束肌肉现在完全裸露,在灯光下呈现出湿润的深红色,随着王欣的每一次心跳微微抽搐。

左臂的工序同样精细。优林从肘关节内侧开始,那里有一层特别柔软的脂肪。王欣看着自己的皮肉像橘子皮一样被剥开,露出下面纵横交错的静脉网络。当优林处理到前臂时,王欣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那里的神经末梢更为密集。

"桡神经就在这里,"优林的刀尖轻点一处微微发白的条索状组织,"碰到这里会很疼,但我保证...那感觉值得体验。"

他故意用刀背轻轻刮过那根神经。王欣的身体像被电击般弹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在地下室回荡。优林立刻吻住他,分享着那份极致的痛苦。

"完美反应,"分开后优林喘息着说,"你的痛觉神经太敏感了,简直是天生的...受刑者。"

王欣无力地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嘴角却挂着微笑。他的双臂现在已经变成了解剖图上的模样——皮肤和大部分脂肪层消失不见,肌肉束、肌腱和神经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每一个微小动作而滑动。失血使他的嘴唇开始发白,但优林早已准备好了输血设备。

"手腕是最难的部分,"优林转向王欣肉乎乎的双手,那里有着丰富的细小神经和血管,"但你的手指这么美,值得特别处理。"

他像珠宝匠人般精细地处理着王欣的每一根手指。首先剥去指背的皮肤,然后小心地分离皮下组织,露出指关节处的肌腱。王欣的惨叫已经变得嘶哑,但每当优林停顿询问,他都用眼神示意继续。

当优林处理到右手无名指时——那里还戴着他们的情侣戒指——他停下来,轻轻吻了吻那根血肉模糊的手指。

"记得我向你求婚那天吗?"优林的声音突然哽咽,"你说你最大的愿望就是...完全属于我。"

王欣虚弱地点头。优林小心地将戒指从残缺的手指上取下。

"现在,我们永远在一起了。"优林说着,刀尖转向王欣的掌心,那里有全身最敏感的神经丛之一。

王欣在剧痛中恍惚地想,这就是爱的终极形态——被所爱之人一寸寸拆解,直到灵魂无所遁形。当优林的刀刃终于触及他手掌正中那簇神经时,王欣的意识在一片雪白的疼痛中暂时断线了。

优林立刻停下,检查生命体征,调整输液速度。他抚摸着王欣被汗水浸湿的额头,轻声承诺:"休息一会儿,亲爱的。最精彩的部分还没开始呢。"

优林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王欣的双臂现在已经变成了两件活体解剖标本,每一束肌肉、每一条神经都清晰可辨,在专业止血剂的作用下,出血量被控制在安全范围内。

他翻开笔记本,记录下王欣对每一刀的反应,像科学家记录实验数据。在页面边缘,他画了一颗被刀贯穿的心。

优林的手指在王欣右大腿内侧轻轻划过,那里的皮肤因为脂肪堆积而格外柔软。他挑选了一把弧形刀刃,在酒精灯上消过毒,刀锋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从这里开始,"优林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在解释一个精心准备的惊喜,"脂肪层有近四厘米厚,能让你适应更深层次的切割。"

第一刀切入时,王欣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刀锋以四十五度角滑入皮下,优林手腕一转,切出一片约信用卡大小的肉片。鲜血立刻涌出,顺着王欣粗壮的大腿流到金属台上。

"呼吸,亲爱的,呼吸。"优林用纱布按住伤口,另一只手抚摸着王欣汗湿的额头,"很美,对吗?你的血比我想象的更红。"

王欣大口喘息,疼痛如电流般从大腿窜上脊椎,却在脑中炸开一种奇异的快感。他看着优林将那片沾血的肉放在银托盘上,像展示一道珍馐。

第二刀更深一些,切到了浅层肌肉。王欣发出一声呜咽,肌肉在刀下不自觉地抽搐。优林停下来,俯身亲吻他颤抖的嘴唇。

"你真勇敢,"优林的呢喃混着血腥味传入王欣耳中,"比所有文献记载的犯人都要坚强。"

刀锋继续工作,一片又一片。优林的手法精确得近乎艺术——每刀都避开主要血管,切下的肉片厚度均匀,边缘整齐。到第二十三刀时,王欣右大腿外侧已经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凹陷,黄色的脂肪组织和红色的肌肉纤维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

"看,"优林用镊子轻轻拨开一层筋膜,"你的肌肉纹理多漂亮,像大理石一样。"

王欣勉强抬起头,眼前的景象让他胃部痉挛——那是他自己的肉体,被精心剖开的样子。疼痛与眩晕中,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释放感,仿佛那些被切去的不仅是血肉,还有他长久以来背负的某种无形重负。

左腿的切割开始了。优林换了一把更锋利的直刀,从靠近腹股沟的位置下刀。

"啊!"王欣的惨叫在室内回荡,脚踝上的束缚带被挣得咔咔作响。

优林立刻停下,将准备好的止血粉洒在伤口上:"忍一忍,宝贝,最糟糕的部分很快就过去了。"

当切割进行到膝盖附近时,优林开始哼起一首摇篮曲。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与刀锋割开组织的细微声响形成诡异的和谐。王欣的意识开始漂浮,疼痛变得遥远,优林的歌声像一条绳索,将他锚定在清醒与昏迷的边缘。

"你的膝盖构造很完美,"优林用手指抚过裸露的髌骨,"圆润又结实,就像你这个人一样。"

终于,优林的工作来到了王欣的脚部。他放下刀具,双手捧起王欣的右脚,像捧着一件珍宝。那只脚确实肉乎乎的,脚背高高隆起,脚趾短而圆润,像婴儿的一样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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