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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魔教,异世痒途,1

小说:异世痒途异世痒途 2025-09-11 22:02 5hhhhh 4870 ℃

三人刚在庭院里歇下,管家就跌跌撞撞闯了进来,手里的信笺被捏得皱巴巴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少爷!大姑母!急报…… 各大家族都遭了魔教的毒手,咱们欧阳家…… 怕是也凶多吉少!”

欧阳清辞一把夺过信笺,墨迹还带着未干的潮气,寥寥数语写着 “魔教围城,速归”。他指尖猛地收紧,信纸瞬间裂出细纹,抬头时眼里已燃起焦灼的火:“备马!现在就走!”

秦岚反手将佩刀别回腰间,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不用备了,我那匹‘踏雪’就在后院,够咱们三人骑。” 她说着已大步朝后院走去,青色的裙摆在石板路上扫出急促的声响。

欧阳靖薇迅速将长鞭缠回腰间,又往行囊里塞了些伤药和干粮,看向欧阳清辞时眼神凝重:“清辞,路上小心,魔教行事向来阴狠,说不定会在半路设伏。”

“知道了大姑母。” 欧阳清辞抓起长剑,脚步不停往门外赶。三人冲出客栈时,晨雾还未散尽,秦岚的黑马已焦躁地刨着蹄子,见到主人立刻打了个响鼻。

“我和清辞共乘一骑,你自己能跟上吧?” 秦岚翻身上马,朝欧阳靖薇扬了扬下巴。欧阳靖薇没说话,足尖在墙头上轻轻一点,身形如轻燕般掠过巷口,稳稳落在另一匹白马上,缰绳一勒便跟上前来:“走!”

三骑并辔冲出城门,黑马的蹄声在官道上敲出密集的鼓点。欧阳清辞坐在秦岚身后,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汗味,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秦岚偶尔的提醒:“坐稳了,前面有急弯!”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信笺,墨迹已被手心的汗濡湿,脑海里反复浮现母亲和小姨的模样。上次离家时,母亲还在廊下为他缝补袖口,小姨则举着新得的拳谱追着要教他招式…… 若她们有个三长两短……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别胡思乱想。” 秦岚仿佛察觉到他的不安,侧过脸时鬓角的发丝扫过他的脸颊,“你娘的流云掌虽柔,保命绰绰有余,你小姨那性子,说不定正追着魔教教徒打呢。”

欧阳靖薇的白马始终保持着半步距离,长鞭偶尔在路边的树干上轻抽一下,溅起的露珠落在马背上:“前面林子密,都打起精神。” 话音刚落,林间突然窜出几道黑影,弯刀在晨光里闪着寒芒。

“来了!” 秦岚低喝一声,佩刀出鞘的瞬间已劈落当头一刀,黑马人立而起时,她借力翻身,刀光如泼墨般洒向左侧的黑衣人。欧阳清辞顺势接过缰绳,长剑挽出一朵剑花,逼退右侧袭来的弯刀,余光瞥见欧阳靖薇的长鞭如灵蛇出洞,瞬间缠住两名黑衣人的脚踝。

不过片刻功夫,几名黑衣人已倒在血泊里。秦岚用刀挑开其中一人的面罩,眉头瞬间拧紧:“是‘蚀心教’的人,他们的弯刀上淬了毒。”

欧阳清辞看着剑身上残留的暗绿色液体,心头一沉:“加快速度,不能让他们得逞!”

三人不敢再耽搁,催马疾行。黑马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旁的树木成了模糊的绿影,直到夕阳将天空染成血色,才远远望见欧阳家的门楼。可那熟悉的朱漆大门外,此刻正腾起滚滚浓烟,厮杀声隔着半里地都能听得真切。

“娘!小姨!” 欧阳清辞失声喊道,不等马停稳就翻身跃下,长剑拖着地面的碎石冲向前去。

“清辞!靖薇!” 两道女声同时响起,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哭腔。人群中,身着湖蓝色衣裙的苏婉凝正用流云掌法勉强抵挡着一名教徒的攻击,看到欧阳清辞的瞬间,眼眶瞬间红了,掌法都乱了半分;她身旁的欧阳芷兰则穿着青色劲装,挥舞着短棍护在姐姐身前,见到两人时,马尾辫都因激动而晃得厉害,“你们可算回来了!”

周围的族人大多是旁系或护卫,见到欧阳清辞时都露出几分陌生,只当是又来支援的高手,唯有少数几个年长的女眷,看到他那张与先主相似的脸庞,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黑袍长老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面具下的眼睛扫过欧阳清辞,带着一丝阴狠的笑意:“欧阳家果然还有漏网之鱼,抓了这小子,看你们还怎么撑下去!” 他挥刀逼退身前的苏婉凝,直扑欧阳清辞而来。

“休想伤我儿子!” 苏婉凝急得脸色发白,不顾内力耗损,双掌齐出,掌风如流云般缠上黑袍长老的刀身。她的武功本就偏向防守,此刻为了护着儿子,竟硬生生接了对方一招,踉跄着后退几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姐姐!” 欧阳芷兰惊呼着扶住她,转头冲欧阳清辞喊道,“清辞快躲开!这老怪物邪门得很!”

秦岚趁机杀入教徒群中,佩刀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刀都带着断筋裂骨的力道,转眼就砍翻了三名教徒。“敢动欧阳家的人,先问问老娘的刀答应不答应!” 她的声音混着厮杀声,带着股慑人的狠劲。

欧阳靖薇的长鞭更是厉害,如灵蛇般在教徒间穿梭,鞭梢扫过之处,无不皮开肉绽。她瞅准机会,一鞭缠住一名教徒的手腕,猛地发力,竟将对方的兵器硬生生夺了过来,反手甩向另一名教徒的咽喉。

欧阳清辞看着母亲苍白的脸色,心头怒火中烧,长剑一挑,直刺黑袍长老的后心。那长老反应极快,回身一刀挡开,冷笑道:“毛头小子也敢放肆!”

“清辞,左后方!” 欧阳靖薇的声音突然响起。欧阳清辞猛地回身,长剑精准地挡住了从背后袭来的短刀,反手一剑刺穿了对方的胸膛。

苏婉凝缓过劲来,立刻加入战局,流云掌法虽柔,却总能在关键时刻缠住敌人,为欧阳清辞创造机会;欧阳芷兰则仗着身法灵活,在教徒中穿梭,时不时用短棍偷袭,虽伤不了敌人要害,却也搅得对方阵脚大乱。

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欧阳靖薇的长鞭负责牵制,秦岚的佩刀负责强攻,欧阳清辞则游走在两人之间,填补空隙。苏婉凝与欧阳芷兰在外围辅助,母女俩多年的默契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原本溃败的族人见援兵到来,尤其是看到欧阳家唯一的男丁竟有如此身手,士气大振,渐渐稳住了阵脚。

黑袍长老见状,怒吼一声,挥刀朝着欧阳靖薇砍去。秦岚立刻挥刀格挡,却被对方的蛮力震得后退两步。欧阳清辞趁机从侧面刺出一剑,逼得长老不得不回刀自保。

“一起上!” 欧阳靖薇低喝一声,长鞭如瀑布般落下,缠住了长老的手臂。秦岚趁机一刀砍向他的腰侧,欧阳清辞则长剑直刺他的面门。

三招齐出,黑袍长老再厉害也难以招架,被秦岚的刀划中腰侧,鲜血从黑袍下渗出。他知道再斗下去讨不到好,怨毒地看了三人一眼,尤其在欧阳清辞脸上多停留了片刻,大喊一声:“撤!”

魔教教徒闻言,如潮水般退去,转眼就消失在远处的树林里。空地上只剩下满地的尸体和伤员,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与刚才的桂花香形成鲜明的对比。

欧阳清辞快步冲到苏婉凝身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带着急切:“娘,您怎么样?”

苏婉凝握住他的手,指尖冰凉,眼神里却满是欣慰:“娘没事,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说着,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欧阳芷兰也凑过来,拍了拍欧阳清辞的肩膀,眼眶红红的:“臭小子,总算有点样子了,没给咱们欧阳家丢人。”

欧阳靖薇和秦岚则检查着族人的伤亡,脸上都带着凝重。阳光依旧明媚,却再也照不出半分暖意。欧阳清辞看着眼前的一切,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 从今天起,他不仅是欧阳家唯一的男丁,更是这些女眷和族人的守护者。

众人搀扶着伤员退回院内,朱漆大门在身后缓缓关上,将外面的血腥与狼藉隔绝在外,却隔不断空气中弥漫的凝重。下人们早已烧好了热水,搬来了药箱,女眷们围着伤员忙碌,低低的啜泣声与药碾子的滚动声交织在一起。

苏婉凝拉着欧阳清辞走到廊下的石凳旁,不等他坐下就抓起他的手臂细看。刚才厮杀时被教徒的短刀划开的口子还在渗血,暗红的血珠顺着小臂往下淌,在青灰色的衣袖上洇出点点痕迹。她的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发颤:“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要是伤着筋骨可怎么好?”

“娘,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欧阳清辞想抽回手,却被她牢牢按住。苏婉凝从药箱里拿出金疮药和白布条,指尖因着急而微微颤抖,倒药粉时洒了些在石桌上。她小心翼翼地用干净的棉布蘸着温水擦拭伤口,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一件稀世珍宝,碰到伤口边缘时,见欧阳清辞微微皱眉,立刻放柔了力道:“忍一忍,擦干净了才好上药。”

欧阳清辞看着母亲低垂的眉眼,鬓角的碎发沾着些许灰尘,湖蓝色的衣裙下摆还沾着草屑,却丝毫不在意自己方才打斗时留下的疲惫。他忽然想起小时候摔伤膝盖,也是这样被她抱在怀里,一边吹着伤口一边掉眼泪,明明自己比谁都怕疼,却总把他护得严严实实。

“娘,您也受伤了。” 他注意到苏婉凝嘴角未擦净的血迹,伸手想为她擦拭。苏婉凝却偏头躲开,用牙咬断系好的布条,抬手抹了把嘴角:“娘那点内伤不打紧,歇两天就好了。倒是你,这伤口得天天换药,千万别碰水。” 她说着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包扎好的伤口,确认够结实才松开手,指尖不经意间蹭过他的手腕,带着常年握针的薄茧,却暖得让人安心。

不远处的石阶上,欧阳芷兰正拿着一卷情报纸跟欧阳靖薇说话,青灰色的劲装前襟沾着血迹,她却浑然不觉,手指点着纸上的字迹:“大姑母你看,不止咱们家,青城派、龙门镖局还有江南的苏家,凡是当年参与过抗击魔教的家族门派,这几日全被围攻了。”

“哼,这群杂碎是想斩草除根。” 欧阳靖薇用布巾擦着长鞭上的血渍,鞭梢的倒刺还缠着几缕布条,“二十年前他们被打退时就放言要报复,没想到憋了这么久,一来就下死手。”

“我看这事儿不对劲。” 欧阳芷兰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蚀心教虽然邪门,却没本事同时调动这么多人手,背后肯定有更大的势力撑腰。你看他们用的弯刀,刃口淬的毒比当年的‘蚀骨散’厉害多了,清辞刚才那剑上的残留物,我让药房的老掌柜看过,说是混了三种毒草,寻常解药根本解不了。”

欧阳清辞听得心头一沉,刚想开口询问,就见苏婉凝端来一碗褐色的汤药递到他面前:“先把这个喝了,是解毒的,刚才那魔教教徒的兵器淬了毒,防着点总是好的。” 药碗边缘还带着她掌心的温度,苦涩的药味扑面而来,却让他心里暖融融的。

欧阳芷兰跳过来,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情报纸晃了晃:“清辞你也看看,这上面记着的门派,有一半已经传来回音,说是损失惨重,连掌门都殉难了。” 她的马尾辫随着动作甩来甩去,刚才打斗时被扯散了几缕,此刻显得有些凌乱,“咱们得赶紧想办法,总不能坐以待毙。”

欧阳靖薇站起身,长鞭在掌心绕了两圈:“当务之急是派人出去送信,联络那些还能喘气的家族,抱团总比单打独斗强。清辞,你刚回来,先歇一晚,明天咱们再商量具体的法子。”

苏婉凝也跟着点头,拉着欧阳清辞往内院走:“对对,先去歇着,我让厨房给你炖了鸡汤,补补身子。”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照进院子,将几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欧阳清辞回头看了眼还在低声商议的大姑母和小姨,又看了看身旁为他挡风的母亲,握紧了拳头。这场风波,显然才刚刚开始。

夕阳的余晖刚漫过门槛,院外就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吕晓蝶提着药箱,小心翼翼地跟在白芷身后,浅碧色的襦裙在暮色中像一抹温柔的春水。紧随其后的是一袭月白长裙的白月瑶,她身侧的苏凝依旧是玄色劲装,手按剑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院内的环境。

“清辞!” 吕晓蝶看到廊下的身影,眼睛瞬间亮了,小跑着扑过来,却在看到他手臂上的绷带时停住脚步,怯生生地问,“公子,你受伤了?”

白芷没等欧阳清辞开口,已经放下药箱走到他面前,指尖轻轻搭在绷带边缘,语气带着医者的严谨:“让我看看伤口处理得如何,魔教的兵器可能淬毒。” 她的动作轻柔而迅速,解开布条检查时,眉头微蹙,“还好处理及时,我再换些解毒的药膏。” 说罢便从药箱里拿出瓷瓶,一股清凉的草药味瞬间散开。

苏婉凝见一下子来了几位陌生女子,虽满心疑惑,却依旧保持着主母的温婉,走上前柔声问道:“清辞,这几位是?”

“娘,小姨,大姑母,我给你们介绍。” 欧阳清辞拉过白芷,“这位是白芷姑娘,医术高明,之前在江南多亏她照料。” 白芷对着众人颔首致意,浅绿色长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腰间药草纹样的腰带更衬得身姿丰腴。

他又指向白月瑶和苏凝:“这位是白月瑶姑娘,这位是她的护卫苏凝姑娘,路上与我们结伴同行,听闻家中出事,特意赶来相助。” 白月瑶微微一笑,月白色裙摆上的暗金龙纹在暮色中若隐若现,苏凝则只是微微点头,眼神依旧带着几分戒备。

最后他揉了揉吕晓蝶的头发:“这是晓蝶,现在是我的侍女,之前家里遭了变故,我便带在身边了。” 吕晓蝶怯生生地朝众人福了福身,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显得格外乖巧。

欧阳芷兰早就按捺不住好奇心,凑到白芷身边看着她换药:“白姑娘还懂医术?正好,院里好多人受了伤,有的还中了毒,你快帮忙看看!” 她说着就想拉人往伤员那边走。

“芷兰!” 苏婉凝轻声喝止,随即对白芷歉疚地笑了笑,“舍妹性子急躁,白姑娘别见怪。”

“无妨。” 白芷起身拿起自己的药箱,“救人要紧,带我去看看伤员吧。” 她跟着欧阳芷兰走向偏院时,路过秦岚身边,两人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 —— 之前在江南药材庄,她们早已相识。

白月瑶走到苏婉凝身边,语气温和:“伯母不必客气,我与清辞情同兄妹,如今家中有难,自当尽力。” 她的举止优雅得体,丝毫看不出皇家的架子,倒真像个知书达理的富家小姐。

苏凝则守在白月瑶身侧,目光扫过院内的刀光剑影,低声在白月瑶耳边说:“主子,这里不安全,属下先去探查四周。” 得到默许后,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消失在暮色中。

吕晓蝶则乖巧地帮着苏婉凝收拾散落的药箱,时不时偷偷看一眼欧阳清辞,见他正与秦岚低声说着什么,脸颊微微泛红,手脚也变得有些笨拙。

偏院里,白芷已经开始为伤员诊治。她先是查看了几位中刀的族人,指尖搭在脉上片刻,便从药箱里拿出银针,精准地刺入几处穴位:“这毒会阻塞经脉,需先用银针逼出一部分,再服解药。”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神情专注,额前的碎发垂落,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欧阳芷兰在一旁看得咋舌:“白姑娘这医术,比药房的老掌柜厉害多了!”

白芷闻言微微一笑,拿起草药开始捣鼓:“我师承北疆,专治这些奇毒。” 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让原本哭闹的伤员都渐渐安静下来。

廊下的欧阳清辞看着这一幕,又看了看身边低声交谈的母亲和白月瑶,远处正与秦岚掰手腕的小姨,还有在一旁认真帮忙的晓蝶,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暖流。这些来自不同地方、有着不同身份的女子,此刻都因他而聚集在这座院子里,成为了彼此的依靠。

暮色彻底笼罩庭院时,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饭菜。红烧鱼的油光映着灯笼的光晕,清蒸鸡的香气混着米饭的热气,暂时驱散了空气中的药味与凝重。众人围坐桌边,苏婉凝坐在主位,左手边是欧阳清辞,右手边挨着白月瑶,欧阳芷兰则挨着秦岚,白芷刚从偏院回来,带着一身草药香坐在吕晓蝶身边,苏凝不知何时已返回,沉默地坐在白月瑶身侧,像尊不动的守护神。

“白姑娘看着面生得很,是哪里人氏啊?” 欧阳芷兰刚扒了两口饭,就忍不住看向白月瑶,手里的筷子还沾着米粒,“听清辞说你们是路上结伴的,可瞧白姑娘这气度,倒像是……”

“芷兰。” 苏婉凝轻轻放下筷子,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温和,“吃饭时别追根究底的,失了礼数。” 她给白月瑶夹了块鸡腿,“白姑娘别介意,舍妹就是这性子,心直口快。”

白月瑶笑着摇摇头,用银筷将鸡腿分到碗里,语气自然:“伯母多虑了,我家乡在北方,这次来江南本是游山玩水,恰逢清辞遇事先耽搁了些时日。” 她避重就轻,眼神却坦然,丝毫不见慌乱。

欧阳芷兰还想追问,被秦岚在桌下踹了一脚,只能悻悻地扒拉着碗里的饭,嘴里嘟囔着:“我就是好奇嘛……”

欧阳清辞见状,适时开口打破僵局:“小姨,你下午说那些被围攻的家族门派,都是当年参与过抗魔的?”

这话一出,桌上的气氛瞬间沉了下来。欧阳芷兰立刻忘了刚才的不快,放下筷子正色道:“可不是嘛!我从截获的魔教密信里看到,他们列了个‘血债名单’,二十年前凡是出手打过他们的,这次一个都没跑掉。青城派掌门当年斩过魔教左使,这次整个山门都被烧了;龙门镖局总镖头当年护过抗魔物资,全家上下……” 她声音渐低,扒了口饭才继续,“听说就剩个小孙子逃出来了。”

苏婉凝的脸色白了几分,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这么说来,他们是冲着‘复仇’来的?”

“不止复仇。” 秦岚放下酒杯,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我在黑风寨时截过他们的货,都是些锻造兵器的精铁,还有迷药和毒药。依我看,他们是想先扫清当年的仇家,再趁机扩大势力,说不定……” 她看向欧阳清辞,“想重现二十年前的乱局。”

白芷刚喂吕晓蝶吃了口鱼,闻言眉头微蹙:“他们用的毒很特殊,既有南疆的蚀骨草,又有北疆的断魂花,寻常医师根本辨不出,更别说配解药了。能调动这么多珍稀毒物,背后定有大势力支撑。”

白月瑶轻轻转动着腕上的玉镯,声音平静却带着分量:“若真是这样,单凭咱们几家之力,恐怕难以抗衡。清辞,你打算怎么办?”

欧阳清辞放下碗筷,目光扫过众人:“我想联合那些还没被波及的家族,再派人去朝廷送信,请官府出兵围剿。”

“朝廷?” 秦岚嗤笑一声,“上次我去报官说富商勾结官员陷害我爹,那些官老爷理都不理,如今指望他们?”

“这次不一样。” 白月瑶接口道,“魔教公然围攻名门正派,已触犯国法,朝廷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我认识几位朝中大臣,或许能帮上忙。” 她说得轻描淡写,却让苏婉凝多看了她两眼 —— 寻常富家女,怎会认识朝中大臣?

苏凝始终没说话,只是默默给白月瑶添了杯茶水,眼神却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像是在评估每个人的话。吕晓蝶吓得不敢说话,只敢小口扒饭,偶尔抬头看看欧阳清辞,见他神色坚定,才悄悄松了口气。

“报官是必须的,但不能全指望官府。” 欧阳清辞敲了敲桌面,“当务之急是加固防御,再派人联络周边的家族,结成同盟。娘,家里的护院和武库,还得劳您多费心。”

苏婉凝点头:“放心,我这就去安排。只是……” 她看向儿子,满眼担忧,“你刚回来,又要奔波了吗?”

“娘,我不能躲在后面。” 欧阳清辞握住她的手,“我是欧阳家唯一的男丁,这些事本该我来扛。”

堂屋里一时没人说话,只有油灯的火苗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将众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忽明忽暗。饭菜渐渐凉了,可谁也没心思再吃,每个人的心头都压着沉甸甸的石头 —— 这场与魔教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夜色渐深,院外的虫鸣渐渐稀疏,欧阳清辞刚解开外衣,就听到门轴转动的轻响。苏婉凝提着一盏油灯走在前面,灯光在她湖蓝色的裙角投下晃动的光晕,身后跟着欧阳靖薇和欧阳芷兰,三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叠在门板上。

“娘,大姑母,小姨,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 欧阳清辞刚要起身,就见欧阳芷兰像阵风似的冲过来,青灰色的劲装带子被她随手扯断,衣衫哗啦一声滑落在地,露出白皙结实的肌肤。她毫无顾忌地扑进他怀里,带着练武人特有的利落气息,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脖子。

“想你了呗。” 欧阳芷兰把脸埋在他颈窝蹭了蹭,马尾辫扫过他的下巴,声音带着撒娇的黏糊,“去江南那么久,连封信都不捎回来,是不是在那边乐不思蜀了?” 她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忽然凑近他耳边,热气拂得他耳廓发痒,“我问你,是不是天天跟大姑母偷偷摸摸做坏事?又是挠痒又是…… 嗯?”

“欧阳芷兰!” 欧阳靖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原本严肃的脸上腾起两抹红晕,她下意识地别过脸,掌心攥得死紧,“没大没小的,胡说什么!” 可耳尖却红得快要滴血,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两人。

苏婉凝轻咳一声,将油灯放在桌案上,光晕驱散了角落的阴影。她看着妹妹光着身子缠在侄子怀里,眉头微蹙却没真的动气,只是柔声道:“芷兰,把衣服穿上,像什么样子。”

“不穿。” 欧阳芷兰反而往欧阳清辞怀里钻得更紧,指尖故意在他腰侧挠了下,“清辞都没说什么呢,娘你别管。” 她抬头时,睫毛上还沾着点笑意,“快说呀,是不是跟大姑母……”

“小姨!” 欧阳清辞抓住她作乱的手,无奈地看向脸红的欧阳靖薇,“别瞎猜,我们在江南是办正事。” 可想起那些在帐内的荒唐事,他的耳根也微微发烫。

欧阳靖薇终于转过身,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却板起脸装作严肃:“好了,说正事。我们来是想跟你商量下联络其他家族的事,我认识几个当年抗魔的老友,明天我亲自去一趟。” 她说着,目光却不自觉地瞟向两人交缠的姿势,喉结轻轻滚动了下。

苏婉凝走过来,伸手想把欧阳芷兰从儿子怀里拉开,却被她反手抱住胳膊:“娘也想清辞了对不对?你看他胳膊上的伤,肯定受了不少苦。” 她忽然话锋一转,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苏婉凝,“娘,你要不要也……”

“住口!” 苏婉凝的脸颊瞬间红了,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背,“越大越没规矩。” 可她的指尖触到儿子的胳膊时,却不自觉地放柔了力道,眼神里满是心疼。

欧阳清辞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奇异的暖流。母亲的温婉,小姨的跳脱,大姑母的口是心非,在油灯的光晕里交织成一幅鲜活的画面。他搂紧怀里的欧阳芷兰,又看向另外两人:“联络的事不急,明天让秦岚陪大姑母一起去,她路子野,能应付突发状况。”

欧阳芷兰在他怀里蹭了蹭,忽然低笑出声:“我就知道你们肯定有事,不然大姑母脸怎么红得跟熟透的桃子似的?”

“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欧阳靖薇作势要扬鞭,却被苏婉凝拉住。油灯的火苗轻轻晃动,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幅纠缠的水墨画。

欧阳清辞低头看着怀里光裸的欧阳芷兰,又抬眼望向苏婉凝和欧阳靖薇,眼底翻涌着暗沉的欲望,声音低沉得像浸了酒:“小姨都脱了,娘和大姑母,也别穿着了吧。”

苏婉凝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握着衣襟的手指绞在一起,湖蓝色的裙摆被捏出深深的褶皱。她看向儿子,眼神里带着犹豫和羞赧,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拒绝的话。油灯的光晕落在她裸露的手腕上,那细腻的肌肤在光线下泛着柔润的光泽,像上好的羊脂玉。

“清辞…… 这…… 不太好……”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却被欧阳芷兰的笑声打断。

“姐姐,你看你,都脸红了还装什么呀。” 欧阳芷兰在他怀里扭了扭,故意挺了挺胸,“清辞可是你儿子,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说着,伸手去扯苏婉凝的腰带,“我来帮你!”

“别闹。” 苏婉凝轻轻拍开她的手,却缓缓抬起手,解开了领口的第一个盘扣。湖蓝色的衣襟慢慢敞开,露出里面素色的中衣,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羞涩,直到最后将整件外衣褪下,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段。中衣很薄,隐约能看到肌肤的白皙,她咬着唇,不敢抬头看欧阳清辞。

另一边的欧阳靖薇早已绷得像张拉满的弓,听到这话,立刻瞪向欧阳清辞:“胡闹!我是你长辈,怎么能……” 话没说完,就被他带着灼热的目光烫得说不下去。他的眼神太直白,像要把她的衣服连同理智一起烧光。

“大姑母,在江南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欧阳清辞勾起嘴角,故意用指尖轻轻刮了下怀里欧阳芷兰的腰侧,引得她痒得轻颤,“还是说,大姑母只敢在外面放纵,回了家就怂了?”

“谁怂了!” 欧阳靖薇被激得脸颊更红,手却下意识地抓住了腰间的带子。她嘴上还硬着:“我只是…… 只是觉得不妥……” 可指尖已经开始解绳结,黑色的劲装滑落,露出常年练武的紧实身体,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与苏婉凝的温婉截然不同。

“这才对嘛。” 欧阳芷兰拍着手笑,忽然从欧阳清辞怀里挣脱,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榻上,自己则像只灵巧的猫扑上去,光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清辞,我最想念你了,你快…… 快操死我吧……” 她的声音带着急切的喘息,马尾辫散开,发丝落在他胸口,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苏婉凝站在床边,看着眼前这一幕,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却不知该上前还是后退。她的手紧紧攥着中衣的衣角,指节泛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欧阳靖薇站在另一侧,虽依旧板着脸,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床榻,喉结滚动着,身体里仿佛有股燥热在四处乱窜。她想转身离开,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

欧阳清辞搂住身上的欧阳芷兰,抬头看向床边的两人,眼神里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娘,大姑母,过来一起啊。”

欧阳芷兰听到主角的话,早已按捺不住,双手撑在主角胸膛上,灵活地挪动身体,跨坐在他腰间。她的动作带着急切的渴望,光裸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随着身体的扭动,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脖颈上。

苏婉凝站在床边,看着眼前这大胆的一幕,心跳如擂鼓,脚步却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犹豫着往前挪了半步。她的中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呼吸时起伏的胸膛泄露了内心的慌乱与悸动。

“娘,过来点。” 欧阳清辞的声音带着磁性,目光从母亲泛红的脸颊移到她攥紧衣角的手上。

苏婉凝咬着唇,又往前挪了挪,指尖几乎要碰到床沿。她能清晰地听到欧阳芷兰压抑的喘息,还有自己如鼓的心跳声,交织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欧阳靖薇站在另一侧,眉头紧锁,看似依旧严肃,可微微泛红的耳根和急促的呼吸却出卖了她。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握着拳头的手悄然松开,又猛地攥紧,反复几次,泄露了内心的挣扎。

就在这时,欧阳芷兰忽然俯身,飞快地解开了欧阳清辞的裤带,将其褪去。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嘴角勾起一抹娇媚的笑,随后微微抬起身体,对准位置,缓缓坐了下去。

“啊……” 一声满足的浪叫从她唇间溢出,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起来,幅度越来越大。她紧紧抱着欧阳清辞的脖子,鼻尖蹭着他的耳廓,声音带着喘息和挑逗:“清辞…… 快啊…… 这么久了…… 难道不想念我的痒痒肉了么……”

欧阳清辞被她的话勾得心头发热,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加快动作,一边伸出手,指尖带着戏谑的笑意,轻轻挠向她的胳肢窝。

“呀!痒…… 哈哈……” 欧阳芷兰瞬间笑出声来,身体因为痒意而剧烈扭动,却又被身下的快感牢牢牵制,笑声中夹杂着娇媚的呻吟,“坏东西…… 别挠…… 啊…… 舒服…… 痒……”

苏婉凝看得目瞪口呆,脸颊红得像要滴血,下意识地想转身躲开,却被欧阳清辞一把抓住手腕。“娘,别躲。”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眼神灼热地看着她,“过来,让我也好好‘疼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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