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初二的夏天，一个黏稠得化不开的季节。午后的阳光像是融化的金子，泼洒在柏油路上，蒸腾起一股燥热的、属于沥青和尘土的气息。记忆里的那个夏天，似乎永远都伴随着蝉鸣，那种不知疲倦的、嘶哑的鸣叫，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给钻透。

我们班上，有一个叫林晚的男生。

说他是男生，其实有点勉强。至少在当时我们那群半大不小的、荷尔蒙开始胡乱冲撞的男孩子眼里，他更像一个误入了男厕所的漂亮女孩子。他的个子很小，骨架纤细，皮肤是那种很少晒太阳的、近乎透明的白皙，能隐约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头发留得稍长，软软地搭在额前，发丝细密，颜色是浅浅的栗色，在阳光下会泛起一层温柔的光晕。

最要命的是他的那张脸。眼睛很大，是标准的杏眼，眼尾微微下垂，看人的时候总带着点怯生生的、无辜的味道。睫毛又长又密，垂下来的时候像两把小小的扇子。嘴唇的形状也很好看，唇珠饱满，颜色是天生的淡粉色，总像是含着一颗糖。

这样的一个“男孩子”，在初中那种野蛮生长的环境里，下场可想而知。

“娘娘腔”、“假妹子”、“小白脸”，这些外号像甩不掉的苍蝇一样围着他。体育课上，总有人故意把球往他身上砸；课间，他的书桌里会被塞进毛毛虫或者被撕碎的作业本；甚至有更过分的，会在他路过的时候，伸腿绊他一跤，然后看着他狼狈地摔倒在地，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他从来不反抗，也从不告状。被欺负了，就只是默默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把东西捡起来，然后低着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越是这样，那些人就越是变本加厉。仿佛他的沉默和忍耐，是一种无声的邀请，邀请着更深重的恶意。

我……我算不上是欺负他的主力。大多数时候，我只是个冷漠的旁观者。我不好不坏，成绩中等，在班级里没什么存在感，既不属于最受欢迎的那一拨，也不属于被排挤的。我看着他被欺负，心里偶尔会掠过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

我好奇，他那件总是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色校服衬衫下，身体是不是也和脸蛋一样，白得像瓷器。我好奇，他被那些粗鲁的家伙推搡时，纤细的脖颈泛起的红晕，会不会蔓延到更深的地方。我好奇，他那双总是像小鹿一样惊慌的眼睛里，如果被逼到极致，会流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这种好奇，像一颗种子，埋在我青春期躁动不安的身体里，随着那些黏腻的夏日，悄悄地发了芽。

那天是周六，我要去上补习班。我家离补习班不远，但要绕一个大圈。有一条近路，穿过一片快要拆迁的老城区。那里的巷子又窄又深，两边的老房子墙皮剥落，爬满了青苔和藤蔓，光线被高墙切割得支离破碎，显得阴森又僻静，平时很少有人走。

我背着书包，抄近路往那边走。夏日的午后，巷子里却意外地凉爽，高墙挡住了毒辣的太阳，只有风穿过时，带来植物腐败和潮湿泥土混合的气味。

就在一个拐角，我看到了他。

是林晚。

他也背着一个洗得发白的蓝色书包，穿着一身干净的校服。他走得很急，低着头，细软的头发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大概也是为了抄近路去补习班吧。

那一瞬间，我听见自己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然后开始擂鼓般地狂跳起来。巷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前后都没有人影，连蝉鸣声似乎都远去了。一个念头，一个我之前只敢在梦里、在被窝里偷偷肖想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猛地从心底钻了出来，缠住了我的理智。

我几乎没有思考，身体就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我几步追了上去，从后面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的手腕细得惊人，我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甚至还有富余。掌心下的皮肤细腻又冰凉，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他被吓了一大跳，身体猛地一颤，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他回过头，那双漂亮的杏眼惊恐地睁大了，看清是我之后，那份惊恐里又掺杂了更多的慌乱和不安。

“你……你干什么？”他的声音也和他的人一样，细细的，软软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没有说话，只是抓着他的手腕，把他往旁边一个更深的死胡同里拖。那里堆着一些废弃的家具和建筑垃圾，散发着霉味，光线也更加昏暗。

他开始挣扎，力气小得可怜，那点反抗在我看来，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放开我……我要迟到了……”他哀求着，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我把他抵在斑驳的墙壁上，墙上的碎石屑蹭得他背后的白衬衫沾上了灰尘。我比他高大半个头，可以轻易地将他完全笼罩在我的阴影之下。我低下头，凑近他，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气，混合着少年特有的、干净的体味。

他的脸已经吓白了，那双总是水汪汪的眼睛里，此刻真的蒙上了一层水雾。长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被他自己咬得发白。

“你……你想干什么……”他还在徒劳地问着。

我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校服裤子上。那是一条蓝色的、很普通的运动裤，因为他的腿太细，裤管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把裤子脱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温和，但在这死寂的胡同里，却像一道惊雷。

林晚的身体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睛睁得更大了，里面全是恐惧和屈辱。“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重复了一遍，加重了语气，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几分，捏得他手腕生疼，“把裤子脱了。”

眼泪，终于从他漂亮的眼睛里滚了出来。大颗大颗的，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无声无息。他拼命地摇头，嘴里发出一些不成调的呜咽声。“不……不要……求求你……”

他的哀求，像是一把火，点燃了我身体里那根名为“欲望”的引线。我看着他哭泣的样子，看着他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掌控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的大脑。

我没有再给他机会。我松开他的手腕，转而粗暴地去扯他裤子上的松紧带。他尖叫了一声，双手立刻护住自己的腰带，拼命地向后缩。

“别碰我！你放开我！”他终于鼓起勇气喊了出来，声音尖利，却因为恐惧而显得色厉内荏。

“你再叫，我就在这里办了你。”我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威胁道。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但它确实起到了作用。

林晚的哭声和挣扎都停了，他绝望地看着我，身体像秋风里的落叶一样抖个不停。眼泪还在不停地流，但他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那点微末的愧疚感被施虐的快感彻底冲垮。我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他没有反抗。

我解开他的裤带，那条蓝色的运动裤松松垮垮地滑了下去，堆在了他纤细的脚踝上。他里面穿着一条纯白色的棉质内裤，很薄，紧紧地包裹着他小小的、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内裤的边缘已经被泪水打湿了一小块。

他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头深深地埋下去，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颤抖的下巴和紧紧抿着的、毫无血色的嘴唇。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伸出手，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覆上了他身下的那一团。很小，很软，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份稚嫩。

他的身体猛地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抽泣。

我没有满足于此，我的手指勾住他内裤的边缘，用力向下一扯。

“不……”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但已经晚了。

那最后一道屏障被剥离，他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我眼前。

和他的人一样，那里也是小小的、精致的。颜色是健康的粉色，皮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那根小小的东西软软地垂着，顶端因为紧张而渗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下面两颗小小的囊袋，被包裹在薄薄的、带着褶皱的皮肤里，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一切都显得那么干净、脆弱，像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我的下腹猛地一紧，一股热流直冲而上。我再也无法忍耐，命令他：“转过去，手扶着墙。”

他没有动，只是哭着摇头。

我失去了耐心，抓住他的肩膀，粗暴地把他拧了过去，让他面朝墙壁。他的额头抵在冰冷粗糙的墙面上，双手下意识地撑住墙，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因为这个姿势，他小而挺翘的臀部，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对着我。

那两瓣臀肉，和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白皙、紧致，形状圆润得像两只饱满的桃子。中间那道缝隙，幽深而隐秘，透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我咽了口唾沫，解开自己的裤子。

当我准备进入的时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和抗拒。那地方是那么的紧，那么的干涩，完全没有做好接纳任何东西的准备。

“不要……求求你……会坏掉的……”他终于又开口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哀求和恐惧，“求求你了……”

他的哀求，反而让我更加兴奋。我扶住他的腰，用膝盖顶开他并拢的双腿，然后，不顾一切地，挺身而入。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被他死死地压抑在喉咙里，变成了痛苦的闷哼。我能感觉到进入的过程是多么的艰难，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开来。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手指用力地抠着墙壁，指甲和粗糙的墙面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我能感觉到里面那层稚嫩的软肉是如何被我强行撑开，那种紧致到极致的、撕裂般的包裹感，让我爽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每一下，都能听到他压抑的、痛苦的抽气声。眼泪已经将他额前的碎发都打湿了，黏在他苍白的额头上。他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一边动作着，一边伸出手，探到他身前，握住了他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它已经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抬起了头，在我手中微微颤抖着。我开始用手指玩弄它，模仿着那些我看过的不健康影片里的手法，揉捏、套弄。

身后的甬道因为我的动作而痉挛着收缩，身前的性器也在我手中被迫地感受着快感。这种双重的刺激，让他彻底崩溃了。他开始小声地、断断续续地哭泣，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如果不是我扶着他的腰，他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不要……脏……”他含糊不清地呜咽着，不知道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他自己。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和手上的动作。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那紧致的内壁开始分泌出一些黏滑的液体，让我的进出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他身前的那根小东西，也在我手中变得越来越硬，顶端吐出更多的黏液。

他快要到了。我也快要到了。

就在我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他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回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哀求道：“求你……别射在里面……求求你了……”

那双漂亮的杏眼里，充满了绝望和最后的祈求。那眼神，像一把锥子，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兽欲，让我有一瞬间的清醒。

但是，只有一瞬间。

看着他这副被我蹂躏到极致，却还在为自己保留最后一点尊严的样子，一股更强烈的、更残忍的征服欲，彻底吞噬了我。

我要看他彻底崩溃的样子。我要让他知道，在这里，他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对着他那双绝望的眼睛，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然后，在他惊恐的注视下，我猛地加快了速度，将自己最深、最滚烫的东西，尽数、狠狠地灌注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那一瞬间，他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破碎的、像是小兽濒死般的哀鸣。我感觉到他身体的内壁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彻底松弛了下来。同时，我手中的那根小东西，也在一阵急促的颤抖中，喷射出了稀薄的、带着腥气的液体，弄得我的手指和他的小腹一片黏腻。

一切都结束了。

我退了出来，巷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像一尊坏掉的人偶。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一样，直起身体。他没有回头看我，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内裤和裤子，动作迟缓地穿上。

他的动作很笨拙，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穿了好几次才把裤子提上去。

然后，他背起那个蓝色的书包，依旧低着头，一瘸一拐地，从我身边走过，走出了那个昏暗的、散发着霉味的死胡同。

自始至终，他没有再看我一眼，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口的阳光里，心里空落落的，又有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走那条近路。他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的林晚，依旧会被人欺负，只是，他似乎变得更加沉默，更加没有存在感了。有时候在走廊上遇见，他也会像躲避瘟疫一样，远远地绕开我。

而那个夏日午后，在那个昏暗的、无人知晓的巷子里，他那双含着泪水、充满绝望和哀求的眼睛，以及身体被贯穿时那声破碎的悲鸣，成了我整个青春期里，一个无法与人言说的、肮脏而甜美的秘密。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