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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江湖大评(三)巅峰对决阴血溅,天下第一谁人服,极阴之体,1

小说:极阴之体极阴之体 2025-09-11 22:02 5hhhhh 5180 ℃

“张——青——罡——!”

锣声未息,太监李全的嗓音仍在回荡,台下尚未消化完这个结果,云崖剑馆已欢声雷动。新任武状元的名字,迅速传遍了整个擂台。与此同时,在后台的长廊之中,两位老掌门刚换好衣袍,正整肃衣冠,准备登台主持接下来的“天下第一”之争。

贺天青抖了抖袖袍,满脸轻松地说道:“管他柳飞絮还是张青罡,谁是武状元都一样,左右咱们两家稳坐江湖正席,不亏。”

无尘子却只是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老贺啊,如今的江湖,早已不是我当年那个太平模样了。你接这盟主,可担子不轻。”

贺天青抱拳一笑:“无老前辈声威尚在,咱万法和神霄联手,自是能携手并进。”

正说话间,刘启掀帘而入,恭声道:“二位掌门,台上已布置妥当,玉娘子请您们上场。”

无尘子抚须点头:“去吧,让玉娘子先报幕。”

前方舞台锣鼓初歇,观众席尚未从“武状元”的讨论声中平息。但这一阵热浪注定只是序章——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江湖焦点。

新一任“武状元”的诞生,已经不再掀起多少涟漪。而那座象征江湖权柄的盟主之位,才是真正引人注目的焦点。大评自幽宁朝开国而设,原为江湖争雄之擂,数十年来却早已变质为权势分赃之局。真正的“天下第一”,早不是谁打得赢就坐得上的宝座。

前几届江湖大评,皆无挑战之人,无尘子连任盟主,未掀半分风浪。江湖早传,无尘子此番让位,实是有意将盟主之职交与神霄,巩固其在幽宁王朝的地位。其背后,是万法与神霄在朝中共同掌控的巨大权力。二者联手,既能镇江湖、又能安朝廷。

而那一场真正掀起波澜的比试,已是二十年前的旧事——铁阴教主桑若兰,以一己之力破入神霄大阵,重伤神霄掌门,使贺天青之父拱手让位,万法道宗自此登上盟主之位,奠定了今日局面。

今时不同往日。无尘子即将退位,贺天青将接任武林盟主。看似顺理成章,实则众所皆知:这是又一次“门派联盟”的轮替。没有挑战,没有波澜,一切如剧本写定。

唯独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心神却不在这场比试之上。

——他此刻坐于龙座之上,望着台下如潮的山呼海啸,却无半分兴趣。

他不是没看过江湖大评——作为幽宁朝的第二任皇帝,宋玄度在位已有十九年,至少亲临过三次江湖大评。但每一届,所谓“新秀”,皆乏善可陈,既无突破天极者,也无惊才绝艳之举。而盟主之争,更是连年无人挑战,早沦为形式之礼。

他原本心神未定,只因昨日那一幕仍萦绕脑海——皇后小腹所现的神秘幽光,竟与采术所述“吸精之术”极为相似。未想今日,桑若兰这张脸竟出现在眼前,姣美无双,却又妖意隐伏。

宋玄度眼神微敛,手指缓缓摩挲扶手,心中难免不联想:

“桑若兰……香术宗师,皇后举荐……若那日之术,果真源于此女……连一个青楼出身的女教主,都敢窥朕之龙精么?”

无尘子缓缓走上擂台,衣袍随风微拂,面色平和,拱手向四方一揖,声音中透着岁月沉淀的沧桑:

“多谢皇上天恩,亦谢武林同道二十年来的扶持。老朽在任武林盟主这些年,幸而天下未大乱,江湖尚算太平。人老不以筋骨为能,膝下之力已不及往昔。今日,经圣上恩准,老朽正式卸任盟主之位,推举神霄教教主——贺天青继任。”

他说到这里,目光缓缓扫过台下,语气微顿,带了几分试探意味:

“这是老朽的一片公心,若诸位江湖同道另有高见,亦可上台比试,夺此天下第一之位。不过——贺教主之名,江湖中谁人不知?老朽以为,他继任盟主,乃是众望所归。来,让我们欢迎贺教主上台!”

话音落下,掌声与喝彩交织,贺天青迈步而出。

他年约四十,身形魁梧如铁塔,足有一米八开外,肩阔腰稳,行走之间带着沉稳的杀伐之气。那张历经风霜的脸上,眉棱似刀,眼神凌厉如鹰,站在那里,便像一堵横在江湖上的铁壁,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然而在人群一角,丹霞派宗主柳叶飞低声闷哼,语气里透着冷笑:

“哼——说得冠冕堂皇,不过是神霄和万法两家私下勾兑罢了。自开国以来,这两家把武林最好的资源都攥在手里,还装出一副谦让的样子。谁敢去抢?抢了,不得被他们两家联手整死?”

玉娘子登上擂台,声音清亮,笑意得体:

“感谢无老前辈二十年来为武林付出的心血。接下来,由我为诸位介绍天下第一擂台赛的规则。自我朝开国以来,武林秉持公平、公开、公正的宗旨——天下第一,唯有通过擂台比试才能定夺。”

她顿了顿,扫了眼人群,嘴角似有一丝深意:

“按照提前的报名名单,这一届除了贺教主,并无其他门派弟子报名争夺天下第一。但为了真正的公平,今日的擂台仍向所有人开放。若有谁不服贺教主继任盟主的资格,尽可上台挑战。自此刻起,限一刻钟时间,有胆挑战者,请出列!”

台下观众鸦雀无声,连风声都显得清晰。偶尔有低低的嘀咕声从人群中钻出来——

“装什么正经呢,真有人傻到上去打这个擂?”

“可不,婊子立牌坊,笑死人了。那武状元给了张青罡,肯定就是他们勾兑好的”

“没意思,早知道不来凑热闹了。倒不如等明天,看那传说中艳冠京城的桑若兰,守神霄大阵的比试——那才有悬念。”

话音在低低的私语里传开,带着一股看穿世情的冷笑。

沙漏中的细沙已将尽,台上贺天青神色淡然,似乎这场“天下第一”之争已成定局。台下的议论声也渐渐低了下去,气氛压得发闷。

就在最后一缕细沙即将坠落之际,人群猛地被一道凌厉的破风声划开——

“我——来挑战你!”

声音清冽如寒锋,直刺人心。白影破空而出,衣袂翻飞,凌雪潇的身影如落雪般飘然落在擂台之上。

场内顷刻寂静,仿佛连呼吸都被她的气势压住了。

凌雪潇的出现,震得全场鸦雀无声。谁也没想到,在这万法与神霄早已分割天下的大局之下,竟真有人敢不长眼地跳出来挑战这个天下第一。

玉娘子望着擂台上的女子,一时有些恍惚——眼前的凌雪潇,已全然不是初赛时那副鬼泣森森的模样。她衣着华丽,鬓发精致,像极了哪家深宅闺阁走出的千金小姐,反倒看不出半点武行气息。

就在众人还在发懵之际,台下的赛事官刘启率先开口,语气干脆:“凌雪潇,你不能挑战!”

凌雪潇凤目一冷:“为什么?”

刘启面色不变:“因为你在新秀初赛代表缉魂会出战,已落败出局。若随意再战,这便破了规矩。”

凌雪潇唇角微扬,笑意却带着锋芒:“规矩?我且不论我当时真败了没有——今日,我并非代表缉魂会而来。”

刘启眉头一挑:“那你代表哪个门派?”

凌雪潇沉吟半瞬,忽然吐出一句震碎全场的话——

“我乃万法道宗首座大师姐,无尘子亲传弟子!今日——我代表万法道宗,来夺这个天下第一!”

话音刚落,全场如炸开了锅,哗声震动观众席。

台上的贺天青愣了好半晌,眼神骤然凌厉,冷冷地扫向评审台上的无尘子,像是在问——这是什么情况?

刘启反应极快,眼珠一转,沉声道:“凌雪潇,你说你是万法道宗的人,就真是万法的人了?万法宗主自己要让位武林盟主,又怎可能安排亲传弟子来搅局?”

凌雪潇唇角勾出一抹带着挑衅的笑:“你不信?那你问问——无宗主,我是不是她的女弟子?”

评审台上,无尘子心中一阵轰鸣。

凌雪潇——她的确是自己亲传的大师姐,五年前离宗不知所踪,如今突然以这副身份现身擂台……

认?贺天青会不会以为自己早有谋算、暗中设局?

不认?这名声瞒得住外人,却瞒不过万法道宗上下,何况凌雪潇这张脸,弟子们个个认得。

无尘子眉头紧锁,心底迅速权衡——估计凌雪潇的修为,不足以正面威胁贺天青。这一闹,就当她年轻气盛、胡乱行事,待会儿再去给贺教主赔个不是便是。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是,她我的徒弟。”

凌雪潇听罢,抬首一笑,眼神像刀锋般掠过刘启:“现在,我有资格挑战了吧?”

刘启只觉太阳穴直跳,暗骂这场面越来越乱,但规矩就是规矩:“你……有资格。”

他转向台侧,疲惫地吩咐道:“既然有人挑战,就请玉娘子上来,宣布擂台规则。”

大赛主持人玉娘子明显怔了一瞬,才稳住神色,款步走上台,手中象牙令牌轻敲三下,压下全场的窃语声。

她清了清嗓,声音在场中回荡:“不同于新秀赛,天下第一之争不仅关乎江湖的威望,更关乎朝廷的脸面。为免兵刃见血,今日比试——只许拳脚,不许刀枪。双方须放下兵器,以真功夫分出高下。胜负判定:一方被击倒、被逼下台,或自认输者,另一方即为胜者。严禁下毒手,严禁点死穴。”

她扫视一圈,停在贺天青与凌雪潇之间,唇角抿出一点弧度:“既然今日只有一位挑战者,便不设选拔,直接决战。二位,可曾准备妥当?”

凌雪潇点了点头,眼底带着不容置疑的锋芒。

贺天青那双如鹰隼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神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若非台规束缚,他恨不得立刻扼住这张漂亮得碍眼的脸。最终,他冷冷应声:“准备好了。”

“——注意!”

玉娘子高声一令,铜锣声骤然响起,厚重而悠长,震得人心口发麻。

擂台中央,两道身影同时一动,交错的目光里,火星已然燃起。

贺天青立于擂台东侧,蓄势已久,骤然跨前半步——拳风先至,势大力沉,犹如闷雷破空,直轰凌雪潇胸前双峰,女性柔软之处。

凌雪潇脚下稳如山岳,腰背微沉,摆出形意拳“问路”架势:前手探出,掌心微翘,可推可握;后手收于腰间,暗劲凝蓄,宛如清泉潜流。那股柔和中带着回旋的劲意,让台下懂行之人一眼便认出她的万法道宗底子。

贺天青双脚垫步交错,小幅跃进,几乎是瞬息间逼近。右拳带着爆裂的劲风,施出“神霄冲捶”,直钻凌雪潇雪白细腻的肋下。

凌雪潇眼中寒光一闪,前臂外旋,劲力如水波荡开——“拨云见日”!只听“砰”的一声,刚猛如铁的冲捶竟被她一拨化去,化劲绵柔却暗藏涌力,逼得贺天青肩肘微震。

拳路被破,他左拳顺势翻出,快若电闪,直点凌雪潇面门。凌雪潇腰背反弓,上身后仰半寸,指尖衣带飘荡,恰在拳锋擦面而过的刹那避开。

两圈落空,贺天青仍有后手,脚下生风,落步的右腿猛然横扫,带起呼啸如刀的腿风劈面而至。凌雪潇反应极快,轻盈撤步,裙角猎猎,长发被风卷起一缕。

然而贺天青攻势如潮,落地瞬间膝关又猛然上提,犹如铁槌直撞她小腹。凌雪潇双臂下压,腕肘一沉,暗劲如潜龙破水,将那股上冲之力硬生生按回。

贺天青被这一冲膝被按住,脚步微乱,尚未稳住,凌雪潇速度极快,身体暗劲爆发,顺身一记肘击——这一肘简直如山崩突至,正中贺天青下颌。闷响之中,他眼前一阵发黑,身子踉跄退了三步,这才站稳。

东西相望,两人气息皆沉,擂台上的空气仿佛被击得凝滞,第一回合,杀意已然浓得化不开。

台下几名久经沙场的武行老手,面色渐凝,暗自心惊:

“这女子……体内仿佛镇着千钧之力。贺天青拳脚如惊雷,招招凌厉凶狠,她却稳若磐石,不动如山。”

擂台四周,寂静得仿佛连风声都屏住了呼吸。

第一回合方才落幕,空气中便弥漫着逼人的肃杀。评审台上的无尘子与桑若兰,都收起了先前的从容,目光紧锁场中,所有人都打起来十二分精神。

包括帘幕后,高坐的宋玄度微微眯起眼,心底泛起一丝凉意:

“这场“天下第一”之争,不是友谊赛,不是走过场。而是——来真的。”

贺天青暗忖:“哪里开的鬼丫头,竟然还有点门道。”

再度进攻,贺天青,右脚半跨,腰胯猛然拧劲,整条右臂带着沉闷的风雷轰然摆出——拳影犹如铁锤横扫,呼啸声在擂台上炸开。

凌雪潇前手微微上抬,“云手”如行云流水,轻巧托挡,将那股横力引偏。

贺天青冷哼一声,劲力未竭,右拳再度狂扫而至。这一拳比先前更沉更狠,宛如巨桨破浪,卷着一股排山倒海之势直扑面门。

凌雪潇脚步微旋,身形一送,双手轻推,便将那股力顺势卸向身侧。

“砰!”空拳落空的劲风,将她鬓角发丝吹得飞扬。贺天青脚下一错,破绽初露,却在转身之际,腰胯蓄劲——骤然一记低扫如鞭影贴地横卷,直劈向她小腿。

闷响震地,换作旁人早被踢得翻倒,然而凌雪潇下盘如桩,纹丝不动,双目冰寒。她竟还微微勾了勾手指,意示挑衅。

“找死!”贺天青暴喝,怒气催劲,双拳并起,骤化狂潮——连环抱捶疾如骤雨,拳势挟风,接连轰向她胸腹要害。

“呼!呼!”沉重的拳风在她耳畔爆裂,吹得她长发如墨乱舞。

凌雪潇双臂分开拨手,如钢架横拦,将每一记重拳尽数封住,力沉而不滞,让对方寸步难进。

十数拳不过一瞬,全被她封化殆尽。身形一旋,贴身绕到贺天青背后,腰胯一沉,一记重摆锤砸在他后背腰窝上,劲力如山。

贺天青闷哼,身形踉跄,几乎跪倒,但内力深厚,硬是稳住身形。回身锤反击,人未转完,拳风先至——然而凌雪潇早已闪至三步之外,裙角微扬,神情从容。

两人相隔东西,再度凝立。第二回合落幕。

台下观众低声议论:“这——贺掌门……似乎略落下风了?”

没过几个呼吸,凌雪潇倏然跃起,整个人如弯弓蓄满之箭,纤细的小腿带着一抹香风,猛然自上而下劈落——

贺天青来不及细想是闪是挡,只能急退一步。

“咚——!”

沉闷的巨响震得擂台微微一颤,厚实的木板竟从劈落处迸出一道寸余长的裂痕。

她赤足立于裂缝之上,脚踝至小腿线条纤长圆润,肤色如瓷般光洁细腻,散着淡淡的幽香——纤弱得仿佛一捏就碎。可方才那一击,却重若千钧,带着能碎骨断筋的狠辣杀机。

贺天青心头一震:“这小丫头……内力竟会如此骇人?!”

凌雪潇率先踏前一步,腰胯一转,纤腿化作疾风——

“旋风中扫!”

腿影如半弯新月,从低处疾扫而来,带着呼啸之声卷向贺天青的膝弯。贺天青闷哼一声,脚步急变,硬生生站稳挡住,但身形已被逼退半步。

凌雪潇并不收势,腰背微折,双拳齐出——

右直拳疾如雷霆,正中贺天青胸口,拳风直震耳膜;

左直拳紧随而至,带着淡淡幽香,直逼面门。

贺天青左臂猛格,虽然挡下,却被逼得连连退步,胸口发闷。

还未等他喘息,凌雪潇忽地半转,左腿如游龙探海般顺势前探,逼得贺天青不得不收肩收臂,将中路死死护住。

就在这一刹,她眸光陡然一凝,足下骤然变幻——

鬼魅般的进步!

身影一晃,仿佛从贺天青眼前蒸发又骤然凝现,香风裹着劲力扑面而至。双掌并拢,蓄劲于胸,猛然推出——

“单推掌!”

“砰——!”

贺天青胸口猛地一震,整个人如被巨浪拍击,脚下不由滑退两步,厚重的内力硬生生抵消了那股暗劲,双脚在擂台木板上刻出两道深痕才堪堪稳住。

短短三回合,不过几个呼吸之间,擂台上拳影腿风交织,尘屑飞溅;评审台上,桑若兰与无尘子已是连连点头。

高手对决,细节太多,出招接招都是千钧一发,二人心知,这绝非虚张声势的表演,而是真正的巅峰争锋。

桑若兰微微一笑,低声道:

“俗话说,教拳不教步,教步打师傅。你这徒弟的步子,可是得了你真传。刚才那一下闪身进步单推掌——没十年八载苦功,哪能快到这份儿上?就算我上去,怕也得着她的道。”

无尘子却只是缓缓摇头,眼底掠过一丝说不清的复杂。他没有应声——

他清楚,凌雪潇的步法确是万法道宗的根基,可那一连串的身形变化,没有顶尖的内力,绝不可能施展得如此圆熟凌厉。

——而凌雪潇,五年前明明就此失踪。

那五年里,她到底去了哪里?又是从谁手里,得到了这股足以匹敌贺天青的力量?

擂台上,凌雪潇赤足微动,香风夹着拳劲;贺天青面色凝重,额上已有薄汗。台下的窃语声渐渐凝为死寂,所有人都能感到——这场“天下第一”之争,已悄然沾染了另一层无法看透的深意。

凌雪潇身形一旋,小腿骤然绷紧,暗劲贯通全身,脚尖划破空气,瞬间腾空而起——

飞踹!

这一脚带着疾风雷霆之势,直奔贺天青面门而去。

然而贺天青面色未变,反而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他早在凌雪潇起腿的刹那,就从她的呼吸与重心变换中,捕捉到了意图。气息微敛,身形微侧,右臂猛然上探——

“啪!”

凌雪潇的前腿,竟被他生生截在臂弯之中!

被预判到了!

半空之姿,凌雪潇腹部全线暴露,无处借力,中宫空虚。

下方不少人心头一紧——此刻的凌雪潇,单腿被锁、半空失衡,中宫门户大开。

贺天青只要顺势一沉肘,一记劈裆击阴,正常女子便能当场失去战斗力;

若是一拳轰腹,也足以让她脏腑震裂,短时间内难以聚气。

这一刹那,他眼底闪过一抹狠光,却又迅速收敛——

江湖擂台,自有擂台的规矩。转瞬之间的这一掌还是避开了凌雪潇双腿之间的缝隙。

他猛地沉腰跨步,换作推掌,掌劲如山,抚过雪潇裆部,直中凌雪潇小腹,将她震飞出丈外。

贺天青眸光一沉,前腿如桅杆般立稳,掌劲自下而上猛冲而出——

“排山掌!”

“砰——!”

一股沉猛的内力透过掌心,正中凌雪潇的小腹。

她闷哼一声,整个人被震得弓起身形,衣袂翻飞,像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般倒飞出去,重重砸落在擂台边缘。

凌雪潇一个鲤鱼打挺,长发飞起,落地之势稳若游龙,丝毫不见气息紊乱。贺天青眼中闪过一抹冷色——她的内力,果然深厚。

贺天青得意得看着刚才被自己摔飞的凌雪潇,笑着说:“小姑娘,刚才你裤裆可在我脸上招呼一回呢,我这如果朝你那下阴来一下,你就废了哦~”

凌雪潇倒也不生气:“哦,贺掌门这是留情了?那你看我现在有事没?”

“喝——!” 贺天青脚下猛然一沉,“油嘴滑舌!”踏得擂台微微一震,双臂同时扬起,拳如雷霆般逼近。凌雪潇不退反进,云手化化带卸,柔似春水,却又暗藏寸寸反劲,硬是将贺天青的连环攻势一一化开。

数招之间,拳风如浪,掌影翻涌,两人似在擂台上织起一片密不透风的攻防之网。忽然——

贺天青眼神一凝,捕捉到她闪避时腰胯微微一偏的空隙!

“神霄双推掌!”

双掌并拢如抱雷霆,暗劲蓄于掌根,瞬间爆发。只听“轰”的一声闷响,凌雪潇的纤腰微躬,掌力正中那软绵雪白的小腹。

这一击并非表面那般猛烈,真正的杀机是暗劲——如同无形长鞭,从皮肉穿入,直卷入她的脏腑!

若是寻常低阶高手,中此一掌,五脏六腑早已震碎,当场吐血倒地;即便是高阶武者,也得退避三分,调息半刻才能稳住真元。

凌雪潇闷哼一声,纤腰弯成弓弦,整个人被推得离地飞出,重重摔在擂台另一端,发出一声巨响。

台下众人屏住呼吸——贺掌门的威名,大家都是知道的,这一掌若不中,便是神霄掌门的失手;而若中,便意味着对手必然失去再战之力。

贺天青胸口微微起伏,心中已笃定:

“这一掌下去,她怕是半炷香也起不来,我已经留手,没废她。”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胜负已分时——

凌雪潇纤长的手指,撑在擂台板上,缓缓支起了上身。她呼吸均匀,眼神清冷,甚至唇角微微一勾——仿佛刚才中掌的不是她,而是别人。

擂台边缘,桑若兰与无尘子几乎同时眯起了眼睛。

无尘子脸色凝重,连连摇头,低声喃喃:

“不可思议……绝不可能!凌雪潇不可能有如此浑厚的内力!她下山之前,不过才堪堪踏入五阶修为——这五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桑若兰目光一闪,眼底深处涌起一抹罕见的讶色:

“吃了贺掌门这一掌,竟连气息都不乱,连半息调息都不需?不会吧……这内力,怕是已逼近我的铁阴功极限,几乎快踏入‘刀枪不入’的境界了。”

帘幕后,皇上微微眯眼。身为幽宁朝的主君,他对贺天青的实力最清楚不过——贺家乃幽宁开国以来的功勋世家,几代禁军统领皆出自其门。能与贺掌门正面对招的高手,他这一生未见过几个。

“真有人不长眼?敢挑战贺家?”皇上微微思附着。

转眼间,双方交手已过三十余合。

两人脚步未乱、眼神如刀,谁也不肯先露败象,然气息间已隐隐透出沉重。

这是顶尖高手的对决——每一招都带着十足内劲,每一次交锋都在拼真元消耗。

凌雪潇眉心沁出细汗,发丝微湿,却依旧神情凌厉,招式如水连绵不绝;

贺天青肩背微微起伏,呼吸虽稳,却比初时更深更重,拳势依旧狂猛如雷,内劲暗流汹涌。

台下观者屏息凝神,唯听擂台上拳脚相击的闷响,和那一阵阵宛如实质的劲风席卷四方。

贺天青左探右试,拳影连连试探,忽而低身虚晃,蓄势冲击中盘;凌雪潇则脚步轻盈,云手如织,将他每一招尽数卸去。

这一来一回,双方气息都已沉重,内力消耗极大,可眼神中依旧带着凌厉的斗志——没有退让的余地。

忽然,贺天青猛地发力,一记神霄寸劲直逼女人胸前,拳风几乎擦着凌雪潇衣衫而过。

凌雪潇身形后仰借势,左足借擂台一踏,整个人凌空飞起,双腿带着罡风直扫贺天青面门——这是一记冒险的凌空重击,狠辣至极。

然而凌空旋身的刹那,她下阴空门大开,连贴身衣角都在半空飘荡——

台下懂行的武人齐齐变色:破绽!

贺天青眼中寒光一闪,丹田鼓荡真气,脚下猛沉,身形半转,已要趁势出手,直取这致命要害——

贺天青眼神一凛,真气在胸中翻涌,欲趁机反击,他知道,这一掌如果插准女子缝隙,直入女人子宫藏元,纵有万千功夫,这一招也得全泄,还能打的淫水直流,但又是一阵迟疑,只慢了半分。

就在他脚步微沉、真元聚掌的那一刹——凌雪潇已扭腰变招,双腿如蛟龙缠柱般套住他的脖颈,腰腹暗劲发作,猛地将他拽翻!

“——糟!”

贺天青只觉喉间一紧,重心被生生拉出,凌雪潇腰腹暗劲发作,猛地翻身下坠。

“砰——!”

贺天青结结实实摔在擂台板上,尚未起身,凌雪潇单膝跪压在他后颈之上,死死把这个天极高手按在地上,锁局已定,无可能站起来了。她气息如霜,抬眼望向评审台:

“我把他打倒了——他,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擂台四周,一片死寂。

凌雪潇单膝跪压在贺天青后颈,死死盯着评审台上的无尘子——

那眼神,分明在催促:“快敲锣,我赢了——快敲锣!”

可台上台下,所有的喝彩声都消失了。

不论是皇上,还是玉娘子、无尘子,亦或是桑若兰,皆面色微变。谁也没想到——堂堂神霄教掌门、江湖中被默认为未来武林盟主的贺天青,竟然被一个女修死死压在擂台上!

可这锣……谁敢敲?

敲了,就是和神霄作对,就是在全天下武林面前,宣告贺天青输给了一个女人。

空气仿佛凝成铅水,半分钟过去,没人动。

凌雪潇的眉心微蹙:“为什么锣声还没响?!”

擂台上,只余贺天青在她压制下闷重的喘息声。

时间拖到了一分钟,玉娘子额角已经沁出冷汗,目光频频瞥向评审席——可那边,依旧纹丝不动。

终于,玉娘子咬了咬牙,开口道:

“我——宣——布——”

话未说完,凌雪潇已微微松了口气,压制的力道下意识放了一分。

她唇角微翘:“我赢了……我赢了是不是——”

“——赢你妈个逼!”

身下,传来贺天青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带着彻骨的羞怒与杀意!

凌雪潇感到评审席的沉默终于要被打破,心头一松——哪知,正是这一瞬的放松,让杀机钻了空子!

贺天青眼中血色一闪,猛地暴起!

因为松懈,压力放松,贺天青猛得弓背掀翻压制他的凌雪潇,顺势他死死扣住凌雪潇的护腿空隙,腰身一拧,蓄满暗劲的拳头,轰然砸向——那江湖比武的禁击之处——凌雪潇的私处!

“什么!”众人惊呼!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瞬间震得擂台边缘的观众脸色惨白!

凌雪潇只觉下腹猛地一缩,像是整条脊柱都被生生抽空,五脏六腑似乎在这一拳下颤成了一团。

不管是之前的无尘子,还是后来的夜后曾对凌雪潇倾囊相授,可她虽然比赛之前吸取了夜后大量的能量但毕竟她的铁阴功没有练成——

女人的私处为最柔软,是最难以练成的部位,一旦破防,便是千军万马都救不回的死局。

贺天青的唇角已不再是冷笑,而是狰狞的咆哮。

“赢你妈的逼?!我他妈的两次有废掉你的机会,你个小骚货你不长眼,把我压在台上受辱!我草你妈的!”

她并没有给凌雪潇恢复的机会,第二拳——更狠!更准!

同样的部位,同样的力道,对着凌雪潇脆弱的下阴,再次打出重重的一拳。

一击重拳,狠狠砸在了穴口的中心,拳锋陷入女人皮肤深处,甚至贺天青都感知到了来自女人穴内一丝黏腻之感,但是他早已杀红了眼,他认为自己谦让这个女修,能让女修知道好歹,没想到这个女修是真的要把自己打下擂台,他越想越气!而凌雪潇眼前一阵金星乱舞,下体已被打的麻木,浑身骨节像被抽空,气血瞬间涣散,双臂无力垂落。

贺天青已彻底杀红了眼,理智被屈辱吞噬。

“草你妈的,你个骚货,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他咆哮着,一拳接一拳,毫不顾及台下的震惊与怒骂,每一拳都带着神霄真罡的暗劲,每一拳都正正好好狠狠击打在凌雪潇的阴部!

所有人都懵了。

没人想到——堂堂神霄掌门、未来的江湖盟主人选——竟会在擂台上用出如此下作的杀招!

那禁击之处,不止是江湖规矩的死线,更是武林中人尊严的底线。

然而,此刻的贺天青已不是掌门,不是宗师,而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巨兽!

每一次挥拳,都带着砸碎一切的狂意,汗水与杀气一同喷洒,宛如暴雨倾盆。

场下——没有人出声,没有人动作。

就像方才那一瞬间全被凌雪潇的破防惊住一样,这一次,是贺天青的癫狂让他们的大脑彻底空白。

擂台上,凌雪潇的呼吸已经紊乱,汗水顺着鬓角滑落,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茫然——

可贺天青的怒吼还在耳边炸响:

“草你妈的!我打死你!打死你——!”

桑若兰猛地起身,厉声呵斥:“你愣着干什么——快敲锣啊!人要被打死了!”

身经百战的无尘子竟也被这一幕震得大脑一片空白,手心全是冷汗,直到听到桑若兰的吼声才像是惊醒般夺过锣锤,“咣——咣——咣——”锣声急促炸响!

玉娘子急急喊道:“我宣布——获胜者是贺天青!”

可谁料——贺天青根本没停!

“我草你妈的——我打死你!”他的嗓音嘶哑如野兽咆哮,拳风夹着杀气一拳又一拳砸下,毫无武林人士的风骨,圈圈砸向女阴,带着让人心胆俱裂的闷响!

玉娘子根本拦不住,眼睁睁看着凌雪潇被如同野兽的男人打得血气翻涌,脸色惨白,下体之处已经被砸的血肉模糊。

桑若兰怒骂一声:“不好!这姑娘虽然内力顶尖,但没练过铁阴,再打下去她真要死了!”

下一瞬,她顾不得任何规矩,蓄力提气,身形一纵——

轻功如箭,几乎是在眨眼间便落到了擂台中央。

玉臂横伸,死死拦住了贺天青发狂的手腕!

“贺教主!你赢了——住手吧!”

可贺天青眼中血丝密布,像是根本认不得人,见是桑若兰拦着,反而怒火更盛:“你他妈的拦我干什么!我打死她!”

“你要真打下去,她就死了!”桑若兰沉声喝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草你妈的——我打死她!”贺天青暴喝,猛地一把推开桑若兰,竟真要致女人死地。

桑若兰眼神一寒,别无选择——全身发力,腰身一扭,整个人扑上去将贺天青压翻在地,双膝卡住他手臂,双手死死按住他的拳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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