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尔博士，我没看见您在这儿。”卡特琳按住胸口，声音发紧。

　　“想必是没看见。我听说你在‘清晰与专注’上出了点问题。”他的声音像深色丝绸般低沉。

　　卡特琳脸色煞白：“那个讨厌的家伙……”她刚开口。

　　斐尔竖起一根手指，微微偏头表示不满，卡特琳立刻闭了嘴。

　　“你被哪个讨厌的家伙困扰了？”斐尔缓缓从椅子上起身，身影仿佛笼罩住她，“哪个讨厌的家伙？总不会是受人尊敬的资深法师德尼斯特吧？”

　　卡特琳咽了口唾沫：“他……”斐尔用眼神示意她继续，可她又一次说不出话。

　　“你的魔法生涯就像一座房子，”斐尔语气轻快，仿佛换了个话题，“根基决定它能否屹立。”他等着看她是愿意听，还是要争辩。

　　卡特琳摆出端庄的姿态，稳住心神，这是她从小被教导的，在有权势的男人面前该有的样子。

　　“过来，到火边坐吧，这季节转凉了，不是吗？”斐尔笑了笑，眼神却半分未暖。

　　“好的，谢谢。”卡特琳礼貌地回答。

　　他带她走到一团熊熊燃烧的壁火前，这火势之大、之壮观，胜过她在城堡里见过的任何火堆。他示意她坐在壁炉边的朴素凳子上，等她坐下后，自己才坐到对面一张无扶手的椅间。“德尼斯特已经一百八十岁了，差不多是我的四倍年纪，也是我认识的最睿智的人之一。” 斐尔让这话在她心里沉淀。

　　卡特琳不确定他是不是在逗她，但明白最好别质疑他的话。

　　“顺带一提，钻研奇术学与元素魔法的人衰老得更慢，而巫野魔法往往相反，常会让人付出沉重代价。”

　　卡特琳听过这类说法，但直到此刻才肯相信。

　　“论年岁，我不算年轻了，但希望自己还算有耐心。这里的一切对你来说既陌生又新鲜，艰难程度远超你的想象。不过，我要求你心怀敬畏，尤其必须尊重我指派给你的导师。”

　　卡特琳脸红了，这太不公平了。

　　“我接着说，” 斐尔继续道，“你早年的所作所为，会决定你的成败。德尼斯特是世上最顶尖的冥想导师，他对奇术学的哲学领悟无人能及。现在告诉我，冥想的目的是什么？”

　　卡特琳不敢看他的眼睛，脱口而出：“是奇术学的基石。”

　　“你看，你已经在学了。现在，清空你的思绪。”

　　“什么？” 卡特琳懵了，一切都太快了。

　　“指令很简单，清空思绪。”

　　卡特琳闭上眼睛，努力什么都不想。可德尼斯特愤怒的脸突然闪过，还有别的，斐尔那压抑的气场，他紧绷的下颌线，他的……

　　“清空思绪，你的脸像拉着小提琴的吉普赛姑娘一样躁动。”

　　卡特琳猛地睁眼，又赶紧闭上。她想着黑色，各种光影色块在眼前跳动，她视而不见，专注于……空无。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也不知思绪怎会如此空旷。

　　“现在睁开眼，看着火焰。” 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卡特琳望着火焰，却没真正 “看见”，她从未如此放松过。

　　“能看到那纹路吗？” 他轻声引导。

　　起初没有，她只看到……然后，是的，她看见火焰中跳出一些流溢的形态与纹路，却又不依附于火焰本身。

　　“选一缕火苗，想象它扭曲着，比其他火苗升得更高。” 斐尔的声音近乎哼唱。

　　她照做了，如此轻易，而那缕火苗真的跟着动了。

　　“现在在心里想象它打个结。”

　　令她震惊的是，那缕火苗向上一跃，真的扭曲成结。

　　“天哪！” 她欣喜地惊呼，魔法效果瞬间消散。

　　“你分散了注意力，失去了清晰的思绪。” 他说，但脸上却绽开了真切的笑容。

　　“我做到了！我塑形了火焰，我施了魔法！” 卡特琳欣喜若狂，“再教我点别的。”

　　“火不是你的天赋，那只是见习生的小把戏。主动元素向来最容易掌控。”

　　“主动元素？” 卡特琳想知道更多。

　　“你要是好好读书，没在德尼斯特的课上赌气，就该知道这个。”

　　卡特琳又脸红了。或许她确实有那么点错。

　　“主动元素是火与气，它们永远处于流动中，难以禁锢。制造持久效果很难，但速成的炫技却容易。你的天赋在被动元素上 —— 土与水。”

　　“可水并不被动……” 她思索着，他静静等待。“在不受外力影响的杯子里，水会保持静止，就像沙子一样，对吗？” 卡特琳说。

　　他微笑着点头。

　　“而气与火永远在运动。” 她恍然大悟，同步点头。

　　“所以我们确认了，你有天赋，也有学习奇术学的资质。” 斐尔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严厉，“但你缺的是纪律。”

　　“我……”

　　“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个任性娇纵的丫头。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不可饶恕。别人在学习时，你在嘲弄；别人在教导时，你只顾着自己那点顽固的骄傲。”

　　“斐尔博士，要是你……”

　　“我不是让你称呼我‘师父’吗？” 斐尔的声音沉了下来。

　　卡特琳脸红了，咽了口唾沫。

　　“好......的？”

　　卡特琳惊呆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够了。” 斐尔厉声说着，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到自己腿上。

　　他掀起她的裙摆，动作一气呵成地用手指钩住她的衬裤，一路拽到脚踝。

　　“斐尔博士！” 她尖叫起来。

　　“师父，你得叫我师父。” 他低吼着，狠狠打在她的双臀上。

　　刺痛让卡特琳眼睛瞪得溜圆，身体猛地扭动。斐尔手臂大幅一挥，又重重落在她高贵的臀部上，她怒声喊道：“你敢……？”

　　可斐尔态度坚决，毫不留情地教训着这个不知感恩的丫头，她在他腿上扭动挣扎，愤怒地大喊大叫。“相信我，小家伙，这对我来说已经算轻的了。要是再敢这么无礼，你会觉得现在这顿打简直是爱抚。” 斐尔低声说着，下手更重了。

　　短短几分钟，卡特琳的屁股就红得恰到好处，她急切地道歉，强忍着不哭出来。“求您了师父，我错了。” 她终于哭喊道。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 斐尔厉声说，又连打了她几下，“至少主要不是。”

　　“我错了。” 卡特琳又说，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好，现在听着你该做什么。” 斐尔把满脸泪痕的她放到地上，语气坚决。

　　她立刻翻身坐起，慌忙把裙摆拉下来遮住暴露的私处，可这一动，光裸的屁股狠狠撞上石板地，让她瞬间后悔了。

　　“你要去向德尼斯特道歉，求他，不，是恳求他允许你继续上课。然后接受他认为合适的任何惩罚。听明白了吗？要是做不到，你就是在玷污自己、潘朵里亚、我，还有你父亲的名誉。”

　　卡特琳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用力揉着屁股，乌黑的长发垂落在脸上。她气得说不出话。他怎么敢这么做？怎么敢提她父亲的名字，用这种方式既羞辱她又损害她的名誉？

　　“听见了吗？” 斐尔对她怒喝。

　　她别过脸，望着火焰，想起刚才感受到的奇妙。虽然还不肯承认，但他为她指明了两条人生道路，现在她必须做出选择。

　　“听见了吗？” 他一字一顿地说，每个字都充满威胁。

　　她的屁股抽痛了一下，身子向后缩了缩。“听见了。” 她闷闷不乐地说。

　　“听见什么？”

　　“听见了，师父。” 她抬起头，眼神凶狠地看着他，他能看出她还没被打垮。

　　“现在你要做个选择。” 他转而温柔地说，他有耐心，愿意给她时间。

　　---oOo---

　　塔比莎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站在角落，因为动来动去、把鼻子从墙上挪开，已经被训斥了三次。每次她都羞得满脸通红，觉得自己像个十足的傻瓜。她盯着深灰色冷硬石块间的白色粗糙灰浆，半是假装能从中学到些什么，半是不愿承认这只是无谓的羞辱。

　　舒拉此刻已经平静下来，坐在那里微笑着，看着这个肤色偏深、臀部泛红的姑娘乖乖面朝墙壁罚站。对女孩来说，第一次挨揍总是难熬的，说不定还会影响她们的友谊，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这丫头必须学会规矩。监督员拿起身边的梳子，深吸一口气。舒拉意识到，这比想象中更难。

　　“塔比莎，过来。”

　　塔比莎转过身，嘴角撇向一边，眼睛也看向别处，避开要打她的人。舒拉觉得这样的她还挺可爱，心里想着：希望她能原谅我。

　　塔比莎下巴抵着胸口，踮着脚尖快步走过来，不用人说就趴倒在舒拉腿上。

　　“反过来，傻丫头。” 舒拉嗔怪道。

　　塔比莎站起身，起身时屁股翘得老高，然后绕到另一边，换了个姿势重新趴下。光裸的屁股圆滚滚地撅在舒拉腿上，她紧紧贴着监督员的膝盖，轻轻呼吸着。

　　“你知道自己该受罚，对吗？”

　　“大概吧。” 塔比莎回答。

　　舒拉用梳子的平面拍了拍塔比莎的屁股，发出笃笃的轻响和布料摩擦皮肤的沙沙声。冰凉坚硬的触感让姑娘轻轻吸了口气。摆得这么乖，舒拉心想，接着便开始打了起来。梳子落下的声音清脆响亮，塔比莎立刻扭动着哭了起来。

　　“红裙子换红屁股，灰裙子换红屁股，绿裙子换红屁股……” 舒拉开始左右臀轮流打，用尽全力，把事先想好的念叨反复说着。

　　没一会儿，塔比莎粗重地深吸一口气，开始哭泣，泪水决堤。舒拉毫不在意，拿着梳子一下下猛打在这曾经是猎手的倔强小丫头的屁股上。片刻之后，塔比莎抽噎着吸了口气，随即放声大哭起来。

　　“想想看，这才刚开头呢。” 舒拉叹了口气，加快了速度，继续打着那已经红得厉害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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