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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覆灭城市的少年,覆灭处子之身,当管理员必须脱单(接受定制),1

小说:当管理员必须脱单(接受定制) 2025-09-11 22:02 5hhhhh 6560 ℃

## 当管理员必脱单

>作为基金会新人,我被分配管理屠城美少年齐澜。

>前辈警告:“小心点,隔壁冰山女神上周刚被收容物破了处!”

>我嗤之以鼻,直到齐澜苍白修长的手指拂过我的脸颊。

>“你的味道…很特别。”他低声呢喃,呼吸灼热。

>理智在尖叫危险,身体却背叛得彻底。

>当他解开我制服纽扣时,我竟主动挺起胸脯迎合——

>“请…请使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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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紫鸢?欢迎加入‘特殊人际关系与异常实体情感协调部’——简称‘月老部’。我是你的直属前辈,李响,叫我老李就成。”

一只骨节分明、沾着可疑黄色油渍的手伸到了叶紫鸢面前。她犹豫了零点五秒,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指尖碰了碰,然后迅速缩回,仿佛对方手上沾的不是咖喱酱而是强效腐蚀液。她的目光艰难地从对方那件皱得像腌咸菜的基金会标准制服上移开,落在旁边墙壁一张色彩斑斓的海报上。海报背景是基金会冷酷的灰色金属墙,中央却用粉红色泡泡字体写着醒目标语:“用爱发电!用心收容!和谐共生,从我做起!”旁边还画着一颗被丘比特之箭射穿的、象征收容的黄色锁头,箭头末端诡异地滴着鲜红颜料。

老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嘿嘿一笑,露出被尼古丁长期侵蚀的牙齿:“基金会新气象,懂吧?上面说了,和谐稳定是压倒一切的硬道理。”他油腻的手指在同样油腻的操作台屏幕上划拉几下,调出一份档案,头像栏里是一个面容苍白却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少年,黑发微卷,眼眸深邃如寒潭,照片下方标注着鲜红的文字:“Keter级,极度危险。收容编号:SCP-████,代号:齐澜。事件:█████市抹除。”

叶紫鸢的心脏猛地一缩,喉咙发干。那个一夜之间从地图上被彻底抹去的城市名字,如同冰冷的铅块坠入胃里。

“喏,你的‘真命天子’。”老李把屏幕转向她,手指重重戳在齐澜的照片上,屏幕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油指印,“小家伙脾气不太好,能力嘛……简单说就是‘拒绝存在’。瞪谁谁消失,范围可控,效果拔群,一座城市也就分分钟的事儿。不过嘛……”他话锋一转,挤眉弄眼,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过来人分享八卦秘辛的猥琐腔调,“根据咱们部门核心理论‘异常荷尔蒙场互吸定律’以及‘吊桥效应量子纠缠增强模型’,还有那该死的、玄之又玄的‘宇宙看不得单身狗机制’……总之,你俩,天造地设!”

叶紫鸢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升温,她用力抿紧嘴唇,试图用意志力压下那股莫名的躁动:“前辈,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相亲的!基金会手册里没有这条!”

“手册?手册顶个屁用!”老李嗤之以鼻,拿起桌上一块冷掉的披萨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隔壁生物危害部那个冰山美人,苏博士,记得吧?上周还宣称‘感情是实验数据的污染源’,结果呢?这周就被她负责研究的、那摊能无限增殖的粉色史莱姆给‘攻克’了!”他猥琐地搓了搓手指,做了个下流的手势,“‘破处’懂不懂?字面意思!现在两口子如胶似漆,史莱姆粘液样本采集效率提升了300%,上头乐得合不拢嘴!这就是‘爱’的力量!是宇宙的真理!是收容稳定的基石!”

他油腻的手指又戳向墙壁另一张海报,上面是苏博士(表情带着一种认命的无奈)和一团努力把自己塑造成心形的粉色胶状物(旁边标注着SCP-████)的合影,标题是“跨越物种的和谐典范”。

叶紫鸢感到一阵眩晕,胃里的冷铅似乎开始融化,咕嘟咕嘟冒着荒谬的气泡。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背脊,试图找回入职时的专业使命感:“我明白基金会……呃,‘与时俱进’的策略了。但请放心,我会坚守专业操守,严格遵守安全规程,确保收容对象稳定,绝不……”

“绝不什么?”一个低沉、带着奇异磁性、仿佛能直接挠在人心尖上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她身后传来。

叶紫鸢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她猛地转身。

SCP-████,齐澜,就站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他比照片上更具冲击力。苍白的皮肤在冷白的灯光下近乎透明,鸦羽般的黑发衬得他下颌线条愈发清晰锐利。他穿着简单的白色收容服,身形略显单薄,却散发着一种沉静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双深邃的黑眸正凝视着她,里面没有任何属于少年的温度,只有一片漠然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虚无。

老李夸张地吹了声口哨,动作敏捷得像只偷油成功的老鼠,哧溜一下滑回自己的操作台后面,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幸灾乐祸光芒的眼睛:“啊哈!正主来了!小叶啊,好好交流,深入沟通!我去隔壁看看咖啡机需不需要‘情感关怀’!”话音未落,他肥胖的身躯已经消失在厚重的气密门后,留下叶紫鸢独自面对那深渊般的目光。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糖浆。心跳声在耳膜里擂鼓,震得她指尖发麻。那张近在咫尺的、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像一块磁铁牢牢吸住了她的视线。理智在疯狂拉响警报,尖叫着“危险!城市毁灭者!”,可身体深处却像点燃了一把邪火,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沿着脊椎一路向下蔓延。

“新来的管理员?”齐澜向前踏了一小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危险范围。他身上传来一股奇异的味道,像是寒冬清晨松林的气息,混合着某种……旧纸张和金属的冷冽。

“是…是的!管理员叶紫鸢!编号A-7342!”叶紫鸢的声音绷得紧紧的,像一根随时会断的琴弦。她强迫自己后退,脚跟却像被钉在了冰冷的金属地板上。该死的宇宙机制!该死的前辈!该死的……他的睫毛怎么那么长?

“叶…紫鸢。”他低声重复她的名字,音节在他唇齿间流转,仿佛带着某种奇特的韵律。他的目光从她的眼睛缓缓下移,掠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扫过她因用力握紧而指节发白的手,最后又落回她的脸上。

然后,他抬起了手。

那只手苍白、修长,指骨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就是这只手……曾让一座城市归于彻底的“无”。

叶紫鸢的呼吸瞬间停滞。理智的堤坝在汹涌的洪流前摇摇欲坠。逃跑!尖叫!按警报!无数个念头在脑中炸开。

那只手却没有带来毁灭。它只是带着一种近乎探究的缓慢,轻轻拂过她滚烫的脸颊。指尖微凉,触感却像烧红的烙铁,在她皮肤上激起一片细密的电流,直冲尾椎。

“你的味道……”齐澜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困惑,一丝新奇,还有一丝……叶紫鸢不敢深究的、危险的兴味。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灼热得惊人,与她指尖的冰凉形成诡异的反差,“……很特别。”他微微歪了歪头,动作带着一种不属于人类的纯粹好奇,“和那些……不一样。”

不一样?和什么不一样?那些被他拒绝存在的城市居民吗?这个念头荒谬又恐怖,却像投入干柴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叶紫鸢体内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洪流。

“轰”的一声,理智的堤坝彻底崩塌。

被前辈灌输的“宇宙机制”、被海报洗脑的“和谐共生”、被苏博士案例冲击的认知……所有的一切,都敌不过眼前少年指尖那一点冰凉的触碰和他灼热呼吸里隐含的、致命的吸引力。身体背叛了意志,以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速度彻底沦陷。腿在发软,小腹深处升起一股强烈的、空虚的悸动,隐秘的私密处悄然湿润,粘稠的液体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布料,带来一阵令人晕眩的温热和滑腻感。

“唔……”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甜腻鼻音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出。她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眼神迷蒙,像蒙上了一层水汽。原本绷紧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下意识地、甚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渴求,微微向那只冰凉的手贴近。

齐澜的眼中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转瞬即逝的讶异,随即被更深的幽暗覆盖。那只停留在她脸颊上的手,开始缓缓下移。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轻轻划过她小巧的下巴,掠过她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颈侧动脉,最后,停在了她制服衬衫最顶端那颗紧扣的金属纽扣上。

叶紫鸢的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她看着那根苍白的手指,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它屈起,用修剪圆润的指甲,不紧不慢地挑开了第一颗纽扣。冰凉的金属扣子弹开,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响,却在她听来如同惊雷。

粗糙的制服布料向两侧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截白皙细腻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那微凉的空气拂过新暴露的皮肤,激起一阵颤栗,反而让体内那股邪火烧得更旺。

第二颗纽扣被解开。第三颗……

理智残存的碎片还在徒劳地尖叫着“停下!”,可身体早已彻底投降,甚至……开始可耻地配合。当他的指尖触碰到第四颗纽扣时,叶紫鸢的胸腔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她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鬼使神差地,微微挺起了胸膛——一个将自己更彻底地送向对方指尖的动作。

这个动作让原本就紧绷的衬衫布料更加明显地勾勒出她胸部的浑圆轮廓。齐澜的动作似乎顿了一瞬,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终于从纽扣上抬起,重新锁定了她的眼睛。

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纯粹的探究和漠然,里面翻滚起一种原始的、极具侵略性的暗流,如同深海下涌动的漩涡,带着要将她彻底吞噬的欲望。

叶紫鸢被他看得浑身发烫,羞耻感和一种灭顶的、令人窒息的快意交织在一起,将她残存的意识撕扯得粉碎。小穴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痉挛般的空虚感,湿滑的蜜液似乎流淌得更加汹涌,将内裤彻底濡湿,甚至能感觉到粘腻的液体正顺着腿根内侧缓缓滑下。乳头在粗糙的制服布料下早已硬挺得发痛,隔着衣物敏感地摩擦着,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刺激。

他解开了最后一颗纽扣。

粗糙的深灰色制服衬衫向两边彻底敞开。里面只有一件单薄的、纯白色的棉质背心,被底下那对饱满的浑圆撑起清晰的弧度。顶端的蓓蕾因为情动和衣物的摩擦,早已硬硬地凸起,清晰地印在薄薄的布料上,像两颗亟待采撷的熟透果实。

齐澜的目光如同实质,沉沉地落在她被迫坦露的胸脯上。那目光里带着审视,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占有欲,让叶紫鸢感到自己像是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蝴蝶,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观赏把玩。

冰凉的、属于毁灭者的手指,终于离开了纽扣。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所有权般的姿态,缓缓覆上她隔着背心隆起的左边乳峰。

“啊——!”叶紫鸢猛地弓起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那冰凉的手掌与她滚烫的乳肉接触的瞬间,巨大的反差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高压电流贯穿全身!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在疯狂尖叫。被覆压的乳尖传来一阵尖锐的酸胀和酥麻,瞬间击溃了她最后一点强撑的意志。

她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向前倒去,整个人几乎撞进齐澜的怀里。额头抵在他略显单薄却异常坚实的胸膛上,鼻尖充斥着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松木与金属混合的气息。

齐澜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随即,那只覆在她胸前的手收拢了手指,隔着薄薄的背心布料,不轻不重地捏住了她柔软的乳肉。

“嗯……唔……”破碎的、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叶紫鸢喉咙深处溢出。身体彻底背叛了大脑,像一滩春水般融化在他冰冷的怀抱里。那只手带来的压迫感和掌控感,非但没有让她恐惧,反而点燃了更深的、自毁般的渴求。空虚的小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贪婪的抽搐,渴望被填满,渴望被撕裂。湿热的爱液早已泛滥成灾,将内裤浸得湿透,粘腻地紧贴在最敏感的私密部位,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带来蚀骨的麻痒和空虚。

她微微颤抖着,在他冰冷的怀抱里抬起滚烫的脸颊,迷离的双眼对上他深不可测的眸子。那里面翻涌的暗潮几乎要将她溺毙。

残存的最后一丝羞耻心在灭顶的欲望中挣扎着沉没。叶紫鸢张开被自己咬得嫣红的唇瓣,声音带着剧烈的喘息和一种近乎献祭的颤抖,破碎地、清晰地吐出了那句彻底将自己交付出去的话语:

“请……请使用我……”

## 当管理员必脱单(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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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收容室金属门在身后无声滑闭,将老李那点幸灾乐祸彻底隔绝。隔绝的还有叶紫鸢最后一丝残存的、摇摇欲坠的理智。齐澜的手依旧带着那种掌控一切的冰冷,紧握着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她被那股奇异的力量牵引着,或者说,被自己体内那场毁灭性的山洪推动着,跌跌撞撞地走向房间中央那张唯一的、冰冷的金属床。

“使用我……”那句话还在耳畔灼烧,像一道刻入灵魂的指令。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此欢呼、战栗。粗糙的制服衬衫敞开着,摩擦着胸前敏感挺立的乳尖,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让她腿软的电流。腿心深处早已泥泞不堪,湿透的内裤紧贴着最敏感的花瓣,每一次摩擦都像有微小的电流窜过,提醒着那里极度的空虚和渴望。

齐澜没有言语,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在冷白灯光下审视着她,如同看着一件终于落入掌中的、独特的藏品。他将她轻轻推到床边。金属的冷意透过薄薄的制服裤料贴上她滚烫的臀瓣,激起一阵战栗。她仰着头,眼神迷蒙,水汽氤氲,嘴唇微微张着,急促的呼吸吹拂着他颈侧的皮肤。

他苍白的手指再次抚上她的脸颊,然后顺着敞开的衬衫领口滑入,轻易地挑开那件单薄的白色背心肩带。冰凉的指尖毫无阻隔地触碰到她滚烫的肩头肌肤。叶紫鸢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冷……”她无意识地呢喃,身体却像渴望阳光的藤蔓,更紧地向他贴去,寻求那致命的冰冷与灼热气息的奇异混合。

齐澜的回应是俯身。他的吻落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精准地捕捉了她微张的唇。那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一场带着探究与宣告意味的掠夺。他的舌尖冰冷,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带着一种不属于人类的、纯粹而霸道的气息,席卷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叶紫鸢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感官刺激。她笨拙而生涩地回应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略显单薄却异常坚实的后背,指甲隔着薄薄的收容服布料,无意识地用力抓挠。

那只覆在她胸前的手也开始了动作。冰凉的掌心隔着背心布料,用力揉捏着她饱满的乳肉,指尖精准地找到那早已硬挺肿胀的乳头,隔着布料,用指腹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力道,用力地捻动、刮擦。

“啊——!”尖锐的快感如同电流直刺脑髓,叶紫鸢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整个人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又被齐澜牢牢按住。乳尖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小穴深处那难以忍受的空虚感瞬间加剧,蜜液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彻底浸透了底裤,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湿意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她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在冰冷与灼热的夹击中剧烈颤抖。齐澜终于放过了她被蹂躏得嫣红微肿的唇瓣,湿冷的吻沿着她滚烫的颈侧一路向下,留下蜿蜒的水痕。他轻易地扯开了那件碍事的背心,两团饱满、雪白的乳肉瞬间弹跳出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顶端粉嫩的蓓蕾因为持续的刺激,已经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高高翘立着,顶端泛着湿润的光泽。

冰冷的唇舌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其中一颗。

“呜——!”叶紫鸢发出一声被噎住的、近乎哭泣的呜咽。那极致的冰冷与湿滑包裹住她滚烫敏感的乳尖,强烈的刺激如同高压电击,瞬间贯穿了四肢百骸!她猛地揪紧了身下冰冷的床单,脚趾用力蜷缩起来。小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贪婪的抽搐,空虚感达到了顶峰,几乎让她发疯。

她能感觉到齐澜冰冷灵活的舌尖在乳晕上打着圈,然后用力地吸吮、啃咬那硬挺的乳首。每一次吸吮都像有电流直通子宫,让她浑身痉挛。另一只冰凉的手也没有闲着,覆上另一边同样饱受折磨的乳峰,用力揉捏,指尖残酷地掐拧着那可怜的蓓蕾。

“不……不行了……齐澜……求……”破碎的哀求夹杂着甜腻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身体在双重夹击下剧烈地起伏扭动,像一条离水的鱼。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几乎要将她撕裂。

就在那灭顶的快感即将把她推上巅峰的边缘,齐澜却突然松开了她饱受蹂躏的乳尖。

叶紫鸢茫然地睁开水汽弥漫的眼睛,巨大的空虚和失落瞬间攫住了她。她看到齐澜直起身,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正牢牢锁在她脸上,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暗流。他苍白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缓慢,移向了她制服长裤的金属纽扣。

纽扣被解开。拉链被拉下。带着他指尖特有的冰凉,那粗糙的布料连同里面早已湿透、粘腻不堪的白色棉质内裤,被一同褪到了膝盖以下。

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了她最私密、最灼热的领域。叶紫鸢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齐澜不容抗拒地用手撑开。少女最娇嫩的花园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灯光下,暴露在他深渊般的目光里。稀疏柔软的耻毛下,两片饱满娇嫩的阴唇因为情动而充血肿胀,呈现出诱人的深粉色,正微微颤抖着,如同受惊的蝶翼。中间的缝隙早已是一片泥泞,晶莹粘稠的蜜液正不断从嫣红的穴口汩汩溢出,沿着会阴滑落,在冰冷的金属床单上留下深色的印记。那小小的、敏感的阴蒂像一颗熟透的红豆,从包膜中完全挺立出来,在湿漉漉的毛发间闪烁着羞耻而淫靡的光泽。

齐澜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一寸寸地扫过这从未被外人窥探的禁地。那目光里的审视和冰冷的占有欲让叶紫鸢羞耻得全身皮肤都泛起了粉红,身体深处却因为这彻底的暴露而涌起一股更加汹涌、更加堕落的快意。

冰凉的指尖,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缓慢,终于触碰到了那湿滑泥泞的入口。

“啊!”叶紫鸢浑身剧颤,像被通了电。仅仅是触碰,就带来一阵强烈的、几乎让她尖叫的刺激。

那根冰冷的手指,没有犹豫,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强势,开始向那紧致滚烫的甬道内探索、侵入。

“痛……!”叶紫鸢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瞬间绷紧。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处女小穴紧窄得不可思议,即使有大量滑腻的爱液润滑,那根冰凉的手指的强行进入依旧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甬道内娇嫩的粘膜被强行撑开,火辣辣的疼。

齐澜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他无视了她痛苦的抽气,冰凉的指节坚定而缓慢地继续向深处推进。一层薄薄的、象征纯洁的屏障阻挡在前方。他感受到了那层阻碍。

叶紫鸢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混合着汗水滑落鬓角。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疼痛是如此清晰,可身体深处那被侵入、被占有的感觉却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战栗的满足感,与疼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而强烈的刺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冰冷的手指在狭窄的甬道内探索、按压着敏感的肉壁,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尖锐的痛楚和令人窒息的酸胀。

然后,那根手指停在了那层脆弱的薄膜前。

齐澜的目光从她痛苦而迷蒙的脸上,移向两人身体紧密相连的地方。他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冰冷的触感让她又是一阵战栗。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再次喷在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宣告的意味:

“现在,你属于‘不存在’的领域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叶紫鸢只感觉到那根冰冷的手指猛地向前一刺!

“呃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冲破了喉咙。那层象征少女时代的薄膜被彻底撕裂、贯穿!尖锐得如同刀割的剧痛从小穴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她眼前发黑,身体像虾米一样剧烈地向上弓起,又无力地跌落回冰冷的床面。撕裂的痛楚如此鲜明,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泪水汹涌而出。

然而,那根冰冷的手指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它无情地贯穿了那层阻碍,带着撕裂的痛楚和粘腻的、属于她贞洁的鲜血,坚定地、缓慢地、继续向更深、更滚烫的深处挺进。直到整根手指完全没入,指根抵在了她因为剧痛而剧烈抽搐的花瓣口。

手指在她饱受蹂躏的甬道内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稠的蜜液和丝丝缕缕的鲜血;每一次插入,都将那被撕裂的伤口再次撑开,带来尖锐的痛楚。但这痛楚之中,随着手指的抽插摩擦过敏感的肉壁褶皱,一种陌生而强烈的、令人窒息的快感开始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与剧痛交织、融合,形成一种近乎疯狂的感官风暴。

“呜……痛……好痛……齐澜……”叶紫鸢哭泣着,身体在剧痛和初生的快感中无助地扭动、抽搐。她感觉自己像被钉在了祭坛上的祭品,正在被冰冷的神祇品尝、享用。羞耻、痛苦、灭顶的刺激……所有情绪混杂在一起,将她彻底淹没。

齐澜抽出了那根沾满她体液和鲜血的手指。叶紫鸢还沉浸在剧痛与复杂快感的余韵中,茫然地喘息着。下一秒,她听到了金属搭扣解开的声音,布料摩擦的声音。

她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

齐澜已经褪下了他白色的收容长裤和内裤。

那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男性器官,让叶紫鸢瞬间屏住了呼吸,瞳孔因为震惊和本能的恐惧而放大。

它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苍白,如同他身体的延伸,却……惊人地硕大。粗长的茎身已经勃起到极致,青筋虬结盘绕在苍白的柱体上,像某种沉睡的凶兽的脉络,充满了蓄势待发的恐怖力量。暗红色的龟头硕大饱满,如同凶器的尖端,顶端的小孔正微微翕张,渗出一丝透明的粘液。下面沉甸甸的、紧贴着他小腹的囊袋(睾丸)饱满而有力,昭示着原始而旺盛的生命力。

那尺寸……那狰狞的形状……叶紫鸢的呼吸几乎停滞。她刚刚才被一根手指撕裂的、紧窄无比的小穴,怎么可能容纳得了如此可怕的凶器?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

然而,齐澜没有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他俯身,冰冷的膝盖强硬地顶开了她试图合拢的双腿。一只冰冷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像铁钳般将她死死固定在冰冷的床面上。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那根粗长狰狞的凶器,用那硕大、滚烫(此刻竟也带上了灼人的温度)的龟头,抵在了她依旧残留着撕裂痛楚、沾满鲜血和粘稠蜜液的穴口。

粗糙的龟头棱缘摩擦着敏感娇嫩、饱受蹂躏的阴唇和入口处被撕裂的伤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

“不……不行……太大了……会坏掉的……啊!”叶紫鸢惊恐地摇头,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

齐澜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俯视着她惊恐的脸,里面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掌控一切的欲望深渊。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

“我说了,”他腰胯猛地向前一沉,“使用你。”

“噗嗤——”

一声沉闷而粘腻的、肉体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可怕声响,在冰冷的收容室里清晰地响起。

“呃啊啊啊啊啊——!!!”

叶紫鸢的惨叫凄厉得变了调,身体像被强电流击中般剧烈地向上弹起,脖颈和背脊拉出一个绝望的弧度,又重重地摔落回去。前所未有的剧痛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那粗壮得可怕的凶器,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和灼热的温度,强硬无比地撑开了她刚刚才被手指撕裂、脆弱不堪的甬道,以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贯穿了她的身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最娇嫩的内里被一寸寸地、毫无保留地强行撑开、碾压、撕裂!甬道内每一寸敏感的肉壁都被那巨大凶器的形状狠狠拓印,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处女小穴被扩张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活生生撑裂!那硕大的龟头如同攻城槌,凶狠地撞开了她最深处的门户——子宫口。脆弱敏感的宫颈被狠狠地撞击、碾压,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令人窒息的钝痛,仿佛内脏都被顶得移位!

撕裂的伤口被再次无情地撑大,鲜血混合着大量的爱液,随着那巨物的插入而汹涌溢出,发出更加淫靡粘腻的水声。巨大的饱胀感和撕裂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眼前阵阵发黑,只剩下身体被彻底贯穿、占有的灭顶感觉。

齐澜似乎也发出了一声极其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喘。他粗重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颈侧。他停住了,整根粗长狰狞的肉棒完全没入了她娇小紧窄的身体深处,被那滚烫、痉挛、不断涌出蜜液和鲜血的甬道死死包裹、绞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内部的每一寸颤抖、每一次痛苦的抽搐,以及那紧致湿热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着他柱身的惊人快感。

叶紫鸢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张着嘴,剧烈地喘息,眼泪混合着汗水疯狂流淌。巨大的痛楚让她身体僵硬,小穴深处却因为被这可怕的凶器彻底填满、撑开,传来一种诡异的、扭曲的满足感。空虚被强行塞满,甚至到了胀痛的地步。那滚烫的肉棒紧贴着她体内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带来一种灭顶的存在感和被征服感。

短暂的停滞只持续了一瞬。齐澜猛地开始了抽插!

“呜啊——!不……慢点……求求你……痛啊!”叶紫鸢的哭喊瞬间变成了破碎的哀鸣。

那根粗长的肉棒开始在她饱受蹂躏的甬道内凶狠地进出。每一次抽出,粗粝的冠状沟棱角都狠狠刮擦过她被撑开到极限的敏感肉壁,带来强烈的摩擦感和被拖拽的痛楚;每一次插入,都如同一次新的贯穿,硕大的龟头凶狠地顶撞着她脆弱的子宫口,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跳,内脏仿佛被捣碎。被撕裂的入口处,每一次巨大的肉棒进出,都带来火辣辣的摩擦和撑开感,鲜血和爱液混合着,被搅弄出大量粘腻的白色泡沫,发出淫靡不堪的“咕叽咕叽”声。

剧烈的疼痛如同酷刑。但在这酷刑之中,随着那凶器在湿滑泥泞的甬道内疯狂地摩擦、抽插,一种陌生而强烈的、令人窒息的快感开始以更凶猛的姿态反扑!那肉棒粗暴地碾过她体内某个极其敏感的凸点(G点)。

“呀啊——!”叶紫鸢猛地尖叫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股强烈的、无法形容的酸麻快感从被撞击的那一点猛地炸开,瞬间抵消了部分的剧痛,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小穴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贪婪的绞紧,像无数张小嘴拼命吸吮着那根带来痛苦与欢愉的凶器。

痛与快感交织,毁灭与重生并存。叶紫鸢的意识在剧痛和灭顶的感官风暴中彻底沉沦、粉碎。她不再试图抵抗,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凶猛的撞击。双手死死地抓住齐澜的后背,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双腿无力地张开,被他的膝盖顶住,承受着那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贯穿。破碎的呻吟和哭泣混合着粘腻的水声,在冰冷的收容室里回荡。

齐澜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钉穿在床上的力量。那粗长狰狞的肉棒在她紧窄湿热的甬道内疯狂地冲刺、搅动,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灼热的凶器在她体内脉动、胀大,顶端的龟头变得更加灼热坚硬,每一次顶撞宫颈都带来一阵让她失神的冲击。

终于,在一次极其凶狠的、几乎将她的身体撞得散架的深顶之后,齐澜的身体猛地绷紧、僵硬。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闷吼,滚烫的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胯,将她更深地钉在自己的凶器上!

叶紫鸢感觉到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猛地剧烈搏动起来!一股滚烫的、如同岩浆般的激流,带着强劲的冲力,毫无保留地、深深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她被那滚烫的激流烫得浑身痉挛,发出一声长长的、变了调的尖叫。滚烫的精液(精液)如同灼热的子弹,凶狠地冲击着她脆弱的宫颈口(子宫口),仿佛要强行灌入她的子宫(子宫)!那被内射的、被彻底灌满的灭顶感觉,混合着精液冲刷带来的强烈刺激,瞬间将她推上了从未体验过的、如同爆炸般的快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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