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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荒R18番外—缚狼,饿殍第三线—落荒,1

小说:饿殍第三线—落荒饿殍第三线—落荒 2025-09-11 22:02 5hhhhh 2950 ℃

落荒R18番外——缚狼

这小崽子身上的味道……可真香啊……

本以为她躺在我的身边,甚至被我拥入怀中,便已是最大的满足,哪曾想人的贪欲总是无穷无尽。从她身上获得的更多,想要得到的便更多。如今我已然获取她的芳心,也非常了解,即便我对她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这只坠入情网的可爱的小羊已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我索求。但我更加清楚,自己亏欠她的太多,纵使将这条烂命献给她,也无法还清她的债。我深爱着她,也欠她的……对她的责任大过任何世俗欲念,而我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必须在能为她带来幸福的前提下才可付诸行动。现阶段……我不敢,更没有权利在未来无法确定的前提下与她的关系更进一步。

话说回来……我们的亲昵已与恋人无异,若是再进一步……

我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努力驱散脑海中那下流龌龊的一幕,但这欲望是与生俱来的的本能,除非当个太监把那话儿切了,否则根本没有可能断绝这份冲动。若是舌头瞧见我如今这幅模样,肯定会嘲笑我开窍太晚,然后拖着我跟他去逛勾栏。但他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我了解他,他这种只在乎自己的人,只会见一个看上一个,根本不会爱任何女子,只是为了单纯的泄欲。与他不一样,满穗是我唯一爱恋之人,除她以外,我对其他任何女子都不会再有这种冲动,泄欲是为了放纵,而爱意味着责任,我更不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与满穗结合。

但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身边,而且是积攒了十几年的……精力……想要持续忍耐,还真是一种折磨了……无论是在烟云楼跑堂,还是在青的大屋做事,每天都是东跑西颠,奔波忙碌个不停,身体劳乏,自然会少一些这种念头。但躺在烟云楼里面养伤,多余的精力难以释放,事情就不大一样了。

这小崽子应该睡熟了吧?

耳边传来满穗均匀的呼吸声,她不但要照顾我养伤,还要照顾芸,为我们洗衣做饭,打扫屋子,一天下来,早已困得不行,想来现在肯定已经沉入梦乡。我又将脑袋向她那边凑了点,女孩侧卧在身旁,呼吸轻柔得像一片羽毛拂过。温热的鼻息带着淡淡的甜香,若有若无地扫过我的脸颊,像夏夜微暖的风,又像被阳光晒过的绸缎轻轻擦过皮肤。每一次呼气都带着微微的潮湿,在肌肤上留下转瞬即逝的暖意,让人忍不住想凑近些……再近些。

再近些……

我与她的距离已不足半指,床下虽伸手不见五指,极难视物,但在极近距离,仍然可以隐约看清她的轮廓,说来也怪,虽她的身体隐藏在被褥之下,被盖了个严严实实,但我的脑海中,已经将小崽子曼妙的身姿完完全全的勾勒出来,那纤细的躯体,俏丽的脸庞,柔顺浓密的黑发,还有未发育完成的果实,都在引诱我犯下无法饶恕的大罪。不过……我有自制力,虽罪孽深重,但我仍想堂堂正正的当个男人,而不是毫无底线的野狗。我绝不会堕落到曾经那副田地。

不过,反正她的醒着的时候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若是现在再抱抱她,也算不上什么过分的事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自己的手竟然已鬼使神差般的攀上了满穗的肩,又勾上了她的后背。这小崽子……喊着和我一起睡好热,每次都脱得上半身只剩件肚兜,她的肌肤是如此柔软光滑,像是最高级的绸缎,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让我无法自拔。

又近了些……

我轻轻的拥她入怀,不……与其说是拥入怀中,因为害怕将她惊醒,打扰她的安睡,我只是小心的把额头与她相抵,一面弓起身体,不让自己那躁动不安,又坚硬如铁的小兄弟触碰到她纯洁的身躯。女孩还是处于熟睡中,呼吸平稳安详,我的动作没有丝毫惊扰到这只小猫,她是真的累了吧……还记得在青的大屋时,我的动作很容易便将她惊醒,如今竟睡得如此深沉,这家伙还真是……明明还有躲藏在暗处的刺客,她却还能睡着,该说是厉害,还是心宽呢……我怜爱的轻抚着她,也不知在抚慰她,还是在抚慰我自己。

犹豫恍惚间,我的手不知滑到了何处,忽然触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这熟悉而诱人的触感,又来自于她身体侧边……不消多说,我就已经明白了自己到底摸到了什么东西……虽没有芸那般硕大,但吃的好了些,也比刚见面时长大了不少,女子的身体还真是神奇,明明饿肚子时生的平板一块,这大半年居然能发育的如此突飞猛进,若是假以时日,感觉应该能生出沉甸甸的硕果……

好想再摸一摸,白天的时候总是不好意思,害怕她的拒绝,女子的规矩多,身体很多地方在结婚嫁娶前触碰不得,小崽子说过那狗官碰过自己的手,她都觉得恶心想哭,若是我动了歪心思,她会不会觉得反感……

唔……不会的吧……她不是说过,若是我的话,总是觉得不够,渴望着我的触摸吗?

可说到触摸……摸手和摸胸的性质可大不一样,也许她的意思是比较喜欢我牵着她的手,觉得比较安心,但是摸胸的话就是一条淫虫,恨不得一脚踢飞了?

妈的,我真是个废物!有色心没色胆,在此犹豫什么?老子就算上手去摸,万一她醒了,就直接告诉她:“反正嘴都亲了,摸个胸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方才睡着,翻了个身,不小心摸到,对不起啦!”

……

我究竟在想些什么?!给自己找这些龌龊的理由?!以前犯得那些罪还不够,就已经忘了吗?底线这种东西总是会不断的拉低,所有大恶,都是从这种一点一滴的小恶积累而来,终究突破自己的底线,从而变得无可救药。

想想你杀的那些淫贼!还有舌头,你想变成和他们一样吗?!就算想做什么,也要在小崽子清醒的时候做,而不是趁她熟睡时占她的便宜……不!有些事,就算她同意,我心中自有清晰的底线,不该做的事,绝不动一根指头!

睡觉!

我闭上眼睛,平稳自己的呼吸,渐渐地,躁动的心逐渐沉稳下来,她的体香虽然诱惑,但也有一种安神的作用,慢慢地……我觉得困意正在不断袭来……

……

“哼哼哼~”

“?!”

耳边传来清晰的嗤笑,那笑声是如此亲切,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出她的声音。但这笑声如平地一声惊雷,瞬间便将我的睡意驱散。与此同时,一种莫名其妙的惶恐从小腹中逐渐蔓延开来,我惊讶的睁开眼,却发现晨光依然将房间照亮,这是……已经到早晨了?

“小……小崽子……你醒了吗?”

我尴尬的搔搔鼻子,想掩饰内心的困窘,昨晚的事不会被她发现了吧?!话说回来我也没干什么,只是不小心摸了下不该摸的地方,再说也没摸多久,应该……没问题?

“良~爷~昨夜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吗?”

“什……什么?”

我心虚的笑了笑,要说对小崽子撒谎,矢口否认的话,我不是这样的人;但要说装聋作哑,拖延时间,顾左右而言他的话,这种事我还是做的出来。确实,昨晚上想占你的便宜来着,可咱们也算是成了恋人,就算还未正式嫁娶,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甚至……那种……下流的……喝药方法,也做了个遍,因为睡觉抱在一起不小心摸胸而纠缠不清,感觉不像是小崽子的作风,她这是盘算着啥呢……

“昨晚,你将人家破身的事,已经不认了吗?”

“什么!!”

话语刚落,我便惊讶的大喊起来。这小兔崽子在胡说什么?破身?什么时候的事?老子怎么一点也不记得?酒后乱性这种事我可做不来,再说昨晚也没喝酒,我还特意弓起身子不让那脏东西碰到你,怎的成了破身了?!

“这个畜生,居然做过的事都不认账!小穗儿别怕,姐姐替你好好治治他!”

头顶传来沉闷的说话声,我刚想问芸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只拳头打穿床板,一把就抓住了我的喉咙,那只手的力气大的出奇,刀光箭雨这么多年,我还从没遇到过力气如此之大的对手,竟让我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我被掐的喘不过气,被这么拖着,硬是从被打穿床板上的洞中被拖了上来。窗外射进的日光亮的有些刺眼,晃的我睁不开眼睛,挣扎间,才发现是白玲击穿了床板,擒住了我,而芸正得意的站在一旁,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

“原来你跟那些该死的男人一样,只是想玩弄小穗而已啊!”

白玲将我拉出后,站在床上,用双手掐住我的我的脖子,将我高高举起。因脚够不着地,我被她掐的喘不过气,别说解释,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艰难的大口呼吸,一边努力从口中挤出凌乱的字句。

“呃……不!不……我……没有!”

“还不承认?!”

白玲奸笑起来,她的力气不知为何突然大了数倍,起码抵得上两三个壮汉,一下便把我摔在床上,接着三下五除二,就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我也不知怎的,竟然像只小鸡般任她处置,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力气。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绑了个结实,趴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你们……发疯了吧?就算是玩笑,这是不是太过了?”

“你当老娘在与你开玩笑?”

白玲狞笑起来,弯下腰,一把拎起我的耳朵,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在我眼前晃了晃,我顿时下体一紧,浑身汗毛的竖了起来。这疯女人……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是存心要来整我……或者说惩罚我,她最痛恨那些玷污了自己贞洁的淫贼,我若是被她当成这些畜生,说是受点皮肉之苦都算轻的。我慌张的大叫起来,寻找这场闹剧里的另一个主角。

“小崽子!小崽子!你快出来,赶紧说些什么呀!”

“嘿嘿~良爷想让我说些什么?”

满穗的小脑袋顺着床板上的洞口钻了出来,她也面带微笑,一只手趴在洞口,另一只手支棱起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的囧样。我的小祖宗!你没看见那个白玲拿着刀吗?就算要弄老子,也不至于让我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挨罚吧!我蜷缩着起身,想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个……你告诉我……说什么破身……是什么时候的事?”

“还不老实?!”

白玲一脚踏在我的背上,像踩一只虫子般将我踏在脚下,我自然也是动弹不得。不仅如此,我竟隐约感受到有什么锐利的东西在抵着我的屁股,似乎马上就要将我刺穿。这可真将我吓住了,立刻惊恐的大叫起来。

“别!别!有话好好说!小……小崽子!我做了!我做了!我把你破身了还不行吗?!”

“良爷终于承认了呐!”

满穗扬了扬手,我立刻感到抵着屁股的利器拿远了些,不过她这幅样子,还真有几分黑道大哥的气质,不知是不是跟青学得。我咽下口中的口水,眼巴巴的看着小崽子,如同一个罪犯看着朝堂上的判官,等待她决定我的命运。

“贼骨头,我就知道你会对小穗儿下手,你第一次来烟云楼,我就告诫过小穗儿,要对你加倍提防,可还是被你得逞了呢!”

“哼!我早就知道他和那些淫贼一摸一样!”

真是冤枉!简直冤枉透顶!我发誓,除非是在做梦,不然绝没有可能对小崽子行男女之事。可恶!非要老子承认硬扣的罪名,算了!反正以后要娶小崽子的人是我,提早承认,和以后做了没有区别,这委屈……老子受着也罢!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满穗。她还是面带微笑,既没有任何不悦,也无一丝羞涩,反倒是安然接受了破身这种说法,简直比老子还淡定。这反倒让我觉得有些安心,她看上去心情不错,应该不会记恨我吧。

不对!在这件事上,她不应该记恨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良爷真的什么都没做?”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小崽子在我耳边轻声低语,回想起昨晚的举动,我确实是不小心……可能有那么一点故意摸到了她的胸,但及时打住,并未做更多的事。若是严谨一点,应该说:我有非分之想,不能说什么都没做。

“呃……我……我……”

“你结巴什么?”

白玲一边质问,一边又朝我屁股踢了一脚。不过这女人没下重手,相对于这么大的力气,她也没打疼我,像是留有余地。我完全成了这三个人的肉票,任她们宰割。也许这就是对我昨夜生出邪念的惩罚吧,脑子里想着晻囋事儿,自然会受到这种报应。

“姐姐……人也拿了,就把他留给我吧,自己的男人,还是要由我来处罚。家规有些不方便见人,还请姐姐们给人家腾些空间。”

家规?自己的男人?这话听起来可真舒服!不枉我挨了那些打。这些词顿时让我心花怒放,不禁眉开眼笑起来,虽双手还被绑着,但脸上已经笑开了花。随你怎么样吧~

“小穗儿,你一个人真能应付得来吗?要不要姐姐教你两手?”

“是啊小穗妹妹,要不然我帮你把他揍个半死,回头调教起来,也更方便些!”

这帮女人真是啰嗦!都说了是家规!还说了不方便见人!这么明显的暗示,你们还装作听不懂吗?还有白玲……说的那是什么话?什么叫揍个半死……老子招你惹你了?非得把我暴打一顿才出气?

“不用了,谢谢芸姐,谢谢白玲姐~与良爷的事,人家一个人处理便好。”

听见没有!在这里愣着干嘛,连床板都打烂了,还把老子绑的这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个武馆呢!

我不满的瞪了白玲一眼,对方见我心有不服,奸笑着伸出一根食指,将小刀轻轻顺着指根一划,似乎在暗示着什么,这明晃晃的威胁不仅让小兄弟心生怯意,连着两颗卵蛋,也猛地往腹中一缩……

“算了~既然小穗儿这么说,那我们也不好在这看戏,这屋子留给你们,可别折腾的过了,把这儿弄得太乱~”

折腾?什么折腾?如何折腾?这小崽子……究竟想要干嘛?

“好啦芸姐,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会有分寸的~”

眼看着满穗和芸唱双簧般的对话,我的目光不停在她们之间扫视,心中既期待又紧张。这小兔崽子诬陷我将她破身,还让两个姐姐教训了我一顿,现在又把老子捆起来,还说要好好“惩罚”一番,再加上说我是“自己的男人”,这不免让人有些想入非非,甚至春心荡漾了。

“行~那我们就先走一步。”

随着门轴发出幽长的“吱呀”声,两双绣花鞋略略一顿,快速跨了出去。随着二人的离去,门又轻轻合上,“咔嗒”一声,屋内又重归寂静。我喘着粗气趴在床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目光所及的,只有意中人的背影。

“喂!小崽子,可以把我松开了吧?被这样绑着,还真有些不自在……”

满穗没有回答,她回过头,纤指轻掩朱唇,眼波流转间漾出一抹狡黠,冲着我嫣然一笑。待要细看时,她已旋身走到我身边,我抬起头,正要细问。这小崽子伸手一提,竟将我像只小鸡般拎了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她顺手拿过张椅子,一把便将我按在了椅子上,又咯咯笑着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壶茶,慢慢品着,一边观察着我的反应。

“小崽子,你何时练得这么厉害,感觉连我都打不过你了!”

“是吗良爷~你真觉得人家打的赢你?”

“真的!”我点点头,虽有些疑惑,但还是诚恳的说。“你能将我从床上提到这儿来,已比寻常汉子强了很多,能与我过过招了!”

“嘿嘿嘿~”

听了我的赞叹,女孩眯着眼轻笑起来,她斜倚在雕花椅中,指尖懒懒地在青瓷茶盏上画着圈,朱唇轻抿,茶烟袅袅间,眼底浮着一层细碎的得意。伴随“咯咯”的笑声从唇齿间漏出,像檐角悬着的铜铃被春风撩拨,一声接一声,又轻又脆,她终于不再遮掩心中快意,仰颈饮尽残茶,喉间还噙着未散的笑,末了,舌尖轻轻一舔唇瓣,眸光流转间,尽是藏不住的畅快。

“若是打的过良爷,岂不是想对你做些什么,都能随人家的意?”

“随……随你的意?”

我舔舔嘴唇,有些紧张的咽下一口口水。说来奇怪,前些日子,我竟然做了个奇妙无比的梦,梦中我们性别更替,用对方的身体度过了一日,那时她还想借着我的身体行男女之事,只可惜没有得逞,而那梦做到最重要的时刻竟结束了,直到现在都让人回味无穷,怎的现在要来真的了?

恍惚犹豫间,忽有暗香浮动,鞋娟轻响,她踩着猫儿般的步子迤逦而来,裙裾扫过地板,沙沙如春蚕食桑。未等我反应过来,纤纤玉指已攀上肩头。淡蓝色的广袖顺着肩膀滑落,露出胸口的红色内衣,而她如瀑般的秀发不知何时散落,凉丝丝地贴上了颈侧肌肤。我只感到膝头一沉,她竟在我的膝上屈身而坐,织丝马面裙哗地铺开,像朵夜放的蓝跖草。而她灵巧的指尖划过我的喉头,比棉花更加柔软,却胜过最锋利的刀刃,将我的心防切得粉碎。

"这椅子……真有些硌得慌呢~"

女孩的酥胸一起一伏,正伴随着呼吸,在我的眼前来回轻晃。

“坐在良爷身上~倒是舒服的很~”

“是吗……”

我根本无法思考,一缕幽香从她颈间游来,似初开的夜合欢裹着蜜露,又似雪后的冷梅蘸了檀息,丝丝缕缕钻入骨髓,让我神魂颠倒。我只是呆呆的看着她,看着她深不可测的淡蓝色双眸……看着她身躯的每一条曲线……看着她隐藏在亵衣下柔软青涩的果实……我无法反抗,根本反抗不了,就算她是个吸人魂魄的妖灵,我也只能将自己的灵魂拱手奉上。

“良爷~把嘴张开~”

她的话语便是命令,我如人偶般张开嘴,又如巢穴中嗷嗷待哺的幼鸟,仰起头,等待着成鸟的施舍。满穗忽的按住我的肩,猛地挺身,她的膝头抵着扶手,瞬间便高了我一个头。我突然想起了在华山时小崽子刺杀我的场景,只不过角色更易,这一次……我被她牢牢按在身下,如同被野猫捕食的猎物,只等待被吃干抹净……

“真乖~”

少女微微低头,朱唇轻启,一条粉舌从口中探出,香甜的呼吸如春风拂面,吹散了最后一丝理性,来不及思考,如同被催眠一般,我将下巴扬的更高,等待着那条粉舌侵入口中。然而,女孩并未简单如我所愿,那粉舌在离我一指的距离停下,便不再接近,与此同时,我在恍惚中看见,一刻晶莹剔透的液体在那舌尖凝结,如玉露般越积越大,最终承受不住重量,带着粘稠的情丝滴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入我的口中。可那滴玉露竟还不愿与主人分开,情丝在唇与唇之间轻弹,带着淫亵的情欲,将彼此的身体点燃……

“喜欢吗~”

少女的呢喃在耳边回响,那玉露便是沁入骨髓的毒药,激发着我的兽性,将所有红线消磨殆尽。这一滴根本不够!我还想要更多!我想得到的更多!

像是看穿了我的渴望,少女露出妖媚的笑容,将侧发拂到耳后,如同被舌尖的情丝引导,吻上了我的唇,唇瓣相贴的瞬间,她温柔含住我的舌,用皓齿不轻不重地碾磨。而我也毫不留情撬开她的齿关,舌尖长驱直入,像一尾滑腻的鱼游进温热的口腔,在那口中的肉壁上粗暴蹂躏。两人的呼吸顷刻间乱了节奏。我追逐着她的舌根,她吮得我舌面发麻,又忽而退开,只留齿列轻刮柔嫩的舌尖。我不甘示弱,轻咬住她的上唇微微拉扯,在她娇哼时趁机卷走口中香甜的气息。激吻间……唾液交融的声音黏腻而清晰,分不清是谁在吞咽谁的喘息。我虽是猎物,却毫不留情的掠夺着她……能感受到,这小崽子已经被更凶猛的唇舌攻势搅得浑身发烫,酥软无力。

“嗯~~”

女孩发出诱人的娇吟,分开时银丝勾连,唇瓣湿红发亮。她急促喘息着,想要获得一丝休憩,但我却毫不怜惜的穷追猛打,将她再度封住双唇——这次是慢条斯理的舔舐,也不知是猛兽在享用猎物前最后的玩味,还是猎物在讨好自己的主人。

“良爷……好坏~”

“抱歉……”

口中说着抱歉,心中却无任何遗憾悔恨。这只小猫到底是初尝人事,又怎可能比得上……啊差点忘了……我与她也是半斤八两,也没什么经验吧……

“还想要吗~”

满穗的轻语又传入耳中,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丝绒,带着钩子似的往人耳蜗里钻。每个字都裹着一层慵懒的甜腻,还带着似有若无的轻喘,像春夜里被风吹皱的池水,涟漪直漾到人心里去。

“想……”

“张开嘴~”

没有丝毫犹豫,我闭上眼睛,如沙漠中即将渴死的人儿张口迎接雨露,期待的等待着第二次的施舍,然而这一次迎来的不是滑腻鲜甜的触感,而是有些毛躁,口感十分独特的布片,我猛地睁眼,却看见小崽子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似乎将什么东西塞入了我的口中。

“良爷~人家的亵裤好吃吗?”

亵裤?

亵裤?!

那包裹着女子最隐秘之处,遮挡着小崽子樱丘的亵裤?

这么珍奇的东西,竟然被塞入了我的口中?!

不知是哪里搭错了根弦,我竟毫无廉耻的将满穗的亵裤大嚼起来,这亵裤简直胜过最鲜美的肉干,令我回味无穷,我甚至能在恍惚中看到自己一脸陶醉,尽情享受亵裤的滑稽场景,更可笑的是,这还是当着那亵裤主人的面……

“良爷~这亵裤可沾了你将人家破身时射出的阳精,味道还好吃吗~”

“嗯!嗯!”

我忙不迭的点头,根本已经将自己到底有没有将小崽子破身这件事忘在了脑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能让我独享小崽子的亵裤,说什么都行!

说来也怪,原本只是一张布料的亵裤,竟如同食物一般,渐渐在口中融化,消散,而满穗则全程津津有味观赏着我享用她的亵裤。在最后一丝香甜在口中消散时,我有些遗憾的咂了咂嘴,同时盯住了女孩的一抹香肩,我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捆住……如若不然,定会像只贪婪的狼,将眼前可口的小羊吃干抹净!

管她是羊是猫,都是狼的猎物!

“良爷~你渴了么~”

又是充满魅惑的声音……这一次,她故意晃动着身体,将自己那青涩果实呈递到我的面前,虽隐藏在亵衣肚兜之下,那果实的尖尖,却清晰可见,我着迷的盯着那凸出的轮廓,想要张口去舔,奈何居然忘记隔了一层布料,虽舔了个满口乳香,却未享受到任何琼浆玉液。

“傻瓜~真有那么急吗?”

女孩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后发,我忽然感受到一阵如春般的暖意,她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摇篮曲般的韵律,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她的肩窝,感到自己的呼吸在渐渐放缓。她的掌心温热,指腹擦过后颈,带起一阵细微的酥麻,却又莫名让人安心,漂泊了这么多年,终于寻到了归处。我更深地埋进她的怀抱,任由她的手指继续在发间游走,将所有的疲惫和不安一点点揉散。

身体放松下来,而那高耸的阳锋,可是一点都没有安分下来的意思……

我想要她……想得到她的一切……

我想毫不留情的夺走她的纯洁,在她的身上,刻下独属于我的颜色……

我绝不会把她拱手让给任何人,若是要将她从我身边夺走,除非先将我送入坟墓!

“良爷~帮人家把肚兜脱了……”

这只可恶的小羊,明知道狼已经饥渴难耐,还敢在他的面前肆无忌惮的挑衅,简直是自投罗网!

我扭动双手,想要从绳索的绑缚中挣脱开来,奈何白玲这恶妇绑的很紧,我竭尽全力想将手腕抽出,还是难以成功,那绳索只是稍稍松弛了些,却还是动弹不得。就在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时,满穗咯咯笑了起来,毕竟狼望着眼前美味的小羊急不可耐,又吃不到嘴,这一幕着实相当滑稽。就在我终于放弃挣扎时,小崽子像蛇一般扭动着腰肢,缓缓凑近,与我的距离也在一寸寸缩短,在我能看清她睫毛颤抖的弧度之前,她的气息已近在咫尺。那水润粉嫩的唇再次吻上了我,软得像落在花瓣上的雨,却不是粘稠的深吻,只是用唇尖轻轻啄了一下,带着些许试探的温热,随即退开半寸。女孩的笑容是如此妩媚,一颦一笑间,已将我的目光牢牢锁住。

“良爷……只会用手脱么……”

她的食指在肩带边缘绕了半圈,指尖蹭过锁骨时带起一阵轻颤。那细细的绳结像条慵懒的小虫,顺着胳膊肘缓缓滑下去,露出如雪般的肌肤,又带着些许粉色,更显娇艳动人。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动作,仿佛这是全天下最美的景致,若是眨一次眼,便会惊扰如此完美的春光。

见我看的如此入神,小崽子脸上的笑意更甚,她歪着脑袋,如瀑般的秀发从耳侧垂至胸口,在肩带彻底滑落之前,她故意撩动玉指,让指尖缓缓顺着胸口滑落至小腹,她的手指清晰的勾勒出美丽妖艳的曲线,指腹碾过温热的皮肤,连我都能感受到那身体中充盈的情欲,我知道的,她也在渴望着我……渴望着与我交合……

“人家已经脱了一边,另一边……要良爷帮我脱……”

没有丝毫犹豫,如同本能一般,我一口叼住了另一边肩膀的绳结,像是野狼撕扯猎物,粗暴的用力一扯,只听“刺啦”一声!满穗的肚兜立刻被我从身上扯了下来,而她胸前那两颗青涩可爱的果实,更是毫无保留的映入了我的眼帘,虽然已经在澡堂看过数次,但每次都像第一次瞧见,总觉得看不够。半年多来,那果实在不断成长、不断变得更加丰满:细看过去,那美乳露出的弧度像被晨露浸过的蜜桃,饱满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淌出汁水,让我忍不住想要大口吮吸。而她呼吸时起伏的节奏,那片肌肤像涨潮时的海面,带着柔缓又诱人的波动,在乳沟处投下浅浅的阴影;我不但能欣赏到果实的圆润,就连顶端粉嫩的花苞,也被我尽收眼底。随着她与我的距离再度拉进,那美乳几乎要跳到我的脸上,却又软乎乎地弹了回来,这一对尤物就在眼前,让人怎能忍得住不伸手去抓!

“良爷只能看着……摸不到的话……一定会很急吧~”

“呃……”

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我艰难的吞咽下口中的焦躁,仿佛已经数日未曾饮水。视线已经被牢牢吸住,就粘在她胸口那片晃眼的雪白,我听见了自己沉闷的呼吸,粗重得像刚跑完几里地。即使摸不着,我还有别的办法!

“啊呜~~~~嗯~~”

女孩的娇吟惊慌又带着妩媚,想必这小崽子早就想到了这样的场景,但还是故意叫出声来。就在滑腻的舌含住她的乳头时,我已没耐心再等,怎么可能有耐心等……那乳房上的一点粉红被含入口中时,我听见自己的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像极了干渴的人终于尝到甘泉。她的味道是如此鲜美……我细细的品味那可爱的花苞,先用齿尖小心翼翼地蹭过,好观察她俏眉微皱的神情;进而让舌尖轻轻卷住,不断挑逗着她的欲望,温热的呼吸喷在细腻的肌肤上,引得那片肉团微微发颤,也让这淫亵的一幕更加燥热。她的呻吟混着呼吸漫出来,我却舔的更加粗暴,舌尖碾过乳头时能尝到淡淡的甜,像蜜露落在花瓣上的味道。

“良……良爷…….不行的……”

说来可笑,她的讨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点燃了狼的欲火,再说……狼又怎可能会因为小羊的哀求就变得心软,更何况,这小羊已完全迷失在情欲中。我抬眼望去,她被唇舌的湿热裹住时,浑身的力气已经被抽走了大半。明明是被掌控的一方,却偏在这细密的舔舐里尝到了禁忌之爱,我带来的那份又轻又重的啃咬像带着钩子,把女孩藏在骨子里的浪荡全勾了出来,只能任由呻吟从齿缝漏出,指尖无意识地攥紧我的头发,想推开却又更用力地往自己这边按。我瞧见那淡蓝色的湖水旋转着,迷失在快感中……我瞧见她仰着头,脖颈紧绷出美妙的弧线,便含得更用力了些,让那片肌肤在齿间微微发涨,要把这柔软的、带着甜香的温热,全吞进喉咙里去。看她因我而失态的模样,竟比任何欢愉都更让人满足,想让她再软一点,再媚一点,彻底沉溺在我给予她快感的浪潮里。

“嗯~~啊~~良~~~不~~~不要~~~”

她的呻吟早没了章法,混着急促的喘息撞击着我的耳膜。满穗攥着我的头发往自己胸口按,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我的周身游走,不知何时,我的衣衫竟已被她扒了个七零八落,半边的衣服都被她脱了下来,女孩的动作也开始变得粗暴,完全被情欲支配,她的眼尾红得像哭过,嘴唇被自己咬得发肿,而混乱的呼吸更是完全显露出被欲望浸透的模样,这一幕比任何春药都更让人疯狂。被我反复舔舐的地方像燃着团火,随着心跳的搏动顺着血管往四肢蔓延,也让她完全失去了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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