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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晋干员闻了凛冬的两双袜子后,舔了凛冬的裸足(含crush),明日方jio,1

小说:明日方jio 2025-09-11 22:02 5hhhhh 2330 ℃

企鹅物流的据点里还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刚才的交火留下的弹孔和血迹清晰地印在墙壁和地板上,破碎的桌椅旁散落着弹壳,天花板上的灯晃来晃去,投下斑驳的光影。

闯进来的整合运动现在已经横七竖八的倒下地上了,我确认了这些家伙不会再起来后,转身对能天使开口:

“安全了,屋里没有敌人了.......”

我是一名隶属于罗德岛的新晋狙击干员,来自拉特兰,在前往切尔诺博格营救博士时遭遇天灾,火光与混乱中我和小队失联,之后遇到了德克萨斯和能天使。一开始我被误认为是整合运动,被德克萨斯带到这个据点里狠狠踩踏审问了一番,之后我那足控的癖好被能天使发现,本来马上就要舔到能天使的脚时,整合运动的人就又打过来了,现在我和能天使解决了这些敌人,不知道外面德克萨斯的情况如何。(前情提要)

“我操(*拉特兰粗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回想起自己遇到的这些事情,不由得骂了一句。

“没关系的啦!我想想......这样吧!”能天使在旁边安慰我,同时伸手指着桌边放着的MK18 MOD1。

“喏!那把铳给你用哦,它上膛的声音就像咬苹果那样清脆,平时我都舍不得让别人碰呢!你的枪法好,拿上它,咱们去帮助德克萨斯叭!”能天使拿起自己的爱枪递给我。

能天使一脚踢开据点的门,桃红色短发随着动作俏皮的甩起,“让我们像风暴一样碾过去!”能天使抬起瞄准门口的两名整合弩手,弩手们还没有抬起武器,就被能天使用维克托打成了筛子。我刚跨出门槛,就看到一个整合士兵举着长刀扑向能天使。瞄准,射击,MK18的枪声短促而清晰,子弹射穿了整合的白面具,射进他的头颅,强大的空腔效应导致他的脑组织被撕裂,那士兵往前栽倒,尸体重重摔在能天使脚边,溅起的泥点沾在她的运动鞋上。

“快看那边!”能天使忽然拽了拽我的胳膊,声音里透着急切,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街角的废车旁,德克萨斯正被一群源石虫围在中间,握着剑的手稳得很,但额角的细汗还是暴露了她的消耗。而在她脚边还有许多源石虫爬过,这些刺猬一般野生感染生物朝我和能天使爬来,密密麻麻的铺满整个街道。能天使脚下的石板被她蹬得发响,维克托的枪声连成一片急促的爆鸣,像是骤雨砸在铁皮上。前排的源石虫应声炸开,黄色的粘稠虫液溅在龟裂的路面上,泛着诡异的光泽,但后面的虫子立刻堆了上来。

我刚瞄准那群虫子,“MAN!”一个整合士兵大吼一声,从侧面冲过来给了我一肘击,MK18脱手而出摔在地上。

“哥们哥们!自己人!”我想起自己穿着整合弩手的兜帽衫,立刻对那士兵开口解释。

那整合士兵信了我的话:“哎呀我*乌萨斯粗口*的!报意思啊哥们,我以为你是....”

“砰!”

不等他说完,我掏出P226手铳,结果了这个整合士兵的性命,然后继续用P226朝一只接近能天使脚边的源石虫射击。子弹精准地打在源石虫侧面黄色的软膜处,下一秒,半透明的甲壳像被打碎的玻璃般迸裂,粘稠的黄色虫液混着细碎的壳渣呈扇形泼洒开来。大半虫液不偏不倚地糊能天使的运动鞋上。黄色粘液顺着鞋帮往下淌,在鞋面上拉出几道歪歪扭扭的痕迹,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露出的脚踝上,但能天使却像是毫无所觉,只是在换弹匣的间隙回头冲我咧嘴一笑:“谢啦!”

紧接着,能天使已经踩着那滩还在冒着热气的虫液往前冲了两步,桃红色的鞋底碾过黄色粘液时发出“咕叽”一声闷响。

德克萨斯的周围已经堆满了被切开的虫尸体,但源石虫们源源不断的爬过来,德克萨斯一脚踢翻了一只虫子,使其露出底下暗黄色半透明的腹足。

德克萨斯没给它翻身的机会,黑色运动鞋的鞋跟重重落下,正踩在虫身最柔软的腹部。“噗嗤”一声,那暗黄色的甲壳瞬间塌陷,黄色的粘稠虫液像被挤破的脓包般四下飞溅,溅在她的鞋面上、脚踝边、大腿上,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她垂落的发梢。

德克萨斯垂眸瞥了眼鞋面——原本干净的黑色运动鞋糊了一大片黄色虫液,粘稠的液体顺着鞋纹往下淌,在地面拖出细弱的痕迹,散发出刺鼻的酸腐味。她眉头微蹙,脚下突然加力,鞋底碾着虫尸在龟裂的地面上旋转半圈。

“咯吱!!”甲壳碎片混着虫子内脏被碾成浆糊,黄色的烂泥裹着细小的尖刺粘在鞋底,随着德克萨斯脚掌的碾压铺开成一滩不规则的污渍。她像是嫌恶这种触感,但又想报复这只弄脏自己鞋子的源石虫。德克萨斯又反复碾了两下,直到脚下的虫尸彻底失去原形,只剩下一滩冒着热气的黄色粘液,才抬起脚来。

德克萨斯鞋底沾着的烂泥在地面留下一串模糊的脚印,但她却浑不在意,长剑扬起,迎向爬来的下一只源石虫,精准地斩在那只源石虫背甲隆起的尖刺上。只听“咔哒”一声脆响,十几根黑褐色的尖刺齐刷刷断裂,断口处渗出细密的黄色液珠。看着那失去尖刺保护的源石虫,德克萨斯抬脚踩在虫背上,缓缓下压。

随着德克萨斯的踩踏,粘稠的黄色虫液顺着伤口涌出来,起初是缓慢的渗流,随即在踩踏的压力下猛地喷射,源石虫的伤口处喷出的黄液溅在她的鞋上和腿上,凝成几道蜿蜒的痕迹,更有不少直接糊在的黑色运动鞋鞋面上,像泼上去的劣质油漆。

德克萨斯低头瞥了眼鞋面上那片更大的污浊,眼神冷得像淬了冰。下一秒,她抬起的脚再次狠狠跺下,这次用了十足的力道——只听“噗嗤”一声闷响,虫背被彻底踩爆,内脏混着更多的黄色浆液炸开,溅得更远。但她似乎还嫌不够,脚在原地反复碾动,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将那团原本还算完整的虫尸碾成一滩模糊的肉泥,连带着碎掉的甲壳一起嵌进地面上的裂缝里。

德克萨斯收回脚,鞋跟上还挂着几缕半干的虫体组织,在阳光下泛着令人不适的油光。她却像是浑然不觉,只是抬眼望向远处仍在聚集的源石虫群,踩着碎虫,握着剑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兰弗德!别看德克萨斯啦!来帮帮我!”能天使一边朝虫群射击,一边请我的求支援。

我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捡起MK18,但虫群像涨潮的浊浪,从四面八方漫涌过来,已经将我和能天使包围,德克萨斯那边,地面早已被踩烂的虫尸糊成一片滑腻的黄褐,德克萨斯的脚一落下就陷进半烂的甲壳与浆液里,每一次抬步都带着令人作呕的“咕叽”声。德克萨斯的鞋底不知碾碎了多少只源石虫,可更多的虫子仍在爬向她,仔细看去,德克萨斯白嫩的大腿上已经被源石虫的尖刺划开了几道细长的血痕,血珠涌出并顺着白皙的皮肤往下淌。

能天使的铳声越来越急,枪焰在虫群里炸开一朵朵细碎的火花,每一发都能轰烂一只虫子的甲壳,但虫潮像是无穷无尽。她退到我的身后,后背几乎贴在一起,她枪管已经发烫,换弹夹的动作都带上了一丝慌乱,子弹打完,能天使快速拿过我手里的MK18,试图射碎更多虫子来换取一丝希望。

空气里弥漫着源石虫特有的腥臭味,混着血腥味压得人喘不过气。德克萨斯的呼吸开始变重,大腿上的伤口被虫液浸泡着,火烧火燎的疼使她握着剑柄的手微微发颤。能天使的铳声也停止了,毫无疑问,MK18的子弹也打光了。

能天使的肩膀在发抖,她看着德克萨斯腿上的血痕,又看向不断逼近的虫潮,嘴唇抿得发白。没有人说话。只有虫群爬动的声响越来越密,像一张无形的网,正一点点收紧......

“嗵——轰隆!”

一发榴弹在虫群中爆炸,燃烧的虫尸和粘稠的虫液飞溅,原本密不透风的虫群正中央,硬生生被炸出个直径数米的空地,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吓了一跳。

“你们三个!快到俺身后来!”

粗粝的呼喊穿透硝烟,抬头看去,正看见几个穿着蓝黑配色战术服的干员从斜后方的岩石后跃出。为首带面具的重装干员头上长着黑色的角,举着盾牌撞进虫群边缘,那盾牌上印着国际象棋城堡棋子的logo——罗德岛。

又是一发榴弹,震耳的轰鸣陡然撕裂虫群,伴随着术士凝聚起源石技艺发射的淡蓝色法术光芒,医疗干员部署在德克萨斯附近,而一名先锋干员冲上去接替了德克萨斯的位置,那是一名乌萨斯少女。

那少女身着乌萨斯学生装,并非蓝黑色的罗德岛制服。垂肩长的棕发上有一对毛茸茸的熊耳,刘海旁一抹鲜红挑染格外惹眼,在混乱的光影中跳动着鲜亮的色泽。那乌萨斯少女的脚步声里带着点沉闷的厚重感,我的视线总忍不住往她脚上落。红色裤袜紧紧贴在小腿上,到脚踝处突然被一截米深色的的厚棉袜截住,那袜子织得密不透风,边缘被靴子压得有些变形,堆在少女的脚踝边,两双袜子叠在一处,把脚踝裹得严严实实,再塞进深棕色的靴子里,那靴筒不算高,刚好卡在脚踝上方,靴面看着有些日子没好好打理,沾着点尘土,靴口内侧甚至能瞥见被袜子蹭出的毛边。她走动时,靴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像是厚袜子吸饱了潮气,正和皮革内侧黏腻地贴在一起。

真想闻闻上面的味道。

一只源石虫爬到了少女的脚边,被一脚踢翻,少女顺势抬起脚,甚至没低头看第二眼。只听靴跟重重一顿,带着两双袜子闷在靴筒里的沉滞感,精准地碾在虫腹中央。

“咔噗”一声,源石虫圆胖的躯体瞬间被压得扁平,能清晰看到那片暗黄色的腹甲像被捏扁的塑料瓶般向内塌陷,伴随着甲壳碎裂的细微声响,虫子体内的浆液瞬间被挤得向头尾涌去,前端的口器猛地一张,黄色的液体混着细碎的内脏喷溅出来,连带着两只复眼也像被戳破的水泡,浑浊的浆液顺着眼柄往下淌,少女的脚再一使劲,黄色的体液像被挤破的浆果般猛地涌出来,黄液混着细小的内脏碎片,顺着虫口器和复眼的破口喷溅在靴面上,溅起几点明黄的污渍。

她似乎嫌踩得不够彻底,脚跟碾过虫尸的动作又加重几分,干瘪下去的虫腹在皮革与地面的夹攻下彻底碎裂,发出类似踩碎晒干泥土块的脆响。接着整只脚掌落下去,靴底粗糙的纹路裹着两双袜子积攒的温热,将那半截残躯彻底碾进地面,黄色的肉泥混着浆液在靴底铺开,这才抬起脚,靴底沾着的肉泥被带起一道粘稠的黄线,在地面拖出半道歪斜的痕迹,留下了一地被踩烂的源石虫残骸,和靴底那抹尚未干透的黄色污迹。

少女只是碾了碾鞋底,便迈步向前,用战斧一指远处的整合士兵和操控源石虫的敌方术士:

“着急送命就来找我,我这里不需要排队。”少女发语气平静又充满压迫感。

那整合士兵提刀就杀来,少女身形微侧,那抹鲜红的挑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刀刃擦着她肩头劈空,几乎在闪避的同时,她手中战斧准地劈在士兵兜帽覆盖的头顶,沉闷的撞击声里混着骨骼碎裂的脆响,兜帽瞬间被染透一片暗红。

士兵膝头猛地一软,像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跪在地,上半身微微前倾,兜帽滑落,露出额间渗着血的源石结晶。少女上前一步,抬脚踩在他无力的肩头,靴底尚未干透的黄色虫液在白色兜帽衫上洇开一片污浊。她握着斧柄微微用力,似要借着肩头的支撑拔出战斧,但脚跟却先碾了碾,将那些粘稠的浆液在蹭在衣服上,将整合士兵当做了擦鞋布,连带着之前踩过虫尸的细碎残渣也印在上面。蹭干净靴底后,少女脚下骤然加力,战斧“啵”地一声从颅骨中脱出,带着几滴暗红的血珠甩落在地。紧接着,她顺势一脚将士兵蹬开,那具躯体像断线的木偶般侧倒。

那术士的源石虫群早已被消灭殆尽,又见到整合士兵士兵的死状,吓的跟随残兵逃跑了。

“切!一群怂包!”乌萨斯少女将战斧扛在肩上,语气中带着不爽。我并没有受什么伤,见到包扎好德克萨斯的医疗干员过来询问便谢绝了,来到那乌萨斯少女身边。

“厉害啊,你把那些整合全吓跑了。”我来到少女的身侧。

“嗐,就是几个破杂兵,这点家伙还不够我.....”少女回眸看向我,视线扫过我身上整合弩手的外套时,那双清亮的蓝眸子瞬间燃起怒火。

将我当成敌人的少女一脚踢在我的左膝上,那力道远比之前德克萨斯和能天使的踢击要狂暴数倍。左膝传来的剧痛几乎是炸开的,凛冬的靴尖像带着冰碴的铁锥,本就受过伤的关节像是要彻底碎裂,支撑力瞬间崩塌,我不受控制地单膝跪倒在地。

还没等我从膝盖的剧痛里缓过神,下巴就被狠狠一顶。是她红裤袜裹着的膝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撞上来,那触感又硬又韧,像被一块裹着绒布的石头砸中。上下颚猛地咬合,牙齿磕得生疼,眼前瞬间黑了一片,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后背重重摔在地上。

“哈?你这整合运动竟敢跑到这儿来!是瞧不起我凛冬吗!?”

还没来得及吸气,那自称凛冬的少女就抬脚瞄准我的小腹,“咚!”小腹便传来一阵沉闷的剧痛。凛冬厚重的靴底带着千钧之力踩了上来,一下,又一下,每一脚都像要把我的内脏踩碎。粗糙的靴底碾过腹部,布料被碾压得紧贴皮肤,五脏六腑都像是被这股力道挤得挪了位,刚吸进的半口气全被逼了出来,喉咙里涌上腥甜。一下,又一下,凛冬踩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鞋底碾过皮肤的触感都粗糙而沉重,仿佛要把我钉进地里。疼意顺着神经爬满全身,意识开始发飘,耳边嗡嗡作响,只能模糊感觉到那股强韧的力量一次次落在身上,根本不容反抗。

能天使焦急的声音像隔着水传来,她试图拉住凛冬,却被对方猛地挣脱,在我模糊的视线里,凛冬身影再次逼近,那只刚才还在我肚子上踩踏的鞋底出现在眼前,靴底的纹路在视野里越来越清晰,带着泥土和污物的粗糙纹路越来越近。下一秒,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砸在脸上,皮革的硬实触感混着靴底纹路的粗糙摩擦瞬间覆盖了整个视野,剧痛与窒息感一同涌来,意识像被投入深海,猛地坠入黑暗......

不知多久后才迎来短暂的苏醒,朦胧中看到自己被那位头上有角,戴着面具的重装干员背着,然后被放在印有罗德岛标志的手术台上,耳边还穿来朦胧的声音:

“黑角!要轻点,慢慢放下他!”

“俺知道!医生,这里交给你们了!”

“还算幸运,他的鼻梁骨没有被凛冬踩断.....”

.......看样子我们回到罗德岛了?那博士多半被成功救出了吧........

刚冒头的安心感还没成形,意识便又沉了下去,只剩消毒水的气味萦绕鼻尖。

天花板的纹路在视线里渐渐清晰,消毒水的味道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宿舍里特有的、混合着布料与淡淡灰尘的气息,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我意识到我躺在自己那间五人间的宿舍里。

“兰弗德干员......”扭头看去,杜宾教官在床边站的笔直,说话的语气很平静,没了往日那般严厉。

“医疗部报告说你脱离了危险期。很好,你挺过来了。切尔诺伯格...天灾。你的小队...简报我看了。”提到“小队”时,杜宾教官语气有极其细微的凝滞,但迅速恢复常态。

“你是唯一的生还者。这很残酷,但这是事实。悲伤?痛苦?允许你有。接下来几个月的训练,也允许你不参加。但记住,现在,你的任务只有一个:恢复。彻底的恢复。”杜宾的声音算不上温和,但确实没了往日的锋芒。

“另外,凛冬干员接受了批评和严重警告处分,她一会儿会来向你道歉,多注意休息...我会关注你的康复进度。”门被轻轻带上,杜宾的脚步声渐远。宿舍里只剩下空调的低鸣。

任务的碎片在脑子里撞来撞去:长刀的破风响、被我射杀的整合士兵、凛冬红裤袜的颜色、肚子上反复传来的钝痛,还有队友们最后消失在烟尘里的背影。我动了动手指,绷带下的皮肤有些发痒,左膝和腹部的伤处还在隐隐作痛。近几个月不用训练?听起来像句好话,可空荡荡的宿舍让这“优待”显得格外冷清。以前训练完,这里总是吵吵嚷嚷的,有人抢着用淋浴,有人将制服扔在地上.......现在,看看周围,柜上还放着队友送我的手套,桌角的马克杯缺了个口,是上次将干员群的群名改成舍友的名字后被摔的.......一切都和离开前一样,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我闭上眼睛,把脸埋进枕头里。布料吸走了眼角的湿意,也吸走了最后一点力气。伤处的疼痛还在,但心里那片空落落的地方,好像更疼一些。

“....真理说...敲门敲三下比较礼貌......还要轻一点...麻烦...”门口传来自言自语的声音,随后是沉重的砸门声:哐哐哐!

“等一下,这就来!”我一边答应一边艰难起身。

哐哐哐!

“来了!来了!”我撑着床头坐起来,左膝还在隐隐作痛,挪到门口时,手心竟有些发潮。

拉开门,凛冬就站在走廊灯下,那抹红色的发梢被风扫得微乱。她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另一只手攥着两瓶伏特加,瓶身的标签在光线下闪着冷白的光——看标签是那种度数高得能烧喉咙的陈年酿。

“那啥......”她先开了口,声音比平时低哑,眼睛盯着地板,像是要在瓷砖缝里找出什么话来,“......杜宾说了,得跟你道歉。”

话音刚落,她突然把伏特加往我怀里一塞,瓶子撞在我胸口,冰凉的玻璃硌得生疼。“这个,赔礼。”她又补充道,手指还在布包提手上绞了绞,“还有吃的,古米做的,老好吃了,你.....伤着了,得补....”

布包被她塞进我另一只手里,沉甸甸的,还带着余温,能闻到里面肉汤和黑面包的香气。

“之前......把你当成整合运动了,下手没轻没重。”顿了顿,像是咬着牙才说出来,“对不住.....”很显然,道歉并不是她的强项,说完这些便准备离开。

我沉思片刻,决定率先破冰,扬声叫住凛冬:“来都来了,一起喝点儿?”

她的脚步顿住,却没回头。我索性上前半步,伸手轻轻拽了拽凛冬衣角,声音放得缓了些:“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对着这些菜发呆吧?进来坐会儿。”

她没挣开,只是肩膀僵了僵,被我半拉半劝地引到门口。刚要迈门槛,却猛地往后缩了缩脚:“等等,真理说了,进别人屋前先脱鞋,这样礼貌。”

凛冬说完便弯腰解靴带,带着一抹红挑染的棕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嘴角。粗粝的靴带在她指间磨出细微的声响,解到最后一格时,她忽然用力一拽,厚重的长靴应声松脱。

凛冬先褪下右脚的靴子,动作稍显用力,靴筒脱离脚踝的瞬间,一股混杂着皮革闷味与浓重汗气的酸腐气息猛地涌了出来,味道像被烈日晒了一整天的湿抹布,又带着点运动后的黏腻腥气,直往我鼻腔里钻。我终于看清了她红裤袜外面套着的这双深色羊绒袜,袜口被靴筒勒出深深的褶痕,此刻正湿漉漉地贴在脚踝上,连带着裤袜的边缘都洇出一片深色,显然是被汗水浸透了。

脱左脚靴子时,凛冬的动作慢了些,似乎也察觉到什么,眉头蹙得更紧了。长靴落地的刹那,那股气味愈发浓烈,混着靴子里积攒的热气扑面而来,带着种近乎刺鼻的酸意。那是高强度作战后,双脚被闷在不透气的靴子里反复蒸腾的味道,连深色羊绒袜的纤维都被汗水泡得发胀,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脚踝绷紧的线条。

她把两只靴子摆好后,我将门关上,凛冬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像是怕被看出窘迫,立刻移开视线,弯腰去脱袜子。指尖勾住羊绒袜的边缘往下拽,湿漉漉的布料摩擦着皮肤,发出细微的声响,红裤袜被汗浸得有些透亮,紧紧裹着小腿。脱到脚掌时,她的动作顿了顿,大概是汗水把袜子和皮肤黏在了一起,稍一用力,羊绒袜的边缘便卷了起来,露出底下同样湿透的红裤袜,那股酸腐的汗味也随之更清晰地散开。

凛冬本想将羊绒袜塞进靴子里,但摆在门口的靴子被我关在了门外,凛冬只好将羊绒袜扔在地上,红裤袜包裹的赤脚踩在地板上,留下几个浅浅的湿痕。

我们坐下开始享用美食与伏特加,有人说:无论和乌萨斯人之间有多大矛盾,只要坐一起喝一顿伏特加就会变成最铁的好友。这话不无道理,因为在酒精的作用下,凛冬和我很快就打破了尴尬,变得像一对无话不谈的老友。

“你这靴子……下次该换双透气点的。”我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拿着咬了一口的面包吐槽她。

“哈?战场哪有那么多讲究?最重要的就是认清敌人然后干他们!”凛冬没像刚才那样躲开视线,反而抬眼瞪了我一下。

“认清敌人?所以你就把我误伤啦?”我笑着举了举杯子。

“唔.......”凛冬听到这话便低头不再敢正眼看我,“你这.....还不算最惨的......之前在学校,有个人专门霸凌老实同学,我给他肋骨踩断了两根。”

“霸凌者嘛?那踩断的还是太少了,应该狠狠给他长个记性。”我说笑着,脑袋里的热意忽然翻涌起来,手一软没撑住桌面,身体便顺着椅子滑下去倒在地上,倒在了凛冬之前脱下的那双羊绒袜附近,我的脸偏巧就落在那袜底朝上的那一面。

我的脸蹭着凛冬的羊肉袜,鼻子蹭着凛冬的袜底呼吸着,最先钻进鼻腔的是凛冬的脚汗的酸,混着些脚汗发酵出的腐馊味。带着体温的、沉甸甸的咸酸,混着点皮肉蒸腾的热气,往鼻腔深处钻。这股酸里裹着靴子的皮革味,又裹着点她皮肤上特有的淡淡奶香。这股汗味里缠着靴筒内侧的皮革气,不是新靴那呛人的味道,那皮革的腥气早已被她的脚汗洗淡了,是皮革被脚汗浸得发沉的酸汗味。

我的鼻子又在凛冬的袜底蹭了蹭,调整着位置,闻到味道更重的区域:脚趾和脚心之间的位置。这里藏着更实在的味道。是脚趾蜷曲时压出的汗臭味,混着羊绒被反复摩擦后透出的,布料的微腥味那股子汗臭,不是轻飘飘的酸,是带着浊重湿气的馊,混着脚汗发酵出的腐味,直往鼻腔里钻,带着点呛人的尖锐。我深深呼吸着凛冬袜子上的酸臭,以至于我对凛冬的询问完全没有理会。

可就这么贴着嗅,又能从那股子臭里辨出点别的。袜底脚跟磨得发亮的地方,汗臭很浓,却奇异地裹着点凛冬皮肤本身的淡香,藏在臭味底下,那是她洗得干干净净后,皮肤透出的本味,被整日的汗气裹着,反倒成了这股复杂气味的底,让那股臭不至于散成全然的腐坏,反倒似乎可以感受到凛冬的脚曾经在这袜子上的运动。

在酒精的助攻下,鼻腔里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酸汗是她在寒风前行里时,靴子里捂出的热,汗臭是她在冰天雪地里跋涉时,靴子里捂出的闷;皮革腥是她踩过泥泞去战斗时,靴子替她扛下的浊;那点淡香是她骨子里的干净,哪怕被风尘裹了整日,也没彻底淹掉。它们搅在一起,冲得我眼晕,却又令我沉醉其中,两腿之间,那根P226的消音器,正在不断充血。

鼻尖还陷在羊绒袜发黏的纤维里,忽然感到脸上“唰”的刮过一阵风,眼前忽然变成暗红色了。凛冬一只脚就这么直挺挺踏过来,踩在那羊绒袜上,踩在我的眼前,红裤袜被汗水完全浸透,像层红色的膜裹着脚趾,趾尖把布料顶出圆滚滚的弧度,连趾缝间洇开的湿痕都看得一清二楚,那汗渍晕开并往下爬,在脚趾肚和脚底处积成一小片更暗沉的水渍。

凛冬的脚往羊绒袜上碾了碾,两团湿黏的布料贴在一起,顿时有股更烈的酸臭涌上来——比刚才那股子馊味更锐,凛冬的脚臭味混着红裤袜本身的化纤味,还有点新鲜的汗腥气,直往天灵盖冲。我甚至能看见她脚趾动了动,红裤袜被绷得更紧,那些深色汗印跟着微微变形。

“喂,闻够了没?”凛冬的语气变的像个不良少女,凛冬的脚就踩在我脸边的羊绒袜上,脚底压得那团湿绒陷下去一块,连带我鼻尖的气味猛地翻涌上来:原本藏在袜底的馊味被踩得炸开,混着红裤袜里透出来的、更鲜活的酸,像刚开封的腌菜坛子,又酸又冲,还裹着点皮肤的热气,比刚才闷在羊绒里的味道烈了三倍不止。

我这才猛地回神,像被烫着似的往后缩了缩,脖子僵得发直,脑子里乱哄哄的,结结巴巴的试图编个理由,但喉咙却像被那股酸热气味堵着,半天挤不出一句整话:“我,我没有……就是刚才不小心……”

“不小心?鼻子都快长我袜子上了,当我瞎么?”凛冬冰冷的眼神里带着不解,那红裤袜裹着的脚趾蜷了蜷。

我脸腾地烧起来,正想再编个借口,凛冬已经转身坐回椅子,椅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她没看我,只是把穿着红裤袜的脚往我面前伸了伸,脚跟轻轻踮起,下一秒,那只脚就开始不紧不慢地抖起来。

凛冬抖腿的幅度不大,却带着股漫不经心的痞气。红袜包裹的足弓绷直的同事脚尖先往斜前方顶出去,红裤袜被脚趾顶出几个圆鼓鼓的小包,趾缝间的湿痕跟着抻开,接着脚跟往回收,足弓瞬间塌下去半寸,袜面贴着脚窝皱起几道细褶,没等稳住,足弓又猛地绷直,这样快速循环着,整个脚掌在地面碾出细碎的沙沙声。裤袜裹着的脚踝也跟着颤,每晃一下,那股酸热的气味就往我鼻子里钻得更凶些。我盯着她脚弓绷紧时那道优美的弧线,看红袜面被脚顶出的细微起伏,连她偶尔蜷一下脚趾,让袜尖堆起一小团褶皱的样子都看得发怔。

“编啊,怎么不说话了?”凛冬忽然停了动作,脚尖朝我这边勾了勾。

“我.....我喜欢女孩子的.....脚,哪怕有味道,或是被女孩子踩在脚下......使我....感觉很爽....”看着凛冬的脚,我的理智被击垮,把那点难以启齿的心思从牙缝里挤出来。

“啧。”凛冬咂了下嘴,舌尖顶了顶腮帮,那点痞气混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凛冬往后仰了仰,靠在椅背上,居高临下地打量我,眼神里的嫌弃几乎要漫出来,像是看到了什么黏在鞋底的脏东西。

“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这?”红裤袜裹着的脚趾不耐烦地蜷了蜷,又猛地绷直,袜面被扯出细密的纹路,“在学校那会儿倒听人嚼舌根,说有人被高跟鞋踩踏就会感觉高潮,还有人喜欢偷女生袜子闻,我还当是编出来恶心人的,没想到真有活的。”

凛冬顿了顿,视线在我烧得通红的脸上扫了一圈,忽然又往前倾了倾身子,刚才那股嫌恶劲儿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奇的探究。那双眼睛亮了亮,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新鲜物件,嘴角甚至勾起个有点促狭的弧度。

“不过说真的....”凛冬拖长了调子,故意把穿着红裤袜的脚往我眼前又送了送,那股酸热气味跟着扑过来,“.....亲眼瞧见还是头一回。”脚趾轻轻碾了碾地面,随后抬起,那深红色、汗渍渍的袜底对着我的脸:“你说,我这一脚要是踩在你脸上,会怎么样?”

“我会爽。”看着那深红的袜底,我的回答非常干脆。

下一秒,凛冬的脚底带着灼人的温度踩在我脸上,湿热的触感猛地糊住脸时,我甚至来不及闭眼。红裤袜被汗泡得发沉,贴在皮肤上像块浸了水的薄布料,带着体温的黏腻顺着脸颊往下淌,鼻尖先撞上那团被脚趾顶出的袜尖,深红的汗痕蹭在鼻翼上,酸热的气息顺着鼻孔往肺里钻,凛冬那脚汗混着体温的味道浓的化不开,比刚才飘来的散漫气息烈上十倍,带着股不容躲闪的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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