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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的洞洞鞋(下),师姐的洞洞鞋,1

小说:师姐的洞洞鞋 2025-09-11 22:01 5hhhhh 9150 ℃

看完那两段视频,我的世界崩塌了。

我听不到自己心脏的狂跳,也感觉不到血液的流动,只有那两段视频的画面,像两把烧红的烙铁,一遍又一遍地,狠狠烙在我的视网膜上。愤怒、嫉妒、心碎,还有那该死的、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兴奋感,像无数条通了电的毒蛇,在我身体里疯狂地啃噬着我的理智和内脏。我的胃也在剧烈地翻搅,酸腐气味涌上喉咙,我冲进厕所,对着马桶一阵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我瘫软在冰冷的瓷砖上,身体因为羞耻和痛苦而蜷缩成一团。我做了我唯一能做的事——我捡起被我摔在一边的手机,用颤抖得几乎无法控制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将“潜龙勿用”拖进了黑名单。

我决定单方面撕毁那个愚蠢的赌约。这或许只是一种懦夫式的、自欺欺人的反抗。反正他不知道我是谁,我只要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就能假装这一切从从未发生过。

删除联系方式的瞬间,我感到了一丝虚假的解脱,仿佛只要切断了这条信息的来源,我就能将那个残酷的现实,连同那个卑微下贱的自己,一同关在门外。

在那之后,我开始了刻意的、近乎神经质的躲避。在实验室里,我像躲避瘟疫一样躲着他们三个人。我不再去茶水间,水杯里的水喝完了,就一直渴着,直到确认走廊里没人了,才敢冲出去飞快地接一杯水。我尽量减少离开座位的次数,连去厕所都要计算好时间,确保不会在走廊里和他们迎面撞上。我不敢再看师姐的眼睛,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脸,如今对我而言,竟然显得如此惊悚。我怕从她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里,看见视频中那种空洞和绝望;更怕看到她常常红肿未消的脸颊,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将我的心割得鲜血淋漓。

但逃避是徒劳的。即便我堵上耳朵,闭上眼睛,在这间不算的实验室里,依然会飘来属于他们的蛛丝马迹。我能听到陈飞在不远处用他那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声音和师姐说着什么,那语气不再是单纯的使唤,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主人的命令口吻。然后是师姐那压抑的、小声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的回应,那声音里,有我最熟悉的温顺,却又多了一丝我不敢深究的、奴隶般的服从。

我能看到林慕洁像个骄傲的女主人,总是亲昵地挽着陈飞的胳膊。她看师姐的眼神,带着轻蔑,那是一种胜利者的审视,像是在检查一件属于自己主人的、不那么贵重的财产。有时,她甚至会当着众人的面,用一种看似平常的语气对师姐说:“师姐,他渴了,你去给他买瓶水。”而师姐,总是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身体猛地一颤,然后低下头,一声不吭地,像个真正的奴隶一样,放下手中的工作,快步离开实验室。

林慕洁的那双黑色棉袜,我终究没舍得扔。它被我藏在抽屉最深处的一个铁盒子里,藏着我所有的罪证和欲望。它成了我这段时间唯一的、也是最肮脏的慰藉。

无数个失眠的夜晚,当白天的屈辱和嫉妒让我无法入睡时,我会将它从抽屉最深处拿出来,躺在床上,将自己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创造出一个只属于我自己的、密不透风的黑暗空间。然后,我会将那只袜子凑到鼻尖,深深地、贪婪地呼吸。那上面的气味已经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淡了,但我依然能从中分辨出那晚的、混合着皮革与汗水的、独属于林慕洁的味道。

我会一边回味着那晚短暂而疯狂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恋足和TK经历,一边用它包裹着我那不争气的性器自慰。喷射的瞬间,我脑海里浮现的,不再是林慕洁那张因为惨笑而扭曲的脸,而是师姐。是她在认主视频里,那张布满了屈辱潮红的脸;是她在第二段视频里,那张被扇得红肿不堪、眼神空洞绝望的脸;更是她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舐那只肮脏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脚的画面。这些画面像最猛烈的春药,每一次都让我以一种近乎痛苦的、痉挛般的方式,达到高潮。

我以为我可以靠着这种病态的幻想度日,但这就如同是饮鸩止渴。

对师姐的渴望,混合着嫉妒与不甘,像一株疯狂生长的、带着毒刺的藤蔓,很快就将我所有的理智都缠绕至窒息。

差不多过了一个月,在一个烦闷的、实验毫无进展的夜晚,我对着电脑屏幕上一组毫无规律的噪点数据发了整整一个小时的呆。那股压抑已久的冲动,终于冲破理智的堤坝,再次彻底占了上风。我的身体比我的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我需要她,需要她的气息,需要一些能证明她真实存在过的东西来抚慰我这颗即将枯萎的心。

我要去见她。不,是去见她的鞋。我还没有胆量去面对那个已经被陈飞打上烙印的她,我只想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回到那个只有我和她的物品的、安全的世界里。

我需要再次确认那个圣物的存在,需要再次嗅闻那独属于她的气息,哪怕那气息如今可能已经沾染了另一个男人的味道。我承认,这种想法本身就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一想到我将要嗅闻的,可能是一个刚刚舔过别的男人脚的女人所穿过的鞋子,我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刺激。

那天晚上,我特意在校外的小餐馆吃了宵夜,还喝了两瓶啤酒。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也是最好的麻醉剂。

回到实验楼,已经接近午夜,楼里一片漆黑,只有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亮着幽绿的光。我像个幽灵一样,脚步虚浮地、悄无声息地来到我们实验室门口。我趴在冰冷的铁门上,仔细地听了半天,除了服务器风扇的嗡嗡声,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我又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向里窥探,里面漆黑一片,确认已经空无一人。我不想再撞上任何不堪的场面,那会彻底摧毁我。

我用备用钥匙打开门,闪身进去,然后轻轻地将门带上。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如同一个熟练的窃贼,径直走向师姐的工位。

她的工位和往常一样整洁,但旁边却多了一个不协调的、巨大的黑色行李箱。那个箱子几乎有半人高,与师姐那娇小的身躯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它就那么立在那里,像一口黑色的棺材,散发着不祥的气息。我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这么大的一个箱子一直放在实验室。

我的目光很快就从箱子上移开,因为我看到了我此行的目标——那双白色的洞洞鞋。它此刻正被随意地搁在那个大行李箱的上面。而更让我心脏狂跳的是,那双鞋子里,竟然塞着一双白色的棉袜!

是我梦寐以求的、从她的脚上脱下来的袜子!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涌上了头顶,酒精带来的眩晕和欲望带来的狂喜混合在一起,让我几乎要站不稳。我像一个终于找到宝藏的疯子,再也顾不上任何理智和恐惧,直接跪倒在了那个行李箱前。

我颤抖着拿起那双洞洞鞋,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一股比我幻想中浓郁千百倍的、混合着她脚上独有的奶香和汗湿气息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我的鼻腔。我如获至宝,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仿佛要将这股味道刻进我的肺里。

然后,我又拿起那双袜子,那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热,甚至带着一丝潮气。我将它紧紧地贴在脸上,疯狂地嗅闻着。我爱死了这股味道,这是独属于她的、最私密、最真实的味道。

欲望的潮水彻底冲垮了我。我拉开裤链,将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掏了出来。我将它直接搭在冰冷的行李箱上,那冰冷坚硬的触感让我一阵激灵。然后,我拿起那只洞洞鞋,用它的鞋底,在那根因为兴奋而微微顫抖的肉棒上,快速地摩擦起来。鞋底的纹路带来了强烈的、粗糙的快感。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那双袜子,放在鼻尖,一边用力地嗅闻,一边想象着师姐那双35码的小脚。

极致的快感让我忘乎所以,酒精也麻痹了我最后一丝警惕。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爱意和欲望,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压抑的、变了调的声音,轻声地、一遍遍地呻吟道:“师姐……我喜欢你……师姐……我爱你……啊……”

滚烫的精液在瞬间喷涌而出,射在了行李箱和洞洞鞋的鞋底上。

我瘫软在地,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高潮过后的空虚和恐惧瞬间袭来。我不敢久留,慌忙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仔细地将行李箱上和我留在鞋底的污秽清理干净。我将袜子小心翼翼地塞回鞋子里,再把鞋子放回原位。我看着那双袜子,内心挣扎了许久。带走它?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秒钟就被我掐灭了。我不能再留下任何证据了。做完这一切,我像一个完成了仪式的信徒,带着满身的罪恶感,悄然离开了实验室。

我以为这次也和之前无数次一样,是一场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卑微的亵渎。但我错了。

第二天晚上,我刚吃完晚饭回到宿舍,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一看,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是师姐发来的信息,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来B栋203办公室,我有事找你。”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B栋203,那是我们导师的办公室,但导师最近出差了,那里现在是空的。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单独找我……一种巨大的、不祥的预感像乌云一样笼罩了我。她找我,会是什么事?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怀着一种奔赴刑场般的心情,一步步挪到了203门口。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双腿发软。门虚掩着,里面透出白色的灯光。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手心全是冷汗,轻轻推开了门。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听得到空调运作的微弱噪音。师姐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漆黑的校园。她的背影还是那么娇小,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长发安静地披在肩上。这本是我最熟悉的、让我感到安心的画面,此刻却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师姐,你找我?”我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她缓缓地转过身来。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此刻却像两潭冰冷的、深不见底的湖水,平静无波,却足以将我溺毙。这种陌生的、冰冷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从骨髓里透出来的恐惧。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师姐。

“张小礼,”她缓缓开口,声音不大,甚至比平时还要轻柔,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狠狠地扎进我的耳朵,“昨天半夜十二点三十分左右,你在我工位旁边,做什么?”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她不仅知道,她甚至连时间都记得如此精确!她知道了?她怎么会知道?我明明确认过周围没人了啊!我所有的侥幸心理,在她这句平静的问话面前,被击得粉碎。难不成她在我打飞机的时候突然回来了?不,不对,她说她一直都在……

“我……我……”我语无伦次,大脑一片混乱,拼命地想找一个借口,却发现所有的语言功能都失灵了。

“我昨天晚上,一直都在实验室。”她的下一句话,像最终的审判,彻底击碎了我所有的侥幸,“我看到你鬼鬼祟祟地走进来……”她顿了顿,那双冰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实验品,“对着我的行李箱……自慰。嘴里还叫着我的名字。我说的,对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都叫了些什么?”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就像在复述一篇与她毫不相干的实验报告,让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和羞耻。

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了,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我这具装满了罪恶和羞耻的身体,“扑通”一声,我重重地跪在了她面前。完了,一切都完了。这种事情如果被捅出去,我不但会被开除,还会身败名裂。我这二十多年的人生,将彻底被钉在耻辱柱上。

“师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泣不成声,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丧家之犬,跪在她面前,涕泪横流,“你是不是……是不是经常看到我做这种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不敢跟你说……我只能用这种……这种方式……”

我语无伦次地坦白着一切,包括我对她那份卑微又变态的爱,我对她鞋子的迷恋,我对她的一切的幻想。我像个在神父面前忏悔的罪人,将自己内心最肮脏、最见不得光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剖开给她看。我不断地磕着头,额头撞击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只希望,她能念及这几年来我一直尊敬她、依赖她的师姐弟情分,能看到我这份爱意的万分之一,然后,放我一马。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看着我在她面前丑态百出地哭泣、忏悔、磕头。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厌恶,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那是一种纯粹的、居高临下的漠然,仿佛在看一只蚂蚁垂死的挣扎。

过了许久,在我几乎要因为绝望而窒息的时候,她终于有了动作。她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然后低头,用那双我曾无数次幻想抚摸的、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不紧不慢地操作了几下。那清脆的打字声,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像是我末日的倒计时。

很快,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那声轻微的“咔哒”声,像死神的镰刀划破空气。我下意识地、僵硬地回头望去,当看清那个倚在门框上的、高大的身影时,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瞬间抽离,然后冻结成了冰块。

是陈飞!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念头像一万根针,同时刺进我的大脑。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带着那种我最熟悉的、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他没有立刻走进来,只是倚在那里,用一种审视的、看好戏的目光,打量着跪在地上的我,和站在我对面的师姐。

而更让我无法理解、甚至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前一秒还像个严厉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法官一样、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师姐,在看到陈飞的瞬间,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她脸上的冰冷像春雪般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谄媚的、小狗见到主人时才会有的温顺和讨好。那双冰冷的眸子,此刻也变得水汪汪的,充满了依赖和渴望。她竟然真的就那么提起了牛仔裤的裤腿,弯下膝盖,手脚并用,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宠物,姿态熟练地,快速地爬到了陈飞的脚边。她用自己的脸颊,像小猫一样,亲昵地、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裤脚。

然后,她抬起那张还带着一丝红晕的脸,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还跪在地上、早已目瞪口呆的我,用一种向主人告状的、带着浓浓委屈和撒娇意味的语气说道:“主人,您一直在找的人就是张小礼!就是这个变态,昨天晚上偷偷舔您的母狗的鞋子!还……还把脏东西弄在了上面……”

陈飞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被粘鼠板粘住、垂死挣扎的老鼠。他缓缓地、一步步地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与我平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和鄙夷:“哟,这不是我们那个拉黑我、不敢露面的神秘人吗?怎么,学长赌输了,就想当缩头乌龟啊?不遵守赌约,算什么男人?”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羞耻、恐惧、绝望……无数种情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将我淹没。我万般难堪,跪着的双膝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让我无法动弹,更别说站起来了。我只能像个罪人一样,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陈飞站起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熟练地打开了摄像头,那黑洞洞的镜头,像一把枪,对准了我那张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扭曲的脸。“来,别怕。”他的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但话语的内容却残忍无比,“张小礼学长,请把你昨天晚上做的好事,一五一十地,再跟你的‘师姐’,也就是我的母狗,复述一遍。记住,要详细一点,把你当时心里想的那些龌龊念头,也都说出来。说得好了,有赏。”

在摄像头和他的逼视下,在师姐那双复杂的、既有厌恶又有好奇的目光注视下,我不敢有任何违抗。我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用颤抖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将昨晚那场卑微而又龌龊的自慰过程,包括我对师姐鞋子的迷恋,对她袜子的渴望,以及那些夹杂着嫉妒和兴奋,完整地、屈辱地,一字一句地,又讲了一遍。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刀子割自己的肉。

他满意地拍完视频,收起手机,然后抬起脚,用那只穿着运动鞋的脚,狠狠地踹在我的肩膀上,巨大的力道将我整个人踹倒在地。“现在,学长还想赖账吗?”他上前一步,用那只沾满了灰尘的鞋底,重重地踩在了我的脸上,将我的脸颊死死地压在冰冷的地板上。我能闻到他鞋底散发出的橡胶和泥土的混合气味,那气味让我感到一阵恶心和眩晕。他缓缓地转动着脚踝,用鞋底碾磨着我的尊严。“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听懂了吗?我的……工具人?”

“听……听懂了……”我含糊不清地回答,嘴里充满了灰尘和屈辱的味道。

“很好。”他终于移开了那只让我窒息的脚,然后看了一眼还像宠物一样趴在他脚边的师姐,脸上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既然学长是个无可救药的M,还这么迷恋我的这条母狗,那我就成全你。从今天起,她,刘雯敏,就是你的新主人了。”

我愣住了,大脑因为缺氧和巨大的信息冲击而一片空白。师姐做我的主人?这个念头是如此的荒谬,如此的扭曲。我,要去认一个被别人当做母狗的女人做主人?这是一种双重的、叠加的、无以复加的屈辱。然而,就在这无尽的屈辱深渊之中,我的内心深处,竟然像黑暗中滋生出的毒蘑菇一样,泛起了一丝病态的、不可告人的喜悦。

师姐听到这句话,也明显地愣了一下。她抬起头,有些不确定地看着陈飞。但陈飞只是对她挑了挑眉,她立刻就明白了。她早已对陈飞言听计从,自然不会有任何反对。她甚至转过头,用一种全新的、审视的、带着一丝好奇和残忍的目光,打量着还趴在地上的我。

“现在,马上,给你的新主人,举行认主仪式。”陈飞像一个导演,开始安排接下来的剧情。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于是,就在这间办公室里,就在这个我曾经最尊敬的人的面前,就在她真正的主人的亲自拍摄和指导下,一场极致羞辱的认主仪式,开始了。

“第一步,磕头。”陈飞命令道。

我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刻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好,对着那个曾经被我奉若神明、如今却成了别人母狗、即将成为我“主人”的师姐,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每一次额头与冰冷坚硬的地板碰撞,都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也像是在为我那可悲的暗恋,敲响了丧钟。

“第二步,舔鞋。”陈飞的声音再次响起。

师姐坐在了办公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将一只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脚,伸到了我的面前。我看着那只我再熟悉不过的鞋子,上面还沾着一些实验室的灰尘。我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像她在那段视频里舔陈飞的鞋一样,将鞋面、鞋边,甚至是鞋底的灰尘,都仔仔细细地,用我这根曾经只敢用来幻想她的舌头,舔舐干净。

“最后一步,宣誓。”陈飞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他拿出手机,调出一段早就准备好的文字,然后命令我一句一句地跟着他念。

于是,我用颤抖的、带着浓重哭腔和鼻音的声音,宣读了一段比她那段还要屈辱百倍的认主宣言:“我,下贱的M奴张小礼,在此立誓。从今天起,我自愿成为刘雯敏主人的专属奴隶,同时也是陈飞主人的专属工具人。我承认,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恋足癖、绿帽奴和变态。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我的两位主人。刘雯敏主人是我名义上的主人,她有权对我进行任何形式的羞辱和惩罚。而陈飞主人,是我主人的主人,是我至高无上的、绝对的主宰。我将抛弃我所有的尊严和人格,以两位主人的快乐为我生存的唯一意义……”

认主仪式完成后,陈飞似乎很满意。他像个仁慈的君主,让师姐从地上起来,然后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用一种戏谑的、讲故事般的口吻,笑着问我:“想不想知道,你是怎么被发现的?你不是自以为天衣无缝吗?”

我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只能像个等待宣判的死囚。

“告诉你也无妨,让你死个明白。”陈飞抚摸着师姐的头发,那动作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我最近因为要准备一个重要的课题,没什么时间亲自调教我的这条小母狗,”他拍了拍师姐的屁股,师姐顺从地扭动了一下,脸上泛起红晕,“于是呢,我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的另一条狗,林慕洁。”

“而林慕洁那条骚狗,你也知道,口味比较特别。她的性癖,是幽闭。”陈飞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像是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趣事。“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就是你昨天晚上对着它打飞机的那个。她觉得,把人关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最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她最喜欢的惩罚方式,就是把娇小的师姐,像一件不听话的行李一样,脱光了衣服,用绳子把手脚捆起来,嘴里塞上口球,然后硬生生地、像折叠一件衣服一样,把她折叠起来,塞进那个箱子里。”

“那箱子看着大,但对一个成年人来说,里面的空间小得可怜。师姐被塞进去之后,整个人就像一个肉球,膝盖顶着胸口,头埋在两腿之间,以一种最屈辱、最不自然的姿态蜷缩在里面,一动也不能动。然后,林慕洁就会‘咔哒’一声,把箱子从外面锁上,一关就是一整晚。”

我的心猛地一沉,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坐在陈飞腿上的师姐。她的脸上一瞬间闪过一丝清晰的恐惧和痛苦,但那情绪很快就被一种更复杂的、混杂着羞耻和兴奋的红晕所取代。她的身体甚至在陈飞的怀里微微颤抖起来。

“你可以想象一下,”陈飞继续用他那平淡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像一个心理医生一样,循循善诱地描述着,“在一个绝对狭小、绝对黑暗、绝对密不透风的空间里,你唯一能听到的,就是自己因为恐惧而越来越快的心跳声。空气越来越稀薄,你能感觉到汗水浸湿了你的皮肤,黏糊糊地贴在箱子的内壁上。你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蜷缩而开始抽筋,酸痛难忍,但你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那种感觉,那种彻底失去对自己身体控制权的、只能像一件死物一样任人摆布的绝望感,是不是很刺激?”他低下头,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问着怀里的师姐,又像是在对我这个跪在地上的奴隶,进行一场公开的、残忍的心理教学。

“而昨天晚上,就在你对着那个行李箱,用你女神师姐的洞洞鞋,解决你那可怜的欲望的时候,”陈飞的语气陡然加重,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我的神经上,“你的女神师姐,我这条可爱的小母狗,恰恰就被关在那个箱子里。”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炸开了。

“她能听到外面所有的声音。你鬼鬼祟祟的脚步声,你拉开裤链的声音,你粗重的喘息声,你用她的鞋子摩擦自己那根可怜东西时发出的、令人作呕的声音,当然,还有你最后那几声深情的、愚蠢的告白。”

“她当时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很害怕?怕你这个变态会突然打开箱子,发现里面竟然藏着一个赤身裸体的、被捆成粽子的师姐?”陈飞捏了捏师姐的脸颊,逼她看着我,“告诉他,我的小母狗,你当时在想什么?”

师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不敢看我,只是将脸埋在陈飞的胸口,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呜咽道:“我……我当时好怕……怕他发现我……我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箱子里好闷……我快要喘不过气了……可是……可是当他喊出那句‘师姐,我爱你’的时候……我……我听出来是他……然后……然后我感觉身体好热……下面……下面都湿了……”

听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彻底抽空了。羞愧、悔恨、绝望、还有那该死的、无法解释的兴奋……所有的语言都无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恨不得当场自尽。我亲手将自己最变态、最不堪的一面,以一种最直接、最屈辱的方式,暴露在了我暗恋的人面前。而她,竟然在那种极端的恐惧和羞耻中,对我这个变态,产生了情欲的反应。这比任何惩罚都更让我感到崩溃。我只能像个最卑微的罪人,不断地向师姐磕头,嘴里重复着“对不起……我错了……”

师姐却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不再有任何温情,只剩下一种属于“主人”的、居高临下的漠然。她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对我,又像是在对陈飞表忠心:“你应该向我的主人认错。输了赌约就想跑,算什么男人?一个连自己的欲望都不敢承认的懦夫,只配跪在地上当狗。”

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地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是啊,我算什么男人?我连自己的女神都守护不了,甚至还亲手把她推向了深渊。我立刻转向陈飞,像一条真正的、被打断了脊梁的狗一样,对着他,一下一下地,用力磕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主人……陈飞主人……我错了……我不该赖账……我不是男人……我就是条狗……求主人惩罚我……”

陈飞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他伸手扶起师姐,在她那红肿未消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然后用一种赏赐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口吻说道:“我的好母狗,这次你可真是帮我揪出了这只躲在暗处、鬼鬼祟祟的老鼠,给我立了大功。说吧,想要什么奖励?今天主人一定好好满足你。”

师姐的眼睛瞬间就亮了,那光芒甚至盖过了她眼中的恐惧和屈辱。她抬起头,仰望着陈飞,那眼神充满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渴望。她像一个乞求糖果的孩子,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带着颤音的语气,小声说道:“主人……我想……我想被挠痒痒……我想被主人挠到死……”

“好,满足你。”陈飞笑得更开心了,他喜欢看她这副为欲望而卑微的样子。他捏了捏师姐小巧的下巴,然后将目光转向还跪在地上的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刚刚到手的、有趣的玩具。“今天就奖励你一场酣畅淋漓的TK盛宴。至于你……”他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肩膀,那动作充满了轻蔑,“你就来当我的辅助工具。你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负责按住她,不许她乱动。记住,你是工具,不是人。除了按住她,不准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不准发出任何声音,更不准有任何生理反应。要是让我发现你硬了,或者敢偷偷摸她一下,我就当着你的面,把她操到昏过去。听明白了吗?”

于是,就在这间办公室里,一场对我而言,既是地狱,也是天堂的挠痒酷刑,开始了。

陈飞像扔一件物品一样,将师姐从腿上推了下去,然后指了指那张宽大的、象征着导师权威的办公桌,命令道:“自己脱光,躺上去。”

师姐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在陈飞冰冷的注视下,她不敢有任何违抗。她站起身,背对着我,开始一件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白色T恤、牛仔裤、内衣、内裤……那些我只敢在梦里幻想的、包裹着她身体的布料,此刻正一件件地被她亲手剥离,随意地扔在地上。很快,她那具娇小的、成熟的、曲线玲珑的酮体,就完全暴露在了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下。然后,她顺从地爬上那张冰冷的办公桌,像一块等待被分割的死肉一样,仰面躺了上去。

“工具人,过来,按住她的手。”陈飞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一道不容置疑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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