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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二章:法师,【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1 22:01 5hhhhh 6470 ℃

  三周后,白色的船悄然驶入小港湾,在如镜般平滑的淡紫色海面上几乎没激起一丝涟漪。天光湛蓝,帆影素白,相交织出这一片明丽的世界,这颜色映衬远处苍茫的赤色沙漠,卡特琳从未想过世间有这般美景。

  她抬头望向那三面洁净的白色三角帆,它们划破澄澈无云的深邃蓝天,她不由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过去一个月里,她的生活天翻地覆:偷偷摆弄禁术的事被发现,屁股结结实实挨了顿打;接着克兰来了,家庭教师不见了,唐利村也成了过往,她的未来突然充满了未知的奇妙。她想起几周前在父亲书房那次奇特的会面:父亲说,一旦核实克兰先生的身份,就允她如愿去学魔法。

  “既然非要折腾这荒唐事,就得正经学。” 这是父亲对此事的最后交代。

  不过一周多后,克兰就回来护送她前往甘特利,由此开启为期十天、驶向银滩的航程。

  “可我们为什么要去那儿,克兰先生?” 卡特琳当时问,“我以为潘朵里亚在北岛啊?”

  克兰狠狠瞪了她一眼,喝令她闭嘴。其实自旅途开始,他对父亲那般殷勤的态度就荡然无存,变得格外烦躁,还惜字如金。

  “少问些问题,丫头。” 他几次三番厉声呵斥,“有问题都留着问斐尔博士去。”

  “斐尔博士是谁?” 卡特琳追问。

  “这也算个问题。现在闭嘴。”

  卡特琳最终拼凑出些眉目:斐尔博士是她的担保人,而所有进入潘朵里亚的学生都需由法师引荐,斐尔博士显然就是这样一位法师。他们之所以要去银滩,显然是因为这位法师眼下正在那里处理事务。这些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时,船已靠上粗糙的石码头,几十名半裸的小个子男人立刻涌上船帮忙固定。刚拴好船,他们就忙着卸货了。

  有人事先叮嘱过卡特琳,船靠岸时要收拾好行李。其实自上船后她就没真正打开过行李,大多时候都靠旅行袋度日,那个大箱子始终没开,生怕潮气弄坏她那些为数不少的长裙。

  “跟我来。” 克兰说着大步踏上跳板。不等卡特琳问行李的事,他就指着码头上的几个搬运工:“你,你,还有你们俩,把那两个包和那个…… 箱子玩意儿带上,” 说 “箱子玩意儿” 时他明显带着不满,“跟我们走。”

  卡特琳不习惯在公共场合行走,更别提跟在一个平民身后了。可自从父亲签下契约,克兰对她贵族身份的那点假意恭敬就烟消云散。她但凡摆出点高傲姿态,他就会嗤之以鼻。更糟的是,一离开凉爽的海风,酷热便变得难以忍受。

  就这样,他们快步穿过尘土飞扬的沙漠小镇,来到一堵长墙前的门口,门后是通往幽暗地下室的台阶。至少这里凉快些,卡特琳在昏暗里费力辨认着周遭,心里这样想着。

  石阶蜿蜒而下,通向一间敞亮的长厅里面挤满了叽叽喳喳的人,都三三两两聚作一团,卡特琳猜想着,他们都忙着各自的生计。克兰只停下来给搬运工指了个角落,每人扔了枚硬币,便径直走向厅后。卡特琳断定这地方算是个旅馆。这边光线更好,陈设也明显精致些。或许是上等区吧,她又暗自猜测。她意识到,由于克兰从不解释,猜测已成了习惯。

  克兰带她走到一张桌子前,桌后坐着个高大的男人,尽管天热,仍披着件粗糙的黑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看着像个刺客。他身旁坐着个深色皮肤的年轻姑娘,黑色短发乱糟糟的,一双黑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卡特琳心想,作为农家姑娘,她算是挺清秀了,不过她的注意力全被那个男人吸引着。

  他比父亲年轻,或许才三十五岁左右,可眼神里的某种东西让卡特琳想起祖父。那是泛着金属般光泽的蓝色眼眸,凝视她时带着沉静的智慧,温和中透着严厉,和祖父当年一模一样。他的头发本应浓密乌黑,此刻却剃得只剩一层短短的发茬,显得方下巴轮廓分明。她猜想,或许他在这样的酷热里待了很久。

  “她很漂亮,瞧着也家境殷实。” 男人对克兰说。他的声音不像父亲那般低沉,而是温润的男中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可他这番夸赞因无视她的存在而失色,他说话时仿佛她根本不在场。卡特琳气得直竖眉毛。

  “你的判断没被影响吧,克兰?” 男人又说,语气毫无笑意。

  “我什么时候走眼过?” 克兰微微偏头笑了笑,随即瞥向那深肤少女,问道:“这女孩是谁,斐尔?”

  “呵,说来话长,” 斐尔答道,“又能给你添笔进项了。 对了,你还欠我二十克朗呢。”

  卡特琳见那姑娘神色有些局促,和自己一样被这些男人晾在对话之外。她转头看向斐尔,心底不由得生出几分敬畏,自己面前可是位真正的法师。

  “二十克朗?”

  “怎么,你不想要塔比莎这姑娘的中介费了?”

  克兰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点了点头。

  “给。” 他把一小袋硬币放在桌上,“这里的金子应该够了。她有什么来历?”

  斐尔转头看向身旁的姑娘,塔比莎顿时红了脸。

  “咳咳。” 卡特琳清了清嗓子。

  “哦,这是卡特琳・德・莱西,你的新学徒,另一个新学徒。” 克兰补充道,“卡特琳,这位是阿尔隆・斐尔博士。作为学徒,他或许会允许你不拘礼地称他师父。”

  “其实啊,博士头衔不过是个累赘,我倒想让你直接叫我斐尔,” 斐尔说,“但最好别这么叫,在潘朵里亚这可是犯忌讳的。这是塔比莎,看样子连个像样的姓氏都没有,以后是你的同窗。”

  “幸会,斐尔博士。” 卡特琳伸出手,实在不习惯叫师父。“我原以为法师都该称魔导大师呢?”

  克兰突然爆发出笑声,斐尔却没笑,反倒神情更严厉了几分,冷冷瞥了她一眼。卡特琳打了个寒颤,才意识到自己礼节仿若灾难。

  “我…… 抱歉,或许…… 毕竟我是来学东西的…… 不是吗?” 她结结巴巴地说。

  “圆得还挺快。” 克兰轻笑,“法师的确该称魔导大师,除非人家有博士头衔。斐尔是黑法师,这意味着他至少有两个硕士学位,那身斗篷就是明证。对这类人物,默认用尊称总没错。何况斐尔有两个博士学位,你这小丫头可算殊荣了。”

  卡特琳差点脱口反驳自己不是 “小丫头”,但斐尔的神情让她识趣地打住了话头。

  “好了斐尔,你刚要说这另一个小丫头的事。” 克兰把注意力转回到塔比莎身上。

  ---oOo---

  克兰点了些食物酒水后,卡特琳就被晾到角落,和塔比莎并排坐着,听两个男人谈话。她因被这样抛在一边而怒火中烧,塔比莎却似乎毫不在意。

  “在斐尔博士来之前,我从没见过外人呢。” 塔比莎用带着拖长元音的沙哑口音兴奋地说。

  “嘘。” 卡特琳不耐烦地打断,专心想听男人们在说什么。

  “我来这儿是为了查清海岸边猎物消失的原因,怀疑是龙在作祟,有不少迹象指向这点。结果没找到龙,倒发现了这丫头。她说自己能用意念感知雷鸟,还能把它们引过来。这孩子身上的巫野魔法很强,我测试过,她对气魔法有极强的亲和力,或许对水魔法也有天赋。”

  “好苗子。可老兄,你什么让我来领这中介费?”

  斐尔耸耸肩:“我可不是觅法客,你也知道我的名声…… 要是让人知道斐尔在为潘朵里亚搜罗流浪儿,合适吗?”

  “倒也是。不过你现在有两个学徒了,打算都留在潘朵里亚,还是……?”

  “我会在那儿待一阵子,有自己的研究要做。但这两个小不点我暂时不会多管,正好能自由来去。”

  克兰点头,抿了口香料啤酒:“你觉得她俩能成事?还是说我们只是在收留迷途的女巫?”

  “这重要吗?对了,你那高傲的贵族小丫头我还没测过,你觉得她怎么样?”

  卡特琳立刻竖起耳朵,屏住了呼吸。

  克兰没转头,只眼珠向右一瞟,定定打量了卡特琳・德・莱西片刻,随即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她有点东西。身为贵族又这么美貌,哪个女巫集会都想把她收进去充数。她到底有多大本事,还是你说了算。”

  斐尔转头看向卡特琳,与她目光相接。卡特琳鼓足勇气,没有移开视线。

  “睡前我会测试她。” 他终于开口。

  卡特琳脑子里塞满了疑问。贝琳达提过巫野魔法和元素魔法,却说自己所知不多。

  ---oOo---

  卡特琳站在斐尔的房门外,几乎没勇气敲门。晚饭后,克兰告诉她,现在她由斐尔照管,还郑重告知她,斐尔在所有重要事务上都是她的法定监护人。

  离家时她就听过这话,可直到此刻才真正明白过来。她或许要在潘朵里亚待上四五年,甚至七年。日后能否见到父亲,全由斐尔决定。克兰说过,她每年能见到父亲一次就不错了,当时她满心兴奋,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可如今见过斐尔后,她心里只剩惶恐。他和她想象中的法师相去甚远,单说年纪,就实在太年轻了。

  “要进就进来。” 房内传来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他怎么知道她在这儿?卡特琳强装镇定地挺直脊背,推开了门。

  房间里很暗,仅靠角落里一支蜡烛和桌上大金碗里的小火苗照明。

  最先吸引她目光的就是那只金碗。她立刻意识到,这东西价值连城,是无可比拟的珍宝。碗身曲线精致华贵,轻盈得仿佛只以一点接触桌面,近乎悬浮。

  “看来你认出它的分量了。” 斐尔的声音有些异样,仿佛已被某种暗色魔法笼罩,“过去看看里面,但别碰。” 最后这句是命令,卡特琳觉得自己若是违抗,恐怕会死。

  不知为何,她对碗里的东西充满恐惧,好几秒都没敢动。斐尔在一旁静静等着。

  这也是测试的一部分吗?她暗自猜想。深吸一口气后,她试探着迈出三步,终于能看清碗里的景象。她松了口气,里面只有四只小陶碗,稳稳立在大碗内壁刻着的奇特符文上。其中一只燃着小火苗,靠一点燃性油脂维持;另一只盛着水;第三只装着沙子;最后一只空无一物。

  “注意这四只小碗的摆放。” 斐尔用低沉的语调说。

  卡特琳仔细看去,没发现异常。再凑近些才看清,每只陶碗底下的符文更像某种符号,四大元素的象征,没错。

  “它们代表四大元素。” 卡特琳说。

  “这很明显。但摆放的用意呢?这才是你该回答的问题。”

  卡特琳脸颊一热,又仔细观察:“火和水相对,沙子......我是说土,和……那个应该是气吧?它们也相对。”

  “象征什么?”

  “火与水不相容,它们在本质上是对立的,就像在碗里的位置一样。” 卡特琳看向斐尔,盼着能得到一点认可,可他一言不发。“我想土和气也是如此,它们无法相融。”

  “正是。” 斐尔简短地说,“自然界如此,魔法亦如此;因为一切魔法皆源于自然,一切魔法皆有秩序。”

  这话听着像句箴言,卡特琳没敢接话。

  “握住这根法杖。只握一端,另一端我来拿。” 斐尔递过一根六英尺长的法杖,卡特琳小心翼翼地用右手握住一端。杖身微微发麻,还是说这只是她的错觉?

  “现在向碗里的元素呼唤。用意念依次呼唤它们,直到能在脑海中清晰勾勒出每一种元素的模样,一个接一个来。”

  卡特琳照做了,可很长一段时间里,哪怕闭着眼,她也看不清任何影像。

  “睁开眼,把你的意志注入其中,同时在脑海中想象每一种元素。”

  卡特琳差点反驳说这根本不可能,但还是试了第二次。她不再想着那些小符文或小碗,而是想起家里冬日的旺火,想起从山间奔流而下的溪水;想起山峦本身,想起高空云层中劈下的闪电点燃烈焰,又被山涧落下的雨水浇灭,雨水来自天空,而天空中本有烈日高悬,转瞬就被乌云遮蔽,随即雨水降下……

  她倒吸一口凉气。金碗开始动了。起初只是微微晃动,很快就飞速旋转起来。

  “闭上眼,重复‘土、风、火、水’。”

  “土、风、火、水;土、风、火、水。” 卡特琳吟诵着,感受着周身空气中涌动的魔法。

  这样持续了一阵子,直到斐尔说:“睁开眼。”

  她照做了。金碗已经停了。装沙子的碗离她最近,距离占了三分之二;次之是装水的碗。

  “这意味着什么?” 卡特琳轻声问。

  “你确实有些天赋。你对土之力有很强的亲和力,对其互补元素的水也有几分感应。” 斐尔似乎颇为满意。

  “互补元素?”

  “没错。土与水能够相融,它们彼此互补,就像土与火、气与水的关系一样。”

  “或是火与气。” 卡特琳立刻接话,她懂了。

  “正是。对一种元素的亲和力越强,对其对立元素的天赋就越弱,万物总有平衡,明白吗?”

  “明白。可如果…… 如果有人在四种元素上都有天赋呢?”

  “天赋完美平衡?这极为罕见,少之又少。我只知道一个这样的人 —— 克兰。他对所有元素的天赋都很强且均衡,却哪一种都无法精通,因此永远成不了法师。不过他当个合格的术士,或者外行人说的巫师,倒是足够了。”

  “你是说……?” 卡特琳惊叹着,一时不知该问什么。她亲眼见到了魔法,真正的魔法,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截然不同。那高傲的贵族少女姿态一时消散,她显得有些茫然。

  “你要学的还有很多,我会教你,或者安排人教你,反正都一样。记住,你必须学会,否则我会追究缘由。” 说着,斐尔竟露出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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