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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催眠调教,成为众色狼玩物的粉发美少女月城柳,1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6050 ℃

  超感通讯器在一片灰黑中闪烁着微弱的亮光。

  又是个委托,目标在机械坟地,委托方贴心的规划好行动路线,顺着走居然还是能迷失方向。

  往深处走以太浓雾迷了眼,地面渗出的粘液粘鞋,踩着咯吱咯吱的响,在心里暗骂,早就知道不穿这双硌脚的鞋了。

  废墟荒凉,残桓断壁,水泥墙皮脱落露出受潮的砖层,上面依稀有掉色的儿童涂鸦。

  高跟鞋的响声漫不经心,一阵阴凉的过堂风,她撩了撩垂在耳畔的粉发。

  更远的地方,不明生物的嚎叫,金属扭曲的刺耳,她敏感的捕捉到越来越近的窸窸窣窣声。

  冷蓝色的全息残影在机械坟场的钢铁废墟间闪烁,月城柳的长刀划开浓稠的以太雾霭,刃光如新月般撕裂黑暗,她不紧不慢扶了一下眼镜。

  三个白祇重工的佣兵在齿轮堆砌的掩体后开火,子弹撞上她侧翻时扬起的金属残板,火花溅在她苍白的脸上。

  “浪费时间。”她低哼一声,骸薙刀出鞘倏然甩出,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光,刃缠住最前方敌人的枪管,快步跟上刀,往惯性方向用力,那人踉跄扑倒的瞬间,她的刀已贯穿其肩膀。

  零星血滴飞溅到她脸颊,忽的一热又变凉,有些嫌弃的皱皱眉。

  剩余两人转身就逃,踩过锈蚀的机甲颅骨,发出空洞的回响。

  她眯起眼,像是捕食者在黑森林中紧盯住逃窜的猎物。

  能量锁链“咔嗒”收束回腕甲。

  “想跑?”她蹬上倾倒的炮台纵跃而起,骸薙刀凌空劈下,将一架废弃的能源核心斩爆。轰隆的爆炸气浪掀飞一名逃敌,他惨叫着跌入电缆缠绕的深坑。

  最后一人钻进狭窄的维修管道。月城柳甩刀刺入管道外壁,火花四溅中硬生生撬开钢板,却只听见深处传来引擎启动的嗡鸣——对方启动了隐藏载具。

  “嘁”她收回武器,刀刃上滴的不是血,而是冷凝后的以太液体。

  远处,履带碾过废铁的声响渐渐消失。她掏出超感通讯器,语气淡得像在报告天气:“目标其一逃脱,申请追踪权限。

  ”耳麦里传来的沙沙回应,她已转身走向坟场更深处,链刃在指间转出一弧寒光。

  踩在废弃钢板上的响动闷闷的,传到很远又反弹回来,在黑暗中废弃能源的机甲闪着微弱的蓝光,控制刀伸缩,用力一甩,缠住挡住前路的重型机甲,往身边一扯,不知道从哪个缝隙掉出来一张边缘烫金的黑色小卡片。

  [月下亭,只为懂得欣赏的贵客]小字后是一处地址。

  “月下亭”。

  只有月城柳自己知道,当她触碰到卡片时,一股奇异的电流从她尾椎骨直窜后脑,她下意识微微夹紧双腿,飞快眨了眼,把小卡片塞到空间里,走出机械坟场。

  三天后,月城柳站在一栋传统与现代风格融合的建筑前。

  今天是她的休假日,黑色作战服换成了剪裁得体的藏青色连衣裙,带着眼镜,看起来就像任何一个来高级茶室消遣的都市女性。

  只有她知道自己花了多大勇气才踏出这一步一一那张卡片被她藏在公寓最隐和的抽屉里,却每晚都出现在梦中。

  “欢迎光临月下亭。”穿着和服的迎宾小姐陶躬微笑,领口若陪若现的紫色花纹让柳想起卡片上的空洞能量。

  茶室内部比想象中更加典雅。竹制屏风分隔出私密空间,墙上挂着浮世绘风格的画作,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线香。

  柳被引导至最里间的包厢,推开门时,她的呼吸微微一滞一一包厢中央跪坐着一位约莫三十岁的女性,暗红色和服上绣着盛放的彼岸花。她的眼角有一颗泪她的眼角有一颗泪痣,微笑时带着捕食者的从容。

  “月城小姐,我们等你很久了。”女人的声音像融化的蜂蜜,”我是红叶,这里的女主人。

  月城柳的警惕本能瞬间苏醒:“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红叶轻笑,从袖中取出一支细长的香,点燃后插入青铜香炉。

  “TOPS高层经常提起绝区零的王牌特呢。“青烟晨晨上升,形成奇特的螺旋。

  她眉梢微挑“特别是…有着特殊痴好的那位。”

  月城柳感到一阵眩晕。香气的味道与那天卡片上的空洞能量如出一辙。她想站起来,却发现四肢变得异常沉重。

  “不用担心,这只是帮助客人放松的小把戏。“红叶起身,和服下摆擦过柳的脸颊。

  ”让我们看看精英特工的另一面吧?”她的声音循循善诱,像是无尽的深渊,引诱着猎物自投罗网。

  当红叶冰凉的手指解开柳的衣领时,月城柳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更可怕的是,她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期待并非来自香气的影响一一它一直就在那里,深埋在完美特工的表象之下,等待着被唤醒。

  “多美的身体啊…”红叶赞叹道,指尖沿着月城柳的锁骨下滑,“训练有素的肌肉,还有这些伤疮...你一定很辛苦吧?总是要表现得那么完美。”

  月城柳想反驳,却只能发出轻微的喘息。

  她的思维变得模糊,唯有身体的感受异常清晰。

  当红叶将她推倒在棉床上,用丝质腰带绑住她的手腕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淹没了她。

  “好孩子…”红叶的声音忽远忽近,“今天你不用思考,不用战斗,只需要感受。”

  月城柳伏在棉褥之上,丝质腰带缚住的手腕被扯得发酸,却因无力挣脱而颤抖。

  她能嗅到空气里浮荡的、与空洞能量同源的香气,那味道像一张黏腻的网,把她的理智一点点揉碎。

  红叶跪坐在她身侧,和服上的暗纹樱花随着动作轻轻颤动,指尖仍在月城柳锁骨下游移,像在抚摸一件被岁月打磨过的兵器——那些藏在训练有素肌肉下的旧疤,是她作为精英特工的勋章,此刻却成了被把玩的软肋。

  月城柳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喘息,想别过脸,却被红叶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下颌,迫使她仰起头,露出线条紧绷的脖颈。

  “别躲呀,柳。”红叶的声音黏糊糊地漫上来,带着得逞的笑意,“你看,你身体比脑子诚实多了。”

  她的指尖猛地压上一道旧疤,那是某次空洞调查时,被畸变体尾刺擦过留下的痕迹,虽不致命,愈合时的灼痛却刻进骨髓。

  月城柳浑身一颤,后腰弓起,理智的防线在这阵熟悉又陌生的疼痛里,像被雨水泡软的纸墙,“哗啦”一声塌了一角。

  月城柳想反驳,可舌尖抵着牙关,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她的思维像浸在温水里的棉絮,愈发混沌,唯有身体的知觉被无限放大——红叶的指尖是凉的,和服下摆扫过她小腿时的触感是痒的,连空气里浮动的香灰,落在后颈都烫得她发麻。

  当红叶的手探向她衬衫下摆,月城柳终于发出一声含混的“别……”,可这抗拒太微弱,像溺水者抓向水面的指尖,转眼就被浪潮吞没。

  布料被轻轻扯开,带着训练痕迹的腰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红叶的笑声低了两度,却又黏得化不开:“原来你里面……”话音被月城柳骤然绷紧的脊背截断,她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在自己皮肤上碾过,把那些经年累月刻下的紧绷与克制,碾成一滩滩湿漉漉的、说不出的情绪。

  月城柳咬着牙,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却被红叶用膝盖顶住腰侧,动弹不得。

  她的手腕被缚得更紧,挣扎间,丝质腰带在皮肤勒出红痕,疼与某种隐秘的酥麻绞在一处,让她眼尾都沁出薄红。

  这副狼狈模样落在红叶眼里,像极了困兽落网,却又比任何猎物都更勾人——因为她明知道,这困兽的獠牙随时可能反噬,可正是这种危险的张力,让红叶愈发着迷。

  “你说,要是星见雅看到她的副课长这副模样……”红叶的指尖顺着腰窝打转,故意拖长了调子,看着月城柳猛地僵住的脊背,笑得愈发肆意。

  月城柳的耳尖瞬间烧得发烫,理智在这瞬间猛地回笼一丝——星见雅,对空六课的课长,那个永远端方、永远清醒的存在,要是真看到自己此刻被情欲与药效搅得混乱不堪的样子……她不敢想,喉间溢出的呜咽里,终于掺了几分真真切切的慌。

  红叶却不管这些,她的手继续往下,指尖轻轻叩击月城柳的髋骨,像在叩问一道上锁的门。

  月城柳浑身发抖,她知道这扇门后藏着什么——是她藏了多年的、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痴女本性,是那些深夜里对着任务报告都能漫上心头的、不合时宜的绮念。

  她以为自己把这些藏得很好,像把利刃封进最隐秘的刀鞘,却没想到,红叶这盏“引魂香”,轻轻松松就把鞘子烧穿了。

  “别……求你……”月城柳终于发出完整的句子,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像秋风里的枯叶。

  红叶的动作却不停,反而俯下身,用嘴唇碰了碰她后颈的碎发:“求我什么呀?求我继续,还是求我停?”

  她的呼吸喷在月城柳敏感的后颈,惹得她又是一阵颤栗,那些混乱的、羞耻的、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在这一呼一吸间,像涨潮的海水,把她整个人都淹得没了顶。

  月城柳想别过脸,可被缚的手腕扯得生疼,只能把脸埋进棉褥里,让那些破碎的喘息、呜咽,都闷在柔软的布料间。

  红叶看着她发顶随着颤抖轻轻起伏,突然觉得这场景美得惊心动魄——眼前的人,是新艾利都最锋利的“银刃”,是对空六课永远冷静的副课长,可此刻,她却像朵被暴雨打湿的花,在自己手里蔫巴巴地开着,连花瓣都泛着让人心颤的红。

  “你看,你其实是喜欢的,对吧?”红叶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又重得像锤子,一下下砸在月城柳混沌的意识里。

  她的指尖终于触到月城柳藏在深处的、最隐秘的脆弱,月城柳浑身一僵,喉间发出一声近乎破碎的哀鸣,那声音里有抗拒,有认命,有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被彻底摧毁的疯狂。

  在这声哀鸣里,红叶的动作猛地变缓,像在品尝一件稀世珍品。

  她的手慢慢抚过月城柳腰腹的肌肉,感受着那些因紧张而绷起的线条,像在摩挲一把即将出鞘的刀——可这把刀,此刻却甘愿把最柔软的刀鞘,送到她手里。

  月城柳的呼吸越来越急,意识在混沌与清醒间反复横跳,她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那些被死死压抑的、被称为“特殊痴好”的东西,正像岩浆一样从裂缝里涌出来,要把她整个人都烧成灰烬。

  “好孩子……”红叶又轻轻唤她,声音里的缱绻像浸了蜜,“放松呀,这里是你的‘安全区’,不用当什么副课长,不用当什么精英特工……你只需要当你自己。”

  这话像一道温柔的咒语,月城柳的防线终于彻底溃决,她的脊背无力地塌下去,泪水混着汗水,把棉褥洇出一片深色。那些被压抑多年的、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渴望,在这一刻,像找到了出口的洪水,把她整个人都卷了进去。

  当红叶的吻落在她后颈,月城柳终于发出一声失控的、带着哭腔的低吟。这声音里没有了冷静,没有了克制,只剩下最原始的、被欲望与药效搅得混乱不堪的情绪。

  她知道自己彻底“失手”了,不是输给了红叶的手段,而是输给了藏在自己灵魂最深处的、连她都不敢直视的那个“痴女”本性。

  而红叶,看着怀里这团在情欲与药效里挣扎的、破碎又美丽的“战利品”,笑得愈发沉醉。她知道,从这一刻起,月城柳的“另一面”被彻底唤醒了,而这娼馆的香,这缚人的带,这温柔又危险的“调教”,不过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接下来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来,让我看看你身上最为纯真,最为诱惑的地方吧!”红叶说着就像一个变态似的,她用她那长长的绯红舌头舔耻月城柳冰清玉洁的脖颈。

  “呃哈哈哈”这是一个极为魅惑兼邪恶的声音,好似还带着一点疯狂。

  红叶缓缓放下月城柳,将月城柳摆成一个“大”字,然后走到一个柜子面前,拉开,里面有很多东西,她首先是拿出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对着月城柳的方向按下遥控器的按键。

  月城柳心中尽是疑惑,不明白她刚才明明像只野兽怎么突然就控制住自己跑去了另一边,然后手上还拿着遥控器。

  红叶刚按下遥控器,床四周隐藏着的机械手臂“兹兹兹”地开始舞动着,最后钳住月城柳的手臂和脚踝。

  月城柳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但是她也行动不了了,因为她的意识快被剥离的出不多了,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红叶解开缚着月城柳手腕的腰带时,丝绸摩擦皮肤的触感还没散尽,她微凉的指尖已像初春的细雪,轻轻落在月城柳手背上。

  那只握惯了枪的手,指节分明,虎口处结着层薄茧,此刻却被红叶用指腹细细摩挲,从腕间的淡青色血管,到指尖修剪整齐的指甲,像在丈量一件易碎的瓷器。

  “你的手真好看,”红叶的声音带着笑意,尾音轻轻勾着,“握枪时稳如磐石,现在却抖得像秋风里的蝶翼。”话音未落,她的指尖突然蜷起,用指腹在月城柳掌心轻轻一挠。

  那触感来得又轻又急,像羽毛扫过心尖。就这么一下,把昏昏欲睡的月城柳给猛地激灵地醒过来,她原本就没睡沉,这种触感前所未有。

  月城柳猛地抽手,却被红叶顺势攥住,掌心相贴的热度混着对方指缝里的凉意,让她喉间猝不及防溢出一声短促的气音:“别……”这声抗拒软得像棉花,连她自己都觉得没力气。

  红叶偏不肯停,拇指抵住她的虎口,另四指却在她手背的薄皮上轻轻画着圈,偶尔用指甲尖极轻地刮过。

  那痒意顺着血脉往上爬,钻进胳膊,窜到后颈,月城柳的肩膀开始不受控地绷紧,指节蜷起又松开,想蜷成拳躲开,偏被红叶握得牢牢的。

  “痒……”她终于忍不住,声音里带着点气鼓鼓的鼻音,像被惹急了却没处躲的猫。

  “痒?”红叶低笑,突然俯下身,视线落在月城柳交叠的脚踝上。

  她没穿袜子,训练靴被扔在一旁,露出线条干净的小腿,脚踝处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像被月光浸过。

  红叶松开她的手,转而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脚踝骨,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底下的血管。

  月城柳浑身一激灵,脚趾猛地蜷起,后腰下意识地弓起:“别碰那里……!”脚本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寻常时候连自己都很少碰,此刻被红叶微凉的指尖一碰,那痒意像潮水似的漫上来,比手心的感觉更烈,带着点麻酥酥的酸,让她想踹腿,却被红叶用膝盖轻轻压住小腿,动弹不得。

  红叶的指尖顺着脚踝往上,在她小腿内侧的软肉上轻轻划着,像在写什么无人能懂的字。

  月城柳的呼吸越来越乱,笑声混着气音从喉间挤出来,带着点哭腔:“红叶……别闹了……真的……痒死了……”她想求饶,话却说得颠三倒四,眼泪被这股子无处可逃的痒意逼得涌上来,挂在眼尾,像两颗碎掉的星子。

  “闹?”红叶的指尖突然在她膝盖后方的窝窝里按了一下,那里的痒意带着点微麻的疼,月城柳“呀”地叫出声,整个人差点从褥子上弹起来。

  红叶却按住她的膝盖,俯在她耳边,声音黏得像化不开的糖:“我只是想看看,银刃特工最坚韧的地方,原来也会怕痒啊。”

  指尖又滑回她的脚背,轻轻挠着蜷起的脚趾缝。

  月城柳终于撑不住,细碎的笑声混着呜咽滚出来,眼泪砸在棉褥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我错了……求你……停下……好不好……”她的声音软得一塌糊涂,连带着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只剩下被痒意裹挟的颤栗,和心底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被人掌控的慌乱。

  红叶听了极其不爽,她疯狂地笑了半分钟后,戏谑地说:“别给老子装清纯,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呵呵!现在让我玩,我玩够了你就可以成为我这里的娼妓了。”

  红叶的指尖忽然停在月城柳蜷起的脚趾上,指甲盖轻轻刮过趾甲边缘那片薄得透光的皮肤。

  月城柳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抽脚,却被红叶用掌心按住足弓——那里的皮肤绷得发紧,能清晰摸到筋骨的弧度,此刻被温热的掌心一覆,痒意混着暖意漫上来,竟比单纯的挠弄更让人心慌。

  “啊啊……呜呜呜……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别……挠我了吧!啊啊啊呜呜呜~”

  “脚弓都在抖呢。”红叶的声音贴着她的脚踝,热气喷在皮肤上游走,“平时踩在训练场上稳如泰山,现在却像踩在棉花上,是不是?”

  她边说边用指腹在足弓处打圈,力道轻得像风拂过水面,那痒意却钻得极深,顺着骨头缝往四肢百骸里钻,逼得月城柳的脊背又弓起寸许,后腰的肌肉绷紧如拉满的弓弦。

  “啊啊~哼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真的不行……”月城柳的声音碎在喉咙里,带着哭腔的气音混着急促的呼吸,听着竟有几分惹人怜。

  她想蜷起腿,膝盖却被红叶用小臂牢牢压住,只能任由那只作乱的手顺着脚跟滑向脚踝,指尖在脚踝内侧那道浅沟里反复摩挲。

  “别~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别碰那啊啊啊啊啊……好哈哈哈……好痒~啊哈~好痒啊~”

  那里的皮肤嫩得像初绽的花瓣,被这么一弄,痒得她脚趾都在抽搐,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砸在红叶的手背上。

  红叶忽然松了手,转而捉住月城柳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腕。

  方才被挠过的掌心还留着发麻的痒意,此刻被红叶用指尖轻轻弹了弹指节,月城柳又是一颤,像被点燃的引线,方才按捺下去的痒意瞬间回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看,”红叶的拇指蹭过她手背上凸起的青筋,“这里的筋还在跳呢,像藏了只受惊的小兽。”

  她的指尖突然钻进月城柳的指缝,与她蜷曲的手指交缠,指腹却在她虎口的薄茧上轻轻碾磨。

  那触感不算痒,却带着种不容抗拒的亲昵,让月城柳想起无数次握枪时虎口传来的震动,此刻却被另一种陌生的震颤取代。

  她想抽回手,指缝却被红叶扣得更紧,那点残存的痒意混着掌心的温度,竟让她喉间泛起一阵莫名的燥热。

  “还痒吗?”红叶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戏谑的温柔。

  月城柳咬着唇没说话,只是偏过头,把脸埋进棉褥里,耳尖却红得像要滴血。

  她能感觉到红叶的指尖还在指缝间轻轻动着,那力道不重,却像羽毛似的搔在心上,比方才的痒更让人难以招架。

  “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还是痒啊嗯~”

  直到红叶的手终于松开,月城柳才猛地蜷起手指,掌心一片滚烫。

  她听见红叶低低的笑声,带着满足的喟叹,像在欣赏一件终于被焐热的珍宝。

  而她自己,却在那阵褪去的痒意与残留的燥热里,连呼吸都乱了节拍——原来被人这样捉弄,竟比受伤更让她手足无措。

  “让我看看你的小穴。”说着便扳开月城柳的阴唇。

  “不...不要,不要看那个地方...”月城柳惊慌失措,下意识想要阻止事态继续发生,刚有动作便被机械手臂给弄疼了。

  红叶可不管她,上上下下打量了起来。

  淫液还凝在阴唇边缘,那半开的阴唇却已被浓稠的淫液缠上。

  淫液顺着阴唇的弧度缓缓漫开,像被无形的手推着,漫过细腻的绒毛,在阴蒂聚成小小的珠,又沉甸甸地坠下来,在另一片小穴上砸出晕染的痕迹。

  原本舒展的阴唇边缘被浸得微微发皱,那些带着淫液的清透纹路,此刻都被粘稠的液膜覆盖,成了半透明的颜色。

  屋子里的灯光斜斜照过来,能看见淫液里悬浮的细小光点,像揉碎的金箔,随着阴唇极轻的颤动,在湿漉漉的表面晃出细碎的光斑。

  最娇嫩的小穴被裹得最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吸足了淫液,泛着水光的饱满里透着点病态的艳,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沉甸甸的粘稠压得彻底喷出,又或是在这密不透风的包裹里,慢慢失了形状。

  红叶看着这一切,心满意足地笑了。

  “看来,你的身体确实要比你的嘴巴诚实。”说着红叶用手粘上一点淫液,拿在手指头上细细摩挲:“啧!这么湿~有点意思~那我今天就来让你好好爽爽。”

  红叶又重新来到柜子面前,拿出了阳具。

  月城柳看见这个东西时瞳孔震动大开,她简直不可思议,没想到那个柜子还有这种东西,那么这么看来,那个柜子里关于做爱的东西还有很多,一想到这里月城柳就忍不住颤抖,这应该会烂掉的吧?

  不行了,我一定要抗争到底。

  想着月城柳就开始捏动起来,尝试着怎么才能脱开这些机械手臂。

  红叶见月城柳想要逃跑,也不生气,只是笑笑,如果机械手臂有那么好挣脱的话,她也不会用这个来限制她了。

  她慢慢走到月城柳面前:“别费力了,这是我专门为你定制的,你是逃不掉的,留在力气和我做有意义的事情吧!”

  红叶将阳具试探着往里送——起初有些滞涩,像是被什么软乎乎的东西裹着,再用力一推,“噗”的一声轻响,阳具没入近半尺。

  下一秒,就见浑浊的淫液顺着阳具与小穴口的缝隙往外渗,先是点点滴滴,在皮肤上洇出白色的圆斑,渐渐汇成细流,哗啦啦地淌下来。

  淫液带着身体里的澹气,混在空气中,顺着阳具蜿蜒,在阳具根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小穴里的淫液像是憋了许久,借着阳具撑开的通道争先恐后地涌,连带着阳具都微微发颤,仿佛握着一条正在呼吸的活物。

  红叶越发激动,这样的尤物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逮到。

  慢慢往里送时,阳具先是斜斜地抵着洞壁,随着力度放轻,前端才顺着弧度滑进去半尺。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骤然变闷,阳具上沾了些湿热的潮气,偶尔还会触到内壁黏着的淫液,带着点滞涩的阻力。

  就这样让月城柳刚刚敏感至极的身体感受到了巨大的东西,其实她一直在移动小穴的位置,可惜起不到什么作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月城柳从来就没有感受过这么粗大的肉棒,肉棒的粗大好似要将月城柳的小穴给撑裂,小穴处带来极大的撕裂感,这简直让月城柳痛不欲生。

  月城柳只能哭着对红叶求饶:“求你了,别再进去了,我……好疼~呜呜呜~好疼啊~那里要……要裂开了呜呜呜~”

  红叶没有急着深入,就停在那里,让阳具的影子在洞口投下一小片晃动的暗。

  “你说停就停下吗?你未免把我想得太仁慈了哈哈哈,但是你放心,我会轻点~”

  过了会儿,才顺着小穴口洞道自然的走向,一寸寸往前探。

  每推进一点,都能碰到不同的阻碍——有时是突出来的淫液,让肉棒微微震颤;有时是凹陷的肉壁,让前端空落落地沉下去半分。

  像在黑暗里牵着一根线,试探着未知的深浅,每一步都慢得像在数着时间的刻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嗯...轻点...快轻点...啊哈...哈...嗯...慢点...慢慢插进去”月城柳的后穴被撑得极大,达到了要裂开的边缘,这让月城柳痛苦万分,实在是痛得让人恨不得下地狱,可是她舍不得下地狱,虽然痛,但也给她带来了不一样的体验,她甘之如始。

  “啊...你...嗯...快...停下来,后...穴要裂开了,求...求你了...”月城柳在痛苦与快感中选择,她终究是没能抵住痛感的侵略,开始求饶了。

  可是红叶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了她,还没进去的肉棒有点燥动,红叶一下全部顶了进去,只听到“噗汁”一声后,月城柳就开始叫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呻吟声从最开始的响亮到现在的微弱,看来她已经渐渐适应了。

  红叶拿着肉棒开始极速抽插,月城柳的呻吟声音一直响彻在耳边,很快月城柳就到达了高潮。

  先是一丝极细的水流从小穴沁出,在边缘聚成小小的水珠,顺着阴唇缓缓滑落。忽然间,内里像是积蓄了千钧之力,猛地一下,水柱便从小穴口直直射出,带着轰然的水声炸开在空气里。

  那淫水来得又急又猛,白花花的一道,喷起半尺多高,再簌簌落下,溅得四周一片湿淋。淫水珠撞在地面上,碎成细密的水点,又顺着阴唇漫开,在小穴口周围积起小小的水洼。

  过了片刻,力道渐渐缓了,水柱矮下去,变成断断续续的喷射,带着“咕嘟咕嘟”的声响,像有什么在底下不停翻涌,最后才慢慢弱成汩汩的细流,顺着小穴口边缘持续不断地淌出来。

  刚要高潮月城柳就感觉不对劲,可惜她还来不及说什么,身体的快感比她快嘴冲得快。

  “啊啊啊~啊嗯~别啊啊啊……要...要死了啊”她再也承受不住了,只能感觉到自己下体浪荡地喷出与她身份不符的淫水。

  月城柳的玉乳随着自己小穴被肉棒用力抽插带来的力道而剧烈、疯狂地抖动,月城柳只觉得自己下体痛,巨乳也痛,这简直要了她的命,她快受不了了。

  但是忽然自己的乳房不再抖动,月城柳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巨乳被红叶捏着,红叶是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直接拿着巨乳就开始粗暴地捏,巨乳就开始不停地变换形状,但是不管是什么形状,在红叶的手中始终是非常饱满,红叶的手与巨乳之间几乎没有缝隙,虽然还是疼痛无比,但至少比刚才没有手作为缓冲还要舒服些。

  月城柳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发完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简直屈辱得要死啊!

  但她也被这极致的舒爽给诱惑住了,她决定放弃了,不反抗了!

  红叶似乎能感觉到月城柳心态上的变化,她二话不说将肉棒插进小穴里放着,然后又跑去柜子那里拿出了一个瓶子,里面还有水,另一只手里拿着像叶子还有一个黑黑的东西。

  她走到月城柳面前,对她说:“喝下去!”

  月城柳又迷惑了:“这是……什么?”

  红叶忽然笑了:“媚药。”

  红叶似乎很有耐心,慢慢的对着月城柳讲解道:“这个像叶子的呢?叫-淫羊藿,外形干燥叶多皱缩、破碎,完整叶片呈卵形或阔卵形,先端渐尖,基部心形,边缘具刺状锯齿,上表面黄绿色,下表面灰绿色,主脉7-9条,基部有稀疏细长毛,细脉两面突起,网脉明显。”

  “黑黑的叫-肉苁蓉,外形呈扁圆柱形,稍弯曲,表面棕褐色或灰棕色,密被覆瓦状排列的肉质鳞叶,通常鳞片先端已断。”

  “这两种药材都是古代的人制作的媚药,我觉得特别适合你哈哈哈,值得一试,你是第一个用到这种配方的人呢!”

  “然后这个喷雾瓶里的水呢!也是媚药,但它的俗称是神仙水,哈哈哈,这个药效好啊!保证让你爽到求我。”

  刚说完也不等月城柳反应过来,红叶将手上所有的媚药全都弄进月城柳的嘴里,然后迫使她吞下去。

  月城柳只觉得一阵眩晕,嘴巴里什么东西都有,她想吐掉却根本吐不掉,因为她的嘴巴被红叶控制着,该死。

  “你就不怕我哪天报复你吗?”

  红叶好像听到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眼泪都笑出来了:“你?哈哈哈,你知道这么多年我怎么发展到现在吗?连你的上级都怕我,你还敢报复我?而且恐怕你也没有机会了,你会加入我们,你会成为我们娼馆的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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