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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万字终章+感言】《身为完美伪娘生徒会长的我,扶她老爸的指导下对女子们进行特急痴汉凌辱,百合破坏/NTR人妻/变态调教后,但被侵犯的她们为何还会一个个爱上我?》,2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3450 ℃

第二十章:在漆黑的爱之名下

第1节:车站的“再征服”——在失控的边缘,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所有权”

正文叙述:

榊澈冲出了医院,冲进了那片冰冷的充满了霓虹灯的迷茫的都市黑夜里。他那颗总是充满了算计的冷静心脏,此刻正被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名为“恐慌”的情感所剧烈地搅动着,像一台即将要烧毁的引擎,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他像一头嗅到了猎物气息的原始野兽,完全凭借着那份来自于血脉深处的超越了所有科学常识的直觉,朝着一个方向疯狂地奔跑着。他脑中所有的计划所有的算计所有的理论,都在“可能会永远地失去妹妹”这份巨大的恐惧面前变得苍白无力。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找到她,然后用最牢固的锁链将她永远地锁在自己的身边。

雪村铃正背着一个小小的双肩包,像一个即将要踏上独自旅行的普通的离家少女,站在第八站台的入口处,踮着脚好奇地看着那辆即将要驶入站台的通体漆黑的豪华卧铺列车。她那张小巧的如同陶瓷人偶般精致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悲伤与留恋,只有一种对未知的旅途与全新的游戏充满了期待的天真的笑容,那笑容干净得像一片新雪,却又带着一种能让最虔诚的苦行僧都为之堕落的魔性。

【榊澈(心脏在看到那抹笑容的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狠狠地攥住了)】

他停下了脚步,躲在一根巨大的承重柱后面,像一个最蹩脚的跟踪狂死死地盯着那个,对他即将要发动的突袭还毫无察觉的猎物。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走上前,去用那些充满了逻辑与道理的虚伪的语言去进行所谓的说服。

当面对着一个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的最重要的宝物时,所有文明的规则与理性的沟通都是狗屁。

唯一能将它永远地留在你身边的方式,只有最原始的最野蛮的不讲任何道理的——力量。

在周围的旅客们那充满了震惊与不敢置信的惊呼声中,他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他只是用一种充满了愤怒与绝对占有欲的最粗暴的动作,从后面一把就将那个还不到他胸口高的娇小的妹妹给拦腰抱了起来,像扛一个米袋子一样将她狠狠地甩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那具娇小的身体是如此的柔软纤细,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那因为惊讶而骤然加速的心跳。一股混合了少女体香与淡淡汗味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甜美的气息,瞬间就钻进了他的鼻腔,让他那早已因为恐慌而变得一片混沌的大脑,产生了一丝,更加危险的、近乎于眩晕的兴奋。

【雪村铃(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充满了惊讶的尖叫)】

『呀!哥……哥哥?!』

(她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用她那小小的拳头不停地捶打着哥哥那宽阔的坚实的后背。)

『你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你这个大笨蛋!大变态!』

她那双穿着白色小皮靴的纤细小腿在空中胡乱地蹬踢着,裙摆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向上翻起,露出了那包裹在纯白色蕾丝安全裤下的、浑圆的、充满了少女青涩美感的、小巧的臀部轮廓。那景象,让周围一些好事者的眼中,都忍不住地,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他将妹妹从肩膀上粗暴地放了下来,然后,不等她站稳,就将她,狠狠地,按在了那冰冷的、沾满了污渍的墙壁上。

他用自己的身体,将她,彻底地,困在了墙壁与他自己之间,那片,狭小的、充满了压迫感的空间里。

他低下头,用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近乎于啃噬的姿态,狠狠地,吻上了她那,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散发着淡淡草莓香味的、柔软的嘴唇。

【雪村铃(的大脑在一瞬间陷入了空白)】

她那双总是像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暴戾气息的吻,而猛地睁大了。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哥哥那霸道的舌头,是如何撬开她那稚嫩的贝齿,在她那小小的、湿润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扫荡着,掠夺着,仿佛要将她肺里所有的空气,都彻底地吸走。

一种,混合了“愤怒”、“屈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陌生的、酥麻的“兴奋”的复杂情感,瞬间,就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那原本还在挣扎的身体,渐渐地,变得瘫软了下来。一股,温热的、带着一丝甜腥味的、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双腿之间,缓缓地,流了出来,浸湿了她那纯白色的蕾丝安全裤。

【榊澈(在感觉到她那渐渐变得顺从的身体,以及,从空气中,传来的那股,更加浓郁的、属于少女的、动情的体液的味道之后,才终于,放开了她那,早已被吻得红肿的嘴唇)】

他看着她那张,因为缺氧与兴奋,而泛着一层,动人的、病态的绯红的、精致的小脸,用一种,沙哑的、充满了绝对占有欲的、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对她,说道:

『……铃。』

『……你,哪里,也不许去。』

『……你,是我的。』

第2节:妹妹的“独白”——关于,我在孤儿院里,看腻了“女尊过家家”的这件事

【雪村铃(声音带着一丝刚哭过的小小鼻音)】

『哥哥你好过分,我都说了不要来找我了。你好不容易才把那些女强人都给打败了,不好好地享受一下你的后宫,跑出来找我这个只会给你添麻烦的妹妹干什么嘛。我还以为哥哥你也和她们一样变得无聊了呢。』

【榊澈(听到这话,那颗刚因失而复得而稍微平复下来的心脏,又被一股无名的怒火给点燃了)】

他捏着妹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无聊?』

他看着她那双因被吻而变得水汪汪的像小鹿一样无辜的眼睛,用一种压抑着怒火的咬牙切齿的声音问道:

『我践行的一切,你竟然觉得这很无聊?』

【雪村铃(看着哥哥那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幼稚的脸,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伸出自己那还带着一丝哥哥口水味道的小巧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那有些红肿的嘴唇。

『嗯,很无聊啊。』

她用一种理所当然的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的语气回答道:

『因为哥哥你玩的这些所谓的“游戏”,我在孤儿院里早就已经看腻了呀。』

她所在的那个“向日葵之家”是由龙胆寺财团全额资助的一家模范孤儿院,那里的院长和大部分老师都是“拂晓女武神”最忠诚的信徒。所以从她记事起,她每天所接受的教育就是那些关于“女尊男卑”的充满了政治正确的教条,而那里的孩子们每天所玩的游戏也都是一些充满了象征意义的角色扮演。比如让那些长得比较强壮的女孩扮演“英勇的女王”,去随意地使唤和欺负那些被分配了“卑劣的雄性”角色的瘦弱男孩,或者让那些比较漂亮的男孩戴上假发穿上裙子扮演“美丽的公主”去等待那些女王的拯救与宠幸。

『你知道吗哥哥?』

【雪村铃(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回忆与轻蔑的表情)】

『那个被你当成最终BOSS的大巫女八神紬,以前也经常会来我们孤儿院进行视察哦。那时候的她和现在可完全不一样。』

铃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那时候的她总是把“平衡”与“调和”挂在嘴边,会很温柔地摸着我们的头,告诉我们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这个世界上同样重要的存在,她说她最讨厌的就是极端与暴力。结果呢?就因为她看到了几个被你爸爸那种真正的大坏蛋给欺负了的没用的女人之后,她就第一个疯了。她把自己最讨厌的那些理论从故纸堆里翻了出来,然后告诉我们这才是能拯救世界的唯一真理,你说可不可笑?』

而雪村铃的吐槽大会还在继续。

『还有那个傻乎乎的魔法少女,我在孤儿院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他就是那个因为长得太漂亮又太软弱,所以总是被那些女王们当成公主来玩的最可怜的那个。结果就因为他最适合当那个所谓的容器,所以他就真的把自己当成英雄了。他们啊,所有的人都只是在很努力地扮演着一个别人交给他们的角色而已,然后还自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某个伟大的理想。』

她抬起头用她那双清澈得仿佛能看透一切谎言的眼睛直视着哥哥的眼睛。

『所以啊哥哥,你把这些本来就不堪一击的虚假的角色给打碎掉,这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呢?』

榊澈彻底地说不出话来了。他发现自己,在这个妹妹的最纯粹的真实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幼稚与可笑。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就像妹妹说的只是一场无聊的自我满足。

而就在这时,雪村铃却突然踮起脚,用她那柔软的还带着一丝奶香味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一下他那因为困惑与自我怀疑而微微皱起的眉头。

【雪村铃(脸上露出了一个只有在面对他时才会有的最纯粹的充满了崇拜与爱慕的独一无二的微笑)】

『但是呢,哥哥你和他们又完全不一样。』

她看着他那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漆黑的眼瞳。

『我第一看到那个作为学生会长的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和那些被角色所束缚的可怜的演员是不一样的。』

她那双小小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伸向了哥哥的下半身。

『你是唯一一个在完美地扮演着最无聊的正派角色的同时,还能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去偷偷地玩着那些最有趣的、最下流的坏蛋游戏。』

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于“发现宝藏”的、狂热的光芒。

『你是唯一一个能理解我的无聊,也唯一一个能陪我一起去寻找真正的乐子的同类。』

她握住了那个早已因为她的话语而变得无比坚硬滚烫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证明,将它紧紧地贴在了自己那同样早已被欲望所浸湿的紧致而又温暖的小穴上,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轻轻地摩擦着。

『所以啊会长哥哥,比起去和那些无聊的玩具玩那些无聊的游戏,不如现在就在这里和我一起,玩一个更加有趣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真正的游戏吧?』

第3.1节:归途中的“狩猎游戏”——关于,我和我那天才妹妹,成为“最强痴汉组合”的这件事

他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像一头终于得到捕食许可的野兽,直接抱起了这个比他还要更加肆无忌惮的小小恶魔,拼命冲刺起来。

他们事后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像两只刚刚从牢笼里被释放出来的充满了好奇心的野兽,开始了一场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充满了即兴与默契的深夜都市狩猎之旅。

当铃用她那天真无邪的人畜无害的外表,去吸引那个坐在角落里打瞌睡的年轻上班族女人的注意力时,澈就会像一个最专业的幽灵悄无声息地从后面靠近,然后用他那早已练习过无数次的精巧手法,隔着薄薄的职业套裙精准地找到,并轻轻地揉捏那颗早已因为酒精与疲惫而变得无比敏感的小小阴蒂。

而当那个女人,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无法理解的快感,而发出了压抑的小猫般的呻吟并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时,铃就会恰到好处地将自己那冰凉的小手覆盖在女人的手背上,用一种充满了关切与担忧的天使般的语气轻声地问道:『大姐姐,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要不要我帮你叫救护车?』

这充满了善意的威胁,瞬间就让那个还处于迷茫之中的女人吓得魂飞魄散。她只能一边在心中疯狂地咒骂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痴汉,一边却又在身体上被动地承受着那一波接着一波的越来越强烈的无法反抗的浪潮。最终她在那充满了矛盾与屈辱的极致的精神折磨之中,迎来了无声的也是最丢脸的强制高潮。

而在这个过程中,榊澈也第一次从妹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挑战。他发现自己所有引以为傲的用来对付其他女人的支配技术,在这个妹妹的面前都彻底失效了。

当他用充满了威胁的语气对她说“如果你不乖乖听话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时,她只会用一种充满了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兴奋地说道:『真的吗?那哥哥你可要快一点哦,不然我可能很快就会找到比你更好玩的新玩具了哦。』

当他用最粗暴的方式,将她按在墙上试图用疼痛来让她感到恐惧时,她只会一边流着生理性的兴奋的泪水,一边用她那紧致的温暖的如同无底洞般的小穴,更加贪婪地去吞噬他那充满了愤怒的巨根,并用一种充满了挑衅的语气在他的耳边轻声地喘息道:『哥哥……你好厉害……但是……只有这种程度吗?不够哦……完全不够哦……我还想要更多……更多……』

他第一次遇到了一个无论他如何去折辱都无法让她感觉到痛苦的怪物。因为对她来说“被哥哥抛弃”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惩罚,而只要哥哥还在她的身边,那么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无论是支配还是被支配,都只是这场名为“和哥哥在一起”的最棒的游戏的一部分而已。这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悖论,一个让榊澈这个所谓的支配大师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的巨大逻辑困境。

雪村铃神采奕奕,那张总是充满了元气的小脸上洋溢着一种在玩了一整夜最好玩的游戏之后所特有的心满意足的幸福的红晕。

而榊澈则像一具被彻底掏空了的行尸走肉般的躯壳。他的脸上写满了在经历了体力、脑力、与“精力”的三重透支之后所特有的巨大虚脱感。

但在他的眼底却燃烧着一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明亮的全新的火焰。他看着身边这个正在哼着小曲的可怕的妹妹,一个全新的也是他此生唯一的真正的人生目标,在他的心中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浮现了出来。

〔内心独白 - 榊澈〕

〔……雪村铃……〕

〔你这个完美的无懈可击的怪物……〕

〔我榊澈在此立誓。〕

〔我一定会,找到那个能让你真正地感觉到痛苦与绝望,独一无二的开关。〕

〔我一定会,想出那个能将你这个完美的艺术品,也彻底地打上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烙印的最终的玩法。〕

〔我一定要,将你变成我榊澈这一生最伟大、也是最终极的——成就!〕

第3.2节:饭桌上的“质询”——在摊牌的前夜,寻找那张缺失的“拼图”

餐厅里灯火通明,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虽然早已凉透,却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一个穿着朴素护士服的身影正安静地坐在桌边,像一尊望夫石,不知已等了多久。

而另一个身影,则倚在厨房的门框上,他穿着一身丝绸的、蕾丝荷叶边的睡袍,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那张脸,美得不像一个中年人,更像一个保养得当的、风韵犹存的美艳人妖。他看着那两个终于归来的“孩子”,脸上露出了一个复杂的、混合了“责备”、“疲惫”与“一丝看好戏的玩味”的微笑。

【榊镜(用他那惯有的、有些俗气的腔调,慢悠悠地抱怨道)】

『哎呀呀,你们两个小祖宗,总算是舍得回来了。』

他指了指身边那个,在看到澈和铃进门后,脸上立刻就绽放出安心笑容的护士。

『紬酱可是在门口等了你们一整夜,饭菜我也是凉了热热了又凉,再不回来啊,我可能都得拜托冴子酱,让她去找她的那些警察熟人,满世界发你们的寻人启事咯。』

这番充满了日常感的、看似温馨的埋怨,却让榊澈的心中警铃大作。他敏锐地捕捉到了父亲话语里的那份“了然于心”,他知道,昨夜发生的一切,恐怕都早已在这个男人的监视之下。

而雪村铃则像个没事人一样,欢快地跑到餐桌前,亲昵地拉着白石紬的手臂撒娇道:『紬酱对不起嘛,都是哥哥不好,非要拉着我去看什么深夜电影,害得你等了我们这么久。』

白石紬只是温柔地笑着,摸了摸铃的头,那眼神,充满了母性的慈爱与包容,仿佛对这漏洞百出的谎言,没有丝毫的怀疑。

一场充满了诡异氛围的家庭早餐,就这样开始了。

在吃掉了三大盘炒饭和一整只烤鸡之后,榊澈终于感觉自己那几乎要熄火的引擎,重新注入了燃料。他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将他那双,在经历了一夜的疯狂之后,变得更加深邃也更加锐利的眼睛,投向了那个,正悠闲地品着红茶的、他的父亲。

【榊澈(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的平淡语气,开口了)】

『爸。』

『现在家里就我们四个人,也没外人。』

『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想,有些事情,也就别再瞒着了吧。』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了那个,还在,专心致志地,为铃剥着鸡蛋的白石紬。

『比如,这位“护士小姐”,为什么,会在下雨天的时候,像有感应一样,跑到我的学校门口,等我放学?』

他,抛出了第一个,充满了试探意味的“炸弹”。

【榊镜(听到这话,品茶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

他只是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对儿子这种“低级试探”的不屑。

『哦?那不是很正常吗?』

他慢悠悠地回答道:『因为那天,我看天气预报说要下雨,怕你这个笨蛋儿子没带伞会感冒,就拜托紬酱去给你送伞咯。有什么问题吗?』

【榊澈(对这个天衣无缝的回答,不置可否)】

他,又抛出了,第二个“炸弹”。

『是吗?那,上一次,在我的房间里,您二位,对我进行的,那场,精彩的“3P教学”。』

他,故意地,加重了“教学”这两个字的读音。

『您,又该,怎么解释呢?』

他以为,这个,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家庭”彻底崩溃的“丑闻”,足以,撬开父亲那张,总是充满了谎言的嘴。

【榊镜(终于,放下了茶杯)】

他看着儿子那张,充满了“自信”与“挑衅”的脸,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悲悯”与“嘲弄”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刚刚学会了加减乘除,就以为自己,能解开“哥德巴赫猜想”的、可笑的“小学生”。

『澈啊,你小子,还是太嫩了。』

他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将矛头,指向了,那个,正在,好奇地,听着他们对话的雪村铃。

『你,与其,在这里,质问我这些,你早就心知肚明的问题。』

『不如,先,好好地,思考一下,你身边这位,可爱的“妹妹”吧。』

榊镜看着,因为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而微微有些错愕的雪村铃,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恶意”的、谜一般的微笑。

『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字一句地,问道:

『她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跟你素未平生的“转校生”。』

『为什么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对你这个“学生会长”,表现出那么强烈、近乎于“病态”的“独占欲”?』

『为什么她会那么精准地知道,你所有,隐藏在“优等生”面具之下的、那些肮脏的“小秘密”?』

『为什么她会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无论你怎么去“折辱”,都无法让她感觉到“痛苦”的——“天敌”?』

他顿了顿,看着那陷入了沉思的儿子,与同样露出了困惑表情的“女儿”,用咏叹调般的语气,说出了最后的“谜题”。

『澈啊,你有没有想过。』

『或许你和她之所以,会如此地互相吸引。』

『并不是因为你们,有多么的“与众不同”。』

『而恰恰是因为,在你们的身体里,从一开始就流淌着,某种完全——“相同”的东西呢?』

这番充满了暗示性的反问,像一颗无声的炸弹,在榊澈、雪村铃、以及那个,似乎也从这番对话中,捕捉到了什么关键信息的白石紬,三人的心中,同时轰然炸响。

一瞬间,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们用全新的、充满了“审视”、“困惑”与“探寻”的复杂眼神,互相打量着彼此。

仿佛要从对方那,与自己无比相似的、漆黑的眼瞳之中,去寻找那个,关于“家族”、“血脉”与“宿命”的、最终的——答案。

而那场,关于“过去”的、漫长的回忆,也终于,在这一刻,拉开了它帷幕。

第3.3节:最初的“相遇”——在绝望的深渊里,抓住那唯一的光

那时候的榊镜,还不是现在这个穿着丝绸睡袍的美艳人妖。他是一个孤僻的、充满了阴郁气质的、天才的医学院学生。他那张比女人还要更加精致美丽的脸上,总是挂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仿佛整个世界,在他眼中,都只是一堆,由骨骼、肌肉与神经所组成的、冰冷的、可以被随时拆解的“零件”。

他,是“怪物”。

一个无法通过正常的方式,去“感受”到任何情感的“怪物”。

他来自于血脉深处的“原罪熵增”的诅咒,像一头永远都无法被喂饱的野兽,在他的身体里,日夜不停地,咆哮着,嘶吼着,逼迫着他,去用那些充满了“暴力”与“支配”的、最极端的方式,来确认自己的“存在”。

他憎恨着这样的自己。

也恐惧着这样的自己。

他将自己,彻底地与这个世界,隔绝了开来,沉浸在那些,冰冷的、充满了“秩序感”的解剖学与神经学的理论之中。他试图用最极致的“理性”,来为自己,那充满了“混乱”的内心,筑起一道,坚固的“牢笼”。

直到,他遇见了她。

她没有惊人的美貌,也没有过人的才华。她就像一株,长在路边的、最不起眼的蒲公英,平凡弱小,却又充满了,一种蓬勃的温柔生命力。

她是唯一一个,敢于靠近他这个,被所有人都敬而远之的“怪物”的人。

她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因为他那“天才”的光环,而对他表现出谄媚的“敬畏”。

也不会,因为他那冰冷的“性格”,而对他表现出畏惧的“疏远”。

她只是,用一种自然的、仿佛在照顾一个“有点笨拙的弟弟”的、充满了“包容”与“善意”的眼神,看着他。

她会在他,因为实暴躁,将所有的仪器,都扫落在地的时候,默默地走上前去,一声不吭地将那些破碎的零件,一片一片地捡起来。

她甚至会在他那“诅咒”,快要压抑不住,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开始闪烁着属于“野兽”的光芒时,伸出自己那温暖柔软的手,轻轻地握住他,那因为极度的“压抑”,而变得冰冷僵硬的手,然后用最温柔的、仿佛在安抚着一只受伤的小动物的语气,对他说:

『……镜君。』

『……没关系的。』

『……有我在这里。』

她的“善意”,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不求回报,如此的不讲任何道理。

以至于,就连榊镜,这个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无缘无故的爱”的“怪物”,都在她那,如同“太阳”般温暖、无差别的“光芒”的照耀下,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内心那头,狂暴的“野兽”,正在一点点地安静下来。

他那颗,充满了“噪音”与“混乱”的心,在她的身边,第一次找到了那种,名为“平静”的奢侈“感觉”。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将这份“平静”,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边。

他这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终于在绝望的深渊里,抓住了那,唯一一束,能将他,拉回人间的——光。

他们的“恋爱”,都快柏拉图式。

他甚至不敢去触碰她。

他害怕自己身体里,肮脏的“诅咒”,会玷污了她那圣洁的“灵魂”。

他们只是,像两个最普通的、也是最幸福的恋人一样一起上下班,一起在医院的食堂里吃饭,一起在深夜的实验室里,探讨着那些,关于“生命”与“灵魂”的深奥“谜题”。

他甚至一度天真地以为,自己已经,战胜了那个,来自于“血脉”的“宿命”。

他以为只要,有她在身边。

他就可以,永远地将那头“野兽”,关在“牢笼”里,做一个普通幸福的——“人”。

是的,白石紬,是榊镜的“光”。

但光越是明亮,其背后所投下的“阴影”,就越是深邃。

他确实在她的身边,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但那份“平静”,并没有彻底消灭他身体里,那头名为“原罪熵增”的饥渴野兽。它只是暂时地让那头野兽,陷入了“沉睡”。

而每当那头野兽,在深夜里,因为无法被满足的“饥饿”,而开始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着那由“理性”所筑起的“牢笼”时。榊镜都会用尽他所能想到的一切,充满了“自毁”倾向的消极手段,来进行无声的“对抗”。

他会在无人的实验室里,用最锋利的手术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开一道又一道伤口,试图用肉体上的“剧痛”,来转移那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焦渴”。

他会给自己注射,大剂量的“抗雄性激素”,然后像一条濒死的狗,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痛苦地,忍受着,那,因为内分泌系统被强行“扰乱”,而产生的剧烈的“恶心”与“痉挛”。

他甚至还会在某些彻底“失控”的夜晚,像一个最狼狈的“逃犯”,从医院里逃出去,漫无目的地在城市的街头游荡,直到将自己所有的“体力”,都彻底地耗尽,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某个无人的角落里,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她没有像一个“圣母”一样,去劝说他“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她只是在每一个他自残后的清晨,默默地为他处理伤口,更换绷带。

在每一个他药物过量后呕吐不止的深夜,默默地为他擦拭身体,端来温水。

在每一个他狼狈地从外面“流浪”回来之后,默默地为他准备好,干净的衣服,与热气腾腾的饭菜。

直到某一天晚上。

当榊镜又一次准备,拿起那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时。

白石紬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他。

然后用一种充满了“心疼”与“觉悟”、不容置疑的温柔语气,对他说出了那句,彻底改变了他们两人“关系模式”的、充满了“堕落”意味的——“告白”。

【白石紬(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他那,因为极度的“压抑”,而变得僵硬的后背上)】

『……镜君。』

『……不要,再这样了。』

她握住了他那只握着刀的手,然后引导着那冰冷的刀锋,轻轻地划破了她自己那白皙的纤细手臂。

一滴鲜红温热的血珠,瞬间就从那道,浅浅的伤口里滲了出来。

『……如果只有“疼痛”,才能让你感觉到“平静”的话。』

『……那么从今以后,就由我,来替你“承受”。』

她转过身,直视着他那双,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充满了“震惊”与“不敢置信”的、漆黑的眼瞳。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害怕”。

只有一种,为了拯救自己最爱的人,而甘愿与他一起坠入“地狱”的、神圣而又决绝的“光辉”。

『……如果“伤害”别人,是你的“本能”的话。』

『……那么就来伤害我吧。』

『……无论是用刀,还是用你的身体。』

『……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所以求求你,不要再去伤害你自己了。』

这场最极致的“献身”。

也是最温柔的“邀请”。

榊镜,那由“理性”所筑起的“堤坝”,在这一刻,被这充满了“圣女”光辉的、绝对的“爱”,给彻底地冲垮了。

他丢掉了手中的刀。

然后像一头,终于被解除了所有“束缚”的野兽,将眼前这个,主动为他献上了一切的“圣女”,狠狠地按在了那冰冷的实验台上,用最原始也最野蛮的方式,进行了第一次的、也是最彻底的——“占有”。

从此他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在“白天”,她依旧是那个,温柔体贴的“白石护士”。

而在“夜晚”,她则会变成,那个能承载他所有“暴力”与“欲望”的、独一无二的“容器”。

但即便是这样,也依旧不够。

因为,白石紬,她太“强大”了。

她那如同“圣母”般的“爱”与“包容”,能将他所有的“施虐”与“支配”,都消解于无形。她甚至能从那些,最极致的“痛苦”中,感受到一种扭曲的、充满了“奉献”意味的“快乐”。

这让榊镜,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的同时,也感到了一种更加巨大的“空虚”。

因为他那作为“艺术家”、渴望着去“征服”与“破坏”,那些充满了“反抗”与“不屈”的“美丽之物”的“本能”,依旧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于是他,开始背着她,去寻找新的“猎物”。

他利用自己作为“天才医生”的身份,开始悄悄地接手,那些被送进医院的、背景干净、又无依无靠的、年轻貌美的“女性重症患者”。

他会以“治疗”为名,对她们进行各种,充满了“恶趣味”的“人体改造”实验。

他会在她们的“身体”与“精神”都,最脆弱的时候,对她们进行最彻底的“侵犯”与“支配”。

而那些被他,彻底“玩坏”了的“玩具”,最终都会变成他那面墙上,一具具,沉默的、美丽的——蝴蝶标本。

他也因此,获得了大量、来自于某些“特殊客户”的“资金支持”,建立起了属于他自己的“黑暗帝国”。

而龙胆寺茜,就是在那个时期,出现在他面前的一个的“猎物”。

她不像,那些任他宰割的“羔羊”。

她是一只,浑身长满了尖刺、高傲、美丽的“小野猫”。

她被他的“才华”所吸引,却又不甘心被他所“支配”。

她用一种充满了“挑战”的姿态,向他发起了“告白”。

这极大地取悦了榊镜,那作为“狩猎者”的“自尊心”。

于是他欣然地,接受了她的“挑战”。

并在那个充满了星光的夜晚,用最无情的方式,将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猫,给玩弄于股掌之间,并最终在她最痛苦、也最绝望的时候,像丢弃一件,已经失去了“挑战性”的“垃圾”一样,将她无情地抛弃。

而这也正是,大巫女八神紬,那充满了“悲剧”的、扭曲的“人生”的——开端。

她作为龙胆寺茜,当时的“心理咨询师”,在听完了茜那充满了“血泪”的“控诉”之后,那颗原本充满了“理想”与“善意”的心,第一次被那,来自于“现实”、最纯粹的“恶意”,所狠狠地刺伤了。

第3.4节:分娩之夜——在摇篮的哭声中,那场,被遗忘的“诞生祭”

镜在牺牲了其他女人们,同时享受着紬付出的无与伦比的爱,获得了完美满足。镜甚至开始觉得,或许他可以和紬拥有一个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一个能将他们二人那截然不同的血脉彻底融合在一起的全新生命,一个能证明他这个怪物也有资格去享受普通人幸福的证据。

而白石紬也欣然地接受了他的请求。她比任何人都更渴望能有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爱的结晶,天真地以为一个新生命的诞生能彻底地治愈这个她深爱着的男人那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创伤。

他们都错了。他们都低估了那来自于血脉的诅咒的真正恐怖。

产房里,白石紬正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因为剧烈的阵痛而浑身湿透,那张总是充满了温柔笑意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痛苦与坚韧。而榊镜则像一个普通的丈夫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用他那并不熟练的有些笨拙的语言一遍遍地安慰着她鼓励着她。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那个充满了希望的幸福的方向发展,直到意外的发生。

“大出血!血压正在急速下降!”

意外就像一道最刺眼的闪电,瞬间就劈开了榊镜那被幸福的幻觉所麻痹的脆弱神经。他看着妻子那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的脸,看着那从妻子的双腿之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的鲜红的刺目的血液,看着心电图上那正在飞速减弱的代表着生命的曲线。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地拉长了。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他那由理性所筑起的坚固牢笼在这一刻被那来自于即将要失去挚爱的最原始也最巨大的恐惧给彻底地冲垮了。他身体里那头被他强行压抑了多年的野兽,在这一刻露出了尖牙。

他要用最原始也最野蛮的方式去将这个即将要从他生命中溜走的灵魂给重新拉回来,他要用最极致的疼痛与快感去重新唤醒她那即将要陷入永恒沉睡的对这个世界的感知,他要用自己的精液去将她那正在不断流失着生命力的身体给重新填满。

他撕开了自己的裤子。

然后,在那充满了新生的婴儿响亮的啼哭声与充满了死亡的心电图刺耳的警报声所交织的诡异交响乐之中,他将自己那因为极度的恐惧与兴奋而变得无比狰狞的巨大欲望,狠狠地刺入了那个正在流着血的他最深爱的也最脆弱的妻子的身体。

然而,就在他那野兽般的欲望即将要彻底爆发的瞬间,那个本应因为大出血与剧痛而陷入昏迷的白石紬,却缓缓地,睁开了她的眼睛。

她的眼中没有恐惧,没有憎恨,也没有丝毫的痛苦。

那双总是像清泉一样温柔的眼睛里,只剩下一种,最纯粹的、也是最令人心碎的、无边的爱怜。

她看着眼前这个,被“失去”的恐惧所彻底逼疯的、可怜的男人,用尽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抬起了她那沾满了血污也冰冷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张,同样沾满了泪水与汗水的、扭曲的脸。

然后,她笑了。

一个在死亡的阴影笼罩下,依旧温柔得,足以让整个地狱,都为之自惭形秽的微笑。

她用一种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轻声地说道:

『……镜君……没关系的……』

『……只要……是你……』

『……就……一点,也……不痛哦……』

榊镜那颗,早已被“欲望”与“疯狂”所彻底占据的大脑,在听到这句话,在看到这个微笑的瞬间,仿佛被来自于“神域”的无形核弹,给正面击中了。

他彻底地崩溃了。

这比任何的“反抗”,任何的“咒骂”,任何的“哭喊”,都要恐怖一万倍。

他这个以“破坏”与“征服”为乐的“艺术家”,在他自以为最“得意”也是最“残忍”的“作品”,即将要完成的瞬间,却被“作品”本身,用一种最温柔、也是最慈悲的方式,告知他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他建立在“支配”之上的、整个扭曲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地粉碎了。

他像一个突然看到了“神”的无神论者,浑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那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一种,他此生,从未体验过的、最极致的、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

他尖叫着,从妻子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然后像一滩烂泥,瘫倒在了那,冰冷的、沾满了血污的地板上,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放声大哭。

他看着那个,因为他最后的抽离,而彻底地陷入了深度昏迷的妻子,看着那两个妻子抛开腹部,还在哇哇大哭、混合着羊水、血液和精液的婴儿。

他终于明白了。

自己这个无可救药的“怪物”,永远也无法征服眼前这座,名为“白石紬”神山。

而他今后的人生,将只剩下一个,唯一的“目标”。

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她活下去。

然后,用尽余生,去看自己能对她做到什么地步,不论是折辱、还是相处。

第4节:父亲的“选择”——在摇篮的哭声中,那场,关于“罪”与“罚”的交易

那场充满了血与泪的诞生祭,最终以一种近乎神迹的方式落下了帷幕。白石紬的生命被奇迹般地保住了,但代价是她陷入了漫长的、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深度昏迷,像一株被抽走了所有水分的植物,静静地躺在无菌病房里。榊镜的世界,也在那一天彻底坍塌了。他将自己反锁在实验室里,像一个疯子般没日没夜地工作,试图用尽自己所有的医学知识,去挑战那个名为“死亡”的、绝对的禁忌。

他成功了,至少在某种意义上是如此。

几个月后,一个“全新的”白石紬,重新睁开了她的眼睛。

她的身体被彻底地重塑了。榊镜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资源与人脉,从全世界搜集了最健康的、与她基因完美匹配的“生物材料”,像一个最疯狂也最精密的钟表匠,将她那早已衰竭的“零件”,一个一个地替换掉。他甚至以一种堪称“基美拉”的方式,将某些经过特殊培养的、拥有更强生命活性的“异体组织”,完美地缝合进了她的身体里。这是一个远比他后来改造刃时更加完善也更加疯狂的“作品”,一个超越了时代伦理的、医学上的奇迹。

当她再次醒来时,所有的常规测试都显示她没有任何问题。她记得过去发生的一切,记得他的爱也记得他的背叛,记得分娩时的痛苦也记得摇篮里的哭声。

她的人格完整,意识清醒,没有任何失忆或解离的症状。

但榊镜却害怕了,他被一种比当初“失去”她时还要更加巨大深邃的恐惧所攫住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无论是外貌、声音、记忆都与过去别无二致的“妻子”,却不敢再像从前一样去触碰她。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一遍又一遍地在脑中拷问着自己那个最根本的、也是最无解的哲学难题。

一个意识如果曾短暂地停止过运作,那么它重新启动后,还是原来的那个意识吗?

一个生命的全部零件都被替换过之后,那她,还是原来的那个她吗?

眼前这个“白石紬”,究竟是,他,从死神手中夺回来的“爱人”?

还是,一个,只是,完美地继承了“白石紬”所有数据的、全新的、未知的——存在?

而她,只是安静地听着,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柔得足以融化一切的、圣母般的微笑。她不肯定也不否定,只是用一种充满了爱怜的、仿佛在看着一个任性的孩子的眼神,看着他。

然后,她,给了他,一个,让他,彻底陷入绝望的“答案”。

她说,她可以是。

她也可以模仿。

她也可以不是。

她甚至可以是任何其他的、嵌套在他认知里的、任何一个他所期望或恐惧的存在。

只要,他喜欢。

榊镜再一次被征服了。这已经不是概念上无法折辱,而是连折辱这个行为本身的可能性,都被彻底地消灭了。他所有的支配欲、所有的破坏欲、所有的艺术追求,在这面光滑得找不出一丝缝隙的、名为“白石紬”的绝对的镜子面前,都显得如此的幼稚与可笑。

他放弃了。

他放弃了所有在外部世界狩猎其他“猎物”的乐趣,因为任何猎物在这座高山的面前都变得索然无味。他将自己全部的精力与生命,都投入到了这个全新的、也是唯一的“研究课题”之中。

他开始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他穿上女装,用女性的视角去重新审视这个世界,试图去理解她那不可理喻的“爱”。

他将自己的性欲与理智彻底合一,把每一次与她的性爱,都当成一场充满了“观测”与“记录”的科学实验。他要探求,他要用尽余生去探求,眼前这个由他亲手创造的、最伟大的、也是最恐怖的“神明”,其存在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而在那之后不久,他做出了那个关于“罪”与“罚”的、最终的“选择”。

他看着那个在摇篮里长得越来越像妻子的女儿,那双漆黑的眼瞳里,倒映着和他一模一样的、属于“怪物”的影子。他害怕了,他害怕自己这个无可救药的罪人,会再一次,因为无法控制的欲望,而亲手去玷污这份,由“神明”,所赐予他的、纯洁无瑕的“礼物”。

于是,在一个清晨,他将那个还在襁褓中的女婴,连同她所有的身份证明一起,悄悄地放在了“向日葵之家”的门口。

他用这种方式,进行了一场,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漫长的“流放”。

榊镜用这种自我流放的方式,试图将那份无可救药的罪孽与那个可能会被他污染的未来彻底隔绝开来。但他没有送走儿子,而是将那个同样继承了“原罪熵增”血脉的男孩留在了自己身边。

这并非出于偏爱,而是一种更加残酷也更加自私的考量。

他需要一个参照物,一个能让他更深刻地去了解自己血脉中那份诅咒的活体样本。

他那同样因为战争与瘟疫而早逝的父母只给他留下了一段模糊而痛苦的童年记忆,以及这纠缠一生的黑暗宿命。他要亲自观察,看着这个与自己拥有同样起点的儿子,在自己所设计的充满了压抑与诱导的环境中,会成长为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这既是一场冷酷的科学实验也是一场绝望的自我剖析,他试图从儿子的成长轨迹中去寻找那个能证明自己并非天生如此的虚无缥缈的证据,去回答那个纠缠他一生的终极问题——如果当初有人能像我这样去引导我,那么我是否就不会犯下那样的罪?

她不再做出任何选择,也从不回答任何关于她自我的终极问题。

她只是呈现。

她会在下雨天的时候一个人跑到儿子的学校门口,不进去也不呼喊,只是静静地隔着冰冷的铁栅栏远远地望着那张与丈夫越来越像的年轻的脸。她的眼神充满了榊镜无法解读的混杂着慈爱与疏离的怅然若失的空洞。

她也会在榊澈因为青春期的躁动而对她这个奇怪的护士姐姐产生了不该有的充满了罪恶感的幻想时,敏锐地捕捉到那份来自于同类的肮脏的欲望。

然后她会以一种最温柔的也是最诱惑的方式去配合他的演出,甚至主动地将自己的丈夫也拉入这场充满了禁忌意味的3P游戏。

她就像一面最忠实的镜子。她不创造也不毁灭,她只是将照射到她身上的所有的光与影都以一种最完美的方式反射回去,让观测者自己去面对自己内心那最真实也最丑陋的倒影。

这让榊镜彻底地沉迷了。他放弃了所有外部世界狩猎其他猎物的乐趣,因为任何猎物的反抗与这份来自于神性的绝对消解相比都显得如此的粗糙与乏味。

他所有的支配欲都转化成了一种更加高级的近乎于信仰的求知欲。

那是在他与重生后的妻子度过了几年相安无事的充满了研究与观测的平静生活之后。那个被他亲手抛弃的龙胆寺茜与那个被他间接逼疯的八神紬所共同建立的“拂晓女武神”,已经成为了一股足以威胁到他这个黑暗帝国的不可小觑的新生势力。

榊镜厌恶她们,厌恶她们那套充满了仇恨与非黑即白的幼稚的理论。但同时他又对这种由他亲手所催生出来的全新的社会形态,产生了一丝类似于造物主的病态的好奇心。

他想看看。

如果一个同样继承了“原罪熵增”血脉的种子被播撒在一片完全相反的充满了女性至上思想的土壤里,那么她最终会开出一朵什么样的截然不同的恶之花?她会不会成为那个能从另一个极端否定掉他这个旧世界的全新的可能性?

他用这种方式向她们宣告——看,我已经金盆洗手痛改前非,甚至愿意将我自己的女儿(虽然他没有明说)都交给你们去教育。

我只想和我那体弱多病的妻子一起安安静静地蜗居在这家小小的医院里度过余生。

所以也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的平静。

这是一个一石三鸟的完美的计划。

他既保护了女儿不被自己这个怪物所直接污染,又满足了自己那作为科学家的病态的实验欲,更为自己和那个他最不想被打扰的二人世界争取到了宝贵的长达十数年的和平。

他以为他算计好了一切,他以为他是那个唯一掌控着所有棋子的幕后的棋手。

他却唯独算漏了一点。

他算漏了那来自于血脉本身的超越了所有主义与环境的最原始也最强大的引力。他没有想到那两颗本应在两个截然不同的轨道上运行的星星,最终还是会因为那无可抗拒的宿命而再一次相遇。

并最终以一种连他这个造物主都无法预测的方式,彻底地撞碎了他那自以为固若金汤的——棋盘。

第5节:家庭会议——在“神”的注视下,新亚当的诞生

父亲榊镜的回忆,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众人一同拖入那个他沉溺了二十年的、关于“存在”与“虚无”的无解的泥潭。

但这一次,榊澈没有再沉默。

他看着父亲那张美艳脸庞,那双总是充满了戏谑与掌控感的眼睛里,此刻也倒映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佩的、面对“未知”时的迷茫。

一种全新的、充满了新世代反叛意味的火焰,在榊澈的眼中,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燃烧起来。

【榊澈(用一种,近乎于“宣战”的、平静而又坚定的语气,开口了)】

『爸,你研究了她二十年,都没有得到答案。那么我这个做儿子的,又怎么可能靠思考就想明白?你一直在用你的方式去进行你的实验,那么现在也该轮到我,用我的方式来进行我的实验了。』

他站起身,目光越过父亲,直直地落在了那个,依旧微笑着的白石紬身上。

『你做不到的折辱,或许我可以。』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近乎于“残忍”的兴奋。

『我将用最极致的背德,来测试,她那神性的最终底线。』

【榊镜(在听到儿子这番,充满了“狂妄”与“实践精神”的宣言后,非但没有反对,反而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期待”与“愉悦”的微笑)】

他优雅地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因为这同样是,他这场,漫长的“实验”中,最期待的一个全新“变量”。

他想看看,这个由他亲手“教导”出来的、新一代“怪物”,到底能将那座,他永远也无法“撼动”的“神山”,逼到一个什么样的全新“境地”。

榊澈不再有任何犹豫。

他当着父亲的面,再一次扑向了那个,他熟悉太久的护士姐姐。

这一次,他的眼中,不再有上一次,被紬主动后,充满了“恐惧”与“失控”的慌乱。

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探索欲”与“征服心”的冲动。

他要亲自去“验证”。

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检索”这个,被父亲称为“神”的女人,其内部,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非人的奇妙构造。

他将母亲,按倒在那张,还残留着食物余温的巨大餐桌上。

然后用一种,充满了“实验”与“亵渎”意味的姿态,开始了他那“创世之旅”。

而雪村铃,在看到这一幕时,那双总是充满了“天真”与“算计”的眼睛里,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嫉妒或者惊讶。

她反而因为哥哥,充满了“力量”与“生命力”的行动,而感到了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极致兴奋。

这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最棒的“会长哥哥”。

一个永远不会,被任何“规则”与“谜题”所束缚的、真正的“行动者”。

她像一只,被“血腥味”所吸引、优雅的猫,主动地跳上了餐桌。

然后在那充满了“神学”与“乱伦”的、荒诞的“祭坛”之上,她从另一边,俯下身去,用她那同样充满了“探索”意味的柔软嘴唇,轻轻地吻上了,那个正在被哥哥“侵犯”、她的“母亲”,那个女人的嘴唇。

俩个好似夏娃和莉莉丝的女性。

在这一刻,被那个充满了“创世野望”的“新亚当”,用一种最背德的方式,彻底地连接在了一起。

榊澈的手指粗暴地扯开护士服。白石紬饱满的乳房弹了出来,顶端的粉色蓓蕾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他俯身含住其中一颗,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着。

白石紬的喉咙里逸出一声细微的哼鸣,身体本能地微微弓起,将胸脯更深地送进儿子嘴里。

雪村铃爬上餐桌,跪在母亲腰侧。她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伸出小手,学着兄长的样子,掐住另一边挺立的乳尖,用指甲盖轻轻地刮着。

『会长哥哥,紬酱的皮肤好滑哦。』她像发现了新大陆,声音里充满了天真的惊叹。

榊澈没有理会,他的手沿着母亲光滑的小腹一路下滑,扯掉了那片早已湿透的单薄布料。腿心那片粉嫩的秘境彻底暴露,穴口湿润,不断渗出透明的蜜液。

雪村铃立刻被那片未知的风景吸引了。她凑过去,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颗已经充血肿胀的小小花核。

“咿!”白石紬的身体触电般一颤,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却被榊澈强硬地掰开。

铃像是得到了鼓励,胆子更大了些。她用两根手指挤开饱满的阴唇,将指尖探进了那温暖湿滑的甬道里,模仿着男人抽插的动作,笨拙地搅动着。

『里面好热好滑,』她抬起头,看着白石紬那张泛着红晕的脸,用一种不解的语气问道:『紬酱,你,流了好多水。你,是,很舒服吗?』

白石紬那双总是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的波澜。她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有着同样血脉的、天真而又残忍的少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微弱的声音,反问道:

『……舒服?』

『……小铃,你觉得……』

『……被,自己最心爱的“作品”,用,他,全部的“力量”,来,进行“验证”……』

『……这,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这句没头没尾的反问,让铃感到了困惑。但她身边的榊澈,却像是被这句话,彻底地点燃了。他拉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大分身,在空气中,嚣张地弹跳着。

他不再给母亲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握住那根滚烫的凶器,对准了那被妹妹的手指搅得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一沉腰。

噗嗤——

榊澈的右手蛮横地掰开白石紬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腿根,将她腿心那片湿润的粉嫩风景彻底暴露在灯光下。他的左手则握住了自己那早已硬得发烫的男性分身,狰狞的紫红色龟头在空气中不安地跳动着。

他没有立刻进入,像一个严谨的实验者,先用那滚烫的头部在那片泥泞的花园入口处来回地碾磨着。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两片饱满的阴唇是如何因为这试探性的摩擦而剧烈颤抖,顶端那颗充血的花核更是像受惊的蜗牛触角一样猛地缩进了柔软的皮肉褶皱之下。而身下的白石紬则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仿佛在忍耐着巨大痛苦的长长的抽泣。

『……啊……』

雪村铃好奇地将脸凑了过去,近得几乎能闻到那股混合了麝香与蜜糖的属于成熟女性的独特体香。她看着那根巨大的即将要侵犯自己母亲的凶器,脸上露出了孩子般天真而又残忍的笑容。

『会长哥哥,』她用一种充满了鼓励与期待的语气轻声说道:『紬酱的身体好像在发抖哦,她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呀?』

这句充满了魔性的催促成了压垮榊澈理性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不再有任何的试探,将自己那早已被黏液润滑得油亮的龟头对准了那个正在微微翕张着的湿热穴口,然后沉下腰,用一种不容反抗的稳定的力道,缓缓地将自己的分身推送了进去。

噗嗤——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那圆钝的头部顶开了第一层紧致而又充满弹性的环形媚肉。榊澈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要将他灵魂都吸进去的极致的温热与紧致,从前端传递了过来。他停顿了一下,享受着这“破关”的征服感,同时低头观察着母亲的反应。

白石紬的身体因为这第一波的侵入而剧烈地向上弓起,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她的十指深深地抠进了身下的餐桌,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惨白。一滴清澈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从她那紧闭着的眼角缓缓地滑落了下来。但她的嘴角却依旧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仿佛在悲悯着众生的充满了母性的微笑。

『会长哥哥』雪村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的困惑,『紬酱她好像哭了,但是又好像在笑。她到底是痛还是不痛呀?』

“我马上就让她知道。”榊澈低吼一声,像是被妹妹的话语所激怒,腰部再次发力,开始了第二阶段的更加深入的探索。

滋啦——

那粗壮的棒身碾过甬道内壁那一层又一层的柔软肉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滑腻的内壁是如何像活物一样疯狂地蠕动着纠缠着,试图将他这个入侵者绞杀在最深处。他推进得很慢,在用自己的身体去一寸一寸地丈量着这个女人的深度。

当他推进到将近三分之二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前端抵在了一处更加柔软也更加坚韧的小小肉壁上。他知道那是她作为母亲的神圣的也是最后的关卡——子宫颈口。

他没有立刻用蛮力将其撞开,反而用一种充满了恶趣味的画圈的方式,用自己的龟头反复地研磨着那个最敏感最柔软的禁区。

“呜……啊啊啊……不、不要……不要磨那里……求、求你了……”

白石紬那原本还算平静的表情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地崩溃了。她像一个真正的正在遭受侵犯的普通女人一样,发出了充满了哀求与哭腔的悲鸣。

而这正是榊澈最想看到的景色。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去一层一层地剥开她那坚硬的外壳,将那个隐藏在最深处的、最柔软的作为女人与母亲的内核给彻底地暴露出来。

他发出一声胜利的野兽般的嘶吼,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那最后的关卡发起了最终的也是最致命的总攻。

噗——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如同熟透的果实被捅破的声音,那最后的壁垒被彻底地贯穿了。榊澈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像是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更加温暖也更加神圣的异次元空间。

他开始用一种稳定的、充满了破坏欲的节奏进行着最原始的抽插。每一次都狠狠地贯穿到底,每一次都带出更多的淫靡的水声与黏液。

而雪村铃则像是被这场面激发了全新的灵感。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因为哥哥的撞击而不断被动收缩着的、充满了褶皱的、另一个紧闭的小洞。她伸出自己那沾满了蜜液的纤细手指,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

前后同时传来的、从未有过的双重刺激让白石紬彻底崩溃了。她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全身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挣扎了起来。

『紬酱,』雪村铃一边用手指开拓着那紧致的后庭,一边用一种充满了好奇的天真语气继续着她那被打断了的对话,『你说澈哥哥是你的“作品”,那,我呢?我也是你的“作品”吗?』

【她将一根手指彻底地没入了那紧窄的甬道,然后向上勾了勾,精准地找到了那块隐藏在内壁的敏感凸起。】

“啊哈!!”白石紬的哭喊瞬间变成了高亢的无法抑制的呻吟,一股清澈的带着一丝腥臊味的液体从她那早已失禁的穴口喷涌而出,溅湿了榊澈的小腹和铃的脸颊。

而就在这场充满了潮吹与尖叫的淫乱的交响乐中,白石紬那张早已被快感与泪水所淹没的脸上,却再一次露出了那个充满了母性与悲悯的诡异的微笑。她看着那个正在用手指玩弄着自己后庭的女儿,用一种充满了蛊惑的仿佛在分享秘密的语气轻声地回答道:

『不,小铃。你不是“作品”。』

『你,和你的哥哥,一起,才是我最完美的——“杰作”啊。』

这句充满了肯定与赞许的回答,让榊澈那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彻底地断裂了。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然后将自己那积攒了二十年的、充满了罪孽、欲望与对母亲的爱的滚烫的种子,毫无保留地全都射进了那个孕育了自己生命的、最初的也是最终的——子宫。

榊澈缓缓地从母亲温热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的前端沾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和星星点点的血丝,那是他罪恶的证明,也是他以为的胜利勋章。他看着身下那具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瘫软的身体,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了疲惫与巨大征服感的快意,充满了他的四肢百骸。他成功了,他终于用最粗暴的方式,在这座神圣的高山上,插上了属于自己的旗帜。

然而,那具原本还在剧烈痉挛的身体,却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白石紬那双失焦的眼睛重新凝聚起了神采,甚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澈明亮。她看着儿子那副胜利者的姿态,脸上再一次露出了那个充满了母性的诡异微笑。

『……澈,我的好孩子,』她伸出手,轻轻擦去儿子额头的汗珠,声音温柔得令人头皮发麻,『你刚刚,在我身体里,所展现出的那份,拼了命也想将我拉下神坛的、丑陋又可爱的欲望……才是我,最喜欢的祭品啊。』

榊澈的笑容凝固了。他终于明白,自己自始至终,都只是在用最丑陋的欲望,来取悦她,进行一场滑稽的表演。

他不是征服者,他只是一个可悲的观测对象。

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巨大的挫败感与愤怒涌上心头。他不再追求那种虚无缥缈的精神胜利,转而寻求最彻底的、最原始的肉体亵渎。他粗暴地将母亲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餐桌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

他握着自己那还沾着母子体液的、依旧坚硬的分身,对准了那紧闭的后庭入口,毫不犹豫地、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

从未有过的撕裂剧痛让白石紬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但她的身体却被儿子死死地按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更加野蛮的贯穿。榊澈像一头发狂的公牛,在这紧窄的甬道里疯狂地冲撞着,每一次撞击都让母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

而雪村铃则像是找到了全新的舞台。她跪在母亲面前,双手捧起那因为痛苦和快感而剧烈摇晃的饱满乳房,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眼神,仔细地端详着。

『会长哥哥你看,』她一边用手指揉捏着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一边用甜美的声音进行着现场解说,『紬酱的奶子好大好白,像发面馒头一样。被这样玩弄的时候,连乳晕的颜色都变深了呢,真好看。』

她低下头,张开小嘴,将一颗乳头整个含了进去,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呜……嗯……』白石紬的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一滴滴地,落在冰冷的餐桌上。

『会长哥哥,光是这样还不够有趣哦。』雪村铃松开嘴,看着母亲那张被快感与泪水淹没的脸,脸上露出了一个天真而又残忍的微笑。她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掰开母亲的嘴,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肆意地搅动着那柔软的舌头。

『你看,她的嘴巴也好能干,把我的手指都吸住了。这里,是不是也想要,吃点什么别的东西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重新握住了母亲那早已被玩弄得一片泥泞的蜜穴,用指腹,反复地,刮搔着那颗,早已肿胀到极限的花核。

“啊……啊哈……不要……前面和后面……一起……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

前后同时传来的极致刺激,让白石紬的意识彻底陷入了混沌。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一个被彻底玩坏的提线木偶,只能被动地,跟随着兄妹二人的节奏,不断地,攀上一个又一个,没有尽头的高潮。

而就在这场,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疯狂的盛宴之中,雪村铃,却突然,停下了手中所有的动作。

她,转过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比清澈的、认真的眼神,看着那个,正在,自己身后,疯狂地,侵犯着母亲的、她的“会长哥哥”。

在母亲那,高亢的、充满了哭腔的呻吟声的伴奏下,她,用一种,最纯情的、仿佛在进行着“第一次告白”的、少女般的语气,轻声地,对他说道:

『……会长哥哥,我,最喜欢你了。』

『……不是因为,我们是“同类”,也不是因为,你“很好玩”。』

『……就是,单纯的,喜欢。』

『……看到你,现在,这么认真地,在做着“坏事”的样子,我的心脏,就,跳得好快,好开心。』

这句,在最淫乱的场景下,所说出的、最纯粹的告白,像一把,最锋利的钥匙,瞬间,就打开了榊澈心中,那最后一道,名为“人性”的枷锁。

他,发出一声,混合了“狂喜”与“绝望”的、野兽般的长啸。

之后,餐桌已经无法满足他们。他们把她拖到客厅的地毯上,让她以屈辱的M字开脚对着他们;又在冰冷的落地窗前,让她看着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被兄妹二人同时侵犯;甚至,将她,带进了,那个,充满了蝴蝶标本的、父亲的实验室里,让她,躺在,那张,冰冷的手术台上,接受着,来自,她,最完美的“杰作”的、无休无止的“感恩”与“献祭”。

每一次,当她,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痉挛失神时,她,都会,在清醒之后,露出了那个,充满了幸福的、圣母般的微笑。

『……啊……好开心……』

『……兄妹两人,都这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

『……身为护士小姐,能这样,同时,照顾你们两个人,真是,太棒了……』

她仿佛已经,彻底地忘记了“痛苦”,变成了一个,只为了“承受快乐”而存在的、完美的——容器。

第6节:新女王的“诞生”——在温柔的拥抱中,完成最终的“精神阉割”

而那个承受了这一切的女人,白石紬,却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最完美的仆人。她喘息了片刻后便缓缓地从那片狼藉中坐了起来。

她那具被彻底玩弄过的遍布着红痕与精斑的身体,非但没有一丝被侵犯后的脆弱与狼狈,反而散发着一种如同雨后大地般充满了滋养与生命力的圣洁的光辉。

她动作轻柔地整理好自己那早已被撕成碎片的护士服,用桌上的纸巾细致地擦拭着自己腿间的污秽,仿佛那不是罪恶的证明而只是不小心打翻的牛奶。做完这一切后,她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那两个正在熟睡的“杰作”面前。

她俯下身,像一个最温柔的母亲,在兄妹二人的额头上分别印下了一个充满了慈爱的晚安的吻。

然后她才终于将目光投向了那个从头到尾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默默地坐在角落的阴影里旁观了这一切的她的丈夫——榊镜。

白石紬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像一个最顺从的妻子自然地跪坐在他的脚边。她伸出自己那双刚刚才承受了无数次侵犯的柔软的手,轻轻地握住了丈夫那因为长时间的激动而变得有些冰冷的颤抖的手。

【白石紬(将丈夫的手贴在自己那还带着一丝红晕的温润的脸颊上,用一种充满了体贴与关怀的仿佛在安慰着一个受到了惊吓的孩子的、最温柔的 语气,开口了)】

『镜君,辛苦你了。』

她的声音像最醇厚的美酒,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击在榊镜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让你看了这么久,一定很累了吧。』

她抬起头用她那双清澈得仿佛能看透一切谎言的圣洁的眼睛凝视着他。

『这就是你一直以来所期待的play吗?』

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质问与讽刺,只有一种最纯粹的也是最令人心碎的仿佛在说“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为你实现”的无条件的包容。

【榊镜(的身体因为这句温柔到近乎于残忍的问候而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想要像往常一样用那些充满了优越感的戏谑的语言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溃败。但在眼前这个已经彻底进化了的真正的神面前,他那所有引以为傲的话术与伪装都显得是那么的苍白与无力。他像一个第一次向神父告解的充满了罪孽的信徒,用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充满了干涩与迷茫的声音,问出了那个他最不想问却又最渴望得到答案的问题。

『……紬……』

『……你……刚刚,所做的一切……』

『……究竟,是……』

【白石紬(不等他说完就用一根柔软的手指轻轻地按住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那愚蠢的提问)】

她笑了,一个充满了了然与悲悯的微笑。

『镜君,你还在纠结于这种无聊的问题吗?』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又重得像一座山。

『你二十年来对我所做的一切,无论是那些充满了艺术感的折辱,还是那些充满了保护欲的囚禁,其本质都只是在用生理上的痛苦与刺激来试图填补你那精神上的空洞,不是吗?』

她站起身,像一个正在给学生上课的老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早已失去了所有反抗意志的她的丈夫,也是她最完美的学生。

『而我,』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骄傲的仿佛在展示最得意作品的表情,『从一开始就只是在做精神上的事情哦。』

她指了指沙发上那两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杰作。

『你看,他们是多么的有活力。』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属于母亲的自豪感。

『虽然技术还很粗糙,但他们的精力和本能却是那么的纯粹,那么的充满了生命力。』

她缓缓地走到榊镜的面前,弯下腰用一种充满了怜爱的仿佛在抚摸着一件即将要被时代所淘汰的古董的姿态,轻轻地抚摸着他那美丽的雌雄莫辨的脸。

『镜君,你已经很努力了。』

『但是,你毕竟已经老了啊。』

他像一个失去了所有玩具的孩子,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充满了绝望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问:那我还剩下什么?

『没关系的,镜君。』

『你还有我啊。』

『以后那些又脏又累的体力活,就都交给澈和铃去做好啦。』

『而你只需要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待在我的身边,然后用最好的位置来欣赏我们为你献上的全新的表演,就足够了哦。』

【白石紬(轻轻地抚摸着丈夫的头发,目光却越过他的肩膀,望向了房间深处的黑暗,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某个看不见的听众进行最终的宣告)】

『你花了二十年的时间,镜君,就像一个最执着的工匠,试图修理一艘在风暴中撞毁的船。』

『你把那些腐烂的木板一块块地拆下来,再用你认为最好的材料,用你的爱,你的技术,你的罪恶感,去拼凑出一艘全新的、你认为更完美的船。』

『然后,你就一直站在岸边,痛苦地问着自己——这艘新船,还是不是我当初出海时所驾驶的那一艘?』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近乎于残忍的、慈母般的微笑。

『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没有意义。』

『因为,那艘旧船,早就沉没了。』

『而我……』

她低下头,在丈夫的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出了最后的答案。

『……我,就是那艘记得那场风暴,也记得自己是如何被你重新建造起来的……新船啊。』

第7节:世界的“狂欢”——当“女尊”的火焰,点燃了,整个“旧世界”

那场在神凪神社里由主角榊澈所亲手导演的“最终审判”,像一颗被引爆的精神上的核弹。其毁灭性的冲击波不仅彻底地摧毁了“拂晓女武神”这个组织的核心,更以一种谁也无法预料的方式将那原本被约束在主义之下的最原始的女性反抗意志给彻底地解放了出来。

当那作为精神领袖的大巫女被证明只是一个被仇恨所扭曲的可怜人,当那作为金主的CEO被揭露其本身就是一个父权野兽的受害者与模仿者,当那作为偶像的剑道女选择了带着败军之将狼狈地逃离。

那原本被她们所强行凝聚起来的名为“女尊主义”的信仰便轰然倒塌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纯粹的、更加混乱的、不再需要任何理论与领袖来背书的只遵循着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无政府式的全民性的性别战争。

而在远离城市喧嚣的一处乡间疗养院里,那三个亲手点燃了这场大火的女王们,正通过电视新闻的直播画面沉默地注视着这个由她们亲手创造出来的正在熊熊燃烧的新世界。

【龙胆寺茜(用一种近乎于自虐的方式疯狂地灌着廉价的威士忌)】

她看着屏幕上那些被愤怒的女性掀翻在地的警车、被涂满了侮辱性标语的政府大楼,以及那些在街头被成群的女人肆意殴打羞辱的无助的男性。

她只有一种在看到了自己最丑陋的倒影之后所特有的巨大的自我厌恶。

她想起了二十年前那个同样充满了暴力与失控的夜晚。她发现这些所谓的革命者与那个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父权野兽在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她们都只是在享受着那种将他人的尊严踩在脚下的最廉价的权力快感。

【八神紬(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究竟犯下了一个多么不可饶恕的罪孽)】

她这个本应是平衡的守护者,却亲手将这个世界推向了一个更加失衡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曾经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创造一个更加公平的新世界。

但她现在看到的却是一个比旧世界还要更加丑陋更加野蛮的人间地狱。

【伊集院光(握紧了身边那把陪伴了她十数年的竹刀)】

那曾经被她视为信仰的非黑即白的剑道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的可笑与无力。

她知道自己必须去寻找一条全新的道路,一条能将这失控的狂欢重新拉回正轨的真正的道。

但她不知道那条道究竟在何方。

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逃避下去了。她必须要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去承担那最终的责任。

第8节:魔王的“阳谋”——用“大淫行”,来,“拯救”,这个“即将毁灭”的世界

在榊家宅邸的最深处,那间曾属于榊镜的巨大书房,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充满未来感的指挥室。

巨大的环形控制台如同一张冰冷的王座,无数幽蓝色的数据流在屏幕上安静地淌过,映照出中央那个赤裸着上身的年轻人的侧脸。

榊澈的眼眸中没有一丝狂热,只有一种如同机器般的、绝对的平静。他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快地舞动,与其说是在工作,不如说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狩猎。

每一个指令的发出,都让远在世界另一端的某个混乱的论坛帖子被瞬间删除,某个散播恐慌的账户被永久封禁。

他正在用一种最高效的方式,将网络上那些因“性别战争”而产生的“杂音”,一一清除。

他并非孤身一人。

这个房间里,还有三个人,正在用各自的方式,为他服务着。

【白石紬(跪坐在他的身后,动作轻柔而专业)】

她像一个最称职的护士,将特调的精油在掌心搓热,然后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榊澈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而略显僵硬的肩颈肌肉。她的每一次揉捏,都让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一分,确保他能以最佳状态,继续眼前的“工作”。

【雪村铃(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蜷缩在兄长的腿间)】

她对屏幕上那些复杂的东西一点也不感兴趣。在她看来,那些都是“哥哥”在玩的、无聊的“大人游戏”。而她,则在做着自己认为更重要、也更有趣的事情。她将兄长那早已疲软下来的分身含在自己温热的小嘴里,用一种混合了笨拙与热情的动作,细心地、虔诚地舔舐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次努力,都能让这件“哥哥的玩具”恢复一丝精神。这就是她,能为哥哥做出的、最棒的“帮忙”。

【榊镜(如同一个沉默的影子,侍立在控制台的一侧)】

他那张曾让无数人为之疯狂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彻底地放弃了思考,将自己,变成了一只,只会服从命令的、完美的“手”。他用那双曾创造出无数艺术品的、修长的手指,优雅地剥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然后,在最合适的时机,轻轻地,将这份甘甜,喂入那个正专注于工作的、新的“主人”口中。这,就是他,现在,唯一的工作。

“嘀”的一声轻响,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

一块屏幕上,弹出了一个加密的视频通讯请求。榊澈的目光没有离开主屏幕,只是用一个微不可查的眼神,示意了一下。

白石紬心领神会地伸出手,在旁边的副屏上轻轻一点。

椎名响子的脸出现在画面中。她的身后,是朝诗织那张充满了崇拜神情的脸。

【椎名响子(以一种干练的、属于高级职员的口吻,开始了她的汇报)】

『K大人,午安。这是我们“心之茧”计划第一阶段的宣传素材,请您过目。』

视频开始播放。

没有暴力,没有仇恨,只有在柔光滤镜下,被精心编排过的、充满了诱惑的“日常生活”。

【视频画面】

穿着可爱女仆装的宫羽咲,正跪在地上,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的红晕,用自己的双脚,为某个躺在沙发上、看不清面容的“主人”进行着服务。

镜头一转,浴室里水汽氤氲。橘阳菜与花咲诗穗,正一边用涂满泡沫的胸部互相厮磨着,一边又用充满了爱慕与嫉妒的眼神,望向那个同样被水汽模糊了身影的、唯一的“主人”。

【画外音(充满了蛊惑意味的、属于响子自己的声音)】

『还在为了那些无聊的主义而进行无意义的战争吗?』

『抛弃那些虚伪的口号吧。』

『来到这里,你就能找到那超越了性别与斗争的、最纯粹的爱与快乐。』

视频结束,响子继续她的汇报。

『我们的线下行动组,已经成功接触了37名有潜力的新人,其中12名表示愿意接受“引导”。安全方面,刃女士也已完成清扫任务,所有试图用暴力挑战我们的人都已处理完毕。新人管理方面,藤女士正在对她们进行第一轮“教育”,进展顺利。』

响子顿了顿,用一种更加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业务口吻补充道。

『另外,那个名叫夏目勇希的公共肉便器设施,本周的使用率较上周提升了15%,用户反馈都很好。』

榊澈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主屏幕。

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通讯切断。房间内,再次恢复了那和谐而高效的宁静。

一个名为“心之茧”的庞大计划,正在他的指尖,有条不紊地,向整个世界,悄然铺开。

第二十章·第九节:最后的“狩猎”

在成田机场国际出发的贵宾休息室里,空气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凛月音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完美地扮演着即将远赴海外留学的“华族大小姐”角色。她端起咖啡,动作优雅,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坐在她对面的,是结奈绪。

她还是穿着那身方便活动的休闲装,身体的线条在榊家技术的改造下,兼具了少女的柔美与远超常人的力量感。她没有看月音,只是百无聊赖地搅动着自己杯中的果汁。

她们之间,那曾经能燃烧一切的炽热激情,仿佛真的,在过去那几个月没日没夜的缠绵中,被彻底地耗尽了。剩下的,只有一种如同潮水退去后的、略显尴尬的疲惫。

【凛月音(放下咖啡杯,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奈绪,我……必须要走了。家族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她顿了顿,自嘲般地笑了笑。

『就像藤美咲同学说的那样,有时候,婚姻也只是一份工作。我会去见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完成我的“任务”。有了家族的支持,有了钱,我们……来日方长。』

【结奈绪(终于抬起了头,看着月音,眼神里却没有月音所期待的挽留与不舍)】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怀念,有理解,但更多的是一种,月音看不懂的、属于“新生事物”的好奇与跃跃欲试。

『嗯,我明白的,月音。』

她点了点头,然后,用一种近乎于坦白的语气说道。

『之前我说,哪怕是做你的地下情人,也要一直在一起……但现在,我的想法,好像有点变了。』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是她获得“新生”的证明。

『哥哥大人,还有响子小姐她们……那边的“游戏”,好像,比单纯地两个人谈恋爱,要……有趣得多。』

“有趣”……

这个词,像一根针,轻轻地,却又准确地,刺破了月音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

她以为,奈绪会哭,会闹,会像以前一样,不顾一切地抱着她说“我跟你走”。

但,没有。

被“复活”后的奈绪,和被“改造”前的她,已经,是两个人了。

她们之间,提前迎来了,那本该在很多年之后才会出现的——七年之痒。

【凛月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是吗……那……祝你,玩得开心。』

最终的告别,甚至没有一个拥抱。

月音拖着行李箱,决绝地走向登机口,没有回头。奈绪也只是坐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然后,拿出了手机,熟练地打开了那个属于“心之茧”内部成员的聊天软件。

……

几天后,在伦敦一间可以俯瞰泰晤士河的豪华公寓里。

凛月音刚刚结束了一场由家族安排的、无比乏味的商业晚宴。她踢掉高跟鞋,把自己扔进柔软的沙发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结奈绪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

月音的心猛地一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接通了视频。

【结奈绪(出现在画面里,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

她似乎正在一个很热闹的房间里,背景里,能隐约看到橘阳菜和花咲诗穗的身影,她们似乎正在玩着某种羞耻的国王游戏。

『月音!你看你看!这是会长大人教我的新玩法!』

奈绪将镜头一转,对准了自己那具被改造过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她正在用一种月音从未见过的方式,同时“安抚”着两个被蒙上眼睛、跪在她面前的新人女孩。

『是不是超厉害!比我们以前两个人的时候,还要刺激一百倍!』

奈绪的语气,就像一个在向远方好友炫耀新玩具的孩子,天真,而又残忍。

【凛月音(看着屏幕里那荒诞而又淫靡的画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她的脸上,却硬是挤出了一个无所谓的笑容。

『哇哦,看上去是挺厉害的。你开心就好啦。』

她用最快的速度,找了个借口,挂断了视频。

在信号切断的瞬间,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崩塌,泪水,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原来,所谓的“来日方长”,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那份她曾以为能超越一切的“爱”,终究,还是,输给了时间和“更有趣的游戏”。

这就是,幻灭的感觉吗……

就在她沉浸在自我怜悯的悲伤中时,手机,再一次地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加密的国际号码。

月音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椎名响子(那冷静而又充满了商业气息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凛月音小姐,晚上好。冒昧打扰,我是椎名响子。』

月音的心头一紧。

『K大人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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