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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尸鬼出没,东京连环杀人案

小说:东京连环杀人案 2025-09-11 22:01 5hhhhh 4180 ℃

看着美雅小姐的乳肉在冷冻中失去所有活性,斋司再不舍也没了性趣。于是,他步入东京夜晚的街头,寻找起新的猎物。

在斋司心里,樱花妹是最难打交道的一种。

或许是性文化的随处可见,或者是夜店牛郎的侵染,或是地缘造成的压抑环境,她们偏爱幽默多金、高大风趣、有吸引力的男人。

虽然时常用卡哇伊,斯库依装出可爱、呆萌的夸张表情,但斋司清楚,那不过是她们掩盖着内心的真实,戴在脸上的面具罢了。

斋司本身颇具吸引力,这让他搭讪的成功率很高,可俘获女人所付出的心思仍然让他觉得麻烦。毕竟,他只是单纯渴望随心所欲地摆弄她们的身体罢了。

夜晚的新宿、涉谷、六本木、下北泽的大街上能看到各色各样的女孩,但是能让斋司为之心动的却少之又少。

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呢,娇俏可爱的、身姿丰腴的、还是成熟优雅的?

斋司明确不了自身的需求,他追寻的是女人身上的感觉,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定义的冲动。

这股难以名状的冲动,仿佛本能的低语在心底深处告诉着斋司:她们会变成他喜欢的安静样子,一动不动在床上任他亵玩。

歌舞伎町和风俗店里的女孩带着职业化的甜美风情,满是诱惑地冲着过往的行人挥手微笑着。

看到她们,斋司总会想起十一月八号的晚上,那个令他重获新生的女人。

女人穿着白色衬衫和白色蕾丝边短裙孤零零站在路边,头发烫成金红色波浪卷,最显眼的是那对胸乳,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挺翘。

开着车的斋司在很远的地方就看到了她。

有那么一瞬间,斋司以为“她”活了过来,一股久违的冲动在他体内涌起。

还没有时间去仔细思量这股冲动是什么的时候,斋司便发现自己的性器像无法控制的野兽完全勃起。

高涨的欲望甚至让他感到一种被裤子拘束的疼痛,这让斋司有些失神,我对这个女人居然燃起了性欲吗?

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斋司在高中毕业后和很多女孩做过爱,年轻的、成熟的、火辣的,甚至还有一些身材颇似模特的白种女人。

只是,做的越多,他就越没性欲。

如果性器的抽动只是为了最后的射精,那么用自己的双手要远比与女孩做爱来的满足。

斋司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欲望,没想到,这个女人唤醒了他。

这股冲动让他放下副驾驶座的玻璃窗,慢慢靠近人行道,对她招呼道,“你要去哪里?我载你一程吧。”

看到他宛若失了魂的样子,女人的脸上浮现出一副十分熟稔的表情。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笑呵呵地问,“你怎么了?”

她的笑容明艳,妆有些浓,明显割过的双眼皮让整张脸带了些妩媚。

“…啊,没什么,我只是不经意间被你的美所吸引。”斋司从内心发出直白的赞美。他知道这种回答很是蹩脚,但那股压抑不住的冲动烧的他身心发热,他恨不得直接邀请她和他做爱。

幸好,她发现了他的急切。斋司听到她说,“…你真坏呀。”

这是一个明显的信号。斋司打开车门,她上了车,取消了打车软件上的订单。

一个在深夜独自打车的女人,斋司心想,她看上去不太像应召女郎。

而她很快也证实了这点,她说自己做的是异性按摩,是用手的技巧来使客人满足,并不发生性接触。

女人熟练的介绍起自己的服务,斋司很快就失去了和与她交谈的兴致。

这个女人和其他风俗店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就算在她的脑袋里仔细寻找,估计也不会有一丝一毫让斋司感兴趣的东西。

归根结底,他还是被这个女人的身体吸引了。

哪怕斋司对这种皮囊交易没有任何兴趣,但为了今晚的冲动他也觉得可以破例一次。

虽然没有性接触,但这种异性按摩几乎是全裸的,既不用担心得病,还能让他饱饱眼福,触摸一下她们身体的某些部位。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斋司也没和她多费口舌,驱车寻到一家情侣酒店。

路上,她没有说自己的姓氏,而是直接告诉了斋司她的名字:绪子。

这种隐藏身份的举动反而让斋司感到一丝亲切。

停好车,她默契地跟着他走进开好的酒店房间。

进了房间,不用他发话,绪子就大方地脱去了衣服。

她的皮肤紧致白净,带着些成熟女性的柔和光泽,但斋司注意力全被她的胸乳吸引,她的胸真是太美了。

那是一对浑圆隆起的半球形奶子,挺拔鼓耸,白得晃眼,乳头带些暗红。

一掌可握下满是细柔弹腻,触手感极佳。

绪子适当随意的摩挲着他的后背,而斋司则搂着她全裸的身子对着那对胸乳贪婪地舔弄着。

他完全没有想过之后会亲手杀了这个女人。

当他脱去衣服躺在床上,享受着她的按摩时。他听到她先是用夸张的惊讶语气称赞了一番他的性器,又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加钱的话,可以享有些别的服务哦。”

这个女人从开始怕不就是抱着挣两份钱的想法?

她和多少男人说过这样的话,斋司心里泛起些厌恶。但当他看到她犹如软体动物般蠕动着的湿润舌头时,他发觉自己的性器更加涨硬。

没有多少按摩体验的斋司也直白的表示,“那你就快点陪陪我吧。”

生理的冲动压过了长久的习惯。现在,斋司只想在这个女人身上宣泄掉涌起的欲望。

女人装作羞涩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她金红波浪如瀑垂落,把头埋在斋司的胸口,像小猪一样拿嘴巴拱着他的脖子,用舌头轻舔过他的肩头。

斋司闻着她发梢的气息,整个人有些迷醉。

看来人和动物没有什么两样,在发情期也不能自控呀。

她的舌头漫游过他有力的胸膛,她的脸颊在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蹭磨,她的嘴唇吻遍着他的身体,直到她双手扶住他壮硕的大腿,唇舌从他肚脐的猛然向下。

斋司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爆裂开来,他硬起的鸡巴深深陷入她柔软的嘴腔中。

绪子显然对待这种事驾轻就熟,吞吐一会,她就用舌尖舔绕着龟头打转,然后再度含弄进口中。

斋司的性器大而粗壮,布满浮凸的青筋,狰狞虬结,他能感受到绪子每次吞吐只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含弄进去,最深不过口进性器的前小半截。

这让他的舒爽感直线下降,他不得不提醒道,“…再深点。”

绪子显然只想着尽快帮斋司口弄出来,她舌头裹着他龟头粗糙的棱角疯狂套弄,对他的话只是象征性的往下探了探。

斋司被她舔裹得马眼一紧,但她的敷衍让他不满。

他不由分说抬起大手按着她的头,挺了挺腰,把性器又往她喉咙里顶了顶,像是艹逼似的抽插着她的嘴儿。

“你…”绪子反应不及,叫嚷声就被他粗壮的鸡巴堵住,差点呛出声来,涎水滴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湿痕。

斋司的性器挤开了绪子的嘴腔,沿着她娇嫩的喉壁一路碾过,每一寸起伏都被它强硬地撑开,直抵喉道深处。

他甚至能听到她不适的干呕却又忍让着发出的呜呜闷哼,这让他不由好奇地抬首打量着她此时的样子。

绪子的小嘴被他的性器完全撑开,唇角绷得发白,她的腮帮鼓突,眼球微微凸出,雪白的脖颈上青筋紧绷,连面容都染上一层红紫的媚态,她既痛苦又诡艳的模样让斋司很是满足,也唤醒着他深埋心底的记忆。

这一刻的绪子竟和心目中的她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越是如此,斋司就越难有射意,口交和性交终归是不同的。

他一松开手,绪子便马上趴在床边,干呕起来,咳得不知吐了什么出来,残唾混着她的口水从嘴角淌下,留下淫靡的痕迹。

还未有射意的斋司起身,如拽弄个破布娃娃般,扯过她的身体。

他跪伏在他双腿之间,想把还沾着她口液的湿黏性器插进她的小穴里。

回过神来的绪子已经惊恐地用双手推搡着斋司,她开始拼命地扭动身体,试图从他身下逃走。

“不要!放开我!”她开始大喊大叫,双腿在床单上胡乱蹬踹,“我不做…这个服务…的…”

斋司的力量很大,他把住她的膝弯,轻而易举地扣住她乱动的双腿,强行将其分开,将她的阴唇穴蒂赤裸裸展露出来。

她的小穴很是红润,就阴唇褶皱间带了些岁月的黑沉,茂密的黑色让斋司成功联想起了过往。

她确实没说过有性交服务,不过斋司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了解了这个女人,他听到自己的话语都带了些性奋,“不就是钱吗?我给。”

绪子的胸口剧烈起伏,她瞪大双眼,瞳孔里倒映着斋司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脸。“我真的不做的…”她说,“你放开…啊啊啊!!”

她的话没有说完,斋司就已忍不住把自己那涨硬性器插入她那还没有湿润的身体里。

“疼……啊、啊!疼……”

他粗大的性器直愣愣的插入弄得绪子疼痛难忍。但随着他粗暴的抽插,她也好似认命一般,反抗也随之减弱,只嘴里说着一些威胁的话语,“我要…告你强奸啊…你个…变态…”

她的话语成功触到了斋司的逆鳞,但他只是眼神一沉,却没有立刻动作。

他故作随意的挺动着腰腹,放松着她的紧张道,“明明你也很想要吧。”

斋司能明显感觉到她穴内的淫水逐渐多了起来,性器抽插间都带出湿腻的摩擦声,每一次抽出都让她的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紧,每一次进入又将她撑到极限。

绪子没有说话,她也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有自己的生理需求,和丈夫离婚后自也做不到守身如玉。

刚才的惊慌更多是从未体验过如此粗壮大物,但对于斋司的话,身为女性的绪子也不好解释什么。

她憋吐着呻吟,没片刻浑身就已大汗淋漓,身子完全吃不住插弄。

她只觉斋司的性器在她穴内如捣蒜一般,内里好似要被插烂一般,那性器一进一出带动着他腹部都有些胀痛,很是难耐,水液也有渐少。

斋司几次顶到深处时,让她身子不由一颤,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呼。

“别……不成啦!啊……要…死………死了、……坏…了…”绪子汗湿的身体扭得像一尾滑溜的鱼,却被斋司捏弯掐腿钳制得无法滑脱。

床垫的弹簧随着她不断地挣扎而发出嘎吱嘎吱地刺耳噪音。

在她享受着片刻的欢愉时,斋司已松开她的腿膝,迅速地抽出一旁裤子上的皮带,缠上了她的脖颈。

头脑中仅剩的理智告诉斋司直接掐死这个女人绝对会留下掌指的痕迹。

绪子立刻就明白了这个动作的意义,她拼命地抓着他的手。但在斋司看来,她的挣扎就如孩童对上成年人般无力。

斋司把全身的力量压在她身上,皮带死死勒住她的脖颈,她那一头金红色波浪如大海中的海草般随着她剧烈挣扎而飘动。

但她依然拼死抵抗,用尽全身的力量推他,不停地用指甲抓挠他的手臂,被压住的腿膝胡乱地在他身下蹬踹着。

她的全身开始痉挛,包裹着斋司性器的阴道也开始有节奏地一收一缩,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斋司再也忍不住,他无比性奋地疯狂地抽插着,她颤抖痉挛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翻腾。

绪子圆睁着双眼,激烈地扭动着脖子。

她的皮肤紧绷,额颈隐隐透出细微的青筋,眼睑颤抖,她的指甲在斋司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伤口,她的唇齿张喘,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唯剩些喉咙软骨碎裂的咕哝。

这才是真正的做爱。

感受着她的小穴随着她的窒息而更猛烈地收缩着,斋司内心疯狂咆哮。

被侵犯的性就如同被扼杀的性,他毕业至今为止经历过的那些,不过是一些为了模仿这真正的做爱,进行的相互间自慰罢了。

当手臂上两条长长的红色印记流过他的手腕,顺着他的手指进一步侵占到她脖颈上的时候,身下的女人也停止了一切反抗。

原本就在爆发边缘的斋司,在这一瞬间便达到了高潮,再也忍不住的精液一泄而出。

数亿火热般的生命冲进了她那已然死去慢慢冷却下来的身体当中,这样香艳残忍的画面光看就让斋司的颅内高潮不止。

他们两个人同时全身痉挛着、颤抖着,随后又同时平静了下来,这才是终极的高潮。

多久了,多少年,自她之后,斋司终于又成功感受到了这种真实的爱。

斋司压抱着绪子,一时间完全沉浸在这种余韵之中,

直到一股排泄物的臭味让他从这种状态中清醒过来。

他抽身起来朝她的两腿之间看了看,原来她刚才不但失禁了,连肛门都松弛了,稀软的排泄物流了一床。

斋司没法在这种状态下继续和她相爱,他把她拖进浴室,清洗干净,又撤下弄脏的床单,团成一团扔进浴缸。

有些人把粪便视为宝贝,但斋司不会,就想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变态一样,他只是通过她满足自己的需求。

待房间的臭气慢慢消散,斋司把绪子的躯体摆放到床的正中央。

他摆弄着死去的女人,作出各种各样他想看的姿势。这么短的时间,他已经缓了过来,然后迫不及待再一次扑向她。

斋司一点不在意她身体的冰冷,他的右手抚摸过她的腹部,温柔地一点一点向下探去。

被他双手所触碰过的部分慢慢失去血色再也无法回复,他跪到她的身前,右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用力把她的双腿分开。

他用手指摸索到她的小穴,把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不知道是因为绪子生前分泌出的爱液,还是死后的肉体受到了他的爱抚,斋司感到里面十分湿润,温暖。

懂得爱人者,世界也会因此不同。

从那一刻起,斋司就已经决定和别人分享这种爱,而不是深埋葬在心里,压抑在性里。

只是,回忆再过火热,也无法改变他今晚没有收获的事实。

斋司带着些许没有收获的郁闷回到家中,洗过澡后,他打开电视,赤裸着身体瘫坐在沙发上。

电视上聒噪无聊的综艺八卦节目正把焦点对准在最近发生的猎奇杀人事件上,散播着各种未经验证的小道消息。

听到他们给连环杀手取了个尸鬼的外号,斋司嘴角带起不满的冷笑,这种蹩脚荒诞的中二名号远不及他的隐秘所为。

就在此时,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屏幕上闪烁的陌生号码让他皱眉。

在铃声响到第三下的时候,斋司伸出手,按下接听键。

“喂,喂…”

“是斋司先生吗,我是小安,很抱歉打扰到你…”手机那头的声音是个温柔的女声,她道,“你能不能开车来接一下我,我在银座…”

斋司愣了片刻,才把这个名字从记忆中翻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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