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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璃转,女主第一视角系列,2

小说:女主第一视角系列 2025-09-11 22:01 5hhhhh 4970 ℃

就在我感到身体被宁远撩拨得即将失控的边缘,一道微弱的光束从大院深处亮起,随即,一个巨大的阴影从院内缓缓推出,那是一个足有一人高的巨大木箱,被几名粗壮的家丁小心翼翼地推着,朝着侧门的方向移动。这正是我的目标!

“现在,正是时候!”我低声吼道,心中的情欲瞬间被行动的渴望所取代,白虎玄功的力量在我体内奔腾,试图驱散那种被情欲侵袭的无力感。

然而,就在我准备发力一跃,直扑目标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无力感,如同潮水般瞬间袭遍我的双腿。它们变得酸软无力,膝盖猛地一弯,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朝下栽去。伴随着一声轻微的闷响,我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瓦片上。

“嘶……”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膝盖传来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该死!我体内的欲火还未完全熄灭,残余的热度让我的身体变得迟钝而软弱。这并非真正的内力枯竭,而是被宁远持续的挑逗,以及我自身的情欲所累,导致身体的反应速度和力量都暂时减退。

宁远显然也被我的突然跪地吓了一跳,他的手还紧紧地握着我柔软的臀瓣,却因我的下跪,身体失去了平衡,也跟着晃了一下。他正要开口询问,我却顾不上膝盖的疼痛,猛地抬手,直接拍开了他那还在我身上胡作非为的猪手。

“箱子!”我咬牙切齿,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急躁。我顾不上与他纠缠,伸手指了指下方那个正被缓缓推向侧门的巨大木箱,“目标就是那个箱子!”

宁远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恍然,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他终于明白过来,我之前所说的“偷东西”,竟然是这么一个庞然大物。他不再继续动手动脚,而是迅速地俯下身子,与我并排跪在屋脊的阴影里,目光也落在了那个巨大的箱子上。

“你引走侍卫,我来偷箱子,在客栈汇合!”我没有给他过多思考和质疑的时间,直接简明扼要地将计划告知他。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箱子,它足有一人高,体积庞大,显然沉重无比。要偷走它,绝非易事。但白虎玄功赋予我的力量,足以完成这个看似不可能的任务。

宁远闻言,眉梢微微一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被一种更加浓厚的兴趣所取代。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地将如此重要的任务托付于他,且分工如此明确。他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只是目光深邃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心领神会的默契,以及一种,我似乎在哪里见过的,令人不安的熟悉。

“明白。”他低沉地回应,声音里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

我的目光重新回到那个箱子上。它被推到了侧门边,几名家丁正准备将其抬上停在一旁的一辆简陋马车。这是最佳的机会!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体内残余的燥热和腿部的无力感。白虎玄功的力量在我体内再次凝聚,我感到膝盖处那股酸软正在逐渐消退。我瞥了一眼宁远,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已经悄无声息地向大院的另一侧潜去,显然是去吸引守卫的注意力。

我没有再犹豫,身形如同离弦之箭,猛地从屋檐上跃下。我轻巧地避开了侧门处那几名搬运箱子的家丁,径直冲向那个巨大的木箱。我的目标是这个箱子,无论它里面装着什么,我都要把它偷走!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那种即将得到猎物的兴奋感,以及潜入敌人巢穴的刺激感,让我体内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行动非常顺利,我扛起箱子就跑。似乎箱子没什么重量。(傻子才回客栈呢,那个下半身思考的公狗。)这个笨蛋引走了追兵,我省了事。被摸了那么久,应该付出代价。很快,我来到了提前准备的另一个客栈。推开房间进去

提着那个看上去笨重异常的木箱,我的身形在夜色中如同一只轻盈的猫。出乎意料的是,这箱子竟然轻得像一个空壳,几乎感受不到任何分量。我单手便能轻松扛起,脚下丝毫没有因为其体积而有任何滞涩。看来,要么这东西比我想象的轻巧许多,要么……里面装着的并非实物,而是某种结构特殊的机关。无论是哪种,都让我对宁远那家伙愈发不屑。他引走了所有追兵,为我争取了绝佳的时间,这倒省了我不少麻烦。

“哼,傻子才回客栈呢,那个下半身思考的公狗!”我心中暗骂一声,唇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我在江湖中行走多年,阅人无数,像宁远那般温文尔雅却又骨子里透着一股子原始欲念的男人,见的多了。他们总是用一副人畜无害的皮囊来伪装自己,妄图用几句甜言蜜语便轻易俘获女子的心。但他那双手,在我身上放肆了那么久,这便是他今晚付出的代价——充当我的诱饵,为我这个真正的猎手铺路。这个算盘,我打得可比他精明多了。

我扛着箱子,沿着事先规划好的路线,穿梭于小巷深处。夜色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我与世俗隔绝开来。我并不急着去宁远以为我会去的那家客栈,而是直接绕向了我提前准备好的另一个落脚点。这家客栈隐藏在一条僻静的小巷里,不起眼的外表下,却有着我早已安排好的密道和退路。这是我沈璃行走江湖的惯例,任何时候,都不能将自己的性命和安全,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尤其是一个才刚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

很快,我便轻车熟路地来到了那家简陋的客栈后门。我用特殊的暗号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熟悉而又警惕的脸庞。是老丁,我安插在这座城里的眼线。他看到我扛着一个大箱子,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也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为我打开了房门。

我进入房间,随手将房门关上,又从里面栓上插销。房间不大,陈设简单,却干净整洁。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但我喜欢这样的简单,少了复杂的摆设,便少了藏污纳垢的可能。

我随手将那个大箱子“砰”的一声,扔在房间中央的空地上。木箱与地面的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那一刻,我感到心中异常的畅快,仿佛之前被宁远挑逗出来的燥热,也随着这一声巨响,消散了几分。

我这才感到身体有些疲惫,并非体力上的,而是精神上的。被一个如此大胆且擅长调情的男人纠缠了那么久,却又必须保持高度警惕和克制,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消耗。我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凉茶,一口饮尽,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走到铜镜前,打量着自己。镜中的女子,英气逼人的眉眼间,带着一丝夜色下的疲惫,但更多是完成任务后的 soddisfazione。我的劲装因为先前的奔波和宁远的手,有些凌乱,衣襟半敞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胸前的饱满在呼吸间微微起伏,乳尖被宁远揉搓得有些红肿,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股微痒的麻意。我伸手抚摸了一下,指尖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让我的身体再次微微发颤。

我下体那片光滑的肌肤,此刻也残留着宁远手指的温度。即使隔着一层衣物,也能感觉到那里黏腻一片,身体的欲望并没有完全消退,只是被理智强行压制住了而已。我用力的深吸一口气。

那个宁远,他此刻想必还在那个假客栈里等待吧?他或许正在焦急地寻找我的踪迹,或许正在懊恼为何我没有按照约定出现。想到他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心里便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谁让他自作聪明,以为能够轻易地得手呢?在这江湖里,能被轻易得手的,从来只有那些不够警惕的傻子。

我转过身,目光再次落在那巨大的木箱上。这箱子,比我想象的更轻,那里面,究竟装着什么呢?我伸手抚摸着箱子的表面,木质纹理粗糙而又干燥,摸上去有些冰冷。箱子似乎被特殊的机关锁死,没有锁孔,也没有缝隙。

现在,是时候揭开它的面纱了。

当我正想打开箱子,敲门声想起,是那条公狗。他怎么这么快!他怎么先到这里的,还跟老丁吵了起来。他说他是我男人!快闭嘴吧。我开门把这条狗拉进来。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别胡说八道!”

我正准备打开那个神秘的箱子,指尖刚刚触碰到粗糙的木纹,一阵急促而恼人的敲门声便毫无预兆地响起。我心中一惊,在这样的夜里,在这般僻静之处,除了老丁,谁还会来?难道是追兵?

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紧握住腰间的软剑,全神戒备。然而,门外传来的声音,却让我瞬间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恼怒。

“开门!快开门!她是我女人,你少在这儿装聋作哑!”

“什么你女人!沈大侠是何等人物,岂是你这等登徒子能高攀的!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扰人清梦!”

是宁远!那个该死的“公狗”!他怎么这么快!我心中怒骂,这速度,简直比鬼还快,我明明已经绕了远路,换了地方,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更可气的是,他竟然敢如此放肆,当着老丁的面,口出狂言!“他是我男人”?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快步走到门前,猛地拉开门栓,一把拉开房门。门外,宁远正和老丁争得面红耳赤,两人扭打在一起,虽然没有真正动手,但那架势,也已经够得上“你死我活”了。老丁毕竟年迈,虽然忠心耿耿,但面对宁远这般如狼似虎的青年男子,显然讨不到什么便宜,那张老脸都气得通红。

“闭嘴!”我一声低喝,带着内力,如同平地惊雷般在两人耳边炸响。老丁和宁远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吼声震了一下,瞬间停下争执,齐刷刷地看向我。

宁远一见到我,脸上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那表情,活脱脱就是一只摇着尾巴求宠的哈巴狗。他想也不想便要上前抱住我,却被我眼疾手快地挡住。

“你!”我怒目而视,指了指他的鼻子,然后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像拖拽一只大型犬一般,粗暴地将他从震惊的老丁面前拽了进来。

“砰!”我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那力道,足以让一头小牛倒退两步,宁远被我踹了个趔趄,直接扑倒在房间中央的那个大木箱上。

“别胡说八道!”我气喘吁吁地,指着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这男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当着老丁的面就敢信口开河,若非此刻有要事在身,我定要他好看!

“沈姑娘……”老丁站在门口,一脸的担忧和疑惑。他看了看满脸无辜地躺在箱子上的宁远,又看了看我,似乎在思考,眼前这个狂妄的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我做出这种举动。

“老丁,没事,只是个朋友。”我努力平复着呼吸,对老丁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我可不想让老丁误会我与这个“登徒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老丁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但眼神中仍旧带着一丝戒备。他看了宁远一眼,然后默默地关上了房门。

宁远从箱子上爬起来,一脸委屈地揉着屁股,嘴里却还不忘贫嘴:“娘子踹得好,这一脚,可真是够劲儿!”他那双被情欲熏染的眼睛,此刻正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毫不掩饰地在我身上打量着。他显然是注意到了我衣襟半敞,胸部半露的模样,那目光在我胸前的饱满处停留了几秒,然后又在我那湿润的下身扫过,最后定格在我那双愤怒而又带着一丝羞赧的眼睛里。

“你……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顾不上他的调侃,心中充满了疑惑。这地方,只有老丁知道,宁远是如何找到的?

宁远咧嘴一笑,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几分神秘:“娘子走的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香气,那种……白虎女侠特有的,让人欲罢不能的芬芳。寻着味儿,自然就找到这里了。”

他的话让我心中一凛,他竟然能闻到我白虎玄功的气息?这绝非寻常之人能够做到。我体内的白虎玄功,此刻也隐隐有种躁动不安的感觉,似乎在警示着我,这个男人,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危险,也更加神秘。

然而,他的目光却落在了房间中央的那个木箱上,眼中再次闪过一丝讶异:“你真把这玩意儿偷出来了?”他上下打量着那个巨大的木箱,眼中充满了好奇。

“你不是去引开侍卫了吗?”我压下心中的疑惑,冷冷地质问道。我可清楚地记得,我对他的安排是去引开追兵,而不是直接跟踪我到秘密据点。

宁远耸耸肩,一脸无辜:“那群人,被娘子的绝世轻功迷得七荤八素,根本没注意到我这个小虾米。我寻思着,既然娘子都把人引开了,我再跟着后面晃悠也没意思,不如直接来找娘子,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那双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身上转着,显然他的“帮忙”并非我所想的那种帮忙。

我看着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身上那种熟悉的药香,他那诡异而又高深的轻功,以及他现在所展现出来的,游刃有余的姿态……我总觉得,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他,或者,与他有过某种,不为人知的交集。

再次看向箱子,外边又发生什么事。老丁敲门说,官兵全城搜捕,这地方不能呆了,快撤!说:这么大的阵仗!我偷了皇帝他妈?公狗在一边,一脸铁青,没敢接话。我让老丁先撤,把房子伪装成许久没人住,屋内吹灯。期待

我刚要再次看向那个箱子,急促而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再度响起,伴随着老丁压低了的、却满是焦急的声音:“沈大侠,不好了!官兵全城搜捕,这地方不能呆了,快撤!”

我的心猛地一沉。老丁向来沉稳,若非十万火急,绝不会这般失态。全城搜捕?我的眉毛紧紧皱起。我不过是偷了个箱子,虽不知里面是什么,但也不至于引来如此大的阵仗吧?

“这么大的阵仗!”我回头看向宁远,眼神中带着一丝匪夷所思,“我偷了皇帝他妈不成?!”

宁远原本还在揉着被我踹疼的屁股,听到老丁的话,再听到我的调侃,他那张俊秀的脸瞬间铁青,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敢接话。他的目光闪烁不定,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或者,他比我更清楚这箱子的来头。他不再嬉皮笑脸,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凝重起来,一双眼睛紧盯着房门,警惕地戒备着。

老丁显然也听到了我的话,在门外焦急地跺了跺脚:“沈大侠莫开玩笑!小的看那些官兵像是得了什么命令,搜得极严,连鸡犬都不放过!您听小的劝,快走吧!”

我的心急速地跳动着,但脸上却没有任何神色。我走到门边,没有开门,只是轻声对老丁说道:“老丁,你先撤,走你那条秘密通道,别管我。”

“可是沈大侠……”

“别可是了!把房子伪装成许久没人住的样子,然后……吹灯。”我顿了顿,补上了最后一句。这是我们以往行动失败后,用来迷惑追兵的方式。

老丁在门外犹豫了片刻,最终重重地应了一声:“是!沈大侠保重!”然后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转身看向宁远,他依然保持着警戒的姿态,目光严肃,再无之前的轻佻。他那只握剑的手,微微用力,关节处泛白。看来,他并非只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公狗”,至少在危险面前,他是个合格的盟友。

“现在,你还笑得出来吗?”我冷冷地看着他。

宁远回过头来,眼神复杂:“这箱子,到底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没好气地回道。我当然知道这箱子非同寻常,但从我的渠道得到的情报,这不过是一件普通的运送任务,至于这箱子里具体是什么,我并不清楚。我只是依照命令,在特定时间,特定地点,拿走它。

“不对劲……”宁远喃喃自语,他走到那个巨大的木箱旁,伸出手,似乎想研究这箱子。

“别碰它!”我一个箭步上前,将他挡开。虽然不知道这箱子有什么古怪,但在我没有完全弄清楚它的底细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许触碰。

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近,有马蹄声,有杂乱的脚步声,甚至还有一些粗鲁的叫骂声,以及兵器撞击发出的金石之音。这座小小的客栈,此刻已经被官兵团团包围。他们搜查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我走到一旁的窗户边,透过窗缝向外望去。外面火把通明,无数官兵正挨家挨户地搜查着,每扇门都被粗暴地踹开,哀嚎声和怒骂声此起彼伏。他们就像一群嗅到了血腥味的鬣狗,在这片区域里疯狂地啃噬着。

“这地方,确实不能呆了。”我转过身,对宁远说道。我的语气冷静,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凝重。我自问行事谨慎,盗亦有道,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更不会去招惹官府。如今却被如此大规模地通缉,这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次任务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你有什么打算?”宁远看着我,眼神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在这样危机四伏的时刻,他反而显得更加兴奋,像一只即将捕猎的猛兽。

我扫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的腰间,那里挂着他那柄造型古朴的长剑。我发现他那只手,在危急时刻,总是能第一时间握住那柄剑,仿佛那柄剑是他的第二生命。

“吹灯。”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重复了一遍对老丁说过的话。

我走到油灯旁边,伸出手,对着跳动的火苗轻轻一吹。瞬间,房间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宁远的呼吸声,以及他身体发出的细微声响。他的身上,那股清冽的药香变得更加浓郁,在黑暗中,那种味道似乎也染上了一层危险的气息。

我感觉到他向我靠近,黑暗中,他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腕,那力道,不容反抗。

“你打算怎么办?”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惑人。

我没有回答,只是反手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热度。这男人,或许能在关键时刻帮上我的忙,至少在逃命这一点上。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个巨大的木箱上。这么大的阵仗,只为它而来。我突然有种预感,这箱子里装的,或许会颠覆我,甚至整个江湖的认知。

先打开箱子看看,撬开之后,里边是一个女孩。看起来刚刚成年,没有发育完整。赤裸的身体,被奇怪的绳索紧缚。找不到绳结。眉眼中,是个绝世美人坯子,像是睡着了。(朱雀印记,来自白虎传承的信息。)

黑暗中,宁远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腕,那股清冽的药香缠绕在我的鼻尖,带着一种危险的诱惑。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近,官兵的脚步声,挨家挨户的踹门声,以及兵器碰撞的金石之音,都像催命符一般,提醒着我们时间的紧迫。

“先打开箱子看看。”我果断地甩开宁远的手,在极致的危机中,我的头脑反而变得异常清醒。这箱子引来了如此大的阵仗,其秘密必然非同小可。我必须在被官兵发现之前,弄清楚它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黑暗中,我摸索着,确认箱子表面的结构。它没有锁孔,也没有任何明显的机关缝隙,整个箱体浑然一体,仿佛由一整块巨木雕琢而成。我试着用内力去感知,发现箱子内部似乎被某种特殊的材质包裹,隔绝了我的探查。

“让开。”我低喝一声,不再废话。白虎玄功的内力在我右掌凝聚,隐隐发出乳白色的光芒。我猛地一掌,重重地拍击在箱子侧面。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箱体猛地一震,那看似坚不可摧的木板,竟被我一掌拍裂,一道细长的缝隙应声而开。

宁远在黑暗中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惊呼。他显然没有料到我的掌力竟如此霸道。

我没有理会他,指尖探入缝隙,用力一掰。木屑横飞,箱子的侧面被我粗暴地撕裂开来,露出了里面的景象。

随即,一股浓郁的,带着淡淡花香的幽冷气息扑面而来,与宁远身上的药香截然不同,它更加冷冽,也更加纯粹。这股气息,让我体内的白虎玄功,瞬间活跃起来,发出低低的轰鸣,如同感受到了远古的召唤。

我借着窗外透进的一丝微弱月光,以及宁远腰间长剑反射出的微弱寒芒,看清了箱子里的景象。

我的心猛地一震,所有的危机,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都被眼前这一幕所取代。

箱子里,蜷缩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她看起来刚刚成年,甚至更小,身体线条尚未完全发育成熟,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与纤细。她一丝不挂,赤裸的身体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苍白而脆弱。我清晰地看到,她的皮肤上,密布着奇怪的绳索,那绳索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绿色,仿佛有生命一般,紧紧地缚在她的四肢、腰身,甚至脖颈上,将她柔弱的身体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姿势。最让人不解的是,这些绳索似乎没有绳结,就像是凭空生长在她的皮肤上一般,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触摸那些古怪的绳索,却被宁远拦住了。他的手冰冷而有力,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别碰。”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听到他如此郑重的语气。

我看向女孩的脸,在这一刻,外界所有的喧嚣,所有的危机,都仿佛离我远去。

她的眉眼,是天生的绝色。即使此刻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但那完美的五官,每一寸都透露着一种尚未完全绽放的惊人美感。高挺的鼻梁,精致的唇形,以及那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垂落在下眼睑。她的头发是墨黑的,柔顺地披散在肩头,与她苍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玉像,完美得不像是这个凡尘俗世之人。

她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呼吸平稳而微弱,感受不到任何痛苦挣扎的痕迹,仿佛只是沉浸在一个甜美的梦境之中。

然而,就在我凝视着她的那一刻,我体内沉寂已久的白虎传承,却如同被激活了一般,猛地发出强烈的共鸣。一股信息,如同洪流般涌入我的脑海。

——朱雀印记!

我的目光瞬间锁定在她左侧的锁骨之下。那里,在苍白的皮肤上,有一个浅浅的,若有若无的印记。那印记看上去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形状如同腾飞的火焰,又如同浴火重生的凤凰。

朱雀!四象之灵之一!

这怎么可能?!白虎、朱雀、青龙、玄武,这是古老相传的四象之灵,它们的力量超凡脱俗,只存在于传说之中。而我,机缘巧合下得到了白虎传承,获得了超凡的力量和远超常人的感知。但朱雀……

我感到一股寒意从我的脊椎骨直窜而上。这少女,竟然身怀朱雀印记!这意味着什么?她为何会被如此禁锢?古老的传说,神秘的印记,以及外部官兵的追捕,这一切,都在我眼前交织成一张巨大的谜网。

宁远也显然看到了那个印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凝重,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甚至带上了一丝恐惧,比他听到官兵全城搜捕时更加震惊。他紧紧地握住了手中长剑的剑柄,指节泛白。

外面的嘈杂声更近了,甚至能听到官兵粗鲁的叫骂声和踹门声。

“我们被发现了!”宁远低声说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紧张。

朱雀……我的脑海中,无数关于四象之灵的古老传说瞬间闪过。这少女,绝非凡人。她,到底是谁?

【继续潜逃】“带着她一起走!”

外面官兵的吼叫声越来越近,杂乱的脚步声甚至已经传到了楼梯口。我没有片刻犹豫,也顾不上细究宁远的神色,以及箱内少女身上那诡异的绳索。朱雀印记……它的出现,已然让这趟旅程,远远超出了任何寻常的江湖任务。

“带着她一起走!”我当机立断,声音斩钉截铁。我顾不上那些缠绕在少女身上的青绿色绳索,它们像有生命一般,紧缚着她的四肢,甚至延伸到脖颈。此刻,我来不及去解开它们,更来不及去探究它们存在的意义。

我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少女从箱中抱起。她比我想象的还要轻,轻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就像一团棉花。这让我心中更是一凛——正常人即使是睡着了,也不可能如此轻盈。她苍白的脸贴着我的胸口,冰凉而柔滑,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轻轻地刷过我裸露在外的肌肤,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触感。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在近距离下变得更加清晰,让我的身体都忍不住紧绷起来。

“走!”我扭头看向宁远,眼神中充满了催促。我抱着少女,几乎是贴着宁远的身体,我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以及他那股清冽的药香,此刻似乎与少女身上的花香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令人不安的气味。

宁远点头,手中的长剑已经完全出鞘,泛着森冷的寒光。他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丝毫犹豫,只是迅速地冲到窗边,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发力,“哗啦”一声,木窗应声而碎,带着玻璃的碎裂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边!”我低喝一声,冲过去。我抱着少女,身形如同灵狐般,第一个从破碎的窗户跃出。双腿发力,足尖轻点,稳稳地落在屋檐之上。

宁远紧随其后,他跃出窗户的动作比我更加迅猛,落地时甚至带起了一阵细微的风。他没有回头看下方的官兵,只是紧紧地跟在我身后,像一道黑色的魅影。

“站住!哪里跑!”下方,传来官兵的怒吼声。火把的光芒,也如同潮水般涌来,将整个小院照得如同白昼。

我抱着少女,双腿如风,在屋顶上疾驰。夜色是最好的掩护,但火光,却像跗骨之蛆般,紧追不舍。我能感觉到怀中少女身体的冰冷,以及她那平稳得近乎消失的呼吸。她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脆弱得让人心疼,却又沉重得像一个无声的谜团,紧紧地压迫着我的心神。

我的目光不时扫过她锁骨下方的朱雀印记。白虎传承的信息在我脑海中疯狂地翻腾,那些古老的低语,那些关于四象之灵的传说,此刻变得如此真实,如此令人难以置信。这少女,她到底是谁?她因何被禁锢?又为何会身怀朱雀印记?

我避开那些险峻的屋脊,专门选取那些瓦片踏实,容易借力的地方。我的身体素质本就远超常人,再加上白虎玄功的加持,即使怀中抱着一个人,我的速度也丝毫没有减慢。然而,我的下体,因为之前宁远的持续挑逗,此刻仍旧感到阵阵湿热与酥麻。那种感觉,像是被蚂蚁啃噬般,若有若无地搔刮着我的神经,让我在高速奔跑中,也无法完全集中精神。

宁远的身影始终在我身后几步之遥,他像我的影子,又像我的守护神。他沉默不语,但每一次我加速,他便加速,每一次我变向,他便变向,始终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干扰我的行动,又能第一时间应对突发的危机。

“往这边!”我看到前方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是极佳的躲藏之处。只要进入树林,借助复杂的地理环境,我们便能暂时甩开这些官兵。

我们跳下屋顶,稳稳地落在树林边缘。我将少女更紧地抱在怀里,她的身体,此刻却传来了微弱的变化。一股极其微弱的颤栗,从她身体深处传来,随即,我感觉到她那冰冷的皮肤,似乎有了一丝温度。而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也变得更加浓郁,甚至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血腥气。

我心中警铃大作。难道她要醒了?白虎传承的信息告诉我,朱雀的力量,一旦觉醒,将会是毁灭性的。

“前面有路!”宁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指着茂密树林深处,一条若有若无的小径。

我们没有停下,继续向着树林深处狂奔。身后的官兵怒吼声渐远,但危险,却仿佛才刚刚开始。我怀中的少女,此刻便是一颗定时炸弹,而我,却丝毫不知道何时会引爆。

状态栏

【沈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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