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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江湖这些年，我沈璃最不缺的便是各路英雄豪杰的热情款待。他们口中的“豪情”，往往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眼神总在我高挑的身段上打转，从我隆起的胸脯滑到那紧绷的蜜桃臀，最后在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上流连忘返。世人都道我是体修出身，力大无穷，便以为我能将那些登徒子一拳撂倒，丝毫不敢侵犯。哼，他们哪里知道，我这副强健的身躯下，藏着的可是一身深不可测的内力，随便一吐劲儿，就能让那些自诩风流的采花贼们，连人带骨头都化为一滩烂泥。只是，这江湖险恶，我宁愿扮猪吃老虎，也不愿过早暴露底牌。

前些日子，途径襄阳城，本是想寻一家干净的客栈歇脚，却不曾想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娘们儿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她们莺莺燕燕地唤着“沈公子”，一个个恨不得将那对鼓胀的奶子直接塞进我怀里。这便是江湖，一个性开放到令人咋舌的江湖。在这里，女子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心仪的男子，甚至直接提出邀约共赴巫山。而我沈璃，这副英气中带着柔媚的皮囊，再加上这套常年不换的男装，以及偶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股子天真与不知世事，更是让她们觉得我是个“未经人事”的纯情小子，惹得她们一个个春心荡漾，非要“教教”我如何做男人。

“沈公子，奴家观你面相，想来是初入江湖吧？不如随奴家到房中一叙，让奴家为公子接风洗尘如何？”一个穿着水红色薄纱的女子，将她那对颤巍巍的巨乳，几乎要贴到我的胳膊肘上。那股子浓郁的脂粉气，混合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麝香，直往我鼻子里钻。她说着，还伸出涂着艳红指甲的手，轻轻摩挲着我腕上的青筋，眼中波光流转，媚态横生。她的指甲虽是精心修剪过，但指尖的茧子，却暴露了她并非养尊处优的闺阁小姐。这让我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在暗巷里用毒针差点取我性命的“织梦阁”杀手，她的指尖，也有着相似的茧子。

我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淡淡地推开她的手，道：“姑娘好意，沈某心领。只是沈某赶路劳累，只想好好休息，还请姑娘自重。”

那女子听我拒绝，不仅没恼，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胸前的软肉随着她的笑声剧烈抖动。“哎哟，沈公子真是个呆子。到了这襄阳城，便是到了咱们姐儿们的天堂。这儿男子，莫不是争着抢着要我们伺候的。公子莫不是怕了不成？”她这话一出，周围的女子们也跟着起哄，有几个胆大的，甚至直接凑到我身边，隔着衣衫，用她们那柔软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蹭着我的大腿。

我只觉得一股燥热从下腹升腾而起，这群骚狐狸，惯会勾引人。若非我要隐藏实力，此刻便早已一掌将她们尽数震飞。然而，身体的本能却让我有些难以控制，内力在经脉中流转，竟也带着一丝情欲的躁动。我狠狠地压下心底的波澜，正想着如何脱身，却见人群后方，一个身着玄色劲装的女子缓缓走来。她身形高挑，面容冷峻，一头乌发高高束起，手中握着一把长剑，腰间别着一枚造型特殊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一朵盛开的彼岸花，花瓣间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冥”字。

她径直走到我面前，眼神冷冷地扫过我身边的那些缠人的女子，淡声道：“都散开。别在此处扰人清净。”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那些原本还喋喋不休的女子们，竟像是见了猫的老鼠般，瞬间噤若寒蝉，乖乖地散了开去。我心下微奇，这女子是谁？竟有如此威慑力？她身上的气息内敛而深邃，远非寻常江湖人士可比。而且，那枚彼岸花玉佩….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公子没事吧？”她看向我，眼神中似乎带着几分审视，几分探究。

我摇了摇头：“多谢姑娘解围。”

【试探身份】询问玄衣女子的来历，与女子闲聊。加深相互了解，感谢刚刚的帮助，并且要求共进晚餐

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玄衣女子。方才她一开口，那些如跗骨之蛆般的脂粉气便瞬间散去，仿佛她身上自带着一股寒意，足以冻结所有淫秽念头。这等气场，绝非寻常江湖女子可比。她身形高挑，竟与我沈璃不相上下，一袭黑色劲装将她劲瘦却不失力量感的腰肢勾勒得恰到好处。乌发如墨，高高束起，不染一丝尘埃，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鹅蛋脸。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丹凤眼狭长，瞳仁漆黑幽深，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一般。只是那眼神太过冷冽，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退避三舍。她的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整张脸上都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

然而，我沈璃最喜欢做的，便是打破这些所谓的“规矩”。我看了一眼她腰间那枚彼岸花玉佩，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笑容。“姑娘方才替沈某解围，这份恩情，沈某铭记在心。只是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家住何处？江湖儿女快意恩仇，沈某也好日后登门拜谢。”我故意用一种带着几分江湖气息的腔调说着，同时身体微微前倾，试图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好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她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又移到我腰间的佩剑上，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剖析开来。半晌，才冷冷开口：“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你我萍水相逢，何须知晓名姓？”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却又隐隐透着一股沙哑，仿佛经年未曾好好说过话一般。

“哎，姑娘此言差矣。”我故作潇洒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指轻轻勾了勾她腰间那枚玉佩，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入我的指尖。“这玉佩雕工精湛，想来并非凡物。它上面这朵花……倒让沈某想起了一个故人，只是许久未见，记忆有些模糊了。”这话半真半假，实则是在试探她。我确实觉得这彼岸花有些熟悉，但究竟熟悉在哪里，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她原本冷漠的表情，因我这轻浮的动作而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变化。她的目光倏地落在我那轻佻的手指上，眼中划过一丝异样，却又很快被她掩饰过去。她那紧抿的薄唇微微开启，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将腰肢一移，避开了我的触碰。

“公子好奇心太重，并非好事。”她冷淡地说道，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然而，那警告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魅惑，仿佛一根无形的羽毛，轻轻撩拨着我的心弦。她说完，便转身欲走，仿佛多看我一眼都是浪费时间。

见她要走，我心中泛起一丝不甘。我沈璃何时被女子这般冷落过？尤其还是个如此吸引我的女子。她浑身散发出的那种禁欲般的冷清，反而激起了我内心里更深的征服欲。那种不带一丝情欲的冷澈，反而比那些恨不得脱光了往我身上扑的骚蹄子们，更让我心痒难耐。

“姑娘且慢！”我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霸道：“相逢便是缘。今日姑娘帮了我这大忙，我沈璃自当好好感谢。襄阳城内的‘醉仙楼’菜肴一绝，不如今晚，就由沈某做东，请姑娘共进晚餐，如何？”我刻意加重了“共进晚餐”四个字，目光在她脸上巡视，想要从她那张冷漠的脸上，寻到哪怕一丝波动。我沈璃的魅力，可不是谁都能抵挡的。她越是冷淡，我便越是想看看，她被我挑逗得动情时，会是怎样一番风情。

【接受邀约】玄衣女子欣然接受了我的邀约，并透露出一些关于她身份的信息。随后，我自然的拉着她的手，去共进晚餐

我本以为她会继续维持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漠姿态，却不料她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我脸上流转片刻后，竟缓缓绽开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那弧度极浅，却如冰雪初融般，给那张冷峻的脸庞添了几分活色生香。她轻轻颔首，声音依旧清冷，却不再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醉仙楼？也好。这江湖之中，有恩必报，有债必偿，你我相遇，便是一场缘分。”

这话听着像是接受，却又带着几分耐人寻味。我心中一动，知道她这是给了我台阶，也给了她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沈璃的魅力，果然没有失手的时候。我压下心头的一丝得意，脸上不动声色，抬手便自然而然地拉住了她的手。她没有反抗，只是指尖微僵了一瞬，却也仅仅是那一瞬。她的手很凉，指节分明，掌心却意外的干燥细腻，不像江湖中常年握剑之人，倒像是养尊处优的世家小姐。掌心没有任何老茧，这与她一身劲装和那凌厉的气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这让我心头的疑惑又深了一层。

“姑娘的手真凉，看来需要沈某多给你添些暖意。”我笑着打趣道，指尖在她掌心若有似无地轻蹭了一下。她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我的调笑在她眼中不过是孩童的把戏。我心中暗叹，这女子当真定力惊人。

我们并肩走在襄阳城的街道上，周遭的喧嚣似乎都被她身上那股无形的气场所隔绝。路人或好奇，或探究地打量着我们，毕竟我沈璃在襄阳城也算小有名气，而身边这位气质出尘的玄衣女子，更是让人忍不住侧目。我感觉得到，她的目光始终在我身上游走，带着一种隐秘的审视。而我，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试图从她的一举一动中，寻到更多的线索。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我打破了沉默，语气随意，仿佛只是闲聊。

她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天边渐沉的夕阳，眼底似乎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但很快便被她掩盖。她清清嗓子，声音低沉而平稳：“柳吟。”

柳吟？这个名字听起来倒是柔弱，与她棱角分明的气质反差极大。但名字这东西，在江湖上往往只是一个代号，真真假假，谁又说得准呢？“好名字。杨柳依依，清风徐来，倒是与姑娘这分清冷气质相得益彰。”我夸赞道，又顺势问道：“不知柳姑娘可是这襄阳城人氏？”

柳吟轻轻摇了摇头，她的视线落在一旁街边卖糖人的摊位上，那晶莹剔透的糖人，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怀念，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居无定所，四海为家罢。我自幼便随师父行走江湖，从未有过固定的居所。”

“师父？”我挑了挑眉，心中好奇更甚，“不知柳姑娘的师父是何方高人？竟能教导出柳姑娘这般出尘的弟子。”我这话半是恭维，半是试探，试图从她口中探听出更多关于她师门的信息。毕竟，能教导出这等人物的师父，绝非寻常之辈。

柳吟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遮住了她眼中的情绪。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飘渺：“家师…已仙逝多年。他老人家一生清贫，无门无派，唯有一身医术和一套独特的轻功，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医术？”我心中一凛。医术、轻功，再加上她那一身内敛的气息和腰间的彼岸花玉佩，这些零碎的信息在我脑海中快速重组。医毒不分家，这世上，能让那些骚娘们瞬间噤若寒蝉的气场，除了内力高绝，便是毒术精深。而彼岸花，在某些隐秘的传说中，便是与冥府、死亡、或者某些禁忌的医术有关。我那素未谋面的“织梦阁”杀手，她们的杀人技艺中，便有通过奇门医术，在无声无息中取人性命的法门。难道她与“织梦阁”有什么渊源？

正思索间，我们已来到醉仙楼前。醉仙楼作为襄阳城内声名显赫的酒楼，装潢自然是富丽堂皇。门前雕梁画栋，朱漆大门上悬挂着两盏大红灯笼，将入夜的街道映衬得一片喜气。酒楼内人声鼎沸，喧闹声、碗筷声、丝竹声交织在一起，一派热闹景象。然而，柳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眼中没有丝毫喜悦，仿佛这世间的繁华，都与她无关。

我拉着她的手，径直走进大堂，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小二殷勤地跑过来，我点了几样店里的招牌菜，又特意点了壶女儿红。酒菜上桌，香气扑鼻，然而柳吟却只是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夹了一小片青菜，细嚼慢咽着，动作优雅得不像个江湖中人，倒像是在闺阁中长大的大家闺秀。

“这女儿红，可是醉仙楼的招牌。入口绵柔，回味悠长。柳姑娘可要尝尝？”我举起酒杯，示意她。

她这才抬眼看我，眸光流转间，一丝极淡的红晕浮上她清冷的脸颊。她没有拒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拿起面前的酒杯，与我轻碰了一下。酒液入喉，她微微蹙了蹙眉，似乎是有些不习惯，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沈公子，”柳吟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仿佛是酝酿了许久才吐出这句话，“我……为何觉得公子……有些熟悉？”她放下酒杯，那双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里面映照着我的倒影，仿佛要将我完全看透。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一丝迷茫，以及一丝隐而不发的…渴望。

我心头一跳。熟悉？难道她认识我的什么身份？我沈璃在江湖上素来低调，除了那副“体修”的假面具，从未显露过真实修为。难道她能看破我的伪装？我面上不动声色，语气轻松道：“哦？是吗？或许是沈某长了一张大众脸，让柳姑娘产生了错觉吧。”我笑着，内心却警铃大作。她这句“熟悉”，带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意味，像是一根无形的丝线，即将牵扯出我深藏的秘密。

姑娘，你这句话的意思……你喜欢我。

我这一句话出口，整个雅间仿佛瞬间被抽空了空气，只剩下烛火噼啪作响的声音。柳吟那双漆黑的眼眸猛地收缩了一下，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龟裂。她那几乎称得上是漠然的表情，此刻，竟被一丝震惊和微微的错愕所取代。她的薄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看着她这副难得失态的模样，心中那股征服欲更甚。我沈璃的魅力，便是这等冰山美人，也无法完全抵挡。我将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盯着她，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便无话可说了吗？”我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魔力，仿佛在耳边低语。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沈公子……何出此言？我只是觉得……你有些熟悉。这与喜欢……何干？”她的眼神开始闪躲，不再像刚才那样直视我的双眸。她端起酒杯，试图掩饰她的慌乱，却因手微微颤抖，酒液在杯中漾起层层涟漪，险些洒了出来。

“熟悉便是我喜欢，喜欢便是我熟悉。”我没有放过她，反而步步紧逼。我伸出手，轻轻覆盖在她拿着酒杯的手上。她的手一僵，指尖冰凉却柔软，宛如上好的玉石。我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电流从我的指尖窜入她的掌心，又迅速扩散开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手腕处那细微的脉动，如同受惊的小鹿般，快速而紊乱。

“姑娘方才眼神中那抹‘熟悉’，可不是寻常的‘熟悉’。那里面……分明带着一丝久别重逢的惊喜，一丝暗藏的渴望，更有一丝……连你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悸动。”我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肌肤，缓缓传递给她。我看到她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这冰山美人，果然还是会脸红的。

“沈公子……你……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柳吟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求饶。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我牢牢扣住，动弹不得。她的目光不再闪躲，反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落在我缠绕着她手指的指尖，又缓缓移向我的脸庞。那眼神，如同深潭一般，充满了矛盾与挣扎。她似乎是想反驳，但又被我掌心传来的热度扰乱了心神，欲言又止。

“误会？”我嗤笑一声，眼中却带着几分戏谑与玩味。“柳姑娘可是女中豪杰，连这等豪迈的酒都能一饮而尽，怎的在沈某面前，却如此不胜酒力，连说话都颠三倒四了？”我凑近她几分，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却又格外清冷的幽香，这种香味，与那些脂粉味浓烈的女人截然不同。

“我……我没有不胜酒力。”她急促地反驳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仿佛被我看穿了心事，却又无力狡辩。她的另一只手，竟不受控制地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裙摆，指节泛白。

“哦？是吗？”我轻笑一声，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既然没有不胜酒力，那为何双颊泛红，眼神闪烁，连手都抖了起来？”我轻柔地将她颤抖的手从酒杯上移开，换成双手握住，将它放在我的掌心，更紧地握住。“莫非是沈某这双手，让你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了？”我刻意用指尖在她掌心轻挠了一下，感受着她细微的颤栗。

柳吟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胸脯也随之剧烈起伏。她想要张口反驳，却只能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你……你……沈公子……你……大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却又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近乎痴迷的渴望。她没有再试图抽回手，反而像被固定住了一般，任由我握着她的手，感受着我指尖传来的热度。她的目光游离，最终却又不受控制地落在我那双紧握着她的手上。

此刻的她，像是一只被我捕获的猎物，浑身紧绷，却又无法逃脱我的掌控。我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想要将这朵冰山雪莲彻底揉碎，让她在我面前绽放出最真实、最原始的娇艳。

说吧，暗恋我多久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坐到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捉住她的下吧，让她直视我

我看着柳吟眼中那抹惊慌与挣扎，心底深处那股压抑许久的、对征服的渴望，如同野草般疯长起来。这世间，多少男儿在我沈璃面前俯首称臣，多少女子对我痴心不改。如今，这冰山美人竟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乐趣。我决定不再玩那些无趣的言语游戏，直接用行动告诉她，我沈璃，可不是个能够轻易糊弄过去的主儿。

“说吧，暗恋我多久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直勾勾地往她心里钻。我缓缓松开她凉丝丝的手，却不是为了放开她，而是为了更彻底地占有她。我站起身，绕过桌案，径直走到她身侧的空位上坐下。那张方桌本就不大，我们两个人坐在一侧，身体之间便不可避免地贴在了一起。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以及她因紧张而变得急促的呼吸。

我不再等待她的回应，而是直接将右手搂住了她那纤细却富有力量的腰肢。她的腰肌瞬间紧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我将她柔软的身体向我怀里带了些，让她更紧密地贴着我。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似乎在无声地抗拒着我的靠近，却又在这种抗拒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顺从。

“你……”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我另一只手牢牢地捏住了下巴。我的指尖摩挲着她精致的下颌线，强迫她抬起头来，那双如同寒星般的眼眸，此刻正震惊而迷惑地直视着我的双眼。她的瞳孔中，倒映着我带着几分邪肆笑意的脸庞。近距离下，我甚至能看到她清澈的眼底，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慌乱正在那里扩散。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脯也随之剧烈起伏，那股清冷的幽香，此刻却带着一丝淡淡的甜腻，刺激着我的鼻腔。

“看着我。”我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我的拇指轻轻碾磨着她下巴细腻的皮肤，指腹摩挲到她柔软的薄唇。她的唇瓣微微颤抖，嫣红的颜色，像极了我在夜市上看到的鲜美浆果，诱人采撷。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羞恼、抗拒、以及一丝我难以名状的……认命？她就那样被我钳制着下巴，被迫与我对视，如同被我圈养在笼中的小兽。我甚至能感觉到她体内那股微弱的内力波动，它在她的经脉中流转，却没有丝毫发动攻击的意图，只是徒劳地抵御着我带给她的压迫感。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哑巴了？”我嗤笑一声，又揉捏了几下她紧绷的腰肢，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细腻触感。她那件劲装虽然看起来硬朗，但布料却格外考究，内里仿佛还衬着丝绸，与我掌心相贴处，只感到一片滑腻与温软。我甚至能隔着布料，清晰地感受到她腰部的紧致线条，以及她腹部那富有弹性的肌理。

柳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似乎想吞咽口水，却又什么也咽不下去。她的脸色涨得通红，不是愤怒，更像是一种极度的羞耻与窘迫。她那双漆黑的眼眸中，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却又被她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她紧紧抿着唇，原本冰冷的薄唇，此刻被我指尖的温度和内心产生的羞恼，染上了一层水光，显得格外诱人。

“我……我没有……”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破碎而沙哑，听起来竟然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我没有……”

“没有暗恋我？”我挑了挑眉，语气更加戏谑，“那你刚才的眼神，那抹‘熟悉’，那股子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渴望，又作何解释？”我看着她因为羞恼和呼吸急促而微微泛红的耳尖，心头涌起一股邪恶的快感。我沈璃最喜欢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在我面前露出这种脆弱而无助的一面。

她死死地咬着唇，仿佛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烂一般。我甚至能看到她下巴处因为用力而凸起的紧绷线条。她的目光在我脸上游走，带着一丝绝望，一丝挣扎，却又最终归于平静。那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猛兽，在绝望中反而生出几分反抗的决绝。

“够了！”她猛地爆发出一声低吼，声音虽然沙哑，却蕴含着一股强大的爆发力。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试图挣脱我的钳制。然而，我的手掌如同铁箍一般，牢牢地锁住她的腰肢和下巴，让她动弹不得。她的那股内力在体内激荡，却始终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威胁。我心中暗笑，她的内力虽然深厚，但却缺乏攻击性，更像是一种防御和滋养身体的功夫。这让她在面对我这种攻性极强的人时，显得格外被动。

“不够。”我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让她浑身一颤，“沈某觉得还不够。直到你亲口承认，你对我的情愫，你对我的渴望，沈某才会觉得够。”我看着她眼底那摇曳颤抖的瞳孔，我知道，她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中了。这美人，终将为我所有。

在她想不到的时候，我放开了她，坐会自己的位置？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说道:从你说熟悉开始，你接着说。

就在柳吟以为我将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或者她将要彻底爆发的时候，我却在她意想不到的瞬间，松开了钳制着她下巴和腰肢的手。那如同铁箍般的力量骤然消失，惯性使得她身体微微向后一仰，眼中残余的惊恐还未褪去。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身体轻松地回到了我最初的座位上，仿佛刚刚那一连串的暧昧动作，都只是她臆想出来的幻觉。

雅间内，烛火依旧摇曳，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一切都显得那么寻常。我端起自己的酒杯，轻啜一口，漫不经心地说道：“从你说熟悉开始，你接着说。”我的语气轻松，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也没有过任何剑拔弩张的氛围。我的眼神落在她因为我突如其来的放手而变得慌乱的脸上，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柳吟呆住了。她刚刚还紧绷的身躯变得有些僵硬，那双漆黑的眼眸中，充满了错愕、不解，甚至带着一丝……失落？她刚刚准备好反抗，所有积蓄起来的力量，却在一瞬间失去了目标，让她整个人都像泄了气的皮球。她呆呆地看着我，仿佛在确认我是否真的已经抽回了手，确认我是否真的坐回了原位。

“你……你……”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她那原本因羞恼而泛红的脸颊，此刻竟变得有些苍白。她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刚刚被我指尖摩挲过的下巴，眼神复杂地盯着我，仿佛我是个捉摸不透的谜团。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我的这番“故作无事”，比先前的任何挑逗都要让她难以承受。

我没有催促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任由那份令人窒息的尴尬与沉默在雅间中蔓延。我知道，此刻的柳吟，内心定然如同翻江倒海，她惯有的冷静与自持，已经被我彻底搅乱了。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过了好一会儿，柳吟才终于平复了些许气息，但那双眼眸中，依旧带着一丝残留的迷茫。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两片扇形的阴影，遮住了她眼中的真实情绪。她拿起桌面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似乎是在借此掩饰自己的慌乱。

“熟悉……是真的熟悉。”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异常的坚定，“我自幼随师父游历四方，见过各色人等。但在你身上……我感应到一种很特别的气息。并非内力，也非外功。那是一种……很纯粹，很原始的生命力，带着毁灭与再生的气息。仿佛……仿佛我曾在很多年前，见过与你气息相似之人。”

她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我的师父，曾告诉过我一个秘密。他说，世间存在一种极其罕见的天生道体，这种体质的人，气血旺盛，筋骨异于常人，往往被误认为是天生神力、体修之才。但实际上，他们的体内蕴含着巨大的潜能，一旦觉醒，便能掌控某种……超越常理的力量。”她说着，眼神再次投向我的腰间，如同看穿了我的伪装一般。

“你说的，可是像我这般，天生神力，气血旺盛之人？”我挑眉问道，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师父所说的“天生道体”，与我沈璃的真身是何其相似！难道她师父，见过真正的沈璃，或者那些与我拥有相同体质的人？这其中，莫非隐藏着什么惊天的大秘密？

柳吟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那弧度带着几分嘲讽，更多的却是洞察一切的了然。“你身上藏着的，远不止气血旺盛那么简单。你的那身假象，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的‘心眼’。”她说着，伸出纤细的食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我的师父说，这种体质的人，万中无一。他们是天道的宠儿，亦是天道的囚徒。而这种体质，还有一个更为神秘的名字……”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而悠远，仿佛穿透了虚空，望向不可知的远方。“它叫……混沌之体。”

啊，就这？这些我都知道。你不是来告白的？那我走了？

我这一句话出口，仿佛一把无形的刀子，瞬间斩断了柳吟周身那层因“混沌之体”而生出的神秘光环。她原本深邃而带着一丝哀愁的眼神，瞬间变得愕然，甚至带着一丝……被打断施法的懵懂。她那刚刚还略显苍白的脸颊，此刻竟被我这番话气得再次泛起红晕，只是这次的红，不含羞涩，而掺杂着明显的恼怒。

“你……沈公子，你——”柳吟的喉咙里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显然被我这猝不及防的“大白话”给噎住了。她大概从没想过，她费尽心思抛出的“惊天秘密”，在我耳中，竟是如此不值一提，甚至被我扭曲成了另一种“告白”。

我看着她那副既想发火，又不知从何发起的模样，心中只觉得一阵好笑。这冰山美人，一旦被打破她预设的节奏，便显得如此可爱。我故作无趣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身体微微后靠，将长腿伸直，一副随时准备起身走人的样子。“怎么样？没意思吧？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听你在这里故弄玄虚。”我挑衅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再说了，你若真有心，大可直接言明。姑娘家家的，扭扭捏捏作甚？江湖儿女，不都讲究一个‘快意恩仇’吗？连告白都这般遮遮掩掩，还谈什么快意？”

我故意将“告白”二字咬得极重，看着她那双眼眸因我的话再次猛地收缩，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那股被压制的内力，此刻正在她体内剧烈地翻涌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桎梏，将我这狂妄之徒撕成碎片。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那双本就带着清冷的眼眸，此刻更是透出一种能将人冻结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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