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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4530 ℃

大和敢助其实一直也不清楚自己和上原由衣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比他小了六岁。她刚出生时他小心翼翼地触碰婴儿柔软的脸颊,和过一阵就会开放的樱花花瓣一样柔软。等她能走了就开始跌跌撞撞的跟在他屁股后面要和他一起玩,大和敢助从小就是周围人里的孩子王,也不差她一个小崽子,他从来没有嫌弃过她走路慢会拖累他的速度,就只是一直牵着她的手。

上原由衣就这么跟着他长大,春天到林子里摘花捉虫,夏天到小溪边趟水摸虾,秋天偷着一起烤红薯,冬天在院子里堆雪人。就算上学的时候两人几乎不会碰到一起,放学回家也总能看到她毛茸茸的脑袋在窗根探出,发现自己已经回来就抱着书本跑进来,把作业摊在桌上和自己一起写。

大和敢助对闯进他私人空间的上原由衣感到习以为常,从来不介意她擅自坐在他的床上、拿他的零食、翻他的柜子——不能给她看到的青春期男子的书籍当然会藏到她够不到的地方。

自己是把她当妹妹看的吗,但上原由衣一次也没有叫过大和敢助哥哥。问她为什么她会说,因为对我来说阿敢就是阿敢啊。不知道为什么,大和敢助觉得这样也挺好。

上了小学高年级之后她就不太进自己房间,只会站在门口大喊阿敢等他出来。奶奶会坐在客厅里偷笑。

上原由衣国二的时候大和敢助就去了警校,两个人突然聚少离多起来,他还有些许不适应。分别的时间长了,在重逢的时候对方有什么变化都能发现。

青春期的少女抽条般的生长,她身高已经超过了大部分同龄女生,站在他旁边像一棵小树苗。大和敢助骑车拉她去城里逛新开的百货,她还和往常一样搂着他的腰,少女开始发育的胸部贴在他后背,他不适应,只好拼命蹬车来摆脱这种微妙的感觉。

时光流转季节变迁,每到假期大和敢助回到老家,都能见到和几个月前不同的上原由衣。

夏天两人去盂兰盆节的祭典,他在摩肩擦踵的人群中犹豫了一下,还是牵住了她的手。

他想起自己国中的时候终于成功在射击摊位赢下大奖,转头让上原由衣挑,她挑了一个看起来有点凶的狼毛绒娃娃,放在摊位角落一看就不是受小孩喜欢的类型。问她为什么选这个的时候,她双手抱着玩偶举在脸旁,说因为这个和阿敢很像啊。

上原由衣一手抱着大娃娃,一手拉着他,在人群中挤来挤去。他远远望见带着弟弟一起来玩的诸伏高明一家,冲着他们点了点头,接着给上原由衣排苹果糖的长队。

而现在呢,他排在章鱼烧的队伍里把她护在身前,手还是没有放开。她已经是上高中的大姑娘了,此刻又是怎么看待两人交握的手呢。大和敢助目光扫过她的发顶、留长的头发为了祭典梳成的发髻、穿着浴衣露出的一段白皙脖颈。他偏过头去,他们还能维持这样的关系多久呢。

冬天一起去新年参拜,从一年的开始就在下雪。上原由衣裹得严严实实像个球,头上戴着他奶奶给她织的毛线帽。她一边说着好冷一边伸手去摸雪,大和敢助一边吐槽她平常手这么冰就不要去玩雪一边往前走,被她强行把手揣进自己的大衣兜里。两个人抽签都抽到了小吉,上原由衣看完自己的签文又垫脚去看他的,最后都塞到他手里让他给挂起来。

就这样度过普通的、平凡的每一天。

目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呢,训练不怎么累的晚上,宿舍里热血方刚的20多岁男子们一如既往的传阅成人向漫画杂志,大和敢助发现自己在妹系和马尾页面上多瞥了两眼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完了。第二天射击训练时他握着沉甸甸的萝莉控特效药沉默,然后中靶。

大和敢助其实能感觉到上原由衣对自己有好感,但小姑娘真的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她会遇到更多的人,见到更广阔的天地,思春期的喜欢可能只是昙花一现。大和敢助希望上原由衣幸福。

作为年长者,不管做什么都是NG。他只是不动如山,把选择权和解释权全部交给上原由衣。

但如果她选择了别人,大和敢助闭了闭眼,自己也没办法发自内心的为她献上祝福吧,以她青梅竹马的名义。

而那时的他无法预想到,自己会有一天睁开眼后找不到她的身影,而再次相见时那人已是受害者遗孀。

至少现在她回到了自己身边,会接送自己上下班,工作的时候抬眼就能看到她忙碌的身影,下意识叫出她名字的时候不再是无人应答,这就足够了吧。

然后就是努力恢复左腿,不能让自己的身体成为她的拖累了。

前面全是前摇 后面是回答开头问题:由会做

一款郎骑竹马来大和敢助被青梅骑

经过漫长而艰苦的复建,大和敢助终于脱了拐。

他没明说,上原由衣也就跟往常一样每天接送他上下班。偶尔也会和之前一样上去喝口水,分点老家寄来的牡丹饼或者其他的东西。

但今天不同,发现上原由衣跟进了卧室,大和敢助还有些诧异。“由衣,怎……”

话还没说完,就被上原由衣推倒在了床上。随着清脆的两声响,双手手腕也被她随身的手铐铐住。钥匙被顺手放在床头柜上,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上的他不熟悉的东西。

大和敢助瞪大了那只独眼,他失去了任何反应能力,眼睁睁看着上原由衣跨坐在他身上。

“等等,由……”唇被堵住了。上原由衣附下身解开他的马尾,然后吻他。似是不满意呆愣着的大和敢助的反应,她微微离开他,手指伸进他的嘴按压着他的舌头,随后又用自己的舌头触碰上去。

大和敢助被她强攻城池,他询问的眼神看向上原由衣,后者没有回答他,只是露出了他熟悉的,无辜又狡黠的表情,“阿敢已经硬了呢。”她说。

这种情况下,不硬就不算男人了吧。不等他的回复,上原由衣已经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把衬衫从裤子中抽出来散开。

大和敢助的前胸皮肤也散落着疤痕,有雪崩遗留的伤痕,也有强硬制服犯人留下的伤。经过这段时间的恢复锻炼,他之前的肌肉已经回来不少。上原由衣还湿着的手指从肩膀的伤痕一路摸到小腹,在腹肌上多停留了几秒,然后返回揉捏他的乳头,舔吻了两下。

大和敢助浑身肌肉绷紧,控制着自己的胳膊不让它乱动伤到上原由衣。“由衣…!”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里都含着什么意义了。

上原由衣只是起身甩掉自己的裤子,又跨坐回他身上,接着解她自己的纽扣,直到全身只穿着内衣。她穿了一套红褐色的内衣,更衬的她皮肤雪白。似是被大和敢助的表情取悦,她附下身又吻了他一次。

“因为阿敢总是让人焦急。”她手还抚在大和敢助脸侧,上面的胡茬磨着她的手心。“果然还是疾如风的行动方式更适合我。”

已经没有了吐槽孙子兵法是这么用的吗的余裕,大和敢助只是微微偏头,吻上她的掌心作为回应。

如果由衣想要的话。

上原由衣露出一丝笑,她试图在大和敢助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奈何此人皮糙肉厚,除了枪械和自然很难留下痕迹。上原由衣狠狠咬了一下他的锁骨,听到大和敢助嘶了一声。

她起身后退,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扣。点着些许凉意的手指脱下他的内裤,抚上他弹跳出来的性器。

“感觉阿敢都不需要润滑液了呢。”上原由衣蘸着他顶端已经冒出的前液在柱身抹匀,偶尔用掌心或者指尖触碰他的龟头,她致力于听到大和敢助发出难耐的声音,大和敢助看出她的心思,放松身体配合着她。

而且这场面也确实对他来说太过刺激,自己的行动被限制,喜欢的女生只穿着内衣在给他撸,比偶尔的晚上自己动手爽了千万倍,他难得痛恨自己只剩一只眼来看上原由衣。

抑制不住的低喘声从大和敢助的喉间溢出。

白浊沾上上原由衣的手,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湿巾,边展示一样的一根一根擦拭,边垂下眼和大和敢助对视。像妖精一样。

察觉到大和敢助的性器又有抬头的倾向,上原由衣往前蹭了蹭准备伸手拿套,大和敢助只觉得自己腹部感受到湿润。太好了,她看着自己也是有反应的吗。

他哑着嗓子,“由衣,上来。”

这下上原由衣有点吃惊了,瞪大了一双眸子看他,见他神色认真专注盯着自己,也产生了些许的害羞情绪。

她缓慢褪掉内裤,液体带来丝丝的凉意,很快又被大和敢助的呼吸打热。

“你还不打算把我解开吗?”大和敢助问。上原由衣双手撑在床头,只是发出了得意的两声鼻音。“真是的,那你可要扶好。”他停顿了一下,“我开动了。”

呼吸喷在腿间本就足够刺激,加上大和敢助有些生疏的吻落在上面,他胡渣扎在柔嫩的大腿内侧,上原由衣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腰被他滚烫的双手握着,手铐的锁链落在小腹上又是冰冷的。她忍不住叫他的名字,一声一声,尾音上扬着。

大和敢助转吻为吮,舌头也试探性伸入甬道,上原由衣腰一软,使力撑住墙面才让自己的体重没全部落在大和敢助脸上。

“阿敢…”她急促的呼吸声和发颤的叫着自己名字的声音勾着大和敢助的心脏,他握着她的腰下压,手腕上传来的拉扯感加强了刺激。不是青梅竹马、也不是上司部下,他只是一直都是上原由衣的俘虏。

水液喷溅到他脸上,他舔了舔唇。

上原由衣平复了一下呼吸才滑下来,给大和敢助擦去自己留下的湿痕。看他又晃了一下手铐,装作没看见的摸了个套。

用牙咬开,看大和敢助已经脱离了最开始的震惊僵硬逐渐变得游刃有余起来,上原由衣鼓了鼓嘴,套上他已经复苏的性器,手撑上他的腹肌开始往下坐。

到底的时候上原由衣狠狠喘了口气,太久没做了,就算刚刚已经高潮过一次,吃下这个大东西还是有点费劲。她缓了一下,开始动腰。

对35岁处男来说,第一次是女上位着实有点太超过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缓慢撑开甬道,湿热、温暖的触感从下半身涌上。眼前上原由衣鬓角散乱,脸颊泛红动作着的模样映入视线,耳边是她和自己的喘息声交错的声音,鼻端是她今天的香水后调,口中还残留着她刚才的味道。五感叠加一般地给予他快感。

再被她这样骑下去不妙啊,得想办法拿到主动权,大和敢助握住上原由衣的手臂稳住她,腹部使力坐起来。上原由衣吓了一跳,一下子夹得更紧,大和敢助嘶了一声还是稳住了。

“阿敢,你要做什么?”察觉到大和敢助双臂从自己头上绕过,上原由衣抓住他的肩膀。挂在他手腕的手铐锁链一下一下蹭在自己后腰,糟了,这个姿势的话,她没办法挣脱出来,也没办法解开手铐了。

大和敢助用脸蹭着上原由衣前胸,她双乳内侧被他胡渣磨得泛红,又被他顺着胸部上到锁骨、脖颈,留下一处处牙印和吻痕。“你不是想这么做吗?”大和敢助声音带笑。

这样太被动了,上原由衣几乎被他整个环在怀里动着,本来顺应自己舒服的节奏逐渐被他掌控,每一次都会进到深处。快感带来的生理性的眼泪要落不落,腰泛着酸软,侧面被他还没脱下来的衬衫袖口摩擦着,身后又带着冰火两重天的温度刺激。

“阿敢…这样…很快就会……”上原由衣被他顶的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大和敢助咬她的耳朵,呼吸打在她敏感的耳根——她还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耳朵也会有感觉,“那就去吧。”他说。

低沉的、带着诱惑的声音回荡在她脑海里,同他给予的快感一起冲刷她的大脑。上原由衣紧紧搂住了大和敢助的脖子,高潮的同时,她能感觉到大和敢助也射了精。两个人心跳的鼓动声和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上原由衣把头埋在大和敢助颈间喘着,再次加强腰腹训练迫在眉睫。歇了一下她探身去够钥匙,大和敢助顺从地把手收回来让她解开手铐。

经过刚才的激烈性爱,大和敢助的双手手腕都被手铐留下了压痕,上原由衣握住一只,舌尖扫过这些痕迹,又浅浅咬了一下。“还好明天不上班呢。”

这都是因为谁啊,大和敢助和她十指相扣,“上班也没关系,这是上原警部补把我逮捕的痕迹。”

上原由衣脸唰地红了,这个人在说情话的时候怎么能这么没有自知之明。

两人短暂的分开,大和敢助给安全套打结丢进垃圾桶,又扯下碍事的衬衫和裤子,反手又把刚坐起身解开头发的上原由衣压回到床上。

发丝铺散在深色被褥上像绽开的黑色曼珠沙华,衬得她皮肤格外雪白。大和敢助深深看了她两眼,然后低头吻她,把刚才她教给自己的技巧全数奉还,大和敢助捏着上原由衣的下巴吮吸着她的舌头,偶尔舌尖扫过上牙膛引起她的颤栗。分开的时候,唾液拉出银丝又掉落在她胸口。

大和敢助伸手去解她的胸罩背扣,然后触碰她的乳房。柔软的,从未曾有过的触感出现在他掌心。他小心翼翼的揉搓着,然后从乳房根部吻到乳尖,另一边也如法炮制。上原由衣伸手顺着他散下来的卷发一下一下地捋。

双乳、腹部、小穴,像是弥补刚才没有切实抚摸她的遗憾,大和敢助摸了个够本。他带着茧的手指一边捏着乳尖,一边挑逗着她的阴蒂和穴口,粘连出一手水液。上原由衣腰弓起来配合他,她的喘息声就是对他最大的鼓励和嘉奖。

大和敢助起身戴套,上原由衣一直盯着他,被他的动作和表情性感到,吞咽了下口水却被他抓包。他突然有了些把小妹妹拐上床的罪恶感,完全忘了她已经29岁、有过一次婚姻、十几分钟前刚从自己身上下来。

性器缓慢的入侵,进到深处之后大和敢助双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完全禁锢在身下顶撞着。和他重逢后他就一直拄着拐杖,上原由衣几乎要忘了他原本是这样的高大健壮,压下来的时候连灯光都要被遮掩大半。

双手被控制住,肉体碰撞的声音回响着,身体里的水液一股一股涌出,她着迷地看着他,他给予她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和喜欢的人做爱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吗,上原由衣双腿缠上他的腰,用气声唤他接吻。

大和敢助顺了顺她散乱在脸上的长发附身吻她。下身一边抽插着一边接吻的感觉太过奇妙,一手和她十指相扣,一手触碰着她的脸颊,感受到上原由衣被放开的那只手抓在他后背上。

由衣,给我留下更多的痕迹吧,他想。

事后大和敢助端来水喂给上原由衣,被她嗔怪地看了一眼,他放好洗澡水,看她在床上挣扎了两下终于爬起来去洗澡,忍不住想吻她。

在浴室,上原由衣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大和敢助拨开她湿漉的头发吻她的后颈。镜子一片水雾,只能看到两人模糊的影子。

“阿敢,今天够了吧……”感受到大和敢助再次硬起紧贴着她,上原由衣声音带着娇意,“下次再……”

刚开荤的人恋恋不舍地在热水的淋浴下松开她,“由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大和敢助问。

“诶——”上原由衣转过身面对着他,拉长了声音,“我们不是普通同事吗?”

大和敢助被回旋镖扎了个对穿,“…笨蛋,你会和普通同事做这样的事吗。”浴室的灯光很亮,他从面颊泛到耳后的红晕一览无余。

和他对视的上原由衣终于绷不住笑,她踮起脚吻了他,“那阿敢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问题时隔多年的回到了他这边。大和敢助难得的外露出一些迷茫,“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在你身边,想要守护你。”他抓起上原由衣的手,吻着她曾经戴着与别的男人的契约证明的无名指。“对我来说,由衣幸福就好。”

上原由衣不知道为什么在掉眼泪,花洒喷下的水柱混合了她脸上的泪痕。“阿敢不和我一起幸福吗?”她问。

回答是紧紧的拥抱和落在她眼睛上的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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