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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羊伊内丝的婚后堕落生活,1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3870 ℃

九月六日,大雪。

今天是我第一次给她做带有欧芹碎的肉排。这片肉从早上刚从松树林里打来的野鹿颈间取下,雪山上多样的生态养育出了如此丰腴的朱红色肉质纤维,其中还夹杂着雪花般的精细脂肪线,一点也不输于东国的顶级和牛。我打算把剩下的食材挂在柴火房晾干,最后的再做一点肉肠,刚好可以当做这个冬天的粮食储备。

油花要少放一点,伊内丝现在的口味还比较清淡,她更喜欢迷迭香的香味。当肉质慢慢在小火之下焦熟成带点焦黑的淡棕色,我拿起锅铲,将它从锅中捞出,轻轻放在白瓷盘子里。从厨房里出来,可以看到伊内丝正背对着我坐在餐桌上。她显得有点紧张,握着餐具的手一直在抖。

“当当当”

我低身把盘子放到了她面前,顺便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吃的时候别把舌头吞下去哦。”

“你..…….”

伊内丝显然没有料到会被偷袭,她猛地抬起头,脸顿却比动作先红遍半秒。“..……以后不准从后面亲我,知道没有?!”

即使肉排的香气已经在空中氤怎成白雾状的水汽,她竟还能忍住不去动筷,反而是先来教训我,大概是因为会下意识把所有从身后靠近的人当做敌人吧,意外的可爱呢。

“有什么不准的。”于是我故意抱住她的肩膀,蛮横地再次香了一口:“你吃就行,我来负责给你梳头发。

她的黑发很是柔顺,简直就像黑色的雪崩,可以轻易把我掩埋。一对尖角蛰伏青丝之中,和她的性格一样,喜欢隐藏与忍耐。

伊内丝的身体并非很健康,甚至可以说是有点缺陷。自从退役之后,她就经常抱怨有时会没来由的头晕,应该是之前风餐露宿留下的后遗症吧。

不过鉴于现在她愿意和我躲在这坐落于雪山里的小木屋共度一辈子,以后自然会在我的*精*心照*料*下变得愈发可人的。

果不其然,她还是受不了如此亲密的举动,竟用力挣脱怀抱,扭过头去不敢看我。“烦死了……你。”

嘴上拒绝着,可一对眸子却还是在躲闪,最后只能嘟嘟囔囔操起刀具,开始割开盘子里的食物。

淡薄的唇瓣犹豫片刻,还是选择轻启皓齿,咽下第一口肉排。

“如何呢?”我搬来椅子坐在她旁边,就这么撑着脑袋,笑着看她。“..……”女人那修长的睫毛眨得好是慌张,她只是不语,一味地动刀。

干净的嘴角逐渐沾上油渍,可吞食的速度却肉眼可见得变快。她好像很久都没有品尝到如此美味了,吃的时候好急,估计都没要好好嚼碎。

我特意准备得是超大份的肉排,配上一勺料汁,还有恰到好处的土豆泥,就是赫德雷来了都不一定能吃完。

可这位卡普里尼小姐的食量似乎超出预料,又或者因为这肉实在太香了。当餐盘见底时,我可以看到她原本紧致的小腹轻轻鼓了起来。

“你看什么?”

她发现了我的目光,咬牙切齿地吼过来。“看你小肚腩。

爱意没有隐藏的必要,我笑着推过去一杯汽水,趁她饮用的间隙去身后环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满鼻息都是那细微的香气。

“你看,瘦的连骨头都要出来了,被W那妮子嘲笑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虽说身子修长的不像样,臂弯是可以吊死我的绳环,可她的乳房却是配不上如此勾人的身材,被我一手捧起一只,却只占了手心一半,颜颤巍巍,好像刚端上桌的布丁。“吃嘛,就要敞开肚皮好好享受,哪要去在意什么别的事呢?”

指尖轻轻玩弄着,隔着一层薄薄的黑纱,小巧的乳首被欺负到不肯显露出本尊。她低着头,

下巴尖狠狠颤抖,却始终没有阻止我。过了多时,伊内丝终于颤着声开口:

“够了,你要是再这样做,我就把你的手切下来。”

“你舍不得的。

我柔声咬住她的耳朵,轻轻舔舐那颗娇小到惹人疼爱的耳垂,细细品尝出她身上的所有味道。

“.……你。

她试图起身,可双肩早就被我压死,连动的空间都没有,用力又怕伤到我,只能这么羞恼地坐着任我玩弄。

“..…下次,下次出去不准不带我,你会……你会受伤的。”

身体各处传来的爱抚太过刺激,伊内丝双手摁在桌子边缘,开始用尽全力抑制那压抑的喘息,可还是被我听出了端倪。

“这位小姐,待在家里安心等老公回来不好吗?”我笑嘻嘻地和她咬耳朵。伊内丝被我这么一喊,身子又是轻轻颤动,似乎是想反驳又找不出理由。

是呀,她的性子不适合这种安逸的氛围,毕竟经历了太久草木皆兵的雇佣兵生活,长久坐着不动都像是在给她上刑。

但是没关系,这片茫茫的雪山里又没人打扰,在一起的时间还多着呢。我用鼻尖轻轻供着她的后颈,一点点搜取那令人上瘾的香味。

我们来日方长

二月七日,晴雪。

我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冲洗松露,手心被水流冻得有些红肿。最近的温度持续走低,壁炉里的柴火都快不够用了。

在一次不经意地抬头时,我猛然在镜子上看见了不知何时躲到我身后的卡普里尼小姐。

真是奇怪,她的身子明明在最近丰满了许多,可走路却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也许是那刻在骨子里的潜行本能永远改不掉吧。

被我发现之后,她就不再隐藏自己了,几步上来,一把就从背后抱住了我。“怎啦?”

我笑吟吟地放下手里的东西,迎合着她轻轻蹭我的动作:“想老公了?”“......”

围在我小腹上的手臂微微收紧,她的脸庞滚烫着,一下贴到了我的脖颈上。

她的皮肤不再有那棱角分明的尖利感,在这段时间的投喂下,反而丰满了不少,贴上来就是一股微微发烫的润滑感,和刚蒸好的蛋羹一样,惹人想要咬上一口。

“不准再这样丢下我一个人出去了!”她吡着牙,好生愤懑地威胁道。

大概是因为昨晚做的太投入,消耗了所有的体力,伊内丝难得睡到了中午才醒,一看身边的枕头上没了人影,马上就爬起来到厨房里找我来了。

坦白地说,我从没料到她会变得这么粘人。过去几个月,她好像从一块永远也化不掉的的冰块,慢慢向着讨人喜欢的小宠物转变。无论是早晨起来执拗的早安吻,还是和我一起外出,在休息间隙要求的亲昵,都在标志着她的变化。

我比她高许多,卡普里尼小姐需要费点力踮脚才能够到我的颈。我转过身,迎合着将她拢入怀里。

这种身材抱起来才舒服嘛,软乎乎的,就是一块人形抱枕,还会自己发热的那种。伊内丝眨眨眼,没有想到我会直接抛下手头上的工作去回应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大概是出来的急了,她没有穿我给她准备的毛绒拖鞋,脚趾小小的,还在费劲点着地,在凉丝丝的地板上留下一个带有足弓弧度的白色印子,饱满的脚踝是那么可爱,白白胖胖到想让人上手把玩一翻。

我的手比我更懂如何去拥抱她,在抚摸完滑溜的睡衣后,竟自顾自就顺着她的脊背滑到了她臀上,甚至轻轻捏了捏那块比之前软滑不少的肌肉。

不错,弹滑有劲儿,绝对是可以生一窝的料~

眼见她脸红起来,又要张口来咬我,我连忙用力,将她拦腰抱起,在空中转了个圈。

我真的好喜欢她在不知所措时那慌张扑闪的金色眸子,两只小手紧紧搂着我的肩,似乎是生怕我会松手一样,简直就和过度依赖伴侣的小女孩一样,根本看不出她原来强势冷静的性格。

足趾落地,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傻啦?”

偷袭!我低下头,一下就咬住了她的脸蛋,耍坏似的还轻轻甩了两下。

“伊内丝小姐的脸蛋很好吃哦,比以前有肉多了。”我作出饱餐一顿后的满足样,擦了擦嘴角。

即使和我在一起了这么久,她还是不懂我的喜好,也没有试着接受这一点。不出所料,她又气得脸色发红,一下子蹦起挂在了我的身上。

可我毕竟是凡人,她也比以前重了好多,我在这种冲击下连连后退,直到撞上水槽边缘才停下。

“...…你没事吧?”

她慌张地想下来,却被我想住了大腿根。我故作难受地呻吟着,问她怎么可以这样欺负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公。

“..……混蛋!”

她一秒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给了我一拳,看她那堵着气,又不敢太用力的样子可真是一种享受。

“伊内丝呀,伊内丝呀伊内丝..…..”

好爱这种安逸的氛围,我软下心来,伏在她耳边一遍遍唤她的名字。

我把你从战火中捞出来,给你一个新的生命,因为我爱你爱得炽热,爱得无可救药。

你的每一次脸红都是我最美味的饕餮盛宴,你身子的每一个角落都必须打上我爱的标志,我要把属于我的种子播进你的心脏里,教你永生永世都离不开我。

她尚在空中的拳头停了下来,脊背再次变得僵硬。“不要……不要吹气.…….”

一次心跳就足够让她变成只会求饶的笨蛋。伊内丝毕竟只是一个没经历过情场的女子,她的身子比头脑更先渴求我的爱抚。

我故意去轻舔她的耳朵,舌尖再顺着她的脸颊,移到她的唇齿上,又偏偏留着那么一点距离,不去主动索吻,勾的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我能感受到身后盘着的脚丫再次缩紧,温热的气息直逼我的脊梁骨,她那因为有了足够的营养,开始二次发育的乳房也抵在我的胸膛上,两颗鹤立鸡群的乳首顶起睡衣,慢腾腾地磨蹭着,不知到底在索求着什么。

她终究是忍不住了,颜抖地挪过脑袋,主动咬上我的唇齿。很慢,很慢,我知道这不是她的错,她还需要一点时间。

她的嘴唇比以前饱满了很多,再也没有那种一看就生活艰苦的感觉,在主动送进我嘴里时,软乎乎的,甚至让我想要直接咬下去。

她的香舌在最后的缠绵中参与了进来,逐渐忘情地在我唇齿间移动,邀请我前往那个温暖的地方一起共舞。

不过,一个真正的绅士怎么能让女孩子主动呢?我闭上眼,用了点力,将伊内丝再次抱起,换了个方向,将她抵在了冰箱上。

突如其来的错乱感让她再次睁开了眼,可嘴里传来的缠动又是如此安心,她再次微迷上了眼,仰头只顾求我多多爱她。

有些力不从心了,我将手换到她的身下,抱住了她的臀部,五指深深地陷入了其中,好似托着装满温水的水袋,爱意都要从指尖满溢而出。

在一起这么久了,伊内丝还是不知道如何换气,她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大,最后在噗一声喘息中与我唇齿分离开。

舌尖扯出长长的银丝,她微张着嘴,贴在我的脖颈上,小口小口喘着气,时不时发出一两声细不可闻的嘤咛。

“你坏。

她低低叹气。

“你也坏。

我知道她在怨我勾的她不得不主动,便也学着她的样子轻笑着说她。

“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引人犯罪吗?昨天晚上光是在你的乳间,我就搭进去半条命。’话是说得平淡,可一回想起那时颠莺倒风的迷离,我就险些再次起反应。

“然后是你的腰,你的腿,你那咬死我不肯松口的穴.…….”嗓音愈发冲动,我低声帮她回忆着,同时轻轻拍着她的背。耳边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我知道伊内丝又急了。

“混蛋,不准再说!”

双腿缠得更是紧了,她或许也记起了那洒的她满胸满乳都是的精液,竟害臊地掐了我一下。缠绵至此,我忽的又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来,让我检查一下。”

我稍稍松开怀抱,坏笑着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

入眼,是一对刚擦干净不久的椒乳,垂在白皙的胸口,显然比起个把月前大了不少,现在可以一手一个把玩了。不过乳首依旧小巧诱人,躲在颜色稍深的乳晕上,摇摇晃晃好像已经发硬。

伊内丝的脑袋宕机了几秒,在我伸手揪住她的乳头时又忽的反应过来,气到狠狠在脑后挠了我一下。

“撒手!”

她生气的样子怎么也看不腻,永远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也许她也知道我是在为她好吧。

“哎,你看嘛,我把你养的多好。”

忍下了后颈传来的疼痛,我的指尖划过她的乳房,轻轻托起那一对至宝,甚至低下头在上面吻了一口。

这下可好了,伊内丝臊得想打个洞钻进去,可没有我楼着,又怕一松手直接摔到地上,只能羞恼地低声吼着,眼降睁地看我一点点帮她“检查”发育情况。

“奶子,皮肤,还有小肚子,哪样我不是把你当做宝贝去养?”

我笑着松开手,她的乳房失了依托,轻轻荡回去,碰在皮肤上,发出啪一声轻响。

指尖随着弧线滑落到她的肚皮上,我故意多在那儿画了好几圈,毕竟这可是她浑身上下最吸引我的地方。先前精致而毫无起伏的小腹一去不回,取而代之的是像波浪一样略微向外凸起的赘肉。

这里摁下去,那儿又鼓起来。我把玩着她身上最宝贵的地方,心说要是可以造个博物馆,把她每一次的变化都保存下来就好了。

“别,别闹...….”

她又开始喘了,就是对我的每一次触碰都那么敏感。“饿,饿了.….”

不知道是为了阻止我继续下去,还是纯粹的饥饿。她把头贴在我脸侧,搂着我脑后的手指轻轻拍打,像是作出了投降的信号。

“好,好,知道你馋我做的饭。”

我笑起来,有一位能欣赏自己厨艺的娇妻,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也不知道上辈子修了多少福分,竟给我碰到。

“今天给你做黑松露蛋炒饭,快去看会电视吧,我马上就来。”

宠溺地最后拍了下她的屁股,我将伊内丝放回了地上,催着她赶快离开厨房。啪嗒啪嗒,光脚走到一半,她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红着脸跑了回来。

“啵。”

“嗯?”

“谢谢……”

“唉..……真是笨,还要对我说谢吗?”

“......”

看着她撒腿跑出去的样子,我的目光情不自禁地顺着那随着动作轻微抖动,已经显露出诱人曲线的肉体上下侵犯着。

关在圈里的小羊,除了被养到肥肥胖胖以外,还有什么选择呢?

六月十二日,暴雪。

山上的雪可真大呀,遮天蔽日,目不能见。我在门口费力地脱下翻毛靴子,然后逃命似的跑进屋内,回头把漫天咆哮的冰雪挡在了外头。

虽然今天没有打到猎物,但是正好可以消耗一点冰箱里堆积如山的食物,这几天也正好能留在家里,好好陪一陪伊内丝,毕竟这山上可不缺食材,以后有的是时间出去。

走过玄关,我看见电视机在播放一档历史剧,是伊内丝最喜欢的那种。

木屋的客厅很大,即使不用什么高端设备就能营造出堪比影院的混响氛围。屋子一侧的墙壁被我改装成了落地窗,此时可以看到外头死命砸在地上的雪花,无论是白天黑夜,不用开灯也会有不错的采光,那些被皑皑白雪反射进屋的光线,把整个客厅照得万分亮堂。

壁炉里的火焰在熊熊燃烧,送出温暖而安心的热量,那张老熊皮就一动不动趴在火堆前,和我出去时一样没挪过地。这种安逸的氛围都是我为我家伊内丝小姐一手打造的,为的就是让她时刻绷紧的大脑彻底放松下来,接受和我在一起的点点时光,现在来看,成果显著。

沙发上的伊内丝正晃着双腿,津津有味地看电视。听到脚步,连忙瞅向了我这边。

她大概是想站起来迎接我,可是好像遇到了什么阻力,于是轻轻拍了拍身边的靠枕。“过来。”

我不回答,笑着看她。“过来!”

只是不理她,她就脸红了,力气大了几分,拍得靠枕啪啪响。“好好,别生气。”

我连忙跑过去,听从指令老老实实坐到了她身边,谁知这一下就掉进了她的陷阱。

伊内丝转身按住了我,那糯米团似的手一下把我死死按在了靠背上紧接着,她整个身子都奋力压了过来,在我眼里,就像是遮天蔽日的雪崩一样。

哦啊!

双眼一翻,差点没被她压死。

是的,在我的精心照料下,卡普里尼小姐又胖了好几圈,整个人像吹了气的球似的涨起来,肚腩把睡衣都撑开了个口子,挤得肚脐眼都要跑出来透气。她的胳膊更是臃肿,仿佛充满了水的消防水带,又像是套上了一圈圈的小游泳圈,鼓鼓囊囊,有时还会十分动感地晃动。此刻搂在我脖子上,就好像给我戴上了一条柔软而又温热的围脖,毫无保留地把她那滚烫的体温传导过来。

“呼,伊内丝小姐,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我费力地喘着气,腾出手来推开一只压到我脸上的乳房,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居高临下,被脸蛋撑开的黑发像是一个圆形的监牢,把我牢牢罩在正中。伊内斯瞪着我,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睫毛颜得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你怎么能这样.….”

听出她好像有点委屈,我连忙吻上去,忙不迭地道歉:“怎啦,我的宝贝。”

“..….…是你个混蛋把我变成这样的,你一辈子都不准嫌弃我!”

原来是因为这事生气,大概是听信了我调戏她的话,以为我嫌她,所以有了点危机意识。“哪会嫌弃我最爱的笨羊呢?”

我帮她撩起垂落的黑发,即使胖了这么多,她这一头青丝却风韵依旧。“你越胖我越喜欢呀,说明我养你养的好嘛。

怕只是听我说话她还不能理解,我轻轻拍着她,又将她紧绷的睡衣扣子颗颗解开,将被撑到膨大的衣服丢在地板上,露出她缠着一圈圈肉状游泳圈的水桶腰。

她狠狠颜了一下,只是一言不发地任我这么做。

我知道,她是在怕我不喜欢她,怕我在欺负完她之后就独自消失,怕她搭进来的一辈子都会因为我的一时兴起灰飞烟灭。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胸膛和腰身都鼓胀得过分,即使屋里很暖和,她的身子还是一下下轻微颜抖着。那张鼓鼓的包子小脸就这么可怜巴巴地瞅着我,像极了求着主人不要抛弃自己的小宠物。

曾几何时,她的乳房不过盈盈一握,可现在,却足以只靠敷面就能闷得我室息。她身上那股幽静的气息没有因为体型的涨大而消散,反而更加浓郁地聚集在乳沟之间,混合着细密的小汗珠,一点点沾湿我的衣襟。

“我要。

她说完,便有几滴晶莹在那双我以为永远不会落泪的金色眸子里打转。伊内丝死死抿着嘴唇,两条手臂更是紧了,搂着我不肯松开。

我知道她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可以挽留我的东西,所以想靠这样的办法把我牢牢勾住,巧的是,我就吃这套。

“不行呢,你不是说来月事了吗?还是好好修养吧。”不过就这么水到渠成可没有乐趣,我故作苦恼状,逗她。“我不管。”她低声喘着气,明显带上了哭腔。

“用哪里都好,手,嘴,奶子,就是用上后面,我也要你!”

“好好好,大宝贝,别哭。”大孩子就是难哄,一根棒棒糖已经不够了,要超级大的肉棒棒才能满足。我拍了拍她,示意她起来,卡普里尼小姐眨眨眼,费了好大劲才挪开身子。

这才发现我的衬衫已经半湿了,满是伊内丝身上的体味。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到她面前,俯下身吻她,她一边仰头含糊不清地回应我,一边伸出粗短的小手来解我的裤带。

啪!她躲闪不及,被弹出来的肉棒结结实实戳在了那双猝不及防的胖手心里。

这时的伊内丝也真是可爱,忙不迭地握紧了我的肉棒,开始一下下来来回回地帮着我撸动。她原来骨节分明的手就能让我欲仙欲死了,这会,裏了一层脂肪的肉手更是如极品飞机杯般软嫩,就如同插进了一块正好快要融化的黄油,所有的肉褶都拼命往我的冠状沟里挤,像是要活活榨死我一样。

“祖宗,停一下.……….”其实我才刚刚进入状态,可还是故意颜着声音求她,让她知道自己做得已经够好了。

果然,听到我的求饶,卡普里尼小姐更是卖力起来,她原本还垂着眉眼的脸一下就露出了些许笑意,手上的动作愈加猛烈起来。

“榨死你,榨死你.……你这混蛋大猪蹄子.…..”

这样的运动量似乎有点大,她喘得和风箱似的,眼晴却一刻也不肯从那虎口间冒出头的,紫红色的龟头上移开。

“咕…..”

她颤巍巍吐出了肥了一圈的小舌,费力地往前探着头,才将我的龟头全数含住。

不得不说,伊内丝的口活一直是一级棒,那温润潮湿的口腔似乎是专为肉棒准备的阿鼻地狱。小舌一刻不停地舔弄着马眼,时不时用尖端尝试顶开那个小洞,给我一种她想要顺着我的尿道一路往上,去到卵蛋里直接舔食精液的感觉。

“唔姆唔姆.”

我也往前探了点身子,把龟头顶在了她喉咙深处,逼得她翻起白眼,粗大的脖颈鼓起一个大包,一下下抽搐着,像是反了胃,可她依旧不肯吐出手里握着的这根至宝。

这就对了。我也上了头,鼻息粗重起来,扶住她的肩,用上了几分力。我知道除了土豆泥配肉排,她最爱的就是我的精液,特别是因为经过几天积蓄后,浓稠到呈块状的那种。她有时候也会逼我吃一些水果,然后把精液涂在早餐面包上,当果酱一口咬下。

沙发嘎吱作响,她的小脚慌张地晃着,我们都知道,快要到关键时刻了。

随着她鼓胀的小手最后一次撸动,我喘息着松开了精关,要时间就看到伊内丝原本就粗壮的脖颈鼓起了一大块,是有大量的液体从其中里通过。她鸣鸣叫了几声,微弱的声音很快淹没在精液的喷射声中。

咕咚咕咚,她丝毫没有反抗,一口气将我的所有精液都喝了下去,我的龟头甚至直接进入了她的食道,直接朝胃部进行灌注。不多时,伊内丝猛地颤了一下,紧接着就有大量白浊从她的鼻孔里流出。

我主动从她嘴里抽出了肉棒,最后一点没射完的残精星星点点地落在她那耷拉着的乳房上。她双眼泛白,仰脖拼命咳嗽着,时不时从嘴里喷出几滴没有咽下的精液。

“没事吧,我的宝?”我连忙凑上去,想要帮她顺顺气,谁知她忽然抬手,再次一把抓住我已经垂下去的肉棒。

“看不起……看不起谁呢,”卡普里尼小姐的意志力真是惊人,经过了精液的浇灌,似乎变得更有活力。她努力舔着嘴角,也不管从脸颊上流下的生理性泪水,一副满足到不行的表情,坏笑着就抬起了左臂:

“咱继续,我今天从电视上学了点新玩法,这次可不会给你留脸面”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把我的肉棒送到了腋下,紧接着,那略显粉嫩的两片肥肉就迅速合拢,将我的龟头困在了那个滚烫的地方。

“嘶!”

我的手背上爆出了几根青筋,差点再次一泻千里。这狡猾的卡普里尼,竟然是在诱敌深入!那儿的温度可不是口腔能比的,简直一下就要把我送进地狱。腋窝里的汗液是最好的天然润滑剂,配合着让人难以忍受的高温,她开始了纯粹是折磨我的又一次榨精。

胸口的肥肉抖着,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下晃荡,发出咕叽咕叽的挤压声。上臂内里那块最肥美的肉块,似乎天生就是为了榨精而生。皮肤紧贴着龟头,像是要和其融为一体,伊内丝有意去扭动肩膀,让她的肉褶更加深入地进攻着我的肉棒。

这块腋窝就是世界上最为滑嫩的豆腐,在被贪吃的鳗鱼一下下拱着。她知道我系带的位置,特意稍微夹紧了二头肌,将我惩罚的生不如死。

噗啾啾!不得不承认,这是我输的最狼狈的一次,没过多久,精液就像开了闸一样再次喷出。感受到了腋窝里那突如其来的滚烫,伊内斯的脸迅速红了一秒,她停下了动作,以平生最大的力气夹紧了我的肉棒,像是要将龟头困死在那密闭空间一般。

我要疯了,马眼传来的紧迫感让虚汗如雨般滑落。我撑着沙发边缘,险些倒下去,却还是咬着牙求她放过我。

“你发誓,永远不准丢下我。

她也喘着气,竟然在这时向我提了条件。

“……依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她了,只能拿所有的精力来忍受肉棒上那不断烧蚀的快感。

好在伊内斯也不是什么难说话的女孩,她深深看着我的眸子,或许是觉着我太可怜,或是也被撩拨的心生荡漾,于是就松开了监狱的大门。

噗嗤!

肉棒就像失控的消防龙头,眨眼就逃了出来,无数白浊从她的腋下喷出,涂抹在她裸露的肚皮上,就像上了一层厚厚的防晒霜,她那肚脐眼也变成了精液泳池,甚至还咕嘟咕嘟冒着小泡。

“唔呃….”

她好像被如此磅礴的射精吓到了,两只肉手不知所措地停在空中,却仍然难逃白油的覆盖。此时的伊内斯就好像橱窗里被挤上奶油的蛋糕,无论是那圆润的身材,松软的肚囊,还是满身满脸的“奶油”,都像极了一口咬下去还会流馅的美味。

她尝试着张开小嘴,露出里面红嫩的内壁,去接那无穷无尽的浇灌,却只是在一个瞬息间就被堵上了喉管,精液没过舌尖,她咳啾一声,竟从鼻子里呛了出来。

看着拼命咳嗽,甩脑袋的伊内斯,我真的憋不住笑,轻轻抚上去,拨开她眼皮上厚厚的白浊。

“不管你愿不愿意被我射成这样,我都会一辈子和你在一起的

“...…你

金黄色的眸子又抖起来了,她软下声音,颤巍巍地来抱我。

“...…要一起洗澡

“好,我会把我最爱的宝贝刷干净的

十月三十,鬼知道外面什么天气。

我在地下室修了一整天的发电机,终于在夜晚来临前回到了地面。

洗个热水澡,中途稍微掐指算了算卧室里食物还够不够那胃口越来越大的羊小姐吃。吹干头发后,我披着浴袍,慢吞吞地回了房间。

推开门,就可以间到里面早已关不住的巧克力味,还有各种零食的香气。高热量的各种肉类和夹心派已经成了伊内丝的最爱,一天里光是去做这些东西就要花费我许多精力,不过好在无论做出多少食物,她都会很开心地全部吃下去,没有了以前那推三阻四的傲娇感,也算是一大进步。

床板嘎吱一声响,是伊内丝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了。

普通的衣物已经遮盖不了她的身子,她此刻就像一团会动的史莱姆一样,肚皮滚圆像圆球一般,只能通过转头来寻找我的位置。当看清我的身影时候,她便咯咯笑着,傻傻喊了句:“老公!”

喊完,便用滑稽的样子伸出那肥硕到挂下窗帘般赘肉的胳膊,满脸期待地求抱抱。

那双原本只有警惕和戒备的眸子,已经彻彻底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变成了只会冒着粉色心心取悦我的弯弯眼。她努力扭过身,引得大床一阵响动,可还是不能摆脱仰卧的体位,于是她作出委屈巴巴地样子,软着声音让我去帮她。

说实话,最初,我也没有考虑过她会变成这个样子,当然,不是指体型,而是这离不开我的性格。或许是一日三餐和活动都被体重限制在了这个小房间里,她也意识到自己离了我确实没有办法生活下去,便彻底放空了大脑,变成了一个不会思考的笨蛋,以至于喊起以前死活不愿意出口的老公都是如此得心应手。

“今天有乖乖吃饭吗?”

虽然知道答案,但我还是每天都会这么笑着问上一句。

“有有有,老公做的甜点太好吃啦,伊内丝今天,又吃完了一整个奶油蛋糕呢。”

她费力地指了指嘴角留下的奶油,嘿嘿一笑,显然是要我过去帮她擦拭。此时的她和进食时简直判若两人,无论是多么油腻的肉排,甜到齁的奶油,她都会像猪猡一样,风卷残云般的吃完,即使舌头都要被油粘住,她也要艰难地张开嘴,去吞咽那标志着随落的食物。

于是我拿起湿巾,走上前,细心地帮她去擦那些她碰不到的残渣,她却一直调皮的吐着舌头,

偷偷舔我的手指,一双眼睛就这么满怀爱意地看着我。

比起天天草木皆兵的日子,显然是安逸的生活才更容易把一个人拖入堕落的深渊。我轻轻敲敲她的额头,她很快又换上委屈的表情,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今天也想做。”她小声道。

紊乱的激素似乎让她的欲望变得更加高涨,即使是如此行动不便,可她还是期待着我的每一次爱抚,又或许是为了从我这获取为数不多的关心,她已经变成了只会谄媚的雌兽,就像某种小说里只会呆在巢穴中大吃特吃的虫母一样,每天除了进食,就是想着繁殖。

不过拖着这样的身子,显然是不能好好做一个母亲的,而且多一个拖油瓶也会打断我们简单幸福的生活,所有,除非我被某次暴风雪永远留在外面,这间小木屋和曾经在里面住过的一对爱人才会迎来结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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