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祭的前一天下午，教室裡擺滿了還沒組裝好的攤位板、裝飾品和紙箱。空氣中混著膠水、油性筆和剛擦過地板的氣味，悶熱得讓人想開窗卻又怕灰塵進來。

我本來只是路過，想看看後輩們的布置進度。畢竟身為畢業班的學長，雖然沒有參與活動，多少也會被叫來幫忙搬些東西。然而就在我走到教室門口時，一股突如其來的暈眩感猛地襲來，像有人用力扯掉了我與現實的連接。

等我回過神時，四周已經完全變了樣——桌腳像樹幹一樣高聳，椅子成了巨大的塔樓，連地板的縫隙都像溝壑般深邃。我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腳縮得像玩偶一樣，身高恐怕還不到原來的二十分之一。心跳急速撞擊著胸腔，耳邊全是放大了數倍的環境聲——遠處人們的談笑變得低沉而遙遠，卻帶著壓迫感。

還沒等我找到掩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地板在每一次落地時都微微震動。兩名女高中生走了進來，她們穿著活動服，臉上還帶著剛從體育館回來的汗意與潮紅。

「啊？這是什麼？」其中一人忽然低下身，眼睛對準了我所在的角落。那雙瞳孔的倒影裡，我看見自己渺小得像螞蟻一樣。

「是玩偶嗎？」她伸手把我捏起來，指腹的溫度透過衣物輕易地傳進皮膚裡，帶著汗後特有的淡鹹氣味。我掙扎著喊話，但在她們聽來，恐怕只是極輕的蚊鳴。

「好可愛……是誰的東西啊？」另一名女生湊過來，用好奇的眼神審視著我。短髮在她臉頰旁輕輕晃動，帶來一股洗髮精的清香。

她們顯然對我沒有立即的惡意，但在忙碌的文化祭準備中，也沒有多餘時間探究原因。討論了幾句後，其中一人隨手打開一個紙箱，把我放了進去——那是用來裝飲料罐的空箱，裡面乾燥卻不透氣，只有幾個指頭大小的通氣孔。

「先放這裡吧，等忙完再來看他。」她們這麼說著，順手把紙箱抬到一張桌子上，箱壁在落下的瞬間輕輕震動，把我晃得跌坐在裡面。

紙箱的蓋子合上後，外界的聲音被壓低成悶悶的嗡鳴。我抬頭望著透進來的微弱光線，感覺那是唯一能讓我判斷時間的依據。空氣漸漸變得濃重，混著紙板本身的味道與我自己的呼吸。沒過多久，熱氣就像被困住的水蒸氣一樣盤旋不散，逼得我連衣領都黏在了脖子上。

那時的我還不知道，真正讓我無法忍受的，不是這份悶熱本身，而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它會把這種悶熱，變成另一種完全無法言喻的煎熬。

紙箱合上後，外面的世界立刻被隔離成另一種遙遠的存在。

只有沉悶的空氣與微弱的光從幾個小孔滲進來，像是從厚重牆縫裡透出的殘餘餘溫。

起初我還努力適應，靠著背坐在角落，聽著外面忙碌的腳步聲、笑聲，告訴自己只是暫時的。但不到十分鐘，悶熱就像一層黏在皮膚上的油脂一樣，越來越厚重。我的額頭開始冒汗，汗水沿著臉頰滑落，落到鎖骨時已經帶著一絲黏膩的鹹味。

胸口的衣料貼得死緊，像有什麼在用力吸附著皮膚。每一次呼吸，那股濕熱都跟著鑽進鼻腔，帶來一種讓人心煩的窒悶感。

不知不覺，我的呼吸聲變得沉重，心臟跳得更快，甚至覺得自己的體溫都被困在箱子裡，無法散掉。

我解開了襯衫的第一顆扣子，微弱的空隙並沒有讓情況好多少。幾滴汗從頸後滑下，鑽進背後的腰線，冰涼的觸感反而讓我全身微微一顫。那種混合着涼意與燒灼感的刺激，讓下腹深處的神經微微緊縮。

不行，再這樣下去會被逼瘋。

我乾脆解開所有扣子，把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襯衫整個脫下，攤在一旁。胸膛直接暴露在悶熱的空氣中，雖然依舊燙得發麻，但少了那層束縛後，皮膚至少能自由地呼吸。

可下半身的情況更糟——內褲已經濕得幾乎貼成透明，緊緊纏在皮膚與根部，像是在用力勒住。每一次挪動，內裡的皺褶都會在敏感的地方刮過。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扯下它，將內褲丟到角落。

裸著身子靠在箱壁上，雖然空氣依舊悶熱，卻能感覺汗水在皮膚上自由地流動。這種釋放感讓我微微吐了口氣，可很快就發現，這只能算是暫時的緩解——整個箱子本身就像個密封的蒸籠，熱氣很快就會把我重新包起來。

就在我背後移動時，手掌碰到了一處不同的地方——紙箱側面有個指頭大小的小洞。那裡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流吹進來，帶著外界相對清涼的溫度。我湊過去深吸了一口，胸腔立刻被那股溫差撫過，像喝下一杯冰水般舒爽。

我盯著那個洞，腦中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

身體最燙的地方並不是胸口，而是下腹——那裡的血管因悶熱與不安脹得發硬，像是被困在滾燙的水中。如果能把它伸到洞口外，或許能降溫得更徹底……

思緒像被燒得遲鈍，我竟真的移動過去，半蹲著把腰湊近洞口，讓自己完全暴露的陰莖慢慢探了出去。

外界的空氣立刻裹住那段因熱而微微勃起的肉體，涼意順著皮膚滲入血管，像水流般流竄到整個下腹。那種對比讓我不由自主地吐了口氣，全身的肌肉都像被抽走力氣般鬆弛下來。

我正沉浸在這片刻的舒適中，外頭忽然響起沉重的腳步聲，隨後是椅腳摩擦地板的聲音。

一片陰影籠罩下來，有人坐在了桌邊——透過洞口，我看見一條白皙的小腿垂了下來，腳踝到膝蓋的曲線流暢而充滿運動感。

是個女高中生。

她的短裙隨著動作微微晃動，帶下來的，是淡淡的體香與一絲運動後的汗意，從洞口灌了進來。更巧的是，她坐的位置正好對著我伸出去的方向。

我本能地想縮回去，但下一秒，她的一隻手自然垂在桌邊，剛好停在洞口前方，與我暴露在外的陰莖只有幾公分距離。

她的手在空中微微晃動，像是無聊地隨著談話節奏擺動，手背的線條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修長而柔和。指尖偶爾輕輕晃過，帶起一絲微弱的氣流，正好撫過我暴露在外的龜頭表面。那一瞬間的溫差，讓我忍不住收緊腰部的肌肉。

她當然沒有察覺，依舊低頭和桌上的人說著什麼，語氣輕鬆，甚至帶著笑。她並不知道，在她毫不在意的垂手之下，有一個人正赤裸而脆弱地存在著。

忽然，她的手指像是無意尋找支撐般落了下來，指腹正好擦過我陰莖的中段。那一下並不重，甚至帶著點柔軟的觸感，卻像火星掉進了油面——熱浪立刻沿著脊椎竄上腦後，讓我的視線瞬間模糊。

我不敢動，甚至不敢呼吸。

她的手停留了一瞬，似乎在思考剛剛觸到的是什麼。然後，不經意地，她輕輕一撫——那指尖滑過的路徑，從中段一直到龜頭根部，帶著皮膚細微的摩擦聲，讓我的小腿根不由自主地顫抖。

下一秒，她的拇指和中指像是無意地合攏，把前端半圈環住，沒有刻意用力，卻足以讓包皮在不經意的動作下被輕輕推回。

我能清楚感覺到那層薄薄的包皮口被慢慢撐開，微微的緊繃感隨著褪下逐漸變成一種暴露的敏感。當龜頭完全滑出時，那濕潤而紅潤的頂端直接暴露在外界的涼意中，我全身像被電流擊中般一震。

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手指甚至在那敏感的頂端停留了片刻，指腹粗糙的紋理無意識地磨過我最脆弱的地方。

然後，像是隨意的試探，拇指與食指在前端輕輕捻動——不是整根，而是只夾住龜頭頂部那小小的區域，緩慢而反覆地滑動。每一次摩擦，包皮後緣都被牽動著輕微移動，讓暴露的龜頭在敏感與保護之間徘徊。

我感覺自己像被困在某個無法逃離的迴圈裡。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湧上來，卻因為她的節奏和輕巧的動作，始終沒有辦法到達頂點。這種被吊在半空中的煎熬，比單純的衝擊更令人發狂。

而就在我的呼吸逐漸急促時，她似乎換了個姿勢，手的位置微微改變，中指和拇指夾住了我的陰莖，而食指的指甲無意識地頂在馬眼口上。那冰涼的觸感像刀尖一樣插進最敏感的核心，讓我幾乎失聲。

偏偏就在這時，她們的談話轉到某個關於戀愛的話題，她的聲音明顯變得急促，呼吸略微凌亂。那份緊張不知不覺傳到了手上——拇指與中指夾得更緊，甚至讓血液被迫在龜頭前端積壓，腫脹得更加敏感。

我渾身的神經都被牽到極限，知道只要再多一點刺激就會崩潰，但她始終沒有跨過那條界線。

就在我快要承受不住時，她忽然收了收力，像是要重新調整姿勢——那指甲在退出馬眼口時帶走一絲黏滑的液體，又立刻重新頂了進來。這種反覆的進出，讓我連呼吸都開始顫抖。

她的指尖依舊若有若無地折磨著我，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精準地尋找臨界點。我的腰早已在不自覺間微微向前頂，像是渴望更多，又害怕那份更多。

她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動作意味著什麼，只是隨著談話偶爾加重、偶爾放鬆。每當壓力稍微加大，包皮就被往下推一點，讓龜頭完全暴露，迎接空氣與肌膚的雙重摩擦；而當力道減輕，那層包皮又會緩慢回覆，把敏感處重新包住——這種反覆，讓我的思緒像潮水般被反覆捲走，無法集中。

一次、兩次……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快被推到極限，腹部的肌肉緊繃到顫抖，腰椎像被熱流灼燒。但她卻總在最後一刻放開，讓那股衝擊被活生生地壓回去，只留下難以消散的餘熱在體內打轉。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全身已經像泡在滾水裡一樣發燙，呼吸急促得像跑完長跑，汗水從脖頸流下，沿著脊背一直滑到尾椎。下腹深處的壓力快要將我撐破。

忽然，她似乎換了個重心，另一隻手無意支在桌面上，夾著我的那雙指頭微微用力——比以往更狠，像是想要固定什麼不讓它滑走。那一瞬間，我感覺到根部的血液被完全堵住，前端腫脹到幾乎失去知覺。

她的指甲再次頂在馬眼上，但這一次並不是輕觸，而是順著剛才沾上的黏液，滑了半分進去。那冰涼與濕潤同時衝擊最深處的神經，讓我忍不住發出壓抑到顫抖的氣聲。

上方的談話聲突然變得尖銳起伏——她們正聊到某個讓人心跳加快的話題，笑聲中帶著掩飾不住的躁動。她的手指也隨之越夾越緊，動作變得急促，像是要把我整個揉碎。

然後，在某個笑聲最高的瞬間，她猛地收緊手指，指甲更深入地插進馬眼，拇指與中指幾乎貼合到不能再貼，連帶著根部也被向外猛力一扯——

那一下，不只是包皮，連我整個陰莖都被「連根拔起」般地拽出了洞口。劇烈的摩擦從根部一路刮到前端，積壓已久的快感被瞬間釋放。視野在那一刻空白，耳邊的聲音全部被湮沒在心跳的轟鳴中。

濃稠而灼熱的液體在空中斷續地噴出，落在她手上、落在桌邊，甚至有一滴飛回了箱內。全身的力氣被掏空，我癱軟地跪在箱底，胸口劇烈起伏，像是剛從深海中掙脫出來。

而她——依舊全然不知，只是疑惑地看了看手背上不知何時沾上的水痕，皺了皺鼻子，將手上的咖啡色小肉塊當成是紙箱上的毛邊，丟在地上。

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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