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章：脚掌圣餐**

黑爹的脚踩在苦艾酒脸上时，我手里的摄像机差点摔在地上。

“拍清楚点，小贱种。”黑爹咧着嘴，脚掌在苦艾酒精致的网红脸上碾磨，鞋底的污垢蹭花了他精心涂抹的粉底，“这可是今天的重头戏。”

苦艾酒仰着脸，睫毛膏被泪水晕开，在脸颊上拖出两道黑色的污痕。他的嘴唇被迫张开，舌尖颤抖着贴上黑爹的脚底——那里布满厚厚的老茧，死皮皲裂，像是干涸的河床。

**“舔。”**黑爹命令道，脚趾恶意地撬开苦艾酒的牙齿。

我屏住呼吸，镜头对准了这一幕——苦艾酒的舌头在黑爹的脚掌上滑动，粗糙的角质层刮破了他柔软的舌面，血丝混着唾液拉出黏腻的银线。他的喉咙里溢出呜咽，可身体却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主动把脸往黑爹的脚底下送。

**“对……对，就是这样……”**黑爹满意地哼笑，脚后跟压住苦艾酒的鼻梁，“再深点，婊子。”

苦艾酒的呼吸被彻底堵住，整张脸涨得通红，可他的舌头却像有自我意识一样，拼命往黑爹的脚趾缝里钻。死皮的碎屑黏在他的唇齿间，血珠从舌尖滴落，可他的眼神却痴迷得近乎虔诚。

我的手指死死扣住摄像机，裤裆却不受控制地湿了。

黑爹突然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怎么？看硬了？”**他脚下一用力，苦艾酒立刻呛出一口混着血丝的唾液，“你也想试试？”

我猛地摇头，可视线却无法从黑爹的脚掌上移开——那里沾满了苦艾酒的口水和血，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黑爹嗤笑一声，突然用脚趾撬开苦艾酒的喉咙，狠狠往下一压——

**“呕——！”**

苦艾酒猛地干呕起来，胃液混着唾液喷了一地。他的身体痉挛着，可黑爹的脚依旧死死踩在他脸上，甚至恶意地碾了碾。

**“废物。”**黑爹啐了一口，终于松开脚，随手抓起一双沾满苦艾酒唾液的袜子扔到我脸上，“赏你的。”

袜子湿漉漉的，带着浓烈的汗臭和苦艾酒口水的甜腥。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可下一秒，鬼使神差地，我低头深深吸了一口。

黑爹的笑声在耳边炸开，而苦艾酒趴在地上，仰头看我，染血的嘴唇缓缓勾起一个扭曲的微笑。

黑爹的脚掌重新踩在苦艾酒的咽喉上，靴底的纹路压出深红的印子。苦艾酒的呼吸被彻底扼住，脸颊因缺氧泛起病态的潮红，可他的手指却颤抖着去解自己的裙子——像是本能地想要献上更多。

**"谁准你停了？"**黑爹的脚跟碾着他的喉结，**"舔干净，一滴都不准剩。"**

苦艾酒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抽搐着，可还是挣扎着伸出舌头，去够黑爹脚底黏着的污垢——那些混合着街头尘土、汗液和苦艾酒自己血丝的秽物。他的舌尖每舔一下，喉咙里就挤出半声呜咽，像是痛极了，又像是爽到极点。

我站在一旁，摄像机还在运转，可我的手心全是汗，镜头微微发抖。

黑爹突然踹开苦艾酒，转身从桌上抄起一瓶廉价烈酒，拧开瓶盖直接浇在自己脚上。酒精顺着他的脚趾缝流下，刺鼻的气味瞬间充满整个房间。

**"消毒。"**他咧嘴一笑，**"现在，用你的贱嘴给我擦干。"**

苦艾酒几乎是爬着扑上去的。他的嘴唇贴上黑爹湿漉漉的脚掌，贪婪地吮吸那些酒液，喉结滚动着咽下每一滴。酒精刺激着他舌头上的伤口，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可舔舐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痴迷。

**"学弟……"**他突然扭头看我，嘴角还挂着混了血丝的唾液，**"黑爹的脚……比高级料理还美味……"**

黑爹一脚踹在他脸上，苦艾酒仰面倒下，鼻血汩汩流出。可他的表情居然是幸福的，双手甚至本能地护住肚子——那里有昨天被黑爹用皮带抽出的淤青。

**"拍特写。"**黑爹对我抬了抬下巴，**"观众最爱看这种贱货。"**

我机械地调整焦距，镜头里苦艾酒的脸被血和泪糊得一片狼藉。他的嘴唇肿着，却还在无意识地蠕动，像是在回味黑爹脚底的味道。

黑爹突然揪住苦艾酒的头发，强迫他看向我：**"告诉他，你是什么？"**

苦艾酒的眼神涣散了片刻，随即绽放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我是……黑爹的脚垫……精液马桶……人肉沙包……"**每说一个词，他的大腿就痉挛一下，裤裆渐渐晕开深色的水渍。

黑爹满意地松开手，苦艾酒立刻像断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地。他踢了踢那具颤抖的身体，转头对我露出黄牙：**"明天轮到你了，小母狗。"**

摄像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但直播间的打赏提示音此起彼伏，像一场荒诞的喝彩。

黑爹弯腰捡起摄像机，镜头直接怼在苦艾酒失禁的裤裆上。**"看看，这就是你们打赏养出来的母狗。"**他粗粝的手指拨开湿透的布料，露出里面颤抖的软肉，**"连尿都憋不住，还妄想当人？"**

苦艾酒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染血的指甲在地板上抓出几道白痕。我以为他要反抗，可下一秒他就用膝盖蹭着黑爹的裤腿，喉咙里挤出讨好的呜咽。**"主人...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黑爹的皮鞋尖抵住苦艾酒渗血的嘴角，**"行啊，把学弟的袜子吃下去。"**他扭头对我狞笑，**"脱下来，沾满你脚臭的那种。"**

我的手指僵在鞋带上。镜头红灯闪烁，直播间人数正疯狂上涨。苦艾酒已经爬到我脚边，被泪水冲花的眼线让他看起来像只被雨淋湿的流浪猫。**"求你了学弟..."**他张开嘴时，我看见他舌面上的伤口还在渗血，**"让我吃...我好饿..."**

当我颤抖着脱下运动袜时，黑爹突然按住我的后颈。**"闻清楚，"**他把苦艾酒的脸按进我汗湿的袜子里，**"这就是你以后的主食。"**

苦艾酒的吞咽声混着窒息的呛咳，而直播间突然炸开最昂贵的打赏特效——有人花一千块点播了特写镜头。黑爹的笑声和系统的提示音重叠在一起，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恭喜，"**他掰开苦艾酒咬着我袜子的牙齿，展示里面黏连的唾液，**"你们培养出了最下贱的食欲。"**

苦艾酒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将最后一丝袜纤维咽下去时，黑爹突然揪住他的耳朵拽向墙角。**"现在该学学怎么当个称职的尿壶了。"**他从裤链里掏出散发着腥臊味的器官，在苦艾酒浮肿的嘴唇上拍打两下，**"把学弟的袜子吐出来当过滤网。"**

我眼睁睁看着苦艾酒吐出嚼烂的袜团，颤抖着用牙齿撑开袜口。当温热的水流冲刷过他溃烂的舌面时，他竟条件反射般仰起脖子，让每一滴液体都精准落入喉咙深处。黑爹踹了踹他鼓胀的腹部，**"看看，连膀胱都比你们这种人妖有骨气。"**

直播间的弹幕突然疯狂刷屏——有人加价要求双倍羞辱。黑爹咧嘴一笑，拽起苦艾酒注射过雌激素的乳房，将还在滴水的袜筒粗暴地塞进乳沟。**"记住这个温度，"**他抓着我的手指按在苦艾酒被尿液浸透的胸口，**"下次就是你用奶子给他接尿。"**

苦艾酒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可当黑爹的鞋尖抵住他喉咙时，他立刻张开嘴接住咳出的秽物。我盯着他粘满唾液和血丝的牙齿，裤裆突然传来可耻的湿润——原来真正的堕落，是发现自己在期待成为下一个。

黑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拖到苦艾酒面前。**"尝尝看，"**他狞笑着把我的手指塞进苦艾酒嘴里，**"这就是你的未来。"**

苦艾酒的舌头缠上我的指尖，温热的口腔里满是血腥和尿液的咸腥。他的牙齿轻轻啃咬着我的指节，眼神却虔诚地望向黑爹，仿佛在等待下一个命令。

**"乖狗狗，"**黑爹拍了拍苦艾酒的脸，随后转向我，**"现在，跪下来舔他的脚。"**

我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弯曲，直到额头贴上冰冷的地板。苦艾酒的脚底满是污垢，趾缝间还残留着黑爹的精液和汗渍。我伸出舌头，第一口就尝到了苦涩和酸臭，胃里翻涌着恶心——可身体却违背意志，贪婪地继续舔舐。

**"学弟……"**苦艾酒的声音沙哑，带着扭曲的温柔，**"欢迎加入我们……"**

黑爹的大笑声回荡在房间里，而直播间的打赏音效此起彼伏，像一场狂欢的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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