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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会长为求男同虐待接客上贡,黑长直会长的完全堕落记录

小说:黑长直会长的完全堕落记录 2025-09-11 22:01 5hhhhh 5070 ℃

**第二章**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数字,喉咙发紧。

**「余额:0円」**

昨天转给黑濑的十万,是我从小到大的全部积蓄——国中时偷偷打工攒下的补习费,高中奖学金,甚至奶奶临终前塞给我的压岁钱。现在它们变成了他账户里的一串冰冷数字,备注栏里我写的是「母猪的供奉」。

手机震动,黑濑的消息弹出来:

**「每天至少赚5000,否则别来见我。」**

我蜷缩在学生会办公室的角落,把发烫的手机屏幕贴在额头上。金属质地的学生会印章还塞在我的腿间,棱角深深陷进柔软的肉里,稍微动一下就会传来尖锐的疼痛。可这种疼痛却让我浑身发抖——昨晚他就是这样命令我的,用印章抵着最敏感的地方,直到我在剧痛中高潮失禁。

屏幕又亮起来:

**「今晚八点,新宿站地下通道。穿校服,戴眼罩。」**

附着一个陌生号码的联系方式。

我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突然想起小时候养过的一只金鱼。它总是不停地撞向玻璃缸,直到鳞片脱落,嘴角渗血。当时的我哭着问妈妈它为什么要这样,妈妈说,因为它太笨了,以为疼就是活着的感觉。

现在我终于懂了。

——

新宿站的地下通道比想象中还要阴暗潮湿。我戴着从便利店买来的廉价眼罩,校服裙摆下什么都没穿。冷风从通道尽头灌进来,刮得我大腿内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是她?"一个油腻的男声在面前响起,"把头抬起来。"

粗糙的手指掐住我的下巴,我闻到他手上残留的炸物气味。眼罩突然被扯掉,刺眼的荧光灯下,我看见三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领头那个正用手机对着我拍照,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下意识夹紧了腿间的印章。

"听说你是优等生?"他扯开我的领结,冰凉的手机镜头直接贴上锁骨,"把校徽舔湿。"

我颤抖着摘下胸前的校徽,金属边缘在舌尖泛起铁锈味。他们哄笑起来,有人用皮鞋尖拨弄我的裙摆。

"五万,今晚。"男人从钱包抽出一叠钞票,"但要录像。"

当第一个烟头按在左乳上时,我竟然在数天花板裂缝的数量。一、二、三——焦臭味和皮肉烧灼的滋滋声混在一起,疼痛像电流般窜上脊椎。我在剧痛中弓起腰,却听到自己发出甜腻的呻吟。

"贱货,这就湿了?"男人揪着我的短发往后拽,我仰头看见手机镜头正对着我扭曲的脸,"来,对着镜头说你是自愿的。"

"我是...自愿的..."

喉咙里涌上血腥味,可能是刚才咬破了舌尖。他们把我按在积着污水的地面上,粗糙的水泥地磨破膝盖时,我突然想起上周国文课学的《曾根崎殉情》。当时老师说什么来着?「纯粹的爱会让人甘愿堕落」——

手机突然震动。

是黑濑的消息:

**「视频拍清楚点。」**

他们拽着我的头发调整镜头角度时,我在疼痛的间隙里居然感到一丝甜蜜。他看了,他真的在看我。当最粗鲁的那个男人把啤酒瓶塞进来时,我竟然高潮了,痉挛着弄脏了学生会制服裙。

事后他们丢下五张万円钞票,硬币砸在我红肿的乳头上。我蜷缩在墙角整理裙子时,摸到腿间的印章不知何时深深嵌进了肉里,稍微一动就带出温热的血。

——

便利店的洗手间里,我对着肮脏的镜子处理伤口。乳头被烫出三处焦痕,大腿内侧全是淤青。最糟糕的是印章卡得太深,我不得不用沾着血的手指把它抠出来。金属雕花上挂着丝丝缕缕的透明液体,在荧光灯下闪着诡异的光。

手机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我颤抖着拍下伤痕累累的身体,连同五万円一起拍照发给黑濑。

**「今天份的...供奉。」**

已读标记亮起的瞬间,我的小腹又涌出熟悉的燥热。但这次他没有回复,直到天亮前我才收到简短的三个字:

**「继续赚。」**

——

周一的晨会上,我站在讲台前念学生会通知。扩音器把我的声音放得很大,可我自己听起来却很遥远——自从双耳都受伤后,所有的声音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关于校园祭的预算..."

我的视线突然模糊,演讲稿上浮现出昨晚的片段。那个戴婚戒的男人把打火机油倒在我背上点燃的瞬间,我竟然在数他秃顶的头发有几根。现在后腰还留着水泡,被制服衬衫摩擦时传来阵阵刺痛。

"会长?"风纪委员疑惑地看着我,"你念到同一段三次了。"

台下传来窃笑。我攥紧演讲稿,突然摸到纸张背面有黏腻的触感——是血。昨晚有个客人喜欢用订书机玩穿刺,我右乳的钉书针还没取出来。

"抱歉。"我低头掩饰嘴角的笑意,"我们继续。"

放学时千穗在鞋柜前拦住我。她今天扎了可爱的双马尾,发绳是我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椿,最近总见不到你..."她担忧地摸我的短发,"在忙学生会吗?"

我下意识拉高毛衣领子,遮住脖子上被皮带勒出的淤血:"嗯,很快就好。"

"这个给你。"她塞给我一个御守,"听说你感冒了?要保护好嗓子呀。"

御守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和我身上残留的精液腥气形成可笑的反差。我突然想告诉她真相,想让她看看我藏在制服下的伤口,想听她尖叫着骂我变态——

但最后我只是把御守塞进书包,和用过的避孕药盒放在一起。

"谢谢。"我笑着说,"明天见。"

转身时听见她在背后小声哼歌,是文化祭要表演的曲子。我数着步伐走向校门,每一步都牵动腿间未愈的撕裂伤。校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后座的男人摇下车窗,露出熟悉的金丝眼镜——

是上周的"医生"之一。

"今天有特殊客人。"他递来一个纸袋,"换好上车。"

纸袋里是女仆装,布料少得可怜。我蹲在灌木丛后换衣服时,摸到阴道内壁结痂的刻字又开始渗血。「黑濑のもの」——那是前天晚上我用手术刀自己刻的,当时血把旅馆床单染红了一大片。

轿车驶向郊外的别墅区时,医生突然掐住我的右乳。订书针被粗暴地扯出来,血瞬间浸透女仆装的白色蕾丝。

"客人喜欢看伤口。"他舔了舔带血的订书针,"你今天要当人体蛋糕。"

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樱花树,突然想起小时候那只金鱼。它死的时候,眼睛也是这么浑浊的。

别墅的地下室比想象中宽敞,四面墙上挂满了我叫不出名字的金属器具。中央摆放着一张手术台,上方悬挂着无影灯,刺眼的白光让我想起学校的生物实验室。

"躺上去。"医生推了推金丝眼镜,"把腿张开。"

手术台冰冷的金属贴着我裸露的背部,女仆装的蕾丝花边已经被血和汗浸透。他们用皮带固定住我的四肢时,我注意到角落里站着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正低声讨论着什么。

"先消毒。"其中一人拿起酒精瓶,直接倒在我胸前的伤口上。

液体接触伤口的瞬间,我弓起腰发出无声的尖叫——双耳的伤让我连自己的惨叫都听不见。但身体却背叛般地涌出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手术台上。他们哄笑起来,有人用镊子夹起我渗血的乳尖。

"反应不错。"医生在本子上记录,"继续。"

当第一把手术刀划开我小腹的皮肤时,我终于明白"人体蛋糕"的含义。他们像装饰甜点般在我身上涂抹奶油和果酱,锋利的刀刃在皮肤上雕出花纹。温热的血混着奶油流下时,有个客人突然俯身舔了一口。

"味道不错。"他戴着婚戒的手指捅进我腿间的伤口,"再加点料?"

他们往我体内灌入冰凉的液体,可能是酒精或者伏特加。燃烧般的痛楚中,我恍惚看见天花板上安装着摄像头,红色指示灯一闪一闪——黑濑在看吗?他喜欢这样的我吗?

"把字露出来。"医生掰开我的腿,让所有人看清阴道内壁结痂的刻字。鲜血顺着「黑濑のもの」的笔画往下滴,有人用手机拍特写。

剧痛让视线开始模糊,但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在笑。当最年长的客人把点燃的蜡烛插进我身体时,我在疼痛的间隙想起千穗给的御守——那东西现在应该已经被书包里的血浸透了吧?

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我看见医生拿着针筒走过来,针头闪着寒光。

"最后一针。"他的嘴型在说,"让你永远记住今天。"

针头刺入颈动脉的瞬间,世界陷入黑暗。

我梦见自己变成那只金鱼,在漆黑的鱼缸里一遍遍撞向玻璃。血丝在水中飘散,像樱花的花瓣。

——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情人旅馆的床上,身上缠满绷带。枕边放着十万日元和一张纸条:

**「明天开始接VIP客人。」**

落款是黑濑潦草的字迹。

我摸索着找到手机,发现锁屏照片被换成了昨晚的"人体蛋糕"特写。照片里的我浑身是血,却带着恍惚的微笑,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

浴室镜子里,我看见颈侧多了一个纹身——黑色的条形码,下面印着数字:**「#0927」**

那是我的学号,也是黑濑第一次命令我的日期。

手机突然震动,新消息来自未知号码:

**「今晚七点,涩谷Love Hotel 302。带上你的校徽。」**

我摸着颈间的条形码,突然笑出声来。镜中的少女浑身伤痕,眼睛却亮得可怕。

那只金鱼终于撞碎了鱼缸。

我盯着颈侧那个还在渗血的条形码,指尖抚过凹凸不平的皮肤时,绷带下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浴室昏黄的灯光把镜中的我照得像个鬼魂——苍白的皮肤上布满淤青,乳头结着深褐色的血痂,右耳垂上还挂着他们用铁丝穿进去的铃铛。

手机又震动起来,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迟到一分钟就切一根手指。」**

现在是六点三十七分,从情人旅馆跑到涩谷站至少要二十分钟。我胡乱套上被血染红的校服,发现裙子的拉链早就坏了,只能用别针勉强固定。别针尖端刺进腰侧软肉的瞬间,我竟然颤抖着高潮了——昨天那个戴婚戒的男人就是这样用别针扎我的,他说婊子的身体就该打满孔。

涩谷的霓虹灯亮得刺眼。我拖着发软的腿跑过十字路口时,几个女高中生对着我窃窃私语。她们的制服裙摆干干净净,不像我的,内侧沾满了干涸的精斑和血迹。在等红灯的间隙,我摸到校服口袋里有个硬物——是千穗给的御守,已经被血浸成了暗红色。

Love Hotel的前台挂着「情趣道具租赁」的灯牌。电梯镜子映出我脖子上青紫的掐痕,那是昨晚医生留下的,他说要测试颈动脉被压迫时的生理反应。302房门口摆着个宠物食盆,里面盛着混入催情药的矿泉水。

门开的时候我正跪在食盆前舔水,喉咙里发出小狗般的呜咽声。皮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我看见一个穿定制西装的男人,他的袖扣在暗处闪着冷光。

"这就是学生会长?"他转头问阴影里的人,"比视频里还脏。"

黑濑的声音从房间角落传来:"现在是0927号肉便器。"

西装男拽着我的头发拖进房间,地毯上散落着各种刑具。他踢了踢墙角的不锈钢笼子:"自己钻进去。"

笼子窄得只能蜷缩着跪趴,金属栏杆硌着膝盖的伤口。他们在我脖子上栓了狗链,链子另一头系在马桶把手上。西装男解开皮带时,我竟然可耻地期待着——直到滚烫的尿液浇在脸上。

"张嘴。"他踩着我的喉咙命令,"漏一滴就电击十分钟。"

咸涩的液体灌进喉咙时,我听见黑濑在笑。那种特有的、带着鼻音的轻笑,像是看见什么有趣的实验数据。尿液流进鼻腔的窒息感让我剧烈咳嗽,但更可怕的是我竟然硬了——虽然身体早就被玩得千疮百孔,但每次听到黑濑的声音还是会条件反射般兴奋。

"果然是个贱货。"西装男把通电的项圈扣在我脖子上,"来,给你的主人表演个绝活。"

他往我肛门塞入跳蛋,遥控器却交给黑濑。当第一波电流穿过脊椎时,我像离水的鱼一样在笼子里痉挛,头重重撞上铁栏杆。温热的血顺着太阳穴流进眼睛,视野变成一片血红。

在模糊的视线里,我看见黑濑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我校服的第二颗纽扣——那是上周他命令我缝在阴唇上的。他的指尖有节奏地敲击遥控器,每次停顿都恰好是我即将高潮的瞬间。

"求您..."我扒着笼子栏杆,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手风琴,"让我射..."

西装男突然拎起一桶冰水浇下来。刺骨的寒冷中,他揪着我湿透的短发逼我看镜子:"好好看看你这副模样。"

镜中的生物浑身精斑和淤青,脖子上戴着宠物项圈,肛门插着嗡嗡震动的玩具。它张着嘴流口水,眼眶充血得像只发情的母狗。最恶心的是它肿胀的阴茎还在抽搐,前端渗出混着血的精液。

"真难看。"西装男扇了我一耳光,"你也配当人?"

火辣辣的疼痛中,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黑濑时的场景。那天放学后的空教室里,他看着我剪短的黑发说:"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蠢。"阳光透过窗帘照在他侧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那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画面。

电流再次袭来时,我竟然笑着高潮了。精液喷在笼子底部的声音像漏气的气球,黑濑终于放下遥控器走过来。他蹲在笼前,手术刀冰凉的刀尖划过我龟头的敏感带。

"明天有贵宾点名要你。"他在我渗血的乳头上按灭烟头,"敢弄脏客人就切了这玩意。"

我颤抖着去舔他的鞋尖,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西装男在一旁大笑,说果然训练过的母狗就是不一样。他们离开前,黑濑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又像在看路边被车碾死的野猫。

笼子锁扣发出咔哒轻响时,我蜷缩在冰冷的金属板上数心跳。脖子上的项圈还在间歇性放电,每次电流经过都会带出失禁的尿液。窗外的涩谷灯火通明,巨幅广告牌上的偶像少女笑得甜美纯洁。

我摸到腿间那个缝着纽扣的伤口开始溃烂,脓血混着精液滴在地毯上。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是千穗发来的消息:

「文化祭的台词背好了吗?明天彩排哦(^▽^)」

我盯着那个笑脸符号看了很久,直到视线模糊。手指在染血的屏幕上划了半天,最终只回了个「嗯」。锁屏照片还是昨晚的"人体蛋糕",我溃烂的乳头特写旁边,有人用马克笔写着「高价收购中」。

当晨光透过窗帘时,我发现自己在笑。笼子底部积着一滩淡黄色的液体,不知是尿液还是精液。手机显示有十三条新消息,最上面那条来自黑濑:

**「下午三点,带着你腐烂的子宫来六本木。」**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血和精液的味道。镜中的怪物对我露出微笑,它脖子上的条形码正在结痂,像道丑陋的缝合线。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地址,指尖在溃烂的伤口上无意识地抠挖。六本木的诊所——我知道那个地方,上个月有个女孩从那里被抬出来时,子宫已经装在了福尔马林罐子里。屏幕的反光映出我浮肿的脸,左眼因为昨天的电击还在不断流泪,混合着血丝在脸颊上结成暗红的痂。

地铁上的冷气吹得我发抖。我穿着黑濑指定的"服装"——用别针勉强固定的校服碎片,遮不住大腿内侧新烙的条形码。对面座位上两个OL对着我指指点点,她们永远不会知道,就在昨晚,她们公司那位温文尔雅的部长用皮带勒着我脖子时,是怎样把雪茄灰弹在我流血的乳沟里的。

诊所门口站着穿白大褂的医生,他推眼镜的动作让我想起生物老师。候诊室里已经跪着三个女孩,都戴着和我一样的宠物项圈。最瘦的那个手腕上插着留置针,透明的液体正一滴滴流进她青紫的血管。

"0927号。"护士用笔戳我颈侧的条形码,"脱光,跪到诊疗台上。"

金属台面贴着皮肤的感觉像一块冰。他们用扩张器撑开我溃烂的下体时,我听见医生嫌弃的啧声:"都烂成这样了还能用?"

"客人指定要这个。"护士把电动按摩棒调到最大档塞进来,"说想看坏掉的子宫怎么高潮。"

电流接通的那一刻,我像被扔进油锅的活虾一样弓起背。仪器表盘上的数字疯狂跳动,某种滚烫的液体被直接灌进宫腔。剧痛让视野边缘泛起黑斑,但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在痉挛中达到了高潮——喷出的液体混着脓血,把诊疗台溅得像凶杀现场。

"真是恶心的体质。"医生抓着我的头发往内窥镜显示屏上按,"看看你里面变成什么样了?"

屏幕上那片血肉模糊的肉块让我想起奶奶临终时咳出的肺组织。粉红色的息肉像腐烂的海葵一样蠕动着,每当电流经过就会剧烈抽搐。我突然笑起来,笑声在诊室里回荡得像坏掉的门铃。

他们往我子宫里注射某种药物时,黑濑推门走了进来。他今天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右手缠着新的绷带。我下意识夹紧腿间的仪器,却只换来更剧烈的电击。

"恢复得不错。"他翻看我的病历本,语气像在评价一台二手家电,"今晚有特殊表演。"

他说的"表演"是在六本木最贵的会员制俱乐部。我被套上锁链项圈,像展品一样跪在玻璃展示柜里。柜子里的温度调得很低,乳头硬得像两颗石子,溃烂的伤口渗出淡黄色的组织液。

"这是本校学生会长。"主持人用教鞭戳我流脓的耳洞,"起拍价五十万。"

第一个客人用烟头测试我的痛觉反应时,我正透过雾蒙蒙的玻璃寻找黑濑的身影。他在二楼的VIP区,怀里搂着个穿水手服的男娘——那孩子皮肤像牛奶一样白,脖子上的项圈是纯金的。

"叫两声听听。"戴翡翠扳指的男人把酒倒在我龟头上,"像你这样的婊子,学校知道吗?"

酒精灼烧着尿道口的伤口,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昨晚的电击烧坏了我的声带。观众们哄笑起来,有人出价七十万要买我的子宫使用权。

当拍卖价涨到一百万时,黑濑终于看了我一眼。就那么轻飘飘的一瞥,我却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剧烈颤抖。主持人趁机掰开我的腿,向客人们展示阴道里用激光刻的「黑濑专用」字样。

"看来是个有主的母狗。"戴扳指的男人遗憾地摇头,"那就玩坏好了。"

他们用特制的扩张器撑开我溃烂的宫口,往里面倒入液氮。极寒与极痛交替的间隙,我恍惚看见天花板上装饰着母校的校徽。去年文化祭时,我还站在那个标志下作为学生代表致辞,千穗在台下拼命鼓掌,把小手都拍红了。

液氮蒸发时的白雾中,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失禁的尿液像小型喷泉一样溅在玻璃上,客人们兴奋地举起手机录像。黑濑在二楼举起香槟杯,嘴角挂着那种我熟悉的、看实验数据的微笑。

拍卖结束后的休息室里,他们像扔垃圾一样把我丢在角落。我蜷缩着舔食地上洒落的酒液时,听见医生在对黑濑说话:"再玩两次就废了,趁现在还能用..."

黑濑的皮鞋停在我面前,他蹲下来,用绷带缠绕的手指拨弄我流脓的耳洞:"明天有医学研讨会,你当活体标本。"

我努力睁大肿胀的眼睛,想看清他瞳孔里我的倒影。但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漆黑的虚无,像深不见底的鱼缸。当他转身离开时,我挣扎着爬过去舔他的鞋跟,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

俱乐部的清洁工发现我时,我正在啃食自己手臂上坏死的皮肉。疼痛像潮水一样退去后,只剩下令人发狂的痒。她吓得打翻了水桶,而我却对着她笑——我的牙齿因为长期的电击已经松动,嘴角还挂着粉红色的泡沫。

手机在破碎的校服口袋里震动,是千穗发来的文化祭流程表。我血淋淋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半天,最终只回了个猫咪表情包。锁屏照片自动跳转到昨晚的拍卖会录像,画面定格在我失禁的瞬间,字幕写着「名校会长子宫拍卖实录」。

窗外,六本木的霓虹灯依然璀璨。我数着天花板上的裂缝,等待明天成为解剖台上的标本。在疼痛与快感的边界线上,我突然明白了——我从来就不是那只撞鱼缸的金鱼。

我只是鱼缸里的一滩污血,连被记住的资格都没有。

医学研讨会的地板比想象中还要冷。我像标本一样被钉在展示台上,四肢被特制的金属扣固定成大字型。无影灯刺眼的光线下,我能看见自己溃烂的子宫正通过投影仪放大在幕布上——粉红色的息肉像海葵般蠕动,宫口处结着黑色的血痂。

"这是长期过度刺激导致的病变。"穿白大褂的教授用教鞭戳了戳投影,"但有趣的是,她的快感阈值反而降低了。"

台下传来窸窸窣窣的笔记声。当教授用探针直接刺入我暴露的宫颈时,我弓起腰发出无声的尖叫。幕布上的影像剧烈颤抖,混着脓血的体液顺着展示台边缘滴落。观众席突然爆发出掌声——原来是我的子宫在剧痛中痉挛着高潮了。

"完美的示范。"教授把沾血的探针传给前排学生观摩,"现在谁想来试试电击实验?"

一个戴眼镜的女生怯生生举手。她扎着和千穗很像的马尾辫,拿电击棒的手却在发抖。当电流穿透我溃烂的直肠时,我竟然想起上周帮她补习数学的场景——那时候她还红着脸问我怎么解三角函数。

"再、再来一次可以吗?"她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调,"我想看更剧烈的反应!"

他们轮番上前操作各种仪器时,我数着天花板上的霉斑。第七个学生往我宫腔里灌入滚烫的石蜡,说是要制作永久标本。当蜡液凝固时的收缩感让我达到今天第三次高潮时,黑濑从后门走了进来。

他今天换了银边眼镜,白大褂下露出价格不菲的西装领带。学生们敬畏地让开一条路,有个女生甚至偷偷整理了下头发。他径直走到展示台前,冰凉的手指突然掐住我肿胀的阴蒂。

"标本编号0927。"他的声音像手术刀般精准,"现在演示疼痛与快感的临界点。"

当他把通电的镊子夹在我子宫颈口的瞬间,我的视野突然变成一片雪白。肌肉痉挛的力量大得扯断了两个固定扣,混合着组织液的尿液呈抛物线喷射在幕布上。台下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有个男生甚至站起来鼓掌。

"真是出色的实验体。"教授递给他一份文件,"下周的国际研讨会也..."

黑濑摘下沾血的手套扔进垃圾桶:"报废前会通知您。"

我被扔在后台的器械清洗间里,像块用过的抹布。消毒水混合着精液的气味中,我听见学生们在门外讨论午餐吃什么。他们笑闹的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排水管里水滴的声响。

手机在托盘里震动,是拍卖会发来的结算通知——我的子宫使用权又卖出了三单。锁屏照片自动跳转到昨晚的竞标画面,有个戴着婚戒的出价者留言说想看我怀孕后再流产的过程。

门突然被推开,苦艾酒叼着奶啤靠在门框上。她今天画了精致的男妆,制服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

"还没死啊?"她踢了踢我裸露的膝盖,"千穗找你找疯了。"

我张了张嘴,却只咳出粉红色的血沫。她叹了口气蹲下来,用吸管蘸着奶啤润湿我干裂的嘴唇。

"那个..."她突然别过脸,"下周我要转学了。"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指甲陷进她白皙的皮肤。她吃痛地皱眉,却没有甩开。

"放心,不会告别的。"她掰开我颤抖的手指,"我讨厌那种场面。"

当她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时,我发现掌心多了枚金色的袖扣——是黑濑常戴的那款,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清洗间的电视机突然自动开启,正在播放母校文化祭的新闻。画面里千穗穿着纯白的演出服,在舞台上弹奏钢琴。镜头扫过欢呼的观众席时,我看见了坐在第一排的黑濑——他西装革履地鼓着掌,膝盖上放着我的学生证。

手机再次震动,黑濑发来简短的命令:

**「你闺蜜那个男娘,搞过来给我。」**

我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渍笑起来,血和泪一起流进耳朵里。电视机里千穗的钢琴声渐渐被雨声掩盖,而我的手指正慢慢抠进溃烂的子宫颈——那里还留着凝固的石蜡,像一颗不会融化的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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