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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会长主动献身男同s,黑长直会长的完全堕落记录

小说:黑长直会长的完全堕落记录 2025-09-11 22:01 5hhhhh 9310 ℃

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悬在键盘上方,迟迟没有落下。论坛的匿名板块上,那条帖子被顶到了最上面,标题刺眼得几乎要灼伤我的视网膜——

**「女人只配当ATM和肉便器。」**

发帖人的ID是一串冷冰冰的字母:**Kurose**。

我本该愤怒的。作为学生会长,作为所有人眼里品学兼优的优等生,我理应感到愤怒,甚至应该立刻举报这条帖子。但我的手指却在发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扭曲的、几乎让我膝盖发软的兴奋。

我点开了他的主页。

他的发言记录里充斥着极端的男权言论,对女性的贬低近乎残忍,可每一句话都像是有魔力一样,让我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动屏幕。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发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女人就该跪着舔鞋底。」**

——**「母狗的价值就是被玩烂后还能吐出钱。」**

——**「短发男娘比较可爱,长发女看着就烦。」**

最后一条像是一根针,猛地刺进我的神经。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及腰的黑长直发,那是被无数人夸赞过的、象征着优等生身份的「会长の威严」。

可此刻,我却突然觉得它很碍事。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私信窗口,手指颤抖着敲下一行字:

**「请……请把我当狗。」**

发出去的瞬间,我的脸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心脏狂跳得像是要冲破胸腔。我在干什么?如果被人发现,我的形象、我的地位、我的一切都会崩塌——

手机突然震动。

他回复了。

**「短发男娘比较可爱。」**

就这么一句话。没有多余的评价,没有对我突如其来的请求的质疑,甚至没有问我是谁。只是冷冷地、像在评价一件商品一样,丢出他的喜好。

我盯着那条消息,大脑一片空白。

下一秒,我抓起书包冲出了学生会办公室。

——

理发店的镜子前,我死死攥着裙角,看着剪刀一寸寸剪断我的长发。黑发一缕缕落在地上,像是某种被抛弃的尊严。理发师犹豫着问我:「真的要剪这么短吗?你留长发很好看……」

我没回答,只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心跳快得发疼。

当最后一缕长发落地,我摸着自己齐耳的短发,突然有种奇异的解脱感。我拍了一张自拍,发给Kurose。

**「这样……可以吗?」**

消息显示已读。

漫长的几分钟后,他终于回复——

**「你谁?」**

我的手指僵住了。

——

晚上,我蜷缩在宿舍的床上,一遍遍翻看他的主页。他的每一条发言都像毒药,让我既痛苦又兴奋。我咬着嘴唇,再次给他发消息:

**「我可以……做任何事。」**

这一次,他回得很快。

**「自拍裸照,发过来。」**

我的喉咙发紧,手指颤抖着点开相机。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可我还是拉上了窗帘,锁紧了门,像是做贼一样脱下制服。镜子里,我的身体苍白而单薄,乳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硬。

我蹲下来,把学生会的印章放在腿间,颤抖着按下快门——

照片里的我,短发凌乱,眼神涣散,印章的边缘抵着最羞耻的地方。

我按下发送键,然后死死闭上眼。

手机震动。

**「转5000过来。」**

没有评价,没有羞辱,甚至没有一丝波动。他只是……要钱。

可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

我湿了。

——

第二天清晨,我在学生会办公室的洗手间里呕吐。昨晚我彻夜未眠,脑子里全是他的消息,他的语气,他可能的表情。我洗了三次手,可还是觉得指尖发烫,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

门突然被推开。

「会长,你剪头发了?」

苦艾酒倚在门框上,手里转着一瓶奶啤,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她的视线扫过我凌乱的制服领口,又落在我发抖的手指上,突然伸手挑起我的下巴——

「为了男人?」

我咬住嘴唇,点了点头。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

「真恶心……」她凑近我的耳边,呼吸温热,「但很适合你。」

说完,她把奶啤塞进我手里,转身离开。

我站在原地,双腿发软,手里的易拉罐被捏得变形。

——我知道,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奶啤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铝罐表面的水珠顺着我的手腕滑进袖口。我低头看着被自己捏变形的易拉罐,突然意识到——这是我第一次没有拒绝苦艾酒的饮料。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我慌忙掏出来,屏幕上显示着Kurose的新消息:

**"证明你的价值。"**

简短的五个字,却让我的膝盖一阵发软。我颤抖着手指点开附件,是一张汇款二维码,金额栏赫然写着50000円。

"会长?"门外传来同学的呼唤,"班会要开始了。"

"马、马上来。"我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

我对着镜子整理制服领口,遮住锁骨上不知何时留下的抓痕。镜中的少女短发凌乱,眼神涣散,嘴角却带着诡异的笑意。当我的手指碰到胸前名牌时,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闪过——如果我把这个也拍给他看呢?

班会课上,我机械地念着学生会的通知,脑子里却全是昨晚的画面。直到粉笔突然折断,我才发现自己在黑板上写下的不是会议议程,而是反复描画的"Kurose"。

"白椿同学?"班主任疑惑的声音让我猛地回神。

"抱歉,我有点不舒服。"我鞠了一躬,逃也似地冲出教室。

天台的风很大。我蜷缩在角落,给Kurose转了账。几乎是一瞬间,回复就来了:

**"今晚8点,旧校舍化学准备室。带绳索和学生会印章。"**

我的呼吸停滞了。他就在学校里?还是说...这只是个恶劣的玩笑?但当我看到下一条消息时,所有的疑虑都化作了滚烫的期待:

**"敢来的话,就承认你是我的东西。"**

远处传来上课铃声,我却没有动。手指不受控制地抚过制服裙摆,那里还残留着学生会长印章的冰冷触感。苦艾酒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真恶心...但很适合你。"

是啊,再适合不过了。

我机械地走进教室,却发现自己把学生会的印章紧紧攥在手心里。金属边缘深深陷进掌心,疼痛却让我感到一种异样的清醒。课桌下,我偷偷点开手机相册,那张耻辱的自拍依然存在——短发凌乱,眼神涣散,印章的边缘...

"白椿同学,请回答这个问题。"

老师的声音让我猛地抬头,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的喉咙发紧,双腿不自觉地并拢。课本上的文字在眼前模糊成一片,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我...我不知道。"

教室里响起几声窃笑。曾经的我绝不会容忍这样的失态,可此刻我只想逃离。下课铃响起时,我的衬衫后背已经湿透。

走廊的转角处,苦艾酒正靠在窗边抽烟。她吐出一个烟圈,目光落在我紧握的印章上。

"会长大人今天很不对劲呢。"她轻笑一声,将烟头按灭在我胸前的名牌上。塑料融化的焦臭味让我浑身发抖,却不敢躲开。

"今晚要去见那个人?"她凑近我耳边,指甲划过我的锁骨,"小心别被玩坏了。"

我逃进洗手间,看着镜中被烫变形的名牌。黑色焦痕正好盖住了"会长"两个字,只留下"白椿"——就像我破碎的尊严。手指不受控制地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昨晚自己掐出的淤青。

手机再次震动。Kurose发来一张照片——化学准备室的钥匙,挂在沾着可疑污渍的绳子上。

**"别让我等。"**

我咬破嘴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镜子里的女孩眼神空洞,嘴角却扬起扭曲的微笑。我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但更可怕的是——我竟然为此感到兴奋。

当夕阳将走廊染成血色时,我站在旧校舍门前。钥匙深深陷入掌心,和印章的痕迹重叠在一起。远处传来乌鸦的叫声,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斑驳的铁门。黑暗中有火星明灭,那是等待已久的烟头。一个低沉的男声在阴影中响起:

"跪下。"

(接上文)

铁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上时,我的左耳突然传来尖锐的耳鸣。

化学准备室里弥漫着刺鼻的甲醛味,黑暗中那个猩红的烟头明明灭灭。我攥着学生会印章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印章边缘的金属雕花硌得掌心生疼。

"我说——"烟头突然按灭在实验台上,火星四溅,"跪下。"

那个声音比论坛留言里想象的还要冷,像是用手术刀在刮我的耳膜。我的膝盖撞在水泥地上时,旧校舍外正好响起晚自习的铃声。隔着铁门,那铃声变得很遥远,像是从深海传来的。

皮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时,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他缠着绷带的右手。绷带边缘渗出淡淡的血迹,在昏暗的月光下呈现出诡异的紫色。

"你就是那个..."他俯身时,后颈的骨节在皮肤下凸起成锋利的形状,"自称会长的母狗?"

我张开嘴,却被他突然揪住头发。头皮撕裂般的疼痛中,我闻到他指间混杂着烟味的血腥气。他拽着我撞向实验柜,玻璃器皿在架子上叮当作响,一瓶福尔马林溶液滚下来砸在我背上。

"回答问题要用敬语。"他扯着我的头发让我仰起头,月光正好照在他喉结上的一道旧伤疤,"说'是,主人'。"

"是...主人..."

我的声音在发抖,可腿间涌出的热流让制服裙黏在了大腿上。他似乎注意到了,冷笑一声松开手。我瘫软在地上,看着他慢条斯理地从实验台抽屉里取出一把解剖剪。

剪刀冰凉的尖端划过耳垂时,我忽然想起上周生物课学的知识——人耳鼓膜厚度只有0.1毫米。

"知道为什么选这里吗?"他的声音突然贴近,带着薄荷烟的气息喷在我流血的耳廓上,"因为尖叫会吵。"

剪刀刺入的瞬间,我确实尖叫了。但更可怕的是,伴随剧痛而来的是一阵灭顶的快感。温热的液体顺着脖颈流进衣领时,我竟然痉挛着高潮了。

耳鸣变成了永恒的嗡鸣,左耳像是浸在海水里。我瘫在地上大口喘息,看着他甩了甩剪刀上的血珠。

"这就受不了了?"他踢了踢我抽搐的小腿,"才刚开始。"

接下来的记忆是碎片式的。他绑住我的手腕吊在铁架台上,用移液管往我鼻腔里灌酒精。当我在窒息中挣扎时,他正在笔记本上记录什么,冷静得像在做实验报告。

"瞳孔放大,脉搏140。"他念出数据的声音在我完好的右耳里异常清晰,"看来你很喜欢?"

我想摇头,可身体却诚实地又湿透了。他嗤笑着解开皮带时,我竟然可耻地期待着——直到冰凉的金属扣狠狠抽在乳尖上。

"你以为我要上你?"他拽着我的短发强迫我看他胯间毫无反应的轮廓,"我对女人硬不起来。"

这句话比任何虐待都让我疼。可当他把学生会印章塞进我流血的下身,命令我夹着它盖章时,我又高潮了。印章棱角刮蹭着敏感点的疼痛让眼前炸开白光,我哭叫着在他的实验记录上盖满了歪歪扭扭的红色印鉴。

"真恶心。"他最后这样评价,却掏出手机拍了张我失禁的照片,"明天带十万来。"

我拖着渗血的裙子爬出旧校舍时,月光照在左耳凝结的血痂上。世界的声音变得奇怪,右耳能听见蟋蟀鸣叫,左耳却只剩下潮汐般的嗡鸣。

宿舍楼的灯已经全灭了。我蹲在盥洗室冲洗伤口时,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脖子上浮现的淤青像一串紫葡萄。手指哆嗦着点开手机,发现他竟然把那张失禁的照片设成了聊天背景。

**转账成功:100000円**

我盯着屏幕,突然笑出声来。水流冲淡腿间的血迹,可那股混合着酒精和精液的气味却顽固地萦绕在鼻腔里。镜中的少女左耳残缺,嘴角却带着诡异的笑容。

我知道自己彻底坏掉了。

可当手机亮起新消息时,我还是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立刻扑了过去。

**"周六带你去见真正的调教师。"**

我蜷缩在淋浴间里,让热水冲刷着伤口。疼痛让意识模糊,可腿间又涌出新的热流。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用流血的手指在雾气蒙蒙的镜子上画了个爱心。

周六的清晨,我站在镜子前给左耳换药。伤口已经结痂,但听力只剩下模糊的嗡鸣。我特意选了高领毛衣遮住脖子上的淤青,却故意让右耳的助听器若隐若现——那是昨晚他派人送来的,附带一张纸条:"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出租车停在一栋废弃医院前时,我的助听器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黑濑靠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抽烟,看到我时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迟到了三分十二秒。"

他拽着我的助听器线把我拖进地下室。刺眼的白炽灯下,三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整理器械。我的右耳清晰地捕捉到金属碰撞的声响,左耳却只传来沉闷的震动。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用冰凉的镊子抬起我的下巴,"左耳已经废了?"

黑濑点燃新的香烟,烟雾中他的眼神冷漠得像在评估一件残次品:"玩玩看,坏了不用赔。"

他们把我绑在牙科治疗椅上时,我注意到墙上贴着人体神经分布图。金丝眼镜往我静脉里推入不明液体时,黑濑就坐在角落记录数据。当第一波剧痛袭来时,我终于明白那些器械是做什么用的——电击针精准地刺入每一处神经密集的区域,却在即将造成永久伤害前停下。

"有趣。"金丝眼镜调整着电流频率,"疼痛阈值比正常人高37%。"

我在痉挛中看向黑濑,他正在我扭曲的表情旁打勾。当针头转向右耳时,我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不...不要这个..."

黑濑终于放下笔记本。他掐住我的喉咙,医用橡胶手套的气味充满我的鼻腔:"现在知道怕了?"他的拇指摩挲着我左耳的伤疤,"可惜晚了。"

当电流穿透右耳的瞬间,世界突然安静了。绝对的寂静中,我看见他们嘴唇开合,看见黑濑皱眉撕掉一页记录,看见金丝眼镜遗憾地摇头。温热的血顺着耳廓流进衣领时,我的身体却背叛般地兴奋颤抖。

他们解开束缚带时,我像破布娃娃一样滑到地上。黑濑蹲下来,突然摘掉我的助听器。他的声音通过骨传导直接震动着我的颅骨:"听得见吗?小聋女。"

我点点头,眼泪混着血滴在地板上。他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把一张照片塞进我破碎的制服口袋——那是刚才我被电击时失禁的画面。

"下周一,"他的唇形在阴影中格外清晰,"带三十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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