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山贼篇(下)——官老爷受尽折磨,被迫成了山贼脚下的淫犬,臣锁何处觅

小说:臣锁何处觅 2025-09-11 22:01 5hhhhh 1470 ℃

  

  “洗新”结束之后,二人被带到了寨子内关押俘虏的牢里。山贼们用个木瓢,像是洗畜牲那样,捏着鼻子一瓢一瓢地将水往他们身上浇,洗掉他们身上的骚味。

  “臭死了,怕是泥里打滚的野猪都没有这两头畜牲这么臭。”帮他们清洗的山贼一脸嫌弃。李允知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些明明就是山贼们的手笔,自己却还要反过来被责骂。

  清洗的时候,赵大人靠了过来,“唉,老李啊,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在马车上的时候,铁虎已经把经过都告诉了他,他知道李允知是为了自己才一同落入了山贼的手中,因此他十分愧疚。本来自己不过是想去那寻春楼里寻欢作乐,却落了个如此下场。

  “哎,赵大人,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这些山贼们吧,若不是他们怎会有这般事。”李允知叹了口气。赵大人去寻春楼不过是为了私欲,虽然对于已经有家室的他来说算得上是品行不端,但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下场。

  清洗完成之后, 他们被换上了一身囚犯的衣裳,就是那种纯白的,胸前一个大大的“囚”字的款式。也不知道这些山贼们是从哪弄来的衣服,同官府里的几乎如出一辙,看不出差别。衣服有些破烂,几处地方开了线,还有几处地方破了个小洞。

  但最令人难堪的还是裤子的部分,裆部和屁股的地方开了两个大洞,让他们的阳根和后穴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羞人得很。穿戴完毕之后,二人被牵着爬到了寨子里的工具房里。

  工具房内堆满了杂物,墙上还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和铁器,火盆里炭火噼啪作响,散发着刺鼻的焦味。几个山贼早已在这等候,手中摆弄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脸上挂着狞笑。铁虎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二人,声音阴沉:“既然我们的主角已经准备完毕,就开始吧。”

  李允知和赵大人被推倒在两张铁床上,手脚被铁铐住。他有些紧张,不知道山贼们要对自己做什么。

  一个满脸刀疤的山贼抓起两副狗爪模样的皮具,套在了二人的手上。那皮具表面缝上了狗毛,用皮带勒紧,做得栩栩如生。二人的手掌被套进去之后,手指就再也不能弯曲,只能僵硬地摊开,算是废了双手。

  紧接着,山贼们搬来了沉重的铁镣铐,套在二人的脚踝上。那镣铐锈迹斑斑,每走一步都会刺痛皮肤,链条又较短,只允许二人小步挪动,若是在地上爬着倒是影响不大,但要是想直立着正常行走,可是难如登天。配合着手上的狗爪,可算是彻底限制了二人的行动。

  山贼们并未停手,一个瘦高个又从火盆旁拿起两个精钢打造的小巧的铁笼,那铁笼乃是贞操锁。那锁并不是定制的,同二人的阳根形制并不完全合适,山贼强行将二人的阳根挤了进去,扎心的疼痛从胯下传来,让李允知不由得面目狰狞起来。冰冷的锁身毫不留情地入侵着二人的体温,显得更加狼狈。锁扣合拢的咔哒声如同宣布二人死亡的钟声,沉重地敲打在他们的心上。

  铁虎扶着李允知的铁锁晃了晃,锁身发出叮当的响声,李允知的阳根在里面被挤得很勉强,几乎将整个锁都给撑满。

  “不错,这贱玩意也就现在还能得瑟会。等锁够一定时间,你这贱根就再也硬不起来,只能软着流水,被人玩也射不出来,必须得用后面才能获取快感。越锁越小,最后被锁成没用的废屌。”铁虎羞辱得很脏,李允知听了不是滋味。但没想到的是赵大人的反应却比他还大,在他一旁发出了吃痛的声音。他转过头去也没有看到赵大人受到什么虐待,不知道什么情况。

  但铁虎显然知道情况。“这贱畜,听着羞辱自己硬了起来,那贱根疼着哩。”李允知顺着他的话望去,发现赵大人的确如他所说,阳根硬满了整个锁具,同时顶端还流出了可疑的液体。

  “这……这……”李允知大为震撼,这赵大人竟然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兴奋起来?铁虎的话竟真如此有魔力?他虽然没有赵大人这般反应剧烈,心里却也隐隐有些悸动。

  铁虎并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挥挥手让一旁的山贼们继续。随后,一个矮胖山贼拿出了一根烧得通红的钢针走到了李允知的身边。那钢针红得像是来自地狱的业火,还未触碰就灼烧着他的理智,他的心里久违地升起了一阵害怕的情绪。山贼将铁针在冷水里滚了一圈,滚烫的铁针上立即炸开了一片雾云。他扶住李允知的胸膛,针口对准他的乳首,粗暴地刺了进去。

  “啊!……”李允知痛得喉间叫出了声,乳首上都渗出了血珠。铁针抽出后,山贼迅速地穿上一枚粗糙的铁质乳环,环身上刻有简单的花纹,挂在乳头上微微晃动,带来持续的刺痛。赵大人的乳头上也如法炮制,叫喊得比他还要大声。

  最残忍的步骤还在后面,铁虎亲自从火盆之中取出一块早就烧红的烙铁,那烙铁上刻着一个“奴”字,散发着炙热的气息。他冷笑一声,举着烙铁走进李允知,毫不犹豫地将烙铁按在他的小腹上,皮肉被烫得滋滋作响,焦臭味在空气之中弥漫开来。李允知被痛得发出了比刚才还要夸张的惨叫,身体痉挛不止。烙铁移开后,在他的小腹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奴“字,周围的皮肉都被烧得焦黑,触目惊心。赵大人同样也未能幸免,他的意志力比不上李允知,甚至痛得晕死过去。

  “哈哈哈,好了,这下子你们就彻底不用想着逃跑了。就算你们跑到大街上,说自己是官老爷,看着这小腹上的奴纹,又有谁能相信?”更不用提,这山脚下的村民基本都已经被他们给收买了,哪怕逃到山脚下,也绝无出路。

  李允知仍然痛着,紧咬自己的牙关好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狼狈。疼痛过去之后,他勉强抬起脑袋望向自己下腹的位置,那里一个大大的“奴”字清晰可见。屈辱涌上他的心头,那奴印像是给畜牲打下的印记,连宫里的太监都没有这样的待遇。自己作为一个正常人却要经受这般折磨,怎能不让他难堪。文人墨客对清白最为看重,这样的做法何尝不是将他的尊严碾碎了放在脚下玩弄。

  为方便日后二人的爬行,山贼们还在他们的膝盖上绑上了厚实的皮质护垫,护垫内侧填充棉花,能减少不少爬行时的疼痛。最后,山贼们又从房内的墙角里取来两根仿制的狗尾巴,那狗尾巴由皮革包裹,末端缀着黑褐色的毛皮,根部是一个精雕细刻的玉势。玉势被涂满油脂后,被粗暴地塞入了二人的后穴之中。玉势的纹路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胀痛与异样的刺激,尽管腹部上仍有些疼,却还是让他忍不住低哼出声。

  上完囚具后,李允知便和赵大人分开,被各自调教。负责调教李允知的是铁虎,而赵大人则被捕获他的李魁和熊武共同玩弄。铁虎吩咐道必须要在三日之内将二人都调教成服服帖帖的奴隶,好供兄弟们享乐。于是二人就得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来接受调教,一直到大半夜才能睡去。

  铁虎将对李允知的调教按日期正好分成了三个阶段,分别为“面、身、心”。第一个阶段为“面”,即要让李允知放下颜面,学会做奴的规矩,认同自己的身份。李允知必须称呼铁虎为“主子”,熊武、李魁和寨子里的其他山贼为“爷”,自称为贱奴。每次见到山贼或被传唤的时候,都必须立即跪地,以头抢地,双手置于额前,虔诚喊道:“贱奴拜见主子(或爷),请主子(爷)调教。”

  刚开始的时候李允知自然是不乐意答应,哪怕受制于人他也不允许自己如此堕落。对于这种硬骨头,铁虎自然有的是办法治他。李允知虽然意志坚定,但赵大人可是个软骨头,于是铁虎就用赵大人去威胁他。

  “老狗,你可以不喊,但你每少喊一次,你亲爱的赵大人就要多吃一个鞭子。”铁虎这招属实高明。李允知虽是文人,但平日里倒也注意锻炼,比起锦衣玉食的赵大人能抗。但现在铁虎这一招就让两个人的惩罚都由赵大人一个人来承受,李允知自然是无法接受。

  李允知咬牙切齿,却也还是喊出了那个让自己羞愧的词语:“主……主子……”铁虎满意地笑了笑,李允知只要踏出了第一步,哪怕心不甘情不愿,但等他习惯这种称呼,想要再改也来不及了。

  学会了称人的称呼,自然还得学些做奴的规矩。李允知被当作犬奴来调教,自然就要像条“犬”,第一步就是学会犬奴的姿态。犬爬行的时候,需四肢着地,但手掌却不得触地,要用手肘支持身体,膝盖紧贴地面,臀部微微翘起,保持后穴暴露的羞耻姿态。腰要下压,不能弓着,额头不能超过主子爷膝盖的高度。爬行时,膝盖与手肘交替挪动,步伐需缓慢且平稳,不能操之过急,每次爬的时候,后穴都要施力,让狗尾巴微微摇晃。

  李允知学得有些费劲,每次爬动的时候后穴中的玉势都会不断摩擦内壁,刺激前列腺,激得他双腿发颤,根本不能好好爬行。铁虎还恶趣味地拿根羽毛,在他爬行的时候蹲在他的身侧,用羽毛挑逗他的卵蛋,嘲道:“瞧我们的老狗,爬得多好,多骚!这尾巴都摇起来了。”羽毛的轻触让他的身子颤得更加厉害,阳根跳动间渗出晶莹的液体。除了铁虎,室内还有几个陪着帮忙的山贼,看他这副模样也不停辱骂:

  “老狗爬得不行啊,隔壁那头畜猪只是爬了两圈便轻车熟路,怎么刺激都不受影响,爬得那叫一个浪!老狗还得练练!”

  在这样的刺激下,他自是不可能照铁虎的标准绕着室内爬完完整的一圈。只能不断地半途而废,从头来过,光是爬行这一个姿势就训练了一个多时辰才能勉强适应。

  爬姿过后便是坐姿。犬奴跪坐的时候,需双膝并拢跪地,臀部虚坐于脚跟,不能实坐,不然对奴才来说便是休息了,得让奴才累着他们才不敢懈怠。背部挺直,双手交叉负在身后,挺胸顶跨,让自己的阳根能够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方便主子的玩弄。在这种时候李允知才被允许高过主子爷的膝盖,跪姿的时候仍需保持卑微的神情,眼神不得直视山贼,只能盯着山贼们的布靴,除非主子爷们允许允许。

  若只是这样简单的跪着,虽然屈辱,但也不是不能接受。但铁虎自然不会让李允知过得这么舒服,他跪着的时候,铁虎总是但布靴踩在他的铁锁上,隔着铁锁逗弄他的阳根。手上也不闲着,拨弄着李允知胸前的两个乳环,或是让其他山贼踩住他的狗尾巴,同时要求他不能有反应,必须一直跪直,若是动了一下赵大人就多挨一鞭子。算来算去,赵大人为了他已经多挨了十几鞭了。

  “唔……嗯……”在这样的刺激下,李允知的呼吸不由加促,炽热的气息拍打在自己的胸口。为了让自己不分神,他只能闭紧双眼,不断地深呼吸,唯有一直颤抖的肌肉才能看出他的窘迫。脸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紧绷的下颌滑落,滴在胸前,映出几分狼狈。嘴唇紧抿,偶尔因铁虎的挑逗而微微抽搐,泄露他强装镇定的破绽。

  “哈哈哈,老狗,忍得很难受吧,瞧瞧你这胯下的贱玩意,不过是让你跪着而已,老子还没怎么用力就流了这么多水。”铁虎的嘲笑刺入李允知的耳中,言语间的羞辱让他羞愧。他低头望向胯下,那铁锁里面的玩意早已撑满,叫嚣着想要发泄,顶端早已滴了一片淫水。

  “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我堂堂首辅,竟沦落如此。这身体竟然连我都背叛了。”虽然李允知一直负隅顽抗着,可身体却不自觉在这样的羞辱之中兴奋起来。他无法否认身前和身后传来的双重快感,被这些山贼,还是几个大老爷们玩弄着,那不争气的玩意却硬个不行。他痛恨这样的自己,这样的淫乱,这样的不堪,同先前那个骄傲的李允知相去甚远,又怎能对得起自己操守着的文人傲骨。

  “不行,李允知,你不能这样。你怎能同这些山贼同流合污?!”他的理智在这绝望之中挣扎,试图唤醒自己的骄傲,他允许自己迫于生存在这些山贼面前装模作样,却不能接受自己真的沉沦。然而,铁虎和山贼们的玩弄,乳首上的疼痛,每一种刺激都在他的心里掀起风暴,弄得他神智模糊,无法专注。

  铁虎站在他的面前,高大的身形如同一座屹立的山峰,赤裸着的上身肌肉虬结。李允知保持着犬跪的姿势跪在他的面前,目之所及都是铁虎的身形,只能勉强看到铁虎的裆部,粗布裤下鼓起的轮廓在火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雄性的压迫感。这样的体位模糊了他的认知——他本该是地位更高的那个,朝堂上运筹帷幄,万人敬仰,如今却被迫跪在一个山贼面前,如奴才般卑微。铁虎的布靴持续碾压着贞操锁,李允知嘴里的喘息也逐渐变成呻吟,羞耻的泪光止不住在眼角凝结。

  身后的山贼见他这样忍得难受,狞笑着加大了脚下的力道,玉势在后穴中被踩得更深,摩擦着穴心的敏感点,让李允知彻底绷不住失了神,喉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唔……啊……!”那声音破碎却又宛转,引来山贼们的哄然大笑。

  “啧啧啧,瞧你这老狗,跪着都能叫得这么浪,叫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骨子里就是个欠调教的货!”李允知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干涩得说不说一个字来。铁虎说的都是事实,那叫声也是自己发出的,这副骚浪的身体也无法掩饰。

  “别当哑巴,先前是怎么教你的!面对主子的夸奖,你就是这个态度吗?”铁虎在李允知的锁上又用力地踩了一脚,快感变成了同感。李允知咬着牙关,支支吾吾,先前教导过的话语一直在嘴边徘徊,却说不出口。

  “快点说,难道你又想让赵大人挨鞭子了吗?!”铁虎从一旁的山贼手里接过一个藤鞭,对着空气挥了一鞭,破空的响声在室内回响,如雷贯耳,把李允知吓了一跳。

  赵大人……?是了,还有赵大人在。 就算他能顶,但他不知道赵大人能不能顶得住。他想象着赵大人此刻在另一个房间里,因为他而承受着无妄之灾,身上满是藤鞭留下的痕迹,就一阵揪心。

  他的双目猛地睁开,不敢再沉默。深吸一口气,颤抖而沙哑的声音脱口而出:“奴才……奴才谢过主子调教……“

  铁虎这才算满意。“哈哈哈,不错,老狗还算是识时务。既然不想赵大人受折磨,就乖乖地听主子的话。”李允知心如死灰,眼神里也没了光彩,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失了灵魂。

  “现在,滚过来,爬到爷的脚下。”铁虎坐在了木椅上,指着自己脚下两腿之间的位置,李允知乖顺地爬了过去。

  铁虎提起布靴,用靴尖挑着李允知的下巴。“老狗,好好用你的狗鼻子闻闻爷布靴上的味道。”李允知躲闪不及,被迫嗅着布靴上的气味。浓烈的酸臭气味透过灰旧的布靴,直直闯入他的鼻中。他几乎可以断定先前塞在自己嘴里的布袜无外都是铁虎的产物,那气味带着明显的市井气息,像是在喧闹的菜市场里,地上泼满了沾满鱼腥味的脏水,布靴的主人一脚踩进了水坑,沾了一靴子的污水,留下的气味。

  李允知一脸的嫌弃,脸上的厌恶之色毫不掩饰,他越是这样就越激起铁虎心中暴虐的欲望。“狗东西,还敢嫌弃你主子的味道是吧?看来还是我对你太仁慈了,对于你们这样的奴隶来说,主子的气味就是赏赐才对!”铁虎说罢,便将布靴踩在了他的脸上,粗暴地碾压。粗糙的靴底将李允知折磨得不成样子,留下一脸红痕,疼得他不断痛嚎,为了活命,他只好求饶:

  “爷!爷!我错了,饶了我吧。”看他一直求饶,铁虎这才消了气。靴子离开李允知的脸的时候,在上面早已留下了一连片的黑印,看不出原来的肤色。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让爷看看你的诚意。爷这布靴”

  铁虎接着让李允知重复了几遍今天的教导,李允知完成的都很到位。除了姿态和言语上的臣服,铁虎还逼迫着他服侍山贼,或是帮山贼们按脚揉肩,或是当山贼们胯下的坐骑和脚垫,有了赵大人的威胁,他都只能被迫接受。

  到了夜晚歇息的时候,胯下的铁锁又在作祟。铁环和茎身时不时的摩擦导致他欲望升起,硬得胀疼;和卵蛋的摩擦又是另一种刺痛,扰得他彻夜难眠。只能在枯草禾稻编织的碎床上辗转反侧,思考着这一天以来受到的种种屈辱,却又在反复的自我折磨之中更加燥热难耐,彻底同周公告别,堕入另一个黑暗之中。

  他伸手摆了摆那铁锁,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也不是个事。硬得疼的同时是叫嚣的欲望,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那些山贼们白日里只顾着享受自己的屈辱,却没有给他一次发泄的机会。这或者也正是他们的手段。为了获得更多的欲望,他也不可避免地听从铁虎的吩咐,这甚至让他变得有点不像自己。

  “老伙计,怎么回事,莫不是这么多年以来我太过冷落你了。”李允知望着自己的阳根低喃自语,话里是自己也分不清的复杂情绪。他既羞愧于山贼们的羞辱,却又沉迷于那屈辱的欲望,让他的大脑也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之中。不得不承认铁虎的手段实属高明,若是自己意志力再薄弱一些,怕是早已当场缴械投降。

小说相关章节:臣锁何处觅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