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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之咒】,1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7930 ℃

本作品是雾雨龙小紫老师的约稿作品,经老师同意转发至p站上。

黑曜石城堡矗立在终年不散的灰雾里,尖塔如獠牙般刺破铅灰色的天空,城墙由凝固的熔岩砌成,表面镶嵌着密密麻麻的头骨。那是被龙王雷欧征服的各个部族首领的遗骸,眼眶里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恐惧。城堡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混着若有若无的哀嚎,顺着通风口飘向高空,惊得盘旋的秃鹫纷纷避让。

王座大厅更是阴森可怖,十二根盘龙柱上缠着风干的尸体,他们曾是试图挑战雷欧权威的勇士,如今成了永恒的装饰。地面铺着打磨光滑的白玉,却被经年累月的血渍染成暗褐色,阳光透过穹顶的裂缝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尘埃与血腥味。​

雷欧的鳞片在王座顶端的天光下泛着冷白的光泽,像被月光淬过的寒铁。他赤裸着上身,每一寸肌肉都像是被锻造师精心敲打出来的杰作。胸肌隆起如覆雪的山峦,沟壑里嵌着细小的骨刺,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腹肌块垒分明,每一块都绷得紧实,侧腰蔓延的龙鳞在腰窝处收出锋利的线条,往下是结实的髋部,覆着半透明的白膜,隐约可见下面跳动的血管。

他的手臂比普通人的大腿还粗,肱二头肌上盘踞着螺旋状的龙纹,握拳时会突突地鼓起来,青筋在雪白的皮肤下像青蛇般游动。尾椎骨处延伸出三米长的龙尾,末端的骨刺闪着寒光,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王座台阶上的头骨——那是上个月试图反抗他的伯爵留下的。那双踩在头骨旁的脚爪更是充满力量感,趾骨粗壮如铁,雪白的鳞片顺着脚踝一直覆盖到趾尖,脚背上暴起的青筋像淡青色的藤蔓缠绕其上,随着脚掌的发力微微搏动。尖利的龙爪泛着冷光,指甲缝里还嵌着暗红的血渍,那是昨夜撕碎闯入宫殿的魔兽时留下的痕迹。

“把他的翅膀扯下来。”雷欧的声音冷得像砸在地上的冰雹,视线从阶下哀嚎的翼人身上移开,慢条斯理地用龙爪剔着指甲缝里的血渍。两个卫兵立刻上前按住翼人,铁钳般的手攥住那对灰黑色的翅膀。翼人尖叫着求饶,声音刺破宫殿的穹顶,却只换来雷欧不耐烦的皱眉:“动作快点,溅到我的鳞片上就把你们的舌头割了。”

“咔嚓”两声脆响,翅膀被生生扯下,鲜血喷溅在白玉地砖上,像绽开的红梅。雷欧看着翼人在血泊里抽搐,突然觉得无趣,龙尾一甩,将那对还在颤动的翅膀扫进殿角的火盆。“今天的贡品呢?”他歪了歪头,颈侧的鳞片随着动作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财政官战战兢兢地捧上金盘,里面堆着珠宝和金币。雷欧连看都没看,龙爪一挥,金盘便摔在地上,宝石滚落一地:“就这些?看来你们忘了上周是谁让东边的火山安静下来的。”

他站起身,巨大的脚爪踩在金币上发出碾压的脆响,脚背上的青筋因发力而更加明显,像要撑破皮肤般突突跳动。健硕的身躯在阳光下投出巨大的阴影,龙尾扫过之处,卫兵们纷纷跪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财政官吓得瘫坐在地,不住地磕头求饶。雷欧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抬脚便朝他踩去。脚爪狠狠踩在财政官的背上,龙爪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脚背上的青筋因用力而更加突出。财政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去。

“明天日出前,把你们的粮食和牲畜都送到殿外。”雷欧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却让所有人如坠冰窟,“要是少了一点,就用你们的骨头来填。”说完,他收回脚爪,任由财政官趴在地上痛苦呻吟,转身走向后殿,龙爪在自己结实的臂膀上轻轻划过。那里的肌肉线条比任何华服都更能彰显王权,每一道疤痕都是征服的勋章。至于衣物?那是弱者用来遮掩孱弱躯体的东西,他雷欧不需要。​

雷欧的脚爪刚踏上寝宫的黑曜石台阶,掌心那层滑腻感似乎还未散尽。他烦躁地甩了甩手,龙尾扫过门边的花瓶,青瓷碎裂的脆响中,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他猛地转身,看到女儿艾拉站在廊下,银白的发丝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身后跟着十几个官员,每个人手里都攥着卷轴,脸色是同一种决绝的苍白。

“看来你们串通好了。”雷欧的龙尾缓缓竖起,鳞片在皮肤下摩擦作响,“是来劝本王‘仁慈’一点的?”艾拉的指尖在袖中微微颤抖,声音却异常平稳:“您的暴政已经让国民活不下去了,火山喷发时您要贡品,洪水泛滥时您还要贡品,现在连刚出生的婴儿都要被送到殿里……”

“够了。”雷欧突然逼近一步,健硕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将艾拉完全笼罩,“本王守护这片土地,难道不该得到回报?”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官员,看到他们紧抿的嘴唇和闪烁的眼神,突然嗤笑出声,“就凭你们?也敢来教训本王?”站在最前面的老臣突然展开卷轴,泛黄的羊皮纸上绘制着复杂的符文,边缘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那是用十二位大魔法师的心血绘制的魔法阵。雷欧脚下的地砖突然亮起幽蓝的光芒,魔法阵的纹路顺着鳞片的缝隙往上爬,却在触及他小腹时被龙鳞弹开,只留下转瞬即逝的焦痕。

“哼,这点魔法?”他抬脚碾了碾地面,魔法阵的光芒在脚爪下碎成星点,“还不如剑有用。”艾拉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却猛地抬手按向魔法阵的中心,腕间的银镯瞬间碎裂,鲜血滴落在符文中央:“我当然知道一般的魔法伤不了你的鳞……但,传送魔法可是非常有用的。”雷欧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看到女儿眼中闪过一丝同归于尽的疯狂,脚下的蓝光突然暴涨,不再是温和的光晕,而是化作旋转的暗紫色洪流,带着撕裂灵魂的呼啸声。龙尾刚要甩起,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便从脚下传来,鳞片在魔法气流中发出刺耳的尖鸣,像是要被强行剥离躯体。

“你们疯了?!”他试图稳住身形,脚爪抠进地砖的缝隙,脚背上的青筋暴起如虬龙,却还是被那股力量拽得一个踉跄。龙根在魔法气流中不受控制地抽搐,囊袋被气流冲击得阵阵发疼,这从未有过的剥离感让他心头窜起前所未有的恐慌。“父亲,异世界的风沙会教会您什么是敬畏。”艾拉的声音在洪流外渐渐模糊,带着一丝解脱的平静,“永远别想回来。”雷欧的怒吼被魔法洪流吞没,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艾拉染血的指尖,官员们如释重负的眼神,还有寝宫廊下那盏摇曳的灯火,都在急速旋转中化作碎片。他能感觉到龙鳞在气流中寸寸震颤,却无法挣脱那股蛮横的力量,最终被彻底卷入暗紫色深处。

雷欧像是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抛摔出去,后背重重砸在柔软的草地上,激起一片带着湿润泥土气息的草屑。他闷哼一声,龙尾猛地抽向地面,却只扫到一片蓬松的草叶。这里没有黑曜石地砖,没有冰冷的龙鳞碰撞声,只有风穿过草海的沙沙声。

他撑起上半身,赤裸的胸膛沾满草汁和泥土,龙根还在因刚才的魔法冲击微微发麻。抬头望去,是从未见过的天空,蓝得像被淬过的宝石,没有灰雾,没有铅云,只有几缕白得刺眼的云絮缓缓飘动。

“艾拉……”雷欧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名字,猛地展开背后的龙翼。那对覆盖着雪白鳞片的翅膀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扇动时带起的气流压弯了周围的草茎。他扶摇直上,健硕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目光扫过下方一望无际的草原。绿色的草浪延伸到天边,没有城堡的尖塔,没有火山的烟柱,甚至连一条像样的河流都看不见。风里带着陌生的花香,没有硫磺味,没有血腥味,干净得让他觉得恶心。

就在他几乎要被这无边无际的空旷逼疯时,眼角余光瞥见了一点不一样的颜色。他猛地俯冲下去,龙翼带起的风将草叶吹得倒向两侧。那是一处半埋在草丛里的废墟,断壁残垣上爬满暗红色的藤蔓,顶端的石块刻着他看不懂的螺旋纹路。“这是什么鬼地方!”雷欧怒吼一声,龙尾扫断了旁边的枯树,树干砸在废墟的石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悬停在半空,龙爪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除了这片废墟,方圆百里连只飞鸟都没有,更别说能让他回去的线索。

草叶在他的怒火中瑟瑟发抖,龙根因愤怒而微微绷紧,囊袋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他猛地降落在废墟前,脚爪踩在碎裂的石板上,脚背上的青筋因用力而暴起。“本王绝不会困死在这里!”他踹开半掩的石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扬起的灰尘呛得他皱紧眉头。废墟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墙角结着蛛网,只有几尊歪斜的石像还立在那里,石像的面孔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却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狼狈。

雷欧的龙尾在身后烦躁地摆动,扫过地上的碎石。他眯起眼睛,目光在布满裂痕的墙壁上逡巡。不管这里藏着什么,哪怕只有一丝能回去的可能,他也要把它揪出来。到那时,他会让艾拉和那些背叛者知道绝望两个字怎么写!

废墟里的机关早已停摆,这也让雷欧前行的路程变得异常轻松。雷欧很快来到了一个石室之中,他用龙爪碾过地上的碎石,在废墟深处的石室里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墙角的蛛网被龙尾扫得粉碎,露出一个半埋在沙里的金属架,上面歪斜地摆着个银质容器。“这是什么破烂。”他嗤笑一声,龙爪勾住容器的耳柄将其拎起。那东西看着像圣杯,边缘却坑坑洼洼,触手处竟带着奇异的柔软,像是裹着层温热的凝胶,捏上去还会微微回弹。

雷欧皱眉端详片刻,指尖戳了戳杯口的软边。既没有魔法波动,也没有宝石镶嵌,连点像样的纹路都没有,比他王座上的头骨酒杯还寒酸。“废物一个。”他本想随手丢开,目光却落在自己半勃的龙根上。魔法传送时的颠簸还让那里隐隐发胀,囊袋沉甸甸地坠着,在空旷的石室里显得格外碍事。圣杯的弧度突然撞进脑海。雷欧的喉结动了动,突然抓着杯身往龙根上套去。软滑的内壁裹上来时,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那触感竟比想象中更贴合,凝胶般的材质随着动作微微蠕动,像是有生命般吸裹着青筋虬结的柱体。

“哼,总算有点用处。”他嘴上抱怨着,龙爪却已经握住杯底开始上下滑动。杯口的软边蹭过顶端的棱纹,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让龙根在温热的包裹里微微勃动。雷欧的指腹摩挲着圣杯软滑的边缘,龙根在温热的包裹里缓缓抬头,柱体上的青筋像苏醒的蛇般慢慢浮现。他刻意放慢了动作,杯壁与龙根摩擦的声响在空荡的石室里被拉得很长,带着种慵懒的拖沓感。

“啧,这破烂倒是够软。”他低哼一声,目光落在龙根与圣杯的衔接处。此刻柱体刚及手臂粗细,顶端的棱纹被软壁轻轻裹住,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快感。但他清楚,真正完全膨胀时,龙根会粗壮得堪比小腿,青筋暴起如虬龙盘踞,到那时这圣杯恐怕会像被捏碎的浆果般炸开。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雷欧突然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杯底在掌心微微变形,软滑的内壁随着动作收紧,竟像是在主动迎合。龙根在刺激下突突跳动,尺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很快便粗壮得将圣杯撑得满满当当,杯口的软边被绷成薄薄的一层,仿佛下一秒就会撕裂。

“要碎了么?”雷欧的喉结滚动着,眼中闪过一丝暴虐,但更多的是对那副场面的期待。他本想再加把劲看这破烂四分五裂的模样,却见圣杯突然泛起淡淡的银光,软滑的材质像活物般向外延展,杯身顺着龙根的弧度拉长,内壁竟生出细密的凸起,随着动作轻轻刮擦着最敏感的棱纹。

“嗯?”他猛地顿住动作,惊讶地看着圣杯。此刻自己的龙根已完全膨胀至手臂粗细,青筋在皮肤下剧烈搏动,而那圣杯竟像量身定做般完美贴合,甚至还留出些许余地,软壁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有生命般。这诡异的变化让雷欧的怒火淡了几分,好奇像藤蔓般缠了上来。他试探着挺动腰腹,龙根在圣杯里滑动时,那些细密的凸起突然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像是无数细小的吸盘在轻轻吸吮。

“有点意思。”他挑了挑眉,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内壁再热些呢?念头刚落,圣杯里便涌来一股温热的暖流,像是浸泡在温泉里,连带着囊袋都被烘得微微发麻。雷欧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龙根在热流中跳得更凶。

“还能更紧点么?”他故意在心里默念,指尖却并未停下套弄的动作。圣杯果然应声收紧,软壁贴得愈发紧密,连龙根上最细微的青筋都被清晰地包裹住,每一次滑动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压迫感。雷欧的尾尖不自觉地绷紧,突然觉得这废墟里的破烂,或许比想象中更有趣。​

“要是有凸起在顶端打转呢?”“要是能更滑一点……”

他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各种念头,一边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圣杯像是能读懂他的心思,不断变换着形态。时而在内壁生出螺旋状的纹路,时而分泌出滑腻的液体,时而用杯底轻轻顶撞囊袋,每一次变化都精准地戳中他的痒处。

龙根在这样的刺激下愈发亢奋,粗壮的柱体泛着因充血而呈现的淡粉色,青筋暴起得几乎要撑破皮肤。雷欧不再去想圣杯会不会被撑坏,反而开始期待这破烂还能玩出什么花样,那些能让龙根更舒服的念头像潮水般涌来,让他暂时忘了身处异世界的烦躁,只剩下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在小腹里翻涌。

雷欧的龙爪渐渐放缓了动作,套弄的频率越来越低。他看着圣杯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下起伏,突然觉得抬手都有些费力,索性松开手,只靠腰腹的力量轻轻挺动。“自己动。”他低哼一声,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着圣杯。既然能满足前面的要求,那这个要求肯定没问题。果然,圣杯像是听懂了般,突然主动收缩起来。软壁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滑动,那些细密的凸起和螺旋状的纹路交替作用,时而轻刮时而吸吮,完全不需要雷欧再费丝毫力气。

“这还差不多。”雷欧满意地眯起眼,将重心靠在身后的石壁上,任由圣杯在龙根上忙碌着。温热的内壁、恰到好处的紧致感、还有那些不断变换的刺激方式,让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龙根在圣杯里愈发亢奋,青筋暴起得如同要挣脱皮肤的束缚。随着刺激不断加深,雷欧能感觉到小腹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一种熟悉的紧绷感渐渐蔓延开来。突然,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龙鞘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悸动,两颗圆润饱满的球结竟不受控制地从龙鞘里顶了出来,泛着淡淡的粉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圣杯似乎察觉到了这一变化,立刻调整了动作。它努力地想要将球结也包裹进去,软壁不断地向外延展、试探,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只能堪堪蹭到球结的边缘,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痒意。“嗯……”雷欧忍不住闷哼一声,那差一点就能被完全包裹的感觉让他格外难耐。他下意识地挺动胯部,试图将球结再往前送一点,好让圣杯能够完全包裹住。

可每当他顶胯时,圣杯就像是故意躲开一样,始终保持着那一点点的距离,只是更加卖力地用软壁蹭着球结的边缘,刺激着那敏感的部位。雷欧被这若即若离的感觉撩拨得愈发急躁,龙尾在身后不安地摆动着,脚爪紧紧地抓着地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不再控制自己的动作,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顶胯,配合着圣杯的动作,每一次都试图将球结送进那柔软的包裹中。

石室里只剩下雷欧粗重的喘息声、圣杯滑动的黏腻声响,还有他顶胯时身体与石壁碰撞发出的沉闷响声。欲望像潮水般在他体内不断翻涌,让他彻底沉浸在这极致的刺激中,暂时忘却了身处异世界的烦躁和愤怒,只剩下本能的渴望和那股想要被完全包裹的冲动。

小腹的紧绷感像拉满的弓弦,却总差最后一寸断裂。雷欧的喉结剧烈滚动,龙根在圣杯里疯狂跳动,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释放,可无论他怎么挺动,那临门一脚的快感总像被按在水里的火苗,刚冒头就被掐灭。囊袋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沉甸甸地坠着,每一次晃动都牵扯着小腹的敏感神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囊袋里的龙精正在积蓄,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却被圣杯刻意吊着的节奏堵在关口。

“故意的?”他低骂一声,双手死死按住圣杯两侧,指节因用力泛白。圣杯的软壁正有节奏地收缩,顶端的凸起擦过尿道口时突然放缓,带着刻意的轻慢,而含住球结的部分也只是用极薄的软边轻轻扫过,偏要在泄意最浓时松半分,让那股热流卡在腰间不上不下。

雷欧的尾尖绷得发颤,龙鳞在皮肤上摩擦出细碎声响。他已经维持这种临界状态快一刻钟了,额角渗出的汗珠顺着下颌滴落,砸在圣杯表面晕开涟漪。囊袋的泵动感越来越明显,像有只无形的手在里面轻轻揉捏,每一次收缩都让龙精往关口涌进一步,却始终差那最后一下。“别逼本王捏碎你!”他的低吼里带着难以掩饰的不耐,腰腹挺动得愈发急切,龙根青筋暴起如虬龙,几乎要撑破那层软壁。

就在他即将失去耐心的瞬间,圣杯突然猛地收紧。顶端的凸起精准地抵住尿道口,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反复碾磨,而含住球结的部分也骤然发力,用一种紧致的包裹感剧烈挤压。两种刺激同时炸开,像有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头顶。

“该死的,本王的马眼……本王的球结……要射了……吼——!”雷欧的怒吼震得石室顶落下簌簌灰尘,囊袋突然剧烈收缩,像被攥紧的皮囊般狠狠泵动起来!每一次收缩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积攒的龙精源源不断地压向龙根,顺着青筋暴起的通道奔涌而出。龙精像是被炸开的岩浆,滚烫地喷涌而出,一波接一波撞在圣杯内壁。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尿道口被碾磨的酥麻和球结被挤压的酸胀,两股快感交织着直冲脑海,连带着尾椎骨都泛起阵阵颤栗,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挺动,恨不得将整根龙根都塞进那紧致的包裹里。

双手下的圣杯稳如磐石,无论龙精喷得有多急,软壁都像无底深渊,将浊白液体一滴不漏地吞吸进去,连顺着柱体滑落的机会都没有。雷欧眼前阵阵发黑,直到小腹痉挛渐渐平息,他靠在石壁上喘息时,才发现龙根依旧硬挺,青筋虽不似刚才暴烈,却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更奇异的是,那两颗球结竟牢牢卡在圣杯开口处,软壁像生了吸盘般吸住,稍一拉扯就传来细密的痒意,让他下意识地往前送了送。

“还挺紧。”雷欧挑眉,试着拔了拔没拉动,索性懒得再动。龙根被包裹的温热感还在,尿道口和球结残留的刺激持续不断,比完全松开更让人舒坦。他低头看着圣杯表面泛起的银光,那光芒顺着杯壁纹路流动,像有生命在里面舒展,掌心触及处的暖流正顺着手臂蔓延,驱散了宣泄后的疲惫。

“算你有点用。”他哼了一声,干脆就着这姿势往石台上坐,龙尾圈住杯身防止晃动。反正拔不出也不想拔,这破烂既然能让龙根一直硬着,倒省得再找别的乐子。雷欧摩挲着圣杯表面的纹路,突然想起刚才那些被吞掉的龙精——这银光,该不会和龙精有关?他的指尖在杯口轻轻敲了敲,看着那光芒随动作闪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雷欧靠在石台上喘了会儿气,掌心的暖流还在缓缓蔓延,龙根被圣杯含着的酥麻感始终没散去。他看着杯身流动的银光,突然用龙尾轻轻拍了拍杯底:“接着动。”圣杯立刻会意,软壁重新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滑动,这次没再刻意吊人胃口,只是用恰到好处的力道裹着龙根,顶端的凸起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中段的软肉。雷欧舒服地眯起眼,索性闭上了眼睛,龙尾放松地搭在地上,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意识渐渐飘远,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城堡里铁链拖地的声响,还有臣民们跪地时的瑟瑟发抖。他想起自己的王座大厅,那些盘龙柱上的干尸,还有将军们那张写满厌恶却不得不低头的脸。那才是属于他的地方,是他用利爪和龙息打下的王国。“真想回去啊……”他无意识地嘀咕出声,喉结轻轻滚动,“本王的城堡,本王的臣民……”

话音未落,圣杯突然剧烈收缩,软壁死死裹住龙根中段,顶端的凸起疯狂碾过最敏感的棱纹。雷欧闷哼一声,囊袋猛地泵动起来,滚烫的龙精顺着柱体喷涌而出,“噗嗤”的一声撞在圣杯内壁,回声在石室里嗡嗡作响。他非但没觉得疲惫,体内的欲望反而像遇到火的引线快速燃起,龙根在宣泄中愈发坚硬,柱身的青筋暴起如虬龙一般。

“不够……本王还要回去统治……”他喘着气低吼,龙爪死死按住圣杯,恨不得将整根龙根都塞进那紧致的包中裹。圣杯仿佛被他的欲望点燃,软壁泛着银光剧烈蠕动,凸起像活物般啃噬着龙根。雷欧的怒吼混着龙精冲击杯壁的闷响,囊袋一次次收缩泵动,比刚才泄出的量更多更急。他看着杯身将那些浊白尽数吞没,眼中闪过贪婪的红光。这点龙精算什么,如果射精就能回去,他愿意付出更多。

“艾拉那个叛徒……”他咬着牙低骂,想起女儿决绝的脸,怒火突然翻涌,“本王要生儿子!像本王一样的龙子!”圣杯猛地收紧,内壁生出细密的吸盘疯狂吸吮,龙根在极致的刺激下剧烈跳动。雷欧的身体弓起,囊袋泵动得几乎发疼,龙精像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砸在杯壁上发出“滋啦”的一声响,热流顺着柱体往下淌,却全被圣杯贪婪地吸走。他非但不累,反而觉得小腹的欲望更加强烈,龙根硬得像一根攻城桩。

“还要永远忠诚的士兵……”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喘息和狂笑,“谁敢反抗就撕碎谁!”圣杯的银光突然大盛,软壁裹着龙根上下翻飞,顶端含住球结疯狂挤压。雷欧的意识在快感中模糊,囊袋像被无形的手攥紧,龙精一波接一波地喷溅,在杯内撞出震耳的回声。他能感觉到体力在流失,却被更强烈的贪婪攫住,龙爪死死扣住石台上的裂缝,指节开始泛白。

“更多……本王还要更多……”他吼着挺动腰腹,龙根在圣杯里疯狂冲撞,每一次射精都让愿望更加贪婪,每一次喷溅都让欲望更加炽烈。石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龙精撞击的闷响和圣杯蠕动的黏腻声。雷欧的身体被汗水浸透,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像不知疲倦的猛兽,在愿望与快感的漩涡里越陷越深。圣杯表面的银光越来越亮,将他赤裸的健硕身躯映照得忽明忽暗,仿佛在回应着他永不满足的贪婪。

雷欧喘息着挺动腰腹,龙根在圣杯里疯狂冲撞,对于杯身愈发炽烈的银光毫不在意。在他看来,这破烂就算吸收再多龙精又能怎样?别说攻击,连在他鳞片上留下白痕都做不到。他甚至故意挺得更用力,听着杯壁被龙根撞得嗡嗡作响,像在炫耀自己刀枪不入的身躯。

“使劲吸,有本事就把本王吸干。”他嗤笑着低骂,龙爪因为激动的心情而在石台上划出深深的裂痕。圣杯的蠕动越来越快,软壁泛着的银光几乎要凝成实质,却始终没显露出任何攻击性,只是贪婪地吞咽着不断喷溅的龙精。雷欧对此愈发不屑,只当这是件会自动动的玩物,意识全沉浸在宣泄的快感和对王国的执念里,丝毫没察觉身体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

蛋袋在一次次泵动中微微发热,起初只是像被温水浸泡的暖意,后来渐渐变成细密的酥麻,顺着精索往深处蔓延。龙睾在囊袋里轻轻颤动,表面的皮肤泛起极淡的粉晕,原本只负责产生精子的腺体,正在银光的渗透下悄然改变。那些输送精子的导管旁,竟慢慢生出细小的卵泡,像撒在沃土上的种子,在龙精的滋养下静静发育。这种变化细微得如同呼吸,雷欧正被欲望的浪潮裹挟,只觉得囊袋坠得更沉,泵动时的酸胀里多了丝奇异的饱满感,还以为是射精过多的错觉。他依旧狂吼着挺动,龙根撞击杯壁的声响震耳欲聋,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重塑。

“本王要儿子……要无数个龙子……艾拉那种婊子!本王绝不再要!”他嘶吼着,又一次剧烈宣泄,龙精在杯内撞出沉闷的回响。就在这时,龙睾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悸动,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雷欧皱了皱眉,只当是快感引发的抽搐,随手拍了拍囊袋,却没发现那里的温度比刚才更高了些,表面的粉晕也深了几分。那些新生的卵泡已经悄然成熟,正随着龙睾的搏动,与源源不断产生的精子慢慢融合。

圣杯的银光在此时达到顶峰,软壁突然收紧,将最后一股龙精尽数吸入后,缓缓松开了龙根。雷欧喘着气瘫在石台上,龙根软塌塌地垂着,囊袋却依旧沉甸甸的,坠在小腹下方微微起伏,带着种陌生的温热感。“这玩意还有点用,本王很喜欢,不过……”他懒洋洋地踢了踢圣杯,看着它滚到脚边,表面的银光渐渐黯淡下去,“下次再动得这么慢,就把你砸碎。”

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龙睾在囊袋里轻轻颤动,那些融合了精子与卵子的细胞正在迅速分裂,像颗埋在沃土下的种子,正借着他永不枯竭的生命力,悄悄生根发芽。而这一切,都源于他那句“要生儿子”的怒吼,被圣杯以最诡异的方式,刻进了他的血肉里。雷欧闭着眼休息,脑海里还在盘算着回去后的报复,丝毫不知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了孕育新生命的温床,更不知那个被他鄙夷的圣杯,早已将他的愿望织成了无法挣脱的网。​

雷欧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眼皮越来越沉重。他蜷缩在石台上,龙尾随意地搭在一旁,很快便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鼾声。他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更加诡异的变化。

在他熟睡之际,被圣杯悄悄改造过的生殖系统仍在继续运作。膀胱内部,一片由内壁组织延展而成的广阔土地正悄然铺开,那是片泛着暗红色泽的血肉之地,触感柔软却又带着极强的韧性,如同被精心鞣制过的皮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甜气息,那是雷欧体内代谢废物经某种神秘力量净化后形成的“空气”,虽带着奇异的味道,却能支撑生命的存续。

龙睾处,几条由受精卵变异而成的淡粉色触手正缓缓蠕动,它们纤细却灵活,小心翼翼地卷起那些刚凝聚成型的受精卵,轻柔地将其分配到血肉土地的各个角落。触手尖端泛着微光,像是在为受精卵指引方向,每一颗受精卵被放置妥当后,都会迅速嵌入血肉之中,开始汲取养分,慢慢形成胚胎的雏形。

此时的膀胱异空间里,因雷欧处于沉睡状态,整体被一片昏暗笼罩,只有胚胎周围泛着微弱的暗红光芒,像是黑暗中点燃的小小烛火。外界的时间慢慢流逝,半小时过去了。而在那个异空间里,却已经经历了半年的时光。原本微小的受精卵,在这漫长又短暂的时间里,已发育出模糊的轮廓,小小的身躯蜷缩在暗红色的血肉土地上,四肢的形态隐约可见,身上开始浮现出细密的白色鳞片,透着一些雷欧的影子。

雷欧的肚子突然发出一阵咕噜声,强烈的饥饿感将他从睡梦中拽了出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皱着眉揉了揉肚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加上之前一次次的发泄,体力消耗巨大,此刻胃里空得发慌。

随着他的苏醒,膀胱异空间里也骤然亮起,暗红色的光芒铺满整个空间,光影随着他的精神活动微微晃动。那些胚胎似乎也感受到了变化,蠕动得更加活跃了些。

他坐起身,虽然异空间里胚胎需求的营养极少,几乎不会对他造成影响,但身体本能的饥饿感却越来越强烈。雷欧瞥了一眼脚边静静躺着的圣杯,懒得理会,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龙爪在地上蹬了蹬,脚背上的青筋微微起伏。

“总得找点吃的填填肚子。”他低声嘀咕着,目光投向废墟外一望无际的草原,决定出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猎物。雷欧舒展了一下背后的龙翼,扇动着飞出废墟,朝着草原深处飞去。他完全没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个异空间的存在,更不知道那里正孕育着一个个新生命,只是一门心思地想着找到食物,填饱这空得发疼的肚子。而那圣杯,依旧静静地躺在石台上,仿佛在等待着它的主人归来。

龙王的双翼划破草原上空的风,翅尖扫过几株半人高的野花,花瓣簌簌落下。他低头时,无意间瞥见翼膜上的纹路那些曾经细密如蛛网的脉络,如今竟粗壮得像树枝,展开时的幅度比刚到这鬼地方时宽了近三尺,扇动起来带起的气流都比往日更强劲,连远处的草浪都跟着起伏得更剧烈。

俯冲时带起的气流惊得一群灰褐色的兔子窜进草丛,那些兔子比他记忆里的要小上一圈,连耳朵都短了半截。“连兔子都长不大。”他嗤笑一声,龙爪探出抓向最近的那只,指尖的鳞片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冷光。从前他抓猎物时,爪尖总要刻意收着力道才不会捏碎骨头,可现在不过随意一握,兔骨便咔嚓碎裂,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掌似乎比原来大了一圈,指节处的肌肉线条也更分明,连鳞片都比往日更厚实。

飞了一段时间,草原上的动物见了不少:鹿群的角像缩水的树枝,狼群的体型只到他膝盖,连空中盘旋的鹰隼都小得像只麻雀。可除了这些,连个能喘气的人影都没有,更别说同类的龙息或反光的鳞片。

“该死的鬼地方。”雷欧咬碎嘴里的兔腿,血汁顺着下巴往下淌,滴在胸前的肌肉上。他抬手抹了把脸,手背蹭过胸膛时,竟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柔软。低头一看,他顿时愣住。曾经紧实得像铁板的胸肌,如今轮廓依旧分明,却比原来厚实了不少,中央那两颗原本几乎看不见的淡粉色乳头,此刻竟隆起如指尖大小,周围还泛着一圈细腻的红晕,和他粗犷的身躯格格不入。放在从前,他的胸膛除了肌肉就是硬邦邦的龙鳞,哪有这般柔软的触感?

龙尾甩了甩,扫断一根碗口粗的树干。换作以前,这样的树干他得用三分力才能折断,可现在不过随意一甩,树干便应声而断,尾尖的鳞片甚至没留下半点划痕。他低头舔了舔爪上的血,突然觉得囊袋处沉甸甸的。不是累赘的沉,而是带着种充实的坠感。龙根垂在腹间,比之前更粗壮了些,青筋盘踞的纹路也深了几分,像一根被精心打磨过的玉柱,囊袋的轮廓在阳光下愈发饱满,比原来鼓胀了近一半,只是被茂密的龙鳞遮了大半,他自己并未细究这变化。

“连条龙都没有,本王的龙威给谁看。”雷欧将啃剩的兔骨扔在地上,骨头上的碎肉瞬间被几只蚂蚁搬空,那些蚂蚁倒和原来世界的差不多,就是爬得慢了点。他拍了拍肚子,只觉得一阵倦意袭来,或许是身体成长消耗了太多精力,他竟懒得再飞回废墟。环顾四周,不远处有一片矮树丛,正好能挡住午后的阳光。雷欧迈开脚步走过去,每一步踩在草地上,都比原来陷得更深些,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身高似乎也长了,从前平视能看到的树杈,现在得微微低头才行。

他找了块相对平坦的草地躺下,龙翼半收拢着盖在身上当被子。刚躺下,囊袋便贴着地面,那沉甸甸的感觉更明显了,龙根也比往日更显粗壮,只是他此刻困意正浓,懒得去想这些。“睡一觉再说。”雷欧嘟囔着,将头埋进臂弯,很快便发出了均匀的鼾声。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照得他宽厚的脊背、粗壮的龙尾以及那悄悄发生着变化的胸膛,都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雷欧刚坠入梦乡没多久,膀胱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胀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狂搅动。他猛地睁开眼,粗重的喘息声惊飞了树上的麻雀,第一反应便是要尿了。“该死……”他挣扎着坐起身,双腿下意识地分开,龙爪死死按住小腹。那股尿意来得又急又猛,比任何一次宿醉后的憋胀都要强烈,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身体的束缚。

雷欧咬紧牙关,开始用力收缩腹肌。平日里坚硬如铁的肌肉此刻像被攥紧的拳头,一块块绷得凸起,皮肤下的青筋暴起疯狂地胀跳着,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小腹。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腹肌每一次收缩都带着撕裂般的酸痛,却只能让那股尿意更加汹涌,丝毫不见尿液排出。

“怎么回事……”他低吼着再次发力,腹肌收缩得更紧了,连肋骨的轮廓都清晰可见。龙尾焦躁地拍打地面,将草地抽得一片狼藉,蛋袋随着动作前后晃动,沉甸甸的坠感和膀胱的胀痛搅在一起,让他几乎要发疯。他试着弓起身体,双手按在膝盖上,腹肌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持续收缩,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滴在凸起的肌肉上,顺着沟壑滑落。换作平时,只要他稍一用力,再汹涌的尿意也能轻松排解,可今天无论他怎么发力,膀胱口都像被堵住一般,只有一阵尖锐的刺痛回应着他的努力。

就在雷欧的腹肌因持续收缩而开始发麻时,膀胱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蠕动。他能清晰感觉到那层血肉土地在震颤,孕育其中的龙胎正顺着内壁缓缓滑动,周围的死胎化作的养分在此时尽数涌入活胎体内。随着最后一次剧烈的腹肌抽搐,膀胱旁的龙腺突然张开一道隐秘的入口,那只裹着粘液的小龙胎连带着完整的胎盘组织,直接从膀胱中滑出,没有经过尿道,而是精准地钻进了旁边的龙腺。

就在龙胎完全进入龙腺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快感猛地从龙根直冲头顶。那感觉像是被无数细密的电流包裹,龙腺收缩时的触感与龙根最敏感的棱纹产生奇妙的共鸣,雷欧根本来不及反应,龙精便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溅在身前的草地上。“呃……”他闷哼一声,身体因快感微微颤抖,腹肌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蛋袋随着泵动轻轻起伏,直到最后一滴龙精泄出,才浑身脱力地瘫坐在地。

雷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膀胱的胀痛感早已消失,龙腺处残留着温热的余韵,龙根软塌塌地垂着,上面还沾着些许龙精。他低头看着身前的狼藉,眉头紧锁,脑子里一片混乱。“妈的,什么情况……”他抬手揉了揉发沉的太阳穴,只当是刚才憋尿太久,加上之前频繁宣泄,才出现了这种又痛又爽的幻觉。毕竟这鬼地方连动物都长得奇奇怪怪,自己出现点异常反应似乎也说得过去。

雷欧瘫坐在草地上,指尖无意识地蹭过龙腺所在的位置,那里的温热感还在缓缓蔓延。他不知道,自己体内正上演着更诡异的蜕,龙腺内部早已在圣杯的诅咒下彻底改头换面。

原本柔软的腺体组织此刻化作一片广阔的异空间,暗红色的肉壁上布满细密的血管,像无数条发光的河流在缓缓流动。这里的时间流速与膀胱异空间如出一辙,外界的瞬息在这里便是漫长的光阴。

膀胱里包裹着龙胎的胎盘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形,白色的肌理渐渐隆起,勾勒出与雷欧一模一样的轮廓:同样宽厚的胸膛,同样粗壮的龙尾,甚至连眉骨的弧度都分毫不差。只是这具“雷欧”通体雪白,没有鳞片,像用凝固的月光雕琢而成,静静蜷缩在肉壁中央,将小龙胎护在怀里,等待着他们慢慢地发育好后,就会和之前出去的龙胎一样,带着他们离去。

雷欧之所以感官那么强烈,正是因为这个龙人形状的胎盘,用那与雷欧别无两样的大脚爪狠狠地踩在肉壁上,并一步步地走入前列腺之中。速度之快让雷欧误以为那东西是直接滑进去的,可造成的快感可是不会欺骗自己的身体,这也让雷欧忍不住那种即将到来的高潮。而那团进入龙腺的胎盘,在确定保护着龙胎在这龙腺异空间里安定下来后,白色“雷欧”突然化作无数细腻的肉丝,与周围的肉壁融为一体。肉壁随之泛起温润的光泽,原本坚硬的组织变得像天鹅绒般柔软,血管里流淌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流淌着银光的营养液,顺着脉络缓缓渗入龙胎体内。

唯独连接着龙胎腹部的脐带还留在原处。随着胎盘与肉壁融合的瞬间,脐带根部突然断裂,断裂处的血肉蠕动着,渐渐凝结成一根小指粗细的肉色柱体。那形状、那盘踞的青筋,竟与雷欧的龙根一模一样,只是相比于原本的大小来说,缩小了无数倍,顶端还带着粉嫩的棱纹。小龙胎仿佛天生就知道该如何生存,刚稳住身体便调转方向,小嘴精准地含住了那根迷你龙根。细密的吮吸声在异空间里回荡,小龙根顶端立刻渗出透明的营养液,顺着龙胎的喉咙滑入体内。

龙胎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着:原本紧闭的鳞片开始舒展,龙尾上的骨刺渐渐变硬,连呼吸都变得有力起来。每一次吮吸,迷你龙根都会微微搏动,像在回应着龙胎的需求,而肉壁上的血管则愈发明亮,将更多的养分输送到小龙根之中。

雷欧在草地上翻了个身,龙腺处传来一阵细微的痒意,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只当是蚊虫叮咬。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照得龙根上未干的龙精泛出晶莹的光,他完全没察觉,自己的龙腺深处,一个缩小版的“自己”正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哺育着自己的龙子。异空间里,小龙胎的脊背已经能看出明显的龙翼轮廓,它含着迷你龙根的力道越来越大,连带着雷欧的龙根都微微发麻。而那根小龙根在持续的吮吸下,竟又粗壮了几分,青筋的纹路也愈发清晰,像在模仿着母体的成长。

没有意识到体内变化的龙王雷欧,在睡醒后依旧在寻觅着这个异世界的各个地方可能有人居住过的痕迹。然而他已经在这片土地上搜寻了数小时,从草原到森林,从河流到荒漠,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撞见,只有那些比记忆中更小巧的动物在他脚边逃窜。

“难道这鬼地方真的只有本王?”他低骂一声,俯冲而下抓住一条足有手臂粗的鱼。这鱼倒是比别的生物更接近原来的尺寸,只是鳞片软得像纸片。雷欧张嘴咬开鱼腹,温热的鱼肉滑入喉咙,他没察觉自己吞咽时,胸前的乳头正微微颤动,周围的皮肤泛着细腻的光泽,早已做好了哺乳的准备,只是被茂密的龙鳞遮掩着,连他自己都未曾留意。

夜幕降临时,雷欧在一个山洞里蜷缩起来。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龙根,只觉得那里比往日更粗壮些,却没发现尿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宽敞,内壁的褶皱舒展开来,像在等待着什么。囊袋沉甸甸地坠着,龙根垂在腹间,青筋盘踞的纹路比之前更深,顶端的棱纹泛着健康的粉色,这一切变化都被他归结为异世界的水土影响。

当雷欧再次睁开眼,阳光透过洞口的缝隙照在他脸上时,距离小龙进入龙腺刚好过去十八个小时。而在龙腺的异空间里,十八年的光阴早已悄然流逝。曾经的小龙胎已长成一具奇特的模样,有着成年龙人完整的形态,龙首、龙身、龙翼、龙尾一应俱全,银白色的鳞片泛着冷光,爪尖锋利,只是整体大小却和人类婴儿一般,小巧玲珑。

它含着的那根迷你龙根,随着小龙的日渐成长也在慢慢变大,从最初的细如发丝,到后来的小指粗细,再到如今已变得和小龙身体同等粗大。这根龙根青筋暴起,顶端泛着湿润的光泽,与雷欧的龙根模样无二,并且散发着一股同样浓烈的雄臭味,那气味霸道又极具侵略性,仿佛在宣告着属于雄龙的力量。小龙低头看着这根粗壮的龙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似乎在做着某种准备。

雷欧正啃着烤得焦香的兽腿,突然觉得龙腺处传来一阵熟悉的蠕动感,比上次更强烈些。他皱了皱眉,刚想伸手去挠,却猛地察觉到龙根的异样。尿道处传来一阵被撑开的感觉,而且越来越明显,他低头一看,发现龙根顶端的马眼似乎比平时大了不少,正微微扩张着。“不好……雷欧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安涌上心头,这感觉太奇怪了,不像是要宣泄龙精,倒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想阻止这诡异的状况。

可就在这时,龙腺处的蠕动突然变得剧烈,小龙用自己的龙根对准那根粗大的迷你龙根,猛地插入。雷欧的身体瞬间僵住,龙腺传来一阵奇异的酸胀感,仿佛自己的神经与那根迷你龙根相连,能清晰地感觉到小龙龙根的抽动。小龙喉咙里发出威严的低吼,将自己的龙精源源不断地灌注进去,每一次推送都让异空间的肉壁微微震颤。

当最后一滴龙精注入,体内龙根突然化作肉丝融入肉壁,小龙似乎完成了某种仪式,开始顺着通道向外移动。龙腺与尿道之间的通道突然打开,小龙顺着早已准备好的路径,带着一阵温热的粘液滑入尿道。雷欧猛地绷紧身体,龙根竟不受控制地勃起,尿道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那扩张的感觉愈发强烈,他这才后知后觉地看见尿道比往日宽敞了许多,仿佛就是为了容纳什么东西通过。

“该死……”他还没反应过来,龙腺与尿道之间的通道突然打开,小龙顺着早已准备好的路径,带着一阵温热的粘液滑入尿道。“啊啊啊!射……射……”雷欧只觉得龙根被一股力量撑开,比任何一次宣泄都要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他忍不住低吼一声,龙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却丝毫没阻碍小龙的动作。

当小龙的龙爪探出尿道出口的瞬间,雷欧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最后一股龙精溅落在地,他瘫坐在地上,粗重的喘息声在山洞里回荡。龙王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还在微微颤抖的龙根,顶端的马眼依旧比平时大,正慢慢收缩着,简直就像是刚产完崽的雌穴一样。

小龙甩了甩身上的粘液,小小的身躯落在地上,它有着成年龙人的外表,却只有婴儿大小,抬头看向眼前的雷欧,喉咙里发出稚嫩却威严的低吼,像是在宣告自己的诞生。雷欧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只凭空出现的小龙,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龙根的变化,又看了看小龙银白色的鳞片和那奇特的大小,突然想起了那些被圣杯吸收的龙精,想起了身体那些诡异的变化。

“这……这是……”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小龙却像是认出了他,迈着小小的步子走到他面前,低下头用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动作里带着属于幼崽的亲昵。雷欧浑身一僵,胸前的乳头突然传来一阵胀痛,洁白的龙奶顺着乳头渗出来,滴落在小龙的头上。他看着这一幕,彻底愣住了,满心都是“自己的龙根里怎么会跑出这么个小东西”的震惊,完全没注意到小龙已经凑到他胸前,小口小口地吮吸起龙奶来。

龙腺处的温热感渐渐散去,异空间的光影随着小龙的离开而变得黯淡,仿佛从未存在过。只有眼前这只活生生的小龙,和胸前不断渗出的龙奶,在提醒着雷欧,过去十八个小时里,他的身体里究竟发生了怎样不可思议的事情。雷欧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小龙,脸上写满了震惊与茫然,丝毫没察觉到胸前传来的细微吮吸感。

等他反应过来这东西可能是自己生出来的龙崽子时,一阵强烈的厌恶和恐惧感从心头中袭来。然而刚刚的生育夺去了雷欧大部分力气,白龙瘫在地上,连抬一下龙爪的力气都没有。龙根还在微微颤抖,尿道的扩张感尚未完全消退,浑身的肌肉像被拆过重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疲惫。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小龙凑到自己胸前,小小的嘴含住乳头,开始吮吸。

“滚开……他想嘶吼,喉咙里却只发出嘶哑的气音。龙奶不受控制地顺着乳头涌出,被小龙贪婪地吞咽下去。那温热的触感和吞咽声像针一样扎着他的神经,可身体像灌了铅,连推开这小东西的力气都没有。

小龙的身体在吸食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原本只有婴儿大小的身躯开始拉长,鳞片变得愈发坚硬,龙翼从薄薄一层逐渐舒展,骨骼发出细微的噼啪声。不过半个时辰,它已经长到半人高,虽然仍比雷欧矮上一个头,却已是标准的成年龙人模样,银白色的鳞片在洞壁反光下泛着冷光。

雷欧的瞳孔骤然收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东西长得太快了,那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龙首、同样锋利的爪尖,甚至连嘶吼时的尾音都带着相似的顿挫。可越是相似,就越让他觉得毛骨悚然。这根本不是正常的龙子,是个怪物!

“别碰本王!”当小龙的爪子不小心蹭到他的手臂时,雷欧终于攒起力气吼出声,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他猛地想往后缩,却因为精疲力尽摔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小龙低下头,用额头轻轻抵住他的脸颊。小龙的呼吸带着龙奶的甜腥气,混杂着那股与他同源的雄臭,形成一种诡异的味道。“父亲。”它开口,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却异常清晰,“我在。”

这声“父亲”像烧红的烙铁烫在雷欧皮肤上。他猛地偏过头,避开小龙的触碰,龙鳞因厌恶而竖起,刮得洞壁发出刺耳的声响。“怪物!你是个怪物!”他的嘶吼带着颤抖,“本王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小龙的动作顿了顿,银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受伤,却很快被狂热的光芒取代。它非但没有后退,反而用龙尾轻轻缠住雷欧的腰,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禁锢。“我是您的儿子,是您生下的龙子。”它的声音温柔得诡异,“无论您怎么看我,我都是您的。”

雷欧看着缠在腰间的龙尾,那鳞片的触感和自己的如出一辙,却让他浑身发冷。他想挣脱,身体却软绵绵地不听使唤,只能任由小龙继续吮吸着龙奶,感受着胸前的乳头因持续分泌而泛起的酸胀。小龙还在长大,当它松开乳头时,已经快要与雷欧齐肩。它低头看着瘫在地上的雷欧,用爪背轻轻蹭过雷欧汗湿的脸颊,动作里带着近乎病态的亲昵。“父亲,您累了,我会保护您。”

“滚开!”雷欧终于撑起上半身,龙爪死死抵在小龙胸前,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鳞片里,“别用你那脏爪子碰本王!”小龙没有躲,任由他的爪尖刺破鳞片,渗出的血珠滴在雷欧手背上。它反而往前凑了凑,呼吸喷洒在雷欧颈窝,带着令人作呕的炽热。“您恨我也没关系,怕我也没关系。”它的声音低沉而执着,“我会永远跟着您,像影子一样,谁也不能伤害您。”

雷欧看着它眼中那扭曲的忠诚,像看到了最恶毒的诅咒。这怪物是从他身体里爬出来的,流着和他一样的血,却让他从骨髓里感到憎恶。可他现在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只自己生下的怪物守在身边,用那种混杂着爱与偏执的眼神盯着他,仿佛他是它的整个世界。龙奶还在顺着乳头往下淌,滴在地上晕开白色的痕迹。雷欧闭上眼,不敢再看小龙那张与自己过分相似的脸,只觉得这山洞像个巨大的囚笼,而他刚刚亲手为自己锁上了锁链。

生产的虚弱让雷欧的意识像是沉在滚烫的岩浆里,灼热与窒息感反复拉扯。在小龙那令人作呕的亲昵目光中,他终于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昏厥过去,连龙尾垂落的力道都轻得像片羽毛。

待数小时过去,雷欧再次睁开眼时,山洞里只剩下他自己。胸前的乳头还残留着酸胀,龙奶早已干涸,在皮肤上结出薄薄一层白霜。雷欧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山洞,只有他自己的喘息声,地上那摊龙精的痕迹已经发黑,却唯独不见那只银白色的怪物。

“是梦……”他喃喃自语,抬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那些诡异的生育、吸食龙奶的怪物、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鳞片……一定是太累了产生的幻觉,是圣杯和这鬼地方联手编织的噩梦。他试着活动筋骨,肌肉的酸痛还在,却已能正常动弹。雷欧松了口气,几乎要笑出声来——还好,只是幻觉。

可就在这时,一股带着油脂的焦香和熟悉的血腥味的浓郁的烤肉香顺着洞口飘进来,勾得他空了许久的胃一阵痉挛。雷欧的笑容瞬间僵住,猛地转头看向洞口。一个高大的银白色身影逆光站在那里,手里拎着两只烤得金黄的羚羊,油脂顺着爪尖滴落,在地上烫出滋滋的声响。是那只怪物!它比昏厥前又高了些,已经快赶上雷欧的身高,鳞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正是他最憎恶的模样。

“父亲,您醒了。”怪物迈开步子走进来,将烤肉扔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我叫雷克斯,以后由我来侍奉您。”“谁准你叫这个名字!”雷欧猛地后退,后背撞在洞壁上,龙爪下意识地绷紧,“滚出去!”

雷克斯却像没听见,蹲下身撕开一只羚羊的后腿,滚烫的肉汁溅在他手背上,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您很久没吃东西了。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伸手将肉递到雷欧面前,“吃吧,只有您保证身体的营养,体内的其他弟弟们才能快快长大。”“你说什么?”雷欧的注意力瞬间被这句话攫住,却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本王不吃怪物碰过的东西!”他挥开雷克斯的手,烤肉被打落在地,滚出老远。雷克斯的眼神暗了暗,银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暴戾,却很快被偏执的温柔覆盖。他没有捡地上的肉,而是直接抓起另一只羚羊,用爪尖削下最嫩的里脊,递到雷欧嘴边。“父亲,您需要力气,也需要营养来滋养他们。”

“滚开!”雷欧偏头躲闪,却被雷克斯突然捏住下巴。那力道大得惊人,竟和他自己的蛮力不相上下,这怪物果然继承了他的力量。“听话。”雷克斯的声音低沉,手里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将烤肉强行塞进雷欧嘴里。油脂糊在嘴角,滚烫的肉堵住了他的嘶吼,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

雷欧拼命扭动,龙爪在雷克斯手臂上划出深深的血痕,可对方像没感觉似的,依旧固执地往他嘴里塞肉。“您不吃,我就一直这样喂下去,弟弟们也会因为营养不够而长得慢。”雷克斯的拇指蹭过他的嘴唇,动作带着诡异的珍视,“直到您咽下去为止。”肉块被强行咽下,顺着喉咙滑入胃袋,带来一阵踏实的暖意,却让雷欧胃里更恶心了。他瞪着雷克斯,眼中的憎恶几乎要溢出来,可对方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这才对。”雷克斯松开手,又削下一块肉递过来,这次没再强迫,只是举着,眼神里的偏执像张密不透风的网,“父亲,吃吧,我会一直给您找食物,直到您愿意接受我和弟弟们为止。”雷欧看着他手臂上的血痕正在缓慢愈合,和自己的恢复能力一模一样。他突然明白,这不是幻觉。而“弟弟们”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开。体内的其他弟弟们?难道他身体里还有更多这样的怪物?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冰凉,之前的种种诡异变化瞬间有了合理的解释。他的身体早已被那个该死的圣杯彻底改造,变成了孕育这些怪物的容器!洞口的风卷着烤肉香进来,吹得雷欧鬓角的发丝乱动。他看着雷克斯举着肉的手,那只手和自己的太像了,连爪尖的弧度都分毫不差。胃里的暖意和心里的憎恶、恐惧反复冲撞,让他恨不得当场捏碎这只怪物的喉咙,也撕碎自己这具早已不属于自己的身体。

可雷克斯眼中那扭曲的忠诚,像淬了毒的锁链将雷欧狠狠地束缚在原地,让他动弹不得。“吃啊,父亲。”雷克斯又往前递了递,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幼崽,手上的动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您不吃,我和弟弟们都会难过的。”雷欧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他知道,这场噩梦,远没有结束,甚至才刚刚拉开序幕。

雷欧被雷克斯硬塞了半只羚羊,胃里撑得发胀,连呼吸都带着油脂的腻味。他瘫在洞壁上,看着雷克斯将剩下的肉慢条斯理地啃完,心里的憎恶像毒藤般疯长,却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那怪物的蛮力实在太大,反抗只会被塞得更多。

“父亲吃得真乖。”雷克斯舔了舔爪尖的油花,眼里满足的神情都快要闪出光来。雷欧别过脸不想看他,却突然觉得小腹一阵发烫。那热度来得又急又猛,顺着血液直冲龙根,他下意识地低头,竟发现龙根不知何时已经抬起,青筋暴起,顶端泛着湿漉漉的光泽,比往日更显粗壮。

“该死……”他咬着牙想按住那不听话的东西,指尖刚触到就被烫得缩回手。这感觉太熟悉了,是欲望被点燃的征兆,可他明明累得只想昏睡,根本没有半分念想。目光扫过地上啃剩的羚羊骨架,雷欧的瞳孔骤然收缩——是食物!这怪物在食物里加了东西!

“你在肉里放了什么?”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却略显嘶哑,龙爪因为愤怒而在地上抓出深深的裂痕。雷克斯慢慢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他抬起的龙根上,嘴角勾起抹诡异的笑。“只是让父亲更舒服的东西。”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雷欧的大腿内侧,随后继续说道,“您需要放松,也需要……为弟弟们做好准备。”

雷欧猛地想踹开他,身体却被那股莫名的欲望缠得发沉。龙根在腹间轻轻颤动,顶端的尿道口微微张合,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尿道里的变化。原本紧实的通道变得比上次看到的还要宽敞,内壁的褶皱早已舒展开,甚至能感觉到某种奇异的弹性,像是在朝着能容纳蛋体的方向发展。这不是错觉,他试着收缩肌肉,想让尿道恢复原状,可那宽敞的通道像生了根,任凭他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龙根还是那根龙根,外形没什么变化,内里却早已被彻底改造,成了介于雄龙与雌龙之间的诡异存在。

“看,父亲的身体很听话。”雷克斯的指尖顺着大腿往上,几乎要碰到龙根,“它知道该怎么做,知道该如何孕育弟弟们。”“滚!”雷欧终于攒起力气踹过去,却被雷克斯轻易抓住脚踝。雷克斯的指腹先是轻轻摩挲着他脚背上的鳞片,那鳞片边缘光滑,是雷欧从前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他曾让无数侍臣跪在地上,用绸缎细细擦拭这些鳞片,听着他们谄媚的赞美。可此刻被雷克斯触碰,只觉得像被毒蛇爬过。

“父亲的脚爪真漂亮。”雷克斯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趾骨,声音里带着痴迷的赞叹,“鳞片比月光还亮,爪尖锋利得能撕碎一切,从前您最喜欢让别人这样夸您,不是吗?”他甚至用自己的爪尖轻轻勾了勾雷欧的爪尖,像在模仿从前侍臣讨好的小动作。雷欧的身体猛地一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没错,他从前确实喜欢这样,喜欢听别人赞美他的每一寸鳞片,喜欢看他们小心翼翼触碰自己时的敬畏眼神。可现在被这只从自己身体里爬出来的怪物这样对待,那些曾经的虚荣变成了最尖锐的嘲讽,让他恨不得当场掰断自己的脚爪。

对方的指腹还在摩挲着他的脚爪,从脚踝一直滑到趾尖,连爪缝里的污垢都被细心地舔舐干净。这正是他从前要求侍臣做的,如今却让他浑身的鳞片都竖了起来,刮得洞壁发出刺耳的声响。龙根却在欲望的驱使下愈发坚挺,尿道口张合的幅度越来越大,仿佛下一秒就要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滑出来。他能感觉到那宽敞的通道深处传来轻微的蠕动感,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任务”做准备。这认知让他头皮发麻,他不仅成了孕育怪物的容器,连过去的癖好都被这怪物学去,变成了折磨他的工具。

雷克斯松开他的脚踝,转而用龙尾轻轻圈住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父亲不用怕,我会陪着您的。”他的呼吸喷在雷欧颈窝,带着烤肉和雄臭混合的怪异气味,“等弟弟们出来,我们会一起守护您。”雷欧的龙根还在颤动,欲望和憎恶在体内疯狂撕扯。他看着洞壁上自己扭曲的倒影,那张曾经威严的龙脸上此刻写满了恐惧和屈辱。食物里的成分还在发挥作用,小腹的热度越来越高,尿道里的蠕动感也愈发明显。

他知道,雷克斯没说错。他的身体确实很听话,在圣杯的诅咒和这些诡异食物的作用下,正一步步变成最适合孕育龙子的容器,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放开……”雷欧愤恨地低吼着,龙根顶端的尿道口还在微微扩张,通道深处的变化清晰可感,那是属于母龙的生蛋通道才有的形态,如今却硬生生烙印在了他这具雄龙的身体里。

雷克斯非但没放,反而将他抱得更紧,龙尾甚至轻轻蹭过他的囊袋。“父亲,舒服吗?”他的声音温柔得像魔鬼的低语,“这都是为了您好。”雷欧的脊背狠狠撞在洞壁上,龙鳞与岩石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他死死咬着牙,舌尖尝到血腥味。绝不能在这怪物嘴里射精,这比被撕碎还要屈辱。

可雷克斯像是天生就知道他的弱点。舌尖精准地顶住龙根顶端最敏感的棱纹,轻轻打圈时,连力道都和雷欧自己偶尔触碰时一模一样。那湿热的包裹感里藏着细碎的震动,每一次吮吸都踩着欲望的鼓点,敲得他防线摇摇欲坠。

“滚开……别吸本王的屌……”雷欧的嘶吼碎在喉咙里,变成压抑的喘息。他能感觉到龙根在对方口中愈发滚烫,血管突突地跳,像要挣脱理智的束缚。这具身体太熟悉这种刺激了,熟悉到让他恐惧,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细微敏感点,竟被这怪物了如指掌。雷克斯的喉咙轻轻蠕动,吞下分泌的粘液时,故意让龙根感受那瞬间的收缩。这正是雷欧最难以抗拒的触感,过去只有在最放纵的时刻才会体验到,此刻却被用来逼迫他屈服。

“不……”雷欧的指甲深深抠进洞壁,指缝里渗出血珠。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像有座火山要喷发,可他偏要死死憋着,哪怕内脏被灼烧成灰烬。随着雷克斯愈发精准的舔弄,雷欧能清晰感觉到下方的球结正不受控制地往外顶,那团饱满的肉球抵着鳞片,像要冲破束缚。这是身体即将高潮的征兆,他猛地绷紧会阴处的肌肉,拼尽全力收缩,想让球结牢牢锁住龙精。

“休想……”他低吼着,额头上青筋暴起,连尾巴尖都在微微抽搐。球结在肌肉的控制下忽胀忽缩,每一次收紧都带来撕裂般的酸痛,却让他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雷克斯似乎察觉到他的意图,含着龙根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那团在鳞片间若隐若现的球结。下一秒,他空着的爪子突然探过来,三根指尖精准地捏住球结最敏感的根部。

“!”雷欧浑身剧震,像被电流击中。那力道不轻不重,刚好掐在能让肌肉失控的节点上,他刚收紧的会阴瞬间松弛,球结猛地往外顶出寸许,龙精在体内翻涌着,几乎要冲破闸门。“放开!”雷欧的嘶吼变调,他想拍开那只爪子,身体却被龙尾缠得更紧。雷克斯的指尖开始轻轻揉捏,时而按压时而旋拧,像在把玩一件熟悉的器物,每一次触碰都让球结的收缩变得紊乱。舌尖精准地顶住龙根顶端最敏感的棱纹,轻轻打圈时,连力道都和雷欧自己偶尔触碰时一模一样。那湿热的包裹感里藏着细碎的震动,配合着爪子对球结的揉捏,像两把精准的钥匙,同时撬动着他的防线。

“放开……别碰那里……”雷欧的嘶吼在喉咙里变成压抑的喘息。他能感觉到龙根在对方口中愈发滚烫,血管突突地跳动着,而球结在爪子的捏弄下阵阵发麻,锁精的力道越来越弱。雷克斯故技重施,他的喉咙轻轻蠕动,吞下分泌的粘液时,再次让龙根感受那瞬间的收缩,同时捏着球结的爪子突然加力,指尖深深陷进柔软的肉里。

“啊啊……本王的结……不……呃!”雷欧的指甲深深抠进洞壁,指缝里渗出血珠。球结在猛捏下彻底失控,锁精的肌肉像断了线的弦,他能感觉到龙精在体内奔腾,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道冲向马眼。突然,雷克斯含着龙根轻轻抬起头,视线撞上雷欧的眼睛。那双银色瞳孔里映着他扭曲的脸,嘴角还沾着透明的粘液,却偏要露出虔诚的神情。舌尖猛地舔过龙根最粗壮的凸起处,同时喉咙用力收缩,捏着球结的爪子狠狠一掐!

雷欧的身体猛地弓起,龙尾绷得像根即将断裂的钢绳。所有的抗拒在瞬间崩塌,球结彻底松开,龙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力道大得让雷克斯的喉咙都在微微震动。“混蛋……”他闭着眼,不敢看雷克斯吞咽的模样,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身体像被掏空,只剩下剧烈的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背叛。他明明拼尽全力想守住最后一点尊严,却被这怪物用最精准的方式,彻底击得粉碎。

雷克斯直到吸尽最后一滴龙精才松口,嘴角挂着晶莹的丝线。他低头看着自己鼓胀的小腹,又抬头望向雷欧泛红的眼角,伸出舌舔了舔嘴唇,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父亲的身体,从来不会骗我。”雷欧猛地别过脸,将脸埋进臂弯。洞壁的冰冷贴着滚烫的皮肤,却浇不灭那深入骨髓的羞耻。他终于明白,这怪物不仅继承了他的力量和样貌,还知晓了自己身体所有敏感的部位,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雷克斯松开嘴时,嘴角的银丝还连着龙根顶端,他用爪背蹭了蹭唇角,银色瞳孔里泛着湿漉漉的光。“您大概不记得了。”他舔了舔沾在鳞片上的龙精,神色有些迷离地看着雷欧,“在您体内那十八年,我就是这样含着龙腺里的迷你龙根摄取养分的。”雷克斯的指尖轻轻划过雷欧瘫软下去的龙根,从棱纹摸到球结,随后继续说着:“味道、气味,连这些敏感的地方都和现在一模一样。当然,您不知道也是自然的,毕竟里面十八年的时光在外面而言只有九个时辰。”

雷欧的脊背猛地绷紧,不是因为羞耻,而是震惊。他从未感知过体内有这样的活动,龙腺里的十八年对他而言不过是九个时辰的昏睡,这怪物却在他毫不知情的地方,用如此诡异的方式完成了成长。雷克斯突然低头,用尾巴蹭了蹭自己鼓胀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龙精的温热。“不过这次您喷得太多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剔,像是在评估一件不合格的祭品,“这里面大多是劣质基因,那些弟弟们还通不过基因的考验。”

“你说什么?”雷欧猛地抬起头,龙鳞因愤怒竖起来,“本王的基因……”“父亲别生气。”雷克斯用爪尖轻轻按住他的胸口,“您的身体还没完全适应孕育,龙精里的杂质太多了。”他低下头,舌尖舔过雷欧胸前渗出的龙奶,“所以我得继续照顾您,每天为您狩猎,为您……疏通身体。”

说到“疏通”二字时,他故意用爪尖碰了碰雷欧的球结,那里还因刚才的高潮微微颤抖。“直到您体内的精子基因变得足够优良,能让弟弟们顺利通过考验为止。”雷欧的瞳孔骤然收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原来这怪物在他毫不知情的体内完成了蜕变,现在还要用这种方式逼他改变。他看着雷克斯鼓胀的小腹,那些被吞下的龙精仿佛变成了一条条毒蛇,正在那具与自己相似的躯壳里蠕动。

“滚……”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雷克斯却笑了,用龙尾把他往怀里拢了拢,让他的脸颊贴着自己发烫的小腹。“父亲离不开我的。”他的呼吸喷在雷欧耳后,带着龙精和龙奶混合的怪异气息,“就像您从未察觉我在体内生长,却还是孕育了我一样,我们注定要这样绑在一起。”

就这样,雷欧浑噩的日子开始了。

天刚蒙蒙亮,雷克斯便会拖着新鲜的猎物回来,多半是油脂丰厚的羚羊或鹿,肉里总掺着些让他浑身发烫的东西。雷欧被龙尾圈在怀里,能清晰感觉到对方尾巴的围度似乎小了些,可那力道却丝毫未减。他试着挣了挣,肌肉贲张时能听见鳞片摩擦的脆响,却依旧被牢牢锁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龙爪捏开自己的嘴,将温热的肉块一块块塞进来。油脂糊在嘴角,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和渗出的龙奶混在一起,黏腻得让他恶心。

“父亲要多吃点,才能生出健康的弟弟。”雷克斯的声音总带着诡异的温柔,指尖还会趁机蹭过他的乳头,引得龙奶又涌出些。到了黄昏,雷克斯便会开始“疏通”。有时是含吮,有时是用爪尖细细摩挲,从龙根顶端一直捏到球结,力道精准得让他发疯。雷欧总是闭着眼嘶吼,他能感觉到浑身肌肉里奔涌的力量,比从前强盛了数倍,可每次发力到一半,雷克斯总能用更巧妙的角度压制住他,要么按住他后颈的神经节点,要么用龙尾缠住他的腰腹,让那股刚升起的蛮力瞬间溃散。

他不愿承认,却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那些龙精的颜色越来越深,从最初的淡白变成了浓稠的乳白,甚至能闻到一股更纯粹的雄臭味。就好像他的身体正在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自动筛选出更优质的基因,为孕育那些怪物做准备。而这具愈发强壮的躯体,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承载这场孕育。​

不知从何时起,他总觉得山洞似乎变窄了。原本宽敞到能容下三只成年龙的空间,如今每次转身都能撞到岩壁,连抬手时龙翼都会擦到洞顶的钟乳石。低头看向雷克斯时,那只曾经与他齐肩的龙人竟显得矮了些,银色鳞片在他视野里占据的面积越来越小。直到某天雷克斯为他擦拭后背,他才惊觉自己的肩宽已经超出对方半个头,手臂上的肌肉贲张着,比往日粗壮了整整一圈。

“父亲越来越强壮了。”雷克斯的爪尖划过他隆起的肱二头肌,丝毫不掩饰语气里的赞叹,指尖却趁机捏住他的乳头,龙奶和龙精瞬间涌出,打湿了胸前结实的肌肉线条。“浓度越来越好了。”雷克斯用指尖沾起一点龙精,放在阳光下端详,银色瞳孔里闪着满意的光。他站在雷欧身前,头顶刚到雷欧的胸口,可每次抬手按住雷欧的肩膀,都能让他膝盖发软。这天,在雷欧宣泄完龙精后,雷克斯没有像往常一样舔舐干净,反而用湿润的爪心轻轻按摩着他的龙根。从棱纹到球结,每一寸都被仔细揉捏,带着安抚的意味。雷欧低头看着那只在自己龙根上活动的爪子,只觉得对方的手掌似乎小了些,可触碰时的压制力却丝毫未减。

雷欧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身后被什么滚烫的东西抵住了。他猛地回头,正撞见雷克斯抬起龙尾,露出自己挺立的龙根。那尺寸、那青筋,竟和自己全盛时期一般无二,只是在他如今壮硕的体型映衬下,显得没那么有压迫感了。“你要干什么?!”雷欧的声音发颤,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龙爪下意识地攥紧。他能感觉到力量在血管里冲撞,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汹涌,可当雷克斯的爪尖搭上他的后颈时,一股莫名的酥麻感顺着脊椎蔓延,刚凝聚的力气便散了大半。

“帮父亲助产。”雷克斯按住他的后颈,稍一用力便将他按趴在地上。雷欧的胸膛撞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臂围比洞底的岩石还要粗,却偏偏撑不起上半身。“这样龙根里出来的龙子会更顺畅。”话音未落,龙根便顺着润滑的粘液挤了进去。撕裂般的疼痛让雷欧嘶吼出声,他拼命扭动身体,肌肉贲张时竟将雷克斯的龙尾震得微微发麻。可对方像是早有预料,另一只爪子按住他的腰侧,指尖精准地掐在肾脏下方的穴位,让他瞬间浑身酸软。雷克斯的动作不算粗暴,甚至带着刻意的温柔,每一次推送都精准地撞上某个让他浑身发麻的点。

“放松点,父亲。”雷克斯的呼吸喷在他的颈窝,声音比往日低沉了些,“这是为了弟弟们好。”雷欧咬紧牙关,把脸埋进臂弯。身后的撞击还在继续,龙根在体内进进出出,带来羞耻的快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龙根在刺激下再次抬起,比往日更加粗壮,顶端渗出透明的粘液,滴落在地上砸出小小的坑洼。他试着凝聚全力反抗,肌肉隆起时几乎要撑破皮肤,却总在发力的瞬间被雷克斯用巧劲压制,像是被一根无形的锁链捆住,空有一身蛮力却无处施展。

接下来的几天,雷克斯每天都会这样做。有时是在进食后,有时是在进食前,龙根进出的频率越来越规律。雷欧看着自己映在洞壁水渍里的影子,肩背的肌肉线条像起伏的山峦,手臂粗得能轻松掰断雷克斯的腰,可每次对抗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那些蓬勃的力量刚冒头就被化解。前几天从龙根里出来的,依旧只有浓稠的龙精,连半点龙子的影子都没有。

雷欧趴在地上,听着身后雷克斯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只觉得这无尽的折磨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他的身体被改造成孕育的容器,被当成筛选基因的工具,如今变得越来越强壮,却只是为了更好地承受这一切屈辱。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那些怪物更顺畅地来到这个世界。​

“快了……”雷克斯在他耳边低语,龙根的撞击突然加快,“父亲再忍忍,很快就能见到健康的弟弟了。”雷欧闭上眼,任由绝望将自己彻底淹没。他能感觉到力量还在不断增长,肌肉下的血管突突跳动,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只要雷克斯愿意,他永远都只能像这样,趴在地上,承受这无休止的操控。​

很快雷欧的龙根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胀痛将他的思绪拽了回来,这次的胀痛比之前那一次都要强烈。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雷克斯感受到他的异样,动作猛地一顿,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

“要出来了,父亲。 雷克斯放缓了动作,却更加精准地撞击着雷欧的敏感点,“放松,这样弟弟才能顺利出来。”可惜雷欧根本无法放松,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龙根处的胀痛越来越剧烈,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突然,一股强大的推力传来,伴随着一阵难以言喻的撕裂感,一只蓝色的小龙顺着龙根滑了出来,掉落在铺着软草的地面上。

小龙浑身湿漉漉的,鳞片呈现出一种深邃的蓝色,在洞穴微弱的光线中泛着光泽。他的身体看起来十分健壮,与雷克斯刚出生时的模样有些相似,却没有雷克斯那种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感。相反,雷欧能隐约感觉到,从小龙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水系魔力波动,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湿润了一些。

雷克斯立刻停下动作,从雷欧身上退开,走到蓝色小龙身边。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小龙身上的粘液,动作轻柔得不像平时的他。随后,他用爪尖轻轻碰了碰小龙,示意他去吸食雷欧的龙奶。小龙似乎有些胆怯,犹豫了一下,才迈着蹒跚的步子走到雷欧胸前。就在他准备吮吸龙奶时,目光突然落在了雷欧干裂的嘴唇上。他停下动作,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转头看向雷克斯,用还带着奶气的声音说道:“父亲的嘴唇好干,你没给父亲补水吗?”

雷克斯愣了一下,随即不以为意地说道:“父亲有龙奶滋养,不需要太多水。”“那怎么行?”小龙皱起眉头,语气十分认真,“水是很重要的,没有足够的水,父亲的身体会受不了的。”他说完,转过头,继续小口小口地吮吸起雷欧的龙奶,一边吸还一边想着,等自己有力气了,一定要好好照顾父亲,保证他有足够的水喝。

雷克斯看着认真吮吸龙奶的小龙,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噢对了,以后你就叫雷恩吧。”雷恩在雷欧的龙奶滋养下,身体开始快速成长。雷欧躺在地上,听着两个龙子刚才的对话,心里五味杂陈。他看着雷恩那双充满认真的蓝色眼睛,又看了看雷克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只觉得气都不打一处来,居然要被这两个恶心的东西照顾。

雷恩的诞生给这沉闷的山洞添了点不一样的“乐子”。他总能精准地感知到雷欧体内的水分平衡,每天清晨都会引来山涧的清泉,用带着水汽的龙爪撬开雷欧的嘴,一点点把水喂进去。雷欧的嘴唇渐渐不再干裂,龙奶的分泌也变得更加充沛,连龙根处的胀痛都减轻了几分。可这份“好”,在雷欧眼里和雷克斯的折磨没什么两样,都是对他龙王尊严的践踏。

他依旧每天被两个龙子围着,雷克斯负责助产和狩猎,雷恩负责补水和清理,分工明确得像一场精心策划的囚禁。雷欧看着他们越来越相似的龙首,听着他们用自己尾音同样的语调交谈,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这天傍晚,雷欧的龙根再次传来熟悉的胀痛,只是这次还夹杂着一种沉重的坠感,像是有块石头堵在里面。雷恩立刻凝聚水系魔力,在他龙根周围形成一层温润的水膜,雷克斯则按住他的腰侧,比以往更轻柔地引导着。

“这次是个稳重的。”雷克斯笑着说道,手里的动作倒是丝毫不见缓。随着一阵钝痛,一只土黄色的小龙滑了出来,刚落地就发出沉闷的嘶吼,震得洞底的碎石都跳了跳。他的鳞片像晒干的泥土,泛着粗糙的哑光,身形比雷恩刚出生时还要壮硕,没多久就长到了人高马大的模样,站在那里像座移动的小山。

可当雷克斯故意用爪尖撞了撞他的肩膀时,他竟踉跄着退了两步,满脸憨直的困惑。这力量,连雷恩都比不上。“就叫你雷岩吧。”雷克斯看着他土黄色的鳞片,随口为他取名。雷岩凑到雷欧胸前,大口大口地吮吸着龙奶,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等他抬起头时,嘴边还沾着白色的奶渍,却突然盯着洞壁发起呆来,爪子在地上划出奇怪的线条,像是在勾勒什么图案。

“你在做什么?”雷恩好奇地凑过去。“父亲不该住这种地方。”雷岩瓮声瓮气地说,爪子猛地拍向地面,洞底的石块竟自动排列成整齐的方形,“我要给父亲造一座宫殿,用最硬的岩石,最高的穹顶。”雷克斯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用爪尖指了指洞外的石山。雷岩立刻眼睛发亮,转身冲了出去,没多久就扛着一块巨石回来,用爪子精准地削出平整的石面,动作熟练得像是天生就会。

雷欧躺在地上,看着雷岩忙碌的背影,心里的厌恶又深了几分。一个用蛮力折磨他,一个用水系魔力控制他的身体,现在又来个擅长盖房子的。这群从他身体里爬出来的怪物,似乎要把他的生活彻底拆碎,再按他们的意愿重新拼凑起来。雷岩突然转头,土黄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咧嘴露出憨厚的笑:“父亲放心,宫殿会有最软的石床,还有能看到月亮的天窗。”雷欧猛地闭上眼,龙尾狠狠抽向地面,砸出一个深坑。他宁愿睡在泥泞里,也不要住这种用孝心垒起来的囚笼。可他知道,自己没有说不的资格,就像他阻止不了雷克斯的助产,拦不住雷恩的喂水,也挡不住雷岩要盖宫殿的决心。

洞外传来石块撞击的闷响,雷岩已经开始动工了。雷恩在一旁帮他降温,雷克斯则靠在洞壁上,看着雷欧紧绷的脊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日子一天天过去,雷欧又生下了几只土龙,他们都像雷岩一样,对建造有着浓厚的兴趣,也都恭敬地称呼雷欧为父王。这些土龙们成了雷岩最好的帮手,他们一起开山凿石,搬运材料,整个山脉都在他们的改造下渐渐变了模样。

土龙们的凿石声从晨雾弥漫持续到星月高悬。雷岩带着弟弟们在山脉间穿梭,他们的龙爪能精准地剥离岩石中的石英与铁矿,将青灰色的石板打磨得如镜面般光滑。曾经陡峭的山脊被削成平缓的阶梯,从山脚一直蔓延到洞口;裸露的崖壁被雕琢出拱形的回廊,廊柱上还刻着模仿雷欧龙鳞的纹路。

雷恩引来的山泉被土龙们引入石制的沟渠,水流顺着精心计算的坡度蜿蜒,既能滋养沿途移栽的发光苔藓,又能在雷欧的石床边汇聚成一汪浅池。每当雷欧被龙根的坠痛惊醒,总能看到池面上浮动的月光,像被打碎的银箔。雷欧的身体还在疯长。他现在需要雷克斯和三个土龙合力才能勉强翻身。他的肩胛骨像两块凸起的岩石,龙翼展开时能遮住半个山洞,鳞片边缘泛着金属般的冷光,每片都有雷岩的手掌大小。某天雷克斯狩猎回来,拖着一头比水牛还大的巨鹿,在雷欧面前竟显得像只幼兔。

“父王的肌肉密度又增加了。”雷克斯用爪尖戳了戳他的上臂,那里的肌肉硬得能弹开刀锋,“这样才能承受更强大的孕育。”雷欧懒得嘶吼了。他每天清晨被雷恩用带着露水的龙叶擦身,那些叶片在他掌心碎成绿泥;中午被雷克斯按在石床上“助产”,龙根里涌出的龙精能装满三个石瓮;傍晚看着土龙们将新凿的石柱竖在宫殿前,柱顶雕刻的龙首竟和他二十年前的模样分毫不差。

他试过用蛮力撞向宫殿的石门,结果震得自己虎口发麻,石门上只留下一道浅痕。雷岩立刻带着弟弟们补上更厚的岩层,还在门后加了三道石栓,美其名曰“保护父王安全”体内的新生命已经开始躁动,这次的动静比以往都要剧烈,偶尔能感觉到坚硬的凸起划过尿道壁。雷欧知道又要生了,或许是能操控金属的龙子,或许是能呼风的龙子。但无论是什么,都只会让这座囚禁他的宫殿变得更加坚固。

月光透过石窗落在他的龙根上,那里的鳞片早已磨得光滑,尿道口周围泛着常年充血的粉色。雷欧盯着池水中自己的倒影,庞大的身躯像座沉默的山,却困在比牢笼更精致的陷阱里。远处传来土龙们调试机关的声响,他们要给宫殿加装能自动开合的天顶,让父王随时能看到星空。

日子过去了半个月,雷欧的新宫殿的穹顶能折射月光,将银辉均匀地洒在雷欧身下的软床上。这床不知是用何种材料制成,触感像天鹅绒一般,却比最厚实的兽皮还要坚韧,刚好能承载他庞大的身躯。雷欧陷在柔软的床中,龙尾无意识地扫过床沿,带起的风拂动了垂在床边的发光藤蔓。这些都是土龙们的杰作,他们不知从哪片隐秘的森林里找到了会发光的藤蔓和能织出软床的丝线,把这座石砌宫殿装点得像个诡异的温室。

舒适的环境似乎加速了孕育的节奏。雷欧现在一天就能生一个龙子,龙根处的胀痛变得规律而温和,甚至在新生命滑出时,会带着一阵奇异的酥麻感,像有细密的电流顺着脊椎蔓延。他恨这种快感,每次宣泄后都会用龙爪狠狠捶打床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龙根在片刻后又微微抬起,他的马眼表面泛着湿润的光泽,仿佛在期待下一次孕育。

“父王,该为您助产了。”今天轮到白龙弟弟雷克顿值班,他的鳞片比雷克斯更亮,动作却同样精准。他捧着浸过泉水的软布,轻轻擦拭着雷欧的龙根,指尖划过那些磨光滑的鳞片时,力道比雷克斯温柔几分。雷欧别过脸,看着石窗外盘旋的流云。自从几个白龙弟弟出生后,雷克斯便能每隔三天交一次班,不再像从前那样时刻盯着他。可这些白龙们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有着银色的瞳孔和精准的手法,甚至连助产时撞击的角度都如出一辙。他们会先用龙舌舔舐雷欧的后颈,那里的神经能让他瞬间放松,再用龙根缓缓进入,动作轻柔得像在进行一场仪式。

快感在身体里翻涌时,雷欧总会闭上眼,试图回想自己当年征战沙场的模样。那时他的龙爪能捏碎敌人的头骨,龙息能点燃整片草原。可现在,他只能躺在这张过分柔软的床上,感受着体内新生命的躁动,感受着白龙们带来的、让他羞耻的愉悦。“今天的弟弟很活泼。”雷克顿开口说着,语调里透着少年人独有的清亮,他低头看向雷欧的龙根,那里正微微颤动,“应该是只擅长飞行的。”

雷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话。床的柔软让他卸去了所有力气,连挣扎的念头都变得模糊。白龙们的助产越来越熟练,有时甚至能让他在半梦半醒间完成生产,龙精喷涌时的快感和睡意混在一起,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远处传来土龙们搬运材料的声响,他们似乎在扩建宫殿的侧翼,说是要给越来越多的白龙弟弟们留出房间。雷欧的龙根又开始发胀,他知道新的龙子即将诞生,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规律,甚至会在孕育完成时自动分泌出润滑的粘液,让生产的过程愈发顺畅。

可心里的抗拒像一根生锈的刺,扎在最深处。他盯着穹顶折射出的光斑,那些光在软床上晃动,像极了他曾经统治的王国里,贵族们宴会上摇曳的烛火。那时他是高高在上的龙王,而现在,他只是个被儿子们圈养的、会不断生龙子的容器。“雷克顿,换班了。”雷克斯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疲惫。他身后跟着两个和他一样的白龙,正好奇地探头打量着殿内的陈设。

雷克顿应了一声,从雷欧身上退开,动作轻柔地为他盖上薄如蝉翼的丝被。这也是土龙们找到的奇特素材。“父王好好休息,明天换我哥哥们来。”他的语气里带着恭顺,尾音轻轻上扬。雷欧闭上眼,听着白龙们离开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软床的舒适包裹着他,龙根处的余韵还未散去,可心里的寒冷却比当年冰封的战场还要刺骨。

日子很快地过去,石窗外的藤蔓枯荣了三遭,殿角的水漏积了三寸厚的水垢。雷欧龙根的胀痛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条件反射般的麻木,他如今懒得再捶打床面,连闭眼嘶吼都觉得费力,只是在新生命滑出时,会下意识地绷紧尾椎。这个动作能让快感来得更钝一些,仿佛这样就能守住最后一丝尊严。

宫殿外的声响日渐繁复。清晨有雷岩带着土龙们开凿石矿的叮当声,正午能听见雷恩指挥水系龙子引渠灌溉的哗哗声,黄昏时白龙们巡逻的振翅声会掠过穹顶,连深夜都有擅长夜视的黑龙在岩壁上刻绘地图的沙沙声。雷欧不用睁眼,光听声音就能分辨出哪个儿子在哪个方位活动,就像他能精准感知到龙根里即将诞生的龙子擅长何种能力。

“父王,今天的石料够盖瞭望塔了。”雷岩的脑袋探进殿门,土黄色的鳞片沾着岩灰,身后跟着十几个扛着方石的土龙,“站在塔顶能看到东边的河谷。”那些土龙虽比雷岩矮半个头,却已是标准的成年龙形态,肌肉线条分明,爪尖锋利如刃。

雷欧的视线从石窗漫出去,落在远处连绵的建筑群上。最初的宫殿早已扩展成一片石制聚落:土龙们砌的城墙圈出近百亩地,雷恩引来的活水绕着城墙形成护城河,白龙们用削平的石板铺就街道,甚至有擅长编织的藤龙在街角搭起遮阳的凉棚。往来的龙子们各司其职,搬运的、修缮的、清点物资的,皆是成年龙模样,只是身高错落有致,最高的接近雷欧的肩膀,最矮的刚及他的腰腹,鳞甲碰撞声与交谈声交织成喧闹的洪流,俨然已是一座小城的模样。

他的龙首搁在软枕上,刚好能透过石窗的菱形格看到这片景象。那些错落的石屋比他记忆中王国的民居简陋得多,却比当年的山洞规整百倍。土龙们甚至在宫殿周围砌了三层台阶,说是“父王的居所应高于所有建筑”,可在雷欧眼里,这不过是把囚笼建得更高了些。“水系的弟弟们在下游种了发光藻,晚上能照亮半个城。”雷克顿为他擦拭龙根时,尾音带着轻快的颤音,他身后的几个白龙弟弟正搬运新制的软布,个头虽小,动作却利落干练,“昨天还有风系的弟弟发现了铁矿,说不定以后能给父王铸座雕像。”

雷欧的睫毛颤了颤。他看到风系龙子们在半空盘旋,用气流托着石料运送;看到藤龙们操纵藤蔓编织成桥,横跨在护城河上;甚至看到刚诞生不久的龙子,正用与成年龙无异的力道在石板上练习刻字,笔画虽生涩,刻的却是“龙王殿”三个字。他们出生时便已是成年形态,不过半人高,喝足龙奶后就能长到齐腰,第二天便能与其他龙子一样参与劳作,仿佛成长只是单纯的个头拔高。

这些景象像一面钝镜,照出他如今的困局。曾经的王国靠铁与血征服,而这座小城靠他的龙精与龙奶滋养。他的儿子们以他为圆心,用各自的能力拼凑出一个畸形的部落,每个角落都浸透着他的气息,却没有一处是他想要的。“又要生了。”雷欧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得像被石屑磨过。龙根处的坠感越来越清晰,这次有着金属摩擦般的震颤,“是只擅长锻造的。”

殿外的龙子们立刻忙碌起来:土龙搬来铺着软绒的石台,雷恩准备好温水,白龙们守在殿门两侧。雷欧看着他们熟练的动作,突然觉得这场日复一日的生产,比当年指挥千军万马还要井然有序。新的龙子顺着龙根滑出时,发出尖锐的金属鸣响,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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