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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魔王干瘪的卵蛋,开始转动的欲望齿轮,黑皮魔王的传道之路

小说:黑皮魔王的传道之路 2025-09-11 22:01 5hhhhh 8790 ℃

初秋的阳光依旧是毒辣的,人类会躲进屋子里,打开风扇或者空调,逃避这场酷热的审问。得益于几千年来建立的规则与秩序,魔物与鬼怪离普通人十分遥远,连近在咫尺的故事与事故,都被挡在了骸骨与血肉堆砌的高墙之外,变成了流传久远的传说。

而在普通人心里,束缚他们的,通常是道德与律法。马善永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拿起了桌上的水杯,他看都没看一眼,只是一味地让杯子对准嘴巴,机械地仰头。

杯里的水已然一滴不剩,马善永烦躁地啧了一声,把杯子放在一旁,发出砰地一声轻响。学校后勤处的那群家伙像是吃干饭的,办公室的窗帘上学期就坏了,过了一个暑假还没修好。

等待总是一个漫长又煎熬的过程,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明明无法给凉飕飕的办公室带来一丝酷热,但马善永依旧觉得自己像是翻上陆地的鱼,在这场无声的拷问里,几近干涸。他舔了舔嘴唇,皱皱巴巴的,干燥起皮的,电脑黑屏反射出来的那个人,肥腻的身子上架着一颗稀疏的颅顶,他每每都要恍惚良久,才能确认这是自己。

空调呼呼的吹着,他本就稀少的头发又被吹掉了一根,他一把捏起,扔在了地上,脚尖用力踩住,碾了又碾,一蹬踢进隐秘的办公桌底。

空调房空气不畅,马善永觉得自己闷得慌,必须出去喘口气了。他放轻脚步走到教室的后门,像一个小偷,飘忽的目光窃取阳光的轨迹,爬过窗户,越过后门,不动声色地落在那张空荡荡的座椅上。直到被班里的同学发现,他才沉下一张脸,气冲冲地走至前门,用力敲了敲,“吵什么,午休时间,整个走廊就咱们班最吵!”

教室里的学生一个个噤若寒蝉,有的低着头写题,有的趴着睡觉。风一吹,马善永觉得一股寒意爬上脊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头顶的凉意,与那几根飘摇的头发。他好像看到了学生们暗藏的笑意,就像是动物园里冷漠的看客,在看台上那只发疯的猴子。这群学生真是不尊重师长,欠教训,和狱诚一样。为了捍卫那最后的体面,他只能冷着脸走开。

电话叮铃铃作响,吵得他心烦。

“爸爸,你今天不会回来吗?”

电话里,稚嫩的童声让马善永浮躁的心稍稍平缓,他喉结滚了滚,良久,才用往常的声音开口,“爸爸会尽量回来。”

“爸爸昨天拿回来的牛奶真好喝,我今天好像都长高了呢。”

马善永的嘴巴里不受控制地分泌起唾液,嘴唇也更加干燥了,“好喝就多喝点,喝完了爸爸再买。”

稍微聊了几句,安抚好儿子,他便匆匆找了个借口挂断电话。他的儿子每次都会说自己长高了,但他就是隐秘的期待着,似乎有种声音在心底蛊惑着,这次是真的,是这些奶不一样,可以促进发育,还可以延缓衰老。马善永闭上眼睛,回味着狱诚的肉体,精实,炽热,充满了昂扬的朝气与生命力,就像是天上的太阳,永不熄灭的活火,让人忍不住想要占有、汲取。他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狂跳,隐秘的畅想便开始疯长,像是潮湿黑土里的虫豸,密密麻麻地破土而出,带着落叶腐败的气味。冥冥之中有股力量让他觉得周遭一切如常。他不过是惩戒了一位不听话的学生而已,他作为老师,必须继续惩戒到学生改正为止。

马善永寻了个理由提前出校,他骑着一辆小电驴,连路上的风都带了股糜烂的味道。他来到狱诚家门口,放轻了脚步,深呼两口气,拿出钥匙,轻轻转动锁孔。

屋子里静悄悄的,连空气都多了几分凉意。狱诚听见了开门的声响,带着些兴奋与期待舔了舔嘴,然后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马善永笔直地朝着后院走去,被束缚的心如同即将破壳的鸟儿,即将飞向自由的天空。

推开牛棚虚掩的门,角落里,两只被拴住的老黄牛近一天未曾进食,“哞哞哞”地叫着。少年修长的身体依旧被绑在木板上,手腕和脚腕处还有着因挣扎而磨破的红痕。他对牛棚里突兀的异响没有任何反应,精瘦的腰腹均匀的起伏着,像是睡着了。取奶器掉在了地上,白色的精液挂在那根直挺的阳具上,木板上,还有更多的从塑料桶里溢出,流得满地都是,有些甚至已经干涸,化作大片大片的精斑。

紊乱的气味让马善永无法正常思考,他贪婪地呼吸着,欲望如微弱的火星遇到了干柴,喧腾地燃烧起来。他拿出一台相机,远远地架好,而后又给自己戴上了一个黑色的头套,走入镜头里。他望着这具年轻美好的肉体,俯身舔了上去,一路从脖子到后庭,再到阳具,享受着那些尚未完全干涸的精液。

狱诚的眼睛里还带着几分睡意,就这么茫然的看着一个带着头套的男人把玩自己的卵蛋与雄根。马善永抬头便看到了少年无措的眼神,为了压下心底的那股羞愧与不安,他变得色厉内荏起来起来。

“我草骚逼,挺着鸡巴躺在这里,是不是就等着被榨。”马善永抓着两颗卵蛋,用力捏了捏,依旧是饱满的、充满了弹性。他干燥的嘴唇反复摩擦着狱诚的龟头和冠状沟,牙齿时不时的轻咬,像是对待一道不舍得一口吃完的美食。

“嘶。”狱诚忍不住轻哼起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后庭就被两根手指入侵。

少年的身子有些发软,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腹部微微挺起,后庭因为刺激变得更加紧实,为了更好的深入,马善永不得不把手指稍稍抽出一点,再猛地用力。

“唔啊~”

疼痛与快感让狱诚身子一挺, 马眼一开一口,漫出几颗晶莹的淫液,马善永一滴不剩地舔舐感觉,手指开始更猛烈地抽插着。

“唔啊!”

“啊~~”

“呃啊啊啊啊~~~”

狱诚毫不羞耻地发出浪叫,呼吸开始配合起手指的抽插,但马善永对着那根阳具吮吸良久,也没有一滴精液喷射出来,他将阳具吐了出来,对着这根不服管教的鸡巴猛扇几巴掌,“操,狗鸡巴能不能射?”

“昨天的还不够吗?”狱诚瞥了眼不远处的相机,嘴巴张了张,无声的喊了句“老师”。

马善永看懂了“老师”那两个字的嘴型,立马涨红了脸,他变得虚张声势起来,对着狱诚的脸猛扇了几巴掌,又朝阳具啐了几口,“什么昨天,狗鸡巴挺这么高,不就是被人玩,被人榨的吗?”

他环顾四周,拿起一根粗木棒,对着狱诚的卵蛋捣了下去。饱满的卵蛋瞬间被压扁变形,然后又弹起。马善永觉得狱诚哪哪都欠管教,连卵蛋都是如此。他一次又一次地将粗木棒举过头顶,如同打糯米一般,对着装满少年精华的卵子又碾又捣。

“我草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力...力气这么小,是在给...给小爷按...按摩吗?”

“呃啊!呃啊!使...使劲碾,小爷我精华多,根本榨不干啊啊啊啊~~~”狱诚翻着白眼,嘴里的骚话一句接着一句,他那两颗卵蛋每被捣一下,身体便猛地抽搐一下,精液也止不住地一股股喷射,将他的腹肌涂成了浓白的一片。

马善永双眼赤红,模样显得有些失智,他完全忽视了狱诚的叫喊,直到闻到了少年浓郁的精液味,在如一只贪婪的饕餮,爬上木板,全身的重量通过一只膝盖,压在狱诚的卵蛋上,然后就这么趴在狱诚身上,对其腹肌上的精液舔舐起来。

马善永只觉得身体里升起一股暖意,浑身充满了力量,胯下皱皱巴巴的阳具越来越硬,好像真的返老还童了一般。直到精液被全部舔光,他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站在了木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狱诚有些崩坏的脸。

“还真是个骚逼。”马善永的脚踩在狱诚的阳具上来回摩擦,那根淫荡的雄根依旧毫不颓软,时不时的喷出一股不见丝毫稀疏的精液。他想起电话里儿子说的话,决心将这两颗卵子里宝贵的精华吸干。

见老师陷入思考,迟迟没有动作,狱诚有些等不及了,他挺起腰腹,很自然的扭了扭,就像是一个姿势摆久了,身子有些僵硬,想要舒展舒展一般。马善永注意到狱诚的腰一直微微挺起,突然笑了起来,“还真是个骚逼,才停这么一会就等不及了?”

狱诚见自己的小动作被识破,也不回避,“虐我的腹肌,能让我射得更多哦。”

“妈的,真是头欠调教的骚逼。”马善永说完,就感受着身体久违的轻盈与力量,一跃而起,将全身的重量汇聚在弯曲的手肘,对着狱诚的上腹坠了下去。

“轰隆”一声,木架承受不住凶猛的力道,在发出一声脆响后崩塌,狱诚的后背直接砸到了地上,有着肉垫的保护,马善永几乎没有受到伤害,手肘完全陷入了狱诚的腹腔,甚至能感到那些在腹肌保护下蠕动的、柔软的内脏。

短促的惨叫声被咕噜咕噜涌上来的胃液淹没,狱诚痛苦的皱着眉,头侧偏着,黄绿色的胃液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混着木板上的精液,散发出刺鼻的酸臭。马善永的手肘依旧嵌在狱诚的腹腔里,感受着少年柔韧的内脏在肌肉的包裹下微微蠕动。他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狱诚泛红的腹肌上,溅起一道细小的汗渍。

新鲜的精液从马眼的张合中流出,顺着腹白线流进上腹的凹槽里,马善永贪婪又霸道的勾起狱诚的腰,撑着少年腹肌回弹前吞食起来。

木架坍塌,终于没了束缚,狱诚只是弯了弯僵硬的手肘,便又重新放回了身体两侧。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副无所谓的、任人宰割的样子,腹部甚至微微挺起,渴望着更残暴的凌虐。

马善永满脸厌足地舔了舔嘴唇,瞧见狱诚的样子,心中微微升起的紧张荡然无存,“还硬着呢,骚狗。”

“狗鸡巴这么硬,是不是想被榨干。”

狱诚没有说话也没有更多的表情,就像一位忍受羞辱的战士,但身下一跳一跳的阳具却将他淫荡的内心袒露。

见狱诚不说话,马善永也不急,他一只脚踩在了狱诚的阳具上,上下碾动,见狱诚还不说话,又对着两颗卵蛋踢了三脚,“说话,骚狗,是不是想被榨干。”

“啊~”狱诚浪叫一声,抓住马善永的脚,将其放在了自己的下腹部,用力往下压,“啊啊~~榨干贱狗,把贱狗玩废。”

这样才对,学生不听话怎么行。马善永慈祥地笑了起来,踮脚站在了狱诚的下腹上,让柔软又不设防的腹部将自己的鞋尖完全包裹。他拿起那根粗木棒,对着狱诚的卵蛋捣了下去。

饱满的卵蛋被强大的力道挤压着,狱诚啊啊啊地乱叫,身体开始乱动,紧绷的肌肉也将马善永的脚弹了出来。

“不许动,骚狗,还想不想被玩废了?”

听到威胁,狱诚喘着粗气,努力控制着身体,他将双手背到了腰后,让身子尽可能地保持平稳。

马善永则瞧准了时机,整个人借着木棒的支点腾空跳起,又猛地砸进狱诚迎合的下腹。

“呃啊啊啊啊啊草!”狱诚直接低吼出来,如同一只被困的雄狮。精液夹杂着血丝汹涌的喷发着,马善永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并不满足,他要的是全部。

他双手握住木棒,用力旋了旋,然后再次撑着木棒跳起来,脚尖朝下,点进狱诚的腹腔里。他能明显感觉到狱诚的腹肌越来越软,自己的足尖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起跳与坠落中碾得更深,少年的内脏也在他足尖的强势入侵下发出哀嚎与悲鸣。

一直到足尖隔着薄薄的肚皮点在地面上,他才从少年的身上走了下来。

狱诚侧着头,嘴巴边全是黄色的呕吐物,他的下腹久久凹陷着,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坚韧。眼睛里模糊的光影让他只能依稀看见老师从自己身上下来,如一只贪婪的恶狗般,吮吸着他身体上、地面上堆积的精液。想着自己体内珍贵的精华被一个毫无力量的普通人类吞噬,他的阳具又忍不住关口大开,只是这一次,只有稀薄的前列腺液流出。

“呃呃~好爽~被榨干了,好爽~~”狱诚很满意自己的身体,他能被榨出这么多精华,这是他力量的体现。但这还不能完全体现出他这位大魔王的强大,少年脑海里想着各种鬼点子,用身子在学校里传播欲望,然后是这座小城,再逐渐扩散到整个人类社会。欲望的种子种下,后续都不需要他刻意动手,人类就会自取灭亡。在此期间,自己也能享受到无数的折磨与玩弄吧。

狱诚心里越想越美,人类世界还不够,魔族也要在他散布的欲望下沉沦。稍稍休息过后,狱诚的视线慢慢清晰起来,他眼睛一扫,看见了不远处放着的剔骨刀,又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马善永臃肿的身子还在肮脏的地面上舔舐着,连狱诚的胃液都不肯放过,像一头无脑的肥猪。忽然,一把剔骨刀被扔在了他的面前,发出一声脆响。

狱诚跪了下来,抓着马善永的手握住自己干瘪的卵蛋,“老师要不要试试别的玩法?贱狗还能继续被玩呢?”

那双充满挑逗与引诱的眸子如同深渊,让马善永忍不住的沉沦,刀柄冰冷的温度在他手掌中扩散开来,马善永忽然一抖,背后的冷汗让他清醒几分,胃液在体内翻涌着,几乎让他呕吐出来。他不敢去想狱诚话中暗示的意思,只是不顾一切地起身,踉跄着朝门外跑去。

“啧,吓跑了,我的肉体还不够有意思吗?”狱诚歪着脑袋,有些疑惑。老黄牛在栅栏里叫嚣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狱诚的身体。

“饿坏了吧。”少年走上前,解开老黄牛缰绳的瞬间,肚脐就被锐利的牛角顶住,直到脊背撞上了牛棚的墙壁。

又是一股胃液上涌,狱诚艰难地将其吞了回去,顺着墙坐了下来,双腿张开,露出那根依旧坚挺的阳具。

“让你们饿了两天了,便随你们吃,好好饱餐一顿吧。”

随后,那根阳具就被两头老黄牛争夺着咬住,吮吸起来。狱诚浑身放松的靠着墙壁,也没有起身把马善永遗落下来的录像机关闭的意思。连续的折磨与压榨也让他有些疲惫,他放松地闭上眼睛,开始休憩。

梦里,有人心疼地揉捏着他干瘪的卵蛋,用湿润的嘴巴含住了他的龟头。但随即,在狱诚喷射出稀薄的精液后,那人又都带着愤恨与不满,对着狱诚的阳具猛扇了几巴掌,失落地离开了。

再次睁眼时,天刚蒙蒙亮,两只老黄牛为了吃到更多的精华,一只用牛角盯着狱诚的肚脐,一只用牛角试图捅穿狱诚的尿道。

狱诚站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卵蛋,经过一夜的休息,依旧重新变得饱满。不远处原本架着的录像机已然消失不见,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狱诚望着那颗逐渐升起的朝阳,眼睛里带着些期待,拿着录像机找上门来的,会是谁呢?

总之,会有人来的,他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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