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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床 正篇(1-21章完),你的后宫都是我的分魂 - 温床篇,4

小说:你的后宫都是我的分魂 - 温床篇你的后宫都是我的分魂 - 温床篇 2025-09-11 22:01 5hhhhh 7290 ℃

林远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空白。

她……她怎么会知道?

“我……”

“你什么你?”宋心桐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窥菲菲姐和你兄弟做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厕所里跟她干的那些好事?林远,你就是个伪君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林远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原来,自己那些龌龊的、自以为是的秘密,早已被她尽收眼底。

是他,先对不起她的。

他被这份巨大的羞辱感彻底击垮,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像一条丧家之犬,灰溜溜地,逃离了那个房间。

身后,传来了宋心桐和变态男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第十五章:雨夜的红与黑(林远POV)

林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家酒店的。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抽干了。

他走进一家路边的酒吧,开始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烈酒。酒精是他唯一的麻醉剂。

不知喝了多久,直到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连酒杯都拿不稳时,一个温柔的、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是母亲温晴。

“远儿,怎么喝这么多?”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心疼。

林远抬起头,看着母亲那张焦急的脸,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痛苦,瞬间爆发。他像个孩子一样,扑进母亲的怀里,嚎啕大哭。

酒吧里,鱼龙混杂。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小混混,看到温晴那虽然年过四十,却依旧风韵犹存的成熟身体,和那对在紧身毛衣下显得格外饱满的E罩杯巨乳,眼神立刻变得不干不净起来。

“哟,阿姨,一个人带儿子出来玩啊?”一个黄毛流里流气地凑了上来,手甚至不老实地,想往温晴那丰满的臀部上摸。

“滚开!”温晴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嘿,还挺辣。”黄毛非但没有退缩,反而笑得更淫荡了。

林远看到这一幕,酒劲和怒火一起冲上头顶。他猛地站起身,想替母亲解围。

“你他妈……想干什么……”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他刚站起来,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一软,整个人都向前栽了过去,不偏不倚地,一头栽进了母亲温晴那柔软而温暖的怀里。

他的脸,深陷在那对惊人的、如同棉花般的E罩杯巨乳之中。一股混合了母亲体香和淡淡香水味的、迎面而来的“洗面奶”,是他最后的温柔乡。

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

不知过了多久,林远感觉自己正在一辆行驶的车上。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副驾驶座上,身上盖着母亲的外套。是母亲,把他从酒吧里带了出来。

“醒了?”温晴一边开着车,一边柔声问。

“……妈。”林远的声音沙哑。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刮器疯狂地摆动,也刮不尽前方的黑暗。

温晴叹了口气,用一种充满了爱怜的语气,诉说着自己的孤独:“远儿,妈知道你难受。其实……妈也难受。你爸常年不在家,这个家里,冷得像冰窖一样。现在,妈唯一的依靠,就是你了。”

她说着,甚至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林远的大腿上,温柔地抚摸着。

车内的气氛,变得极其暧昧。

林远的心,再次狂跳起来。

就在这时,在一个没有任何路灯的、漆黑的郊外路段,车身猛地一震,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

“砰!”

温晴发出一声惊呼,猛地踩下了刹车。

两人脸色惨白地对视了一眼。

“怎么了?”

“好像……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了……”

他们打着伞,颤抖着走下车。在车头前方不远处,一个穿着雨衣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趴在血泊之中。

死了?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同时击中了母子二人。

就在他们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办时,一道刺眼的、蓝白色的灯光,由远及近,撕裂了雨幕。

一辆警用摩托车,停在了他们的车旁。

骑手缓缓地脱下被雨水浸透的头盔和雨衣,露出了那张他们再熟悉不过的、英气逼人的脸。

是周晓月。

第十六章:失职的警察(周晓月POV)

雨,下得更大了。

周晓月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感觉自己的大脑也像被这冰冷的雨水浇得一片空白。

她的姨妈,和她的表哥,浑身湿透地站在雨中,脸上是同款的、极致的惊慌与恐惧。

而在他们车前不远处,躺着一个不知死活的男人。

“晓月……”温晴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姨妈……哥……”周晓月的内心,也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看着林远那张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心中那份对亲人的担忧,瞬间压倒了一切。

她是一个警察,她嫉恶如仇。但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两个人。

理智与情感,在她的脑海中,进行着天人交战。

报警?还是……

最终,那份从小到大、根深蒂固的亲情,战胜了那身神圣的警服。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决绝。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她没有问发生了什么,而是直接开口,声音被雨声衬托得有些失真。

“我们……”

“什么都别说了,”周晓月打断了他们,“现在,马上上车,离开这里。开得越远越好,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那……那这个人……”林远指着地上的男人,声音颤抖。

“我什么都没看见。”周晓月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今天晚上根本没来过这里。这里没有监控,什么证据都没有。快走!”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命令。

温晴和林远像两具被抽去灵魂的木偶,机械地、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车上。

在他们驱车逃离,消失在雨幕深处后。

周晓月缓缓地走到那个躺在地上的受害者旁边。

她蹲下身,戴上了一双白色的手套,确认了一下对方的脉搏——还活着。

雨水冲刷着她那张年轻而英气的脸,她返回警用摩托车,取出了……

第十七章:深山里的禁忌(温晴POV)

车子像一艘迷航的船,在漆黑的、盘山的公路上漫无目的地行驶。

我的双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林远则坐在副驾驶上,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被车灯切割出的、飞速倒退的树影。

“杀人了……”

这个念头,像一口巨大的、冰冷的钟,在我们心中反复地敲响,震得灵魂都在颤抖。

最终,我将车开进了一条地图上都没有标识的、通往深山的废弃土路。路的尽头,是一片被群山环抱的、死寂的空地。

我熄了火,车内瞬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与寂静,只剩下窗外“哗哗”的雨声和我们粗重的、压抑的喘息。

恐惧,如同潮水,将我们彻底淹没。

“妈……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林远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个无助的孩子,他转过身,不顾一切地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将儿子紧紧地、几乎要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地抱住。他年轻而结实的身体,隔着湿透的衣物,正剧烈地颤抖。

“别怕……远儿……别怕……有妈在……”我的声音,也在颤抖。

两具同样被恐惧所支配的、冰冷的身体,在狭小的车厢内,寻求着彼此唯一的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当恐惧达到顶点时,一种更原始、更强大的本能,却悄然苏醒。

是欲望。

在以为自己杀了人的极限吊桥效应刺激下,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座被压抑了数十年的火山,终于迎来了最猛烈的爆发。

当死亡的阴影笼罩一切时,伦理、道德、羞耻……这些属于文明世界的东西,都显得那么可笑,那么无足轻重。

我只想抓住眼前这唯一的、真实的、滚烫的生命力。

我主动地、甚至有些粗暴地,吻上了儿子的嘴唇。

那不是一个属于母亲的吻,而是一个饥渴的、绝望的女人,对自己唯一的、能抓住的浮木的啃噬。

林远起初还在抗拒,但很快,他也被这份混合了恐惧与禁忌的、疯狂的激情所吞噬。

他开始热烈地回应,用他那属于年轻男性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在我柔软的口腔里肆虐。

我主动地撕开自己身上那件早已被雨水浸透的毛衣,露出了那对因为动情而愈发涨大、挺拔的、成熟饱满的E罩杯巨乳。

在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线下,那两团雪白的丰腴,如同黑暗中盛开的、罪恶的花朵。

“远儿……帮帮妈……”我带着哭腔,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引导着他那双颤抖的、无处安放的手,覆盖上我胸前的柔软。

当他温热的手掌,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握住那只属于他母亲的丰满时,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像一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开始笨拙地、用力地揉捏。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溢出,顶端的蓓蕾在他的掌心中被反复碾磨,一股股陌生的、罪恶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我的胸口传遍四肢百骸。

我褪去了我们身上所有的衣物。

在这辆狭小的、承载着我们罪恶的车里,两具血脉相连的、赤裸的身体,在黑暗中紧紧地纠缠。

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独有的、混合了汗水与青春荷尔蒙的男性气息,这气息让我彻底疯狂。

我像一条蛇,扭动着自己成熟丰腴的腰肢,引导着他,将驾驶座的靠背放倒。

我跪跨在他的身上,扶着那根早已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狰狞挺立的、属于我儿子的欲望,对准了那片被压抑了二十多年、此刻却已泥泞不堪的、生养了他的神秘花园。

“儿子……进来……”我用一种沙哑的、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命令道,“快……操妈……”

林远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向上挺腰。

“啊——!”

我发出一声混合了痛楚与极致快感的尖叫。

那份撕裂般的胀痛,与被自己亲生儿子彻底贯穿的、惊人的充实感,瞬间将我的理智彻底摧毁。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年轻的、充满了灼热生命力的欲望,是如何撑开我那片沉睡了多年的、生养了他的秘境,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直顶到我子宫的最深处。

车窗外的暴雨,与车内两具疯狂交合的身体,形成了一首充满了毁灭与重生意味的交响乐。

我像一头乳牛,奶子荡来荡去,在这具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上疯狂地起伏。

“啊……对……就是这样……我的好儿子……用你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地惩罚妈妈这个坏女人……把妈妈的骚屄彻底操烂……”

狭小的车厢成了我们罪恶的温床。

每一次坐下,每一次抬起,都让那根属于我儿子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带出黏腻的“咕啾”水声。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充满了年轻活力的欲望是如何在我那成熟湿润的穴道里进出、搅动,每一次都狠狠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带给我一阵阵灭顶般的、混杂着罪恶感的极致快感。

我丰腴的身体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施展不开,每一次晃动,我那对E罩杯的巨大乳房都会撞在方向盘上,或是蹭过他的脸颊,被挤压成各种羞耻的形状。

我能感觉到自己丰腴的大腿内侧,早已被我们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汗水和淫液弄得一片泥泞,每一次摩擦都发出更加响亮的“啪啪”声。

车子随着我们疯狂的动作而剧烈地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车窗上早已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暧昧的白雾,将我们与那个文明世界彻底隔绝。

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结实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皮肉里。

我低下头,用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深吻堵住了他的嘴,将彼此的呻吟和喘息尽数吞入腹中。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像两只失控的野兽,在我那对因为剧烈晃动而波涛汹涌的E罩杯巨乳上疯狂地揉捏、挤压。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溢出,顶端的蓓蕾在他的掌心中被反复碾磨,一股股酥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小腹,让我身下的穴肉绞得更紧。

“妈……你好骚……你的屄好紧……我爱死你了……我才是你的男人……”林远在我换气的间隙,用一种沙哑的、几乎不属于他的声音嘶吼。

这个称呼,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最后一道枷锁。

“是吗?”我喘息着,脸上露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妖冶的笑容,“那……就让妈看看,我好儿子的鸡巴,到底有多厉害……”

车内的空间太小了,已经无法满足我们这近乎野兽般的疯狂。

我猛地推开车门,冰冷的雨水瞬间像瀑布一样浇灌在我们滚烫的、赤裸的身体上。

“啊!”

冰与火的极致交融,让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尖叫。

我们没有退缩,反而像两头彻底挣脱了牢笼的困兽,跌跌撞撞地滚出了车外。

泥泞的土地,冰冷的雨水,电闪雷鸣的夜空……这一切,都成了我们这场禁忌之爱的天然舞台。

林远将我一把推倒在冰冷而湿滑的车前盖上。我的后背紧贴着金属,那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而他那滚烫的胸膛则从身后紧紧地压了上来。

他抓住我那对因为寒冷而愈发挺翘的乳房,像揉捏面团一样肆意玩弄。

他把我反转身子,将他那根更加硬挺的欲望,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从后面冲进了我的身体。

“砰!”

我的小腹狠狠地撞在车前盖上,那对丰满的乳房被挤压得变了形,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能清晰地看到,雨水顺着我丰腴的臀瓣滑落,与他每一次抽插带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在车前盖上形成一片暧昧的水渍。

我们彻底疯狂了。

在这滂沱的暴雨中,在这荒无人烟的深山里,我们抛弃了所有身份,所有道德,所有理智。

没有母子,没有伦理,只有两具最原始的、互相纠缠、互相索取的肉体。

我的叫声不再压抑,而是变成了高亢入骨的、与雷鸣声抗衡的尖叫。

“快……再用力点……你爸爸那根废物鸡巴……从来没让妈妈这么爽过……还是我儿子的鸡巴最厉害……妈要被你操死了……”

他则像一头真正的公牛,在我这片成熟的土地上疯狂地耕耘。

“对……妈……你就是我的……我的骚母狗……只准我一个人操的下贱母狗……”

在他一次深不见底的撞击后,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那惊人的尺寸顶出身体,再也无法压抑那份最原始的、混杂着母性与淫荡的赞叹。

我用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粗俗的语气嘶吼出来:“我擦!儿子,你的鸡巴好粗好大!把妈的骚屄操得好爽好爽啊!”

这句充满了禁忌的赞美,仿佛成了他最猛烈的催情剂。

他发出一声更加野性的咆哮,撞击得愈发疯狂。

“妈……骚妈妈……我要射了……把我的精……全都给你……给你……”

最终,在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照亮我们两人那扭曲的、交合的身体的瞬间,他发出一声长长的、绝望的嘶吼,将自己所有的浓精,都射入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远儿……我的好儿子……把你的精液……都射给妈妈,把妈妈的子宫……用你的东西全部灌满……让妈妈给你生个弟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根滚烫的肉棒,在我身体的最深处,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搏动、痉挛。

一股股灼热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属于我儿子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没有丝毫阻碍地,直接喷射、灌入了我那生养了他的、温暖的子宫里。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能感觉到那股滚烫的液体,是如何冲击着我最脆弱的内壁,能感觉到那一下又一下的、强劲有力的脉动,将他所有的罪恶、所有的绝望、以及那份不伦的爱意,尽数倾泻在我的身体里。

一股奇异的、被彻底填满的、混合着屈辱与满足的暖流,从我的小腹深处,缓缓地扩散至四肢百骸。

我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的弓,猛地向上弹起。

我死死地抱住他汗湿的、年轻的后背,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皮肉里,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极致快感撕裂的、不成声的呜咽。

雨水冰冷地冲刷着我们紧贴的身体,而我的体内,却像被注入了滚烫的岩浆。

一个荒诞而又恐怖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在我脑海中浮现——如果……如果我因此怀上了……怀上了我亲生儿子的孩子……那该是怎样一种……终极的罪恶与圆满?

这个念头,像最后一道闪电,彻底击溃了我。

我浑身脱力,瘫软在那冰冷的车前盖上,任由他的精液在我体内缓缓流淌,与雨水、与泥泞,混为一体。

……

激情过后,我们回到车中,我抱着大汗淋漓的、像婴儿一样蜷缩在我怀里的儿子,感受着劫后余生的疲惫与空虚。

第十八章:被遗忘的罪行?(林远POV)

深山里的时间,流逝得异常缓慢。

一周过去了,林远和温晴像两只惊弓之鸟,躲在那辆早已熄火的车里,靠着车上仅存的一点零食和雨水度日。

外界,却是一片死寂。

没有警笛,没有新闻,没有任何关于那场车祸的报道。他们就像被这个世界彻底遗忘了一样。

这份诡异的平静,比警方的通缉,更让他们感到恐惧。

最终,在饥饿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他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开着那辆沾染了罪恶的车,回到了家。

从此,他们便闭门不出。

窗帘永远拉着,拒绝一切阳光。靠着外卖和无休止的、充满罪恶感的乱伦,来麻痹那根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林远彻底沉沦了。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只有他和母亲两个人的世界里,所有的道德和伦理都已崩塌。

温晴那丰腴、成熟的、散发着母性与肉欲气息的身体,成为了他唯一的、可以逃避现实的港湾。

他们在浴室里,在阳台上,在客厅的沙发上……在每一个属于“家”的角落,进行着最禁忌、也最疯狂的交合。

然而,当激情退去,巨大的空虚和负罪感,便会如潮水般将林远淹没。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日渐憔悴、眼神麻木的脸,又看了看身边那个虽然在强颜欢笑,但鬓边却已悄然生出几根银丝的母亲。

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不能让母亲,陪着他一起,烂在这个罪恶的泥潭里。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疯狂地滋长。

他要去自首。

他要为母亲,顶下所有的罪。

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儿子,唯一能做的事了。

第十九章:意外的罪名(林远POV)

警察局的灯,白得刺眼。

当林远颤抖着说出“我来自首,我开车撞了人”时,他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然而,他没有等来预想中的处理流程,而是立刻被戴上手铐,刑事拘留。

冰冷的铁窗,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他发现,自己的罪名,除了交通肇事逃逸,还多了一条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故意伤害”。

深夜,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周晓月穿着一身便服,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符合她警察身份的、复杂的怜悯。

“哥,你怎么这么傻?”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惋惜。

她告诉林远,那个被撞的男人,并没有死,但现在还在ICU里。

他被人发现时,胸口上,被人用一把水果刀,狠狠地捅了三刀,肺都被扎穿了。

而那把留在现场的、作为唯一凶器的水果刀上,只检验出了林远一个人的、完整的指纹。

林远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冰窟。

“不是我!我没有捅人!”他疯狂地摇着头。

“我知道不是你,”周晓月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了挣扎的表情,“但是,哥,那把刀,就是你家厨房里的那把。而且,我后来帮你查过了,那个路口的监控,恰好在那天晚上坏了。现在,唯一的证据,就是那把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的话,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林远的心上。

她是在暗示他,他不该自首。只要他不来警局留下指纹,这件案子,就永远是个悬案。

是他自己,亲手把自己送进了这个死局。

林远百口莫辩。他不能说出母亲,他只能为了保护母亲,默认这一切。

“哥,”周晓月看着他那副绝望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突然伸出手,隔着冰冷的铁栏,握住了他的手。

“我……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罪犯。”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可是……你是我哥。”

周晓月站在铁栏外,看着里面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

两人在沉默中对视了许久。

她的眼神,不再有之前的怜悯,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深不见底的平静。

最终,她缓缓地蹲下身,将手,从冰冷的铁栏缝隙中,伸了进来。

“裤子脱了。”她的声音,像是在下达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远的大脑一片空白,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木偶,机械地、屈辱地照做了。

在冰冷的、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牢房里,她用那双本该铐住罪犯的、戴着执法记录仪的手,握住了林远那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半软的肉棒。

她的手心很温暖,但动作却冰冷得像一块铁。

她没有看林远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像一个最专业的技师,开始用一种不带任何情欲的、机械的节奏,为林远上下撸动。

林远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熟悉的沐浴露香气,但这份香气,此刻却像最辛辣的讽刺。

林远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英气逼人的脸,看着她那双没有任何波澜的眼睛,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屈辱感,瞬间将他淹没。

这不是爱,甚至不是欲望。

这是一种施舍,一种告别,一种对他这个即将烂在监狱里的、可悲的雄性生物的、最后的“人道主义关怀”。

黏腻的液体,很快就沾满了她的手。

她的脸上,甚至闪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生理性的厌恶。

但她的动作没有停,反而变得更快、更有力。

林远紧紧地咬住牙关,将那声即将脱口而出的、混合了快感与痛苦的呻吟,死死地压在喉咙里。

最终,在那极致的屈辱感和机械的物理刺激下,林远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将自己那充满了罪恶与绝望的液体,悉数射在了她那只代表着正义与法律的手中。

她没有立刻抽回手,而是等林远彻底结束,才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仔细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将手上的污秽擦拭干净,然后将那团纸巾,像垃圾一样,扔在了牢房外的地上。

周晓月离开时,眼神冰冷,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第二十章:法庭上的背叛(温晴POV)

法庭,庄严肃穆。

温晴穿着一身素净的黑色连衣裙,坐在证人席上,身体因为紧张和悲伤而微微颤抖。

她的内心独白,充满了痛苦与挣扎。

“远儿……我的儿子……对不起……妈对不起你……”

“我不能说……我不能说出真相……我说了,我们这个家就全完了……你爸爸会杀了我的……”

“我只能……我也是被逼的……只能委屈你了……你是男人,你要承担起这一切……妈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当检察官拿出那把用证物袋装着的水果刀,让她辨认时,她一下就认出来了。

她看着那把熟悉的、林远用了十多年的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中了一样,身体猛地一颤,脸上血色尽褪。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着那把刀,用一种混合了惊恐、不敢置信与巨大悲痛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失声喊道:

“这……这不是……这不是我们家……远儿最喜欢用的那把……水果刀吗?!”

全场哗然。

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将林远最后一点辩解的可能,都炸得粉碎。

庭后,温晴在走廊上,对着被法警押送的林远的方向,痛哭流涕,几度昏厥。

作为一个被迫指认儿子的、心碎的母亲形象,身边的人都很同情她。

但罪犯就是罪犯。

而林远,看着母亲那副痛苦的样子,看着她哭得撕心裂肺的脸,内心那份为她顶罪的决心,变得更加坚定了。

第二十一章:众叛亲离(林远POV)

二审开庭。

林远已经麻木了。他像一具行尸走肉,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然而,他没想到,等待他的,是更深一层的地狱。

温晴和周晓月,竟然双双作为检方证人,出庭作证。

和一审相比,像换了个人似的,她们的脸上挂着同样的、充满了正义与大义灭亲的决绝表情。

她们声泪俱下地指认,亲眼看到林远在肇事后,因为与受害者发生口角,而愤怒地拿出水果刀,下车捅人。

她们的证词,天衣无缝,细节丰富,充满了说服力。

就在林远被这突如其来的、来自至亲之人的背叛彻底震惊之时,法庭的门被推开了。

消失已久的钱菲菲和宋心桐,在那个变态男,好像叫什么修文,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她们向法官,提交了新的诉讼。

联合起诉他,强奸。

她们拿出了完整的、多个角度的视频证据——厕所里,钱菲菲“惊恐的尖叫”和林远“野兽般的扑倒”;宿舍里,宋心桐“无助的哭泣”和林远“罪恶的背影”。

她们甚至还拿出了物证——两条沾染了他精液的女式内裤。

林远被这接二连三的、来自他曾经喜欢过、深爱过的所有女人的致命一击,彻底击垮了。

他看着她们那一张张曾经让他魂牵梦绕、此刻却写满了正义与控诉的脸,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小丑,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当庭精神崩溃,发出了野兽般的、绝望的嘶吼。

在法庭的角落里,他看到那个变态男正得意地搂着宋心桐和钱菲菲的腰,对他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胜利与轻蔑的、计划通的微笑。

……

最终宣判的前一天,林远等来了一次意外的探视。

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他看到了母亲温晴那张憔悴的、泪痕未干的脸。

他拿起电话,听筒里传来母亲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儿子……对不起……是妈对不起你……”

“妈,你别说了,”林远的心像被刀割一样,却还是强忍着安慰道,“不怪你,是我自己……”

“不!”温晴猛地打断他,她用一种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眼神看着他,压低了声音,对着话筒说出了一段让林远如遭雷击的话:

“是……是你爸!你爸他……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们……我们俩的事……”

林远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空白。

“他要我这么做的……他说,如果我不在法庭上指认你,他……他就会杀了我们两个……然后伪装成意外……儿子,妈也是没办法啊!妈是为了保护你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额头抵着冰冷的玻璃,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痛苦都传递给他。

“你……你先委屈几年……等你出来了,妈……妈一定好好补偿你……一定……”

林远呆呆地握着电话,听着母亲那充满了“苦衷”与“爱”的解释,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一只无形的手,从身体里狠狠地抽了出来,然后,撕成了碎片。

原来是这样。

原来,所有的背叛,都源于一个如此荒诞、却又如此合理的“爱”的理由。

他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看着玻璃对面那个还在痛哭流涕的女人,原来在母亲的心中,他依然只能排第二位。

林远心中最后一点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彻底化为了灰烬。

探视时间结束。

林远放下电话,放弃了所有的上诉和挣扎。

(正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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