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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回响,3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9240 ℃

【3】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出租屋的。

推开那扇薄薄的木门,迎接我的是一片死寂和廉价的霉味。这狭小、阴暗的空间,与实验室的窗明几净、会所的纸醉金迷,形成了三个彼此割裂却又真实存在的世界。而我,就像一个可悲的小丑,每天在这三个舞台之间狼狈地穿梭。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所有的人和事都开始模糊,最后,只剩下一样东西无比清晰地悬浮在黑暗中——那双被她带到实验室的、红底的黑色高跟鞋。

我甚至不需要真的去闻,我的大脑就能自动补全那种我渴望至极的气息。

它会混杂着高级皮革的味道、她身上那款昂贵香水的后调、会所里雪茄和威士忌的熏香……以及,最核心的,是她穿着它走了一整晚后,被丝袜包裹的脚心沁出的、带着温度和湿气的汗味。甚至……甚至可能还沾染了别的、不属于她的味道。比如,那个黑人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或者他们接触时,她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更浓郁、更带有侵略性的、属于成熟女性的荷尔蒙气息。

这个念头,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欲望的闸门。

白天的困惑、晚上的见闻,在这一刻都成了最猛烈的春药。我颤抖着,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了那根早已因为这些羞耻的幻想而坚硬如铁的丑陋东西。

我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散发着霉味的枕头里,仿佛那里就是她那双充满了故事与罪恶的高跟鞋。我幻想着自己正跪在她的脚下,像一条狗一样,虔诚地、贪婪地呼吸着那股混杂了屈辱、堕落、奢靡与她身体最私密气味的芬芳。

在这样极致的、卑微的幻想中,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将混杂着自我厌恶和无边欲望的粘稠液体,尽数射在了冰冷的、廉价的床单上。

世界安静下来,只剩下无边的空虚和更深的疑惑。

第二天早上,我如往常一样来到实验室。

走进实验室,阳光明媚,一切都洁净而有序。她已经到了,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静地翻阅着一篇文献。她看起来有些疲倦,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但除此之外,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依旧是那个沉浸在学术世界里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我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心不在焉地打开电脑,但这个动作只是一个序曲,一个为了掩饰我真正目的的、毫无意义的序曲。

我的身体甚至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在椅子上坐稳后,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极其自然地弯下腰,假装要插上笔记本的电源线。这个动作,我已经重复了无数次,熟练得就像呼吸一样。

我的头顺势沉入了那片熟悉的、被桌板切割出的、昏暗的私人领地。

然后,我看到了它们。那双红底高跟鞋,竟然又出现在了那里。

它们被随意地丢在一角,比上一次更加凌乱,仿佛它的主人连将它们摆放整齐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它们,然后,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停止了跳动。

其中一只鞋子,那纤细而尖锐的鞋跟,不见了。被某种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外力,从根部被硬生生地、粗暴地掰断了。断掉的鞋跟就躺在鞋子旁边,像一具小小的、无人问津的尸体。

一整天,我都如同坐在针毡上。

我的灵魂仿佛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强迫自己盯着屏幕上那些毫无意义的代码和数据,努力维持着一个正常研究生的表象;另一半则完全被桌底那片小小的、黑暗的区域所俘获。

那只断掉的鞋跟,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我的想象里。

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就在离我不到两米的地方。它经历了什么?是被谁,用怎样的方式弄断的?是粗暴的撕扯?还是在某种极致的、疯狂的纠缠中,因为承受不住主人的激烈动作而崩坏?

每一个念头,都像电流一样,让我的神经末梢阵阵发麻。

我好几次都想找借口弯下腰,去近距离地看一看,甚至把它拿到手里。但她一整天都在,除了偶尔去接水,几乎没有离开过座位。我没有任何机会。

这种看得见却摸不着的煎熬,远比一无所知更让人发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实验室的人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还在各自的工位上,被头顶两盏惨白的日光灯照着,像两座沉默的孤岛。

晚上十点多,我终于因为喝了太多咖啡而感到一阵尿意。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整个过程,我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自然,但我知道,我的心跳已经快得不正常。

等我从卫生间回来时,刚一踏进实验室的门,我的脚步就猛地顿住了。

她的座位,是空的。

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实验室里空无一人,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服务器风扇单调的嗡嗡声。

她去哪了?是也去卫生间了?还是……回家了?

我的目光立刻投向了她的电脑屏幕——屏幕还亮着。她没走。她只是暂时离开了。也许是去楼道里接电话,也许是去了别的楼层。但无论如何,她随时都可能回来。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一个可能只有几十秒,最多不过几分钟的、转瞬即逝的机会。

我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警告我这是在玩火,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但我的身体,早已被那只断掉的鞋跟所代表的、那个黑暗而又充满诱惑力的谜团彻底俘获。

我几乎没有犹豫,像一头终于等到猎物露出破绽的野兽,径直朝着她的工位,猛地弯下了腰。

我一把抓起那只鞋,将它紧紧地攥在手里,凑到眼前。

鞋子的外部依旧是那样完美,漆黑的亮皮闪烁着冰冷的光。但当我将目光投向鞋子内部,投向那片本该只记录着她足底秘密的、浅黄色的鞋垫时,我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了。

这里,和上次完全不一样了。

那片我曾无比迷恋的、由她的体温和汗水浸润出的、淡淡的足弓印记,已经被彻底污染了。

我看到,从鞋垫足弓的位置开始,一直延伸到鞋头,有好几道清晰的、已经干涸的、半透明的白色痕迹。那绝不是汗渍。汗渍是均匀浸润的,而这些,是液滴滴落后,顺着鞋垫的斜度向下流淌时留下的、一道道的溪流。

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最终死死地定格在了鞋尖的位置——所有“溪流”的尽头。

在那里,在那本该是她最纤细、最精致的脚趾所在的地方,积着一小片已经完全干涸的、黏稠的、呈现出半透明乳白色的污渍。

我见过这种东西。在我无数个羞耻的、自我厌恶的夜晚,在我的手上,在我的床单上,在黑暗里。

是精液。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幻想都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不受控制地、几乎是出于某种自虐般的本能,将那只鞋的鞋口,凑到了鼻尖,深深地、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熟悉的味道还在。高级皮革的味道,她身上那款淡雅香水的后调,以及她足底那独有的、带着微酸的体香。

但这一次,在所有这些味道之上,覆盖着一股更强烈的气味。

那是一股混杂着腥气的、独属于男性精液的、刺鼻的味道。

它不是我幻想中那种带着情欲和温度的气息。不。这股味道是冰冷的、是机械的、是充满了陌生雄性荷尔蒙的、赤裸裸的腥臊。它像一把最肮脏的刷子,将我之前对这双鞋所有的美好幻想——那些关于温度、关于汗水、关于她身体秘密的、浪漫而又变态的想象,全都粗暴地、不留情面地涂抹掉了。

这双鞋,昨晚,被当成了一个容器。

一个用来盛装别的、某个我不知道的男人……射出来的东西的容器。

而她,穿着这双鞋的主人,我的学姐,她……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手里攥着这只散发着屈辱与淫靡气息的鞋,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我算什么?

我只是一个连真相的边角都摸不到的傻瓜。我迷恋着她鞋里的气味,而别的男人,早已将他的污浊,射进了我视若神物的圣杯之中。

一股混杂着嫉妒、不甘、屈辱和愤怒的黑色火焰,瞬间点燃了我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我凭什么?我为什么不行?

一个疯狂的、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我要把它弄脏。

我要用我自己的东西,把那个男人的痕迹覆盖掉。

我不能让他的味道,永远留在我女神的鞋子里。

我不再思考她随时可能回来的风险,不再思考这被发现后会是怎样的万劫不复。在这一刻,我被最原始、最卑劣的占有欲彻底支配了。

我的另一只手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握住了那根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兴奋而早已胀痛到发紫的欲望。

我跪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将那只高跟鞋的鞋口对准了自己。我看着那片已经干涸的白色污渍,想象着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东西,将它彻底地、羞辱地覆盖、淹没。

我甚至开始疯狂地、无声地耸动起来,粗重的喘息在死寂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个亵渎的、必须完成的仪式。

就在我的欲望攀升到顶点,即将喷涌而出的那一刹那——

“你在做什么?”

一个冰冷的、平静的、不带一丝一毫感情的声音,像一盆混着冰碴的雪水,从我的头顶,兜头浇下。

那个声音……是她的。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血液在刹那间凝固,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我像一个被按了暂停键的、姿势下流的木偶,维持着那个屈辱到极点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我缓缓地、极其艰难地,一寸一寸地抬起头。

她就站在我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她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惊讶,甚至没有厌恶。

什么都没有。

她就像一个在观察皿前观察一只虫子的科学家,眼神里只有一种冷漠的、洞悉一切的、近乎残忍的平静。

她看着我,又低头看了看我手里那只被我当成自慰工具的、她的高跟鞋,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我那早已暴露在空气中、丑陋而又狼狈不堪的欲望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我的喉咙里发出了一个沙哑的、不属于我的声音,我想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在绝望的驱使下,我做出了最后的、也是最愚蠢的挣扎。我抬起头,用颤抖的手指,指向我身边那只被我玷污过的高跟鞋。

“那……那里面……”我几乎是泣不成声地质问,试图用她的“罪证”来为自己辩解,“鞋子里面的东西……那又是什么?!”

这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是我试图将她也从神坛上拖下来,让她和我一起变得肮脏的、最后的努力。

她听了我的话,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她缓缓地、极其优雅地弯下腰,捡起了那只高跟鞋。她没有看我,而是像鉴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将鞋口凑到光线下,平静地看了一眼里面的污渍。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了一个近乎残忍的、冰冷的微笑。

“哦?你在说这个?”她语调轻柔,仿佛只是在谈论餐厅里被弄脏的桌布,而不是在谈论——另一个男人留在她鞋子里的精液

“谁有资格把他的东西留在我鞋子里,那是我的自由。”她平静地陈述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凌迟着我的尊严,“我的鞋,我想用它来做什么,或者,让谁来用它,都是我的事。”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像一把手术刀,将我彻底剖开。

“但是,你——”

“在一个公共的、属于学校财产的实验室里,”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而又残酷,“对着一个女性的私人物品,脱下裤子,做这种下流的事情……”

她向前走了一步,阴影将我完全笼罩。她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问我: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我惊恐地看着她,浑身抖得像筛糠。

“这叫猥亵。”

这两个字,像两颗子弹,瞬间击碎了我所有的精神防线。

她从口袋里,拿出了她的手机。

这个动作,像死神的镰刀,高高地悬在了我的脖子上。报警、通知导师、通报学校……任何一个选项,都足以让我身败名裂,被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我的大脑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嗡嗡作响。在绝望的驱使下,我的目光像无头苍蝇一样疯狂地四处乱撞,试图抓住任何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

然后,我的视线,落在了她那台还亮着的、没有合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

只一眼,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不是代码,也不是文献。那是一个管理软件的界面。界面左侧是一列用户列表,上面赫然显示着几个我无比熟悉的名字……而在每个名字的后面,都有一个图标。

一个挂锁的图标。

旁边还有一个红色的、不断倒计时的数字。

这一瞬间,所有我之前无法理解的碎片,都拼凑成了一幅完整而又恐怖的拼图。师兄看到钥匙后那惨白的脸,导师在办公室里那卑微的、关于“开锁”的哀求……

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终于明白了。他们,都是她的囚徒。

而我,这个刚刚还在因为发现了他们秘密而沾沾自喜的傻瓜,却连进入那个体系的资格都没有。我只是一个即将被当成垃圾一样清理掉的、普通的“猥亵犯”。

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一种比死亡更深的恐惧和不甘。

“不……不要……”我猛地抬起头,声音因为激动而扭曲变形,“那不公平!”

我像一个疯子一样,伸手指着她的电脑屏幕,歇斯底里地喊道:“他们可以!他们可以在你的规则里!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做的就是‘任务’,而我做的,就是‘猥亵’?!这不公平!”

这不是反抗,这是最卑微的乞求。我不是在为我的罪行辩护,我是在嫉妒,我是在质问她,为什么不给我套上同样的枷锁。

她看着我这副因为嫉妒而丑态百出的模样,笑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带着怜悯和嘲弄的、真正意义上的微笑。

“哦?”她收起了手机,饶有兴致地蹲下身,与跪在地上的我平视。她的目光像在打量一件有趣的商品,“你的意思是,你也想跟他们一样?”

我被她那洞悉一切的眼神看得无地自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像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样,剧烈地喘息。

她看穿了我所有的伪装,我那点可怜的、变态的、不敢宣之于口的欲望,在她面前,早已是一览无余。

她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天灵盖上。

“每天晚上,换上那身廉价的侍者制服,去‘黑桃’会所端盘子,赚那点可怜的时薪。”

“你猜,”她慢慢地踱步,像一头在欣赏自己猎物的母狮,“如果学校的纪律委员会,收到一封匿名的举报邮件,附上几张你在那种地方‘勤工俭学’的照片……会怎么样?”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向我投下了最后的、致命的一击:

“更别提,再加上一段……你在实验室里,对着我的高跟鞋,自慰的视频呢?”

我彻底崩溃了。

我所有的秘密,我所有的软肋,都早已被她牢牢地攥在了手里。

我抬起头,看着她,眼神里再也没有了恐惧和不甘。只剩下一种彻底的、毫无保留的、等待宣判的……顺从。

她对我此刻的反应,似乎非常满意。

她收起了手机,没有再多看我一眼,而是转身,不紧不慢地走到自己的工位前。

我像一只等待屠宰的羔羊,跪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我知道,无论她做什么,我都无力反抗。

她拉开了她的抽屉,从中拿出了一个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东西。

那个东西结构复杂,由一个环和一个笼子组成,在实验室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手术器械般的光芒。

我认识它。

我在无数的、只敢在深夜无痕模式下浏览的网站和论坛上,见过它的图片。

那是一个贞操锁。

她拿着它,像拿着一个理所当然的战利品,走回到我的面前。我甚至能感觉到它散发出的、那股独属于金属的冰冷气息。

然后,她松开手。

“哐当”一声。

那个金属制品落在了我眼前的地面上,发出了清脆而又冰冷的回响,在这死寂的实验室里,像一声敲响的丧钟。

她重新蹲下身,与跪在地上的我平视。她的目光,第一次越过了我的脸,落在了我身下的那根肉棒上,然后,又移到了我眼前的这个金属枷锁上。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她轻声说,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一道无关紧要的学术问题。

“第一个选择,很简单。”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门外,“我现在就报警,告诉他们这里有一个猥亵犯。同时,我会给学校和李导写一封举报信,把你所有的‘证据’——包括你在会所兼职的照片,和刚刚这段精彩的视频,一起附上。”

她看着我,清晰地描述着我的未来:

“你的下场?被开除,留下案底,身败名裂。”

“至于第二个选择”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然后,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在冰冷的地面上,推了一下那个贞操锁,让它离我更近了一点,近到几乎要碰到我的膝盖。

金属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刺耳的“嘶啦”声。

然后,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却又带着无边威严的语气,轻声地、像在问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一样,问道:

“所以,你选哪个?

【4】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栋实验楼的。

夜风吹在我的脸上,冰冷刺骨。我低着头,像一个战败的、被夺走了所有武器的士兵,又像一个刚刚被主人认领的、卑微的宠物。

每走一步,我都能清晰地感觉到,禁锢在我两腿之间的、那个冰冷的、沉重的、不属于我的东西。它随着我的步伐,轻轻地晃动,不断地、反复地提醒着我——你不一样了,你再也回不去了。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着几分钟前,那决定了我未来命运的一幕。

她轻描淡写地举起那只带着污渍的鞋,动作极缓地将它举到我面前,鞋尖在我鼻尖停住,仅差一厘米。

“你不是很好奇它的味道吗?”她轻笑了一下,像是怜悯又像讽刺,“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她俯下身来,声音低如呢喃,但每一个音节都如子弹穿脑:

“你现在,是更想——对着别人的痕迹……自己射出来?”

她将鞋尖轻轻一转,残留的干涸斑点在灯光下泛着暗色光泽。

“还是,很想舔舔这里?想不想试试看,别人的东西,在我脚上留下的味道?”

她一字一顿地重复,像是在给我刻录羞辱的誓词,而我,站在这光滑洁白的实验台前,裤子半垂,欲望与屈辱在体内剧烈交缠,每一秒都快将理智撕裂。

她看着我,不急不缓地说出最后一击:

“哦对了,别太自作多情了。”

“这可不是他在高潮时射进去的。”

“你猜,他是怎么一滴一滴的把自己可怜的液体挤进来的?”

我瞳孔猛地一缩。

她捕捉到了我眼神里的惊恐,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

就在我刚刚戴上那个冰冷的枷锁之后,就在我以为这场漫长的、极致的羞辱终于要结束时,她却又转身,走回了她的工位。

她再次拉开了那个抽屉。

这一次,她拿出来的是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的黑色丝绒首饰盒。她走到我面前,没有把它丢下,而是蹲下身,将盒子捧在我的眼前,然后,用一种近乎展示的姿态,缓缓地、“啪嗒”一声,打开了盒盖。

盒子内部是柔软的暗红色衬垫,而衬垫上,四个大小不一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肛塞,正像一套稀有的、被精心收藏的珠宝一样,安静地躺在为它们量身定做的凹槽里。

它们从S到XL,像一列等待检阅的士兵,又像一套从入门到精通的、冰冷的刑具,整齐地排列在我的眼前。

“你以为戴上那个锁,就完了?”她摇了摇头,像在看一个天真得可笑的孩子,“不。那只是让你变成一被标记的狗而已。而这个,”她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那四个冰冷的金属,“才是你的第一个任务。”

她拿起最大号的那个,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用它的底座,轻轻地、带着一丝冰冷的侮辱性,拍了拍我的脸颊。

“下个月的今天,我要在实验室里,看到你戴着它来见我。”

她将那个肛塞放回盒子,然后合上盒盖,把这个沉甸甸的、装载着我未来所有屈辱与“机遇”的盒子,塞进了我的手里。

她站起身,将那把刚刚从我身上取下的、代表着我自由的钥匙,在指尖优雅地转了一圈。

“在你完成任务之前,它会一直由我保管。”

……

回忆结束,夜风依旧刺骨。

而我握在手里的那个黑色丝绒盒子,更是沉重得像一块烙铁。

回到那个只有我一个人的、冰冷的出租屋,我才终于从刚才那场彻底颠覆我人生的风暴中,找回了一丝呼吸的能力。

我没有开灯,任由窗外昏暗的路灯光线将房间切割成一片片破碎的阴影。我脱下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面因为常年潮湿而布满霉斑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陌生的自己。

我脖子以下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而那片苍白之中,最刺眼的,就是禁锢在我两腿之间的、那个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贞操锁。它像一个狰狞的、不可拆卸的勋章,又像一个耻辱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不再是自己的主人。

我的目光,缓缓地移向了被我放在床上的那个黑色丝绒盒子。

“试炼”、“机会”、“资格”……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反复回响。我知道那是PUA,是精神操控,是画在我头顶的一张虚无缥-缈的大饼。

但在那样的绝境之下,这是我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我打开了那个盒子。

四个冰冷的金属肛塞,安静地躺在丝绒衬垫上,像四座等待我去攀登的、无法逾越的雪山。

我颤抖着,拿起了最小的那个,S号。

它入手冰冷而沉重,表面光滑得不带一丝瑕疵,充满了工业制品特有的、不容置喙的冰冷。我按照那些只敢在深夜浏览的网站上看到的、模糊的记忆,走进浴室,用最廉价的沐浴露,笨拙地、屈辱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我没有润滑剂。我只能用那冰冷的、带着化学香精味道的沐浴露泡沫,涂满那个即将被我侵犯的、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然后,我扶着冰冷的墙壁,微微分开双腿,将那个金属制品的头部,对准了自己身后那紧闭的、从未为任何人打开过的穴口。

冰冷的触感,让我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阵战栗。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她那双冰冷的、带着一丝期待和审视的眼睛。

“证明给我看……”

我咬紧牙关,身体微微下沉。

“撕拉——”

一阵难以言喻的、被强行撕裂开的剧痛,瞬间从尾椎骨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那不是性,那没有任何快感,那是最纯粹的、被钝器强行侵入的痛苦。

我痛得浑身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冷汗瞬间从我的额头、后背冒了出来。我的身体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本能地想要将那个冰冷的、野蛮的入侵者排斥出去。

我双手死死地撑在墙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能感觉到那个冰冷的金属异物,正一寸一寸地、带着撕裂般的痛楚,撑开我紧致的内壁,缓慢地、坚定地,向我身体的最深处挺进。

我痛得眼前发黑,意识模糊,耳边甚至出现了幻听——我仿佛听到了她那清脆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对我数着:“一、二、三……”

终于,在一阵最剧烈的、几乎要让我昏厥过去的疼痛之后,我感觉身体猛地一松。

“噗”的一声闷响。

那个金属制品,终于完全没入了我的身体。它巨大的、圆形的底座,冰冷而又强硬地、紧紧地贴合在了我的穴口。

我成功了。

我浑身脱力,顺着墙壁滑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一条刚刚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冷汗和泪水混杂在一起,流过我的脸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身体里那个冰冷的、沉重的、不属于我的东西的存在。它在撑开我,在占有我,在用一种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告诉我——

从今天起,你的身体,不再只属于你自己了。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被切割成了截然不同的两半。

白天,我是实验室里那个沉默寡言、努力维持正常的普通研究生,但学姐变了。她开始前所未有地、系统地、甚至是毫无保留地向我传授她的知识。

她会站在我身后,俯下身,指出我代码里最隐蔽的逻辑漏洞;

她会丢给我一篇最前沿的文献,然后在第二天要求我复现其中的核心模型;

她会用红笔,在我写得狗屁不通的论文草稿上,圈出每一个错误,然后在旁边写下清晰的修改思路;

。。。。。。

我从未见过她如此认真、如此专注地对待我的学业。那是一种近乎严苛的、却又极其高效的教导。而最让我感到无所适从的是,有一次,当我成功复现了一个关键算法时,她破天荒地露出一个极浅的、发自内心的微笑,然后伸出手,像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一样,轻轻地、带着一丝暖意,摸一摸我的头。

那是一种极其怪异的、让我头皮发麻的感觉。她的指导是如此的认真,她的赞许是如此的真诚,以至于我好几次都产生了错觉——仿佛我们之间真的只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在学术道路上互相扶持的师姐弟。

如果不是我时刻能感受到身后那个冰冷的、不断提醒我耻辱身份的金属异物,以及身前那个锁住了我所有男性尊严的冰冷囚笼,我几乎就要沉溺在这种名为“温情”的错觉里了。

我甚至产生了一个更加荒谬的念头:或许,只有在这样绝对掌控的不对等关系下,她才能卸下所有的防备和伪装,对我流露出那一点点,她真正想流露的、隐藏在冰冷外壳之下的……属于她自己的感情?

而当夜幕降临,白天的“温情”便荡然无存。我必须回到那个狭窄的出租屋,独自面对她留下的、那些冰冷的“课题”。

我的出租屋就变成了我自己的、小小的、秘密的刑房。

第一天,我只能坚持不到十分钟,就因为无法忍受的胀痛和痉挛,狼狈地将它取出。

第二天,第三天……我每天晚上都重复着这个屈辱而又痛苦的仪式。疼痛依旧,但我的身体,似乎在以一种可悲的方式,慢慢地“学会”了接受。我从最开始的几分钟,慢慢延长到了半小时,一个小时。我甚至开始尝试带着它,在狭小的房间里走动。每一步,我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内部那个冰冷的、沉重的、不属于我的东西的存在。它在撑开我,在占有我,在用一种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改造着我的身体。

我强迫自己24小时都戴着它。走路时,我能感觉到它在我体内随着步伐摩擦;坐下时,它坚硬的底座会狠狠地硌着我的尾椎;睡觉时,我甚至不敢翻身。它像一个永远在低语的恶魔,用一种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不断提醒着我——你的身体,不再只属于你自己了。

然而,比这更折磨人的,是那个贞操锁。

随着无法释放的天数一天天增长,我能感觉到一股无处宣泄的欲望,像岩浆一样在我体内积蓄、流窜。我变得异常敏感。有时只是走路时裤子的摩擦,都会让那被禁锢的器官传来一阵阵难耐的、胀痛的悸动。我的身体,像一块被强行改变了灌溉渠道的田地,所有的渴望和敏感度,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朝着我身后那个被异物占据的、从未被开发过的部位汇集。

一周后,我取出了已经能“和平共处”的S号。在盒子里,M号正像下一座等待我攀登的、更加险峻的山峰,散发着冰冷的嘲笑。

我再一次扶着墙壁,重复了那个已经变得熟练却依旧屈辱的姿势。

M号的头部,明显比S号更粗。当它抵住入口时,那种熟悉的、被撕裂的痛楚再次传来。但我咬着牙,忍着痛,将它一点点地、坚定地向里推。

就在它完全进入,头部向更深处挺进的那个瞬间——

“嗯!”

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的酸麻感,猛地从我身体的最深处炸开!那感觉像一道电流,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它和之前的纯粹痛楚完全不同,那是一个精准的、强烈的、直击灵魂的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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