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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1章,封绳宝典,1

小说:封绳宝典 2025-09-11 22:01 5hhhhh 5600 ℃

第51章 摄其软肋(下)--慕容青

  武家大宅,武麒旧址,白玉茶盏中泛红的茶水已经过半,清风吹过,茶面带起一阵涟漪。

  身材窈窕的侍女袅婷的走到石桌前,纤指托起茶壶,咕噜噜的为慕容青斟满了一盏新茶。

  秋水被带走后叶家并未再难为慕容青,反倒是武家上层重新为她分派了两个照顾起居侍女,倘若麒儿还在,慕容青自然乐得享受如此安逸的生活,可自从他从城主手下逃走,悬赏为邪修后,慕容青便再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她想回娘家想办法,却发现那分配来的两个侍女根本不允许自己离开武家大宅,被软禁了起来。

  慕容青单手托腮,无悲无喜。

  石桌下,一对白腻丰腴的黑丝长腿斜斜的从黑色长袍探出,彼此依偎在一起。

  岁月在她的眼角勾勒上了几缕细丝,削去属于少女的青涩,添满充满成熟的妩媚,莹莹蜜眸,宛若能言。

  她望着水中自己的倒映,青丝垂下,眼神痴楞,不知在想着什么,正欲饮茶,却感到后颈一痛,来不及反应便失去了意识。

  慕容青温软的身躯倒下的同时,一只纤长有力的手掌快速抽过她面前的茶杯,避开了即将扒落在石桌上的妩媚臻首。

  见如此变故,两侧静静站立的侍女一愣,刚欲转身离去,汇报家主,却突然感到一股阴冷血腥的风吹过自己的鼻尖。

  此时的阳光虽然明媚温暖,她们却在刹那间如坠冰窟,眼前浮现出尸山血海的幻象。

  从小在太平小城中成长起来的二女怎遭受过如此场景?

  皆毫无反抗之力,瞬间失去了意识,软绵绵的瘫倒在了地上。

  趴扶着青石桌的慕容青背后,一道似真似影的幻影逐渐凝实,墨镰将手上提着的黑铁块丢在地上,轻抚玄石戒指,一道乌光闪过,地上又多了一大块“黑铁”。

  她将玉掌抵住黑铁的表面,灌输灵气,黑铁随之开始变形,不像地牢中那样化作一具黑色的棺材,而是变成了一把黑色扶手石椅落在地上。

  石椅对应脖,肋,大臂,手肘,手腕,五指,腰,大腿,膝盖,脚腕,足尖都有着对应的圆环,正如地牢时的棺材一般。

  墨镰将慕容青软绵绵的娇躯挪到了石椅上。

  纤长的手掌托住慕容青昏迷中不住垂下的臻首,让她后脑紧紧的贴着冰凉的“黑铁”椅背,“咔嚓”一声,拷上雪颈的脖环,黑铁脖铐拷上后自动收紧,将慕容青纤细的脖颈勒死。

  椅子对应后脑的地方有一个小洞,墨镰将慕容青的一头乌发搓成一股,串入其中,再将她脖颈以上精致的臻首紧紧的按在椅背上之后轻扣背后的机关,伴随着齿轮的咬合声,慕容青穿入石孔的秀发一点点往后拉,直到后脑紧贴靠背,笔直昂起,石椅中才传来机关的咬合铆合声,将她的脑袋锁死。

  如感应到已经有美人坐上了机关,在发丝机关锁死的同一瞬间,石椅顶端弹出了一枚黑色的光滑石棒,脸颊两边的靠背也坍缩出两个黑漆漆的小洞。

  墨镰取出石椅顶端的黑色石棒,掰开慕容青抿起的红唇与贝齿,将小嘴拉成一个O形,顺着口腔塞了进去。

  石棒的底端是先缩小后变大,显然是为了让对象将其含住。

  果不其然,慕容青的贝齿也正好卡在了石棒早已预留好的一圈凹陷处,小嘴含住石棒,墨镰又从石孔中拽出了两条细长的黑色锁链,将它们接合在黑铁石棒的两边,来自石椅的压力让石棒卡进了慕容青的小嘴,尖尖的尽头抵着咽喉,牢牢地压住了她温软的红舌,无法吐出。

  慕容青似乎在昏迷中感受到了什么,秀眉微颦,睫毛颤抖的两下,仿佛就要醒来,却只是动了动被撑开的红唇,发出了一道含糊的呜呜声,不知说了什么梦话。

  头发处理好,脑袋已经被固定在了座椅上,接下来的步骤便简单的多了。

  墨镰轻轻捋了捋额前碎发,将慕容青的后臀后靠,隔着柔顺的黑色长袍贴住椅子的靠背与座位的交接,锁上了腰铐,腰铐自动收紧,勒住慕容青纤细的腰身。

  随后拉开长袍的分叉,顺着光滑柔顺的黑丝长腿握住了慕容青柔顺弹滑的黑丝大腿根,然后隔着薄薄的丝袜,一只一只的抬起,卡进对应的大腿铐中,然后再锁死铐紧锁死。

  修长的玉掌顺着丰腴的黑丝大腿往下滑,墨镰再将慕容青两枚纤细的黑丝膝盖并拢,隔着长袍柔顺的布料卡进了黑铁石椅座位中央两个早早准备好的膝铐中。

  膝铐分两段,水平的上段与竖直的下段,分别拷住了紧贴座位的大腿下侧与紧贴底座的小腿上侧。

  底座末端有一个有一个专门的镂空踏板,雕琢出了人脚掌的形状,对应足尖部分也有着一道指拷,只是此时的慕容青足蹬高跟,显然装不进去。

  墨镰不得已,褪去了慕容青足上的黑色高跟,掌心燃起黑火将其燃至虚无,然后握住她纤细的黑丝玉踝,一一卡入底座上对应的脚铐中,关上铐环,收紧锁死。

  失去了高跟,脚踝紧贴底座的同时慕容青的一双黑丝玉足也自然而然的踩在了人工雕琢而成的踏板上,墨镰处之如一,用脚铐将她的十枚拇指五五一分,隔着黑丝,锁上指拷,固定在踏板上。

  慕容青高高的昂着头,挺着胸,双腿笔直的并拢在一起,黑丝玉足踩在踏板上,在这黑铁石椅上呈现出了近乎完美的淑女坐姿,但是,还差一点。

  墨镰一推慕容青的胸肋,让她的后背贴上椅背,锁上肋铐,抓住她一只柔软的手腕贴在了座椅的扶手上,顺着保养下颇有光泽的雪白肌肤,她将依次将大臂,手肘,与手腕拷上,随后舒展五指,将五枚纤长的玉指一一嵌入对应的指拷中,闹闹锁死。

  接下来舒展另一只手臂,重复一遍,不过转眼间,也被闹闹的锁死在了另一边的扶手上,哪怕她在此时醒来,也是一枚手指都动不了了。

  将所有的镣铐锁上,慕容青也宛如被制成了标本的蝴蝶。

  墨镰将手掌贴上黑铁石椅的后背,灌输灵气,石椅同时也如收到了指令般发出令人牙酸的齿轮嘎吱声。

  双腿对应的铁铐的中间裂开了一条细缝,椅子开始变形,四肢被固定在座椅上的慕容青在那瞬间仿佛由一名温婉的大家闺秀变成了马戏团中的木偶,关节被铁铐控制着,往各种奇怪,常人难以想象,却又是足以达到的角度弯折,扭曲。

  椅子控制着慕容青双腿大大分开,大小腿并拢在一起,又以难以想象的方式合拢在一起。

  衣袍布料的撕扯声不时传出,慕容青的黑丝足尖也不知何时被机关强迫着高高翘起,并拢贴在小腿上。

  脖子弯下,在数不清的铁铐带动下深深的埋入了自己的小腹,手臂并拢,勒住后颈,双腿上升,将慕容青垂下的脑袋包住,诱人的肉体扭曲蜷缩,外侧的黑铁片则是彼此联结,搭扣,收紧,铆合。

  三息之后,慕容青便已不成人形,青看起来就像一枚表面覆盖着不规则黑铁的大蛋般,她蜷缩在里面,被人强行塞入了这枚黑卵。

  “椅子”的变形还没有结束,表面的金属片依旧在不断的彼此链接,搭扣,收紧,铆合,折叠,卡死,然后再次链接,搭扣,收紧,铆合,表面数不清的金属片不断地重复重复着,包裹着慕容青的黑色大茧也不断地缩小,缩小,表面也变得越来越光滑,越来越规整。

  正如地牢中的“棺材”最后变成了黑铁块一样,哪怕慕容青比秋水高得多,最后依旧连着黑铁石椅变成了一块不足小腿高的黑铁立方体。

  完成了变形的黑铁块表面光滑平整,刻印着玄奥的纹路,如同机关法阵的核心,像枚精致的艺术品。

  虽然说起来长,可黑铁石椅把慕容青镶嵌进黑铁块的过程只花了不到十秒,只是石椅发出了一阵颇为繁琐的变形,连带着还坐在上面的慕容青,一起变成了一个便于携带的黑铁块而已。

  地上还残留着几片变形时撕碎的长袍碎片,佳人却已无踪迹。

  “啪”

  一声轻响,又是一个把手弹出,墨镰上前提起这个全新的黑铁块,带上之前地牢中的那枚,娇躯化作一道幻影,消失在了武家大宅。

  ……………………………

  灵舞与灵瞳曾经的家中,月鸽依旧大家闺秀般的坐在石桌前,轻嘬着淡茶,见门口一片飞叶滑落,眼角不自禁的溢出一缕笑意。

  “要不要坐下一起喝点茶?~”她仿佛在对空气讲话,银色的秀发随风飞舞。

  “算了,这的酒都太差。”墨镰显出身影,身躯挺得笔直,剑眸锐利,英气逼人,只是左右手各提一枚破坏气氛的立方体黑铁块,逗得月鸽噗嗤一笑,“你都搞定了?”

  “那当然~”月鸽举起了她纤细的皓腕轻轻摇晃,娇嫩如雪的肌肤上两枚玲珑小笼吊坠发出叮叮的脆响,隐约间还有红色的“流苏”飞舞,“都搞完啦!我正好知道附近有个绝佳的主城,他们那的酒就对让你满意,不如?”

  她眼光流转,眸光动人。

  墨镰似乎有些意动,却又看了看手中提着的两坨臃肿的黑铁块,有些犹豫。

  “交给我啦~”月鸽俏皮一笑,“你们这些大老粗也不研究点术法,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真~是~的~”

  说着,一道银光从她的皓腕流出,打在偃门机关盒上,让两个本就不算大的盒子包裹上了一层银光,快速的缩小,化成了两枚“黑铁骰子”,被诧异的墨镰放在掌心。

  月鸽将面前的清茶一饮而尽,起了身,“回头我多炼几个法宝给你,既然该拿的都拿到了~那我们就拍屁股走人吧~”她指尖轻敲绑在自己皓腕上的小笼吊坠,听着里面传来细不可闻的呜咽。

  墨镰也将两枚“黑铁骰子”收入贴身口袋,一身轻松的跟着月鸽离开了陌城…..

第52章 道心无悔

  不知过了多久,两名侍女悠悠转醒,她们撑着脑袋,努力的回想着最初发生的事情,突然神情一凛,转首望去石桌。

  石桌石椅边,佳人已去,斟满的清茶早已凉透,青石板路上仅仅散落着一两缕破碎的黑色衣帛,随着暖风轻轻翻折。

  ……………………

  黑暗中,慕容青悠悠转醒,她头疼的厉害,感觉身体也酸痛的不像自己的一般。

  “发生了什么…..”刚刚醒来,她迷迷糊糊的想着,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揉揉脑袋,却发现别说手臂,就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困意快速的逝去,被麻醉了的痛觉仿佛在一瞬间全部爆发了。

  难以言喻的痛楚从全身各处,手腕,手肘,指节,膝盖,腰,背,头,发,足背传来,没有一处不酸不痛,除了脚拇指,自己全身竟然没有一处能够动弹。

  她费力的想要扭动身躯,却感觉自己像被嵌在了大地深处一般,令人窒息的压力从四面八方传来,挤压在自己娇弱的身上,骨头如断了般钻心的痛,想要发出哀嚎,却又只能从口中发出嘤嘤蚊吟。

  感官复苏,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口中已被什么东西填满:口唇间含着一截光滑坚硬的物体,舌头被抵着下颚,死死的压住。

  想要将其吐出,却仿佛有人用手把其按在自己脸上一般,不动分毫。

  她拼命的眨着眼睛,想要看清周遭,却不知过了多久那一片浓的无法划去的黑暗依旧没有褪去,四周也寂静无声,她就像被世界遗忘了一般;对应着,她的关节与腰背也越来越疼了。

  “我的天….我….我究竟是怎么了……”慕容青强忍着剧痛与酸楚,身躯中不知荒废了多久的肌肉使出了仿佛一辈子都不会再用出的力量,却依旧动弹不得,只有包裹着柔顺黑丝的脚拇指轻轻抽搐。

  后颈与关节疼的厉害,她费力挣扎着,一点用都没有。

  “我…….到底在哪…?”

  墨镰的贴身口袋中,两枚“黑铁骰子”彼此静静的靠在一起,在那令人绝望的封锁下,二女就连一丝颤抖,一缕呻吟都无法传出,宛如两个死物筹码,任人鱼肉。

  “怎么样,这酒挺有特色的吧~”月鸽笑颜灿烂,迈着一双白丝玉腿,轻踏小步,端着一杯淡金色,香味逼人的酒浆回到了桌前。

  屋外,城主诚惶诚恐,身边摆满的酒坛,还在不断命令着下人从酒窖搬来新的窖藏,身躯瑟瑟发抖,冷汗直冒。

  ………………………….

  迷雾森林作为玄域的险地之一,暗藏空间法则,闯入者若无携带“路标”,那么无论朝向何方,最终都会慢慢远离森林的边缘,深入中心,被数不清地丘陵古树所覆盖,难逃而出。

  这森林就像一个巨型猪笼草,猎物只要进入了,便只能越来越深入,而最深处有什么秘密?

  进去过的人几乎再也没有出来过。

  那仿佛一个黑洞,一旦触碰,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迷雾森林甚险,却因此保证了其的安全性,故百年前,血狱的大能绕着森林的外延,画了长长的一圈绕林大阵。

  血狱大能以道路为笔墨,森林为符纸,勾勒出了一道玄奥的双圈符阵,在镇压、安抚了森林中心存在的同时,又开辟了一条安全的,连通血狱与八百外城的商路,只是大多数时候,他们运送的货物,都是活生生的……

  武麒一行人依旧行走在这巨大符箓最外层的“符画”上,脚踩着踏实的土地,一行人带着几匹妖马不紧不慢的走着。

  风茹盘膝坐在一架马车的后座,双眼紧闭,手掌捏出了一道玄奥的手印,不断地汲取着天地间游离的灵气。

  从武麒处得知他们没有补元丹后,风茹开始抓紧一切机会冥想,尝试散去化功丹的药力,恢复修为。

  “这里。”又到了一处岔路口,风茹自然而然的睁开杏眸,指向左侧,躺在另一驾马车后座的古蔺的见缝插针的问上一句,“风姑娘,你恢复的如何了?”

  “三成。”风茹没有多抛出一个字,四天不分昼夜的冥想,仅仅将体内的灵气储备恢复了三成,她不愿再浪费一点时间,要知道只要还在这条路上,危险就还没退去,随时可能会装上前往血狱的奴隶商队。

  若是敌人的实力再强上一线,公子为保命抛弃了自己这一家,那只能再次沦为他人的玩物;更何况自己等人与公子迟早要分离,一旦分离,那么自己家人的安全都得靠自己。

  实力,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才最有底气。

  古蔺的口球在第三天终于被武麒用吸收了不知道多久的黯姬的能量给水磨工夫化开,解开了她不知道张了多久的小嘴。

  在得知武麒他们正在逐渐往远离血狱方向走的同时古蔺也没有出声,只是乖巧的靠着马车货仓的靠背,睁着清澈的明眸,神游天外。

  武麒试着想要用黯姬之力解开古蔺的绳索,怎奈距离她被收入黑书只过去不到一周,就连神通都未初步消化,积蓄的总量完全不足以达到解开黑绳封印的程度。

  天边曾经的血光早已淡的看不清,武麒知道自己一行人已经远离过了前往血狱主城的主路,离开这片是非之地似乎已经不成问题了。

  风家的女眷皆穿着紫襦裙,三三两两盘坐在两辆马车的货舱中,叽叽喳喳相互聊天,美眸中皆是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向往。

  马车又走了大半天,每当听间马蹄声时队伍就躲进一侧的密林中,屏住呼吸,等对方离去后,再过半个时辰之后,再重新回到路上,以防暴露。

  天色变晚,明亮的天穹颜色逐渐变的暗淡,周围的树木也终于渐渐变的稀疏,后车的女眷们也开始发饿,更有甚者想要解决生理问题,武麒只得招呼两辆马车走下土路,开入密林的深处,默默记住回去的路,扎营准备快速分配一下食物,解决内急并修整队伍。

  女孩们三三两两的散去,只留下少数几个女眷闭目养神,风茹盘膝打坐,与无法移动的古蔺。

  “这几天辛苦你了,救个人自己还变成了这副模样。”回顾着与古蔺的初次见面,武麒哑然失笑,似乎在感慨着什么。

  回想起古蔺救人的瞬间,他想责备,愤怒古蔺不听自己劝阻冲了出去,可每当看到古蔺现在这副惨样,都再骂不出声了。

  “不,我觉得这样很好。”白丝长腿依旧被掰死在背后的古蔺明眸目光灼灼的看着武麒,摘去口球的粉唇轻抿在一起,“我不后悔。”

  不知为什么,武麒看到古蔺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拜托,姑奶奶,要不是我把他们打散,他们的货物已经+1了好吧,你还不后悔,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最后我拼着老命把黯姬她们收进黑书,你还会不后悔?

  “哼…不后悔…”武麒冷哼一声,冷嘲热讽着,“那若是对方称王许久,又或是血狱的干部,你还会挺身而出吗?”

  古蔺没有顺着武麒的嘲讽回答,只是目光清澈,直视着武麒的眼睛,“我是一名剑修。”

  “那又怎样?”武麒一时没跟上古蔺的思路。

  “剑修见路不平,拔剑削之。”古蔺张着小口,贝齿雪白,字正腔圆,“以吾身殉剑心,证剑道,以剑证道,就算我明是螳臂当车,但道心通透,小女子并不后悔。”

  “为了追求道连自己的生命都不顾了?”武麒撇了撇嘴,“你迟早会死在别人手上的,哪可能每次都这么好运?帮助他人也要算算自己的能力啊。能力内尽可能的替天行道,说不定最后你的善缘还比现在这样大的多呢。”

  说完,他似乎还没说尽兴,“如果剑修都像你这样,那现在天下早就没有剑修了。也不知你师父是怎么教你的。”

  古蔺轻轻摇了摇头,又由于整个身子都绑在一起,她摇起头来整个肉虫般的身子都在左右摇晃,“每个人都要哪怕放弃生命都要守卫的道,我并不后悔。”

  她又睁开了乌黑的眸子直视着武麒的眼眸,“这是我的道,我愿以生命捍之。齐公子,你心中的道你找到了吗?”

  古蔺雪白的肌肤依旧贴在马车的木板上,勒住玉乳的黑绳依旧深深的陷入蜜肉之中,肌肤边缘发红,一双白丝玉足也依旧紧紧的贴在臻首的三千青丝上,这是她付出的代价,可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的目光依旧清澈,似乎没有痛苦能影响到她,淫靡的姿势却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神圣的意境。

  古蔺心中,自己所信仰的道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哪怕不认同,自己也只能接受。

  那自己呢,虽然比不上她那么虔诚,可自己究竟将什么放在了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呢?

  什么是自己的道呢?

  自从拿到了黑书,或是更早之前,自己似乎就只有在追求变得更强。

  想着,他眼前浮现出了一道绝美的身影:更何况近来不知为何,他总是会被情绪所轻易的影响,并没有那么一条主线始终贯穿过他的内心。

  武麒沉吟着,心中仿佛有熟悉的影子浮现,却又怎么都无法破水而出,终是隔靴搔痒。

  去解决内急的女眷们三三两两的回来了,马车再次的上路,古蔺也依旧安静的趴在马车的后座,不出声响。

  武麒陷入了沉默,古蔺说的没错,他太浮躁了,自己究竟要什么,自己竟从来没有仔细想过,只是因为大家都这样所以我也该这样,更别说后面的黑书,将他的实力犹如窜火箭一般来到了自己从前从未想象过的境界。

  我要力量,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守护自己的生活,还是守护我心中还未澄清的道呢?

第53章 风起云涌

  “我说你小子,不会真的着了那个小家伙的道了吧?要我说,你现在把这车女的,不,不说这车,就把打坐的那个和她都收进书中,你的实力会立刻提升一大截。”冥鞘又开始在武麒的耳边嘀嘀咕咕,武麒依旧默默无视了冥鞘,把御马的任务交给了后座的一位女眷,自己也离开了马背,盘膝坐到古蔺身边,抱元守一,开始尝试过滤一切冥鞘的骚话。

  自己不能依赖黑书,更不能依赖这个一看就没安好心的冥鞘。

  武麒继续修炼来到迷雾森林时候就耽搁了好久的金鳞诀,经过古蔺的一席话他虽没能悟出自己的道,却也感觉数次重生后浮躁的内心平静了许多。

  丝丝天地灵气呈旋涡状流入武麒的丹田,叶菡灵、玫叶、莫岚、桃蕊、夜月、靡琳、蝎镧、黯姬胸前的榨乳机也突的加大了功率,扭曲的吸力拧过她们胸前白嫩的乳房,让黑书中无处不在的黑气通过她的身躯的过滤,转化为一道道或无色似水,或闪耀似金,或神秘如紫,或殷红如火,或漆黑似影,或妖异似血,又或散发着蛮荒巨兽气息般的灵力妖力与魔力。

  它们糅合在一起,通过武麒吸纳天地灵气的旋涡萃取出了一缕精纯的能量流,仿佛散发着无尽的生机与潜力,源源不断的顺着灵气流入武麒的丹田。

  “呜咕咕?”叶菡灵无助的瞪大了眸子,玫叶流着泪摇头,莫岚似乎终于失去了力量,瘫倒在了,放弃了抵抗。

  黑棒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菊穴,莫岚只是高高的昂起头,银牙无力的咬着口球,发出了一道悲愤又虚弱的哀鸣。

  桃蕊已经感觉不到胸口榨乳机的功率加大了,她的尾巴被高高的挂起,绷的笔直,晶莹赤足因剧痛在不停的颤抖着,翻着的白眼就没有恢复过来的时候,尽管她的意志依旧清晰,在这不间断的痛苦下也完全无法操控自己身躯了。

  黑棒深入口穴,旋转溅起的唾沫溅的满天都是。

  “唔咕…又来?”夜月已经习惯了榨乳机不时的突然一榨与随后的空虚,只是被锁定了状态的娇躯永远无法适应这种刺激,随着一声娇颤,高高抬着紫丝长腿,口中又发出了一声不甘的哀鸣。

  “唔咕!”被如一条蛇般拉长绑成一条的靡琳可感受过这样的刺激,黑红妖媚的蛇眸突的一愣,随后诱人火辣的胴体在半空中想条蛇一样扭动了起来,黑红的秀发左右飞舞,倒真的像一枚随风狂舞的妖蛇。

  “呜?”蝎镧挺着大大的肚子,原本平滑的小腹此时几乎将紧身的丝衣撑破,源源不断的温暖液体顺着她的尿道流入她的菊花,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的小腹那还能在容纳这么多液体,在没有任何出口的前提下只能一路往上,可蝎镧的小嘴却早早的被灌输着母乳的管子封死,只有数不清夹杂着乳白奶汁的液体顺着她秀气的琼鼻流出。

  与奶水混合的液体堵塞了蝎镧的肺,让她充满了窒息的痛苦,不过有黑气不断维持着她的生命,她并不会死去。

  脚底极痒,喉咙中流淌的乳汁就没有停过,小巧玲珑的胸口上榨乳器猛地加强她也感受不到了,没有乳汁流出,只有淡淡的猩红血气绞成旋涡,缓缓流出。

  “唔咕!”高高吊着脖子的黯姬到是突的发出一声娇吟,乌发一甩,销魂的黑丝长腿一颤,一股雪白的乳汁喷涌而出,夹杂着点点暗黑魔气,萃取后流入武麒体内。

  这一切细节,武麒自然是不知道的……

  ………………….

  月光如镜,群星璀璨。

  夜色下,四周的树木终于变得稀稀落落,视野尽头,石笋嶙峋,岩床裸露,一片灰黄。

  黄沙夹杂着巨石,视野的尽头终于不再是森林,豁然开拓,他们终于走了出来!

  干燥的凉风直吹面庞,不再是森林湿润的空气,武麒豁然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夜幕下的沙丘。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到了出口一直顺着东边,黎明时我们应该就能看见漠甲城。”风茹同样也睁开了眼,望向武麒,甜甜一笑,用手捋了捋被风吹乱的秀发,御马向前,却发现妖马的四肢都在迈步的瞬间深深的陷入了松软的沙漠中。

  妖马费力的打着响鼻,蹄间燃起黑焰,将砂砾烧的劈啪作响,再费力迈开步伐,又深深的陷入了流沙中,御马的二位姑娘尴尬的转过头,看着武麒与风茹。

  能量凝成的紫襦裙上已经随着夜风夹杂上不少了砂砾,马匹的行驶速度慢的让人难以忍受。

  “好歹我们逃出来了~”风茹尴尬一下,杏眸流转,“不过我记得这片领地盛产一种沙骨巨蜈,常备用于沙漠中货物的运输,说不定路上就能碰上呢。还有齐公子,你最好把古姑娘稍微遮掩一下,这虽靠近血狱,可让人看到这样,终究会有些不好的影响。”

  “好~”武麒乐呵呵的答应了。

  夜月摇晃着银色的秀发,娇躯直颤,又是一股淡淡的紫光灵气从她的傲人的双乳榨出,流入了武麒的掌心。

  武麒随手将灵气凝聚成一张亮紫色的毯子,本想将古蔺的脑袋露出来,却发现她一对白丝玉足依旧紧紧地贴在脑后,怎么也遮不住,只得苦笑道,“古姑娘,恐怕只能委屈委屈你了。”

  “没事~”古蔺依旧神情淡然,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感觉不舒服了就说出来。”武麒不放心的加上了一句。

  “嗯~”古蔺乖巧的点了点头,却把连着头发并拢捆好的双腿都往前拉了拉,搞得娇躯一阵轻晃。

  武麒将紫毯子盖在了绑成了肉虫般的古蔺身上,然后把她连着毯子抱到了马车的角落,用几个重物挡住防止滚落。

  “现在你到真像个人贩子了呢。”瞥了一眼,风茹不由得捂嘴轻笑,打趣说道。

  武麒白了她一眼,没有回话,只是吩咐两个御马的妹子趁着夜色往东边继续前进。

  事实证明他们想的太简单了,皎月落下,烈阳升起,他们的四周还依旧是一片茫茫的沙漠,不见城市分毫。

  中途武麒好几次掀开毯子给古蔺换气。

  在阳光的直射下,武麒俨然已是一身臭汗,反倒是风茹一身干爽,疑惑的看着武麒:都已破黄称玄的强者竟然还无法完美的控制自己的身体,在烈阳下还会不自觉的流汗?

  姑且不论武麒能不能受得了,这一车的女眷也已经受不了了,一个个瘫软的躺在车上,香汗淋漓,想要补充水分,武麒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学(收)会(服)过能凭空凝聚水分的术(妹)法(子),换而言之,他们现在断水了。

  “没道理啊,没道理到了城池周围都不见商队啊?”风茹摸摸叨咕着,“我应该没走错啊?”

  她不信邪的继续让商队往东边行驶,终于在半个时辰后,才在天边远远地看见一座城池的虚影,然后快马加鞭,终于在天色渐黑的时候进了漠甲城。

  “啊……”

  “啊……….”进了旅馆,女孩们一个个都瘫软的躺在房间里,闭着双眼,美体纵横,仿佛要将那深入骨髓的疲惫给好好地缓解,风茹先出去给女孩们买衣服,等她回来后,武麒才能出去武器店买把剑,帮古蔺解开绳索。

  古蔺疲惫的趴在床上,上下眼不住的打架,明眸微闭,睫毛轻颤,看来也是累的不行。

  武麒坐在窗前,笑呵呵的看着一众终于放下了警惕,疲惫不堪的少女们,等着风茹归来,突然听到楼下穿来一阵激烈的风声,伴随着一声兽吼与数不清的哀鸣,不由得好奇的向下望去。

  一头灿金色的蛟龙从天而降,盘曲在城外,城卫军的守城灵兽刚发出一道警告般的兽吼后,那蛟龙便睁开金色的双眸,张开嘴露出满口尖牙,懒洋洋的发出一道龙吼。

  大门前的灵兽们瞬间失去战斗意志,便夹着尾巴发出哀鸣灰溜溜的逃回了主人身边。

  蛟龙盘曲的身躯发出一道金光,快速缩小,化成人形,这时武麒才发现在原本那蛟龙还带着另一名女子,只是由于先前硕大的身体把她挡住了而已。

  女子身材高挑,面容姣好,一头长长的白发,雪白的裙摆与金色的衬裙紧贴着她修长的下身,在地上微微绽放,裸露的双臂间挽着一道长长的兽绒白巾,显得雍容华贵。

  那蛟龙化作的少女额前微鼓,瞳孔淡金,一头金发。

  胸前仅有一片淡金色的胸甲护住两颗傲人的肉球,露出大片光滑雪白的锁骨与小腹。

  翘臀上套着一件鳞甲皮裤,露出一对修长莹润的美腿,光滑雪白却又充满爆发的力量感,粗壮的金色龙尾从屁股后垂下,祥云般的雪白尾首在地上不耐烦的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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