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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死亡,残象人,我在对她犯罪(),3

小说:我在对她犯罪() 2025-09-11 22:01 5hhhhh 7850 ℃

  “爱”是一个十分沉重且可怕的话题,朋友们。看看漂泊者凝重的样子吧!剧本中的对白,无疑是向他提出了一轮严肃的指控——对一个可能威胁这个世界安慰的家伙怀有爱与同情,这意味着什么呢?答案简直是不言而喻了。可如果要将这种情感从自己身上切割而去,是否有有点太过不近人情了?他坐在靠墙左边的椅子上,沉默地盯着弗洛洛家的墙,好像等待被传唤一样。

  但“爱”同时也是同时承载着轻松和愉快的那部分,朋友们。请记住弗洛洛现在的神色,看她那涨红了脸而又一言不发的样子——或许我们这辈子都看不见她第二次露出这种表情了。她坐在靠墙右边的椅子上,低头盯着自己大腿上的双手,脑海里满是剧本里发生过的种种——他们在客厅里做爱,他们在厨房里做爱,他们在书房里做爱,他们在卧室里做爱——天哪。

  不论剧本外的事实如何,剧本内的感觉,是被实实在在带出来了的。更何况,弗洛洛在里面所扮演的,几乎是实实在在的“她自己”——除了缺少那些悲剧性的元素,两人的性格其实可以说没有什么区别。她本想就两人的关系做一些严肃而富有通俗意味的探讨,却不曾想过这故事里通俗的部分倒也太多……光是想起这些天的这些经历,她便再难以让自己直视漂泊者的眼睛。

  良久过去,漂泊者先开口:

  “……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相处吧——如何?”

  弗洛洛脸上的红没有消退,宛若怀春少女般地低头肯首,发出一声细蝇般的:

  “嗯……”

  朋友们!这个文明最大的谎言诞生了!

  已经打开的门,已然毁坏的窗,已经拉开的帘——已经被知晓的事实,还能忘掉吗?剧本里发生的事情,已经潜移默化地为两位可怜的演员带来了切实的改变,方方面面都有。若要佐证举例的话……就请看看他们这两天的生活吧:

  他们在空闲的时候总会不约而同地想到床上的事情,那些自然而然的肢体接触到最后都演变成了向私处的探索。他们总是会避开彼此的眼神,可一旦要望进对方的眼睛里去,心跳声就会同时在两座胸腔中闷声响起,愈发剧烈地共振起来——他们呼出的气流变得粘稠,身体的温度莫名其妙地升高,小腹里总燃起异样的感受——再接着,他们会把气息吐进对方的嘴里,让舌头和舌头纠缠在一起来代替平日里的拌嘴。

  再然后……你知道的,有时候在床上,有时候也用不着床。他们在客厅里传教士般地交合,他们在厨房里用后背位偷欢,他们在阳台上粗暴地重叠,他们在卧室里拥抱着缠绵——已经到了有些过分的地步。他们的相处模式已经像是破了处的女孩,一去不复返了。

  漂泊者尤其喜欢的一种方式是,在弗洛洛做饭的时候,站在她的身后,用手伸进那单薄的衣服里面,取掉那形同虚设的遮罩,缓慢而温柔地揉捏——从腋下和两肋开始,慢慢地用虎口向内刮揉,最后把那两团可爱的酥胸捏在掌心里,像揉面团一般捏上两个来回,然后重复刚才的过程——

  弗洛洛最受不了这个,可偏偏她还得掌勺,稍不注意,锅中的醋栗红酒酱或者松饼会烧糊——她腾不出手来去向身下抚摸,只能在喘息声中一点一点地让大脑随着锅里的黄油一块融化掉。但好在是她嘴硬,直到她的内裤都已经完全湿润,一股不显眼的清汁顺着她大腿流下,黑色的丝袜上留下一股显眼的痕迹——她也不会求着漂泊者放手,只是用那种幽怨而欲求不满的目光,弯着眉眼回望他一眼——那这就是漂泊者受不了的了。他会轻轻地抚摸弗洛洛的软臀,由下至上地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盖上手掌,将拇指伸进她的裙内,再由上到下地勾下她内裤和丝袜的边沿。

  到这时候,弗洛洛的喘息才终于混进一点甜美的声音来。她什么都不会说,只是瞪着双眼,似乎是在看锅,又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而当漂泊者将那根粗长的硬物捅进她身体的时候,她的全身都随着那颗心脏一同猛跳一下,便彻底地脱力,连腰都整个软掉,落在了漂泊者的双手中。锅铲哐当掉进锅里,油和酱汁在火上滋滋作响,随后就会被肉体相撞的声音给盖过去。她必须用两只手撑住厨台,才能稳住颤抖的双腿,不让自己落在地上。而偏偏是这种时候,漂泊者会捏住她的腰、用力又快速地冲撞着,一点一点撞毁了她那张坚硬的口关,让丝丝娇喘声从口腔里传出。接着,他会一只手向上探,捏住弗洛洛酥麻的左胸,另一只手向下探,扣弄弗洛洛敏感的红豆——她便彻底受不住,不受控制地双手扒住他的手,在激烈的浑身颤抖中绷直了背仰起头,嗓子尖滑出了美妙的轻哼。而漂泊者也在一阵痉挛中猛地向上一顶,让两人的下部死死靠在一起——

  一小股清流混杂着白色的液体,淌落在弗洛洛虚弱的两腿间。

  一股焦糊味从厨房飘出去,锅里的东西大概糊掉了三分之一。

  所以后来都是漂泊者做饭了。

  而另一种弗洛洛相当喜欢的方式是,她躺在床上,用一只手轻柔地引他的右手到自己的脖颈,轻轻地掐住——那一点点微妙的窒息感,是她从剧本里学来的东西。漂泊者轻轻地抬起她的双腿靠在自己的肩膀,缓慢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弗洛洛的身上,以一种温柔的方式进入她的深处——

  一声娇哼是打开疯狂的钥匙。可怜的小木床在两人蛮横无理的运动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弗洛洛在阵阵快感的冲击中,下意识地将漂泊者的手掌按紧在自己的喉咙,而他也不得不顺着她的意,手上稍加用力地掐住她脖颈的两侧——弗洛洛便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有受本能支配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一双明眸在窒息所带来的缺氧中迷离、翻白、流泪,视野在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乐的浪潮中逐渐昏黑——然后漂泊者放开手,她便大口地咳嗽、呼吸,夹杂着快乐而疼痛的喘息。如此反复要不了几个来回,她就会到达强烈的高潮,从下体中喷出叫人叹为观止的蜜液,把床单弄得污湿。

  但到这时候,弗洛洛反倒会更是兴奋,她不会笑,却满眼带着渴望地,将漂泊者的两只手都按在脖颈上,借用他的手狠狠地掐住自己的气管,从一次又一次的窒息当中索取爱和到达边际的感觉。她的世界黑一阵白一阵,而后又在高潮的颤抖中闪着光。回过神来时,耳边早就布满了她自己无意识的淫声,肮脏又下流的词汇从她溢满唾液的嘴里妖娆地吐出来,半伸出的舌头也早在空气中干燥。仿佛她自己只不过是一块任人玩弄的烂肉,被漂泊者所完全地支配。而交叠在快感与羞耻心的泥潭中,她缓慢地沉醉进去,将自己的身心与灵魂皆是抛之天外,剩下一个只能用淫乱来形容的弗洛洛,全心全意的用漂泊者的手和神躯来取悦她自己,也全心全意地用自己的身躯去取悦他。不受控制的高潮使她阴道阵阵地紧缩、痉挛,也让漂泊者享受着难以言说的愉悦,迫使他在这般压力之下交出自己的精华——

  一番云雨结束过后,弗洛洛的两瓣阴唇间咕噜咕噜冒着白泡。

  她紧紧地将漂泊者拥在自己身上,贪婪地吮吸他的唾液与痴迷。

  两人的生活已经彻底变了样,滑向淫靡的深渊而不可逆转。如此这般的生活,令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少了许多话,取而代之的是行为上的接触,目触间的暗示。只肖一个眼神,漂泊者便能从弗洛洛那只仅露的眼睛里,望见布满粉红色气息的渴望。也只用一次触摸,弗洛洛便能理解漂泊者的血管里,流淌着何等蓬勃的脉动与情欲——

  他们比彼此要更理解彼此的身体,比彼此要更知晓彼此的欲望。好像两片饥渴的拼图,扣在一起后便久久不愿分开。

  另外,你也不得不夸一句漂泊者精力充沛,因为我相信任何一个男性都不太能在一天四五次的频率下还能保持坚挺——当然他也不能,但他尽量满足她。

  嗯,尽量。

  但其实,你知道的,他们也不全是在做这些事情——或者说,只是因为相比于这些事情,他们寻常的相处过于“寻常”了。饼烤焦了的时候,弗洛洛总是会怪罪漂泊者那么一两句,他也只能无声地吃下,因为过错确实大半在他。又或者是,他们享受同一首音乐的时候,偶尔会聊一些关于艺术的创想。弗洛洛有时候会说,“死亡比生命漫长”,漂泊者不置可否。他听过弗洛洛放了约书亚写的曲子,说:“我认识他的学生,还有一个小女孩——他在最后一场演奏中舍身保护的那一个”,弗洛洛也不会因此赞颂生命的伟大。

  其余时间,他们的生活就像漂泊者带来的那块豆腐,清凉,无味,但入口时总会想再吃一块。

  朋友们——朋友们,我们都知道,他们彼此所拒绝谈论的东西,其实早已有了不少。毕竟,比起轰轰烈烈,生活与相处本身,反倒才是一段关系的主调。

  只不过,时间总会在不经意间,悄然流走。

  

  Chapter.7 I'll be gone in a day or two (我就走,也许今明)

  

  弗洛洛持着刀叉的手僵在半空中。相比于神态,她的语气倒还是往常那样平淡,带有一点点难以置信:

  “结束了?”

  “嗯,假期结束了。这次得去极地。”

  倒也是,总会有结束的时候,她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弗洛洛张开嘴,想把叉子上的松饼送进嘴里,却怎么也下不了口,最终还是放下了刀叉,沉默地注视着盘子里的早餐。

  漂泊者也什么都没有说,呆呆望着弗洛洛失神的样子,自己也出了神。良久,他开口道:

  “我会回来看你。”

  弗洛洛近乎是习惯性地想要说一句“不需要”,可这一次她犹豫了,张着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一阵凉风吹进屋内,叫人有些瑟瑟发抖。她抱起自己的臂弯,望向窗外:

  “天冷了?”

  “……或许吧。”

  但失亡彼岸四季如一,哪儿来的风呢?

  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说:

  “你走之后,我不会在这儿等着的。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漂泊者问出了这个许久以前问过的问题。他或许从剧本中得到过一个答案,但他还是要问,他似乎希望从弗洛洛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但弗洛洛张又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嘴唇也合不上。窗外,特莉丝悄咪咪地沿着小路跑上镇子的广场,想必又是要溜到悬崖边练歌去。不一会,梅丽莎也沿着这条路上去,四处张望叫喊着。不一会又经过了两位弗洛洛的朋友,手里提着哑铃和配重块,走在路上有说有笑。

  接着又过去了大概三四个人,弗洛洛还是说不出话。

  但漂泊者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一定要我说么?”

  “我的意思是,我们的关系,或许取决于你。”

  “想骗我脱离残星会?用肉体和心灵的欢愉来勾引我,这就是你的目的?”

  “……坦诚点吧,弗洛洛。你知道我没这想法。”

  “……我知道。”

  她长叹一口气,“所以才难以言喻。”说完,她又是想了很久很久。

  然后,弗洛洛说:“我给不了你答案。”

  “……那下次见面的时候,我还是会送你一剑。”

  “无妨,只要你不会在床上也这么干。”

  “这取决于我们躺在哪张床上。如果在这里的,我就不会这么做。”

  她又叹口气,摇了摇头,苦笑一下,再不聊这个话题。相反,她站起身来,从书柜里取了一张唱片,去按在唱片机里:

  “走之前,听会音乐?”

  “好——但就一首。”

  漂泊者坐在原位上不动。弗洛洛放下唱针,唱片缓缓地转动起来,悠扬的音乐声从扬声器里飘出,将空旷的房间填满。可她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侧身坐在漂泊者的大腿,轻轻地靠在他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肩膀。她柔弱地将脑袋靠近他的锁骨,吐着气,低头藏匿自己悲伤的眼神。

  说到底,她还是舍不得这段混乱疯狂却又和谐的时光。不至于是撕心裂肺,只不过是女孩失去了毛绒布偶那样的悲伤。他们的肢体接触那样亲密,可此时此刻两人都没有一点儿情欲表露出来,只留下无声的叹息。她忽然说:

  “如果——我不是残星会成员,你也不需要背负那么多责任。”

  “……没有那样的如果,弗洛洛,事实就是事实。”

  “我知道——用不着你提醒我,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她低着头,语气轻柔。“不要自以为是地提醒别人那些显而易见的错误,我想要问的与那些无关——”

  “那你想问什么?”

  “……如果,如果存在那样一个如果。”她顿住了,顿了许久。“你会不会坦诚地接受?”

  漂泊者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弗洛洛抬起头,望着门外,接着问:

  “如果我们就像剧本里那样,你只是个斗士,我只是个音乐家——你能否坦诚地说——爱我?”她并不习惯将“爱”这个字眼放在舌尖,以至于每一次她说出这个字,漂泊者都能听见那不自然的生涩。也许对于习惯了死亡这样沉重话题的弗洛洛而言,“爱”对她太过轻佻。

  又或许,她只是不习惯。

  漂泊者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她用脑袋顶住了下巴:“我只有一首曲子的时间,听我说。”

  于是他住嘴,她开口:

  “我不会奢望你能改变什么看法,我也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你想要一个答案,我就给你答案。我们没什么进一步深入的可能性,现在这样就最好。我们可以在外形同陌路,但至少在这里……别说那些。在那么亲密无间的吻过后,你不应该说那些。”

  她抬起头,用手勾住漂泊者的头,强迫他望进自己的眼睛里。可出乎漂泊者意料的是,弗洛洛在说这些的时候,正笑着流泪。这疯丫头就是这样的,很多时候你不明白她为何能将表情管理得那样好,过分地自然却又令人心痛。

  “弗洛洛。”

  “如果——”她说,“如果,你再也不会回来,我该去哪里找你?还是说,只要我做出一些不好的举动,你自己就会找上我?”

  “……别那么做。”

  “不可能了。”她笑着说,“你把我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却又想甩开责任?你把断去的丝线重新连上,却又要将它撒手不管?”

  “我会时不时回来的。”漂泊者撇开目光,弗洛洛凑到他眼前。

  “然后我就得乖乖地呆在这里,等待着你的施舍?做一个不给你添麻烦的好姑娘,永远在这片地方等待?”

  “……我……”

  “听好了——接下来我要说的,都只是单方面地向你告知,你没有拒绝的权力,也不需要答应——”

  她将自己的额头靠在他的额头上,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他。

  “我会跟着你走,无论到任何地方。”

  漂泊者呆楞了一下。

  “无论你到了哪里,我都不会等,我会找到你的痕迹,然后让你在那里与我交锋——抑或是交合相爱。也许取决于我的心情,或者你的——但无论如何,我不接受等待,也不接受拖延。除此以外,你我形同陌路,互不相干——就好像走在同一条马路上互不相识的两人,也许就会在下个十字路口分别,又也许不会——”

  “……你的意思是,你会去外面陪我?”

  弗洛洛沉默了一会,眼神飘忽,“……是。”

  “……真别扭啊。你是不是小时候语文不好?”

  “我的文化课很优秀,用不着你来数落我。”

  “那就是好过头了。”

  弗洛洛盯了他一会,两手夹着他的脑袋从自己额头上挪开。有些无趣地在他腿上坐正了身子。“——不解风情。我说过多少次了?”

  “天晓得。如果你天天抱怨这个,没人会喜欢你的。”

  这时候,曲子结束了,两人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望向唱片机,又面面相觑。漂泊者说:

  “……要我等你收拾东西么?还是说我先走,你也赶得上?”

  弗洛洛想了想,说:“等我一会”,便起身去上了二楼,取了一个行李箱和几件衣服下来。其中有一件,漂泊者看起来眼熟,便问:

  “这是你妈妈送给你那件旧衣服?”

  弗洛洛忙上忙下,看也不看他。“是。烧坏了很多,我自己缝上了。”

  “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我自己来。你也不清楚我需要什么,过来也只是白忙活。”

  “行吧。”

  不一会,她便收拾好了东西,提着行李箱走了下来。漂泊者去门口提起那个带有冷藏功能的木箱子,把自己带来的豆腐也一块儿带走。在去往彼岸出口的时候,他问:

  “他们是来和你告别的么?”

  于是弗洛洛往身后看,发现大伙都聚在自己身后,笑着看着自己和漂泊者。埃斯克勒斯和丽亚,诺埃米和鲁诺,特莉丝和梅丽莎,大伙都在。弗洛洛朝他们挥手,他们也挥手回来,说:

  “记得及时联络,别让我们担心。”

  “好。”

  漂泊者望着他们出神,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弗洛洛牵起他空着的那只手,说:“不是你的错,你也不需要管那么多。他们的事,我会想办法。”

  “我们时间很多。”他说。

  “……轮不到你来说。”她用力地朝大伙挥挥手,便转身迈出了彼岸的大门。漂泊者跟在她身后,仿佛自己才是被带着走的那一个。

  没什么负担和顾虑,也没什么多的争执和讨论。仿佛就像是一件寻常的事情那样,两个人踏上了旅途。时至今日,我们仍然不清楚他们俩的关系是什么。也许有敌人,也许算朋友。也许可称知音,又也许掺杂许多不纯。一段无法也无需言说的关系,缔造于两人随意随性的相处中。许多事情自然而然地发生,然后自然而然地结束。

  有时候,我们会想,爱不比时间更长久。许多种的感情,随着时间消逝、淡却、死去,又或是因其拥有者的生命结束而被带进坟墓。可诸位,请你们试想这样的两个人——他们被彼此纠缠不清的宿命与责任捆绑在一起,而他们的生命却又可以比时间更加长久。他们目标不同、思想相悖,却又彼此了解知根知底地,走在时间这么一条唯一的单行道上。

  您该意识到,对于许多克服了死亡的人,并肩并不是选择,而是结果。

  

  

  Chapter.* 一些时常会发生的事情

  漂泊者醒来的时候,弗洛洛正好也打开了酒店房间的门。

  她的胸口还插着一把制式迅刀,血已经止住了——毕竟是昨晚捅进去的,以弗洛洛的恢复力而言算不了什么。她抱怨道:

“每次都这样。”说着她躺在漂泊者的肚子上,手伸向胸口的刀,却被漂泊者拦住:

  “去厕所拔,别把血溅得到处都是,给工作人员添麻烦。” 

  “……那你下次能不能别捅对穿?不然我应该昨晚就来了,不至于一小时前才醒。”

  “……难道你要我看着你带走那些数据?”

  “好——恭喜你,又一次阻止了残星会的计划……英雄。可你得想想,我只是一个可悲可怜的员工,替一群疯子卖命。”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好吧,你管不了,我也管不了。谁让其他会监都不太喜欢露面呢,这也是托你的福。”

  “最好都别露面了。”

  弗洛洛抬起脑袋来问:“也包括我吗?”

  “包括。”

  于是她又倒下去,摇了摇头,胸前的刀也跟着一块儿晃。

  “你不去厕所拔出来?我感觉再这样过一会,它就长在你胸口里了。”

  “……有时候我在想,我应该把你每一次对我做过的暴行,全都留在身体里,让你见到我就会感到愧疚。”

  “——愧疚倒不会,不如说我会感到自豪吧。”

  “……你这铁石心肠的人。”

  “彼岸的事情怎么样?”

  “老样子,有点进展,但不多。你说的那个思路不太可靠,数据复现的效果并不好。”

  “……好吧。”

  “……别沮丧。至少你的方法也算有进展。”

  “我是在担心,如果没有好的方法,你会走到老路上去。”

  “那就烦请你多帮忙?”她起身,去了房间厕所。漂泊者听着里面那不太美妙的声音,叹了口气。不一会,弗洛洛出来了,完好无损地躺在他怀里。两人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向对方,简单地拥抱着。

  “……今天不做?”

  “我累了。”她将被子裹在身上,安稳地呼吸。

  “好。”漂泊者将她护在怀里,自己也闭上眼睛。

  就这样,又一个寻常的日子过去。

  “……你不是说你累了么?”

  “嗯哼。”

  “那你能不能把手从我的裤裆里拿出来?”

  “……要不我用嘴?”

  “……随你开心吧。”

  ……寻常日子,嗯。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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