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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羞耻的调教与夜晚的秘密,1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1510 ℃

正午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浮动着饭菜的香气和窗外飘来的栀子花香。逸仙端着两个白瓷碗走进卧室时,床上的丹阳正侧躺着,身上只松松垮垮搭着条薄被,露出的肩膀线条柔和,脸颊还带着未褪尽的睡意。听到脚步声,她像受惊的小兔子般往里缩了缩,掀开被子坐起身时,那件红色的小肚兜堪堪遮住肚脐,往下空无一物,带着红痕的小屁股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昨夜被照顾时留下的红痕已经淡了许多,只剩下浅浅的印记,像被夕阳吻过的痕迹。

“醒了?”逸仙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睡得安稳吗?”

丹阳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眼神飘向床头柜上的药瓶。昨天逸仙为她处理伤口时的触感还留在皮肤上,微凉的药膏混着掌心的温度,明明是疼的,却又奇异地让人安心。此刻被逸仙的目光落在腰后,她下意识地想往后躲,却被对方轻轻按住了肩膀。

“转过去,跪床边。”逸仙的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丹阳咬着唇,慢慢挪到床边,双手撑在床垫边缘,膝盖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像早上那样撅起了屁股。棉质地毯蹭着膝盖,带来暖暖的触感,可当逸仙的手指轻轻抚过她臀上的淡痕时,她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指尖的温度比昨天低了些,大概是刚端过饭菜的缘故,微凉的触感扫过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恢复得不错。”逸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满意,“药膏不用擦了,不过还是要仔细些。”

话音刚落,她的手并未收回,反而化作更轻柔的抚摸。掌心贴着丹阳温热的皮肤,带着怜惜的意味缓缓摩挲,从臀峰到腰侧,再轻轻回落。那触感不同于检查时的审慎,更像是带着疼惜的安抚,让丹阳的呼吸一下子乱了节拍。她低着头,两侧的紫色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只觉得脸颊像被火烧一样滚烫,连带着耳根都泛起红潮。奇怪的是,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臀部竟在不知不觉间又微微翘高了一点,像是在回应那带着暖意的触碰。

“好了,起来吧。”逸仙收回手,扶着丹阳的胳膊把她拉起来。小姑娘站在床边,脚趾蜷了蜷,眼神里带着点无措,肚兜的系带在背后松了个结,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逸仙伸手帮她系好,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脊背,换来一声细若蚊吟的轻颤。

“过来。”逸仙坐在床沿,拍了拍自己的腿。

丹阳的脸“腾”地红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早上逸仙也是这样喂她吃饭的,坐在对方腿上时,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艾草味,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勺子碰到嘴唇时的触感温温软软。此刻被阳光晒得暖融融的房间里,这样的场景似乎更让人难为情,她磨磨蹭蹭地挪过去,被逸仙一把揽住腰按坐在腿上,后背贴在对方温热的胸口。

“张嘴。”逸仙舀了一勺青菜粥,递到她嘴边。

丹阳乖乖张开嘴,温热的米粥滑进喉咙,带着淡淡的咸香。她不敢抬头,只能盯着逸仙握着勺子的手,那只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握着白瓷勺子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温柔。一勺接一勺的饭菜送进嘴里,偶尔有汤汁沾在嘴角,逸仙会用指腹轻轻擦去,触感柔软得像棉花。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逸仙的左手一直放在她的腰后,指尖偶尔会轻轻摩挲着她臀上的皮肤,像是在确认伤口的恢复情况,又像是单纯的安抚。那力道很轻,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丹阳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甚至不自觉地往逸仙怀里靠了靠。

一碗粥快吃完时,丹阳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她悄悄抬眼瞥了瞥自己身上的肚兜,手指在衣角处捻了捻,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声音细弱地开口:“逸仙姐……我能不能……换上正常的衣服啊?”

逸仙舀粥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向她:“怎么了?”

丹阳的脸瞬间红透,手指绞着逸仙的衣角,声音低得像在撒娇:“这样……光着屁股什么的......太羞了……总觉得不太自在……”她穿着这件小小的肚兜,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尤其是在逸仙面前,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对方的目光里,让她心跳不止。

逸仙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颊:“不行哦。”见丹阳眼里泛起委屈的涟漪,又耐心解释道,“你这伤还没好利索,这样穿方便我随时检查恢复情况,而且透气些,对伤势恢复有好处。”说完,她故意打量了丹阳两眼,语气带着点逗弄,“再说了,你穿着这件肚兜也很好看,白白嫩嫩的,多可爱啊。”

“逸仙姐!”丹阳羞得往她怀里缩了缩,把脸埋进对方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娇嗔。被这样直白地夸赞,她只觉得脸颊更烫了,连带着耳朵都烧了起来。她甚至有理由怀疑逸仙姐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逸仙笑着拍了拍她的背,等她稍微平复了些,才继续喂她喝粥。又吃了几口,丹阳的嘴唇再次动了动,这次的声音比刚才更小了,几乎要被窗外的蝉鸣盖过:“那……那等下……能不能像昨晚那样……轻轻打我屁股……”

逸仙挑了挑眉:“昨晚不是说疼吗?”

“是有点疼……但……”丹阳的声音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口,“但……很舒服……想让你再来一次……”

最后几个字说得含含糊糊,丹阳自己都快听不清了。她能感觉到逸仙放在腰后的手顿了一下,随即传来一声轻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发顶:“舒服?”

“嗯……”丹阳的头埋得更深了,耳朵红得像要滴血。其实她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昨晚逸仙的拍打明明带着力度,却不像先前的巴掌和戒尺的那种疼,反而像是一种带着安抚的触碰,让她心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都慢慢沉淀下来,连带着身体都变得轻飘飘的。

逸仙沉默了几秒,手里的勺子轻轻敲了敲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丹阳立刻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得到糖果的孩子:“什么条件?”

“吃完饭,你得跪在房间正中央,双手撑地,把屁股撅起来晾三十分钟。”逸仙的语气很认真,指尖在她腰侧轻轻画着圈,“你这伤刚好转,这样能让血液循环更通畅,好得更快。”

“啊?”丹阳的脸瞬间又红透了,“要……要在房间中间?”

房间正中央空荡荡的,离床边还有段距离,阳光正好落在那里,要是跪在那里,还要撅着屁股……她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发烫。

“怎么?不愿意?”逸仙故作严肃地挑眉。

“不是……”丹阳咬着唇,手指用力绞着衣角,“只是……很难为情……”

“为了快点好起来,难为情也得忍着。”逸仙把最后一勺粥喂进她嘴里,又拿起另一个碗,“先把鱼羹喝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丹阳乖乖张嘴,鲜美的鱼羹滑进喉咙,却没什么心思品尝味道。她偷偷抬眼看向房间中央,阳光在地板上画出一块明亮的区域,想象着自己跪在那里的样子,脚趾都蜷了起来。可一想到等下能被逸仙像昨晚那样轻轻拍打,那种羞耻感里又掺进了点莫名的期待,让她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吃完饭,逸仙把碗放在一边,起身去浴室拧了条温热的毛巾。丹阳坐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单。等逸仙走回来,她立刻识趣地跪在床上,背对着对方。

“放松点。”逸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温热的毛巾轻轻擦过她的臀侧,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动作很轻柔,像是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丹阳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甚至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毛巾的温度恰到好处,既不烫也不凉,擦过皮肤时带着微微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想笑,又死死咬住了嘴唇。

“好了。”逸仙把毛巾放回浴室,出来时手里拿着个小小的沙漏,“过来吧,三十分钟,沙漏漏完就好。”

丹阳深吸一口气,从床上滑下来,光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她一步一挪地走到房间中央,阳光落在背上,暖洋洋的却又带着点灼人。她犹豫了几秒,慢慢弯下腰,双手撑在地板上,膝盖缓缓跪下。冰凉的地板透过膝盖传来凉意,和背上的阳光形成奇妙的对比。她按照逸仙说的,把屁股轻轻撅起来,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小羔羊,羞耻感顺着脊椎往上爬,烧得她耳朵都在发烫。

“腰再弯一点,屁股抬高些。”逸仙坐在床边,声音平静无波。

丹阳咬着牙照做,感觉自己的脸颊快要贴到地板上了。她不敢抬头,只能盯着眼前的地板,能看到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上投下的细线,像一道道金色的鞭子。身后传来逸仙翻动书页的声音,沙沙的,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种视线像带着温度,让她浑身的皮肤都绷紧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时间过得格外慢,沙漏里的沙子一粒一粒往下掉,发出细微的声响。刚开始丹阳还能集中精神数着沙子落下的声音,可没过多久,膝盖就开始发麻,手臂也有些发酸。她想偷偷调整一下姿势,却听到逸仙说:“别动,才过十分钟。”

她吓得立刻僵住,心里有点委屈,鼻尖微微发酸。明明是逸仙让她这么做的,可现在又像在惩罚她一样。可转念一想,逸仙是为了她的伤好得快,又把那点委屈咽了回去,只是咬着唇,任由膝盖在冰凉的地板上发麻。

阳光慢慢移动,从背上移到了腰侧,温度似乎也降了些。丹阳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耳朵里除了沙漏的声音,还能听到窗外的蝉鸣,一阵一阵的,像在为她加油。她开始想象等下逸仙打她的样子,想象那种带着力度又很温柔的触感,心里的羞耻感慢慢淡了,反而升起一丝期待。

“还有五分钟。”逸仙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丹阳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既紧张又期待。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时间到了,起来吧。”

丹阳几乎是立刻就瘫坐在地上,揉着发麻的膝盖,手臂也酸得抬不起来。逸仙走过来,伸手把她拉起来,扶着她的腰让她站稳:“腿麻了吧?先站一会儿。”

丹阳点点头,靠在逸仙怀里,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膝盖的麻木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酸软软的感觉。她抬起头,正好对上逸仙带着笑意的眼睛,脸颊又红了,赶紧低下头去。

“过来,趴好。”逸仙坐在床沿,拍了拍自己的腿。

丹阳犹豫了一下,慢慢走过去,背对着逸仙趴在她的腿上。熟悉的艾草味萦绕在鼻尖,对方的腿不算宽厚,却异常安稳,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她能感觉到逸仙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臀上,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暖暖的,很舒服。

“准备好了?”逸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丹阳把脸埋在逸仙的大腿上,闷闷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一声清脆的“啪”响在房间里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落在她的臀上。丹阳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放松下来。和昨晚相比,今天的力度似乎更轻了些,像一片羽毛带着点力气拂过皮肤,留下淡淡的麻意。

“啪、啪、啪……”

逸仙的拍打很有节奏,一下一下落在不同的位置,时而轻时而重,却都控制在让她觉得舒服的范围内。刚开始丹阳还绷紧着身体,可随着那带着温度的触碰一次次落下,她渐渐放松下来,甚至觉得有点痒,忍不住想笑,又死死咬住了嘴唇,把脸埋得更深了。

阳光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落在她们身上,暖洋洋的。逸仙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发顶,拍打声和窗外的蝉鸣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安宁。丹阳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那一次次的触碰像带着魔力,把她心里所有的烦躁和不安都一点点拍散了,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像浮在云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逸仙的拍打慢了下来,力度也变轻了,更像是温柔的抚摸。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窗外的太阳已经西斜了些,沙漏早就漏完了。

“好了。”逸仙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停下手轻轻揉着她的臀侧。

丹阳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得惊人,连带着脖子和耳朵都在发烫。更让她羞耻的是,双腿间似乎有些黏糊糊的,像是出汗了,又不太像。她赶紧想从逸仙腿上起来,却被对方按住了。

“别动。”逸仙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蘸了点温水,轻轻擦拭着她的大腿内侧。

温热的毛巾擦过皮肤,带来一阵清凉,却让丹阳的脸更红了。她能感觉到逸仙的动作很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又有点酸涩。

“好了。”逸仙把毛巾放在一边,扶着丹阳的腰让她在床上躺好,“你先休息会儿,我去收拾碗筷。”

丹阳点点头,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逸仙。对方拿起床头柜上的碗,转身走出房间,阳光勾勒出她的背影,温柔得像一幅画。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窗外渐渐稀疏的蝉鸣。丹阳摸了摸自己的臀侧,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麻意和温度,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被正午的阳光裹住了,暖暖的,很安心。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枕头套上似乎也沾染了逸仙身上的栀子花香,让她很快就眼皮发沉,在这种安心的味道里渐渐睡去。

窗外的阳光慢慢西沉,把房间染上一层温柔的橘色,空气中浮动着饭菜的余香和栀子花的甜香,一切都安静得像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窗棂,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丹阳从午睡中醒来时,睫毛上还沾着未散的困意,她翻了个身,望着窗外被风吹得轻轻摇晃的梧桐叶,心里涌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无聊。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墙上挂钟的秒针在“滴答”作响,像是在数着时间的流逝。

她还穿着那件红色的肚兜,柔软的布料贴着皮肤,带来微凉的触感。想起中午在房间中央撅着屁股的样子,脸颊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发烫,可指尖划过臀侧时,那残留的淡淡麻意里,又藏着一丝连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期待。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丹阳几乎是本能地从床上弹起来,动作快得像受惊的小鹿,膝盖一弯就跪在了床边的地毯上。棉毯的绒毛蹭着膝盖,带来熟悉的暖意,她微微弓起脊背,把屁股轻轻撅了起来,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羞红的脸。

逸仙走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这样一幅景象。小姑娘穿着宽松的肚兜,露出的腰臀线条在午后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那些淡粉色的痕迹像被精心晕染的胭脂,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轻轻起伏。逸仙忍不住低低地嗤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戏谑,又藏着不易察觉的纵容。

“倒是越来越自觉了。”逸仙走到她身后,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微哑。

丹阳的耳朵瞬间红透了,埋在地毯上的脸更烫了,却还是乖乖地保持着姿势,小声嗫嚅:“逸仙姐姐……”

逸仙的手指轻轻落在她的臀侧,指尖的温度比午后的阳光更暖一些。她没有像早上那样细细抚摸,只是用指腹轻轻按了按那些淡痕,感受到皮肤下肌肉的轻微战栗。和中午相比,这些痕迹又浅了些,只剩下朦胧的粉色,像春日里落在花瓣上的朝霞。

“恢复得不错。”逸仙收回手,语气里带着点满意,“看来中午的法子有用。”

丹阳点点头,心里却在偷偷想,其实更有用的是后来的拍打。那种带着节奏的触碰,像温柔的潮水一遍遍漫过心尖,把那些莫名的烦躁都冲得一干二净。

“起来吧。”逸仙扶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去房间中央,还是三十分钟。”

丹阳刚直起的身体又僵住了,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换上了一点不情愿:“还要……还要晾吗?”

中午跪在那里的三十分钟,膝盖的麻木和手臂的酸痛还残留在身体里,更让她难为情的是那种完全暴露在逸仙视线里的羞耻感。阳光明晃晃地照在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镀上了金边,却也让她觉得无所遁形。

逸仙看着她耷拉下来的嘴角,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不听话了?”

丹阳被捏得瑟缩了一下,摇了摇头,却还是小声嘟囔:“不是……就是有点累……”

“累也得去。”逸仙的语气稍微严肃了些,指尖却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带着安抚的意味,“乖乖听话,把伤养好,到时候挑个日子带你出去玩。”

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却像羽毛搔过心尖,瞬间驱散了丹阳心里的不情愿。她的眼睛亮了亮,刚才还耷拉着的嘴角悄悄翘了起来,连带着声音都轻快了许多:“真的?”

“自然是真的。”逸仙松开手,转身去拿那个小小的沙漏,“快去,别磨蹭。”

“那......我还要像中午那样......”丹阳说完,红晕又迅速地占领了脸颊,但语气带着坚定。

“好好好,答应你,快去吧。”现在逸仙也有理由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丹阳调教出了什么奇怪的癖好,“这小妮子......”

丹阳这才不再犹豫,光着脚跑到房间中央。午后的阳光已经向西移动了些,落在地板上的光斑也跟着挪了位置,正好笼罩住她要跪下的地方。她深吸一口气,学着中午的样子弯下腰,双手撑在冰凉的地板上,膝盖缓缓落下。

这一次,她似乎没那么紧张了。虽然还是会因为这个姿势感到羞耻,但想到等下的事,心里的期待就压过了那份难为情。她甚至敢偷偷抬起头,看向坐在床边的逸仙。

逸仙正拿着一本书在看,阳光落在她的侧脸,勾勒出柔和的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她看得很专注,偶尔会翻动书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可丹阳总觉得,她的目光并没有离开自己,那种带着温度的视线像一张柔软的网,轻轻罩在她身上,让她觉得安心,又有些慌乱。

跪了大概十分钟,丹阳的膝盖又开始发麻。她偷偷动了动脚趾,想缓解一下酸麻,却听到逸仙说:“别动。”

她赶紧僵住,心里有点委屈,却不敢再动。这时,逸仙放下了书,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从上到下慢慢扫过。丹阳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当那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红肚兜上时,她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在发烫。

这件红肚兜是昨晚挨家法时穿上的,边缘绣着细碎的白梅,布料是上好的丝绸,滑滑的贴在皮肤上,说不出的舒服。只是颜色太艳了,红得像燃烧的火焰,让她总觉得格外显眼。

“这件肚兜,”逸仙忽然开口,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你穿着倒是好看。”

丹阳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碰到地板:“逸仙姐姐……”

“送你了。”逸仙的语气很随意,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以后……执行家法的时候,就穿着这个。”

“家法”两个字让丹阳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眼里满是惊讶。她知道逸仙说的“家法”是什么意思,是昨晚戒尺落下的疼痛,是今天轻拍的触感,是那些让她羞耻又莫名安心的时刻。以后都要穿着今天这件红肚兜……执行家法?

这个念头让她的脸颊烫得惊人,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可她看着逸仙平静的眼神,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逸仙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重新拿起书看了起来。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沙漏里沙子落下的细微声响,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

丹阳的心思却乱了。她回想着今日自己穿着这件红肚兜,跪在逸仙面前的样子,想象着那些或轻或重的触碰落在身上,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却又夹杂着一丝奇异的期待。她用力晃了晃头,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可越晃,那些画面就越清晰。

“还有五分钟。”逸仙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丹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膝盖的麻木感越来越强烈,手臂也酸得快要撑不住了,可她还是咬牙坚持着。她告诉自己,只要熬过这五分钟就好了。

“时间到了。”

当逸仙的声音响起时,丹阳几乎是立刻就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揉着发麻的膝盖。逸仙走过来,像中午那样把她拉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温暖的怀抱驱散了膝盖的寒意,也让丹阳乱跳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累坏了吧?”逸仙的手轻轻揉着她的膝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

丹阳摇摇头,把脸埋在逸仙的颈窝,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这种味道总能让她感到安心,像漂泊的船终于找到了港湾。

“好了,过来吧。”休息了一会儿,逸仙扶着她走到床边,自己先坐了上去,然后拍了拍腿,“趴好。”

丹阳这一次没有犹豫,顺从地趴在了逸仙的腿上。熟悉的姿势让她瞬间放松下来,鼻尖萦绕着逸仙身上的香气,耳边是她平稳的心跳声,一切都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逸仙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臀上,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暖暖的。她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像在抚摸一件珍宝般,细细摩挲着那些淡粉色的痕迹,指尖划过皮肤时,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响起,比中午的力度稍微重了些,却依旧在丹阳能接受的范围内。皮肤上泛起一阵轻微的麻意,像有细小的电流窜过,让她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啪、啪、啪……”

逸仙的拍打很有节奏,时而落在左边,时而落在右边,时而轻时而重,像在演奏一首无声的乐曲。丹阳的身体随着那一次次的触碰轻轻晃动着,起初还能感觉到皮肤上的轻微疼痛,可渐渐地,那种疼痛就变成了奇异的酥麻,顺着脊椎一点点往上爬,让她的意识都开始模糊。

她把脸埋在逸仙的大腿上,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和心跳,听着窗外渐渐变得稀疏的鸟鸣,心里一片安宁。她甚至觉得,这样的时刻要是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逸仙的拍打慢了下来,力度也变轻了,更像是温柔的抚摸。丹阳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窗外的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天空被染成了一片温柔的橘粉色。

“好了。”逸仙停下手,轻轻揉着她的臀侧,“等下帮我准备晚餐,打下手。”

丹阳这才回过神来,脸颊又红了,赶紧从逸仙腿上爬起来,低着头小声说:“好。”

想到等下要去厨房,要见到其他人,她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这件红肚兜。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想找件衣服穿上,却被逸仙看穿了心思。

“去吧,换件衣服。”逸仙指了指衣柜,“穿你平时的制服就好。”

丹阳如蒙大赦,赶紧跑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拿出自己的制服。那是一件白色的海军水手服,左臂上印着“壹拾贰”字样,搭配一条黑色紫边百褶裙,是她平时日常穿的衣服,穿上它,仿佛就能掩盖住刚才那些羞耻又安心的时刻。

她飞快地换下红肚兜,穿上制服,扣好领口的扣子,直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稍微松了口气。可当她转过身,看到逸仙正拿着那件红肚兜,眼神里带着点笑意看着她时,脸颊还是忍不住红了。

“走吧,去厨房。”逸仙把红肚兜叠好放在床头柜上,率先走出了房间。

丹阳赶紧跟上去,亦步亦趋地跟在逸仙身后。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们的脚步声在回荡。快到厨房时,已经能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是济南和鹰潭的声音,带着点叽叽喳喳的活泼。

丹阳的心跳瞬间加速,下意识地想躲在逸仙身后。她有点怕见到其他人,怕他们看出自己今天的不一样,怕他们问起自己为什么一整天都待在逸仙的房间里。

逸仙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她。那轻轻的一拍,瞬间驱散了丹阳心里的慌乱,她深吸一口气,跟着逸仙走进了厨房。

“逸仙姐姐!”正在洗菜的济南和鹰潭看到她们,立刻抬起头打招呼,看到跟在逸仙身后的丹阳时,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丹阳?你怎么在这里?我们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你呢。”

丹阳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正在切菜的长春和鞍山,她们俩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继续低头切菜,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早就知道她会出现。

“是啊,丹阳,你去哪了?”鹰潭也好奇地追问,手里还拿着一根没洗干净的黄瓜。

丹阳的脸颊慢慢红了,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嘴巴像被封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能感觉到重庆姐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点探究的意味,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重庆就站在灶台边,手里拿着锅铲,似乎正在炒菜。她的房间就在逸仙隔壁,丹阳一想到昨晚自己可能吵到她了,脸就更红了。

就在这时,逸仙开口了,语气平静无波:“丹阳今天有点不舒服,一直在我房间里休息。”

“不舒服?”济南立刻担心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

“没事,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了。”逸仙淡淡地说,一边拿起身边菜篮的菜,开始清洗,“好了,别光顾着说话,赶紧干活,不然晚饭就赶不上了。”

济南和鹰潭这才不再追问,重新低下头去洗菜。丹阳暗暗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逸仙一眼,逸仙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过来帮忙。

丹阳赶紧走过去,接过逸仙递过来的菜,学着她的样子开始清洗。水流哗哗地响着,冲刷着菜叶上的泥土,也冲刷着丹阳心里的紧张。她偷偷抬起头,看到重庆正看着她,嘴角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让她心里又咯噔一下,赶紧低下头去,假装认真洗菜。

晚餐很快就准备好了。一张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有红烧鱼、糖醋排骨、清炒时蔬,还有丹阳最喜欢的番茄鸡蛋汤,香气弥漫在整个餐厅里,让人垂涎欲滴。

大家围坐在餐桌旁,拿起筷子开始吃饭。济南和鹰潭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训练的趣事,长春和鞍山偶尔会插一两句话,逸仙则安静地吃着饭,偶尔会给丹阳夹一筷子她喜欢的菜。

丹阳低着头,小口小口地扒着碗里的饭,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安。她能感觉到重庆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带着点探究和了然,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吃完饭,济南和鹰潭抢先跑去洗碗,却被逸仙叫住了:“你们俩今天训练累了,去休息吧,我和丹阳、重庆来收拾就好。”

济南和鹰潭欢呼一声,高高兴兴地跑了出去。长春和鞍山也放下碗筷,回了自己的房间。餐厅里很快就只剩下她们三个人。

逸仙负责收拾餐桌,把碗筷都摞起来,丹阳和重庆则负责把碗筷拿到厨房去洗。厨房里只有水流的声音,气氛一时有些安静。

丹阳正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刷着碗,忽然感觉到重庆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问她:“小丹阳,屁股还疼吗?”

丹阳的手猛地一顿,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她的脸瞬间红透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连带着耳朵都在发烫。她没想到重庆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低着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叫:“不……不疼了……”

重庆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戏谑,却没有恶意。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丹阳的头,动作很温柔:“没事就好。”

说完,她就转过身,继续洗碗去了,没有再追问。丹阳愣在原地,摸了摸自己被重庆摸过的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既羞耻又有点温暖。

逸仙走进厨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丹阳红着脸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个碗不知道在想什么,重庆则在旁边安静地洗碗,嘴角带着点浅浅的笑意。她挑了挑眉,没有多问,只是走过去,和她们一起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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