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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下,重生三部曲,2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5130 ℃

  看我的策略已見效,就打起精神,把昨夜反復推敲的方法直截了當說出來。

  “你們這兒的長生果樹,根上長得莖塊很值錢,二斤能換一斤大米┅。”

  話剛出口,下面的人都轟動了。就像要淹死的人抓住一塊救命木板,叫成一鍋粥。人們拼命往我身也擠,不斷問。

  “新媳婦,你講得可是真話,不是騙人吧?”

  “我們這裏長生果樹多得很,那到那裏去換。”

  “這下我們有救了。快說!那兒有人要。”

  “┅。”

  村長忙站出來,制止大家說:

  “大家不要吵。安靜!安靜!聽她把話講完。”

  我看臺下安定了。繼續說:

  “村後山那邊龍口縣重生公司,大量收購,現錢交易。”

  村長聽了興奮得不得了,忍不住打斷我的話說:

  “那我們送去,他也收。”

  “肯定收!”

   124 桃木枷

  人在絕望的時候,突現生機,那怕是海底撈月,也要試一試。正當台下人雀騰鼠躍,興奮不已的時候,老族長用木拐杖咚咚敲了幾下戲臺地板,村長立即聲嘶力竭喊叫,請大家安定下來,老族長問:

  “新媳婦。這件事關係到全村幾百口子的性命,你有幾成把握。”

  這繩綁得實在緊,頸脖上繩勒得我說話很吃力,上氣接不了上下氣。我努力把反吊在背後的手往上擡了擡,減輕一點頸脖上的壓力。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爲公公那條惡狼保守秘密了。我竭盡全力大聲對台下人說:

  “其實,我們村裏已有人做這種買賣了。我公公家用長生果換的大米和布料,把閣樓都堆滿了,不信你們去看看。”

  台下人一聽,轟的一下同炸開鍋一樣。村長好半天才把大家安定下來,我喘口氣又大聲說:

  “這幾個月,他安排婆婆和我,天天采挖長生果,把泉眼上面的都挖完了。我們在那兒根本不是挖什麽蛟蛋,他是在騙大家。”

  村民們給我幾句話激怒了,大家遭災挨餓,他在那裏偷偷發財。老族長聽我這樣說,點了點頭,回到椅子上。同村長和臺上人簡單商量一下,村長到台前宣佈,從今天起,禁止任何人上山,由村裏派人守在山口。待今晚村委會制定規章,統一安排采挖和運輸,明天就挖長生果,開展生産自救。

  散會後,族長把村裏長者和村委會幹部叫到祠堂議事廳,把我也押去了,跪在族長面前。族長對我說:

  “新媳婦。你公公舉報你是女妖,他大義滅親,我們不能不信。按族規,女妖是一律交到祠堂關押,待村民們審判後,投入河中深潭淹死。我們得按族規辦,所以暫不能給你松綁;若你真有心幫我們,讓我們度過這一劫,這證明你是有善行的女妖,免你死罪,給你機會返回你來的地方,好好行善積德。但在未離開本寨之前,要鎖住你,以防不測。現在你把救苦救難的好主意詳細談一談,我們好作安排。”

  聽了他一席話,我驚出一身冷汗,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樣迷信的地方,難怪公公他那樣有恃無恐,若不是我策略對頭,我恐怕難過今天晚上鬼門關了。一天沒吃沒喝,這束腰己除,肚子好像空了,又饑又渴。於是我對他們說:

  “我渴死了。各位行行好,先給點水喝。”

  老族長吩咐給我喂了一碗水,我潤潤嗓子,再將我的計劃告訴他們。

  明天首先派三個體力最好的,先挖三百斤長生果,去龍口縣找鍾老闆換一百五十斤米,回來解決家已斷糧的特困戶,並與鍾老闆約好,第三天派一部汽車拉一車糧食到山那邊梅林鄉,我們這邊發動所有能翻山越嶺的勞動力,背長生果過去,把米背回來這樣,二天一次,先換三個月口糧回來。以後各戶分片包乾,各戶承包一定數量長生果樹自挖自賣。對十年以下幼樹和深山的長生果樹一律封林,任何人不得挖掘,作備用林。

  爲了不損傷樹體,每次開挖不得超過四分之一。十年以下幼樹不要挖,挖了對方不收。對品質問題要把好關,長生果莖塊不破不裂,當天挖當天送,不能因爲品質問題造成對方拒收。

  村長他們很贊成我的計劃,但他們不知道山後有設有路,他們都未走過。老族長回憶了半天,想起來。他還是聽先輩們介紹的,很早以前太平軍石達開殘部曾爲躲避清軍追殺,從龍口突圍,無路可走,迫不得已翻過寨後高山來到神仙寨。在翻越的時候,用軍刀開出一條山道,爲怕清軍知曉,就封閉了這條小道。聽傳說,石達開後來就隱居在神仙寨,活了一百多歲。他的後人爲防清庭追剿,改姓胡;那些封路守道的太平軍也都改姓胡,後來常年在山上采藥爲生。原來寨裏人姓吳,所以胡姓應當是太平軍後人。寨裏胡姓采藥人世代相傳,只有他們幾個知道這條路。族長當時就請胡姓的村幹部去做他們的工作,開出一條通往龍口的運輸線。

  爲了控制好品質,村長他們決定在通往龍口山口專門爲我修一間房子,一方面作爲關押我的地方,另一方面對每批運往龍口的長生果進行品質檢查,並要我經常到各戶開挖地核查,是否按村上要求采收。

  上午快散會時,有個男人挑了個擔子走進來,一頭是鉋子、鋸子等木工,工具另一頭是兩塊木板;這木板約一寸厚,樹心是紫黑色,漸漸過渡到板邊由紅到黃。來人放下挑子,恭恭敬敬地對開會的幾個人說:

  “老族長,各位大佬。聽村長交待,找了幾塊野山桃樹板子帶來了,工也帶具來了。”

  村長站起來說:

  “很好。這桃木板很稀少,吳木匠,只有你能找得。”

  “村長真給你說對了。還是十多年前的一次大水,我家老三在河邊檢了一棵山水沖下來的大山桃樹。他叫我一起到河邊,鋸成幾段弄回家。這種樹又硬又沈重。今天你要得急,我和老三忙了二個多鐘頭,才把這二塊板鋸開,刨光。現在送來了,工具也帶來了。不知你老人家要做什麽東西。”

  村長指著五花大綁,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我說:

  “你給她做一幅枷。”

  吳木匠看了我一眼說

  “呵!給女妖做一幅枷。做什麽樣的?”

  “同上次一樣那種,雙手也鎖在枷上的頸手枷。”

  我吃驚地望著村長,上次同水仙演戲我知道,帶著枷的滋味。行動、吃、睡都受到嚴格限制;水仙只帶了一天一夜,就受不了,要我長期戴,實在有些害怕。帶著哭泣的聲音對老族長哀求的說:

  “族長。我一個女流之輩,能有什麽能耐。不可能妨礙誰。我雙腳己釘上鐵鐐,想逃也逃不掉,這枷就不做了吧!求求你們,這枷帶著好難受啊。”

  老族長笑著用手摸了摸自己白鬍子,對周圍的人說:

  “你們看怎麽辦?”

  村長說:

  “這個女妖,念到她對村裏一點善心,不沈潭也是萬幸了。但她若本性發作,那對村裏禍害就大了。所以必須要制住她。這桃木是鎮妖利器,給她戴上桃木枷,她的妖術就用不了,有備無患。還是用桃木枷鎮住她,保一村平安。”

  其他人也都隨聲附和

  我聽了傷心的哭泣起來,對這個古老的村落,還相信山神、女妖這種迷信落後的東西,我還有什麽辦法呢。能不把我沈潭淹死,已是我三生有幸了,誰叫命運這樣作弄我呢。

  老族長沈思一下說:

  “村長說得有理,但善良之心人人都有。一個女流之輩,整天扛著枷,確對生活不便。吳木匠。你做兩把桃木劍,挂在馬上完工女妖的屋裏。一把挂在大門,一把挂在後門口。她在家時可以卸下枷,但外出時必須戴上。這件事由監管的人負責。對於監管,可以各戶自動報名,村裏給報酬。”

  又有一人插話說:

  “這報酬從那兒來,村裏沒錢。”

  “她剛才不是介紹了長生果救災方法了,若可行,可從中抽點費用。若騙人,那連枷帶人沈潭,就沒有費用了。村長你在這裏監視,把枷作好,我困了,沒有什麽事,我先回家了。”

  老族長和他們走了,村長交待了吳木匠幾句也走了。

  吳木匠走到我身邊說:

  “姑娘別哭了,人遇彎腰樹,不得不彎腰。我是不信胡老二那個吝嗇鬼胡說八道,你是什麽女妖。你若早把長生果的事給大夥透出來,他無法一個人發財,還不會把你往死裏整。你放心,我把枷上鎖你頸子和雙手的三個孔,盡可能打磨光滑一點,你戴著不難受。”

  吳木匠立刻動起手,我看著他爲我制枷。中午時分,祠堂外面傳來一陣陣,有節奏,噹啷,噹啷熟悉的帶鐐走路和兩個女人談笑的聲音。我一聽有一個是芙蓉,我朝大門望去,不一會兩個挎著竹籃的婦女談笑風生地走進。來其中一個說:

  “小五子。我給你送飯來了。”

  這是個三十多歲女人,生得小巧玲瓏。她把飯籃交給吳木匠,就同芙蓉一塊兒來到我身邊,用小手摸著我纏滿繩索的上身。對芙蓉說:

  “你看他們多狠,把人綁成這樣,頸子上的筋都勒鼓起來了。當初人販子把我也這樣,不知多難受。”

  芙蓉說從飯籃中將飯菜拿出來,對我說:

  “玫瑰。我家是第一個報名來看管你的。我這給你送飯,家裏已快斷糧了,只能做點長生果莖塊和米熬的粥給你吃。”

  我聽了很驚奇。對她說:

  “你知道長生果能充饑度荒?”

  “知道。祖上傳下來的,但全吃不行,要有糧食或肉食搭配才行;吃多了,人很難受,四肢無力,全靠它度饑荒還是不行。”

  125 山洞小道

  聽了芙蓉的話,認爲她講得很有道理。長生果是保健品不是食品,就同人參不能當飯吃一樣。吳木匠老婆坐在吳木匠身邊,手擺弄著腳鐐鐵鏈,眼直勾勾的看著我。悄悄對她男人說:

  “你看胡家媳婦,那身衣服真漂亮,人也長得好看。就是給麻繩綁著也迷人。我看她沒有一點妖氣,不像害人的女妖。”

  吳木匠瞪了她一眼說:

  “不要亂講,給祠堂裏人聽見,拿你也去沈潭,我可救不了你。”

  這個小女人嚇得不敢吱聲,看著芙蓉給我喂飯。待我和吳木匠吃好飯,芙蓉叫吳木匠小女人先走,她在這裏陪我,並要送我到山口專爲我做的房子裏去。”

  直到下午太陽快下山時,桃木枷才做好。村長下午早來了,看枷做好,就急不可待地先用桃木枷將我的脖子扣上,再解開我身上的綁繩。把我剛剛從繩索綁縛中解脫的,手腕上密布紫紅色繩痕的雙手拿到前面來,鎖在枷的前面。

  吳木匠手很巧,他製造桃木枷更像一件木雕工藝品。他首先用半浮雕的工藝,把板面挖成昴首弓腰龍的形狀,張著的龍嘴挖成半園,兩塊板是兩條龍,兩條龍口對口合起來,正好咬住我的脖子,龍尾挖一個洞,一隻後腿是話動的,可活動的後腿龍爪合上,正好卡住這個洞;我的手從洞裏伸進去後,龍爪卡過來,用插銷固定,把我手腕鎖住;從外表看,好像是龍爪把我的手緊緊扣住。兩塊枷板是由一根橫穿的插銷板,穿過暗銷連接起來。插銷板一寸寬,半寸厚,尺寸做得正好。插的時後,要用木錘敲擊,才能穿進兩塊枷板的插銷眼槽,兩塊枷板的板縫是公母榫,兩塊枷板就合起來天衣無縫。在板縫的兩端龍頭和龍尾處,裝有鉸鏈可以上鎖。

  將枷把我戴好後,村長拿出兩條畫有符的黃表紙封條交叉貼在枷縫上,將木匠新做的兩柄桃木劍交給芙蓉,又對她千叮囑萬交待一番,和木匠一起走了。最後祠堂只剩下我倆,她將我扶站起來,我兩個膝蓋,由於跪的時間長的原因,痛得伸不直,站不穩。芙蓉扶著我,我咬著牙慢慢挪動著帶鐐的雙腳,一步一步走出祠堂。

  吳木匠的許諾果真,對現扣住頸部和手腕的三個孔,果真打磨得非常光滑,尺寸做得恰到好處,不松也不緊,這樣人好受得多。上次水仙戴枷就是這三個孔卡得緊,折騰得她死去活來。這桃木堅硬結實,比一般木料重,這枷少說也有十來斤,扛著這是有點沈。上了村裏大路,已是黃昏。晚霞將西邊的天空染成紅彤彤的顔色,將山頭也抹成桔黃,河水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清徹的河水在晚霞映襯下,閃爍著金光。神仙寨還是往昔一樣,美麗、寧靜。晚炊的輕煙,從村民家冉冉升起,往上彙成輕紗般的薄霧,漂往山腰,這裏還是那樣幽靜,神秘。僅是在泥石流毀壞的田旁,站著那三三二二手持鋤頭的農民,發出無可奈何歎息聲,才感到這寧靜中的沈悶和神秘中死神的陰影。

  村中大道上,洪水帶來的污泥已被後來的雨水沖刷乾淨;大小石塊已被村民清除。當我披枷戴鎖地出現在村中時,有的同避瘟神一樣逃避我。但更多饑腸轆轆的村民,攔下我反復追問,長生果換糧食的可信程度。糧食對於災後的神仙寨幾百口人太重要了。

  在公開場合,我戴著枷,仍恥於見人。這種龍形枷,據芙蓉介紹,是專鎖妖魔鬼怪的。從心底我感到一種自己被侮辱感覺。在這裏,這龍形枷是一種恥辱的標誌,所以現在怕見人,特別是神仙寨裏,大部分對我來說陌生的人。故我堅持芙蓉走在前面,我低著頭跟在後面,儘快趕到山口新建的小屋。

  “進來吧!”芙蓉推開吱吱作響的院門,對我說:“寶兒。你在那裏,媽媽回來了。”

  “媽媽,媽媽。”一個六七歲的小孩,扯拉著一個五十多歲婆婆,從屋裏蹦蹦跳跳跑出來。直嚷囔說:

  “媽媽。給我帶來吃的嗎?我餓了。”

  原來芙蓉把我帶回她的家。我這模樣同死牢囚犯一樣,真不好意思進她家門。老婆婆看見我,走出院門一手挽著我的胳膊,一手拉著小孫子,親熱地說:

  “進院吧!姑娘。這麽漂亮的媳婦,胡老三爲什麽非要往死裏整。我才不信你是什麽女妖呢。”

  小孩瞪著一雙水靈靈大眼,目不轉睛地望著我說:

  “奶奶。這姑姑頸子上架一塊板幹什麽?她不累嗎?”

  我看到這麽天真可愛的小孩,走進院子,在他面前蹲下來。對小孩說:

  “姑姑到你家來,高興不高興?”

  “高興。姑姑好穿得好漂亮,真好看。”

  聽到小孩天真的回答,看到他營養不良菜色的小臉,我很難過。芙蓉的日子很難過,從小孩氣色看,她家可能快斷糧了。芙蓉把我拉起來,扶進屋叫我坐下來,小心地揭起枷上封條,用村長給的鑰匙打開枷兩頭的鎖,用菜刀捌開插銷,將我的枷取下來。我十分不安地搓搓手,活動了一下疆硬的手臂。對她說:

  “到你家來,己對你不利了。再解開枷,村裏人會懲罰你的。”

  “不管他們,你趕快洗過澡,好好睡一覺。明天天不亮,我們就要起來,好往山上趕路。”

  芙蓉是個行動果斷有主見的女人,她這樣安排肯定有她的道理。我吃了一點長生果粥,洗完澡,芙蓉就安排我休息。從昨天下午被綁到祠堂到現在,未能休憩一下,所以能無束縛地睡在床上,舒服極了,很快進入夢鄉。

  “玫瑰。你醒醒!你醒醒!”

  睡夢中有人搖動著我的身子在喊我。我睜眼一看,是芙蓉。她一身上山幹活的裝束。我趕快起來,她帶我到竈房洗漱好,就領我到了堂屋。我走進一看,堂屋黑壓壓坐滿了人,有一個在昨天上午審判我時,坐在戲臺上的長者也在。我嚇了一跳,不知發生了什麽事。那長者站起來說:

  “胡老三新媳婦,不要害怕。昨天上午你說得話我相信。在這大災之後,胡老三那種有恃無恐,毫不在乎的樣子,我們知道他肯定不缺糧。他田少,去年收的稻穀不多。每年他是村裏最先缺糧的,他肯定有其他來源,所以我認爲你說的長生果換糧食這件事是可信的。”

  但今天來的都是吳姓,是村裏最缺糧的人家。昨天安排胡姓副村長找那三個胡姓采藥人,要他們公開後山小路,被他們拒絕。他們藉口胡姓祖上遺訓,不得公開小路秘密。但他們答應換糧之事,可由他們四人包下來。但從胡老三的爲人,不是我在他背後說長道短,我們實在信不過他。可能等不上他們的糧食,我們都餓死了。姑娘。胡老三即污蔑你是女妖,他決不可能放過你,也不會讓你的長生果救災順利實行。但這個計劃關係到今晚到這兒來的幾十個家庭一百多人的生死,所以我們要另想辦法,確保救災辦法實施。

  姑娘。雖然我們相信你,但這救災救人天大的事,要你當著這幾十個家庭人的面,給我們再一次保證,這長生果有人收購是真的,而不是你爲了救自己,胡編出來騙人的。”

  聽了吳姓長者一席話,我的極大震撼,並不是每個山民都是那樣善良,發天災不義之財的人大有人在。這個長生果救災行動也關係到我的生死,要盡最大可能保證成功。我走到大家面前,非常誠懇地說:

  “各位父老。這場大水威脅了這麽多鄉親性命,就是犧牲了我自己,能救大家,我都心甘情願。有一件事,就是對我公公也沒實說。我現在告訴鄉親們,龍口縣收購長生果的是我家世交,只要是我的貨,他不可能不收。他要得量很大,就憑在座的每個人每天都送,都滿足不了他的需求,這一點請大家放心。”

  鄉親們知道後,都興高采烈。原來昨天他們聽了我的話後,都急不可待地上山挖掘了不少長生果。剩下的事,是怎樣送出去。按照他們商定按計劃,除胡老三外,村裏先安排另外三個胡姓采藥人要去龍口賣長生果,他們打算背著長生果,偷偷地跟蹤那三個胡姓采藥人,找到後山小道,也去龍口。但是否可行,大家爭議很大。

  有一個自稱與胡姓采藥人常來常往,關係很好的六十多歲老人介紹說:

  “這事有好多年了。有一次,和無意中聽他們談話中透露這條小道,是經過後山一個很隱蔽的山洞。由於他們自己平時都很少走,洞口給荒草和雜樹長得看不見了。他們幾個輪流去砍了幾天堵洞雜樹,洞才能進去。爲砍樹清洞口,他們都不想去,認爲這條道已沒有價值,互相推委時,我正巧去找他們,聽見隻言片語,看我來了,就只字不提了。”

  吳姓長者說:

  “僅知道小道從山洞穿過,但不知道洞口在那個山溝。後山有那麽多山溝,是無法找的。而且他們只要發現我們跟蹤,是會想法抛掉,決不會讓我們跟著。聽胡姓副村長說,他去找他們的時候,胡老三也在,他們四個在鬼鬼祟祟的商量什麽,連副村長也不讓知道。肯定不是好事,指望他們肯定要壞事。還是從順河下山出水洞口,到大彎村大路想辦法吧,別指望那條近道了。”

  其他人也認爲,雖然路遠時間長點,但是最可靠的辦法了。但又有人說,順河下山路沖毀了,一個人走都困難,不可能背多少長生果出山。而且路上還要花費用,賣的錢還不夠路上花的,怎麽可能救大家。

  大家商量來,商量去,都很難辦。有人說,乾脆大家都下山出洞要飯去。但這些老人、小孩和上腳鐐的婦女出不去,又怎麽辦。屋裏幾十號人都唉聲歎氣,一籌莫展,堂屋裏死一般沈靜。

  126 白馬溝

  看到這情況,把希望全寄託在胡老三他們身上,是水中撈月。當我苦思苦想,想其他辦法時,突然眼前一亮,我想起一件事。公公出售長生果十天左右,鍾先生未收到我的資訊,拒付公公貨款,並揚言再應不收貨時,那天公公發急了,沒回家,直接在山上找我們。我發現他是從泉眼正對面那條山溝過來的。平時公公不讓我知道他從後山那條山溝出來,都避著我,直接回家。如是我興奮起來,高興地脫口而出地說:

  “唉呀!我有辦法了。”

  這不亞於平地一聲雷,大家都擡起頭,迷惘地看著我。

  “我公公每次都是從泉眼正對面那條山溝過來的┅。”

  大家不約而同地說:“白馬溝。”

  我繼續說:

  “我公公每天都去,幾乎有一個多月了,肯定有他走路的痕迹。以前沒有人知道長生果能賣錢,也不可能有人去走那條道,所以他不會毀滅掉他走過的小路。這條路肯定直通洞口,但天亮後,他們今天去,肯定要消除走過的痕迹。爲了徹底清除痕迹,他們不會在夜裏,而在白天。只要趕在他們前面,就有可能找到路。”

  吳姓長者激動的站起來說:

  “白馬溝,溝深草密,人迹罕至。只要有人走,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吳天朋。你們老兄弟幾個,都是打獵出身,肯定能找到路,順路就能發現洞口。你們馬上回家,把家裏那點米全煮了,吃飽,再帶點乾糧和水出發。天明前,一定要趕在胡老三前面,到白馬溝口,找到路。若找到路,發現洞口,派一個人回來,再帶第二批人去;若找不到,也要派人回來送信。你再到泉眼山坡上守著,跟蹤胡老三。”

  人群裏齊刷刷站起十幾個人,領頭的吳天朋,五十多歲,精明強幹,他對長者說:

  “大爺。不要說人在那兒走了幾十趟,就是只野羊跑過一次,我都能跟上。走!”

  看他們要動身,我趕忙說:

  “請稍候。我寫封信給你們,請鍾先生多借點糧背回來,以救燃眉之急。”

  芙蓉對吳天朋他們說:

  “你們先回家準備吧!我公公也去,他把信帶著。”

  我笑著對芙蓉說:

  “也好。你家連肥皂都設有,我在信上加幾筆,請鍾先生買點。”

  吳天朋他們悄然魚貫而出,一點聲響也設有,以防胡老三他們發現。

  等他們走後,我對吳姓長者說:

  “我們這是救命,要有絕對把握。順河出洞,大彎村大道這條路,我們也要走。”

  “姑娘。這如何走。”

  “不知大彎村有無糧食賣?”

  “大彎村雖不通汽車,但通三輪機動車,應當有糧食賣。”

  “我們派二個可靠的人,帶少量長生果樣品、我的信和一張借據,乘公共汽車從青龍市到龍口,向鍾先生說明我們的災情,借點錢給我們。在大彎購糧,往村裏送。另多派人將大彎村到神先寨沖毀路段修好,以便運糧。”

  吳姓長老疑惑地問:

  “你能借到錢買糧?”

  “沒問題。鍾老闆知道我這兒有長生果,他不怕我們還不起。”

  “姑娘。太謝謝你了。你那是女妖,你是我們神仙寨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你放心,有我在,誰也不會害你性命。時候不早了,大夥要走了。我們安排芙蓉照顧你。”

  在啓明星出現時,屋裏老鄉都消失在夜幕籠罩的村子中。屋裏只剩下我與芙蓉,我們相視而笑,我第一次看到芙蓉,發自心腑燦爛的笑容。我倆草草吃了點東西,芙蓉拿出那幅龍形枷對我說:

  “女菩薩。別高興太早了,你現在還是女妖,來!把這個帶上,準備上路吧!”

  當她用枷把我鎖好後,在我耳邊輕輕說:

  “這副枷與你真伴佩,你帶上好體面,好迷人啊!”

  我故作氣惱地說:

  “胡扯。這枷鎖在我身上,羞恥死了,那來體面?”

  “不信?我給你照照鏡子,你自己看。”

  其實,我自我感覺也不錯。但無法啓齒。這也只能在家孤芳自嘗,到外面抛頭露面還是不妥的。當然,只有在生命沒有受到威脅時,才有這種感受,否則只有恐懼和悲哀。”

  東方己顯出魚肚色,山巒、村莊、河流、樹木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漸漸露出它們輪廓。村中的大路泛著白光,彎彎曲曲伸到山邊。河面上的蒸汽像輕紗,慢慢漂移到村中、山間,把剛在晨光中顯露的萬物又籠罩在一片白芒芒的霧氣中。由於心情舒暢,雖披枷帶鐐,走路也覺得輕鬆。芙蓉邁著嬌健的步伐走在前面,我帶著腳鐐鐵鏈相互碰撞叮噹、叮噹有節奏的響聲跟在她後面,清晨的山村,寂靜無聲,這叮噹的響聲格外清脆。出了村,進了山道,山道旁樹高林密,光線又變暗了,路有些不平,還看不清,我雙手鎖在枷上,又拖著鐐,不易控制人的重心。遇到路面突然變化,我只能扭動著腰和臀部來保持身體平衡。但這種動作拉動著陰部的那些環,不斷刺激陰部那幾個特別敏感的部位,弄得人心浮氣燥,想入非非。看到前面身體強健的芙蓉,突發奇想,她若是個男的多好,那樣在這荒野的山道旁,他看到一個如花如玉的姑娘,被枷鎖束縛得毫無任何抵抗能力,肯定會將我按倒在路旁來強姦我。我是多麽想他這樣做。想到這,頓時身體渾身發熱,臉頰通紅,燒得人好難受。下身癢,手又抓不到,兩隻大腿互相擠擦,這樣環對陰部刺激更利害,陰道裏濕得往下流水,身上大汗淋漓,全身發軟,再也走不動了,癱倒在地。

  芙蓉聽到動靜,回頭看我躺在地上,轉身就走到我面前,將我拉起來。關切地問:

  “怎麽啦?看你臉上這麽多汗。”

  我心虛的很,紅著臉尷尬地說:

  “路不平,摔了一跤,嚇得一身汗。”

  芙蓉同情地說:

  “也難怪你。山道本來不好走,你又不是山裏人,腳上帶鐐行走本來就不便了,還披枷,怎麽不摔跟頭。來!我扶著你走,前面就到了。”

  好不容易走到山口,從這裏分出幾條路,右拐是到泉眼,左拐到白馬溝,直走是上山路,通往深山老林。給我做的房子,在離路邊五十多米一塊地形平坦的大草坪上。這裏石多土少,長不了樹,只稀疏的長些茅草。從泉眼下來小河溝,繞這塊草坪流過。村裏人利用平整地面挖起的石塊壘牆,用割下的茅草蓋了房頂,搭了個簡單,但結實的小屋。大門是用胳膊粗的櫟樹製成柵欄狀,門外面用鐵鏈鎖上。裏面除堆積搭房頂剩餘的茅草,其他什麽也沒有。這實際上就是間牢房。

  芙蓉打開門,我進去一屁股坐在茅草上,喘一口氣。她也歪倒在草堆上,氣喘噓噓。這時天己大亮,我側過身仔細看看她,臉色已大不如前,面黃肌瘦,營養嚴重不足。作爲一個家庭主婦,上要顧老,下要顧小,操勞多吃的少,真難爲她了。正在這時,山口方向傳來腳步聲,在這寧靜的早晨,腳步聲分外清晰。我同芙蓉不約而同的聚精會神地聽。這肯定是胡姓采藥人,可真,腳步直接走到門口。一個與公公年齡相仿的老頭走進小屋,他背著一隻沈重背簍,裏面肯定裝的是長生果。他抓著我枷頭上的兩條龍尾,兇神惡煞地對我說:

  “小妖精。今天我若到龍口換不回大米,下午休怪我不客氣,非把你綁塊大石頭,沈到泉眼下面水搪裏淹死,除掉村裏禍害。”

  說完,抓住枷狠狠一推,我猝不及防,也無法抵擋,仰面帶枷倒在草堆上。然後他冷笑一聲,揚長而去。我後頸給梗了一下,半天出不了聲。芙蓉顧不上我,翻身爬起來,追出大門。不大一會兒,她又急急忙忙趕回來。焦慮地對我說:

  “玫瑰。好奇怪呀,他們沒去白馬溝,朝直往山上走,難道洞口不在白馬溝?如果是上山的路,那裏面山溝可多,我得去跟蹤他們。你一人待在小屋裏,我把門鎖上,待會兒我回來。你在這兒不要害怕,門很結實,無論是壞人,還是野獸,都進不來。時間來不及了,枷我就不開了,你忍著點。”

  芙蓉鎖上門就走了,我站起來,走到門邊,看著她急匆匆走了,我的心一下沈下來。難道那天公公也玩了一個花招,把我騙了?他從其他山溝出來,故意繞到白馬溝,再到我和婆婆這裏來?他當時也沒有這個必要呀。他要不讓我知道,完全可以先回家,再來。越想越可疑,如果胡姓采藥人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去向,應當在路過山口時很隱蔽地悄悄過去,沒有必要到小屋來大吵大鬧。這肯定是個圈套。我想到這,立馬想把芙蓉追回來。但我披枷帶鐐,門又鎖著,急得我先用枷撞門,但無濟於事。我想用腳踢門,門還沒踢開,自己反而給腳鐐帶倒了。我倒在地上,又急又悲傷,我變成一個真正死囚,鎖在這牢房裏,能有什麽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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