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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下,重生三部曲,20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6780 ℃

這裏會員與我合影還未安排完,那邊阮總又催我去開會。前次出門很長時間未在公司上班,虧欠會員太多,所以儘管我人己綁麻木了,肩關節同脫臼一樣痛,但我仍笑容滿面地爲大家服務,興高采烈地滿足大家要求,又耽誤了一些時間,那邊阮總他們等得發火了,這邊給會員糾纏得脫不了身,好不容易擺脫了,他們又不給我松綁,這背後插的亡命牌都不給拿掉,我無法,只好就這樣馬不停蹄趕到會議室。會議室阮總他們已等得不耐煩了。我進去後,立刻叫我坐下開會。我有點不滿地說:

  “阮總。能又能再耽誤大家幾分鐘,給我松綁卸妝,總不能這樣子來開會,我不習慣。”

  “不行。”阮總斬釘截鐵地說:“你們女士幾分鐘就是一個多小時,大家等不及了。一個事總有個從不習慣到習慣的過程。上次你披枷套鎖不也把會開了。我們講究的是效率,特別是我們的會員都很忙,時間對他們員最珍貴的,其他一切都要服從這個工作重心。今後你要習慣就這樣開會。”

  我氣鼓鼓地說:

  “你們把我背後亡命牌和前面挂的牌子拿掉總可以吧,這樣要不了多長時間。”

  “那行。”阮總對古緊縛師說:“你去幫她拿掉。我們現在開會,時間只有不到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回市里,車輛已在山莊等我們。山莊給安排點盒飯,在車上吃,下午三點我們有一個重要談判,對《玫瑰之家》今後發展至關重要,必須準時參加。”

  老古拿掉我胸前挂的牌子後,後面的亡命標與手腕牢牢綁在一起,怎麽也抽不掉。阮總見狀擺擺手,老古也就停下來。我也只好濃妝豔抹,滿頭珠花,錦衣華服,花團錦簇,背插亡命牌,五花大綁直挺挺地坐在那兒,參入會議的討論和決定。

174 我急需勞動力

汽車一路順風地開到大灣村頭,公路到這裏終止。我們下了車,將費用付了,汽車返回。一路上我們很謹慎,中途吃飯休息銀花都不下車,也不要司機開暖氣。所以司機始終沒有發現銀花身上秘密。過了大灣村就進入深山,人煙稀少,現在正是午後二點,陽光下很暖和,還未走幾裏,就熱起來。我脫掉外衣,拿掉圍巾;牡丹也將軍大衣脫掉。銀花開始不敢脫,帶著腳鐐走路比我們更吃力,熱得臉紅彤彤的,累得汗水將額頭劉海都弄潮了,粘在額頭上。她看我們都將外衣脫了,再看樹叢中宛延的小路沒有一個人,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把外面大衣和圍巾全脫掉扔在地上,露出身上的鐐銬。牡丹看見,好心拾起來要給她披上,她雙手直推,弄得手銬鏈叮噹響,並大喊大叫說: “熱死我了。我不穿了,別人看見就說我是罪犯,我也不管。” 回想我當初,也在這條路上五花大綁,被姓胡的老頭押著到神仙寨。當時就從大灣村中穿過,村上人就同沒看見一樣。所以銀花露出腳鐐手銬別人看見也沒關係。於是我對牡丹說: “你隨她去,你將她衣服拿好就行了。在這兒沒事,當初我也是大白天,繩捆索綁從這兒賣到山裏的。當地人從不管別人的事,放心吧。” 聽我這樣一說,銀花乾脆把系在腰上的繩子解下來,雙手提著腳鐐上的鐵球往前走,她說這樣走方便多了。腳鐐鏈隨著她的步子,叮咚作響,山溝中有回音,這種很脆聲音傳得好遠。走了近二個多小時,工廠藍色的廠房從樹叢中露出來。可能聲銀花鐐銬聲驚動了門衛,他已站在大門口迎我們。當我走到廠門口時,門衛突然跪著,雙手扒在地上。我吃了一驚,這才看清芙蓉的公公,我忙迎上去抓往他粗糙長滿老繭的大手,親切地說: “二叔。你也到廠裏上班。你換了廠裏服裝,我都認不得了。你家裏人可好。” 芙蓉的公公戰戰兢兢地說: “托你的福,都好。都好。你快進廠吧,吳廠長盼你來都好多天了。我不耽誤你的時間了,你直接到辦公室去,他們都在呢。” 我們拉他,他怎麽也不起來,只好一行三人到了辦公室,高工,鍾先生都在,他倆和吳玉中在辦公室門口迎著我。我把銀花和牡丹交給前來端茶遞水的芍藥,然後關上房門開會。大家好長時間未碰頭了,積壓了大量問題,必須研究解決。首先鍾先生介紹了新廠産品銷售情況。由於用了神仙寨提供新産地原料,産品的效果顯著提高,市場反應良好。但生産跟不上,市場經常脫銷。目前藥廠開工不足的主要問題是大灣工廠半成品生産跟不上。據市場調查分析,目前半成品的提取量最低要擴大三倍,才能應付市場需求。所以他很急,直接到大灣來,碰巧遇到我。高工介紹了大灣廠的情況。當初設計己考慮到生産能力,目前長生果的提取加工量遠遠未達到沒計水平。但現在關鍵問題是,長生果從采收,運輸,到工廠加工,人手非常緊張。考慮到保密,又不能在外地招工。如果勞力問題能解決,生産上擴大是沒有問題的。另外高工對長生果提取後的廢料綜合利用有了新的突破。這些廢料主要是粗纖維,將它分類,最粗的是很好造紙原料。這種紙是珍貴的藥品和食品內包裝。細的部分,經酶化處理,轉變成食用纖維,再加上長生果成分殘留,這種食用纖維可生産高效,減肥産品,市場廣闊。吳廠長介紹了人力資源開發情況。神仙寨的勞動力完全能滿足生産需求,但問題是胡姓和吳姓兩族人的矛盾。過去胡姓經常欺負吳姓,吳姓長時間處於一種生存劣勢狀態。這次由於吳姓幫助了董事長,所以在工廠用人方面,吳姓佔優勢,可以說廠內都是吳姓人。在長生果經營所有方面,都壓制胡姓。連長生果價格都不一樣。半年來,吳姓收入明顯高於胡姓,所以胡姓人很想進工廠,但受到吳姓人抵制。吳廠長也知道這樣不合理,對工廠生産不利,但他無能爲力。他曾在吳姓長輩前提過此事,但被呵斥。所以只有董事長出面,才能擺平此事。其一是吳姓人怕董事長,認爲她是神仙轉世,法力無邊,其二是胡姓想與董事長溝通,取得諒解。我聽了笑起來,我怎麽在神仙寨變成大仙了。但不管怎樣,目前的焦點是勞力問題,所以最後我提出瞭解決方案。勞力只能在神仙寨解決,這一方針不能動搖。一方面要協調好胡、吳二族矛盾,另一方面要動員神仙寨外出打工人員回來。很快就要到年底,他們都要回家過年。看樣子我這得重返神仙寨,我的想法也得到他們支援。散會後,鍾先生連夜趕回西京藥廠,解決那批技術骨幹返廠問題。我回到廠裏專門爲我建造的別墅型辦公室兼宿舍。剛進門,就聽見二樓女孩的嬉鬧聲,鐵鏈在地板上拖動和鐵球滾動的聲音鬧在一片。我上樓推開客房,一看芍藥,槐花,銀花,牡丹都在。她們三個圍著銀花,銀花穿著一件無袖長旗袍,興致勃勃地來回走動。看我進來,馬上走到我面前,兩手插腰,笑眯眯地看著我說: “漂亮嘛?講真話,漂亮不漂亮。想不到這有這樣漂亮衣服,專門爲戴腳鐐手銬人設計的。” 我掃了一眼,原來是槐花穿的那種兩排斜扣的旗袍。黑色底,花頭是錯落有序排劇一穗穗白色槐花襯著翠綠葉,滾著金邊,確實美麗可人。銀花比槐花高,所以下擺僅在小腿中間,帶球的腳鐐暴露在外。銀花身材好,細腰長腿,這樣穿著確實嫵媚動人。銀花見我不說話,馬上用雙手握著拳頭朝我肩上捶來,她捶得倒不重,但隨手擺動的手銬鏈掃到我乳頭,又痛又麻又刺激,叫我受不了。我用手揪住叮噹作響晃動的手銬鏈,故作生氣的說: “唉喲!漂亮個屁,妖精八怪的。” 槐花,芍藥,牡丹三個哈哈大笑起來,銀花臉上挂不住,雙手一縮,將鏈子從我手中拽出,對我點點頭,獰笑著說: “好個玫瑰。你不想好了,到你這兒來就欺負我。走著瞧,我來個現世報。” 說完拖著腳鐐去拿她的包。我一看知道她去取搖控器,趕緊上前抱住她。對芍藥說: “芍藥。快去把她的包拿出去藏起來,她在這兒用不上。” 芍藥不知什麽事,但她對我是絕對服從。抓起銀花的包就跑出去了。銀花可不幹了,與我扭起來。我在經過塑身整容後,體力非常差,可以說手無縛雞之力,但她上了刑具,還是占了不了上風。我把她按在地上,對她說: “銀花。別鬧了,你穿得漂亮、美麗。還不行?我馬上請槐花用布料給你做幾件合身的。就當我向你賠禮了。” 她聽了,“蔔吱”一笑,不在掙紮。我將她拉起來,坐在沙發上,她又和我說笑起來。晚飯後,我將她倆安排好後,就去找二叔,商量如何去做神仙寨的工作。而且,我想明天就去,明天廠裏不收貨,神仙寨的人都在家采挖長生果,人員集中。而且,工作做好有可能想把水仙解救出來,雖然水仙做了對不起我的事,現在想通了,那也是在如意公司某些高層人員壓力下,爲順利離開沁州回家與親人團聚不得而爲之,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同牡丹折磨我一樣,她不做公司會安排別人做。在我進公司之初,她對我的幫助還是永世難忘的,目前她在受難,我應義不容辭幫助她。開始二叔對我安排胡姓人進廠,堅決反對,我耐心地勸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共同開發,共用資源,共同致富的道理。最終給我說服了。對如何說服吳姓族人,二叔認爲我剛才講述的道理說服他們不困難,山裏人忠厚老實,與人爲善是其本性。但山裏人迷信,對神仙敬畏,可能我去後,大家都害怕,不敢見我。自從洞外建廠後,更把我描述成法力無邊的神仙,可能都不敢正面見我。人都見不到,怎麽可能調解呢?難怪二叔與我講活,戰戰兢兢,非常緊張,始終低著頭。這下我真犯愁了。想了想,解鈴這需系鈴人,再問二叔說: “二叔。你認爲有沒有可能使神仙寨人見我不害怕,與我交談。” 二叔低著頭,沈默不語,不置可否。被我追問急了,才吞吞吐吐地說: “辦法是有,我不敢說。” 在我一再追問下,他才告訴我。若我同逃離神仙寨時一樣裝扮,老鄉才敢見我。因爲他們認爲龍形枷能鎖住我的真神,鐵腳鐐能抑制我神出鬼沒的行蹤,這樣我就是一個凡人,大家才能接近我。同當時救我,非要我披枷套鎖的原因一樣。這下我犯難了,難道我還要同罪犯一樣返回神仙寨?回到宿舍,左思右想。爲了事業,爲了受苦受難的水仙,刀山火海也要走一趟。想到這兒,立刻去了我的辦公室。鍾先生離開龍口時,將我辦公室的東西,包括從神仙寨逃出時帶來的龍形枷,腳鐐和鐵手鐲。穿的服裝,鞋子都帶過來了。我從一個箱子裏把它們翻出來。龍形枷鋥亮如新,上面龍形圖案翊翊如生,我用布仔細將它擦乾淨;又將鐵手鐲和腳鐐取出,上面已是鏽迹斑斑。它們的鉚訂己鋸斷丟棄,只有鉚孔。捧著這沈甸甸的刑具,感慨萬分,想不到它們還要鎖在我身上。爲了使用方便,我通知吳玉中連夜將鉚孔車出螺紋,用長螺釘替換鉚釘。又將上次穿的衣裙找出來,那件織錦緞絲棉薄襖。經過乾洗店清洗,色亮如新,襖面是桃紅底,上面用銀絲織的楓葉三角圖案暗花。襖面花形是金絲勾邊的大朵綠葉和紫紅玫瑰,仍非常豔麗;那件厚實黑色短裙當時是爲了逃走方便穿的,與上面斜大襟小襖並不配套,仍另找了件厚重的織錦緞大紅裙。腳上還是用從沁州穿出的那雙過膝軟靴。第二天清早,我將牡丹悄悄喊起來,給我化妝。用的是吳興發送的從黑石村興隆商行搜出送給我的化妝品。爲了化妝方便,我當時留了一些在我化妝包裏。牡丹擅長戲妝,她給我化了一個近似青衣的彩妝。怎麽化妝我不在意,反正又不是演出。用戲劇妝我倒不反對,因爲我去的是一個封建、閉塞、落後深山區,太現代化裝扮反倒不倫不類。頭用用發膠固定,往腦後攏在圓形髮髻,從髮髻上提一束長髮到前面,同農村小媳婦一樣。頭上插些珠花首飾,兩鬂配上絹花,吊上金色長鏈耳墜,再穿上那件織錦緞,斜大襟絲棉薄襖,厚重的織錦緞大紅裙。腳上穿過膝軟靴,裝扮好了,牡丹笑著說: “太漂亮了,好像民國初年新娘子。”

175 解救水仙

我聽了也很滿意。按照昨晚上安排,吳玉中攜帶那套刑具早早在工廠內碼頭旁的小船裏等我,我盛裝上船後,他撐開船就往洞內劃去。下了船,吳玉中用包拎著刑具走在前,我跟在後。這到神仙寨的路經過村裏人修過,好走多了。我們一路上沈默寡言,各想各的心思。上了瀑布那幾十米高的石台價後,我實在是累壞了,大口喘著氣,找到一個村陰下休息,喝點水。吳玉中看了我一眼說: “董事長。以前只聽芍藥說你如何漂亮,我當時還不信,心想還能比我的芍藥更好看。今天一見,簡直同仙女一樣,難怪村裏人一會說你是仙,一會說你是妖。我想不管是仙是妖,你都沒必要爲這些頑冥不化的村民吃這樣苦,受這樣罪,冒這樣險,真不值。” 我笑了笑說: “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神仙寨的人本質是好的,守著這美麗富饒的地方,還過著如此貪困日子,是社會對他們不公。今天我吃點苦,受點罪,能爲他們打開致富的金鎖,同時也壯大我們的企業。這與人,與已,與社會都有益的事,爲何不幹。小吳。動手吧!可不能憐香惜玉哦。” 吳玉中苦笑一下,給我上了手鐲。按我的要求,昨夜己在手鐲上焊上一條短鏈,實際己是一幅手銬;又上了腳鐐,用起子將手鐲和腳鐐上鏍釘擰死,再用銼刀將螺釘上梅花口銼平,這樣同鉚得一樣。最後套上龍形枷鎖死,我側臥在石塊上,他將插梢砸進枷中,然後把我扶起,我選擇一塊大石頭跪在石頭旁,將枷梢支在石頭上,將插梢用釘釘死。忙好後,他收拾工具準備下臺階離去,我對他擺擺手說: “謝謝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任何人。” “你要保重。一定要保重。董事長,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看到小吳消失在石臺階下,我站了起來,當邁開第一步時,那種熟悉感覺馬上又回來了。這村中大路經過全村婦女的修整,平坦多了。但我仍走得有些吃力,主要是身上多了那三件寶,手臂擡不起來,下身貞操帶卡著,走路兩腿要分開。我緩緩地往前走,伴隨腳鐐鏈在地面拖動的“匡啷”聲,走進了熟悉的神仙寨。神仙寨還是那麽安寧,水毀的農田己修復長滿了金黃的稻子,家家都關門閉戶,可能都上山了,全村連一個人影也看不見。現在快接近晌午,我決定先到胡老二家看水仙在不在。快到胡老三家,他院裏有人。當我快到院門口時,可能是腳鐐在地上拖動的聲音驚動了她。她停下手中的活,往院外看。當我走進院子時,她站了起來。她赤裸雙腳鎖著黑黝黝的鐐,穿著一條黑布裙;上身是一件灰色斜大襟棉襖,上面布扣全壞了,用一根舊繩系著腰,半個胸都露出來。脖子上套著鐵項圈,一根長鐵鏈焊在上面,另一頭鎖在院子裏一顆柳樹幹上。她一隻手拿著一隻刷子,另一隻手護著露在外面的乳房,手上也鎖著一幅鐵銬。蓬頭垢面,滿身泥漿,站在一隻浸滿長生果莖塊的大木盆旁,面無表情地呆望著我。她臉上糊滿了刷長生果飛濺出的漿汁和泥,看不清五官和年齡。她是不是水仙,我也吃不准。我大著膽子喊了一聲。 “水仙。你是不是水仙姑娘?” 她呆癡的眼中突然有了光,發亮。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過了好一會,才清淅把喊了一聲。 “玫瑰。玫瑰,我好想你。……。” 她渾身顫抖,癱坐下去。我趕快走到她面前,抓緊她伸過來冰涼的手。她另一隻手顫抖地摸了摸我的臉,又拍打著我戴的枷,淚流滿面,淒慘地說: “你是我能活下來唯一希望。只有你才知道我的下落,只有你才真心救我。當初都說你逃走了,我聽了多高興,充滿希望。現在看到你這模樣,知道一切都完了。玫瑰,真的都完了。” 她嚎啕大哭,使勁將用手拍打著自己大腿,扯動著手銬鏈叮噹的響。我跪在她身邊,陪她流淚。從她露出的胸部,手臂上,看到一道道新傷加舊痕被鞭打的印迹,我知道她過得是如何艱難。待她止住淚水,悲哀絕望的看著我時,我緊緊握住她的手,滿懷信心,堅定地說: “水仙。我今天來就是來救你的。你放心,肯定這次能成功。” “救我?”水仙驚鄂得嘴張老大。半信半疑地說:“你怎麽救我?你自己披枷帶鎖,我手銬腳鐐,脖子還被鐵鏈鎖著,同畜牲一樣。怎麽走得了。別安慰我了,你有這份心,我己十分感謝了。說真的我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非常心虧,這二年總想找過機會給你解釋一下。” 我一聽就知道是她給殷莫者帶了一封信的事。我打斷了她的話說: “不就是你替範老二帶了封信,我早就知道了,是殷莫者親口說的,我能理解。若不是這封信,你是不可能順利離開沁州的,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我早諒解你了。我們都是張孝天和範老二勾心鬥角的犧牲品,不要放在心上。” “你這樣講,我心也安了。反正你來了,死了也有伴。” “真的。我是來救你。保證你明天先離開這虎狼之家。你要對我有信心。” 水仙鬆開我的手。苦笑著說: “除非你確實是神仙寨傳說的神仙,那怕是妖怪也行,那才能救我。” 我站起來說: “那你等著吧!我還有好多事要做,只要看到你還活著就行了。” 離開水仙,我走到芙蓉家。二嬸正在給孫子喂飯。我走路的鐐銬聲早驚動了她祖孫倆。那小子眼尖,老遠看到我。大聲嚷嚷告訴他奶奶說: “奶奶,奶奶。那個扛板子的姑姑又回來了。” 二嬸趕快迎出來,很驚訝說: “胡家媳婦。你怎麽到神仙寨來了。我那老頭不是說你去幹大事去了,是誰又把你鎖回來了。” “我是自己來的。找你們族裏長者商量事。我聽二叔說,我不把自己用枷鎖起來,他們不敢見我。” “那倒是。你是真鎖還是做樣子。”二嬸憨厚地說:“否則,你最先到我這兒來,騙了族人,我們家都脫不了干系。你鬼點子太多了,叫人防不勝防。” “那二嬸你先檢查一下,你放心,別人才放心。” 這神仙寨們人太實在,我真服了他們。到了她客廳裏,跪下來,二嬸還真地把我身上枷鎖認真地檢查了一遍,心裏才放下。我這時突然有便意,正好請二嬸幫忙。她幫我解開紙尿褲後,她發現裏面這穿著鐵短褲,非常驚訝。怎麽也脫不下來?我剛才未想到這一點,羞得滿臉通紅,只好小聲教她把陰道裏陽具扣打開,將其抽出來。大便後,她掀起我的長裙,我將枷支在前面,將兩隻大腿分開,彎腰跪在地上。她用水將我下身仔細沖洗乾淨,再將陽具塞進去。她邊塞邊抱怨說: “你們山外人我不懂,在下身打孔,套了那麽多環,還將那玩意兒塞在陰道裏,外面還穿個鐵褲頭。難不難受,走路坐著還不漲。” 她說得我羞愧難當,無言以對。但她不知道,我也沒辦法,就同現在這龍形枷鎖住我雙手和脖子一樣,我無法解開,並不是我心甘情願的。將我安頓好,她就帶孫子出門去通知族裏人。過了二個多小時,正當我在二嬸院子裏不安的踱來踱去時,遠處傳來一陣陣雜亂的腳步聲。我望前看大路上來了不少人,我忙退回客廳坐下。轉眼間一群人走進院子,爲首的是我剛到神仙寨審我的吳姓族長,後面跟著三叔,麽叔,吳天朋等他們四人。走進屋,其餘的人都在院子裏。我正想站起來歡迎,他們四人全跪下,院子裏也跪下一片。我正手足無措時,大家齊聲喊道: “吳姓全體百姓,感謝長生仙女救命之恩。吳姓子子孫孫,供奉長生仙女。” 我真是弄得莫名其妙,哭笑不得。只好站起來說: “大家快起來,我有事與你們商量。” 他們爬起來,畢恭畢敬地低著頭,誠恐誠皇地說: “大仙有事就吩咐,沒有什麽商量的,我們照辦。” 但我還是把胡吳兩姓團結的重要性,資源分享,共同開發,共同至富的道理說了一遍,下面沒有任何異議,我原本還要作進一步解釋,看來己沒必要。這些山民真拿他沒法,到現在還這樣迷信。這兒事沒完,那院子裏又湧來一批人。只見村長和另一老者攙著一位白鬍子老人,那老人是當初審我是女妖的胡吳兩姓族長。走進屋裏。又跪了下來。我慌了手腳,我想去扶他。二嬸急忙上來,在我後面按住我。那老人規規矩矩向我拜了三拜,誠心實意地說。 “長生仙女。請饒恕愚民無知,上次衝撞了你。我以胡吳兩姓族長名義,誠心請大仙到祠堂裏爲我胡姓百姓講法,開化頑民,救苦救難。”

176 招工

我不明白在神仙寨老百姓把我傳成什麽人。不管怎樣,我能達到目的就行。我答應晚飯後去,老者心滿意足的走了。吃晚飯時,二嬸喂了我一碗稀飯。她從家裏找出很長一段拴牛的鐵鏈,套在我脖子上。在神仙寨村民蔟擁下,她牽著我到了祠堂。當胡姓族人在祠堂聚齊後,我把在吳姓人面前講的道理又在他們面前敍述一遍,並承諾大灣工廠將對胡姓人開放,在長生果收購上也一視同仁。當時在祠堂的胡姓人歡聲雷動,這是他們最渴望的事。事後我對村長說,水仙是我的弟子,叫胡老三立即歸還我,經濟損失由工廠承付。當時族長就叫胡老三將水仙送到祠堂。水仙到我身邊,還以爲我在做夢。那一夜由於神仙寨公開宣佈我的長生仙女身份,那家都不敢留我,我只好和水仙在祠堂一間廂房過夜。胡老三對我害怕極了,怕我施法力報復他,當他送水仙來時,我乘機要他在家裏拿幾十斤木炭,在廂房生盆火,他火速照辦。山區夜裏氣溫低,廂房裏無床無被,我們衣衫又單薄,沒有火會凍壞人的。但是神仙寨的百姓不這樣想,既然是仙體,是既不怕冷也不睡覺的。晚上,我同水仙互相偎在一起。我戴著枷不能睡,只好靠在牆上。水仙扒在我懷裏,雖衣衫破爛,鐐銬鎖身,但心情愉快,很快睡著了。我看看此情此景,不由得想起我剛到如意公司,在上學員課時,馬老師把我五花大綁,晚上也無人解開。那天水仙也給同事害得披枷帶鎖,我們也是這樣相互偎在一起,度過那難忘一夜,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到了後半夜,更冷了。那盆炭火根本抗不了寒氣。我更無法入眠,水仙也凍醒了。我想事情己辦好,還是早離開好。萬一那個愚昧無知的山民來強暴我,雖有貞操帶護身,但淩辱是免不了。我們渾身上下,從內到外都鎖著刑具。就是一個半大的孩子也對付不了。所以當天濛濛亮時,我與水仙就動身了。水仙將身上綁衣服繩子解下來,用鐵項圈的長鏈纏在身上,包住無扣的破上衣。繩子分成二股,一根幫我把腳鐐鏈吊在貞操帶上,另一根把自己腳鐐吊在上身的鏈子上。然後她前我後出了祠堂,盡可能輕手輕腳,悄然離開,慢慢地在路上走。盡可能不發出響聲。離村幾裏路後,村裏才冒出炊煙,才有少數人起床做飯。緊趕慢趕,到瀑布石階處太陽已升多高了,人也不感到冷,反而有點熱,並且也累的慌。我們坐下來休息,一會要想辦法下這幾十米高的石臺階。正當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有人高聲喊道: “董事長。董事長。” 聲音是以石階那邊發出的,我轉過頭一看,是吳玉中,他一早就趕過來了。我忙應了一聲,他連蹦帶跳他跑過來。我把水仙與他作了介紹。他趕快拿出隨手攜帶的工具,給我開枷,整整幹了半個多小時才打開龍形枷。但手銬腳鐐他怎麽也開不了。螺絲太上緊了,上面刀口也磨平了,起子無處下手。水仙的鎖鏈更打不開。我看時間不早了,就對吳玉中說: “打不開就不開了。我與水仙都是在山區長大,下這臺階沒問題。你在旁邊照顧一下就行了。” 我與水仙倒著下,面對石階,先用手撐著,將腳放下,然後手再下。雖困難,但最後還是克服了。下了臺階,路都好走了,特別是石頭橋,每兩塊石頭之間又加了一塊,有的還用四根圓木並列紮在一起,架上橋板,很好過,這樣在中午我們回到廠裏。到了廠裏,我將水仙帶到修配車間,小吳送來兩盒飯我們匆匆吃了。小吳用鋼鋸鋸斷我與水仙鐐銬上的鉚釘,終於卸掉沈重的鐵鎖鏈,一身輕鬆回到我的別墅。銀花她們吃完午飯正在休息,我沒驚動她們,把水仙帶到我的臥室衛生間,放了滿滿一池水,加了些療傷藥,然後將她身上那一套又硬又臭的衣服脫掉,讓她好好泡澡。據水仙講,自她釘上手銬腳鐐後沒洗過澡,沒換過衣服,沒睡過床。我聽了又氣又恨,胡老三不是人。安排好水仙洗浴,我也卸了妝,脫掉身上的豔服,上裝穿的是西服,下面是長裙,一身白領打扮。我又去準備衣服給水仙。當水仙洗浴出來後,我給她容光煥發,判若兩人的形象給驚呆了;一頭烏黑頭髮,瀑布一樣披到腿彎處,又長又厚。身上皮膚又白又光滑,但上面橫七豎八鞭打痕跡,仍清晰可見。原來臉上比較粗糙,還有雀斑,現在又白又嫩,比我以前看到的水仙漂亮多了。這一點她自己都目瞪口呆,以爲在夢中。我不由感歎,神仙寨水土真正是美容又宜人。安排好水仙後,我趕到廠辦公室,與高工,吳廠長、芍藥和槐花商量增加員工擴大生産之事。由於我們的工藝是現代化的,招收人員要有一定文化,所以盡可能把神仙寨外來媳婦中有學歷的人都招上來,我相信這樣的人肯定有。事情比較急,吳玉中到底是年青人,當天下午又趕回神仙寨,去同村長協商去了。高工仍幹他的技術活,爲將來擴大生産做準備。會上我看槐花鎖著手銬寫字很彆扭,就對她說: “槐花。我這次把你手銬鋸掉,怎麽樣?” “我怕家裏人不同意。出來時婆婆就對我警告過,若自行除掉手銬腳鐐,就視爲逃跑,立刻抓回來,再也不許出來。我真捨不得離開工廠,在這我有了生活希望。” “沒關係。”我安慰她說:“這次到神仙寨,把一切都談好了。你放心!” 處理完手頭事,回到別墅己很晚。很遠就聽到客房裏鬧翻了天,我從門縫往裏看,水仙、牡丹和銀花久別重逢,鬧成一團。我看見笑了笑,就回房間休息了。青龍市政府和大灣村鄉政府聽說董事長來工廠檢查工作,派人來接我。也難怪,剛交二個月稅,就占大灣村鄉財政收入一半,所以特別熱情也在情理之中。接連兩天忙著到市里,鄉裏去應酬他們。最後市長還親自接見,詢問我企業發展前景和要求。我利用這個機會,當著市、鄉兩級政府面,我談了幾點:第一,到今年年底上交稅金要在現在基礎上翻三倍,到明年達到設計能力,還要在今年底基礎上翻二翻。第二,我公司産品暢銷,目前市場上經常脫銷,所以很多競爭對手千方百計探查我們的技術秘密。第三,爲了保密,我們將廠址選擇在這深山交通閉塞地方,所以我要求當天政府爲我們做好保密工作,沒有特別需要,不要進入廠區;對於來歷不明的人,要杜絕進入大灣村。市、鄉領導聽講有這樣多稅交,興奮不已。在經濟落後的山區小市,這樣的企業屈指可數。市長甚至做出決定,沒有市府的介紹信和他簽字,任何人不得進入廠區。其實這是我最迫切要的上方寶劍,無論從長生果的秘密,還是那群帶鐐女工,都要這方面保證。等我趕回工廠,吳玉中己在辦公室等我。關於人事之事,高工是有顧慮的,他回避了。我也理解,於是我把芍藥,槐花召來共同研究。槐花手銬己除掉,天氣很涼了,她不再穿無袖旗袍,改穿一件天藍羽絨服。吳玉中看人到齊了,就開始彙報。 “董事長。你那天走後,神仙寨炸開了鍋。說那麽多刑具鎖著你,還帶著一個鎖鏈捆綁的弟子,一夜之間,不翼而飛。胡老三甚至說你找他要木炭,他點燃後,看見你和水仙駕著炭火上煙氣淩空飛走,還有……。” “廢活少說。”我笑著打斷他的話頭說“言歸正傳。” 芍藥和槐花忍不住笑了。吳玉中臉紅了,瞪了她倆一眼說: “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我那天找到村長,村長委託胡姓族長在祠堂報名,當時湧躍得不得了。這一下發現神仙寨裏人物還真不少,在這外來媳婦中,四十歲以上免談,光大專以上學歷就有十二人,比我們吳姓多多了。學文,學電,學土木工程,五花八門什麽都有,真是藏龍臥虎之地。就這樣,還沒統計全呢。那天報名快結束時,突然闖進一個姑娘,身上什麽也沒穿,赤著一雙腳,就圍著一床被單,手銬腳鐐,凍得嘴唇發青,話都說不出來。姑娘剛進來一會,有一個中年人氣喘噓噓地沖進來,抓住姑娘手銬鏈就住外拖,姑娘賴在地上不走。村長見了跑上去,踢了那中年人一腳,大聲呵斥。我當時未聽清,大意是今天給大仙招人,你來破壞。那中年人是村頭第一家,兒子才十五歲,在市里上中學,連村裏人都不知道他什麽時候給兒子買了個媳婦。這次廠裏計劃招三十人,基本上能滿足。明天人就送過來,臨走村長代表胡姓族人對我提出一個要求,要長生仙女親自接收這批人,以表示胡氏族人對大仙的忠實和敬仰。” 對於這樣的山民,我也不知怎麽辦,這樣下去我要變成邪教教主了。但對工廠有利的事,再難也要辦。要我親自接收,我知道對我意味什麽,我心裏很明白。所以當場決定,在公司會議室接待胡姓第一批員工,所有吳姓人都回避。第二天早晨,牡丹再給我同上神仙寨一樣化妝穿衣,並詢問了二叔,不在神仙寨可不必戴枷,只要身上有束縛就行了,否則那樣太麻煩了,於是我請牡丹用麻繩把我綁起來。開始牡丹不好意思下手,隨便綁一下,我三下二下就掙開了。她才明白,對我綁得不緊,等於沒綁。爲了她用力,我只好跪在地上,她將全部力氣都用上,才將我綁緊了,我掙了掙,還是比那次吳興發松多了。水仙也陪著我,她也算是胡家媳婦,與我共同接受這批人。上午九點,在廠會議室,先將桌椅全部撤掉,我坐在主席臺上,水仙站在我身邊。村長與護送的十來個中年人先進來,在我面前齊刷刷跪下,村長說: “按照大仙吩咐,我們把人送來,交給大仙。” 我淡淡地說: “知道了,你們辛苦了。人送到了,你們回去吧!抓緊這季節,將成熟的長生果送來。我想只要好好守住村寨裏長生果,不許亂采亂挖,要珍惜這點資源,只要合理利用,你們的生活會一年比一年好,幸福會降臨你們頭上。這次送你們媳婦來,我們更歡迎你們的兒子來,這裏的收入會遠遠超過到山外打工收入。” 村長他們千謝萬謝地走了,站在門外的媳婦們魚貫而入,雖然高矮胖瘦各異,但在神仙寨生活,皮膚白又光滑,都非常漂亮。這次出山,她們都精心妝扮自己,將最漂亮的衣服都穿出來。雖然衣料不同,棉,絲綢,緞,麻,化纖都有,但式樣差不多;上裝都是盤花扣斜大襟中裝,窄腰圓擺劍袖;下裝是大擺裙,腳穿繡花鞋。每個人都釘上腳鐐,十來個鎖著手銬,個別的套有鐵項圈,全都五花大綁,而且都綁得緊。看到眼前一大片跪在地上緊縛的美女,阮總看見不知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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