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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下,重生三部曲,25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1770 ℃

189 被管制的洪玫瑰

我又回到這難以忘懷的別墅樓裏,又開始了新的生活。爲了趕拍《名優逃亡記》這部獻禮片,白天,除了銀花,水仙她們來與我共同研究我們的演出、銷售計劃,我大部分時間在攝影棚裏度過的。一股是早上我先排空尿,兜上尿不濕,因爲出門後我生活就不能自理;再化好妝,佩戴好首飾,插好珠花,貼好絹花,濃妝豔抹,錦衣華服裝扮好,老黑就開車來接,先在屋內先用麻繩把我綁結實,再出門上車,直開到攝影棚。我一般到得早,先安排好劇務,等演職員都到後,演員們化妝,我與導演和後勤服務人員安排一天的拍攝計劃和演出程式;開拍後,我是女一號,帶著女二號月季,三號蘭花,投入緊張的演出拍攝中。這些與我一塊工作的工作人員,看一個除非劇情需要,否則從不卸裝,整天被五花大綁的美女,指揮一切;有時甚至會氣衝衝地罵這個,訓那個,都感到新鮮好奇。開始有人故意搗蛋,但慢慢都領教了我鐵的手腕,從扣獎金到待崗,直到除名失去飯碗,我說一不二。到後來,對我這個被繩捆索綁,拖著腳鐐的領導,不但不搗蛋,甚至有些怕我,確實,阮總除了限制我人身自由外,業務上我是絕對權威。只有嚴厲的作風,嚴格的紀律,認真刻苦的颱風,才能出好的作品。晚上回到別墅,除了院門口門衛室裏那位看門的老大爺外,整幢樓就我一人,其他職員都分有宿舍,下班後都走了。白天攝製的毛片,晚上我要帶回家反復觀看,不滿意第二天重拍,我認爲合格了才集中交給《紅玫瑰之家》評審組重新評議。這樣每天幾乎工作到深夜,拍攝那幾天,我幾乎不卸裝,晚上只用冷水洗洗臉,刷刷牙,反正這彩妝用水是洗不掉的,這樣省去不少時間。外景我們還是在陰山山莊拍的,那裏在寒冷的西北還算溫暖。不過表演逃跑時間不是我當初的春天,而是冬天,我們沒有時間等了。結果發現我們穿的鮮豔的衣服,在白雪的映襯下,格外醒目,色彩分明,在鏡頭裏比春天的背景還要好。而且溫泉流出水是不凍的,嫁河神漂流那一段也順利完成了。回來後根據評審組的意見,在攝影棚裏補了幾個鏡頭,在回到沁州第三天上午封鏡了。我把毛片交給技術組,老黑午飯後送我回到別墅。連日辛苦,總算完成了《名優逃亡記》攝製工作。老黑把我一松綁,我實在太累了,連演出服裝都懶得脫,扯了一床毛毯蓋在身上,就歪在沙發上睡著了。十多天沒日沒夜幹,總算交差了。當我醒來時,己是日落西山,銀花不知什麽時候來了,坐在我身邊打電話。她看我醒來,一把將我拽起來說: “看你睡得那麽香,不忍心叫你。快起來,你的麻繩放在那兒,我怎麽到處找不到。快拿出來,電話把我都催死了。” “幹什麽呀?”我迷迷糊糊地把壓在身子下的麻繩拿出來,遞給她說:“老黑解下來後給我,我順手扔在沙發上。” 銀花接過麻繩,二活沒說,抖開搭在我肩上,往我胳膊上纏。我剛給她弄醒,頭腦還不清醒,就不解地說: “什麽事這樣風風火火。就是出門,也得讓我換換衣服,不將這戲妝卸了,這樣怎出門。” 銀花也不睬我,將我雙手反擰捆緊後,一手將我反剪胳膊往上擡,另一隻手用力的將繩使勁的拉,我雙手往上吊,人站不穩,腿一軟跪下去。我給她綁得徹底清醒過來,見她沒輕沒重的有些氣了,對她大聲喊道: “你幹什麽呀?沒有哪一個這樣死命綁我,你瘋啦!快松一點,聽見沒有,該死的銀花。” “今天特殊。”銀花毫不手軟的用力勒,臉上笑眯眯地說:“今天要帶你見些重要老朋友。” “不行。我不去,這個樣子我不去,太難堪了。你不要作弄人了,我今天休息,就不想出門。” 若我雙手沒吊在後背之前,銀花她一人決綁不住我。現在被她按著,跪在地上,有勁也使不上,想反抗爲時己晚。她雖然力手不大。爲了綁緊我,她用腳踩著我背後,兩手拽著繩子,手腳並同用全力拉緊繩索。不顧我被勒痛得大呼小叫,只到拉到拉不動爲止,最後終於被緊緊綁上了,麻繩緊繃在我身上。當她打好最後一個繩扣,放開我時,我癱倒在地上。我不斷呻吟,眼噙淚水,惱怒地看著她,我不理解,她今天爲什麽這樣狠心。她將我拉起來,將捆鄒的衣服扯整齊,硬推出去,上門外汽車。她將我直接送到公司辦公大樓,原來是去見原來如意公司銷售商,並看樣片。銀花是個才女,幹一樣精通一樣。我們底稿剛出來時,她就通這網路宣傳,並利用從如意公司移交電腦中調出各地片商資料進行聯絡。利用我的知名度,突出我的主演位置,並不斷地將拍攝進度和拍攝花絮,以照片和小視頻的方式在網上發佈,引起各地愛好者高度關注。各地購買意向的電子郵件幾乎將她的郵箱擠破。所以毛片剛完成,她急急忙忙邀請各地大銷售商來做客,進行第一次廣告宣傳。阮總也高度重視這次活動,公司高層全體出動。當我出現在公司頂樓會議室時,己高朋滿座。但我已不是當年落魄的洪玫瑰,我也是年産值過千萬的女老闆。我將來也要到各地去,再這樣去見外地客人實在不合適。到了門口,我心裏在罵銀花,拼命扭動著身體不願進去。可能銀花早防了我這一手,進門前將繩子緊了又緊,我幾乎被勒得縮成一團,胳膊完全麻木,人軟癱得幾乎不能行走,是給他們拖上來的。銀花見狀毫不客氣,叫司菊和鳳仙將我架進去。到了客人面前,我放棄了無益的掙紮,只好配合銀花,忍著全身同刀割一樣痛,挺胸昂首與客人打打呼,交談。月季和蘭花與我一樣盛裝打,扮濃妝豔抹,五花大綁跟在我後面;月季無所謂,與客人談笑風生;而蘭花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拘泥得很,低著頭不敢面視大家。後面放樣片,在我的堅持下,悄悄退出了。我叫阮總趕快送我回家,我這次叫銀花綁得實在太緊,受不了。阮總發了善心,安排水仙送我回別墅松了綁繩,脫衣一看,好多地方都勒破破了,銀花爲了討銷售商的歡心,我雖能理解,但手段也太辣了。這次見面會,銀花取得了巨大成功,銷售突破百萬片大關。銀花絕對聰明,她高價聘用了一位元資訊安全高手,採用最新的數位化保密手段,使售出光碟只能放映,而無法複製。所以後續銷售也很好,多賣了幾十萬片。《紅玫瑰之家》首部電影銷售成功,奠定了其發展的基礎。阮總及其股東們興高采烈。春天的公司成立大會尤爲隆重,西京《玟玫瑰之家》成員都趕來,又在《紅玫瑰之家》這片風光如畫的地方,開展了一次活動。這次沒外聘模特,主要是蘭花回去後,在小姐妹面前炫燿這次演出收入是多豐盛,所以芍藥給我發來郵件說,有這樣機會她們都想參加。我幌然大悟,這些小媳婦在神仙寨,繩捆索綁,腳鐐手銬是家常便飯,由她們來擔任模特是再合適不過了。相貌不用說,還能給她們貧困的家庭增加不少收入。而且我們活動的時間正值長生果停收的夏季,真是一舉數得。當然,爲了消除神仙寨人的擔心,我們總是晚上送到大彎村公路旁再上綁,蒙面運到沁州《紅玫瑰之家》我的別墅裏。活動結束後,再送回去。會員們對這些膚色特好,貌美如花,每次都是新面孔的模特非常滿意。阮總對我每次都能找到這樣多豔美的模特,驚奇不己,千方百計摸我的底。我不告訴他,也不能告訴他。公司正式成立後,在我強烈要求下,對我外出束縛,由五花大綁改爲手銬。雖然我喜歡被麻繩緊縛,但外出太不方便。他們給我上了數碼鈦合金手銬。雖然手銬鎖在我身上,但我行動方便多了。現在我的衣服,無倫是厚的、薄的、單衣、夾衣,都是雙排斜扣,無袖斜大襟中裝。但有部分長袖的,那是質地較薄的絲,綢,絹,麻。這種質料的長袖,我也能穿上。換了手銬後,我學會了開車。爲此鍾先生特爲我買輛黑色小臥車。我就同當年銀花一樣,稍作掩飾可以到處跑。阮總認爲他給我鎖上無法打開們手銬腳鐐,被管制又沒身份證,是無法脫離他們的控制,也放心我。他自己還有工廠,一大堆業務,很少在沁州;其他股東更沒精力來過問,所以沁州《紅玫瑰之家》實際上我一人說了算。我當初寫的劇本,都正式定稿,由導演按部就班地拍攝。毛片送到我那兒初審,我相信我的靈感。沒有我的演出任務時,我經常到重生公司沁州分公司,與鍾先生和高工會面討論公司的生産,銷售情況。這一年長生果系列產品銷售己過5000萬大關,已遠遠超過我變性前公司營業額。面對公司業務發展,我對他倆經常流露出要脫離阮總他們控制的想法,現在最困難的是這手銬腳鐐打不開,無法過一個正常人生活。但他們不以爲然,公司業務的發展不借的他們的勢力是困難的。到張衛男那兒很辛苦,除了開車要走二十多公里外,還要步行十多公里山路。帶著鐐銬走山路太累,但見到兩個可愛的孩子,再累也情願。這兩個小孩有靈感,見到我異常親熱,晚上躺在床上,一個玩我的手銬鏈,一個玩腳鐐鏈,弄得鏈子叮噹響,他倆高興得哈哈大笑。不過出遠門到大灣工廠和西京藥廠,我一定要拉銀花做伴,我怕出意外。因爲我是一個暫失去公民權的人。銀花己回到沁州自己家中,范思友在銀花的淫威之下,徹底割斷了與其父親有關聯的人來往,銀花父親將自己旗下一個大型物流公司交給他管理,把這個公子哥忙得整天頭昏目眩,把他的花花公子的肚腸消融得乾乾淨淨。他父親妙無音訊,不知藏到何處去了。轉眼《紅玫瑰之家》營運一周年了。這一年碩果累累,無論是拍攝的影片數量,銷售DVD片數量,銷售收入,都超過原如意公司。我成了SM界最紅的明星,公司的純利超千萬。在周年公司股東會上,都提出要給我重獎。陰山山莊老闆黃江河,《紅玫瑰之家》董事長征得其他股東同意,要給我300萬重獎。我靈機一動,試探地說: “黃江河董事長。獎金我不要,我想要你陰山山莊溫泉那片山林。” 陰山山莊老闆黃江河環顧大家一眼,然後大笑起來說: “玫瑰小姐。今天主意都打到我頭上來了,哈哈!你可上大當了。我那窮山溝,那點破房子和山上雜木值不了多少錢。當初山場花50萬買了70年使用權,那些房子沒施總共投入才80萬,我不知玫瑰小姐要那窮山惡水幹什麽?” “那裏風景太迷人了,我去了兩次就喜歡上了。董事長願意忍痛割愛嗎?” “只要玫瑰小姐喜歡,我有什麽捨不得。你若真心要,作價200萬,代辦土地證,林權證,房産證。多的100萬獎金仍給你。” 我聽了驚喜若狂。他那知我要的是那山溝裏長生果林。

190 演義不完的精彩故事

當年夏天,我正式接受了陰山山莊。安排了黑石溝矮子老夫妻來看管,留用了那裏的工人,接管了那裏的反季節蔬菜的生産。又把鍾先生和高工都接到陰山山莊,帶他們考察了那幾條山溝。這次請工人將裏面被雜樹堵實了的路重新清理了。這條溝很深,到離溝口十多公里處有一大塊盆地,面積不小於神仙寨那塊盆地。河水在這裏彎彎曲曲流過,河邊不是莊稼,而是一片連一片的長生果,長得鬱鬱叢叢。鍾先生連聲讚歎說: “好地方。好地方!” 我把這陰山山莊改名爲《玫瑰山莊》。準備在神仙寨的長生果十年以上的成熟林開發完之後,將這裏反季節蔬菜的生産用房改成新的提取長生果原料的工廠,正式開發這裏。吳興發兌現了他的承諾,委託金律師幫我收回龍口縣財産,我將工廠沒備拉到西京藥廠,安裝新的生產線。龍口縣廠房改成林業公司,主要是恢復擴大《松樹嶺》的長生果林,作後備基地。將《重生公司》擴建爲《重生集團公司》,拿出百分之三十股份給高工和鍾先生,百分之十的均分給水仙,大灣廠的吳玉中,西京藥廠的廠長和技術主管們。另外,我們報請青龍市政府批准,在大灣村水洞內建一小型水電站,解決工廠生産和神仙寨的生活用電。同時也是爲了調劑大灣村河裏水量,保證工廠日以繼夜地對外發貨。這下芍藥所學的專業真正派上用途。神仙寨的小夥子們都回來了,果然個個英俊,都有一技之長,難怪這裏的媳婦甯受鐐銬之苦也不走。這些小夥子回來後,除進入工廠技術崗位外,還組成了一個機械化施工隊,與神仙寨勞力共同擔負起修電站的任務。胡老三的大兒子也回來了,他山外女友不願進山而分手。與在廠裏度假的水仙見面後,一見鍾情,對水仙發起猛烈的愛情攻勢。水仙早己與殷莫者離婚,本來這輩子不準備再婚,但抵擋不了胡家那個俊哥的進攻,最後還是做了胡老三的兒子俘虜,被牡丹等小姐妹用戲劇中花旦裝扮,用一根紅絲繩五花大綁,再用《紅玫瑰之家》的數碼導具腳鐐,設定了三天時間,鎖上穿了紅繡花鞋雙腳,再嫁進神仙寨,做了名副其實的胡家媳婦。神仙寨自我們建廠後,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收入大增,家家都蓋起了小樓房,那種饑寒交迫的日子一去下返了。但這一切仍改變不了他們的迷信思想,他們認爲這一切都是我這個長生仙女賜福給他們的,他們把在山口爲我建造的小房子改建成長生仙女廟,裏面供奉著一位美麗的仙女,身穿桃紅底織錦緞絲棉薄襖,上面用銀絲織的楓葉三角圖案暗花。襖面花形是金絲勾邊的大朵綠葉和紫紅玫瑰,下穿紅色大擺裙,頭上雲鬢高聳。高鼻梁,柳眉杏眼,與別的廟裏神像不同的是,長生仙女被一隻龍形枷鎖住身子和雙手,雙腳也鎖著一幅鐵鐐,據說他們這樣做是想把我永遠鎖在這塊美麗的地方。我知道他們供的誰,多次要他們拆掉,但他們無動於衷,我也毫無辦法,聽說香火好得很。對於在廠女工,公司鍾先生也多次請吳玉中帶信給寨裏人,請他們同意工廠打開女工的腳鐐。沒想到首先遭到在廠上班這些神仙寨媳婦們的一致反對,她們的理由很簡單,神仙寨的媳婦就應當戴腳鐐的,她們習慣了。後來乾脆,我統一把她們的腳鐐換成數碼鋁合金的,這種腳鐐輕,行爲方便,但走動時聲音響且脆,始終是銀白色,很好看,她們很喜歡。實質上腳鐐對她們來說己是一種裝飾品,即使打開腳鐐讓她們走,她們也不願走。我的另一目的是用她們做臨時演員和模特時,打開和鎖上方便。金銀花一個月總要到工廠去玩幾天,鎖著鐐銬與女工們瘋成一團。與廠裏工人都熟悉了,她們知道我雖貴爲董事長,但不管她們工作上的具體事務,所以她們後來怕吳玉中反而不怕我。只要到廠,她們打聽到我與吳玉中,高工開完會沒事後,由銀花,芍藥帶頭,將我堵在房間裏,按在床上,用麻繩把我帶手銬五花大綁,然後她們也全都互相捆綁起來,再一窩蜂地簇擁著我跑到河邊沙灘上,戲水,唱歌,跳舞,追逐,盡顯青年女子的瘋狂。回到沁州,張衛男有空就到我別墅裏來,他一來我就不自由了,不是繩捆索綁就是披枷戴鎖,或者他看到我腳鐐手銬的下廚房做飯炒菜,我在忙,他無事生非地跟著我,不是從後面抱著我捏我的乳頭,就是扯我下身的環,弄得我心猿意馬,不是燒糊了飯就是炒焦了菜。上床後免不了老三篇,脫衣,上綁,做愛,他從來是經歷百遍,不厭其煩。若是雙休日無攝影任務,他開車帶我回到張孝天那兒與小孩團聚,享受天倫之樂。張孝天的官事基本塵埃落定,但仍常變換住所,可見他處世小心縝密,真是老奸巨滑。今天上班,我坐在《紅玫瑰之家》辦公大樓三樓,巨大的藝術總監辦公室裏,召集各部門負責人開例行早會。上午有我的演出安排,清早起來就按劇情安排裝扮好,身穿一身天藍底色,大朵盛開紅玫瑰,在翠綠葉片映襯下作圖案的,雙排盤花布扣的斜大襟綢緞無袖旗袍。紮了一根拖到臀部,又黑又粗獨辮,頭上插著幾朵絹花;臉上濃妝豔抹,扮演的是一個被嫖客誘拐的妓女。在演出前的公司早會上,我抓緊先處理公司行政和業務上繁雜事務,鎖著手銬的手,一隻拿著一隻筆,批閱各部門遞交的簽呈,另一隻拿著電話,與銀花通話,討論銷售上的問題。通話結束後,開始聽各部門情況彙報,雖然雙手被銬著,寫字非常彆扭,但我還是努力將其重點記在筆記本上。會議結束後,我快步走在通往電梯走廊上,腳鐐在地面拖動嘩啦地響著,匆匆往位於辦公樓不遠的攝影棚趕去,在趕往攝影棚路上,不斷地微笑著與我迎面相遇,向我致敬的公司職工點頭問好。到了攝影棚,演職人員都到齊了,老黑拿著一束麻繩,在旁邊恭恭敬敬等我。根據劇情安排,今天的戲是我四馬攢蹄反縛被關在一間民宅裏,嫖客和人販看貨交易。原劇本妓女被捆綁沒有腳鐐手銬,但我的腳鐐手銬卸不掉,只好帶著鐐銬捆綁,我俯臥在地上,從腳下將手銬鏈移到背後,雙手反剪,老黑上來給我上綁。在上綁的時候,導演蹲在我面前、,拿著分鏡頭計劃,與我商量一些技術細節。過了一會兒,我被緊緊四馬攢蹄五大大綁,開始了一天演出。老黑是一個非常盡職的人,他在演出時,不會因爲我現在是他的老闆而手下留情,有時綁得太緊,一點都動不了,我再叫再喊受不了,他也無動於衷,他在盡他的職責,在我的影響下,大家兢兢業業完成每場拍攝演出。吳興發只要有時間就到紅玫瑰公司來轉轉,因爲他是我的監管人。但他來的目的主要是調劑一下繃得緊緊的神經。他確實是一個好警官,忠予職守,凡是交給他的案子,都是比較棘手的,所以實在受不了,就上我這兒來放鬆放鬆。他講他特別喜歡我穿旗袍,頭髮高高盤在頭頂的樣子。所以只要他打電話要過來,我就將手頭上的事推一推,按他喜歡的樣子換上無袖高領長旗袍,將頭髮盤好,用發膠固定,臉上淡淡化點妝,準備二束麻繩放在手提包裏。他來後開車到我拍《三女落難記》的那片風光秀麗的樹林裏散步,遊玩。一般下車後,我就將麻繩從包裏拿給他,笑著告訴他,是不是現在就開始。然後我就跪下來,由他捆綁。他往往在這時會無意中,發泄積壓在內心深處的工作上的壓力和情感上的痛苦,不知不覺地在給我上綁時,用力捆,勒得我又痛又麻,捆得雙臂一點也動不了。當我被五花大綁捆結實後,他將我扶起來,沿著林間小道散步。往往在這時,他很樂意主動告訴我一些與我有關的消息:如殷莫者被判了十五年徒刑,範老二逃到非州去了;龍口縣那個製造假案的兇惡女警官拿了范老二的錢,提供僞證,搞假販毒案,也被吳興發在龍口縣警界好友查出後,清理出警察隊伍。聽到這消息,我停住腳步。責問他說: “我說吳大警官。既然你們己找出龍口縣翻案警官收賄賂的證據,那說明翻案己沒基礎,你們知道那500克神仙果提取物是殷莫者放到賓館的,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怎麽還判管制我,剝奪公民二年,這有什麽法律依據。” 吳興交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說: “是沒依據。不這樣,你能這樣老老實實待在這兒,爲《紅玫瑰公司》拍片。說不定周大記者又把你拽到那兒去搞新聞去了。” “你們太壞了。”聽他這樣說,氣得我擡起腳踢過去,嘴裏罵道:“你不是也拉我去給你當眼線,你不是人。” 聽到我擡腳帶得腳鐐鏈子嘩啦一響,吳發興閃身讓開就跑,我拖著腳鐐去追,追不遠,給路上草根絆倒,仰面倒在草叢中。吳轉身過來撲到我身上,咬我的被繩勒得凸起乳房,吻我的脖子,我想抗拒,但做不到,五花大綁的被壓在柔軟的青草上,一點也動不了,人同電擊一樣軟得渾身無力,任他輕薄,稍後他將我抱起來說: “洪玫瑰。你這樣子太美了。” 我歪在他懷裏說: “你們男人太壞了,專會乘人之危。快把我鬆開,該回去了。” 我每天都是這樣,一邊指揮公司運轉,一邊要參入演出,滿足我們的上帝,我的觀衆的要求。給《紅玫瑰公司》帶來滾滾財源,給玫瑰之家成員安排虐戀的機會。我的日程排得滿滿的,幾乎每天都這樣,《紅玫瑰公司》公司所有事都交給我了,阮總他們除了帶會員來活動,極少來沁州理會公司事務,我成了實際主管。這種忙忙碌碌的生活起碼要到我的管制期滿,恢復人身自由那一天。但我也常常擔心,到那時阮總他們會想出其他理由,再判管制我五年,十年。反正他們比如意公司老闆聰明得多,利害得多。我呢,也喜歡,更習慣了這種生話,繼續演義著一個個精彩的故事。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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