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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中,重生三部曲,14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1400 ℃

  “鬼在哪裡,你看見啦?”

  “我親眼所見,在水池邊。”

  “大白天那有鬼,你看花眼了。”

  啊!原來她把我當成鬼。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我看看身上艷服,艷服上紅色玫瑰上縱橫交錯緊縛的黃色麻繩,胸前木牌和頭頂上高高的亡命牌;以這種模樣去見素昧平生的人。那恥辱,那羞愧,一起湧上來,我也不知如何是好,頭腦一片空白,呆若木雞。一個四十多歲矮個子男子走來,一身山民打扮,在離我二十米的地方停下來,手舉一根木棍;那中年村婦躲在他身後,指著我說:

  “就是她!”

  男子也嚇壞了,用木棍指著我,哆哆嗦嗦說:

  “你,你。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我怕他棍子打著我,往後退了一步。忙說:

  “大叔。我是人,不是鬼,不是鬼。”

  那村婦說:

  “別聽她的。你看她身上的衣服,上面的花和葉子都在動,人那有哪種衣服,快打死她。”

  男子跟著說:

  “是的。你衣服上的花和葉子為什麼都是鮮活的?你不是鬼也是妖。”

  “大叔。我真不是鬼,也不是妖,我是人。這衣服上的花怎麼會動,你們看花眼了,不信你們過來仔細看看。”

  男子緊握木棍,半信半疑地走到離我五米左右的地方,仔細對我衣服看了又看,最後才放下心來,放下木棍,回頭對那村婦說:

  “孩子他娘。是我們看花眼了,她不是鬼。”

  “嚇死我了。”

  村婦邊說邊拾起水桶和水瓢,望也不望我,走到池邊用瓢取水到水桶中。我看見後,對她說:

  “大娘。能給點水給我喝嗎?”

  村婦沒好氣,頭也不抬地說:

  “水多得限,你自己不曉得喝呀!”

  男子望了望我說:

  “不曉得誰把她綁起來了,你喂她喝吧!”

  村婦這才抬起頭,看見我的樣子,大吃一驚。對男子說:

  “孩子他爹。這姑娘怎麼像前年我們到城裡,看槍斃人裡挨槍子的犯人一樣,後面也插個牌牌,前面掛個扳。”

  “你只管喂水。多什麼話。”

  “我只是說說。喲,姑娘,誰把你綁得這樣緊,好難受吧?”

  我只顧喝水,太渴了,一口氣把瓢裡水幾乎喝干後。對村婦說:

  “謝謝!大娘,謝謝你!”

  山裡人言語不多,也不愛管閑事。男子拿著木棍,看到村婦將水取滿後,抬了就走。我原指望他們會問我許多問題,沒想到他們這樣事不關己的冷漠態度。撒手不管。我馬上想到,這種人起碼不會傷害我,決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就急急忙忙趕到他們前面攔住,跪在地上,對他們說:

  “大叔,大娘。求求你們。請你們把我身上麻繩解開,我的雙手幾乎麻木了。這樣恐怕會殘廢的。求求你們做做好事!”

  他們停下腳步,前面的村婦看看後面的丈夫。那男子說:

  “孩子他娘。不要管閑事。說不定是街上那些混混玩的花樣來害我們。你想,這深山裡會有這等事,一個穿戴那樣好看的城裡姑娘,誰敢把她綁成這樣,身上還插著標。我們走吧!還有許多活沒干完呢。時候不早了,別浪費時光了。”

  我一聽急了,忙說:

  “這決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幫我,我還會害你們。求求你們啦!你不幫我,我就不起來。”

  男子仍無動於衷,那村婦放下抬水木棍說:

  “這姑娘怪可憐的。我想這等標致的人,是不會害我們的。姑娘,我來幫你解。”

  村婦走到我身後,開始給我松綁。過了一會,她對男人說:

  “這繩扣咋這樣緊,我解不開。你來試試!”

  男子一言不發,來幫我解。村婦試著想把亡命牌拔掉,試了幾不都不行。又到我前面,把掛在我胸前扳解下來。

  男子也未成功。站起來拍拍手說:

  “太緊了。這扣是解不開,只有用剪刀將繩割斷。你站起來吧!到我家去。”

  我站起來。男人對村婦說:

  “把那牌子帶回去燒掉。以免今後麻煩。”

  他們抬水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面,上了山間大路。走到一小塊空地上,裡面有不少瓜秧,原來他們來澆水的。放下水桶,男人對村婦說:

  “你在這裡把水澆完,我帶他先回家。”

  男人叫我走在前面,他默默無語的跟在後面。遇到難走的道,他抓著我背上的麻繩,扶我走。這樣上下坡輕松多了。在路上,我心裡很高興,暗喜我終於福大命大,遇到好人;但也很擔心,這大白天,五花大綁,又插著那醒目的高高亡命牌,招搖過市,大引人注目。走進他的村,村裡人會怎樣看待?所以我又非常擔心,我只希望在松綁之前,不要在發生什麼事。

110.鋼絲編的新麻繩

走了五裡路,不斷上山下坡,最後拐過一個山嘴,看到一個有十幾戶人家的小村,坐落在一條山溪旁。從路上看,這裡確實是窮山惡水,這一帶全是石山,長不了樹,盡長茅草,土很少,難怪他去那樣遠的地方種那一小塊地。進了村,現實給人印像是窮困。村裡房子牆全是石塊砌的,房頂是石片蓋的。才下午三四點鐘,干活的人還沒回來,家家關門閉戶。但他帶我這樣一個化著濃妝,穿著鮮艷,繩捆索綁後背插著高高木牌女人回家,還是吸引了村裡所有的人。當我走進他家時,屋裡屋外圍著十幾個人,全是老人、婦女和很小的孩子。大家議論紛紛,當到這麼多陌生人面,被精心打扮我,為了方便個子比我矮小村婦的男人松綁,五花大綁地跪在地上。那場面,我像一個稀世的怪物,被大家觀賞,點評。羞愧的無地自容。我閉上眼忍受著時間的煎熬,感到時間過得特別的慢。那男人用剪刀插入勒住我脖繩圈,它比較松,他用了很大力氣,就是剪不斷手指粗的麻繩。他很奇怪,什麼麻繩這樣結實。我也非常奇怪。結果剪刀鋒利口一下變鈍了。他放下剪刀,從我背後找出一個繩頭分析才明白,這麻繩是麻絲與十幾根細鋼絲混編的,難怪比一般麻繩硬,更結實。那男人啄摸半天對我說:

“姑娘。真對不起,這繩我無法解開。”

我急了,昂起頭,焦急的對他說:

“為什麼?”

“難就難在夾裹在麻絲裡細鋼絲。別看它細,但特硬。我試著抽出其一根,不但剪刀剪不斷,就是用老虎鉗也要反復折才會斷。何況裡面夾有十幾根。而且這種鋼絲很有韌性,要是用力改變外形,再難恢復原狀。例如把它弄彎了,就不能再恢復直。所以把它打成繩扣,用一般工具是解不開的。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樣做。”

我失望了,心裡充滿悲傷。這下我更清楚了,公司的人用這種繩,把我綁得結結實實,這種麻繩打得死結是不可能解開的。就是不准備再解開,也可能認為我沒有可能解開,這一點恐怕金銀花都未想到。他們決心要致我於死地才心安。若這次能解開,我真要謝謝這對中年夫妻再生之德。

我帶著哭腔問:

“真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他搖了搖頭,垂頭喪氣地說:

“要是不是綁在你身上,或捆得不是這樣緊,也許還有辦法。你看這繩都陷進肉裡去了,有工具也不好下手。若是綁其它物體,用火燒掉麻絲,它就松了。再用老虎鉗反復一根根折,也就斷了。但對你這種方法不行呀。”

我聽了徹底失望了,急火攻心,頓時天旋地轉,昏迷過去。

但我醒來時,發現村婦把我抱在懷裡,她急促的叫著:

“姑娘。你醒醒哪。你醒啦!”

我泣不成聲對村婦說:

“怎麼辦?我身上繩解不開,怎麼辦。我急死了。”

村婦安慰我說:

“姑娘。不要急,慢慢想辦法。方法還是有的。你一天都沒吃飯吧?”

我點點頭。

“我剛回家,看就你死過去,嚇死我了。肯定是餓的。我去打點葛粉糊給你吃,定定心。”

我發現他們已我抱到他們臥室裡,村婦將我抹到一張藤靠椅上臥下,出去做飯去了。穿著束腰,臥在靠椅上不好受,我只好挺直腰又坐起來。

一會兒村婦就端著一碗熱乎乎灰白色糊狀物進來,嗅到它的香味,感到飢不可耐。她一小匙一小匙喂我。這東西我沒吃過,很好吃,我狼吞虎咽,一口等不得一口,太餓了。但僅吃半碗,就脹得不行,束腰頂得胃容積變得很小,我只好說:

“謝謝大娘。我吃飽了。”

“怎麼吃這一點。不好吃吧?”

“好吃。我飯量小,等會再吃。”

吃了飯,心裡熱乎乎的。走了一天,人太疲憊。我歪躺在藤靠椅上,將懸吊在背後的雙手搭在藤靠椅扶手上,雙手有了依托,繩索也松了點,人舒服多了,不知不覺睡著了。當人被反綁時,再困也睡不長,渾身麻木和酸痛又喚醒了我。我睜開眼,發現身上蓋了床棉被,抬頭一看,村婦坐在我身邊,在一盞昏暗的小電燈下做針線。看我醒了,忙放下手中活,把我扶起來,熱心地對我說:

“山裡冷。怕你受涼,給你加床被。”

我心裡很感激,山裡窮人心腸就是好。人放松後,又感到很餓。於是對她說:

“謝謝。那糊還有嗎?我還想吃。”

“有。我知道你還要吃,熱著呢。”

她喂完我,我才發現家裡只她一人。就問:

“大叔呢?”

“啊!我忘了告訴你。你睡了後,我想了一個辦法,不知行不行。”

“什麼辦法?”

“我弟弟會建築上扎鋼筋手藝。家裡有一種大剪子,手指粗的鋼筋都能剪斷,還剪不斷你身上的繩子。”

我聽了興奮極了,馬上應道說:

“肯定行。那剪子什麼時候拿來?”

“看你急的。我那口子己去我弟弟家去借。我弟弟在外地打工,不在家,不知家裡有沒有。”

“你弟弟家在那裡?”

“離本村有15裡。他走了有三個鐘頭了,借沒借到也該回來了。”

我心裡忐忑不安,不斷祈禱老天保佑,能借到剪子。

在等她男人時,從與她交談中了解到,她有一兒一女,兒子在縣城上中學,家裡窮,女兒初中畢業後就外出打工了。我倆正在談心,忽然傳來敲門聲,村婦立即放下手中針線活,對我說:

“他回來了。”

我聽了心咚咚的猛跳起來,緊張得渾身顫栗。突然,哐當一聲鐵器落地聲音。我高興地跳起來,肯定是借到了。果然村婦興衝衝走進來對我說:

“太走運了。姑娘心好,我弟弟有幾把備用新剪子在家。孩子他爹借了一把最大的。”

她男人跟她進來,手裡拿著一把一米多長的鷹嘴大力鋼絲剪。他們早想好剪的方法,抬來一塊硬扳,叫我仰臥在上面,用一條毛巾護著我的臉。當把鷹嘴插進勒我脖子繩圈時,繩圈立刻勒得我不能呼吸,臉脹得難受,頭嗡嗡響。男人將剪刀一條長柄支在地上,將另外一條柄往下緩慢一壓,脖子繩圈立刻松了,繩給剪斷,終於成功了。然後我側身躺著,從背後剪斷吊我雙手的麻繩,懸吊一天多的雙手終於落下來,人舒坦極了。再將從背後抹雙肩的繩剪斷後,他倆叫我跪在木扳上,把身上繩索全解開,我終於自由了,激動得我連向他擱頭示謝。

山裡人睡得早,起得早。村婦將我安置在他們女兒住過的空房裡休息,見我沒有衣服換洗,就將她們已去世婆婆的一套舊棉衣和襯衣給暫給我換。這件衣服是農村舊式大襟式樣,她自己都不願穿,還是半新的,舍不得拆,很干淨。同時把我的洗澡水燒好,先睡了。雖然解除束縛,我雙手還是麻木的。我從擺手開始,采用公司裡學會的方法,來恢復雙手的知覺和活力。二小時後雙手才能自主活動,我先脫掉小襖和長裙,在熱水中泡個澡,並努力將手指伸進文胸、束腰和陰部,將裡面汗漬冼盡。由於金屬鏈的束縛,雙手活動不自由,洗得特別吃力。最後從靴中取出金銀花給我的專用洗滌劑,只能側著頭,勉強將臉上彩妝和發膠洗掉。再換上村婦給的肥大舊式衣服,我才心寬。謝天謝地老天讓我度過第一關。當我把換下粘有泥土小襖和長裙洗好,在後院亮曬後,這時天已快亮了,我躺在農村硬床上,很快入睡了。

111.賣身報恩

第二天醒來,已是下午。我洗漱好,吃了村婦留下的飯,到後院。這裡氣候干燥,小襖和長裙都干透了,我仔細將其折疊好。然後我將剪斷麻繩中的鋼絲抽出來,纏繞成一個小鋼絲環,套在乳頭上還真好,乳頭夾就夾不到乳頭了。看天氣不早了,就到廚房生火燒開水,為他們回來做晚飯做准備。水還未燒開,他們就回來了。村婦一進門,看見我就緊張說:

“姑娘。快逃吧!有人要抓你。”

我吃了一驚,難道如意公司的人追殺到這裡來了。我就問:

“誰要抓我?”

村婦說:

“昨天你來我家的事很快在這裡傳開了。上午我和孩子他爹上山干活,半路上就給李歪脖堵住了。說我們窩藏死刑犯,並說只要我們交人,就沒事,否則連我們他一塊抓。

“你怎說?”

“我說你連夜走了。因為早上我出來,就把門鎖了,他們不知你在家睡覺。”

“李歪脖是警察?”

“不是。他有個遠房叔子在林業局,通過這個關親弄了個謙職林管員,還是農民身份。”

“你們放心。我決不是逃犯,他也沒權抓人。我想我在這裡肯定給你添麻煩,明天一早我就走。你們對我這麼好我,也沒什麼感謝你。你們把這套舊衣給我,我將我穿的那套送給你們。你們將來取媳婦,嫁姑娘能用上,就是變賣也很值錢。”

這時沉默少語的男人說:

“這個時候你不能走。這個李歪脖不是好人。他這個林管員把這一帶樹都管光了,同時他同人販子還有勾結。我們這裡窮,他騙走不少當地女孩賣到外地。這次他肯定盯上你了。你人生地不熟,出去很危險。你暫時在我家,躲十天半月不要出門,等風聲過了再走。”

我真感謝這家人家,同時我也需要待幾天,看我身上那東西會不會自動打開。

但是安靜不了幾天,村長同李歪脖就找上門要人,說不交人就要抓他夫妻兩。這對貌似老實巴交的夫妻,還真有骨氣,一口咬定人己走了,搞得村長他們也沒辦法。

盼星星,盼月亮,盼到這兒第七天下午,村婦和她的男人干活未回來,我躺在床上午睡,感到腰後哢的響了一下,壓迫陰道那根金屬鏈好像松了。我趕快下床一看,是松了,用力一扯,真扯掉了。我把在陰道塞了整七天的假陽具拔了出來。腹部輕松多了。金銀花的話真可靠。看來徹底擺掉這些東西,指日可待。但另一種折磨在我身上出現了,這幾天生活正常,催乳劑起作用了,乳房一天比一天脹痛,鐵銬一天比一天緊。在我拔假陽具時,手肘在用力時無意擠壓乳房,再加上鐵銬卡緊了乳房根部,乳汁一下噴出來。本來我強忍著,想把奶脹回去,這一下不可收拾,我只好天天擠,來緩解難以忍受的脹痛;但越擠,刺激乳汁更快分泌,惡性循環,苦不堪言。

今天,村婦夫妻回家,好像氣色不對。進門後,她們把自己關在臥室裡,夫妻倆低聲而且激烈地爭執好長時間。吃飯時,都不言語,氣氛沉悶得很。我想,肯定出了什麼事。在洗碗時,在我一再追問下,村婦道出原因。原來在我到村子那天,村裡確實住了個人販子。他看我五花大綁進了她家門,以為是她男人搶來一個女人,他一直想買。並通過村長和李歪脖,連嚇帶哄,希望她夫妻交人。由於她夫妻堅持人已離開,害得他們在必經道口上守了好多天。最後他們得到確切消息,人還在他家。今天人販子直接找到她男人,發出最後通牒、要麼出個價把人轉賣給出,要麼人販子要綁架他讀高中的兒子,叫他拿錢出贖。為此,他夫妻左右犯難。他男人堅持要送我走,把兒子退學接回家,等事態平息再送兒到外地上學。她認為這樣也不是萬全之策,可她自己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但她夫妻認為即接納了我,一定要保護我安全離開。

我聽了非常感動,她已幫助我度過了最困難一關,我不能再給她家添麻煩了。人販子敢公開活動,我就知道黑道勢力有多強大。以她家這點微薄力量,不僅保護不了我,還會給她家帶來災難。這伙人即盯上我,在這不大的小村,我是逃不掉的。我反復權衡利弊,不如干脆叫她家把我賣給人販子。這樣不僅消除了她家受到威脅,反而有一筆錢,資助這個貧寒的家庭。都什麼年代了,她家連一個像樣的電器都設有,溫飽都未解決。而人販子買了我,起碼生命會有保障。活下來是第一位的。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她,但遭到她夫妻二人堅決反對,認為販賣人是缺德的,要折陽壽的。對於她這種純樸的道德觀,我非常贊同,我努力說服她,這不是她販賣人口,而是自賣自身,只有這樣,才能度過眼前難關。但我同她爭執一晚上,也設結果。

這天晚上,我在床上反復思考這件事。對於這對固執的夫妻,靠說理是行不通的、只有采取極端做法,才能有成效。

第二天,我清早起來收拾東西,做出要走的樣子。她男人急忙把我拉住,說:

“姑娘。你不能走,太危險。要走也要晚上,我送你。”

我笑著對他說:

“我不是走。我是找李歪脖,請他把我賣給人販子。”

“姑娘你瘋啦!”

“我設瘋。反正我是逃不掉的。於其來硬的,不如順著他,這樣我還少遭罪。”

“你真去找李歪脖?”

“你又不幫我,我不找他找誰?”

這一招還真奏效。她男人張口結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結結巴巴地同意與他老婆商議,幫我找人販。看第一步成功了,我暗喜。其實要幫助他們家擺脫影響,還有很多事要做。

村婦看我態度堅決,也無計可施。同意我的意見,幫我同人販打交道。

她男人按我的計劃去做。當天人販子再找他時,他表示松口,可以考慮。人販子大喜過望,請他盡快答復。第二天我叫他告訴人販,西海省沁州有人再與他聯系。我的主要目是看人販與如意公司有無瓜葛。果然,人販回答,雖然沁州人勢力大,但大家從來井水不犯河水。即在他們地面上,應當由他們做這筆生意。村婦男人說,提到沁州,人販子對他突然客氣起來,說只要做成,什麼都好商量。我這一石二烏方法還真靈,一方面求證這伙人販與如意公司不是一路人;另一方面讓人販知道,這家人家與如意公司有交道,不敢再找麻煩。因為我深知公司在這一帶影響。然後我再安排村婦男人三天不要理睬人販子。可然,人販天天找人來與村婦男人商量,口氣一天比一天軟,生怕沁州人搶走生意。我看火候到了,人販子再找,就答應。為了叫人販子表示誠意,先送訂物過來,即一套女人衣服,供被賣人穿。這些人販子規矩,我還是在津河人販子窩裡聽說的。

村婦男人答復後第三天,他回家時,就帶回一套女人衣服。我知道穿上這衣服,人販就要來看人論價了。我叫村婦男人上街買二十米新麻繩。男人問:

“買繩干什麼?家裡舊繩多得很。”

我苦笑一聲,無可奈何地說:

“你去買吧!到時你就知道了。”

果真衣服送來後,人販催著要看人。我叫村婦男人答復,第二天上午來看人。當天我要村婦把她家後院一個儲存糧食的石洞打掃干淨,裡面電燈接通,並叫村婦男人將門加固,並上一把新鎖;將我睡的床搬進去。晚上,我洗了澡,把村婦叫到石洞裡。

到了石洞裡,打開電燈,村婦坐在床上,不解的問:

“姑娘有房子不住,非要到這小洞來睡,真想不通。”

“大娘。被賣的人,應當關在這些地方,否則人販子會起疑心的。明天你們叫人販子到這裡來看我。”

“啊!這真是,姑娘遭罪了。”

我無可奈何地苦笑一聲,對她說:

“大娘。真正遭罪還在後面呢。人販要看光著身子的我呢。”

“唉呀!那不行。大姑娘身子怎能讓男人看。”

“大娘。你就不知道了。被賣的人那還有什麼羞恥,沒法。不但要光身子,還要綁起來。”

“唉呀!這怎麼見人,羞死了。不能不綁呀?”

“不行。這是這一行規矩。今天請你來,就是請你來綁我的。”

“我不會綁人。”

“我教你把我綁起來。教會後,明天清晨你來把我綁起來,我躺在床上,把我被子蓋好,將洞口門鎖好。直許人販子一人進來看。”

“姑娘。真難為你了。”

“等會我脫衣服後,你不要大驚小怪。看到的東西不要告訴別人。”

“好。你身上有什麼秘密,不能給別人看。”

“到時就知道了。你先出去,拿根三丈長的繩來,就是你們上山砍柴挑柴用的那種。”

待村婦出去後,我把她婆婆衣服脫下,折疊好。我再也設機會穿它了,這幾天,就是穿這套粗布老式衣服過了幾天愉快自由的生活。脫光了衣服,我的一切都暴露無遺。在催乳劑作用下,兩只乳房變得又大又園。乳房根部原來很松弛的鐵銬,現卡得很緊,將兩只乳房擠成球狀。我站在洞壁邊,用手將乳汁盡量擠出,雖然擠的時候有些痛,但比乳戶脹痛煎熬好得多。擠空乳房後,我雙手輕輕揉了揉乳房,緩解剛才用力捏時引起的痛疼。我又將束縛我的金屬鏈在皮膚上挪動下位置,否則細鏈老勒在那兒,會把皮膚弄破的。這時村婦推門進來,看見我這種模樣,驚訝得呆若木雞,在那裡半天都設動一下。我看她那未經過市面的樣子,也有些好笑。我雙手遮著乳房,對她說:

“大娘。你來啦。”

她如夢初醒,忙說:

“我來了,我來了。我把你要的繩拿來了。

112.村婦

我有她還站在門口不動,門也不關。怕她男人闖進來,忙催促她說:

“快進來呀!還站在那裡干嘛。進來後把門關上。”

她轉過身將門關好,走到我跟前,摸摸我的束腰,又扯了扯我胸前鏈子。好奇的說:

“你們年青人真會趕時髦,什麼時候又時興穿鐵做的內衣。”

我沒想到,她是這樣看待鎖在我肉體上這些淫猥的東西,真叫我哭笑不得,也好,省得她明白真相後,追根究底。我從她手中接過繩索,對折在上面打了個環,遞給她對她說

“我教你捆人,你按我說的去做。”

她只往後退,直擺手說:

“我不敢,我從未捆過人。”

我有些急了,逼到她面前,焦慮地說:

“我明天肯定要被這樣赤裸裸綁起來。你不動手,難道要那些老爺們動手。”

她驚恐地說:

“不要,不能要。”

“那只有你來。不要緊,你綁過羊嗎?你家不是喂了不少山羊。”

“綁過。賣給羊販子。”

“對。你就當我是只羊,賣給羊販子。”

“那﹍”

“不要憂慮了。快動手吧!”

她哆哆嗦嗦接過我手中繩子。我轉過身,走到床前。由於我比她高,她的頭只到我肩。我只好跪在地上,回個頭對她說:

“你把繩套那個結,放在我後頸中間,將繩頭分開,往前穿過腋下,再拉回。”

她慢慢把繩從我頸後橫過雙肩,明顯感到她手在顫抖,我克服手臂上緊縛細鏈勒的痛疼,將雙臂努力抬高,這樣她雙手從我腋下竄過,將兩支繩頭拉到背後。我再教用繩各自在手臂上,三下二繞五圈後,將兩繩頭系在一起,將繩結打在中間位置。這幾個簡單步驟她重復了好幾次,雖松松垮垮,總算完成了。這時她在後面說:

“唉呀!這綁人還這樣累,弄得我一頭汗。”

我對她笑笑說:

“大娘,真辛苦你了。你是緊張的,還早呢。要綁得像你第一次看見我一樣。”

“那我肯定學不會。那天我看見繩子在你身上縱橫交錯,那麼復雜。姑娘。講老實話,那天我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被綁成那樣,我不敢看。講句不害羞的話,我了嫁給我男人時,那天由於我不願,新娘嫁衣都穿了,我就是不出門。我娘生氣了,叫我大嬸也把我用繩綁起來,硬塞進花橋。我不知她們怎麼綁的,反正身子不能動,手也不能動。只到我那口占了我姑娘的身子,才把我解開。所以我見了女人被綁就害怕。”

我設想到村婦年青時,還有這段風流歆事。我就開玩笑地對她說:

“大娘。當時給綁上有什麼感覺。”

“開始很害怕,雙手動不了,很難受。我曾拼命掙扎,想掙脫。但越掙,我嬸把我綁得越緊。後來不敢動了。我男人與我當天同房時,由於我拼死抗拒,我婆婆用扁擔兩頭,把我兩條腿分得開開的綁起來。我無法掙扎了,就是這樣與我男人第一次同房的。唉呀!怎麼對你說這麼丟人的事。”

“這有什麼關系。我也一樣,第一次也是給男人綁著過的。”

“真的。說也怪,那樣過當時感覺不到。事後感到怪好的,以後我男人從不那樣做,反過來我常想那樣,可開不出口。好了。不談這個,不過你千萬不能對別人講,傳出去,我可不能活了。”

“放心。我馬上就要被賣走了,還不知道賣給誰,賣到什麼地方。但不管怎樣,都是過日子。時間不早了,我們繼續吧。”

下面我叫她將兩根繩頭合起來,穿過頸下繩圈,往下拉。在雙股繩合起來的地方,再打上結,然後兩根繩頭一上,一下分別在乳房上下,經過胸部纏過三道,回到原繩結處,再打結。最後雙繩頭重穿過頸下繩圈,往下拉。我這時將雙手腕在背後交叉,叫她用繩頭托住手腕住上拉,只到雙手高高吊在背後,用余繩將雙手腕緊縛在一起。剩下繩子往上越過雙肩,在乳房中間,將乳房上不三道繩各拉一道,打上最後一道結。

當她在我前面完成最後一道結,後一屁股坐到地上。笑著對我說:

“想不到綁人還這麼難學。”

我動了動雙手,掙了幾下。我身體很柔軟,她綁得松,只幾不就將繩掙脫了。搖了搖動對她說:

“你這繩綁得沒用,得重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綁好了,你會魔法。”

“不是我會魔法,而是你沒用力綁我。每一道繩都要用力勒,特別是綁女人,女人身體柔軟,圓滑,繩子吃不住勁。不用力勒,是綁不住的。今天你綁不好,那明天爺門就要動手了。”

村婦咬了咬牙說:

“好,我重來。勒痛了不要怪我。”

“不怪。你放手綁吧。”

知道了方法,又沒有了思想顧慮,村婦認真得一道繩,一道繩用力綁起來。這次確有效果,粗糙的麻繩吃進我肉裡,我不得不挺胸來減輕繩索對雙臂壓力,乳頭也翹起來,奶汁也從乳頭溢出來。村婦說:

“綁好了,怎麼樣?”

我一聽,用手掙了掙,很緊。從地上站起來,再用力掙了掙,掙不脫。轉過身笑了笑。對她說:

“大娘。你還真不簡單,綁得很緊,很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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