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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上,重生三部曲,3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7210 ℃

  “這裡面是公司戲劇團的道具,我們的演出一般用不上。但這裡道具是最貴重的,是公司自制的,科技含量非常高。”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仿古的刑具。各種各樣木制的,或帶鐵皮的大大小小枷,手銬,腳鐐和囚車等等。與庫房口現代相比,顯得厚重,粗糙。老黑順手拿起一只木制大手銬,告訴我說:

  “這表面看好像是一根插梢,將木制大手銬兩部分連在一起,將雙手鎖住,實際上這插梢是一把非常精制的鎖,鎖頭在插梢頭上;不用一把特制的鑰匙,是打不開的,這木銬的用料,大小,尺寸全是公司專家查閱了許多文獻制造,外觀完全和古代一樣,但使用的靈巧和可靠性是古人不能比的。”

  看完公司道具,走出庫房。老黑看了看手表講:

  “時間不早了,今天課就上到這裡,我有點事要先走一步,你自己乘電梯到一樓,王嫂在公司大樓後小停車場等你。”

  嘴裡給大橡皮球塞得滿滿的,我無法開口,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心想,反正你也不給我松綁,你先走,我再這沒人的地方多停一會,等公司人都下班,再上去,以免我這濃妝艷抹五花大綁的樣子在眾人面前出羞。

  謝天謝地,老黑臨走前,去掉使我行走困難,而且叮當作響,招人注意的腳鐐;拿掉讓我口水不停順嘴角往外流的的大橡皮球。老黑走後,我靠在走廊的牆上,讓被高跟鞋折磨得又酸又痛的雙腿減輕一點體重壓力,休息一會;慢慢將被大橡皮球崩得僵硬的下巴合上,讓失水的口腔滋潤滋潤。人從緊張狀態松弛下來,原來被壓抑的痛疼變厲害了,特別是被反綁了近一天的雙臂,幾乎失去知覺。而且肩與雙臂間的關節越來越疼。我試著努力把胳膊往胸前掙,力圖減輕肩關節壓力;但這樣做只能使繞著胳膊麻繩勒得更緊。看來靠牆站著,人更難受,還是走動走動。那知一走,下身變得又痛又癢。原來馬老師將我綁好後,又拿出一根繩,掀起我旗袍前後擺,在我腰上緊繞上二圈,在身後打上死繩節,然後從後面肛門處穿過,在陰部,我手術後開的尿道口拉出,在肚臍處,穿過腰上麻繩勒緊。而且在尿道口,把麻繩故意打了幾個疙瘩,卡在尿道口上,這一走動,繩疙瘩來回磨擦;雖隔了一層薄薄短褲,但尿道口仍痛癢難忍,特別是磨到尿道口兩個小肉包時,往往同電擊一樣 弄得人發軟,動都動不了。

  這樣走也不是,站也不是,還是抓緊時間找到王嫂,請她設法把我帶回宿舍;否則,以我目前現狀,回房間都困難。下定決心,做一次再出羞被人嘲弄的思想准備,從地下室上來。

  電梯到一樓停下,門一開,還好電梯口沒有人。努力放輕腳步,走出來。但電梯外大理石地面,高跟鞋走在上面還是感到咯嗒,咯嗒非常響,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面的聲音,震得我心驚肉跳。來到一樓大廳,發現電燈亮了,再向窗外一看,天己快黑了。啊!原來時間不早了,公司早下班了。大廳人不多,靠大門有幾個人。有二個人發現我,眼死死盯著我,並用手指著我對另外幾個人在講什麼。可能一個姑娘,繩捆索綁一人在大廳走,不能不叫人好奇。反正他們離我比較遠,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急急往大廳後門走,很快出了大廳。來到小停車場,馬上就看見了王嫂的小車。王嫂也看到我,打開車後門,我不顧一切鑽進汽車,倒在後排坐位上,王嫂關上門,一言不發開車就往我們住的小樓上行駛。

  唉呀!總算到家了。我連說:

  “謝謝,謝謝王嫂。你今天可救了我了。”

  王嫂笑了笑,開了車門讓我下了車。王嫂抓著我身後綁繩,又像扶著一個病人,又像押著一個女犯,把我送到二樓房間裡。

12.公司戲劇演員—水仙

  進了房間,王嫂打了一盆熱水幫我洗了臉,又用熱毛巾擦了擦我被綁在身後的已麻木雙手,然後扶我坐下幫我脫掉那雙該死的高跟鞋,又打了一盆熱水,將我雙腳放在裡面泡,這是我一天最舒服的時後,泡了十多分鐘,兩只腳不疼也不麻木了。

  一天都未吃東西,也未喝水。王嫂從廚房冰箱中拿出一並飲料,插了根吸管,我幾乎是一口氣吸完。她又拿來一雙拖鞋給我穿了,然後說:

  “好了,小姐。我己幫你收拾好了,我有事要走了。你若還需要什麼服務,就用腳踩房間門後地板上紅色按鈕,有人來服務。”

  這時我才徹底明白,為什麼叫人服務的紅色按鈕要裝在地板上。像我這樣雙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後,怎樣按按鈕;只有腳最方便。看來,我不是公司被緊縛過夜第一人。看來,今天晚上就這樣五花大綁過夜了,現在我最痛苦的是綁在下身尿道口那兩股麻繩,想了想,變個辦法試著求求眼前這個捉摸不透的女人。

  “王嫂,請你再幫我一個忙,謝謝了。”

  “什麼事?”

  “我尿急,一天都未解小便。能否把我雙手解開,我小便後你在綁上。”

  “不行,公司規距,我不敢破。我來幫你將褲子脫下,讓你方便。”

  我真不想叫一個女的幫我干這事,但也無法,只好說:

  “我下面也有繩子綁著…。”

  “不要緊,你到衛生間來。”

  我跟她到了衛生間,她把我旗袍前後衣擺都掀起來,卡在我前胸後背的綁繩裡;叫我彎下腰,然後走到我身後,只聽見哢嚓一聲,她用剪刀一下將我短褲剪了,將剪碎的短褲片從綁在陰部麻繩中扯出來;再將麻繩從尿道口扒到大腿根部,她用手拽著,叫我坐在便器上;我也顧不了許多,憋了半天的小便一下噴出來,足足有三分鐘。小便後,肚子裡有說不出的舒服。王嫂用便紙給我擦了擦,又將帶疙瘩的麻繩重新卡在我尿道口上,再將衣擺放下來。這下更慘了,現在沒有內褲阻隔,麻繩直接勒在手術後改造尿道裡的新肉上,只要稍一動彈,變得更痛,更癢。王嫂臨走時,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不以為然說:

  “干這一行,這點捆綁算什麼,將來的調教還有更難受的呢。看來,你這是第一次,晚上可能也睡不好。我順便到對面房間水仙那兒去看看。水仙姑娘不是干M女演員的,是公司戲劇團響當當頭牌花旦。她的戲唱得非常好,在我們這一帶小有名氣。但她今晚日子不比你好過,按道理講,她肯本不可能受這個罪,但攤上這事,又有什麼法呢?我帶你去見見她,對門對戶,早不見晚見,交個朋友,說說話也好。看看她,你心裡也平靜了,這叫見多不怪。”

  聽王嫂這麼一說,我也想見見她,平時來來往往,省得孤單。

  我跟她出了房門,來到對面房門前。只聽王嫂說:

  “水仙,現在可好些。我馬上回公司,我帶個姑娘讓你們認識認識,她就住你對門,是新來的。”

  王嫂邊說邊推開虛掩的房門走進去。

  這間房與我那間一模一樣,大廳沒人,只聽見臥室裡面一個女孩的聲音在說話:

  “王嫂,是你嗎?快請進!”

  說話的時候,很奇怪,還傳帶一陣鐵鏈碰擊的叮當聲和鐵鏈落在地板上的嘩啦聲。

  王嫂推開臥室門,我跟著走進一看,目瞪口呆。一個古裝花旦打扮的姑娘從床上下來,站在床邊迎接我們。這姑娘還未卸裝,滿頭珠花首飾,銀光閃閃;臉上濃裝艷抹,還是舞台上花旦化妝,而且扮相非常漂亮,美麗而不落俗套;她的眼大而有神,臉很飽滿;身穿描龍鏽鳳,金光閃爍的宮裝;雙手細長,十個長長指甲塗著鮮紅丹紅;但她被一只厚重的鐵枷鎖著,看其份量不少於10公斤;雙手被扣在枷的前面兩個緊靠的園孔裡,而脖子被扣在枷後部稍大園孔裡;這姑娘看樣子脖子比較長,雖然枷板有一寸多厚,仍還有一截脖子露在外面;而且雙手和脖子扣得很緊,幾乎難再插進一根手指。這枷上午我在庫房見過,聽老黑介紹,這種枷是古代專門給死囚戴的,是橡木板包鐵皮制成。扣住雙手和脖子的園孔可見調節大小,有專配鑰匙。而且公司在鎖裡加了電腦控制板,可以設定時間,在規定時間內,用專配鑰匙也打不開。看來給姑娘上刑具的人把孔調得比較緊,戴的人脖子和雙手活動空間小,時間長了是很難受的。在枷的下方,在脖子上掛一把古老長鐵鎖,鎖著一根圍著頸脖的長鐵鏈,長鐵鏈拖在地上,又鎖在一個約20公斤大鐵球上。枷的下面雙手腕上也鎖上一對厚實鐵銬,兩鏽銬之間連看一根五寸長粗鐵鏈;拖地長裙看不到腳,但露出一段粗鐵鏈,看樣子雙腳肯定鎖著鐵鐐。從上午參觀公司道具聽老黑講過,死囚的枷和腳鐐手銬都是配套的,鎖是一樣設計的,都很沉重。看姑娘這身披掛的這套死囚才配戴刑具,肯定難受。

13.共渡患難

  水仙看王嫂進來,雙膝往下一跪說:

  “今天真要感謝你給我解了大困,我這裡給你行大禮了。”

  王嫂很傲慢地說:

  “起來吧!遇到這事也是很偶然的。為了公司的榮譽,你就委曲點吧,不要再對外講了,至於那些欺負你的人,我一定到有關部門去為你伸張正義;你姿態也要高一些,要與同事們搞好關系,有利於工作。這是新來的玫瑰姑娘,今天介紹你認識,你今天是公司骨干,我相信她以後也是,對不。洪姑娘。”

  我聽了忙說:

  “我能力差,恐怕辜負你的期望。”

  “那就要看你的努力了。其實我是很喜歡水仙的,特別愛看她的戲。今天聽講她們在彩排,我從老黑那兒出來就到她們劇組搭建的攝影棚。那知那裡沒電,漆黑,連個人影也沒有,正准備離開,聽見裡面有動靜,好像有人。進去一看,是水仙一人,就這個樣子坐在地上。原來是那只大鐵球卡在門口,她動不了。我就將她先弄回來。准備明天去找鑰匙給她解開鎖鏈。這樣接你時己下班了。正想去找你,你就出來了。好了,我走了,你們先熟悉熟悉。”

  我看水仙跪在地毯上,頭低著,即不看我們,也不講話。我想她可能不歡迎我。就對王嫂說:

  “水仙要休息,我也回房去吧。”

  從水仙那兒出來,送走王嫂,就回到房裡。時間己快二十點,活動了一天,人有點疲倦,就上了床准備睡覺,好好休息。床很軟,剛睡上去還舒服。雖然雙手給這樣綁在後面,從未這樣睡過覺,但白天太辛苦,迷迷糊糊也好像睡著了。但不知什麼時候,肩關節和壓在身子下交叉捆綁的雙手腕,一陣比一陣疼得利害,我側身睡,壓在下面的胳膊又疼得很;我又翻個身俯在床上,肩關節和胳膊疼得好些,但脖子上的麻繩又勒緊了,壓迫氣管,人出不過氣;這樣一拆騰,再也睡不著了;怎麼睡都不舒服,就坐起來,這樣下身尿道的繩又勒緊了,又疼又癢。這樣怎麼也不是,一人待在房裡,渾身關節都疼起來。看梳妝台上鐘,才二十三點;這樣熬到天亮,還有七八個小時。怎麼辦呢?還是到水仙那裡去,不管她高興不高興,二人在一起,也好一點。於是我從床上下來,赤腳走到水仙門口,輕輕叫到:

  “水仙,你睡了沒有?”

  “是玫瑰吧!我那睡得下,進來吧,門未鎖。”

  我用肩推開房門,大廳沒人。又推開臥室門,看見水仙仍跪在地毯上,彎著腰將枷的一頭支在地上。完全不像傍晚時那種冷漠的樣子,抬起插滿首飾珠花的頭,微笑的看著我說:

  “我想你一定還會來,我也特別想你來。我身上鐐銬鎖得我動不了,否則我早到你那裡去了。”

  “我怕你不歡迎我,不敢來。”

  “誰不歡迎你呀!五花大綁的大美人。你長得真漂亮,今年多大。”

  我想了想說:

  “二十二。你呢?”

  “二十。那我就叫你玫瑰姐。他們真狠心,把你捆得這樣緊。你剛來,這是第一次吧。”

  “是。長這樣大的第一次,而且綁了一天了。我的雙手己沒有知覺了,無論什麼姿式,都睡不著。渾身又疼又麻。想來想去還是到你這兒來談談心,也許好一點。”

  “我也是。這笨重的枷越來越重,腰壓得無法直,脖子和手腕給扼得越來越緊;頭和手都不能動,一動就像斷了一樣,疼得鑽心。這只大鐵球我拖不動,雙腳又帶了重鐐,也用不上勁來推。不然的話,能走動走動也好一點。從你們走後,我己跪了四個小時,我只能這樣才能堅持,真是生不如死;雙膝都麻木了,那還能合一下眼。”

  “我也是。我現在最難受的是下身陰部,勒住小便處的麻繩又疼又癢。我又無法解開,求王嫂她也不干。”

  “這些人最缺德,非要綁女人這個最敏感的地方。王嫂可不是好人,你可要防著點。她也是M女出身,善於巴結。後來給公司老總這個老頭子看中,明是秘書,實為小老婆。她才不會同情你呢。你去衛生間用嘴叨一條毛巾來,我來給你想辦法。”

  我用嘴含了一條毛巾到她身邊,她用手抓住毛巾,掙扎著站走來說:

  “這裡不行,到客廳沙發上。你坐下來。我這兩只手給枷和下面手銬勒得用不上勁,否則可以把繩子解開。現在只有把毛巾塞在繩子下,護住陰部,你就好受了。不過,我拖不動鐵球,你用腳把它從臥室推出來,我鎖在這只大鐵球上動不了。”

  水仙站起來後,我用腳蹬大鐵球,將它往客廳沙發邊推。水仙扛著枷,拖著腳鐐慢慢移動腳步。她一動,身上鐵鏈就嘩啦的響。在這夜深人靜時刻,響聲格外脆,格外響。

  到了沙發邊,我坐下來,她慢慢在我身邊跪下,艱難地用手掀起我的旗袍衣擺,將毛巾一點一點塞進陰部繩索下,護住了肛門和尿道口。總算解決了我難言之苦。這樣我能舒舒服服靠在沙發上,為了改善她的處境,我將雙腿叉開,讓她坐在我兩腿之間,背靠沙發,將枷托在我腿上,減輕枷對她身體壓力,她也好受多了。我們太疲倦了,雖然一個披枷帶鎖,一個蠅捆索綁,也迷迷糊糊睡了。雖然睡得不沉,但比上半夜好多了。

14.難忘的一夜

  在蒙朧中,好像有人在拉我,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個人我不認識,他緊緊抓住我的手,我掙扎著但怎麼也掙不脫。他反扭住我的手,我的胳膊和肩關節給弄得好疼。他把我頂在牆上,分開我的雙腿,用他的膝蓋一下,一下輕輕撞擊我的陰部;而且正好撞在我尿道口小肉包上;我本能地用手去護,但雙手給他扭在背後,緊緊靠著牆,動也動不了,只能由他去撞。但是他每撞一下小肉包,就像電擊一樣,全身酥軟,放松,非常舒服。而且撞過以後,更迫切的希望他再來第二下,最好就這樣讓他束縛住我的手,使我無法阻止。他一下又一下繼續撞擊,我全身幾乎軟癱,舒服極了。身子不由自住地扭動著配合,並控制不住呻呤起來。我非常奇怪,我怎麼有這種感覺,這是多麼淫賤。想到這兒,突然聽見水仙在大聲喊我,怎麼給水仙看見了,我一驚,清醒過來。睜眼一看,還往水仙房間裡,原來是一場夢。

  “你怎麼啦!玫瑰姐,你又是紐又是叫的,我喊你四五聲都不答應。”

  “唉呀!剛才做了一個怪夢,吵醒你了。真對不起。”

  “我那裡能睡得著,開始還迷了一小會,後來就不行了。頭沒有地方靠,枷把脖子卡得太緊,好難受;腳手腕越來越疼,原來我還能上下活動,不讓腳鐐手銬的鋼圈老固定在一個地方;但手腕給鐵銬卡在枷的下面,我手摸不到;鐵銬和上面的鐵鏈又沉,匝著手腕向下拉,我看不見,但那地方很疼,可能己勒腫了。”

  水仙扭過頭與我說話,她一動,枷的後梢就撞了我一下,正好撞在捆綁在尿道口的麻繩疙瘩上,繩疙瘩隔著毛巾正好頂一下那個敏感的小肉包,又像觸電一樣。啊,原來是水仙枷的後梢在不斷的撞擊我的那個部位。水仙手腳都給鐐銬束縛,一會兒就要活動一下。我向下一看,我雙腿托著她的枷,枷的後梢就抵在我的下身陰部,枷本身就重,那怕是她稍微動一下,枷的後梢就撞擊尿道上面。

  我也不好意思把這件事告訴她,但我現在有個奇怪念頭,我希望這樣水仙的枷的後梢不斷地撞擊那個地方,好刺激;也願意這樣把雙手緊緊反綁,使我失去自由,我沒有阻止的能力。我自己在胡思亂想,忽然聽到水仙嗚嗚地哭起來,我忙直起身來問:

  “怎麼啦……?”

  “怎麼啦!”水仙一邊咽嗚,一邊說:“我本想與你談談心,分散注意力,減輕一點痛苦;開始你睡著了,我不敢叫你,現在你醒了,還是不理我。你知道我給這套刑具鎖著是多難受,真想有人來分擔我的痛苦。你沒來,我多盼你。你來了,還是這樣冷冰冰的,叫我好傷心。我在公司裡孤苦一人,連個說悄悄話的人都沒有,好苦悶。看到你一見面,都有親切感,我己把你當成親姐姐了。”

  “唉呀!我怎麼不理你呢。那你現在要我怎樣分擔你的痛苦,我的雙手也不自由。”

  “我沒有姐妹,娘也死的早。我特別想你來親親我,摸摸我,吻吻我。”

  “我……。”

  說真的,除了我的妻子,我從不跟任何女子肌膚相親。我可不習慣這樣,但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是的。人只有在最痛苦的時候,才最需要親人安慰;反正她現在把我當成她姐姐,就滿足她吧。於是我親切地對他說:

  “好吧。那你先動一動,讓我起來。”

  水仙向前彎下身,將枷的前梢支在地上。鐵銬的鐵鏈和套在頸子上的鐵鏈嘩啦一下掉在地上。她又抬起臀部,將坐的姿式改為跪的;然後直起腰,挺起胸。再把腳從宮裝的百折裙中伸出來,以防站起來時踩著了拖地長裙。憑著客廳頂燈溫柔的光線,看到她穿的是綠緞面繡花鞋,鞋頭上是一雜紅絨花。腿腕上套著粗重的腳鐐。我當時在庫房裡看到一樣。這些仿古道具都是又粗又苯重的,可能制造者認為古代人沒有技術,只能生產這種粗糙的家伙。她慢慢地艱難地拖著鏈子小心站起來。她知道,萬一摔倒,那可慘了。然後向前移了一步,這時我又看到一個較小的鐵球從裙子裡露出來,當她用另一只腳再移一步時,鐵球又被拉進長裙。原來連接她兩只腳鐐的鐵鏈上還鎖了個鐵球,難怪她從臥室出來需要有人幫她推那只連著脖子的大鐵球;然後她緩緩轉過身,用掛著淚珠的秀麗大眼睛,親熱地,充滿期望地看著我。

  我這才發現水仙是個大個子,比我稍矮一點。臉雖飽滿,但身材婀娜,苗條。滿頭球翠首飾閃閃發光,長長的耳環吊墜頭上插的鳳釵墜下珠鏈,隨著身子的活動,晃來晃去。身上掛的玉佩和繡花腰帶與束縛她的鐐銬鐵鏈一起相互碰擊,叮當作響。濃妝艷抹的臉部化妝,再配上亮麗鮮艷的,描花繡朵,金絲銀線走鳳飛龍的戲服,真是美麗極了;雖然黑色沉重的鐵枷束縛了她的雙手和脖子,這絲毫不影響她的光艷照人的風彩,還增加了一種楚楚動人的病態美。這身打扮若要是穿在我身上不知是什麼樣子。唉呀!我又在想到那裡去了,我怎麼可能裝扮成這樣,我又不是戲劇演員。這幾天怎麼啦,我怎麼對女式衣服,女人打扮有興趣了,也可能愛美之心人人有之吧,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我定了定神,站了起來對水仙關切地說:

  “你這樣站著吃不消,一夜都未休息,你還是靠沙發,坐在地毯上舒服點。”

  她聽了我的話,又慢慢跪下去坐在地上,背靠著沙發。將枷的後梢搭在沙發上,雙腿曲起來用膝蓋頭頂著枷的前梢。我也跪在她身邊,彎下腰,將我的臉貼在她的臉上。剛一接觸,感到她的臉熱得燙人,身子也顫抖起來。她迅速將臉更緊的貼在我臉上,立刻有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氣味直撲進我的鼻孔,鑽進我的大腦,浸透了我每一根神經,我整個人都陶醉在這令人舒坦的氣息裡;好多年都沒有這樣感受了。她頭上鳳釵吊鏈輕輕掃動我的上額,耳環上的吊墜磨擦著我的頸脖,覺得癢癢,想把它們拿開,但被緊縛的雙手根本做不到。一會兒她把臉慢慢向我這邊轉動,將嘴唇貼在我臉上,伸出舌頭添我的臉。我立刻也將臉轉過去,將嘴唇緊貼她的嘴唇。她呼吸變得急促了,張開了嘴,將舌頭插進我的嘴縫,我也打開口,剛將舌頭伸出,她一下把它吸進自己口中,兩只舌決絞在一起,嘴唇貼得更緊。

  為了貼得更緊,這時我雙膝慢慢向她前面移動;她也將曲起雙膝放平,將兩腳分開,直到把腳鐐的鐵鏈拉直,兩腳不能再分;再將枷的前梢往下放,我雙膝跨過她的一只腿,跪在她兩腿之間,我跪下雙腳背正好架在她腳鐐間的鐵球上。我們的臉正面相對,貼得更牢。突然,她鎖在枷前面雙孔中雙手,一下抓住緊縛我,從後頸順兩肩伸到兩腋下的雙股麻繩,並用她最大的力量往她身邊拉。這麻繩在我背後吊著我捆在一起手腕,在腋下繞在雙臂上。她這一拉,我雙手吊得更高,雙臂勒得更緊。一陣疼楚從肩關節擴散到雙手,我忍又住要叫起來,但嘴被她堵得死死的;一陣疼過去,反而又有舒服的感覺。我倆就這樣,直到她臉上熱消退,我們才松開。她長長出了口氣說:

  “玫瑰姐,你真好,我這下舒服多了。”

  然後,我也靠著沙坐下來,把頭搭在她的枷板上,她將她的頭靠在我的頭上,她仍支起雙膝頂著枷的前半部,她認為這是她最好受的休息方式,一會兒我倆真得又睡著了。

15.水仙

  不知什麼時候,我覺得一只柔軟的東西在撫摸著我的臉,怪癢癢的。我還想睡,就想用手把它推開,但手給什麼東西壓著,我使勁想把手抽出來,那知一用力,肘關節突然又酸又疼,把我疼醒了。我睜眼一看,我雙手還是反綁著,剛才的掙扎使幾乎麻木的雙臂又疼起來。不由得“唉喲”叫了一聲。水仙不知什麼時候站起來了,正彎著腰用一只被枷鎖著的小手,摸我的臉,看我醒了微笑著說:

  “真對不起,把你弄醒了。我看你半天了,你未化妝,都這樣漂亮。你皮膚真好,又細又白。我忍不住想摸摸你。我雙手被枷銬著,不靈活,掌握不了輕重,所以把你弄醒了。”

  “你不要取笑我了,沒關系,我胳膊又疼起來了。我也該起來了,不知幾點鐘了。”

  “己四點半了,要是平時,我已到外面練功,吊嗓子。”水仙難過的說:

  我開玩笑地說:

  “你不是也在練功,吊嗓子也可以到陽台去,你的嘴巴也沒有堵著。”

  我邊說邊直起了腰,誰知這一動,立刻又感到整個上身被麻繩勒得難受,特別是胳膊和手腕像火燒的一樣疼,大概那兒的皮都勒破了。這時突然迫切希望誰能把我身上麻繩松一松,按公司慣例,己到第二天,現在誰都可以解開我的繩索。我看一看水仙雖鎖在枷上遠能活動的雙手,就對她說:

  “水仙你那兩只手還能活動,能不能幫我解開麻繩,我實在給勒得難受極了。”

  “我怕不行,這枷將雙手腕扣得特緊,稍用力就卡得疼,一點都用不上力。昨晚給你下身塞毛巾時,稍用點力,就這手腕痛得像斷了一樣。不然的話,昨天你不求我 我也會把你身上麻繩松開;我還想過到廚房拿剪刀幫你,但一想,剪刀和其它幾把刀都掛在牆上,我手扣在枷上拿不到,你手反綁,連摸都摸不到,就別費那個心了。”接著她笑了笑說:“我看不解開更好,白繡花旗袍,高跟鞋,大美人,繩捆索綁多迷人啦。”

  “別逗我了,那你試一試吧!我求你了。”

  水仙聽我這一說也無法,就彎下腰試著幫我松綁。她在後面搗鼓半天,也未解開一個繩節。長嘆了一口氣說:

  “唉呀!不行。這樣彎著腰,枷把我的脖子要壓斷了。腰也挺不住。我手指己有點腫,一點力也沒有。這繩結扣得太緊,一個也打不開。”

  我看沒指望只有忍著,這時口也渴了。我站起來對水仙說:

  “你喝水不?我渴死了。”

  “再渴我不敢喝,我現在小便急得很,但無法去方便。”

  “這樣吧我去叫人來送點水來,再幫你小便。我先送你到衛生間,回頭我去踩按鈕叫人。

  我用腳推著那個大鐵球,水仙披著枷,拖著鐐叮當,叮當響地跟在後面。把她送到後,我到臥室裡踩了按鈕,然後用肩關上臥室門。一會兒聽見門外腳步響,一個人在門外輕輕敲門,我叫了一聲:

  “門未鎖,進來吧。”

  一個人走邊客廳,對臥室輕聲問:

  “小姐!有什麼吩咐。”

  我這五花大綁的樣子可不敢出來,就隔著臥室門吩咐道:

  “送兩瓶菊花茶,帶吸管,放在客廳小桌上;安排一個女服務員送來。”

  來人走後,我將背轉向門,用反綁的手摸到門鎖,將門開了點縫,對客廳觀察。幾分鐘後一個女服務員用盤子托著兩大瓶菊花茶走進客廳,將茶放在桌上說:

  “小姐。有什麼要服務的。”

  我在門後說:

  “衛生間一位小姐要小便,她不方便,你去為她服務一下。”

  “好的。”她應聲走進衛生間,一會兒就傳來鐵鏈碰擊的叮當聲和鐵鏈落在衛生間地磚上響亮的嘩啦聲。大概水仙己坐到便器上,過了幾分鐘,鐵鏈碰擊的叮當聲又清脆的響起來,可能是女服務員在給她整理衣裙。

  “請你用熱水將我臉和手洗一下,然後弄點熱水把我的腳泡一下。”這是水仙在說話。又過了好一會我看見女服務員出去了,趕快走出來,先用腳將房門關好,然後走進衛生間。我看到水仙臉上化妝仍舊就奇怪地問道

  “你剛才沒洗臉?”

  “洗了,怎麼啦?”水仙聽我問急忙對照照鏡子。

  “那你臉上油彩為什麼一點也未洗掉?”

  水仙一聽笑彎了腰說:

  “玫瑰姐,你真是孤陋寡聞。虧你還是個女人,現在姑娘誰不知道有一種能保持時間長,不易洗脫的化妝品,對皮膚還有很好保護作用。這種高擋產品在文藝圈裡廣泛使用,若要卸妝,要便用專門的卸妝水。我們公司使用的化妝品,是自己研究生產的一種高科技生物產品,比社會上賣的要好多少部。它最大特點是自然,對皮膚有保健作用。不跟你多說了,我也渴死了,我要喝水。”

  我幫她走進客廳,坐在桌邊。她把枷支在桌上,手腕上的鐵銬鏈子也嘩啦一聲放在桌上,雙手捧著茶水杯,用吸管一口氣吸掉一大半,然後長出一口氣說道:

  “這菊花茶味道太好了,平時喝是苦的,今天感到特甘甜可口。”

  我用嘴含住茶水杯上吸管,一口接一口吮。看到水仙現在情緒還好,就好奇的問道: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

  水仙嘆了口氣說:

  “這叫紅顏多薄命,反正今天還早,我就把我的遭遇都告訴你吧。”

16.水仙的遭遇—公司劇團

  我不是本地人,家在西南方離本市有400多公裡的大山區;屬於西部一個更窮的省份。母親死得早,家裡有一個老父和二個哥哥。二個哥哥都成了家。我們家祖祖輩輩務農為生。我愛讀書,但家裡沒錢。小學快畢業時,眼看無錢上中學,聽說本省藝校來召地方戲學員,由於這個劇種列入國家挽救地方劇種名單,所以能考上,所有費用國家全包;我就報上名試試。我從小愛唱小調,長相還可以,還真錄取了。憑著幾年的刻苦努力和天資,畢業後分到。某市戲團,很快成了戲團新秀,擁有自己一批觀眾,在我們這一帶小有名氣。

  國有戲團待遇低,但我都可以忍受;我出身貧寒,什麼苦都能吃,再苦再累也不會影響我對藝術的追求。在國有戲團最不能容忍的是論資排輩,講政治靠山,完全憑人情關系安排演出,上角色。我這個人名利看的淡薄,排不上我,我就更努力鍛煉。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的演出非常受歡迎,安排演出的單位常常點名要我上戲,這更遭到劇團領導和團裡混混嫉妒,經常刁難我。二年前,我父親突然中風癱瘓住院,雖然搶救及時轉危為安,但用掉很多錢。家裡負了很多債。二個哥哥務農,根本拿不出錢,他們指望我;我工資低也沒存多少錢,我只有向單位求救,但他們一毛不拔。如果當時不想法弄一筆錢,那我父親不僅後續治療不能進行,連今後生活都成問題。這時我在報紙上看到本市《如意娛樂公司》招聘演職人員,錄用後工資是國有戲團的十幾倍。雖然我熱愛我的事業,但我要生活,要救我的父親,只要能滿足我的基本要求,我就應聘。那知應聘時答復很好,賣藝不賣身,來去自由,給我充分的機會表演自己喜愛劇種;他們也知道我在當地名聲,條件格外從優,於是我辭職來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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