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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上,重生三部曲,13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4590 ℃

  “謝謝老師,叫你久等了。對不起。”

  “我來了有半小時,估計你在化妝。不過沒關系,調教畢業儀式十點舉行,再待一會也不要緊。這次畢業儀式對你我都很重要,就你現在模樣還不行,還需要我再給你打扮。”

  “老師還要怎樣打扮?”我一頭霧水摸不清他葫蘆裡賣什麼藥。

  “你馬上就明白了,你很聰明。”

  我們的院子緊靠大路,來來往往行人很多。一個妖艷的美麗姑娘跪在一個黑大漢面前談話,自然引起路人好奇。我們在對話時,已有不少人駐足圍觀。老黑讓我繼續跪在那裡,走出院門,分開圍觀人群,從汽車後箱中提出一只沉甸甸黑包,嘩啦一聲放在我身邊,裡面好像放的是金屬一類物品。我眼盯著他,看他想干什麼。當他拿出一只帶鐵鏈的鋼制狗項圈時,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我害怕極了,身子往後一縮。用顫抖的聲音輕輕向他哀救:

  “老師有這樣多陌生人圍觀,有事請到車人去辦。求求你了,老師。”

  我看我這身妖艷的女性打扮,真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鎖上恥辱的鐐銬。老黑一句話都不說,打開鋼制狗項圈上的開關,拿掉鐵鏈套在我的脖子上鎖好。我嚇得再不敢說一句話。他又拿出幾卷麻繩,我一看自覺地把手反背交叉,等待他的捆綁。這次他特別認真,又特別用力的緊縛我。雖然綁得很緊,但我經歷了上次土匪嚴酷的捆綁,他這樣的緊縛我已能承受。圍觀的人議論紛紛:

  “這小姑娘戴上狗項圈更迷人了。”

  “看,用麻繩真綁呢!繩子都勒到肉裡去了,捆得真緊。”

  “你們看麻繩把她的一對大奶都勤得鼓出來了,把胸口衣扣都掙開了。”

  “喲!怎麼回事?她被五花大綁後更漂亮更動人。”

  “今天真大飽眼福。一輩子還未現場看過用麻繩將如此絕色的女子五花大綁。”

  “……。”

  人們七嘴八舌,評頭評足。但無一人對一弱女子被如此殘酷奴役而表示同情。我當時尷尬極了。又急又羞,頭幾乎低得接觸到地面,人都麻木了,對一切都失去感覺。

  “你可以站起來了,我們要走了。”耳邊響起老黑威嚴的聲音。

  我猛然清醒過來,由跪變成蹲,再站起來。叮當一聲,頸脖上不知什麼時候帶上鎖鏈。人站起來,將鐵鏈也拉起來。抬腳往前走,腳踝上好沉重。接著也是叮當的鐵鏈聲。啊原來腳鐐也鎖上了。老黑牽著我頸脖上鎖鏈,我被雙手反剪五花大綁,腳踝拖著沉重腳鐐,低著頭叮當,叮當,一步一步穿過圍觀人群,上了老黑汽車離去。汽車開動後,我從車窗往後看,看熱鬧的人群還未散去。

  汽車一會兒就停下來,老黑打開車門,我先把上了腳鐐的雙腳挪到車門外,人再鑽出汽車站好。連接腳鐐兩只鐵環間的鐵鏈僅二十公分,很短。現在我有經驗了,要小心挪動腳步,不小心就要摔跤。抬頭往前一看,這地方好眼熟。小廣場,白平房,樹木。啊!原來是將我綁在這兒亮相的白房子,我在這裡還住了二夜。大門口右邊有兩個古妝打扮的漂亮年青女孩,並排站著,都披枷戴鎖。兩只手和脖子都鎖在木枷三只孔中。雙腳都扣著腳鐐。老黑把我帶到她倆中間,叫我跪下。這時出來一個小青年,拿出一塊大紙板,上面系一根細繩。老黑把它套在我脖子上。把紙板掛在我胸前。我低頭一看,原來上面與的是《新M女明星—洪玫瑰》。老黑穿著筆挺西服,站在左邊。過了一會兒客人陸續都到了。有老九,有介紹我到公司來的那個職介所胖子,有水仙的導演等;連公司那個老頭董事長也來了;王嫂也來了,穿著大紅繡花錦緞旗袍,臉上濃妝艷抹,頭上戴了很多金首飾,耳墮上掛了一對金光閃閃的大耳環,雙手放在前面,拿著一條白色圍巾跟在老頭後面。與照顧我時判若兩人,這時嚴然是一幅貴婦人派頭,唯一有點下協調的是脖子上也戴著一只精美的狗項圈,正前有一只大金環,環上吊一條五寸長粗金鏈。老黑點頭哈腰地招待他們。他們都無一例外的走到我跟前,摸摸我的頭,捏捏我的臉,向我道喜。我遵照老黑的吩咐,不停的說謝謝。王嫂走到我面前,很熱惰地用手捧著我的臉,親吻我。這時我才發現她雙手也鎖著一雙精致的金黃色小手銬,手銬環之間金鏈極短,不到一寸,所以她兩手只能放在前面。這時我才注意到來的女客人都很漂亮,最大不超過四十歲,而都有一點束縛。那些披風衣的肯定是雙手反縛五花大綁,當風掀起風衣時就露出橫七豎八交叉捆綁著繩索的胸部。穿拖地長裙的走路腳下叮當響,肯定戴腳鐐。像王嫂這樣雙手在一起或放在前或放在後,手裡拿一件物品,或手帕,或圍巾,或小包,都扣著手銬。

57.如意公司真正的主人

  突然人們忙亂起來,包括公司那個老頭,都到大門口,排成幾排,必躬必敬地站在那兒。只聽有人小聲講:

  “大老板來了,大老板來了。”

  我向前看去,只見廣場上來了四五部豪華汽車,下來十幾個人。走到跟前,我細看,大吃一驚。為首的競是與我同病房冷血青年—我的“丈夫”的老父,那個慈善的私營某公司老板。後面跟著他的遭車禍曾同我一個病房住院的兒子,即那天造成我陰道出血強迫我吸吮他陰莖差的壞小子。後面還有兩個人很面熟,一個是車禍前經常跟蹤我的年青,男子另一個是醫院體檢室掛主任胸牌的醫生。他們與公司有什麼關系,我感到有些不安,這裡面好像暗示什麼,我一時也明白不過來。一會兒公司老頭陪那個老板走到我跟前。

  老板問:“就是她?”

  老頭笑著答:“是她。”

  “嗯!不錯。比我來前想像的要好。漂亮!變得太漂亮了。”

  他轉身對他兒子講:“怎麼樣?滿意吧?”

  他兒子似笑非笑地說:“奇跡。她這模樣,不要講女人了,就是男人,也喜歡。”

  老板又對老頭說:“身體檢查過嗎?”

  “還沒有,等儀式結束,我們請大夫來。”

  “要好好愛護,這是個寶貝。啊!她還給綁著。”

  “我們這裡規矩是這樣的。”老頭邊說邊將我胸前紙牌拿掉。

  “啊!這繩綁得還真有藝術性。真想不到有這樣五花大綁,還真漂亮。”

  “大老板,我們進去吧。”

  他們一行進了大門,老黑滿面堆笑地將我拉起來,跟在他們後面進去了。我心裡想,這老板真的認不出我?

  他今天來干什麼?

  完全是享樂嗎?

  為什麼他對我講那些話?

  他為什麼要關心我的身體?

  我到這兒來肯定與他有關,也可能是他做好事,看他模樣是一個善良的人。但考慮到他兒子言行,我心裡有說不出的恐懼。

  進了大門,客人進了一個大廳。而老黑用鐵鏈牽著我走到大廳後面一間化妝間,解開我身上的麻繩,將我脖子上項圈打開取下來,又囑咐了好多話就走了。化妝間有兩個三十多歲長得也很俏的化妝師,她們把我身上的衣服全脫了,僅剩乳罩、下面穿的短褲和三角褲。由於腳上還戴著腳鐐未取下,短褲脫不下來,二個女人也就算了。她們首先將我臉上化妝全洗掉,又洗了頭。一個女人說:

  “這個小姑娘不化妝,以我的目光看還俊些,是一種純真的美。”

  另一個女人說;“等會兒我們會把她裝扮得更美。她們先給我穿上一件同和尚穿的一樣長衫,腰上用絲帶扎起。接著給我化妝,套上頭套。在頭套上插滿了銀光閃閃的首飾,釵鐶,珍珠和絹花。她們手腳麻利,化妝熟練,看樣子可能是專業舞台化妝師。接著又給我穿上花團錦簇,描金繡鳳的古代美女穿的宮裝;又在我脖子上掛滿明亮珍珠項鏈,披上霞披;將我高跟鞋脫下,換上軟緞繡花鞋。打扮好後,她們招呼我到大穿衣鏡前,自己看看。我拖著腳鐐,叮當,叮當走到鏡子前一看,她倆水平確實高,連我自己都不相信鏡子裡那個絕色古代美女是我。真應古詩上說的,有《沉魚落雁之美,閉月羞花之貌》。這時一個中年人來催,馬上要我到大廳去與客人見面。兩個女人手忙腳亂的從牆角拖出一只木箱,打開一看,全是銀白色不鏽鋼鎖鏈和鐐銬。她們取出一條不鏽鋼鏈套在我脖子上,用一把仿古不鏽鋼鎖把不鏽鋼鏈在我脖子上鎖死。兩條不鏽鋼鏈頭,一頭連在我戴著腳鐐鐵環鏈中間,用一把小鎖鎖好。另一條不鏽鋼鏈頭中間,與一雙手銬中間不鏽鋼鏈相連,也用一把小鎖鎖好。然後將我兩手腕用手銬鎖住。我以為她們把我鎖好了,准備起來跟中年人走。那知她們用手把我按在椅子上,另一個女人從箱底拿出一只魚形大枷,也是銀光閃閃,魚尾處有一個大孔。孔可以用鉸鏈分合。她們把我頭套進去,在脖子上合攏;孔的大小恰好比我脖子稍粗,但感覺上還有點緊。這時我才知道這具行枷是鋁合金制成。魚眼是兩只小孔,孔也可以用鉸鏈分合。正好套上我的兩個手腕。魚形枷全部合攏後,在魚嘴處露一個小洞,她們往洞裡插下一根下端帶孔,上端帶帽的不鏽鋼園棍。再用一把很大仿古不鏽鋼鎖,將不鏽鋼園棍下端孔與手銬鏈中間所連的,從脖子延伸下來不鏽鋼鏈鎖在一起。魚形枷就這樣將我脖子,雙手固定起來鎖死了。這時一個女人將脖子延伸下來不鏽鋼鏈頭交給中年人。她倆一邊一個押著我,中年人在前面用不鏽鋼鏈拉著,我手和脖子套著魚形枷裡,在兩個女人押送下,叮當,叮當我拖著腳鐐走出化妝間裡面一扇門,門裡掛著紫紅色巨大布簾。我從布簾縫裡看,布簾外是一個大舞台。啊!這原來是小劇院的後台。在布簾旁,我們停下來,我聽見舞台上公司那個老頭在講話。一會兒響起稀稀拉拉掌聲。這時王嫂走進來,被手銬銬住的一雙手上拿著報幕單。緊張地對中年人講馬上要上台了。中年人將手中不鏽鋼鏈頭放下,不鏽鋼鏈正好接觸地面。王嫂走出去,過了一會兒她喊到:

  “有請今天儀式主角洪玫瑰小姐亮相!”

58.精心的策化

  下面又響起一陣稀稀拉拉掌聲,兩個女人押著我,把我往前推,我戴著腳鐐,鐵環之間鏈很短,邁不開步。若不是換掉高跟鞋,穿的是平底布鞋,她們這樣一推肯定要摔倒。我叮當,叮當邁著小步走到台前站穩,兩個女人退下去。我往台下一看,這是一個很小劇院,下面有二、三十人,己把位子坐滿。這座位全是三人沙發,前面是條桌,放一些飲料和點心。正中三人沙發上只坐著大老板和公司老頭。他們眼瞪多大看著我。王嫂正在介紹我,我按照老黑交代,到了前台立刻要跪下來,戴著枷,手銬和枷把雙手重鎖,一點不能動。腳鐐鐵環之間鏈太短,往下跪不下去。我急得六神無主遍身冒汗,心一橫,雙腿直挺挺硬跪下去,咚的一聲,雙膝硬碰在舞台上,疼得鑽心。鐵鏈互相碰撞嘩啦,叮當,響成一片。雙腳跪穩之後,又帶枷三掬躬,下面又發出一陣掌聲和叫喊聲。王嫂將我扶起來。那兩個女化妝師又走過來,押著我走到台下與台人客人一一見面。最後走到那個大老板和公司董事長座位前,兩個女化妝師把我帶到他倆中間坐下,就離開了。我一身古裝仕女打扮,披枷帶鎖坐在他倆之間,渾身不自在。而且只要稍一動彈,身上的鐵鏈互相碰撞,發出嘩啦,叮當的響聲。這時我發現在場的人聽到響聲都在注意我,那種邪惡的目光叫人心驚肉跳。所以我動也不敢動。一會兒身上就發熱冒汗,特別不舒服。在這時台上的王嫂宣布《新M女明星---洪玫瑰》的處女作馬上開始播放,這次首播式通過租用的衛星特定頻道和互聯網,向各地經銷商轉播,希望銷商們認直觀看,在首播式後給予公正評價,並通過公司中央電腦,向首播現場輸入訂購數量。

  公司的董事長輕輕在我耳邊說:“洪小姐,各地銷焦商訂購數量多少就是給你表演的評分你不要緊張我相信數量會突破一百萬片達到SM類DVD優級水平。”

  劇院燈光慢慢暗下來,最後全熄了。我聽了十分吃驚,我什麼時候拍過SM電影。難道是那次水仙邀我充當群眾演員時拍的電影。正當我胡思亂想時,舞台頂上放下一塊巨大白色銀幕,從我們背後牆上幾個小窗中射出白光,銀幕上立刻出現一行字,《洪玫瑰小姐首演片》。接著又放出片名《三女落難記》。一會兒畫面上出現了一片美麗的楓樹林,秋風中的紅色楓葉像一團燃燒的火焰,映紅了天空,染紅了大地。畫面十分美麗。高大的楓樹林中出現了三個少女的身影,美麗的少女越走越近,慢慢可以看出她們身穿大紅,水紅和白色繡花旗袍。她們的上身也越來越清楚,頭發都是盤在頭頂上,都是濃妝艷抹,非常漂亮。尤其是那個穿白色繡花旗袍的,可以稱得上是一個絕色美女。畫面上逐一出現她們面部特寫鏡頭,我發現這三個人特別面熟。啊!這不是我、荷花和月季。完全是上次秋游時的打扮。當時我並沒發現有攝相機拍攝,這些鏡頭是怎樣拍攝的?我實在太奇怪了。而且背景完全是那天游玩的景點,花圃、草坪、灌木林。後面的劇情不用看我都知道了。我突然有一種非常害怕的感覺,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能把我們一天活動全部偷拍下來,那麼我們日常的一言一行不全部在他們監視之下。我們還有什麼秘密可言。我馬上想到,在我房間裡是否有偷拍設備。在劇情進入我房間時我特別注意。我發現在臥室,客廳和浴池洗手間全有鏡頭。就是我到廚房拿水果刀沒有廚房鏡頭。太可怕了,除在廚房,我在我住的房間裡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眼皮下。想到這兒,我發熱的身軀一下變得冰涼。後來水仙也出現在畫面上給荷花和月季松綁的鏡頭,我是給水仙拉到她房間先捆綁,又進行折磨,後給我松綁,就是沒有這些畫面,但有我在浴池按摩我身上麻繩勒得印痕跡場面。我突然明白為什麼水仙把我拉進她房間去問話,她房間裡肯定沒藏有攝相頭。水仙一口咬定我們那天遭遇是精心策劃的,看來她的推斷完全正確。荷花肯定是知情者,我給她徹頭徹尾玩弄了一天,害我為她吃了那樣多的苦,人心難測呀。

  正當我在胡思亂想時,不知不覺電影己經放映完,所有的燈突然都亮了。二嫂又走到台前宣布,馬上進行各地訂貨現場統計。請《三女落難記》劇組全體人員上台。先請女主角洪玫瑰小姐,台下響起一陣掌聲後,突然特別安靜。兩個女化妝師來到我身邊,把我架起來。兩人一手抓緊我的肩,一手卡住我的胳膊,毫不客氣地從後面推著,像押犯人一樣將我往舞台推。在劇院全體人員的注目下,我給她倆推得身子往前傾,兩腳不得不快速行走,弄得身上鐵鏈嘩啦,叮當的響,在寂靜的小劇院,聲音特脆,特響。將我拖到舞台中央,她倆朝我腿彎毫不客氣踹了一腳,我雙腿一軟一下跪倒在台上。這種女主角亮相方式,真是聞所未聞,與公判大會押犯人上台示眾毫無差別。這時兩個女化妝師退走,上來一個黑大漢,從我披戴的枷下邊抓住鎖在脖子上的鐵鏈,往上提,我頸子立刻被鐵鏈勒緊,為了減輕鐵鏈對脖子壓力,我只有抬起頭,伸直腰,挺起胸,面朝前直挺挺地跪在舞台中央。

  又聽見二嫂喊:“到有請兩位女配角白荷花和黃月季小姐。”

  我往台下一看,荷花和月季仍和那天一樣化妝和打扮,也同那天一樣的捆綁。被兩個黑大漢一人押一個往舞台上走來。黑大漢一手揪住她們旗袍的後領,另一手緊抓她反縛在背後雙手腕,又是用手推,又是用腳踹她們屁股。她倆給推得跌跌撞撞走上舞台。在我兩邊一邊一個,剛站穩,又給黑大漢也在腿彎毫不客氣踹了一腳,她倆先後咚的一聲雙膝落地跪下來。荷花個子大,跌的重,可能太痛了,強忍著從咽喉發出一陣痛苦呻呤聲。跪下後,黑大漢抓住她們頭發往上提,她們也只有同我一樣抬起頭,伸直腰,挺起胸。後來聽水仙告訴,我這些現場鏡頭都現場直播到每個銷售點公司,這樣做主要是刺激他們購買首次發行DVD。這些現場畫面將作為發行DVD片頭和片尾。我們三個上台後,其它人員,導演,攝相,制片等劇組人員都登台。他們都在我身後,我頭不能向後看,也不知道是些什麼人。只聽見後面的雜亂腳步聲。一會兒整個劇院又安靜了。只聽見二嫂一人清脆的報數聲。大概數字在我們身後大銀幕上,我看不見。我向兩邊看看,荷花和月季她們的頭發給黑大漢緊緊揪著,臉只能對前不能側面,臉上強裝笑容。實際上用那種方式捆綁,我已領教過,特別緊,繩索勒得肉特別痛。這樣頭發給揪著,直挺挺跪在那兒,肯定比我更難受。

  “一百萬張已售出。一百萬張!”二嫂高舉被手銬鎖住的雙手,興奮地叫喊起來。在台上又是蹦,又是跳,頸上連著項圈的粗金鏈也擺動著,發出叮當響聲。台上台下一片歡呼。原來在門口的兩個古代美女打扮的女孩,鎖在枷上的兩只手抓住一只大花圈,兩只腿拖著腳鐐,叮當,叮當艱難地走上舞台,微笑地將大花圈套在我的脖子上,以示祝賀。但我沒有絲毫興奮與高興的感覺,只是感到頭和雙手給大枷鎖著,不能動又酸又麻。公司老頭手拿一個小紅包走上舞台,塞到我手中,黑大漢松開了我脖子上的鐵鏈,我知道下一步怎樣做。口中不斷念到:

  “謝謝公司栽培,謝謝懂事長獎償。”

  同時彎下腰向老頭掬躬,老頭摸了摸我的頭說:“很好。有了很好開頭,將來一定會大紅大紫,成為公司棟梁。”

  到全國及國外四十多個銷售商將訂購數量全部報上來,總數高達一百二十多萬片。雖不是最好成績,但也是為數不多的暢銷片。全場氣氛相當熱烈,編劇,導演都發表了演講。從演講中我才明白,那天的一切,一切都是周密安排好的。僅隱敝的攝相頭就用了幾百個。樹上,草中,花叢中,椅子上,路邊,從各個角落都安裝隱敝的攝相頭,在很遠的山頭也有望遠攝相機。磁帶用了一千多盤,把我們從各個角度都拍攝下來,最後剪接到一盤磁帶上。可見工作量之大,故制成的DVD特別精美。

  就這樣我的M女調教畢業儀式畫上一個完美句號。

  中午就在這幢房子裡舉行宴會,將我與大老板父子,公司老頭,老黑,老九和另外兩個三十多歲陌生的男子分在一桌。吃飯時將我身上枷解除,但仍是手銬腳鐐。吃飯前老九介紹那兩個男子與我認識,一個是編劇,一個是導演。並給我安排下一個演出節目名字叫《奴役的婚禮》,大老板是制片人。汁劃下周開拍,時間為一個月。大家都給我敬酒,祝賀我取得成功。我不能喝酒,幾杯下肚就醉得人事不知,後來發生的一切我都記不得了。

59.劇組籌備會

  一陣劇烈的頭痛將我喚醒,我睜開眼發現我躺在一張床上。一看四周牆壁上的大玻璃,我就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再看身上的戲服不知什麼時候給脫了,換上一件白色棉綢睡袍。頭發散開,上面的首飾也去掉了。身上的鐐銬也沒有了。就是臉上的妝還未洗掉。我從不喝酒,在昨天宴會上大老板帶頭敬我的酒,我不得不喝,一圈還未喝完就醉倒了。看時間現在估計是夜裡一點鐘,這是我那所謂丈夫的家。上次住過,還比較熟悉。悄悄起來先洗了澡,將臉上的脂粉洗淨澡後,人要舒服多了,上床又睡著了。

  “少夫人。起來!今天還有事 不能再睡了,客廳有人等你。”

  朦朧中有人在推我,還叫我少夫人。我睜眼一看,原來是馬老師。我連忙爬起來下床,跪在她面前,叫聲:

  “老師早。”

  她笑了,摸著我的頭說:

  “老黑真把你調教好了,懂規矩。快起來換衣服。上午劇組人要開會,抓緊時間。”

  她先叫我穿上存放在盒子裡的紅色蕾絲內衣,又叫我將她帶來的一件棗紅金邊絲絨長旗袍穿好。又拿來一雙黑色特高根鞋穿上,穿戴好後叫我自己簡單把頭發梳一下,扎了個馬尾巴。再從紙盒裡拿出金黃色鐐銬,我知道上次告訴我的規定,先將雙手伸出去讓她上了手銬,然後跪下來,她繞到在我後面蹲下來給我鎖上腳鐐。

  “好了。你起來吧!”

  她不知什麼時候已走到房門口,邊關門邊說:

  “你自己去洗漱,吃飯。九點正到一樓小會客室開劇組籌備會。”說完就走了

  我目送她出了房間,慢慢站起來。還好,這次鐐銬扣得不太緊,走路時手腳腕不像上次那樣箍得痛。但腳鐐太松了也不好,由於腳鐐鏈短,每次只能走半步;腳鐐鋼箍一走就被鏈子扯得來回轉動,磨得腳背好痛。在房裡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條不到三尺的黃緞帶,我將一頭來在貞操帶的鋼腰帶上,一頭系在腳鐐鏈中間鈉鏈環上,這樣行動才好受些。

  叮當,叮當,我帶著腳鐐手銬在這間大房子裡走動,同上次一樣,別墅的人聽見這清脆的叮當聲,老遠都避開了。沒有人的幫助,洗臉,刷牙,吃飯這些平常感到最簡單的事,今天做起來特別別扭。我這是第一次帶手銬做這些事,平時刷牙一只手就行了,現在一只手刷牙,另一只手得抓著刷牙那只手上的手銬鋼箍,不要它轉動。吃飯也一樣,這樣幾乎花了比平時多一倍時間,才處理好這幾件必須做的事。看來我要加緊這方面訓練,今後我要經常帶鐐銬生活。

  吃完飯,己快九點,我盡可能快的移動著小步,往會客室趕。

  打開會客室的門,裡面坐著十來個人。有幾個昨天同我一桌吃飯,那是老九,老黑,編劇和導演。當我走進來時,大家都站起來鼓掌歡迎,七嘴八舌地向我向好。我看馬老師和老黑在,正准備跪下去,老九走上來將我拉在他身邊坐下,然後給我一一介紹劇組成員:老九是制片人的代表,編劇是復姓叫司馬志強,導演叫康永新,其它是燈光,服裝,場記三個後勤人員,老黑這次不參加演出,任緊縛師和道具管理,馬老師是劇組總管和化妝師。我正奇怪沒有一個正式演員,馬老師走到會客室一個角落,那裡一塊藍色桌布,好像蓋著一只大箱子,馬老師掀開桌布,原來並排放著兩輛古代囚車。這囚車上面實際上就是一個木枷,車身是用胳膊粗的硬木制成的木柵欄,車底部是木板,上面也挖了個洞給囚犯排大小便用的。車兩旁是兩只木輪。囚車裡鎖著兩個年青姑娘,口裡塞了東西,眼用黑布蒙著,看不清是誰。馬老師對大家說:

  “這是我新收的兩個學生,素質很好,准備在這次節目中充當新娘的伴娘。”

  她解開姑娘的蒙眼布,我仔細一看,這不是昨天畢業儀式上古代仕女打扮,披枷站在我身後的兩個小女孩。馬老師介紹:左邊瓜子臉,很文靜的女孩叫鳳仙;右邊一個細眉大眼,長得很甜的女孩叫司菊。她又攝著女孩下巴,從女孩嘴裡掏出一個像棗核一樣東西。兩女孩吞了吞口水,清了清嗓子,齊聲叫到:

  “老師們好。”

  我看著馬老師手中那兩只塞口的東西,不知是什麼,很好奇。老九看我這樣子悄悄對我說:

  “洪小姐。你沒見過馬老師手中的玩藝吧?”

  “沒見過。不像是塞口球,不知是什麼?”

  “你想不想試試?”

  “不想!不想!”我急忙申明,心想反正不管什麼東西,把嘴塞上肯定不好受。

  “不要緊,你先試試。然後再告訴你這是什麼東西。”

  我連忙用戴手銬的兩只手死死抓住老九胳膊,不要他去拿。馬老師可能聽見我們的談話,就對老九說:

  “這東西現在稀少,老九價欣賞欣賞吧。”

  說完就扔過來一只,老九伸出未被我抓住的一只手,一把接住,然後用力攝我的下巴,我捱不住痛,被迫張開嘴。老九一下把它塞到我嘴裡,並抓住我手銬的鏈子,控制了我的雙手。這東西一塞進去,上面頂住上牙床,下面壓住舌頭。這東西很粗糙,有陵有角,像有許多根刺,刺進牙床和舌頭。你的口腔內不能有任何動作,像吞口水,吐氣。否則刺得牙床和舌頭很痛。若不作動作,則無痛感。這可比塞口球利害多了,睹住嘴後不但不能說話,連氣都不能從口腔出,發不出任何聲音。我焦急地望著老九,頭直擺,希望他能把它取出來。老九皮笑肉不笑地對我說:

  “別急嘛。你先品嘗一下,我馬上告訴你這件寶貝的來歷。”

60.麻胡桃

  “這種東西是我們的國粹,是中國特有塞口器。當然這種東西正史上是沒有記述的,但民間傳說有所見聞。在明清武俠小說中多有描述。有一部民間傳說,名字我一時想不起來,它是描述明末清初崇禎皇帝女兒獨臂神尼和她的弟子行俠反清復明事跡。獨臂神尼有一個徒弟了因和尚背叛了她,反過來幫助清政府捉拿其它弟子。其中有一個武藝很好的女弟子叫陳美娘,是所有女弟子中最漂亮的一個。有一次她的行跡被了因探知,當陳美娘夜宿一個很隱蔽的小店時,了因夜裡潛入,先用竹筒向房間裡吹入悶香,陳美娘不小心著了道,被悶香迷到。了因迅速進入房中,首先扒開陳美娘的小嘴,將這件東西塞入她口中。然後用床上被單將陳美娘像嬰兒一樣包裹起來,背在身上,一路狂奔回數個時辰,到自己藏身的小船上,放下包裹的陳美娘,解開被單,只穿貼身鵝黃綢緞小襖的陳美娘軟綿綿地躺在船艙板上,手腳微微曲張,快要蘇醒。了因見狀,忙將准備好的由牛筋和麻混編的繩索拿出來,將陳美娘扶坐起來,打一個繩套,從前面頸脖勒向背後,從背後繩結分出兩個繩頭分別在左右上手臂用力繞上三圈,然後二個繩頭再穿過繩套,收勁後在原繩結處又打了個死結。昏沉沉的陳美娘被勒得頭向後仰,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兩手臂被勒向後背,胸部高高挺起,雙乳把綢緞小襖幾乎要撐破了。了因再杷余繩在乳房上下各捆上二圈,系緊後從兩肩回到前面,從乳溝將乳房上下各捆上二圈繩拉緊聯起來。這樣將乳房縛得更突出,胸前呈現一個《羊》子型然後,拿出另一根繩,將雙手反剪背後,雙手腕交叉疊起,從雙手腕處綁緊。繩頭再穿過頸部繩圈,往下一拉,雙手在背後高高吊起,繩頭往下從背後穿過股溝,打兩個繩結壓在陰道口,向前穿過乳房下繩頭後,在腰部繞上三圈後系緊,在肚臍處打上死結。死結上留有一丈上繩頭。在捆綁過程中,陳美娘慢慢蘇醒了。當她發現了因與她同處一個狹小船艙時,驚陔不己。本能的迅速往後退出船艙。猛一跳站在後船板上。這時天己快亮,她看自己還穿著緊身小襖,本能的想用雙手護住前身,一動才發現自己被反綁,就大喊救命。誰知一聲還未喊出,舌頭和上顎鑽心刺痛起來,口水順下巴往下流。了因冷笑一聲,用手拿住繩頭用力往船倉裡一扯,牽動勒住陰部繩索一緊,陳美娘立刻感到一陣酥麻,兩腿一軟倒在船板上。陳美娘怒火攻心,想不到往日同門師兄既變得這褲凶淫,自己一身武功無法施展,口被這東西塞住,叫也叫不出,哼也哼不出聲,一時即氣昏過去。這個寶貝叫《麻核桃》。它就產在我市西部山區,是核桃一種,數量稀少,極其罕見。就是找到這種樹,但它的果實適合做塞口器的不到百分之一。馬老師不知從那裡弄來的,傳說江湖上的采花賊常備此物。”

  老九講完這段故事,松開了我的手銬鏈。我急忙用手去掏口中的麻核挑,但怎麼也掏不出。一觸動它,它的棱角立刻刺痛口腔某個部,痛得我渾身亂顫,急得直冒汗。這時走過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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