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车在正午的日光下前行。父亲的尸体在木板上轻微晃动，那张青白的脸随着颠簸时而转向天空，时而偏向一侧。威廉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但不确定是因为恐惧还是持续了一整夜的射精后遗症。

神父掀开尸布边缘的瞬间，浓烈的咸腥气涌进鼻腔。戴着白麻手套的手直接抓住父亲瘫软的阴茎，暗红色龟头上板结着干涸的混合体：半透明的阴道粘液渗透在乳白色精斑里，形成一片痂壳包裹住冠状沟。

他食指抵着包皮褶皱向下抹过，凝固的分泌物粘连着卷曲的阴毛被推挤成团。指腹蹭过硬痂时发出沙砾摩擦皮革的干涩声。尸体腰部的皮肤表面，嵌着五道深紫色的半月形掐痕轮廓——那是昨夜母亲指尖嵌入皮肤的印记。

翻转干瘪的阴囊时，数缕阴毛被干结的浆液黏附在表皮，随动作牵扯出胶质粘丝。

尸体的一切细节都印证着父亲精尽而亡的事实，神父却告诉威廉，他的父亲是为了神圣的事业而殉道，并指派教会仆从将父亲葬在了后花园祖父母的墓旁。

连续七天的性高潮榨干了威廉的生理机能。当身着黑色连衣裙的母亲递来葬礼百合时，他低头看见自己宽松裤裆里那片毫无起伏的布料褶皱。龟头麻木地抵着内裤棉层，像一截蒙尘的软蜡。

正午炽热的阳光照射在裤子上，热量传导至他两腿间那块毫无反应的肌肉组织上。灼烤着包皮口干燥的褶皱，但阴茎海绵体里没有血液流动的鼓胀感。昨夜射精后的精液残迹在阴毛根部干裂发硬，像结块的石灰粘住皮肤。

威廉用指尖隔着布料按捏阴囊。睾丸沉重地坠在掌心，输精管没有抽搐，尿道也没有渗出前液。人群诵经声震得鼓膜发麻时，他解开两颗裤扣探入胯间——指尖触到如同死蛇般冰冷的阴茎根部，皮肤表面粘着风干的白斑。

棺材入土的声响中，他持续抠挖着马眼外沿的结痂精垢。指甲刮过冠状沟时激起细微的疼痛，但阴茎依然软垂在指间。直到泥土完全覆盖棺木，包皮下才渗出半滴透明的粘液，顺着龟头缓缓滑进阴毛丛里。

威廉机械地擦洗着墙上的污渍。三日前残留的精液干涸在踢脚线缝隙里，结成灰黄的硬壳。抹布刮过墙纸纤维时，几根卷曲的阴毛粘在湿布表面。母亲在客厅反复核对讣告名单。

威廉站在灵堂的阴影里，望着母亲穿过阳光照射的区域。她的黑色丝绸丧服紧贴皮肤移动，布料在臀部形成湿润的反光。乳尖的深褐色晕影透过丝绸浮现，随着呼吸频率在衣料表面撑出两个尖锐的凸起。八天的连续性交在母亲肉体留下明显痕迹。乳房下缘挤压出更深的勒痕，腰肢扭动时小腹的脂肪层显现波浪纹路。丧服开衩处露出大腿内侧的淤青，发丝垂落露出后颈的咬痕。每当她弯腰整理供品，阴部的形状就会在裙面上完整地拓印出来——肥厚的阴唇轮廓如同浮雕。

母亲贴身经过时，丧服下摆擦过威廉的裤管。阴道分泌物的甜腥味凝成雾气罩上他面颊，乳头顶着丝绸反复刮蹭的摩擦声持续传入鼓膜。这场景和气味只令威廉的尿道口挤出两滴混浊水珠，输精管内部持续传来结石刮擦般的钝痛。他似乎令他摆脱了对母亲的渴望，母子二人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正常生活。

但紧接着第二天，暮色如墨汁般沉降，威廉的脸庞紧贴在厨房冰冷的窗棂上。

暮色低沉，天际染着一抹病态的橙红。威廉伫立在厨房幽暗的窗棂后，眼睁睁看着母亲——那具熟透的、仍裹着丧服的身体——向邻居约翰的屋子走去。

她走路的姿态里渗着某种放荡的倦怠，仿佛每迈出一步，布料下的丰腴臀肉都在无声邀请着粗暴的揉捏。黑色丧服紧缚着她因过度交媾而变得异常饱满的曲线，大腿根部残留的不明液体在最后一缕残阳下闪着淫靡的湿光。腰肢弯曲的刹那，饱满的臀部被迫向上翘起丝绸的孝服被下方贲张充血的阴埠顶得布满了紧绷的皱褶，而两颗早已硬挺勃起的深褐乳头，更是隔着布料硬生生地凸顶出来，昭示着躯体内躁动不安的肉欲。

叩、叩、叩——

她的指节叩击着约翰家门板时，威廉的下颌绷紧，双手不自觉攥成了拳。他想要冲出去，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拖回屋里——可就在这一瞬，记忆席卷而来：母亲赤裸湿滑地骑跨在父亲身上，腰肢疯狂扭动！ 视野里填满她剧烈摇晃的、布满晕红乳晕的沉甸巨乳；她双腿大张间，那两片被爱液浸得湿亮、挂满唾沫星子的黝黑阴唇；以及……那紧致宫口贪婪吸啜、包裹碾磨他龟头时，传来的销魂蚀骨的吮吸吮吸蠕动感……尽管他那具阳痿的身体已无法勃起，可仅仅是这样回忆，输精管深处便窜过一阵近乎痉挛的灼烧快感。

他倒抽一口冷气，喉结滚动着压抑的喘息，那双死死盯住远处合拢门扉的眼睛深处，一种浑浊、灼热、无法抑制的饥渴光亮，彻底撕裂了伪装的悲痛，赤裸裸地燃烧起来！

当他猛地被这股痛苦的快感拽回现实，邻居家的门已然合拢，吞噬了母亲最后的背影。

威廉这才惊觉，自己的指尖正隔着粗糙的裤料，近乎本能地用力搓揉按压着鼓胀剧痛的睾丸，他的胯下渗出的前列腺液，在裤裆上晕开硬币大小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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