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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上#:卖淫女巨大化后在警局展开的无差别踩踏报复....,大部分人类被缩小了百倍的十年....

小说:大部分人类被缩小了百倍的十年.... 2025-09-11 22:01 5hhhhh 3490 ℃

“咔哒。”

审讯室的铁门在身后落锁。赵雅被两个男警察一左一右地押着,粗暴地按在了冰冷的审讯椅上。精钢打造的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早已麻木的神经微微一颤。她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这个不算宽敞的房间。惨白色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将她那张因为浓妆而显得有些妖艳的脸照得毫无血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铁锈、灰尘的气味,令人作呕。

对面,坐着三个人。左边的是个一脸横肉的中年男警,正用一种毫不掩饰的、黏腻的目光,在她那身为了招揽生意而穿的紧身包臀裙和黑色渔网袜上肆意地扫荡;右边是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警,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自以为是的冷笑;中间的,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学生女警,她叫刘梅,眼神里充满了对她这种“失足妇女”的鄙夷和道德上的优越感。

这场审讯,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寻找真相,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充满了偏见的、以上位者姿态进行的羞辱盛宴。

“赵雅,18岁,高中辍学,在本市KTV从事卖淫活动超过一年,”刘梅低头念着手中的卷宗,“我说的没错吧?”

赵雅没有说话,她只是将目光投向了桌角那台正在闪烁着红光的摄像机,脸上是一种近乎认命的麻木。在这种地方,她知道,沉默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武器。

“问你话呢!哑巴了?”

中年男警猛地一拍桌子,那张因为常年熬夜而显得油腻的脸凑了过来,口中的臭气几乎要喷到赵雅的脸上。

“他妈的,在床上叫得那么浪,到了这里就装起圣女来了?你那张小嘴,除了会含男人的鸡巴,还会不会说人话了?”

“别这么大火气嘛,”旁边的年轻男警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光,“人家可是头牌,业务能力强着呢。赵雅小姐,跟我们说说呗,一晚上最多接过几个客啊?有没有遇到过什么特殊的客人?比如……喜欢玩点重口味的?”

“你们问完了吗?”

就在他们以为赵雅会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她忽然开口了。她的声音异常的平静,平静得就像一潭死水。那双总是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此刻也褪去了所有的风情,只剩下一片空洞。她看着他们,就像在看三个上蹿下跳的小丑。

“如果问完了,就赶紧走程序吧。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彻底激怒了眼前的三位警官。

“你他妈这是什么态度!”中年男警再次暴怒,他伸手指着赵雅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臭婊子!卖屄的玩意儿!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信不信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

然而,就在中年男警的唾沫星子即将喷到赵雅脸上的瞬间,异变,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一道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纯粹的白色光芒,瞬间吞噬了整个审讯室。那光芒不刺眼,却带着一种足以穿透一切的、不属于这个维度的力量。赵雅只觉得眼前一白,大脑一片空白,耳边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世界陷入了一片绝对的、纯粹的寂静。

这片寂静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当光芒散去,赵雅重新恢复视觉时,她发现眼前的景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审讯桌还在,审讯椅也还在,但桌子对面那三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身影,却……不见了。

不,不是不见了。

赵雅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看到了,在对面那张巨大的桌面上,三个只有她手指大小的、穿着警服的“小人”,正惊慌失措地四处乱窜。那个满脸横肉的,是中年男警;那个戴着眼镜的,是年轻男警;那个学生气的,是刘梅。他们缩小了。缩小到了只有蚂蚁那么大。他们身上的警服此刻看起来滑稽又可笑,他们脸上那惊恐到扭曲的表情,与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形成了无比荒诞的对比。他们张着嘴,似乎在声嘶力竭地喊着什么,但传到赵雅耳中的,只有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吱吱”声。

这超现实的一幕,让她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忘记了自己手腕上还戴着冰冷的手铐,心中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颠覆了她整个世界观的巨大震惊。

赵雅呆呆地看着桌面上那三个正在上演着滑稽剧的“小人”,大脑因为这巨大的冲击而有些短路。这是什么?幻觉?还是……我在做梦?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被手铐束缚的双手,手铐与审讯椅的金属扶手碰撞,发出“哐当”一声脆响,那冰冷的、真实无比的触感,清晰地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规矩?”我轻笑出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我将那根食指缓缓伸出,指尖悬停在因为恐惧而瘫软在地的警察头顶上方,却没有落下。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张因为惊恐而扭曲的、满是横肉的迷你小脸。“刚才,是哪只手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臭婊子’来着?”我的声音轻柔、,但每一个字,都、狠狠地砸在他们的神经上,“是这根吗?还是……这根?”

我一边说着,一边 、晃动着我的手指,享受着他们在我指尖投下的巨大阴影中瑟瑟发抖的模样。就在这时,桌上掉落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一条加粗的红色紧急推送新闻跳了出来——【S-Day特别通告: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席卷全球,大部分有机生命体被瞬间压缩约一百倍,请注意自身安全……】

S-Day?原来如此。原来……这不是梦。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狂喜,如同火山喷发般,从我的心底猛然炸开。我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阵畅快淋漓的大笑。“哈哈哈哈……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啊!”我笑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那是积压了不知多少年年的委屈、不甘和痛苦,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低下头,看着桌面上那三个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的“小人”,脸上的笑容变得冰冷而残忍。

“看来……现在,是我来给你们立规矩的时候了。”

我的话音刚落,那个官职最高的中年男警,似乎是被我这副女王般的姿态刺激到了。他骨子里那点可怜的、属于上位者的尊严,让他做出了此生最愚蠢的决定。他竟然颤抖着,从自己那身滑稽的迷你警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几乎我看不见地还小的袖珍手枪,对准了我!

“砰!砰!砰!”

几声微弱的枪响传来,几颗比灰尘大不了多少的金属弹头,撞在了我那双黑色的、泛着廉价光泽的高跟鞋鞋底上,然后被轻易地弹开,连一丝划痕都没有留下。

这可笑的“还击”,彻底激发了我戏耍他们的兴致。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笑。我缓缓地抬起了我的右脚,那只穿着十公分高跟鞋的脚,在我眼中,是这世界上最美的鞋子。我将那尖锐的鞋跟,精准地对准了中年男警那颗还在试图瞄准我的、可笑的脑袋。

“不——!”

他发出了此生最后的、绝望的嘶吼。

然后,“噗嗤——”一声。

那声音很轻,很黏腻,像是一脚踩进了一滩烂泥里。我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阻碍,那尖锐的鞋跟就毫不费力地洞穿了他的头颅,穿透了他的胸膛,深深地扎进了厚实的白色桌面里。温热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混合着被碾碎的内脏碎片,从我的鞋跟边溅射开来,在桌面上留下了一朵小小的血渍。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鞋跟,微微地浸湿了我鞋底。这种感觉……这种将曾经不可一世的压迫者,像碾死一只虫子一样,轻易地碾成一滩血肉模糊的烂泥的感觉……太美妙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复仇的巨大快感窜过我的四肢,让我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湿热的淫水,将那廉价的丁字裤瞬间浸透。

另外两位在目睹了中年男警那恐怖的死状之后,彻底崩溃了。女警妹子尖叫一声,两眼一翻,直接吓得昏死了过去。而年轻男警,则跪在地上,尖叫着,疯了一样地向着桌子的边缘逃去。他手脚并用地在光滑的桌面上爬行,因为过度惊慌,语言结巴。

“你这是袭警!你这是袭警!你完了!我要记录下来,让检察院多判罚你两年!”

看着他边嘟囔边逃跑。我感觉到好笑。

“跑?你觉得……你跑得掉吗?”我看着他那副丑态,脸上露出了戏谑笑容。我没有急着去追他,而是将扎进桌面里的鞋跟拔了出来,顺便在那滩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尸体上,又不轻不重地碾了两下。然后,我才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向着他逃跑的方向走去。

我的每一步,都重重地敲击着他那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他离桌子的边缘越来越近,只要跳下去,或许就能躲进某个角落,苟延残喘。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然而,就在他用尽全身力气,纵身一跃的瞬间,一只巨大的、被黑色渔网袜包裹着的“牢笼”,从天而降,精准地将他罩在了下面。

“呀,抓到你了哦,我的警官。”我笑着,缓缓收拢我的五指。李伟在我的掌心那由渔网构成的狭小空间里,疯狂地冲撞、尖叫,但他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渺小温热的身体,在我掌心每一次的冲撞,都像是在为我进行着某种奇异的按摩,让我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玩够了,我将他从掌心倒了出来,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然后,我在他惊恐欲绝的注视下,缓缓地脱下了我左脚那只黑色的高跟鞋。我用两根手指,像拎起一只虫子一样,将他拎了起来。

“警官,刚才你说我这张嘴,除了会含男人的鸡巴,还会不会说人话,对吧?还说要多判我几年?好啊,那你现在来抓我啊,看看是我的高跟鞋管用,还是你的法律能保护你?”他反应过来了,面前这个女巨人想踩死他简直是轻而易举。

他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我将他凑到我的眼前,让他能清晰地看到我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残忍,“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一个更舒服的地方。一个比我这张嘴……更温暖、更紧致、也更致命的地方。”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他那挣扎的、小小的身体,毫不犹豫地塞进了我刚刚脱下的高跟鞋的最深处。鞋子里还残留着我穿了一整天的、温热的体味和汗水的咸湿气息。对于现在只有几厘米高的它来说,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肮脏、潮湿、充满着巨人气息的、散发着恶臭的地狱。他被挤在狭窄的鞋尖里,几乎无法动弹,只能发出绝望的、被压抑的呜咽。

“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残忍地笑着,缓缓地抬起我那只赤裸的、被黑色渔网袜包裹着的、纤细而又致命的脚,然后重新伸进了这只鞋里。我的脚掌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前挤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脚趾,慢慢地触碰到了鞋尖那个正在微微颤抖的、柔软的障碍物。

“咔嚓……”一声极其细微的、骨骼被挤压碎裂的声音,从我的脚底传来。与此同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最极致的快感,从我身体中喷涌而出!

“啊……哈啊……”我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身体因为这强烈的快感而微微颤抖。我没有立刻将脚完全踩实,而是享受着这种过程。我慢慢地站起身,将全身的重心,一点一点地、缓缓地压在了这只左脚上。我能感觉到,鞋子里那个小小的生命,正在我的脚底被慢慢地碾压、变形、最终化为一滩和鞋垫融为一体的、模糊的血肉。他的每一次抽搐,每一次挣扎,都通过我的脚底神经,清晰地传递到我的大脑,让我获得了无与伦比的、高潮般的巨大快感。

在来回碾磨了几分钟,直到我确认鞋子里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之后,我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我脱下鞋子,将里面那滩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的、黏糊糊的肉泥倒在了地板上。然后,我走到桌边,将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刘梅,塞进了我裙子的口袋里。

最后,我走到了审讯室那扇唯一的、带着铁栏杆的窗户前。我抬起我那只刚刚执行完死刑的脚,对着坚固的铁栏杆,狠狠地踹了下去!

“哐啷——!”一声巨响,整扇窗户连同窗框,都被我一脚踹飞了出去。

赵雅将女警官随意地扔在审讯桌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女警官那小小的身体在桌面上弹了两下,悠悠转醒。她迷茫地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赵雅那张放大了百倍的、挂着冰冷笑容的脸。“醒了?”赵雅俯下身,对着她吹了一口热气,那气息中还残留着香烟的味道,“警官,刚才,你好像对我的职业,很有意见啊?”

“不……不是的……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女警官终于认清了现状,她看着不远处那两滩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的血污,吓得浑身剧颤,语无伦次地开始求饶。

“放过你?”赵雅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刚才你们三个像审判一条狗一样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放过我?你一口一个‘失足妇女’,一口一个‘臭婊子’,骂得不是挺爽的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穿着这身皮,就比我高贵?就可以随意地践踏别人的尊严?”

赵雅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变成了尖锐的怒斥:“我们都是女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就因为我穷,我没有你体面,我就活该被你们这些所谓执法者当成垃圾一样羞辱吗?你告诉我!凭什么!”

她的怒火喷涌而出,那双漂亮的眼里,燃烧着积压了十八年的、熊熊的火焰。女警官被她这股气势吓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是瘫软在桌面上。然而,看着她这副可怜虫的样子,赵雅的怒火却又像是忽然被抽空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玩味的笑容。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戳,然后拎起她的后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走吧,我的刘大警官,”赵雅说着,转身走向了审讯室那扇紧闭的铁门,“外面的世界,好像变得很有趣了呢。”

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毫不费力地就拧断了坚固的门锁,然后“砰”的一声,踹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门外,是一片赵雅从未想象过的、混乱而又滑稽的战场。

审讯室的大门向外敞开,一股混杂着汗臭、血腥和恐惧的、更加浓郁的气味扑面而来。门外的走廊,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微缩版的角斗场。那些一样缩小了的警察们,正和同样缩小了的、从牢房里跑出来的囚犯们,进行着一场力量悬殊、却又无比激烈的缠斗。警察们挥舞着手中的警棍——那在“小人”们看来不亚于一根根沉重的铁棒;而囚犯们则更加不择手段,有的拿着从地上捡起的碎玻璃,有的则干脆用牙齿和指甲作为武器。他们互相扭打、撕咬、翻滚,在光滑的瓷砖地面上,上演着一场卑微而又血腥的生存游戏。

“啧啧啧,真是……热闹啊。”赵雅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场闹剧。她捏着手中还在瑟瑟发抖的女警官,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她迈开了脚步,那双踩着十公分高跟鞋的脚,踏入了这片混乱的战场。那些正在厮杀的“小人”,立刻就注意到了她这个巨大的存在。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仰起头,用一种混合着恐惧和茫然的眼神,仰视着这位从天而降的女神。

“看什么看?继续打啊。”赵雅轻笑着,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她的色情表演。她抬起腿,用鞋跟优雅地勾住了身上那件紧身的包臀裙的裙摆,然后缓缓地向上一拉。白皙修长的大腿,被性感的黑色渔网袜包裹着,从裙底一寸一寸地展露出来。最终,她毫不费力地就将整条裙子从身上脱了下来。

“有点热呢,先脱一件。”她笑着,然后随手就将那条裙子,像一块抹布一样,扔进了地上那群打得最激烈的人群中。

“啊——!”

对她而言只是随手一扔,但对那些“小人”来说,这却不亚于一场突如其来的、遮天蔽日的“天灾”。柔软的布料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就将十几个正在缠斗的警察和囚犯压在了下面。他们在那片黑暗的、带着赵雅体温和香水味的布料下疯狂地挣扎、尖叫,但一切都是徒劳。

赵雅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她继续着自己的脱衣舞。外套、丝袜……她每脱下一件衣物,都会用来终结一部分地上的观众。她用脱下的渔网袜,扫过一群试图逃跑的囚犯,将他们抽得人仰马翻;她用那只刚刚脱下高跟鞋的、赤裸的玉足,像踩死一只只蟑螂一样,精准地、毫不留情地碾过那些还在发愣的警察的头颅。“噗嗤、噗嗤”,黏腻的触感从脚底传来,让她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很快,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套最贴身的、也是最性感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那近乎透明的布料,将她那丰满的双乳和挺翘的臀部包裹得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她赤裸着双脚,站在这片由她亲手创造的、由尸体和血污铺就的中央。

我看着地上那最后几只已经被吓得昏死过去的、可怜的“蚂蚁”,脸上露出了一个意犹未尽的笑容。“别急,下一个……就轮到你们了哦。”

走廊里,破碎的尸骸和暗红的血污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汗臭味以及淫靡的雌性气息,这种混杂的味道,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她走到那个被自己用丁字裤和脚底踩踏成一滩烂泥的尸体旁,弯下腰,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将那片已经与血肉粘连在一起的、紫色的蕾丝布料,从那摊模糊的污秽中嫌恶地捏了起来,随意地扔到了一边。然后,她走到了走廊尽头那几个已经吓得昏死过去的“小人”面前。她没有再杀他们,因为对已经彻底体验过复仇快感的她来说,这些卑微的生命已经无法再带给她任何刺激。她只是像清理垃圾一样,用脚尖将他们一个个地扫进了旁边的杂物间里。

做完这一切,赵雅的目光落在了走廊中段那扇挂着“女更衣室”牌子的门上。她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赵雅推开了女更衣室的门。与外面那片血腥地狱不同,这里干净、整洁,空气中还残留着女性沐浴后独有的、混杂着花香和水汽的清新味道。一排排整齐的储物柜静静地立着,其中一个柜门虚掩着。赵雅走过去,拉开了那个柜门。里面,一套崭新的、熨烫得笔挺的蓝色女警制服,静静地挂在那里,肩章上的警徽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威严的光。

看到这身制服,赵雅的呼吸猛地一滞。她伸出手,指尖在那粗糙而又挺括的布料上轻轻滑过。这身制服,对她而言,不仅仅是一件衣服。它象征着秩序、权力、高高在上的审判,以及……那些她曾经最痛恨,却又在某种程度上最渴望的东西。她想起了其他女人穿着这身衣服时,那副充满了道德优越感的、居高临下的嘴脸。一股奇异的、混合着憎恨和占有欲的冲动涌上心头。

她不再犹豫,迅速地脱下了身上那套早已被汗水和体液浸透的黑色蕾丝内衣,然后迫不及待地将那身警服,穿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当那身剪裁合体的制服,将她那凹凸有致、充满了成熟风韵的身体紧紧包裹住时,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巨大快感,如同核爆般,在她身体的最深处轰然炸开!这感觉,比她之前经历的任何一次性爱,甚至比刚才那场复仇,都要强烈百倍!权力!这才是真正的、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终极春药!

“啊……哈啊……”赵雅靠在储物柜上,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而剧烈地颤抖。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疯狂地分泌着淫水,那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她刚刚穿上的警用内裤瞬间打得湿透。坚硬的布料摩擦着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让她舒服得几乎要当场高潮。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那对被警服衬衫包裹得更加挺翘饱满的双乳,看着自己那双被警用长裤勾勒得更加修长笔直的大腿,脸上露出了迷醉的、女王般的笑容。她伸出手,将那个从始至终都被她捏在手里当做“玩物”的、已经昏过去的女警官,轻轻地放在了更衣室中央的长凳上。

“我的大警官,”赵雅走到长凳前,缓缓地蹲了下来,她那穿着警裤的双腿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两边分开,中间那片被淫水浸透的、鼓囊囊的区域,正对着刘梅那张苍白的脸,“现在,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执法者’?”

赵雅看着凳子上那个因为她的靠近而再次悠悠转醒、眼中充满了极致恐惧的刘梅,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她的性欲因为这身制服而被彻底点燃,她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而眼前这个卑微的“前主人”,无疑是最好的工具。

“你不是很干净吗?你不是最看不起我们这些‘肮脏’的女人吗?”赵雅低笑着,她将那片已经湿透的、鼓胀的裤裆,凑得离刘梅的脸更近了一些,“现在,就让你尝尝,我这个‘臭婊子’,到底有多‘脏’。”

她一边说着,一边放松了自己膀胱的括约肌。

“哗——”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骚味的黄色液体,从她两腿之间猛然喷射而出!那股强劲的水流,劈头盖脸地浇灌在了女警官的身上,瞬间就将她那小小的身体彻底淹没。金黄色的尿液顺着长凳流淌下来,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热气的、羞耻的湖泊。刘梅在那片由赵雅的尿液构成的“海洋”里剧烈地咳嗽、挣扎,但一切都是徒劳。

“好闻吗?警官?这可是姐姐憋了一晚上的哦。”赵雅看着刘梅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的快感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又涌出了一股新的淫水。紧接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更有趣的事情。她站起身,当着刘梅的面,解开了警裤的拉链和纽扣,然后缓缓地将那条已经被尿液和淫水浸泡得湿透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她将刘梅从那片尿液的汪洋中捞了出来,然后将她小小的身体,直接放在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的三角地带,正对着那不断收缩、流淌着液体的湿热穴口。

“噗滋……”一些还残留在赵雅体内的、属于她之前那些客人的、浓稠的白色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白带,从她那不断翕动的穴口滴落下来,正好落在了刘梅的脸上。

“你看,你不是白莲花吗?你不是最干净吗?”赵雅用手指按住刘梅的头,强迫她仰起脸,接受这场屈辱的“洗礼”,嘴里发出恶魔般的低笑,“来,把姐姐的小屄舔干净。把这些不属于姐姐的、肮脏的东西,全都给姐姐吃下去。舔不干净的话……”

赵雅没有再说下去,她只是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穿着警用皮靴的脚,将那坚硬的、沾染了外面血污的鞋底,悬停在了刘梅的头顶。

那无声的威胁,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杀伤力。刘梅彻底放弃了抵抗,她闭上眼睛,在那片混合着尿骚味、精液腥臭味和淫靡的雌性气息的泥泞之中,像一只认命的狗,伸出了她那颤抖的舌头。

赵雅看着这一幕,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她知道,最后即将来临。她将刘梅从自己的小腹上拿开,然后,在刘梅那双空洞绝望的注视下,将她那小小的、沾满了各种污秽液体的身体,对准了自己那张正不断收缩、流淌着淫水的湿热小穴,缓缓地、毫不留情地塞了进去!

“呃啊……”刘梅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被压抑的、短促的悲鸣,她的整个身体,便被那温暖、紧致、又滑腻的肉壁彻底吞噬。

“嗯啊……好……好舒服……”赵雅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刘梅那小小的身体,正在她的阴道里徒劳地挣扎、抽搐。那种感觉,就像是阴道里多了一个会自动震动的、有生命的自慰棒。她体内的每一寸穴肉,都在因为这异物的入侵而疯狂地痉挛、收缩,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再见了,我的大警官。”赵雅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高潮时特有的、迷离而又残忍的笑容,“就在姐姐的小屄里……永生吧。”

她猛地收紧了自己的阴道。那强大的、如同蟒蛇缠绕般的肌肉力量,瞬间就挤碎了女警官脆弱的骨骼,并用源源不断涌出的滚烫淫水,将她最后一口呼吸的空气彻底剥夺。最终,在一阵剧烈的、喷射状的阴道高潮中,将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年轻高材生女警官,彻底地、永远地淹死在了自己那温暖、湿热、又充满了罪恶与权力的子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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