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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披着羊皮的狼,第二届【叁孙杯】“堕落vs不屈”对抗主题m向小说征文大赛,3

小说:第二届【叁孙杯】“堕落vs不屈”对抗主题m向小说征文大赛 2025-09-11 22:01 5hhhhh 6340 ℃

  吞了口口水。

  秀吉已经是骑虎难下。

  “其实在遥的周围会产生剧烈的波动。其足以让所有的人类直接崩溃。但你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或许我可以嫁给你,也是很不错的情况吧。若是你真的不愿意,我也不想你困死在这座雪山中。”

  太沉重了。

  “无论你是否接受,我想自己都会在你的身边。”

  但是秀吉真的觉得,自己那么弱小,配不上眼前的这个女孩。

  但是她真的很喜欢自己。

  那么自己就如此接受吗?

  “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呢?”

  “玩游戏。”

  秀吉似乎就是那么懂了。

  “可以用手辅助吗?”

  “…不能直接触碰脚哦。”

  无言之中,秀吉倒吸一口,开始擦上去。

  虽然不是遥直接给他榨出来,已经是被她的小脚踩出来好几次,现在这样自己主动凑上去,更是让从来没有玩过这种花样的人感觉到害躁。

  而遥,则是没有去做什么,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这一切。

  既不做什么,也不是什么都做什么。

  “好夸张,只是轻轻用力就能感觉到那股柔滑的不可思议感觉。完全想象不出是怎么做到的。”

  呃。

  只是擦一下就几乎要射出来了。

  明明她根本动都没有动一下。

  好想直接失败,失败了就可以一直被她训练。

  可是,她真的好悲伤。

  笑不出来的味道。

  一种悲伤到极致,甚至感觉到期待都是一种奢望的感觉。

  如此地倒贴过来,不接受的话未免有些不识抬举了。

  捅下去与足心亲吻,足心与最敏感的部分接触。越是捅的越深越是会被摩擦。

  好痒,好想射出来。

  死死咬着牙,几乎是把牙咬碎了。

  好……好想抓住那部分……

  可是,不能这么做。

  好……好难忍受。

  “表现很棒,真棒。”

  一只很小的手,扣住了秀吉的手。两只手,一边一只。

  她的手,甚至更为的粗糙些。

  很冷。

  好像是握着冰块一般。

  长时间的练习,她的手虽然很柔软,却是保留了那些曾经的痕迹。

  握住各种武器、痊愈的伤痕、难以想象的刻苦。千锤百炼过后,练就的本事。

  “遥……苦吗?”

  “不苦,我保护了师姐妹们,一点也不苦。”

  “你的师姐们……”

  “谢谢你的体贴。”

  她露出了一抹很难形容的苦笑。一种好像是曾经在村里看见敢死队时的人脸上才会出现的眼神。

  她曾经做了什么呢?

  渐渐地将那部分鼓起来,牙齿上反馈的疼痛感帮助自己忍耐。幸好她已经榨了自己好几次,自己更好忍一点。

  她的脚也是感觉到好像是能把热量给吸走一般地,越来越感觉到冰凉。

  自己是喜欢她,她也喜欢自己,两情相悦为何是不愿意呢?

  她那变态的实力吗?还是那瞬息之间爆发的杀气?

  那股杀戮的气息,连大妖怪可能都比不上。

  可是不知道为何?明明看见妖怪都会腿软的自己,却是自然而然地想要亲近她。

  被女孩子给无缘无故踩出来,一般人大概会大怒吧。

  “唔……”

  或许自己只是不愿意……让她这样的带上自己这种拖油瓶。

  更加的孤独……

  她和她的师姐妹可能关系不太好吧。

  秀吉不想成为她的弱点。

  彼此之间都一无所知的两人……

  她想要得到什么呢?

  几乎是狠心擦一下,钻过去。

  肉虫直接被压的钻进脚掌中。

  哈。

  不知道为何,这一下反而比想象中简单?

  明明被擦一下都好像要射出来一般。

  “很好哦,要奖励吗?”

  “……我,会成为你的弱点吗?”

  “那必然是遥太弱小。”

  “你喜欢我什么呢?”

  ……我认为你相信遥。

  秀吉瞪大了眼睛。

  ……我对自己也没有自信,她竟然就这么傻乎乎的相信了。

  “一个人在睡觉时被人强奸三次,怎么会转移个话题就这样地相信对方呢?”

  “……我不知道。”

  遥的眼中充满了一种满溢的温柔的味道。

  “可以把我抱起来放桌上吗?”

  “啊,好……”

  “不用解开。”

  “是。”

  站起来,把她抱起,竟然没有什么刺激地感觉在。

  她娇小的身体非常轻,甚至是有些单薄和瘦弱。

  但就是这么一个女孩的身体中似乎就是有无穷的力量。

  抱着她上桌,看着她随手把几个脑袋放一边,就那么坐下。

  然后……

  她的手放明王像上。

  把那明王像拿了起来?还是一只手?

  随后佛堂后传来巨大的声音。

  那明王……竟然被她扔了出去。

  “宽敞多了。”

  “……好厉害。”

  “我会与你一起,在那之前……”

  柔软的脚趾扣上龟头,她没有留手,只是认真地揉面团一般地将那已经熟悉的龟头揉出来。

  并非激烈的快感,只有无尽的舒适,就好像喝绿豆汤一般地清凉。

  “我们女忍,很少练拳,哪怕是格挡也要使用绑着铁片的小腿格挡,手上捏着苦无战斗。”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格外的长,一点一点地让他的精液流出来,直到她松开脚为止。

  她抬起脚任其观看,便是让秀吉看见那精液快速地在那脚底消失,只留下些许水渍润滑小脚,方便其进行动作。

  “帮我穿。”

  未等他问,一圈圈的绷带便是出现在了他的手里。带着不容拒绝的邀请,他试着按照自己的理解给女孩子……穿鞋?

  托起一只玉足,他完全不知如何下手。

  如何轻便又透气?如何才能让她舒服?如何得让她失望于自己的无能……

  他的脑袋中冒出好多好多的想法。

  “按照秀吉的想法,自由选择自己喜欢的模样。”

  啊。

  抚摸着额头,看着她慢悠悠缩回去的动作,无形中便是告诉他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她亲吻了他的额头。

  遥鼓励般地奖励,只能让秀吉硬着头皮,开始笨拙地——把脚扎成一个粽子。

  结结实实地把遥的小足扎大了整整一圈,好像是穿上一双鞋……呃,应该说是骨折了?与之前她小脚的美感简直是天壤之别。

  “对不起……我……”

  “你不想遥的脚被人看见?”

  活动小脚,遥又是补充一些小腿的部分。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不,我是这么想,可是我又做不好。我担心让遥失望,害怕影响遥的力量……我真的……”

  “我爱你。”

  几乎是毫无抵抗之力的,秀吉就这样被遥这个小女孩给直接拉起来。

  “遥带路。”

  公主抱一般地把人抱起来,遥便是走出了寺庙。然后——直接跳下山崖。

  失重的感觉传来,下意识地恐惧着那一份死亡。

  “相信遥吗?”

  看着极速坠落的景色,但是有遥在身边,哪怕是瞬间粉身碎骨,他也一点也不害怕。甚至是觉得,在生命的最后能死在爱护自己的女孩子手上同生共死,也是格外的浪漫。

  “相信。”

  嗯。

  风逐渐停了。

  他们死了?

  不。

  是真的停了下来。

  他们站在云雾之间,离地面至少百丈以上,一切都是那么的渺小。

  那一刻,秀吉只是觉得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就好像是无论什么,她都能做到。

  “我们忍者,历来都是最受鄙视的下九流,从来都得不到任何尊重。完成是理所当然,完不成是废物。”

  “我们师姐妹五个是师傅花费30年寻找,找出来的天赋最好的一批。结果没有任何改变,该被鄙视就被鄙视。”

  “人心中都成见是座山,永远也搬不走,能克服这种影响的人难得可贵。遥虽然能把山搬走,却也做不到改变人。”

  秀吉理解她。

  又好像没能完全理解。

  看着她一步步以空中漫步这种从来都想不到的方式走下山,秀吉难以想象她到底强到什么匪夷所思的程度。

  “遥也不知道。”

  “因为遥太强了……”

  “自遥超过师傅后,遥就再也没有感受过除了世界外的压力了。这一式算是遥取了几分巧劲才能凌空漫步,算不得真正的厉害。”

  “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天下无敌了……从来没有见过人能有如此之强。”

  如此绝技,怎么不是天下无敌了?

  “道至尽头,必然殊途同归。遥想一定有天才能想到如此方法的,达到遥的境界。”

  秀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明明是在最为恐怖的地方,只要她一松手自己就会那么地死去。但不知不觉,他已经是完全相信了遥,相信她什么都能做到一般。不知不觉,好像是完全地堕落进她的那一份怀抱中,仅仅只是如此,他就整个心都沉沦进去。

  或许回到村寨后,就会被骂堕落,然后被赶出村自生自灭吧。

  但……只要她在我身边。

  哪怕是一切,都无所谓了。

  (小师妹)

  当年三师姐为了给师傅报仇,一个人屠杀各门各派六十年,后人把那场灾难命名为甲子祸津。

  所过之处,无论什么,一切全部屠灭一空。

  哪怕是神州真龙,恐怕大部分时候也不能与三师姐比拟。

  杀的全天下高手只能如同待宰羔羊,逃至天涯海角,祈祷其未曾发觉。然师姐已经修炼至三十三重天,天下无敌,直到四师姐不得不把已经疯魔的三师姐——

  逼走。

  那是很不光彩,很恶劣的做法。

  我们默许了。

  三师姐就这样地停止杀戮,孤独一个消失了四十年。

  天伤星命格……哪怕天下无敌,我们也不得不如此过分地把一直保护我们的三师姐给赶走。把人赶向无人的雪山之中,任其自生自灭。

  四师姐回来后,人也几乎疯了。

  “世人都知道,我们门派出了个怪物,出了个吃人的魔鬼,屠杀六十年,所有门派都被屠杀一空屠的断了传承。他们骂我们是清道夫!跟在吃人魔王后面吃垃圾!”

  “……四师姐,你与三师姐最要好了。你与她是最亲近的姐妹,她最是对你疼爱,我们之中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啊?!”

  但是四师姐,也是很悲伤啊。她气的想打自己,但最终还是没有抽下来。

  本来我已经是收功等着吃这一巴掌了。

  “是啊,她……她有多可怕小师妹相信吗?那么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屠杀六十年,我们如果不是她的师姐妹,早就被她屠杀一空了。师傅死时,她的功力就已经到了三十三重天,曾经的天下第一高手也不过十八重天而已!一个照面被直接摘下脑袋!像是路边野狗一条被虐杀!我不去劝,她会杀多久?她杀红眼了会不会对我们动手。她的剑就挨着我的脑袋,再用力一点就把我脑袋给劈了!我当时害怕地直接在她面前……在她面前……”

  四师姐的愤怒还历历在目。

  她与三师姐同岁,是最亲密的姐妹,可是天赋和三师姐相差甚远,亲自让她放弃甚至让三师姐和她闹翻,比什么都要痛苦。

  大师姐,不知道怎么说。

  二师姐越说,四师姐越气。后来就听到一声响亮的耳光在那个雨中响起,她气的一个人走了,走了很远,说是想回自己的草原故乡看看。

  四师姐和三师姐都是师傅“捡”来的,不姓孛儿只斤。只是一个是在海船上一个是在尸山血海中。

  我们都知道。四师姐更是不能接受,逃避了。

  愿她在草原能寻得她的归宿。

  人心散了。

  大师姐,去东京收拾残局,要把三师姐灭掉的真空尽可能地收拢。和师兄师弟们沟通,放弃了称霸天下的想法,自愿拿出大量的地契店铺珠宝珍玩乃至是……三师姐三次屠龙抢来的玉玺。这些烫手山芋,不惜一切都要送出去,大师姐也认为自己很没有用,一直不想回来。

  二师姐被抽一巴掌后,感觉很失落。作为五人中最弱的她,去京都兴建情报据点,表面上创办报纸和新闻集团,实际上则是创建——不可言。据说后来把一个叫摩根的家族给控制的死死的。通过资本运营保证门派资金周转和情报优势,师姐非常厉害的保证这一切,每年都送来很多钱,大师姐给出去的就是让二师姐用各种利益左手倒右手给拿回来大半。甚至滑稽的是,那群人真就被二师姐当猴耍都不知道,还对二师姐感恩戴德。看在钱的份上,我就不在信里怼着她骂她本末倒置自立门户的行为了。

  曾经同气连枝的师姐妹,因为三师姐癫狂而分开。难道能怪师姐吗?她可以?她不过是个实力中游,浪费了自己天赋的……废物。

  无论因为什么,圆蛛雪都不得不勤奋地习武,在三师姐的威慑还存在时保住师姐妹们取得的成果。说大师姐的实力与三师姐相差甚远已经抬举她了,再练80年大师姐都打不过16岁的三师姐。

  她非常悲哀地发现,到头来唯有三师姐那粗暴的做法最有效。

  但凡她足够强,能镇压门派,门派也不会这样四分五裂,师姐们赌气出走。

  甚至她……不再以忍者为业,而是通过学习玄学成为一位地师重新开始工作。千人千面一般地一个人扮演好几个角色,操作舆论,把控局势。师傅留给我们的遗产,是无尽的痛苦。

  二师姐去游敦,四师姐去海外神州,大师姐去了东京,只有她这个最小的师妹还在芦苇地等着师姐们回来。

  “唉……一个个真是的,都不愿意好好说话。大师姐迟疑不定,二师姐自立门户,四师姐只知道说不!气死我了!一个个都不回来,留我一个人看家。”

  曾经的少女还是那个少女,却也不是曾经那个少女。只是现在的她只能一个人在曾经五人聚会的赏月地里喋喋不休,一个人借酒消愁。

  一杯又一杯,吃着炸猪排下酒,配上花生米,她便是醉了。

  以前小孩子的时候心里希望没有长辈管着自己,想干什么都可以。但是现在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最爱的几人却相继离去,现在想来自己已经是备受宠爱,一个人没有人管也没有人庇护,简直是后悔的肠子都悔青了。

  就像曾经。

  她还是个备受疼爱的孩子时,在师傅重伤死了后,曾经如花一般地女孩,哭哭啼啼七天后,再也流不出眼泪。

  她从来不知道,师傅压力这么大。甚至还是她师姐把知情人全部杀绝的情况下,她一个人干大师姐、二师姐、三师姐的活,简直疲于奔命。

  “唔,三师姐,我真的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想到悲伤处,她眼睛发红却是又只能继续喝。

  今天,明明景色很好。

  呜呜呜……

  唉,好像三师姐的命星发生变化。不再是曾经一般闪烁,这又是什么意思?

  掐指一算。

  嘿。

  好!

  真是好啊。

  三师姐遇到命中注定之人,倒是很有意思。

  有三师姐在,谁敢欺负我呢?

  不过这个变化,好像是情动……三师姐嫁人……

  嗯?

  我的眼睛看错了吧。

  刹那间,这位坎阴派的代掌教也是立刻清醒,浑身发热,竟然是用绝强内力将酒液给蒸出。

  顾不上身上那一股味道,她冲进屋里拿根管子看向天空。

  “……竟然如此?师姐终于是踏上回家的路。多出一颗黯淡的星星?嗯……奇特。”

  再看看,这支星像筒所见之物一定不会看错。

  哈,有意思。

  三师姐有男人了?是哪个?这种感觉亲自去见一面,倒是未尝不可。

  不过那个一巴掌能把脖子有人腰粗的巨熊抽成大仓鼠的三师姐会娶妻?依稀记得三师姐十六岁那年,把那只熊放养着,现在好像是已经死很久了。

  但是无论如何,作为三师姐的家人,我都得去看看是什么人有这本事没被三师姐劈死。

  不知道那个倒霉蛋没被三师姐夷……嗯,顺便要诚恳地向三师姐道歉。

  带上些珠宝珍玩,圆蛛雪就是吩咐好童子看好大门,决不可懈怠半分,布置奇门阵法防御守护。

  待是一切妥当之后,便是急匆匆地赶路。一路风雨无阻,不吃不喝,日夜兼程,行走三日三夜,已经是到达山脚下。

  急匆匆地进去,迎面便是撞见一人在树下。那是一个穿着轻薄铠甲的少年,年纪不过是二十岁,弱小的有些可爱。

  不用管他,直接去见师姐即可。

  擦肩而过之际,心血来潮。

  雪便是盯着那人,仔细地打量几眼。

  这个人……

  “呃……道长可是有事?”

  秀吉看着眼前的美少年,只觉得他真是俊美而秀丽,气质绝佳有书卷气。若不是其声音磁性而粗犷,秀吉都怀疑眼前那赤衣道士竟然是一个男人。

  不过不知为何,似乎在他的身上有些许熟悉的部分存在。

  “你是何人?为何与我有一桩因果?”

  这个面相……好生独特,混沌而杂乱,像是被人强行给用墨泼了几遍。面善而凹陷,原来早死苦生之相啊。可是他为何在此?按这个面相,三日之前风雪交加,必被冻死无疑。

  “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可否让我借阁下手相一观,必有厚礼相赠。”

  雪大方地伸出手,拿出一块金元宝出来。

  “啊……好。”

  秀吉毫无戒备地伸出手,看着那道士的那一只细腻光滑的手,更是让他感叹这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人。

  “如何称呼您?”

  不知为何,秀吉能从这个年轻的道士身上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的同时还能感受到温润无声的亲和力。就好像是下意识地就会信服他一般。

  见对方同意,她便是接住对方的手,认真看了起来。

  “真是好生奇特,我一辈子也只见过一次……”

  按照道上规矩,一边看她也一边讲。

  “原来如此,逆天改命?谁有这本事,难道不怕遭天谴……”

  “大概是我的妻子……”

  “那您妻子可要小心点啊,给人逆天改命的话未来可能带来更大的灾祸。”

  雪深深地看了秀吉一眼,不由得好奇那所谓的妻子是谁。此时此刻,但凡她看一眼所谓的罗盘都能看着那罗盘正在疯狂指着某个人。

  “……你是驱魔师?父母不疼,亲族不爱,但有一手察言观色的机敏与神行之术,所以屡次逃过一劫。怪哉,怪哉,你这人气血虚弱,四体不勤的模样,怎么活下来的?莫非你那厉害的妻子直接将你的灾祸给砍了不成?”

  “差不多吧,道长,我的妻子很漂亮,和道长您也似乎有点像。同时她也是很厉害的忍者,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是吗?正好贫道也要去寻找一人,也是一位忍者呢。”

  “那可真是巧了,难道道长你是来找我妻子的?”

  “先不说这个,我来看看我与你的缘分何在。”

  “呀,你还有几分红运,算算是谁的……咦!咦?!”

  还真是如他所言,找这个家伙的妻子。

  三师姐,你找了个弱气的玩意呢。

  原来如此啊。

  “道长,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想到一个有趣的事。更是好奇你这个小傻瓜怎么这么可爱。”

  既然三师姐她不介意,那我也愿意相信这个人。

  “你长相如此,名中带一秀,又有吉运,便是名为秀吉?”

  “……道长好本事。”

  “啊,其实不是这么算出来的,只是我现在……嗯……不好形容自己的感谢和如何对你。”

  说话间,她便是找了个树桩坐下来,示意秀吉过来。

  “那,要不要试试?我想作为小师妹,三师姐是不会介意我撸一撸她的小狗?”

  很是突兀地,这个道士抓住自己的脸,竟然一把直接扯了下来,吓了秀吉一跳。

  “圆蛛雪,请多指教……是小师妹。”

  不提这个姓氏,眼前的女孩比起遥年纪稍大,却是其师妹,在气质上与其有三分相似之处。虽身着道袍不再掩饰其女子之身,却是有一股英气,真就有一股雌雄莫辨的奇特美感。

  感觉她是男人时有女子的阴柔,感觉她是女人之时有男人的阴气……想着想着秀吉便是感觉到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要不好,感觉到一股恶寒袭来,袭击他的脑子。

  “道长你……是男是女啊……”

  “小师妹呀,当然是你想的那一种的喽。不过我想试试。”

  忽然地,她握住了秀吉的手。

  虽说是征求意见,实际上她自己便是直接开始上手。只是稍稍改变姿势,突兀之间,秀吉就感觉自己根本站不住,竟然是直接被她给平地里摔地上,差点劈叉。

  “啦,如果你是喜欢师姐的话,那你应该喜欢……这个?”

  她就那么地脱下脚,露出那支被白袜包裹的漂亮小脚,展示一般地在他面前灵巧地活动,邀约一般地隔空踩了两下……在这雪中隐约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似乎是梅花的味道?

  秀吉不能确定,但不得不说看着遥的师妹雪的小脚后,他情不自禁地对比了一下。

  虽说是师姐妹们关系,但雪的脚比起遥是稍大些,更是穿着不透明的白袜。但她却是有着比起遥发育更好的身体,在遥身上感觉才是刚刚发育的身体曲线在雪的身上却是明显了太多。

  同时也因为是遥的师妹,背德一般的罪恶感也是上来,莫名有些奇异的感觉。

  好像是不能做,但是又莫名地有些恐惧的味道在里面。

  他的下体就是那么隔空翘了起来。

  “……还没踩上去,就那么明显了啊。”

  啧。

  恐怕真踩上去,认真一点很快就射出来,然后要自己的命。

  三师姐的性格……其余四人已经很深刻地体会过了。

  这不是什么耻不耻辱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的问题。要是她踩上去撸出来了,这件事情真发生了,那她可以等着三师姐把自己脑袋砍下来了。

  很快就会结束的。

  “虽然说是如此,但我还不至于把人给随便撸出来。”

  稍一顿,很干脆地直接踩上去,像是碾踩虫子一般地踩着那条肉虫,甚至是用两只脚趾轻轻夹弄几次。纤巧的脚趾以绝妙的力气把秀吉给玩弄,更是扣动龟头增加感觉。

  穿着白袜隔着裤子,却是丝毫不影响她的灵活动作。

  与平时几乎不说话内敛的遥相比,雪的话比起遥多太多。

  其中似乎隐隐察觉一些发泄的味道在里面。

  “你们见面时,一定是吓到了吧?三师姐可是我们门派乃至整个忍界最最富有才华与天赋的人,被称为完美的武者。那个时候她确实“完美”,但是当人们发现三师姐是忍者之后,便是将其低估。”

  啊?

  秀吉惊讶。

  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

  但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怎么能如此平淡啊?三师姐天下无敌的完美武者,你不惊讶吗?你不应该大吃一惊,然后在这追问三师姐的其他八卦吗?”

  “……其实,我觉得那群人是傻子。”

  雪的动作一顿。

  诧异地打量秀吉一眼,她不得不承认这话已经是打动了她。

  如果不是忍者人人喊打,怎么会去做这身打扮?甚至背叛师门?

  “三师姐格外喜静,寻常时候便是躲在阴冷黑暗的地方。有一段时间格外喜欢使用金城铁壁,平时就撑着,需要时就拆开战斗。那段时间可是苦了某些人,打的只能骂师姐是卑鄙的忍者。”

  “我们一起修炼,时常会对未来的丈夫有想法。大师姐想要个可靠的,二师姐要可爱的,三师姐不知道,四师姐喜欢清秀的,我喜欢强壮的。二师姐当时提议要不要一起共享丈夫,当场就被大师姐打了。”

  “你喜欢吃什么口味?大师姐爱吃咸,二师姐爱吃甜,三师姐喜欢吃酸,四师姐吃鲜味。我最喜欢吃辣,但是师姐都不想我吃太多。明明三师姐才更容易吃坏肚子才对……”

  不自觉地,她便是动作温柔了几分。好像是捋发丝一般地捋过肉虫,以一种极其舒服的技法给予秀吉更为温柔的感觉。

  但哪怕是这样,他也是即将射出来了。小师妹雪算准时间,准确地在某个位置,代替肌肉把精液给按死在里面,把快感暂时卡着在射出来前,直到那快感永远消退,暂时射不出来,她才抬起脚。

  “我的技法应该没退步吧?”

  “其实雪……姑娘的玉足没有家妻漂亮。”

  “师姐专修足交,有如此评价也是正常。”

  猛地回头,那熟悉的面容就好像无数次一般在那,在曾经为她遮风挡雨。无论什么,三师姐都能强行摆平。

  “……师姐……”

  秀吉没听出多少的感到,只感觉到一股夹杂着畏惧、害怕、敬畏等感情的声音。就好像是偷懒被老师抓住,要被体罚的孩子一般……

  “嗯。”

  “我……我真的好想你,师姐。”

  “穿男人衣服、懈怠门派武学、调戏师姐的爱人、泄露门派密辛……”

  遥一条条轻声地说着,给秀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怎么这师姐们见面,丝毫没有任何感动的感觉。一个直接害怕成鹌鹑,而另一个更是先挑起毛病起来了。

  给人毛病数落完,就当秀吉觉得啊,这要上演一出姐妹情深时,遥牵起秀吉的手,扔下一句话,就那么直接要走。

  “你坐着吧。”

  这几个字对于雪而言,简直比五雷轰顶还要恐怖,还要可怕。

  噗。

  雪这个小师妹怎么敢坐呢?几乎是下一刻,她就闪到两人面前,直接就跪下来求饶。

  “呜呜呜,三师姐我错了!!!当初我不应该拦着你!呜呜呜!我不应该去找四师姐来劝你!”

  碰!碰!碰!

  那可真是磕头磕的结结实实,一个比一个响,速度还快的变态,甚至都磕去残影,眼看就要给人直接磕死在这里。

  遥竟然连动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我不想。”

  “还是救一下吧,我求你了。”

  她好生气。

  “……她并非你的故人。”

  “可是这真的……求你了。”

  嗯。

  碰!

  微不可查的应一声的下一个刹那,圆蛛雪就以一种滑稽的倒翻筋斗的方式飞出去,整个人被砸进雪堆里。

  “这么大仇?”

  “遥……不敢面对。也……非常的头疼。”

  一般而言,遥会全杀了。

  但对方是自己的小师妹,那个自己曾经疼爱的师妹,她……真的不愿意下手。

  一旦下手……她不知道要怎么做。

  遥似乎是全力忍耐着,不自觉地放大力气,被她握住的手已经是传来剧烈的疼痛。

  秀吉能做什么了?

  只能给她一个拥抱罢了。

  “唔。”

  “……如果犹豫,又是你爱的人,就原谅她吧?”

  “……嗯。”

  遥,沉默了很久。

  最终点了点头。

  等到雪头晕脑胀醒过来,就看见她师姐的腿。

  自己以一种羞耻的方式被三师姐挂着,屁股上更是凉飕飕的。

  “三……三师姐……”

  “你知道的。”

  一如既往,很难理解三师姐的表情。

  等等,这个熟悉的姿势……

  一股尘封已久的记忆平地惊雷一般出现在脑海中。

  “难道是打屁股?”

  “嗯。”

  感觉到一股视线,比起那被异性看着的害羞,此时此刻的她更多的是害怕。

  “是左边?”

  “……”

  “是右边?”

  “……”

  “难道左右是一起?”

  “是!是!是!把你打的出汁为止!”

  一股疼伴随着响声打进她的屁股里,甚至作用到那私密的部分。这由内到外的刺激感觉像极了所谓的小手震。

  顾名思义就是使用手握住肉棒震动,反反复复按摩榨汁的技法。

  三师姐是师姐中武功最高的人,突发奇想想出来的招式本身极其富有技巧,但是效果却是还不错。

  但是这发明的初衷,便是为了打她屁股时更能让她不能倔强。

  只是打两下,她就能感觉自己小穴被捅了两次一般,屁股还如同灼烧一般地疼。

  大师姐二师姐也笑不出来。

  比起打大师姐用的旋转木马和二师姐用的抽陀螺,她这个简直不要太温柔。

  呜呜呜……

  真的好痛好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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