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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四万字】《身为完美伪娘生徒会长的我,扶她老爸的指导下对女子们进行特急痴汉凌辱,百合破坏/NTR人妻/变态调教后,但被侵犯的她们为何还会一个个爱上我?》,4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2590 ℃

第十三章:父亲的“手术室”,母亲的“安魂曲”,以及三位一体的新“玩具”

第1.1节:来自地狱的“女体盛”,以及那份被完美定性的“意外”

天台悲剧发生的次日清晨,榊家的餐厅里,依旧上演着那诡异而又“温馨”的日常。

只是今天的“餐桌”,显得格外特别。

白石紬赤裸着身体,像一件最完美的、白玉般的艺术品,安静地躺在铺着洁白餐布的长桌中央。她那平坦的小腹上,用翠绿的紫苏叶和精致的冰雕作为点缀,盛放着几贯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顶级寿司。

这是一场只属于榊家父子的、禁忌的“女体盛早餐”。

【榊镜(穿着他那身粉色的蕾丝围裙,一边小心翼翼地用象牙筷夹起一块寿司,一边用他那欧巴桑式的腔调,对儿子发着牢骚)】

『哎呀呀,我说你这小鬼头,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啊!』

他的语气,与其说是在责备,不如说更像是在炫耀。

『搞出那么大的新闻,差点就上了社会版头条,也不提前跟老爸我打个招呼!害得我这边,昨晚都没能和你紬姐姐好好地‘玩’!她呀,一整晚都心神不宁的,做到一半就停下来,非要跑去看监控室,问你那边怎么样了,真是的!』

【榊澈(也夹起一块放在紬姐姐胸口那颗粉嫩蓓蕾旁的寿司,放入口中,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参加国宴)】

他咀嚼着,然后用一种平静的、汇报工作般的语气回答:

『父亲,请您放心。其实,基本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榊镜(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信)】

『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要是那个小姑娘真的运气不好,脑袋先着地,摔得脑浆都出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他用筷子尖,轻轻地点了点紬姐姐的肚脐。

『就算我这边能搞定急救授权,让咱们家的车第一个到场,但那种情况,每一分每一秒可都是很宝贵的哦。差个十几秒,神仙也难救啦。』

【榊澈(脸上露出了一丝极其罕见的、无奈的苦笑)】

他回忆起当时的情况,也确实有些后怕。

『……这确实是一个意外。我安排了诗织在楼下用望远镜轮班监视,她本应在第一时间就通过内部渠道,通知我们部署在附近的医疗队准备介入的。』

他顿了顿,语气里充满了荒诞感。

『……但是,非常不巧。就在结奈绪坠楼的那几十秒里,诗织她……因为生理期,去洗手间换卫生巾了。』

“噗——”

榊镜听到这个理由,差点没把嘴里的寿司喷出来。他随即爆发出了一阵夸张的大笑。

『哈哈哈哈!因为来大姨妈?!哎哟喂,笑死我了!小澈啊小澈,你这导演水平,还是不到家嘛!连女演员的生理期都算不到,这可是重大失误哦!』

【榊澈(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冷静地补充道)】

『……不过,我也准备了后备方案。响子已经提前请了半天假,伪装成病人家属,就在学校对面的咖啡馆里等着。她和你们派去的现场救护班的负责人,一直保持着加密通讯,都撩骚到快约好炮了。所以,就算下面的人没来得及跟您汇报,现场的对接也是万无一失的。』

听完这番话,榊镜的笑声才渐渐停了下来。

他看着自己这个虽然出了点小纰漏、但总体规划已经有模有样的儿子,眼中露出了赞许的光芒。

但他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哼,算你小子机灵。』

他夹起最后一块寿司,然后用一种怀疑的、打机锋的语气问道:

『不过话说回来……你就那么确定,我一定能把人救回来?摔成那个样子,可不是动动手术就行的。老爸我也不是万能的哦。』

【榊澈(闻言,抬起头,目光落在了那具作为“餐盘”的、完美的女性身体上)】

他看着紬姐姐那张天真无邪的、仿佛对这一切都毫无所知的睡脸,眼神变得深邃而又复杂。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经历过巨大冲击后才有的、绝对的自信。

『……以前,或许不确定。』

『但是,在经历了前天晚上的事情之后……』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现在,我基本确定了。』

父子俩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那里面,没有亲情,只有属于同类之间的、心照不宣的“默契”与“试探”。

【白石紬(似乎是被他们的对话吵醒了,她缓缓地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然后像个刚睡醒的孩子一样,迷迷糊糊地问道)】

『嗯……?你们……都吃完了吗?』

她看到自己小腹上那块原本放着寿司的紫苏叶,脸上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太好了!小澈,事情都顺利办好了吧?』

她坐起身,完全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体,只是用一种充满了母性光辉的、期待的眼神看着澈。

『那……姐姐今天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味增汤,好不好?』

【榊镜(看着自己这天真又妖冶的“妻子”,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不光是味增汤哦。我们家小澈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得好好奖励一下。』

他指了指自己那份还没动过的、放在紬胸口上的寿司。

『看到没,小澈?你妹妹……啊不,你紬姐姐胸口上这块肉,可是老爸我特意从筑地市场空运回来的、最顶级的‘蛇腹’哦!只有最棒的‘猎手’,才有资格品尝。』

在这场充满了黑色幽默与禁忌气息的“早餐会”上,一场足以毁灭数人命运的惨剧,就这么被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了。

榊家那非人的、凌驾于世俗伦理之上的、恐怖的日常,才刚刚,展露出它的一角。

第2节:“赎罪”的契约,以及那份被主动献上的“正义”

天台事件的后续,发展得远比冰冴子想象的,要更加“风平浪静”。

那辆神秘的黑色医疗车,如同幽灵般出现,又如同幽灵般消失。

紧接着,榊镜那通天的能量,开始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渗透到事件的每一个角落。

校方高层接到了来自“上级部门”的“友好建议”,警方在查看了“恰好”被附近商铺监控拍下的、奈绪“独自一人”在天台徘徊的“证据”后,也迅速地将此事定性。

最终,一份官方通告,被贴在了学校的公告栏上。措辞严谨,滴水不漏——“本校学生结奈绪,因个人情感问题,在天台散心时不慎失足坠楼。所幸,当时恰好有专业医疗队路过,进行了及时救助,该生已无生命危险,正在接受后续康复治疗。请各位同学勿信谣、勿传谣,共同维护校园的和谐稳定。”

这则通告,像一块巨大的海绵,将本应掀起轩然大波的巨石,无声无息地吸入其中,没有激起一丝一毫的水花。

对绝大多数学生和老师而言,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但对冰冴子和橘阳菜而言,这份过于完美的、轻描淡写的“风平浪静”,反而像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她们的喉咙,让她们的罪恶感和恐惧感,在死寂的沉默中,发酵到了极致。

她们知道,有一股看不见的、远超她们想象的巨大力量,正在操控着这一切。

数日后,冰冴子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榊私人医院的院长,榊镜,亲自“邀请”她,来“探望”一下结奈绪同学的“病情”。

冴子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但她必须去。

榊私人医院,一间纯白的、没有任何窗户的“心理咨询室”。

榊镜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穿着一身华丽的和服,正优雅地沏着茶。

他没有给冴子任何开口的机会,而是先发制人,将一份结奈绪的“病危通知书”和一段手术室的实时监控录像,放在了冴子的面前。

【榊镜】『哎呀呀,冴子老师,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呀……』

但冰冴子,没有崩溃,也没有求饶。

她毕竟是那个曾经的警校高材生。在经历了最初的崩溃后,她那颗强大的、属于“战士”的心,又重新开始运转。

她不是来接受审判的。

她是来拷问魔王的。

【冰冴子(推开了那份病危通知书,眼神冰冷而又锐利,直视着榊镜)】

『榊院长,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内心注解 - 冰冴子:先声夺人,不能让他掌握对话的节奏。〕

『为什么结奈绪同学没有被送往正规的公立医院,而是直接被送到了您这里?』

【榊镜(听到这话,发出了欧巴桑般的、夸张的大笑)】

『哎哟喂,我的好老师,你这话可就问得外行了。我们可是有正规牌照的私立医疗机构,而且那天那么巧,就我们家的救护车在附近巡逻,当然是就近处理啦!这叫专业,懂吗?』

〔内心注解 - 榊镜:用专业的废话,来堵住她第一个问题。小丫头,还嫩了点。〕

【冰冴子(面不改色,继续追问)】

『那么,为什么到现在,还只是对她进行保守治疗?以她的伤势,应该立刻进行手术。还是说,贵院的治疗费用,高到连我们这些‘普通人’,都无法承担?』

〔内心注解 - 冰冴子:从医疗伦理和费用入手,暗示我怀疑你们在故意拖延。〕

【榊镜(优雅地呷了一口茶)】

『哎呀,这可真是冤枉死人了。我们用的可都是全世界最顶级的技术和药材,费用当然高啦!不过看在是小澈同学学校的份上,我们已经算是打了骨折的‘友情价’了哦。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外面的国际医院打听打听嘛。』

〔内心注解 - 榊镜:用“市场经济”来回应,让她无话可说。想跟我谈钱?呵呵。〕

【冰冴子(深吸一口气,终于抛出了最核心的指控)】

『你们……从一开始,就在设计这一切。包括网络上的舆论,包括我收到的那些求助信……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的圈套!』

〔内心注解 - 冰冴子:摊牌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否认。〕

【榊镜(闻言,放下了茶杯,脸上的笑容第一次消失了)】

他静静地看着冴子,沉默了许久。

然后,他缓缓地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证据呢?老师。凡事,都要讲证据的。空口无凭,可是诽谤哦。』

〔内心注解 - 榊镜:图穷匕见了?可惜啊,小丫头,你手里,一张牌都没有。〕

【冰冴子(被这句话噎得哑口无言)】

是啊,证据。她没有任何证据。

她只能将最后的武器,押在自己的“直觉”上。

『我没有证据。但是我知道,你的儿子榊澈,和你……你们的血脉里,流淌着某种不正常的东西!』

【榊镜(听到这话,再次沉默了)】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之后,榊镜才重新露出了那个玩世不恭的笑容。

『……所以,你想怎么办呢?冴子老师。是打算去报警,告诉他们你的‘直觉’吗?』

冰冴子知道,自己输了。

在这场博弈中,她没有任何的筹码。对方的力量,是压倒性的。

她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张牌,就是她自己。

【冰冴子(缓缓地,靠在了椅背上,卸下了全身所有的防备和攻击性)】

她的眼神,不再锐利,而是变得无比的疲惫,和一种……看透了一切的、悲壮的平静。

『……我可以牺牲。』

她说。

『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甚至可以成为你们的“共犯”。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她顿了顿,看着榊镜的眼睛,说出了她唯一的条件,也是她此行最终的目的。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要结奈绪,完好无损地,回归她的日常生活。』

【榊镜(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这可不是去菜市场买白菜哦,小老师。救人这种事,可是要看老天爷的脸色的,我也不能跟你打包票。』

【冰冴子(眼神再次变得坚定)】

『我不信邪,也不信老天爷。』

『我只看结果。』

这句充满了决绝的话语,让榊镜第一次,对眼前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真正的“欣赏”。

他笑了起来,那笑声,充满了愉悦。

【榊镜(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装订精美的文件夹)】

『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哦,冴子老师。我只是……正好需要一个像你这样聪明、又能干的“助手”,来帮我处理一些……比较私人的“小麻烦”而已。』

他将文件夹,推到了冴子的面前。

文件夹的封面上,用烫金的字体,写着四个大字——

【聘用合同】

冰冴子看着那份堪称“卖身契”的合同,没有任何的犹豫。

她拿过笔,在签名栏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落笔的瞬间,她知道。

过去那个坚信“正义必胜”的、天真的冰冴子,已经,彻底地死去了。

剩下的,只是一个为了守护自己心中那份渺小的、最后的“正义”,而主动拥抱了黑暗的——罪人。

第3节:主人的“自我鞭笞”,以及那份在绝望中被彻底扭曲的“爱”

榊澈的房间,深夜。

在冴子老师签下“卖身契”的当晚,榊澈将同样精神恍惚的橘阳菜,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惨白的月光,洒在地板上。

阳菜走进来时,看到的,是让她心脏骤停的一幕。

榊澈赤裸着上身,背对着她,跪在地板上。

他那总是看起来完美无瑕的、线条流畅的背脊上,此刻,竟然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鲜红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渗出了血珠,在月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他的手中,还握着一根皮带。

他正一下、又一下地,用皮带那冰冷的金属扣头,狠狠地、抽打在自己的身上!

“啪!”

“啪!”

每一声闷响,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阳菜的心上。

『澈!你……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阳菜尖叫着,想冲上去阻止他。

【榊澈(听到她的声音,动作一顿,缓缓地转过头来)】

他的脸上,没有了平时的温和,也没有了算计时的冰冷。

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阳菜从未见过的、充满了痛苦、自责与深刻自我厌恶的、近乎崩溃的表情。

他的额头上满是冷汗,嘴唇因为疼痛而失去了血色,那双琥珀色的眼瞳里,甚至还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榊澈(用一种沙哑的、充满了罪恶感的声音,对阳菜说道)】

『……别过来,阳菜。』

他看着自己手中那根还沾着自己血迹的皮带。

『……别靠近我这个……罪人。』

他没有去安慰阳菜,反而开始了这场精心准备的、最顶级的“自我PUA”。

他将所有的“罪责”,都以一种极其沉痛的方式,毫不保留地,全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都是我的错。』

他痛苦地、用拳头捶打着地板。

『都是我太坏了!』

『如果我没有去调查那些事,如果我没有把你卷进来……奈绪同学她……就不会……!这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不!不是的!澈!不是你的错!』阳菜哭着摇头。

『不!就是我的错!』

澈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绝望的嘶吼。

『都是我太蠢了!』

『我明明应该提前思考和预判,却没有提前做好万全的防范!我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都是我太笨了!』

『在你为了我,去执行那么危险的任务时,我却……我却无法替你分担任何的压力和痛苦!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为了我,而去弄脏自己的手!』

他最后,看着阳菜,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了无尽的、令人心碎的脆弱与无力。

『……都是我太弱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事到如今,我甚至……连下一步该怎么办,都没有任何思路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响子小姐,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你……阳菜……』

这番半真半假的、充满了自责与痛苦的“告解”,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将阳菜那颗本就充满了内疚的心,捅得千疮百孔。

她看着眼前这个正在“自我鞭笞”、将所有罪责都归于自身的、她最爱的青梅竹马。

她心中那份“是我害了他”的内疚感,和那份“我必须拯救他”的守护欲,在这一刻,被激发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顶点!

她不再犹豫。

她冲上前,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那个还在颤抖的、冰冷的身体。

她将自己的脸,贴在他那布满了鞭痕的、滚烫的后背上,任由泪水,打湿他的伤口。

【橘阳菜(用一种哭泣的、充满了心疼与决心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不……澈……你没有错……你一点错都没有!』

她主动地、用自己那柔软的嘴唇,去亲吻他背上那些狰狞的伤痕。

『错的是我!是我太没用了!是我……害死了奈绪同学……』

她抬起头,用她那双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看着澈。

『……所以,求求你,别再伤害自己了……好不好?』

她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如果你真的觉得痛苦……如果你真的需要发泄……』

她握住澈那只还握着皮带的手,引导着它,抚摸上自己那温暖的、柔软的胸口。

『……那就……来伤害我吧。』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圣洁的、如同殉道者般的微笑。

『……用你的身体,用你的痛苦,来惩罚我这个……真正的罪人吧。只要……只要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

她主动地、将澈推倒在地,然后,用自己那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温暖的身体,跨坐了上去。

『……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榊澈(看着身下这个主动要求被“惩罚”、并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来“拯救”他的、愚蠢而又可悲的青梅竹马)】

他那双刚刚还充满了“痛苦”与“脆弱”的眼瞳深处,一抹冰冷的、计划通的、属于支配者的笑意,一闪而逝。

他伸出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比上一次,更加狂暴、更加充满了“惩罚”意味的——侵犯。

他伸出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比上一次,更加狂暴、更加充满了“惩罚”意味的——侵犯。

【橘阳菜(声泪俱下,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她彻底地、完全地,向他敞开了自己的身体,任由他那带着愤怒与“痛苦”的、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在自己身上肆虐。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被他占有、被他惩罚。那种被彻底支配的、毫无尊严的感觉,让她感到无尽的羞耻。

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念头,却在她的心底疯狂滋生——

还不够。

这样的惩罚……还远远不够!

我犯下的罪,我带给澈的痛苦,只用这种方式,是无法偿还的!

【橘阳菜(在澈那狂暴的动作间隙,用一种哭泣的、破碎的、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狂热的声音,主动地、提出了请求)】

『澈……』

她仰起头,泪水划过她通红的脸颊。

『……用那个……用那根皮带……抽我……求你了……』

【榊澈(动作一顿,他低下头,看着身下这个主动要求被施虐的、自己的青梅竹马,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计划通的暗芒)】

他没有说话。

他只是翻身下床,捡起了那根刚刚才用来鞭笞过自己的、冰冷的皮带。

然后,在她那充满了“期待”与“解脱”的、泪眼朦胧的注视下,高高地、扬了起来。

“啪!”

冰冷的金属扣头,混杂着皮革,狠狠地、抽打在她那因为运动而显得紧致挺翘的臀峰上。

一道崭新的、更深的红痕,瞬间覆盖了之前的旧伤。

『啊!』

阳菜发出一声混合了痛苦与满足的、甜腻的尖叫。

就是这个!

就是这种感觉!

只有这种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才能让她感觉到,自己正在为自己的“罪过”,付出代价!

【橘阳-菜(彻底地放开了自己)】

她不再压抑,她开始主动地、向自己的“神明”与“惩罚者”,索求着更多、更极致的“救赎”。

『……再……再用力一点……澈……我……我还可以……承受更多……』

『……用你的手……掐住我的脖子……让我……让我感受你的痛苦……』

『……咬我……用你的牙齿……在我身上……留下只属于你的、永远都无法消失的印记……』

她主动地,要求着那些她从前只在电视和漫画里看到过的、最疼的、最羞辱的BDSM行为。

她将自己的身体,彻底地,变成了一块承载着澈的“痛苦”与自己的“罪孽”的画布,任由他,在上面肆意地、挥洒着暴虐的色彩。

而在这极致的、持续不断的疼痛之中,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终于发生了奇妙的“异变”。

疼痛,不再是单纯的疼痛。

它开始混合着一种酥麻的、滚烫的、让她浑身战栗的……快感。

她发现,每当皮带落下,每当身体被掐出红痕时,她腿间那最私密的所在,就会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滚烫的、羞耻的热流。

疼,但是……好舒服。

好羞耻,但是……好快乐。

她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澈一直在承受的、那种混杂着痛苦与快乐的、地狱般的感觉吗?

现在,我也……和他一样了。

【橘阳菜(在又一次更加猛烈的、充满了惩罚意味的贯穿中,她的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她的大脑,在一片炫目的白光中,彻底地、失去了所有的思维能力。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这股由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乐混合而成的、巨大的浪潮,狠狠地、抛向了云端。

她在泪水与汗水的交织中,在破碎的呻吟与无法控制的痉挛中,彻底地、迎来了那场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高潮。

当一切都平息下来时,她像一条脱水的鱼,瘫倒在床上,浑身布满了青紫交错的、爱与恨的痕迹。

她感觉不到疼痛了。

也感觉不到……那份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巨大的罪恶感了。

它们,似乎都已经被这场狂暴的仪式,彻底地、洗刷干净了。

她看着天花板,脸上露出了一个空洞的、如释重负般的、痴痴的微笑。

她找到了一种逃避现实、逃避痛苦、逃避罪恶感的、最好的方式。

那就是——受苦。

用肉体上更强烈的痛苦,去覆盖精神上无法承受的痛苦。

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来“赎罪”,来获得“解脱”。

她沉溺于此,无法自拔。

这,就是属于她的、那名为“受苦”的——痴悦。

他,再一次,用最人渣的方式,赢得了所有。

第4.1节:母亲的“安魂曲”,以及那具在手术台上“重获新生”的身体

榊私人医院,地下深处,那间代号为“伊甸”的、无菌手术室。

这里,与其说是手术室,不如说更像一个未来的生物实验室,或者……一个窗明几净的、高级的屠宰场。

冰冷的、泛着金属光泽的手术台上,躺着一具残破的、属于少女的身体。

是结奈绪。

各种各样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超越时代的医疗器械,正连接着她的身体,维持着她那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般的生命体征。

而在手术台边,站着一个身影。

白石紬。

她不再是那个穿着温柔护士服的紬姐姐了。

她换上了一身严丝合缝的、半透明的乳白色乳胶手术袍。那紧身的材质,将她那纤细而又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身体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透过那层薄薄的乳胶,甚至能隐约看到她身体的轮廓。

她的脸上,不再有天真的微笑,而是一种近乎“神性”的、专注于眼前“作品”的、绝对的平静。

她的手中,没有拿传统的手术刀。

取而代之的,是各种闪烁着能量光芒的、如同精密雕刻工具般的、榊家特有的医疗器械。

她哼着那首诡异的、仿佛能安抚一切灵魂的摇篮曲,开始了她的“工作”。

那不是“治疗”。

那是一场彻底的、外科手术般的“解构”与“重塑”。

她用能量光束,像庖丁解牛般,精准地、切开了奈绪的皮肤和肌肉组织。没有一丝鲜血流出,因为所有的血管,都在被切开的瞬间,被高能粒子完美地封死。

她熟练地、将那些因为坠落而摔得粉碎的、属于“人”的骨头,一块块地剔除出来,丢进一旁的金属回收槽里,发出“叮当”的、清脆的响声。

然后,她从一旁的营养槽里,取出了一根根由特殊合金与生物蛋白复合而成的、泛着银白色光泽的、崭新的人造骨骼,开始为奈绪,替换上一个全新的“骨架”。

在替换脊椎时,她甚至还饶有兴味地,拿起一小块从奈绪旧脊椎上剥离下来的、还带着一丝神经组织的骨髓,放进自己的嘴里,像个品尝着高级鱼子酱的美食家一样,闭上眼睛,仔细地咂了咂嘴。

【白石紬(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

『嗯……很健康的味道呢。充满了阳光和活力的味道。镜一定会喜欢用这个,来做新的培养基的。』

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继续着她那如同“日常烹饪”般的、恐怖的作业。

而在生物维生装置的作用下,结奈绪的意识,正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极其玄妙的状态。

她感觉不到疼痛。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从那具残破的肉体中,缓缓地、向上漂浮。

她像一个旁观者,低着头,看着手术台上那个正在被“肢解”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名为“结奈绪”的皮囊。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用哪一只眼睛,在看着那张属于“自己”的、曾经总是挂着开朗笑容的脸庞。她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地、这么仔细地,看过这张属于自己的皮囊。

然后,在她的意识彻底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她看到了无数的、属于她过去的幻影。

她看到了,她那总是唠叨着让她多穿点衣服的母亲,和那个总是沉默着为她做好吃的饭菜的父亲。

她看到了,家里那只总是喜欢扑到她怀里撒娇的、毛茸茸的金毛犬。

她看到了,那个总是板着脸、却又会在她生病时第一个跑来探望的、嘴硬心软的冴子老师。

她看到了,那个像太阳一样、强行闯入她生活、给了她最后一段温暖时光的橘阳菜。

她看到了,那个从天台上坠落的、满脸都是绝望泪水的、自杀的自己。

最后,她看到了她。

那个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眼神总是那么清冷、却会在被自己拥抱时露出世界上最温柔笑容的、她曾以为会爱一辈子的——凛月音。

一幕幕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她的意识中闪过。

她知道,自己正在和这一切,进行最后的告别。

眼泪,从她那早已不存在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妈妈,爸爸,对不起……我没能成为一个让你们骄傲的女儿……』

『……大黄,对不起……以后,不能再陪你玩飞盘了……』

『……冴子老师,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关心……』

『……阳菜,对不起……谢谢你最后陪着我……』

『……对不起……那个没用的、只会逃避的我自己……』

『……还有……月音……』

她的心,传来一阵最后的、剧烈的刺痛。

『……对不起……我还是……好喜欢你……』

当她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时。

她感觉自己,彻底地、变轻了。

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爱、所有的恨、所有的记忆……都像尘埃一样,从她的灵魂中,被彻底地剥离、吹散。

她的意识,陷入了一片永恒的、纯白色的、温暖的虚无之中。

而在手术台上,白石紬也刚好,完成了最后一项工作。

她将一枚小小的、闪烁着微光的、可以用来控制其身体机能和情感模块的生物芯片,轻轻地、植入了那具崭新的、人造脊椎的顶端。

然后,她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具被她彻底“净化”和“重塑”的、完美的“作品”。

【白石紬(脱下了手套和乳胶衣,换回了她那身洁白的护士服,脸上也重新挂上了那副温柔天真的微笑)】

她俯下身,在那具“新生”的、完美的身体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充满了母性与慈爱的、如同迎接新生儿般的吻。

『……欢迎回来,我的……好孩子。』

第4.2节:三位一体的新“玩具”,以及那场属于帝王的“加冕仪式”

数周后,当榊澈再次将他麾下所有的“老臣子”——响子、诗穗、诗织、羽咲——召集到这里时,他为他们献上了一场足以颠覆所有人认知的、全新的“战利品展示会”。

仓库中央,站着三个身影。

是那场天台悲剧的、三位核心当事人。

但她们此刻的样子,却与过去,判若两人。

第一个身影,是冰冴子——堕落的圣女,如今的“赎罪人形犬”。

她以一种主动的自我毁灭方式,来展现她的“赎罪”。

她穿着一套将她那挺拔健美的身体曲线完全包裹的、亮黑色的、顶级的乳胶Bitchsuit。从脖子到脚踝,每一寸肌肤都被完美地覆盖,只在胸前和私密处,留下了几个充满了羞辱意味的、拉链式的开口。

她的脸上,戴着一个完全遮蔽了视线的眼罩,和一个只能露出嘴巴的、带口球的皮革面罩。

她用这种方式,主动地、剥夺了自己的视觉与大部分语言能力。她不想再看到这个让她犯下罪孽的世界,更不想让那个被她“害死”又“复活”的女孩,看到她这张“罪人”的脸。

她像一座沉默的、充满了力量感与悲剧美的黑色雕塑,安静地站在那里。她的身体,也许不会拒绝未来的任何命令,但她的灵魂,却永远地、被禁锢在了那一天天台的、无尽的悔恨之中。

第二个身影,是橘阳菜——负罪的共犯,如今的“苦悦求道者”。

她不再是那个像太阳一样开朗的女孩了。

她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痛苦与解脱的平静。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特制的、布满了皮革绑带的、地狱般的拘束服。但与冴子不同的是,这件拘束服并非完全封闭,而是刻意地、在她的胸前、腹部、大腿等位置,留下了大片的裸露。

而在那些裸露的、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布满了各种各样令人触目惊心的、已经结痂或正在愈合的痕迹——那是被高温蜡烛滴落后形成的、如同泪珠般的烫伤;是被银针反复穿刺后留下的、细密的针孔;是被皮鞭抽打后形成的、纵横交错的深红色鞭痕……

这些伤痕,并没有让她显得丑陋,反而像是一种诡异的、充满了宗教仪式感的“淫纹”,与她那件拘束服一起,构成了一副充满了“苦行”与“献祭”之美的、惊心动魄的画卷。

她不再需要榊澈的“惩罚”。

她已经学会了,如何通过自我施虐的方式,去不断地确认自己的“罪孽”,并从中,获得那份独一无二的、名为“受苦”的痴悦。

第三个身影,也是最令人感到违和与恐惧的,是结奈绪——重生的“人偶”,如今的“认知扭曲的狩猎者”。

她看起来,是三个人中,最“正常”的一个。

她穿着一身普通的、干净的日常便服,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天真懵懂的、属于大病初愈者的微笑。她的记忆,完好无损。

她记得一切。记得与月音的甜蜜,记得冷战的痛苦,记得天台上的绝望,记得自己最后的告别。

但是,她的“认知”,却在榊家那场恐怖的“手术”中,被彻底地、扭曲、重塑了。

她走到榊澈的面前,仰起头,用一种充满了信赖和期待的、清澈的眼神看着他。

【结奈绪(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澈……哥哥。』

她已经自然而然地,改了这个称呼。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你之前答应我的,那些“道具”,可以给我了吗?』

【榊澈(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微笑)】

『哦?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结奈绪(脸上露出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甜美的笑容,但说出的话,却让在场的所有“老人”,都不寒而栗)】

『当然是……去向月音“表白”啊。』

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光芒。

『我以前真是太傻了。竟然会因为那种小事,就和月音闹别扭。现在我才明白,真正的“爱”,不是放她走,而是要把她……彻彻底底地、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和榊澈如出一辙的、属于“狩-猎者”的微笑。

『……所以,我需要一些能让她“乖乖听话”的、好用的“玩具”。我要去……“拯救”她,让她也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开朗的太阳了。

她变成了一个,继承了榊澈“思想”的、全新的、更具欺骗性的——魔王。

她的目标,就是将自己曾经的“挚爱”,也拖入这个名为“支配”的、万劫不复的地狱。

榊澈看着眼前这三位全新的、各具特色的、堪称完美的“作品”。

他知道,自己那场充满了意外的、针对冴子老师的“清除计划”,最终,以一种远超他想象的、更加完美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凛月音的房间。

在得知“奈绪被榊家救活”的消息后,凛月音的内心,就陷入了一片巨大的、爱恨交织的混乱之中。

她恨奈绪的“背叛”,但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她想去见她,却又害怕面对。

就在她痛苦挣扎之际,她的房门,被敲响了。

门外站着的,是她最不想见,也最渴望见到的人——结奈绪。

眼前的奈绪,和她记忆中那个因为冷战而憔悴不堪的样子,完全不同了。

她的脸色红润,眼神明亮,脸上甚至还带着那熟悉的、太阳般开朗的微笑。她看起来……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健康,更完美。

就好像,那场天台上的悲剧,从未发生过一样。

【结奈绪(看着月音那副震惊又戒备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宠溺与歉意的笑容)】

她没有提任何关于“背叛”和“误会”的话题。

她只是走上前,像以前无数次那样,轻轻地、将月音拥入怀中。

然后,在她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无限深情的、足以融化任何冰山的温柔语气,开始了她那场由主角亲自“润色”过的、最后的“表白”。

『月音……对不起。』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以前,是我太傻了,太自私了。我总想着,要是你放弃一切后留在我身边,陪我能过那种平凡的生活。我从来……都没有真正地,为你考虑过。』

她将月音抱得更紧了。

『但是现在,我想通了。』

她的声音,变得无比的坚定与虔诚。

『我什么都可以原谅。你和诗穗同学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你未来的联姻,你的家族使命……我都可以接受。』

她抬起头,用她那双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的、充满了爱的眼瞳,深深地、注视着月音。

『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你去英国,我就去给你当陪读的女佣。你和别的男人结婚,我就在暗中,做你一辈子的、见不得光的情人。』

她顿了顿,说出了那句足以击溃任何人心防的、最卑微、也最高尚的誓言。

『……月音,你可以拥有全部的我。』

『但是,从今以后,我可以……拥有部分的你吗?』

这番充满了“自我牺牲”与“无尽包容”的告白,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凛月音心中所有紧锁的枷锁。

她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怨恨、所有的骄傲……都在这番话面前,被彻底地、融化了。

她哭着,紧紧地回抱着奈绪,将自己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和思念,都宣泄了出来。

然而,就在她沉浸于这份失而复得的、久违的温暖中时,她突然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这具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

奈绪的体温,比正常人要高上一些,充满了惊人的热量。

她的力量,也大得惊人,那看似温柔的拥抱,却像铁钳一样,让她无法挣脱。

最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当奈绪亲吻她时,她能感觉到,奈绪的舌头,竟然……像蛇一样,在她的口腔里,灵活地、以一种非人的方式,探索、挑逗。

『奈绪……你……?』

【结奈绪(脸上露出了一个既天真又妖冶的、她从未见过的微笑)】

『月音……我爱你。』

她说。

『我爱你小的时候,因为怕打雷而偷偷躲在被子里哭的样子。我爱你初三那年,运动会上跑八百米时,明明已经快要虚脱,却还咬着牙冲过终点的样子。我甚至记得,上2个月周二的午餐,你因为不喜欢吃青椒,而偷偷把它拨到我碗里的、那个可爱的小动作……』

她复述着那些,连月音自己都快要记不清的、充满了生活气息的、独一无二的瞬间。

她那被植入了生物芯片的大脑,像一台超级计算机,将她们之间所有的记忆,都分毫不差地、完美地保存了下来。

这份无微不至的、恐怖的“爱”,让月音感到了一丝不寒而栗。

但紧接着,这份恐惧,就被一股更加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快感所取代。

【结奈绪(将月音推倒在床上,从自己随身带来的、一个小巧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套东西)】

那是响子前辈“友情赞助”的、由“K”大人亲自赐予的、那套顶级的“女同调教套装”。

有可以堵住一切声音的口球,有可以束缚一切反抗的皮带,还有……一根根尺寸各异的、泛着冰冷光泽的、可以穿戴的仿真阳具。

【结奈绪(一边熟练地、将那些BDSM玩具,一件件地,穿戴在月音那因为震惊而无法动弹的身体上,一边用一种充满了爱意的、甜蜜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月音……别怕。』

『我只是……想用一种全新的、更好的方式,来爱你而已。』

然后,在月音那充满了惊恐与困惑的目光中,奈绪缓缓地、褪下了自己的衣物。

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在奈绪那平坦的小腹之下,她那本应是属于女性的、柔美的阴蒂,此刻,竟然……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膨胀、变大、变硬……

最终,变成了一根尺寸惊人、形态完美、甚至还带着逼真血管纹路的、货真价实的——阴茎!

她,变成了一个完美的、只为征服凛月音而存在的——扶她。

『奈绪……你……你到底……变成了什么……』月音发出了绝望的悲鸣。

【结奈绪(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无上快乐的、痴迷的笑容)】

她俯下身,用她那根由“爱”与“科技”共同构筑的、滚烫的器官,对准了月音那被皮带束缚着、早已泥泞不堪的、她最熟悉的秘境。

『我变成了……比以前的奈绪,还要更完美的、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奈绪啊。』

她微笑着,用她那非人的、技巧无比丰富、体力无比充沛、甚至能预判和瞬间响应月音每一个细微反应的、全新的身体,开始了对她曾经的“挚爱”的、一场永不终结的、充满了快乐的——征服。

凛月音在极致的、非人的快感中,彻底地、放弃了所有思考。

她终于明白,自己,再也无法从这个比“奈绪”还要完美的“奈绪”身边,逃开了。

永远……都无法逃开了。

在那个熟悉的、废弃的仓库里。

榊澈的“黑暗帝国”,迎来了它第一次、也是最重要的一次——“朝会”。

“老臣子”们——响子、诗穗、诗织、羽咲——早已恭敬地、分列两侧,像等待着君王检阅的、忠诚的臣子。

而今天的主角,是那四位全新的“战利品”。她们像即将被献祭的祭品,被带到了仓库的中央,带到了那个唯一的、坐在王座上的“帝王”——榊澈的面前。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冰冷的、审视的琥珀色眼瞳,扫过眼前的每一个人。

然后,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开始吧。』

『向我献上你们的……“新生”与“忠诚”。』

第一个走上前的,是冰冴子。

她依旧穿着那身亮黑色的Bitchsuit,戴着眼罩与口枷,像一尊沉默的、充满了力量感的黑色雕塑。

她走到澈的面前,双膝跪下,然后用一种被面罩扭曲了的、略显含糊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进行了她的“自我介绍”。

『……过去的“冰冴子”,已经死在了那个天台上。』

『现在的我,没有名字。只是一个……为了赎罪而存在的、您脚下最卑微的……人形犬。』

她的“投名状”,是她那曾经引以为傲的、属于精英的头脑。

『我所有的知识,所有的推理能力,所有的……属于“人”的智慧,都将为您所用。请您……尽情地使用我,直到我……彻底地、坏掉为止。』

第二个走上前的,是橘阳菜。

她穿着那件地狱般的拘束服,沉默地、走到了澈的面前,跪下。她那双曾经像太阳一样明亮的眼睛,此刻,却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平静的湖水。

她的身上,那些新旧交错的“淫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诡异而又妖艳。

『……曾经那个天真的、愚蠢的“橘阳菜”,也已经死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静。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追寻着您的脚步,在痛苦中寻求着救赎的……苦悦求道者。』

她的“投名状”,是她那份曾经纯粹的爱。她从脖子上,摘下了那根穿着草戒指的红绳,双手捧起,高高地、举过头顶。

『……我这具罪孽深重的身体,我这份早已被玷污的爱,以及……我这颗除了您之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的心……从今以后,全部,都只为您一人而存在。』

第三个和第四个,是一同走上前的,结奈绪与凛月音。

奈绪走在前面,脸上带着甜美的、胜利者般的微笑。而月音,则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美丽的玩偶,被她牵着手,跟在身后。

【结奈绪(对着澈,露出了一个邀功般的、灿烂的笑容)】

『澈哥哥!您的“命令”,我已经完成了!』

她的“自我介绍”,是一份“战报”。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只会哭泣的笨蛋了。我是您最锋利的、能为您狩猎一切的——猎犬。』

她的“投名状”,就是她身边这个,她曾经的、也是未来的“挚爱”。

她将凛月音,轻轻地、推到了澈的面前。

『而她,凛月音……是我为您献上的、第一份、也是最完美的“战利品”。』

【凛月音(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她抬起头,那双曾经清冷高傲的、银色的眼瞳里,此刻,只剩下被彻底征服后的、空洞的顺从。

『……凛家的荣耀与骄傲,已经不复存在。』

她的声音,如同破碎的冰晶。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被您和我最爱的人共同征服的、卑微的……俘虏。』

她的“投名状”,是她那显赫的家世。

『……凛家的财富、权势、以及所有的一切……只要您需要,随时,都可以拿去。』

榊澈听着这四份充满了绝望、扭曲与臣服的“自我介绍”,脸上露出了一个属于“帝王”的、满意的微笑。

他站起身,走到她们面前,像一个真正的君主,接受着臣民的效忠。

『很好。』

他说。

『我接受你们的忠诚。』

他逐一宣告着她们新的“身份”。

『冴子,你将成为我帝国的“暗影审判官”,为我洞察一切潜在的威胁。』

『阳菜,你将成为我最坚固的“禁卫军统领”,用你的身体,为我承受一切伤害。』

『奈绪,你将是我最致命的“先锋狩猎者”,为我开拓新的疆土。』

『而月音……』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她那张美丽的、毫无血色的脸。

『……你将是我皇冠上,最耀眼、也最脆弱的……那颗“宝石”。』

宣告结束。

但仪式,还未完成。

他看着眼前这四个已经彻底舍弃了过去的、全新的“玩具”,又看了看两侧那些早已对他死心塌地的、“忠诚的臣子”。

他缓缓地、下达了这场“加冕仪式”的、最后一道圣旨。

声音,冰冷而又充满了无上的、不容置疑的欲望。

『……现在,脱掉你们身上那些象征着“过去”的、多余的衣服。』

『然后,用你们的身体,向我,也向你们的“同僚”,展示你们……最真实的、全新的姿态。』

『……用一场最盛大的、最混乱的、最毫无保留的盛宴,来庆祝……我之帝国的——诞生!』

命令下达。

仓库里,响起了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旧的秩序,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破。

而新的、更加黑暗、更加庞大、也更加淫乱的“帝国”,在这一场即将到来的、献给魔王的忠诚盛宴之中——

正式,加冕。

她们褪去了最后一丝属于“过去”的伪装,将自己最真实的、被重塑后的灵魂与肉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她们唯一的君主面前。

椎名响子,她解开了真丝睡裙的系带,任由那昂贵的布料滑落在地。她的眼中,闪烁着“主理人”的自信与野心。她不是奴隶,她是这场盛宴的“参与者”与“享乐者”。她的目光,像一条盯上猎物的毒蛇,第一时间,就锁定在了那个身穿黑色乳胶、如同雕塑般跪立的“赎罪人形犬”——冰冴子身上。对她而言,将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正义女教师”玩弄于股掌之间,是“K”赐予她的、最棒的奖赏。

宫羽咲,他脱下了那身哥特短裙,露出了他那雌雄莫辨的、纤细而又美丽的身体。他的眼中,燃烧着“使徒”的狂热。这不是淫乱的群交,这是神圣的、庆祝“神国”降临的仪式!他将亲自导演、并参演其中最华丽的篇章,将“神”的艺术,展现给所有的新人看。

朝诗织,她颤抖着,脱下了那身哥特连衣裙。她不再是那个只能在角落里偷窥的“观测者”了。她的“偶像”,亲口邀请她加入了这场最核心的、最真实的“创作”。她的眼中,充满了“圆梦者”的狂喜与期待。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去亲身感受、去学习、去记录下这一切,然后,为她的“偶像”,写出最伟大的赞美诗。

橘阳菜,她沉默地,解开了身上那件拘束服的绑带。她每解开一根,都像是在进行一场“苦行”的仪式。她那布满了淫纹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就是她“罪孽”与“救赎”的证明。她的眼中,没有情欲,只有“求道者”的平静。她今晚的目的,不是享乐,而是要用最极致的痛苦与顺从,去继续“快慰”那个为她背负了一切的、她的“神”。

而花咲诗穗,她甚至不需要脱去任何衣物。因为她身上那件特制的女仆装,本身就是为了“随时可以侍奉主人”而设计的。她只是安静地、跪在主人的王座边,眼中是“性偶”独有的、最纯粹的、充满了幸福感的痴迷。对她而言,能与别人一同分享主人的恩泽,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盛宴,开始了。

没有指挥,也没有言语。

所有的人,都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着的人偶,开始执行自己心中最渴望的、也最符合自己新身份的行动。

首先,是王座之前。

花咲诗穗,第一个,像一只最忠诚的、训练有素的宠物,爬到了主人的脚边。她用自己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熟练的舌头,开始仔细地、虔诚地,舔舐着主人那双象征着权力的皮鞋。

紧接着,橘阳菜也沉默地,跪在了另一边。她没有去舔舐鞋子。她只是用她那布满了伤痕的、滚烫的脸颊,在那冰冷的皮革上,反复地、自虐般地摩擦着。

榊澈看着脚下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作品”——一个,是追求着极致“快乐”的性偶;另一个,是追求着极致“痛苦”的求道者。他满意地笑了。

他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然后,在两个女孩那充满了“渴望”与“赎罪”的、狂热的目光中,将自己那代表着“帝王权力”的权杖,展露了出来。

诗穗与阳菜,像两个争抢着圣餐的信徒,同时,将自己的头,埋了下去。

在仓库的另一角,则上演着另一场“教学”。

椎名响子,像一个女王,用一根从Bitchsuit上解下的皮带,牵着那个沉默的“人形犬”冰冴子。

她玩味地、用高跟鞋的鞋跟,踩在冴子的背上,然后拉开她胸前的拉链,用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玩弄着那对因为羞辱而微微颤抖的、属于“老师”的丰满。

『冴子老师……你看,所谓的‘正义’,最后,不还是只能像这样,跪在‘快乐’的脚下吗?』

她在冴子的耳边,低语着,享受着这份将“圣女”拉下神坛的、极致的快感。

而最混乱的,则是仓库的中央。

那是一场由四个人共同上演的、充满了新生与探索的、狂乱的戏剧。

结奈绪,那个“认知扭曲的狩猎者”,第一时间,就扑向了她唯一的“猎物”——凛月音。她用她那扶她的、全新的身体,将这个早已放弃了抵抗的“俘虏”,狠狠地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充满了“爱意”的征服。

朝诗织,则像一个好奇的、第一次进入实验室的学生,在一旁,用她那双闪闪发光的大眼睛,仔细地、观察着奈绪那非人的身体构造,和月音那副被彻底玩坏的、美丽的痴态,并时不时地,伸出自己青涩的手指,去“学习”和“实践”。

而宫羽咲,则扮演着这场四人戏剧的“总导演”。他一会儿,会像个真正的导师一样,捏着诗织的下巴,指导她应该去亲吻月音的哪个部位;一会儿,又会像个调皮的魔鬼,用他那纤细的手指,去挑逗正在专心“狩猎”的奈绪,享受着来自同类的、禁忌的互动。

整个仓库,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上演着多幕戏剧的、淫乱的舞台。

跪舔、支配、调教、百合、扶她、NTR……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以一种最原始、最混乱、也最和谐的方式,上演着。

榊澈坐在他的王座上,一边享受着脚下两个女孩最极致的侍奉,一边像一个真正的帝王,冷静地、俯瞰着自己领土上,这片正在为他而狂欢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堕落的景象。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需要模仿父亲的“学徒”了。

他,已经成为了一个,拥有着自己独特“帝国”与“臣民”的、真正的——

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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