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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四万字】《身为完美伪娘生徒会长的我,扶她老爸的指导下对女子们进行特急痴汉凌辱,百合破坏/NTR人妻/变态调教后,但被侵犯的她们为何还会一个个爱上我?》,10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1450 ℃

第十九章:白色坟墓里的“告解室”

第1节:最后的“鸿门宴”——当所有的“神明”与“魔鬼”,都坐上同一张餐桌(1/2)

榊家那间总是飘着一股淡淡福尔马林与高级香薰混合味道的餐厅,今晚,迎来了一群,最不可思议的、也最不速的“客人”。

巨大的、用一整块黑檀木雕刻而成的长方形餐桌旁,几乎,坐满了人。

餐桌的主位,自然是,这个家的“主人”——穿着一身最普通的、甚至有些俗气的欧巴桑围裙的榊镜。他的身边,则是那个,穿着同样朴素的护士服,脸上总是带着幸福微笑的白石紬。她正像一个最贤惠的妻子,忙碌地为在座的每一位“客人”,分发着餐具。

而在他们的对面,以及餐桌的两侧,则坐着两拨,泾渭分明,却又同样充满了“故事”的“人”。

一侧,是以“大巫女”八神紬为首的、“女尊联盟”的残兵败将们。

八神紬,换下了一身圣洁的巫女服,穿着一件,最普通的、深蓝色的和服便服。她那张,总是如同古典画卷般宁静美丽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种,在信仰崩塌之后,所特有的、巨大的“麻木”与“空洞”。

她的身边,坐着伊集院光。这位“剑道家”,依旧是那身笔挺的男士校服,但她那总是挺得笔直的、如同标枪般的腰背,此刻却微微有些佝偻。她那双,总是燃烧着“正义”火焰的眼睛,在踏入这间,比神凪神社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还要更加“洁净”、更加“秩序井然”的餐厅时,就已经,被一种,名为“自我怀疑”的、巨大的“阴影”,所彻底覆盖。

再旁边,是藤美咲。这位“人妻军师”,也换下了那身充满了战斗气息的紧身皮衣,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米色的高领毛衣,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自己那,总是会不自觉散发出“欲望”信号的丰满身体。但她的眼睛,却像一台高精度的雷达,不停地在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些,早已“投敌”了的“旧同伙”们,试图从她们的脸上,找出这场“战争”,她们之所以会“胜利”的真正的“答案”。

而龙胆寺茜,则独自一人,坐在离她们最远的位置。她是所有人中,唯一一个,还穿着,那身象征着“权力”的、昂贵的黑色职业套裙的人。但她那总是充满了“掌控感”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一种,在收到了,无数个“公司股价暴跌”、“重要项目被调查”的“坏消息”之后,所特有的、压抑的“烦躁”与“杀意”。她的手一直放在桌子底下,紧紧地握着那个,本应该可以随时向刃丽奈,下达“指令”的紧急通讯器。

另一侧,则是,以榊澈为首的“黑暗帝国”全部“子民”。

榊澈,他已经换下了那身破烂的哥特裙装,换上了一件,和他父亲同款的、白色的医生长袍。他那张,总是带着一丝戏谑与玩世不恭的脸上,此刻挂着一种,在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之后,充满了“疲惫”,却又无比“满足”的胜利者微笑。

他的身边,坐着那个,似乎,对眼前这场,充满了“暗流涌动”的“鸿门宴”,毫无兴趣的、唯一的“妹妹”雪村铃。她的怀里,还拉着两个,刚刚才被她“邀请”来的、新的“玩具”——凛月音和结奈绪。她们三个,正凑在一起,小声地讨论着,等一下要不要三个人,一起去泡个澡的、充满了“百合”气息的“私密话题”。

而剩下的“旧同伙”们,则像一群,回到了自己“主场”的骄傲“孔雀”,用一种充满了“优越感”与“怜悯”的眼神,打量着对面那几个,还在强撑着“女王”架子的“败犬”。

椎名响子,会时不时地和朝诗织,进行一次无声的“眼神交流”,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你看,我就说吧?这些家伙,根本就是一些花架子。』

橘阳菜和花咲诗穗,则像两个最忠诚的“侍卫”,一左一右地坐在主角的身边,用她们的身体,为她们的“王”,筑起一道最坚固的“防线”。

而冰冴子,则只是呆呆地看着桌子上的餐具。

至于,宫羽咲……他早已跪在了地上,像一条最温顺的“宠物狗”,用他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轻轻地蹭着主角修长的小腿。

只有餐具碰撞时,发出的清脆的声响。

以及白石紬那,充满了“天真”与“热情”的、唯一的声音。

【白石紬(端着一盘,刚刚切好的、冒着热气的烤肉,放到了桌子的中央)】

『大家,快尝尝看吧!』

她用一种充满了“母性”的慈爱目光,看着在座的每一位“客人”,脸上是发自内心的灿烂微笑。

『这可是老公他,最拿手的、秘制的“人形盛”哦!』

『据说用的是一种,非常非常珍贵的、一辈子只能吃一次的“食材”呢!』

这句,充满了“恐怖”与“食人”暗示的、天真的话语,让在座的“女王”们,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

而就在这时,那个一直沉默着的“大巫女”八神紬,终于,开口了。

她,实在是,无法再忍受,这种,充满了“非人”气息的、令人窒骨的“日常感”。

她,要用,自己那,最后的“武器”,来打破,这,令人作呕的“平静”。

【八神紬(看着那个,穿着欧巴桑围裙,却比,任何一个“帝王”,都更具“压迫感”的榊镜,用一种,充满了“挖苦”与“鄙夷”的语气,冷冷地说道)】

『……榊院长。』

『……您这身充满了“恶趣味”、不男不女的打扮,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感到恶心啊。』

她看了一眼榊镜那微微隆起、好似“女性”的B罩杯胸部。

『……我还真是不太能理解。』

『……您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典型,充满了“男性凝视”、雄性荷尔蒙过剩的“野兽”。』

『……却为什么偏偏要将自己,改造成“女人”的样子呢?』

她以为自己这番,充满了诛心的话语,足以刺痛这个老变态脆弱的“自尊心”。

【榊镜(听到这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听到了一个笑话,捂着嘴发出了一阵,“咯咯咯”的、属于“欧巴桑”的、难听的笑声)】

他一边笑,一边用他那戴着粉红色蕾丝花边手套、胖乎乎的手,夹起了一块最大、也最肥美的烤肉,放到了八神紬的碗里。

『哎呀呀,小紬紬,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脑子里就装了那么多不该想的东西呢?』

他用一种“长辈”独有的慈祥的语气。

『……什么“男性凝视”啊,“物化女性”啊的……』

『……这些,都太复杂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

『……我啊,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原因其实很简单哦。』

他凑到巫女的耳边,用一种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情色”与“秘密”的恶魔语气,轻声地说道:

『……只是因为,不这样的话,就没办法和我最最亲爱的、紬酱的身体,更好地“连接”在一起了呀~❤』

榊镜那句话,就像一颗被悄悄投进深井里的石子,没有激起惊涛骇浪,却让那片死寂的水面,泛起了无法平息的、名为“羞耻”与“恐惧”的涟漪。八神紬感觉自己的脸颊在一瞬间烧了起来,那种热度,比被当众剥光了衣服还要更让她感到难堪。她想反驳,想用更尖刻的言语去回击,但她发现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足以煽动千万人的口才,在这个不讲任何道理的老变态面前,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就在餐厅的气氛因为这句堪称“恶魔低语”的回答而陷入一种更加诡异的、充满了情色意味的沉默之时,一直像个局外人般安静坐着的龙胆寺茜,终于,也加入了这场对主人的“挖苦”。她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那双总是像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在回忆着什么遥远往事的复杂情绪。

【龙胆寺茜(目光,却并没有看着榊镜,而是落在了他身边那个,仿佛永远活在自己世界里的白石紬身上)】

『白石小姐,还真是幸福呢。』

她用一种听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的平淡语气说道。

『能找到像榊院长这样,愿意为了‘爱’,而牺牲自己‘男性尊严’的‘好男人’。』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悄无声息地刺向了榊镜的要害。

『只可惜,榊院长这份‘深情’,似乎并不是对每个人都那么‘一视同仁’。』

她终于看向了榊镜,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充满了嘲讽的微笑。

『您忘了当年,在您的手术台上,您是怎么一边夸奖我“有商业头脑”,一边却用那冰冷的手术钳,夹着我胸前那点可怜的蓓蕾,逼着我,用嘴去伺候您那根,比我的手臂还要更粗壮的‘欲望’的吗?』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您当时,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茜酱,商业的本质,和性爱,其实是一样的哦。都是,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而已。”』

『您这套,还真是,几十年了,都一点没变呢。』

这番,充满了具体细节的、堪称“血泪控诉”的揭露,让在场的“旧同伙”们,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她们,第一次,从这位总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脸上,看到了一丝,属于“受害者”的、脆弱的裂痕。而餐厅的角落里,两个一直被所有人刻意忽略的身影,也因为这番话,而产生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那个被羽咲用极其羞耻的姿M势捆绑在地上的夏目勇希,在听到了自己最敬仰的另一位女王也曾遭受过如此不堪的凌辱后,那双本已失去神采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名为“同仇敌忾”的怒火。

而那个,像个人偶般,安静地站在龙胆寺茜身后的刃丽奈,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在听到“手术台”这个词时,肌肉却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痉挛。仿佛,有什么,被尘封在身体深处的、恐怖的记忆,正在被,慢慢地,唤醒。

【榊镜(面对CEO这番堪称“致命”的指控,脸上的笑容,却反而,变得更加的灿烂与和蔼了)】

他没有急着反驳。而是,热情地,为龙胆寺茜,夹了一筷子,他自己亲手腌制的、晶莹剔透的、看起来很爽口的凉拌海蜇丝。

『哎呀呀,茜酱,记性,还是这么好。』

他用那种拉家常的语气,慢悠悠地说道,仿佛他们谈论的不是什么“性侵往事”,而只是一场,多年前的、无伤大雅的“商业谈判”。

『不过呢,人啊,有时候,记忆,是会骗人的。』

他看着龙胆寺茜那双,因为愤怒,而微微眯起来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心理医生”式的、悲悯的表情。

『你只记得,我对你做了什么。』

『却好像,已经忘了,你自己当时是什么反应了。』

他将声音压低了。那声音,像一条滑腻的蛇,钻进了在场每一个女性的耳朵里。

『……可是茜酱,如果你当时真的那么痛苦,那么不情愿。』

『……那为什么你的身体,会比谁都更诚实呢?』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哦。你那两片总是紧紧抿着的高傲嘴唇,最后是怎么主动地,将我的全部都深深地含进去的。』

『……你那双,总是充满了不屑的、漂亮的大腿,最后又是怎么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在我的腰上,一边哭着,一边用你那已经被我开发得,无比湿润的温暖蜜穴,拼命地向上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的。』

『……还有你那,倔强的嘴里,最后喊出来的那句,带着哭腔、销魂而蚀骨的——“爸爸,我还要……”』

他停顿了一下,脸上是那种属于“艺术家”,在回味自己“得意作品”时,所特有的、充满了“陶醉”与“满足”、恶魔般的微笑。

『……这些,你该不会,全都,忘了吧?』

第2节:蝴蝶的“审判席”——在纯白的病室里,欣赏那份被凝固的“绝望”

龙胆寺茜那张总是涂着精致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那颗在商业战场上运筹帷幄的强大头脑,在被这段连她自己都刻意遗忘的羞耻“黑历史”当众揭开之后,陷入了漫长的、空白的宕机。她就像一尊被拔掉电源的精美机械人偶,僵硬地停留在原地。

其他的“女王”们,也在这场充满了精神SM意味的极限拉扯中,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无力感。她们引以为傲的所有“武器”——无论是主义的优越感,还是道德的制高点,在这个将欲望本身奉为唯一真理的老怪物面前,都显得那么不堪一击,如同用纸糊成的刀刃,在钢铁面前瞬间崩解。

她们没有逃跑。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一种更加强大的情感,像无形的锁链将她们牢牢地困在这张名为“真相”的餐桌上。那是“不甘心”与“求知欲”混合出的复杂情绪,里面夹杂着恐惧与好奇,像冰冷又滚烫的毒液,在她们的血管里流淌。她们都想知道,眼前这个看似荒诞的家庭背后,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这秘密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诱惑着她们义无反顾地朝里面窥探。

【榊镜(看着眼前这群像被抽掉了灵魂的人偶一样陷入了集体沉默的客人们,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主人般的微笑)】

他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用一种仿佛在宣布正餐结束甜点时间开始的轻松语气站了起来。

『哎呀呀,看样子大家也都吃得差不多了呢。』

(他拍了拍手。)

『那么,接下来,就请各位移步到我的“工作室”,去欣赏一下我个人最近的一些小小“收藏品”吧。』

『我想,各位一定会感兴趣的。』

榊镜用虹膜和指纹打开了那扇厚重的堪比银行金库大门的金属门。门后是一个巨大得有些不太真实的纯白色的空间。墙壁、天花板、地板全都是用一种无缝拼接的散发着冰冷光泽的不知名材质所打造的,白得令人心慌。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同样是纯白色特制“手术台”。而在这个巨大得如同教堂般空旷的纯白色的房间里,唯一带着“色彩”的,就是那四面墙壁上,挂着的成千上万只被精心制作成了“标本”的——蝴蝶。

【榊镜(像一位骄傲的艺术家,向着早已被这猎奇美学的奇观所震慑得说不出话来的观众们,介绍着他那些得意的作品)】

『……很美,不是吗?』

(他用充满了陶醉的语气,抚摸着墙壁上一只蝶翼上带着依稀可见干涸泪痕的标本。)

『……我总是觉得生命这种东西,实在是太短暂也太脆弱了。』

『……只有将她们在最美丽的一瞬间所绽放出来的绝望,用这种方式凝固起来,变成永恒的艺术品……』

『……她们的存在才算是有了真正的意义。』

【八神紬(看着墙上那只蝶翼上纹着和她年轻时所穿戴过的一模一样的神凪神社“家纹”的标本,那张早已麻木的脸上终于再一次出现了名为“恐惧”的表情)】

她想起了些许早已刻意遗忘的,关于她那些曾经来向她求救最后却神秘失踪的信徒们的不好的回忆。

而榊镜则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只是拍了拍那张冰冷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手术台,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期待的仿佛在宣布新游戏开始的愉悦语气,对着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女王”们说道:

『……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

『……你们之中,有谁愿意第一个躺上来,成为我下一个最完美的——“收藏品”呢?』

第3节:女王的“被迫”施虐——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品尝那份熟悉的“背叛”

榊镜那句充满了邀请意味的、仿佛来自地狱的提问,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炸弹,让在场的所有“女王”都浑身一颤。她们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僵硬,没有人敢与榊镜那双总是笑眯眯却又洞悉一切的眼睛对视。她们就像一群被逼到了悬崖边的猎物,身后是万丈深渊,而身前,则是那个手持屠刀的、微笑着的猎人。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榊镜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唯一还保持着“女王”架子,也是他最熟悉的“老朋友”——龙胆寺茜的身上。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打了一个极其优雅,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的手势。那是一个只有在“蝶之梦”论坛最高等级的会员之间才会流传的,代表着“最下贱的母猫,过来,取悦你的主人”的,充满了侮辱性的秘密暗号。

【龙胆寺茜(在看到那个手势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仿佛有什么被刻印在灵魂深处的、关于屈辱与臣服的记忆正在被强行唤醒。她那双总是像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属于“猎物”的、真正的恐慌。

〔内心独白 - 龙胆寺茜〕

〔这个……混蛋……!他,竟然,还记得……!〕

她想反抗,想用最尖刻的语言去回击这个老变态。但就在这时,她感觉自己的后腰上,突然被一个冰冷的、坚硬的、针尖一样的东西给抵住了。她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她亲自交给刃丽奈的,用来执行“特殊任务”时,可以瞬间麻痹人体神经的、涂抹了特制药剂的剧毒毒针。

【刃丽奈(用她那毫无感情起伏的、如同人工智能般的冰冷声音,在龙胆寺茜的耳边,轻声说道)】

『茜大人。』

『榊院长的“邀请”,您,还是,接受比较好。』

『不然,我可不保证,我这只会不小心手滑的可怜“小狗”,会做出什么,让您感到“不愉快”的事情来。』

这番,充满了“背叛”与“威胁”、冰冷的话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龙胆寺茜那颗高傲的心,在这一刻,被这来自“最信任的部下”的、致命的背刺,给击碎了。她的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如同死人般的惨白。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

【榊镜(看着那个,在双重胁迫之下,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的龙胆寺茜,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意的微笑)】

他没有,让茜躺上那张冰冷的手术台。

他只是,从旁边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了一根,看起来很普通的、医用的黑色橡胶软管,和一瓶,标签被撕掉了的、装着无色透明液体的玻璃瓶,然后将它们,递到了,茜那只正在微微颤抖的手里。

『哎呀呀,茜酱,别这么紧张嘛。』

他用那种最和蔼的语气说道。

『今天呢,我不当“医生”。』

『我只是一个,喜欢看“好戏”的、普通的“观众”而已。』

他指了指那个,还瘫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的“大巫女”八神紬。

『而今天的“主角”,是她。』

他又指了指,茜手中的那两件“道具”。

『而茜酱,你呢则是,负责让这场“好戏”,变得“精彩”的——“导演”。』

他凑到茜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魔性的声音,轻声地下达了,充满了“恶趣味”的指令。

『现在,就用你自己的方式,去好好地“招待”一下,圣洁的神凪神社“大巫女”吧。』

『让我看看,你从我这里,到底都学到了些什么。』

一直像标枪般站得笔直的伊集院光,在听到这句堪称亵渎的命令时,身体终于动了。她那属于风纪委员长的正义感,压倒了刚刚才萌生出的那丝恐惧,让她下意识地就想上前,去阻止这场即将发生的、丑陋的暴行。

【伊集院光(向前踏出一步,眉头紧锁,用她那充满了力量感的、属于剑道家的低沉声音喝道)】

『住手!茜前辈!你不能……』

一道银色的寒光,如同划破黑夜的流星,在她的眼前一闪而过。她甚至没有看清刃的动作,只感觉到一股锐利的风,贴着她的鼻尖掠过。然后,一缕被精准切断的黑色额发,才悠悠地,飘落在了她面前那片,白得刺眼的地板上。

光,第一次,从一个“同性”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种,足以让骨髓都冻结的、压倒性的力量差距。她那总是相信“只要挥剑,就能斩断一切罪恶”的简单信念,在这一刻,被这无声的、却又无比残酷的现实,给彻底地击碎了。

美咲没有去看那两个正在对峙的“武者”,她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死死地,锁定在那个,即将要开始“施虐”的龙胆寺茜身上。当她看到茜的脸上,慢慢地,从被迫的“愤怒”与“屈辱”,逐渐地,转变为一种,充满了“享受”与“狰狞”的、扭曲的“快感”时,一种,强烈的、冰冷刺骨的“共鸣”,瞬间,就攫住了藤美咲的心脏。

她,想起了自己。

想起了自己那个,没用的、只会躺在床上看报纸的丈夫。

也想起了自己,在那个拥挤的、充满了汗臭味的女性专用车厢里,被那三个“女痴汉”,用最下流的方式,玩弄着身体时,那种,明明应该感到“屈辱”,却又,控制不住地,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的、背德的、令人战栗的“快乐”。

〔内心独白 - 藤美咲〕

〔……啊……是……一样的……〕

〔原来,她……也是,一样的啊……〕

〔原来,我们这些,所谓的‘女王’,所谓的‘革命者’,在骨子里,也和那些,我们最看不起的‘男人’一样,都是,渴望着,被更强大的力量,所支配、所蹂躏的、无可救药的……母狗……而已……〕

一种,巨大的、荒谬的、自嘲般的悲哀,瞬间,就淹没了她。她,拉着光的衣角的手,不自觉地,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她,放弃了“阻止”的念头。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非但,不觉得,眼前这一幕,有多么“丑陋”。反而,在她的内心深处,竟然,对那个,可以,如此“坦诚”地,去释放自己内心“欲望”的龙胆寺茜,产生了一丝,病态的、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怕的——“羡慕”。

龙胆寺茜,拿着那两件冰冷的道具,一步步地,走向了那个,同样,在用一种,充满了“不敢置信”与“恐惧”的眼神,看着她的八神紬。

一开始,她的动作,是僵硬的,是充满了“愤怒”与“屈辱”的。她,只是,在机械地,执行着,那个魔鬼的“命令”。她将那根粗长的橡胶软管,粗暴地,塞进了巫女的嘴里,然后,将那瓶,不知名的液体,狠狠地,灌了下去。

但很快,随着巫女那,充满了“痛苦”的、被液体呛到的、剧烈的咳嗽声与挣扎声。一种奇异的扭曲“快感”,开始,从她的心底,慢慢地升腾了起来。

她想起了响子,之前向她“爆料”的那些,关于巫女的“丑闻”。

她想起了自己,为了这场“革命”,所付出的无数“金钱”与“心血”。

也想起了自己,刚刚所遭受的,来自“背叛”的、巨大的“屈辱”。

所有的“愤怒”、“不甘”、“嫉妒”与“委屈”,在这一刻,都转化成了一种最原始、最纯粹、施虐的“欲望”。

【龙胆寺茜(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麻木”,慢慢地,变得,充满了“狰狞”与“享受”)】

她的动作,不再僵硬。

她开始像一个真正的“施虐女王”一样,用最熟练的、也最残忍的方式,去“玩弄”,眼前这个,早已,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同伴”。

她会用那根软管,像逗弄金鱼一样,在巫女的脸上,轻轻地,拍打。

她会用她那穿着尖头高跟鞋的脚,狠狠地,踩在巫女那张,总是充满了“神圣”与“慈悲”的、美丽的脸上。

她甚至,开始用一比榊镜,还要更加“恶毒”的、充满了“侮辱性”的语言,去一遍遍地,摧毁着巫女的、最后的“尊严”。

『……紬大人,您,不是最喜欢“洁净”的吗?』

『……那为什么,您现在,被我用灌肠的时候,身体会愉悦得这么厉害呢?』

『……您不是,最讨厌“暴力”的吗?』

『……那为什么,被我的高跟鞋,踩在脸上的时候,下面会流出,那么多,那么多的“圣水”呢?』

『……告诉我啊,我最最圣洁的、伟大的“大巫女”大人……』

『……您现在,是不是,也觉得很“爽”啊?』

这不再是一场“被迫”的施虐。

这是一场疯狂的——欲望的狂欢。

第4节:CEO的“告解”——在冰冷的星空下,迎来那场迟到的“初夜”

龙胆寺茜像一头终于挣脱了所有枷索的优雅而又残忍的黑色雌豹,完全沉浸在了这场由她主导的单方面的虐杀游戏之中。她用尽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充满了侮辱性的手段,去一遍遍地摧残着那个早已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只剩下最本能的生理性抽搐与呻吟的大巫女的身体与尊严。

而其他的“女王”们则像一群被眼前这过于真实的人性剧场所震慑住的观众,或恐惧或麻木或动摇地站在一旁,沉默地见证着这一切。

没有人再试图去阻止。因为她们都在龙胆寺茜那张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的狰狞脸上,看到了那个被她们自己也同样深深地压抑在心底的另一个“自己”。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最冰冷的夹杂着冰块的冰水,从头到脚浇在了龙胆寺茜那早已被欲望的火焰所烧得滚烫的头颅之上。

『……够了。』

【榊镜(用一种充满了厌倦与失望的,仿佛在斥责一个学艺不精的徒弟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茜酱。』

『……你的技术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他摇了摇头,脸上是那种属于大师在看到了拙劣的模仿品时所特有的充满了惋惜的表情。

『……只会用这种最粗暴的只会带来痛苦的低级的物理攻击。』

『……实在是太没有美感了。』

她像一个被老师当众批评了的差等生一样,有些茫然地看着榊镜那张总是笑眯眯的却又让她感到无比恐惧的脸。

而榊镜则像是完全没有在意她那充满了不甘与困惑的眼神,只是自顾自地像一个喝醉了酒的孤独的老人,开始絮絮叨叨地回忆起了那段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遥远的过去。

『……我还记得哦。』

他看着天花板上那白得有些不真实的灯光,眼神变得有些悠远。

『……二十年前的那个夏天。』

『……在城西的那栋废弃的天文台里。』

【榊镜(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怀念的淡淡的微笑)】

『……那时候的你,可比现在要可爱多了。』

而他也还不是这个穿着欧巴桑围裙的不男不女的老变态,是那个在医学界被誉为“百年一遇的天才”,在“里世界”被尊称为“最伟大的艺术家”的充满了神秘与危险气息的年轻的“榊院长”。

她像所有飞蛾扑火的少女一样,无可救药地被他身上那种混合了才华与邪恶的致命魅力所深深吸引。她甚至一度天真地以为自己是那个独一无二的能让他为之侧目的特别的存在。

于是,在那个充满了星光的夜晚,她鼓起了她这一生最大的一次勇气,将他约到了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基地——废弃的天文台。然后用一种充满了少女的笨拙的傲娇语气,向他献上了自己那第一次的告白。

他让她像一个真正的天文学家一样,用天文台里那台早已落满了灰尘的巨大天文望远镜,去观测一颗他随手指的遥远的星星。并且要求她必须一边观测,一边用最专业的学术语言向他汇报她所看到的关于那颗星星的所有数据——亮度、色谱、以及可能存在的伴星。

而他则像一个最严格的考官,站在她的身后,用他那冰冷的仿佛能穿透一切的目光静静地注视着她。

她照做了。她忍着巨大的羞耻感,用一种近乎于背书的颤抖的声音向他汇报着那些枯燥的冰冷的数据。

而他则在她最专注也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从后面悄悄地解开了她的皮带,拉下了她的裤子,然后用他那冰冷的戴着白色手套的如同手术刀般精准的手,悄无声息地侵入了她那片还从未被任何人所触碰过的最神圣也最私密的禁区。

他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前戏,只是用最专业的也最冷酷的属于医生的手法,在她的身体里进行着一场关于人体构造与神经反射的冰冷的实验。

他会一边用手指精准地刺激着她身体里那些最敏感的G点与A点,一边却用一种充满了学术探讨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在她的耳边轻声地问道:

『……茜酱。』

『……你有没有感觉到,当我的手指触碰到你体内那个大约在三点钟方向的小小的凸起时,你的心跳频率会比平时快呢?』

『……这可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值得被记录下来的生理现象啊。』

那股由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的极致快感,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瞬间就冲垮了她用理性与骄傲构筑了二十多年的坚固堤坝。逻辑回路被烧毁,思考能力被蒸发,那些名为“自尊”与“体面”的脆弱的程序,在绝对的不讲任何道理的快乐面前,被碾压得荡然无存。

她像一条被主人彻底玩坏后丢弃在路边的母狗,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喷水,嘴里发出的不再是高傲的话语,而是带着哭腔的最卑微的哀求。她拼命地哀求着那个将她打入地狱的魔鬼,能像一个正常的普通的男人一样,给她一个哪怕是充满了虚情假意的拥抱。

然而,实验结束了。

榊镜的眼中早已没有了任何的兴趣,只剩下属于研究者在回收完数据之后那种惯例的冷漠与疲惫。

他像丢弃一件沾满了污秽的已经玩腻了的过时玩具一样,随手就将她推倒在了那冰冷的沾满了灰尘的地板上。

然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沾满了泪水与体液的狼狈不堪的脸,用一种仿佛在给一件不合格的实验品贴上标签的悲悯语气,说出了那句彻底将她所有爱情幻想都打入万丈深渊的最后的判词。

『……茜酱,你输了。』

『因为,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大脑,要诚实得多。』

『一个连自己的欲望都无法彻底掌控的人,是没有资格和我谈感情的。』

『你还是回去,好好地,玩你那些,充满了数字与利益的、简单的商业游戏吧。』

『那,或许,才是更适合你的,真正的——“舞台”。』

第5节:巫女的“反击”——在肮脏的圣水中,献上最亵渎的“祭品”

【榊镜(仿佛完全没有在意那两个已经彻底陷入了自我世界的女人)】

他只是像一个看完了前菜准备开始享用主菜的优雅的美食家,将他的目光转向了那个一直像个人偶般安静地站在角落里的刃丽奈身上。

『……那么,小刃。』

【榊镜(用一种充满了慈爱与期待的,仿佛在呼唤自己最心爱的宠物的温柔语气说道)】

『……接下来,该轮到你了哦。』

(他指了指那个还在剧烈喘息的大巫女。)

『……去吧。』

『……去好好地安慰一下我们这位刚刚受了委"屈的可怜的大巫女大人吧。』

『……用你自己的方式。』

『呀啊啊啊——!』

【八神紬(发出了一声她这一生都从未发出过的充满了惊恐与不敢置信的高亢悲鸣)】

她想把脚抽回来,但她那早已被药剂弄得浑身无力的身体却根本使不出一丝的力气。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她最看不起的人偶,用一种她连在最荒唐的春梦里都从未想象过的充满了神性与技巧的匪夷所思的侍奉,来一点点地瓦解着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属于神明的灵魂。刃的舌头不像人类的舌头,它柔软灵活,甚至还能像蛇的信子一样微微地分叉。它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频率高速地振动,也能像最精准的探针找到她脚底那些最隐秘的连接着子宫与大脑的古老的穴位。

【八神紬(用尽了自己最后的一丝神力猛地一脚踹开了那个还在专心致志地侍奉着她的刃丽奈)】

然后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了的母狮翻身就将这个刚刚才让她体验到天堂的怪物狠狠地压在了身下。她的脸上不再有任何的神圣与慈悲,只剩下一种在彻底地抛弃了所有伪装之后所特有的充满了复仇快感的狰狞的疯狂。

『……怪物……』

(她用一种充满了仇恨的沙哑的声音嘶吼着。)

『……你不是很会伺候人吗?!』

『……你不是,很能让人爽的吗?!』

她像之前的龙胆寺茜一样也开始了她那充满了报复意味的属于巫女的最疯狂的反击。她撕开了刃丽奈那身一丝不苟的秘书制服,露出了那具在烛光下散发着非人的如同白瓷般光泽的完美的女性躯体。然后她用她那修长的总是用来结印与祈祷的圣洁的手指,狠狠地刺入了那片同样散发着非人的冰冷气息的神秘的禁区。她要用最肮脏的方式去亵渎这个亵渎了她的怪物,她要亲手撕开这个人偶的虚假的外壳,她要看看这个怪物的身体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更加恐怖的秘密。

第6节:刃的“身世”——被缝合的“奇美拉”

纯白的手术室里,神圣与亵渎的界限已经彻底模糊。八神紬像一个堕入魔道的圣女,将她刚刚才承受过的所有屈辱与痛苦,都化作了最疯狂的复仇火焰,毫不留情地倾泻在身下那具冰冷的、却又完美得不像人类的躯体之上。她用尽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方式,试图从这具人偶的身上,找到一丝属于“人类”的破绽,找到一点能证明对方也会“痛苦”的证据。但她失败了。

【八神紬(终于,停下了她那疯狂的动作)】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那双,沾满了不知名粘液的、颤抖的手。然后她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猛地凑近了刃丽奈那具,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的身体。

『……这……这是……』

【八神紬(用一种,充满了不敢置信的、见鬼了般的颤抖声音,失声喊道)】

『……这不可能!』

那些缝合线,以超越了所有现代医学常识、堪称“神技”的精密手法,将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完美地拼接在了一起。

从那线条优美的脖颈,到那挺拔饱满的C罩杯胸部,再到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那双修长笔直的、堪称完美的双腿……这具让女人都为之嫉妒的完美身体,竟然像一个由无数“零件”,所拼凑而成的——弗兰肯斯坦。

【榊镜(看着那个,终于,发现了“真相”的、脸上,写满了极致恐惧的大巫女,脸上露出了一个,仿佛在欣赏着“观众”最精彩的反应的、属于“导演”的、愉悦的微笑)】

他像一个耐心的“解说员”,开始为这场,充满了“肉体恐怖”的“悬疑剧”,揭晓“谜底”。

『……哎呀呀,小紬紬,你的眼神,还是这么好。』

他用那种拉家常的语气,慢悠悠地说道。

『……没错哦。』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

他指着那具,本该已经死去了的、完美的“艺术品”。

『……现在,躺在你面前的这个“刃丽奈”,早就不原本的“刃丽奈”了。』

榊镜开始讲述那个,充满了“意外”、“死亡”与“重生”的、恐怖的往事。

那一天,当那个充满了正义感的年轻秘书,在追查一桩涉及到龙胆寺集团机密的案件时,不幸地遭遇了一场,极其惨烈的“意外车祸”。当她被送到榊镜这家,拥有着最高“保密等级”的私人医院时,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龙胆寺茜,在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匆匆赶到时,看到的是一具,彻底冰冷的尸体。

『……我,也很无奈啊。』

【榊镜(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商人”的、精明的表情)】

『……毕竟茜酱她,可是我重要的“VIP大客户”。』

『……她最得力的“秘书”,死在了我的地盘上,这要是传出去,可是会影响到我医院的“声誉”的。』

于是,他向“悲痛”与“震惊”之中,几近崩溃的龙胆寺茜,提出了一个“疯狂”、但充满了“诱惑力”的“解决方案”。

——“虽然,她已经死了。但是,用我的技术能让她‘重生’。”

而龙胆寺茜,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最终为了留住这个,对她来说最有用、也最忠诚的“工具”,也为了能向外界,掩盖她派遣秘书,去执行“危险任务”的不光彩“事实”,她用“沉默”,“默许”了,这个堪称“魔鬼”的计划。

榊镜,开始了他那伟大的“创作”。

他,用那个“死去的刃丽奈”的、还算完整的“头颅”,作为“核心”。

然后,从他那,冰冷的、挂满了成千上万只“蝴蝶标本”的“材料库”里,挑选出了数个,拥有着“最完美的身体部件”的、新鲜的“女性尸体零件”。

——他用一个,因为“情伤”而跳楼自杀的、十八岁女高中生的、充满弹性的“大腿”,替换掉了刃丽奈那,在车祸中被撞得,血肉模糊的“下半身”。

——他用一个,在分娩时,因大出血而死亡、二十五岁年轻母亲的完美“C罩杯乳房”,替换掉了刃丽奈那,早已,被玻璃碎片,扎得千疮百孔的“胸膛”。

——他甚至还,从那具年轻母亲的尸体上,取下了那段,还没有完全失去活性、孕育过一个新生命的温暖“子宫”,缝合进了,这具新的“躯壳”之中。

【榊镜(看着由他亲手创造出来的“奇美拉”,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父爱”的慈祥微笑)】

『……所以说啊。』

他看着已经被“肉体恐怖真相”,给冲击得,开始干呕起来的大巫女,用充满了“哲理”的、悲悯的语气,做出了最后的“总结”。

『……你们看。』

『……现在,躺在这里的这个,全新的“刃丽奈”。』

『……她既是,一个“忠诚的秘书”。』

『……也是,一个“怀春的少女”。』

『……更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她一个人,就承载了,你们“女尊主义”所追求的、所有的“女性的美好品质”。』

『……从这个角度来说,她难道不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吗?』

第7节:魔法少女的“绝望”——在破碎的星光中,见证那信仰的“死亡”

榊镜那番,充满了“病态逻辑”与“亵渎神性”的“造物主宣言”,像一把生了锈的钝重铁锤,将手术室里,那早已凝固的、充满了恐惧的空气,彻底地,砸了个粉碎。

龙胆寺茜,像一尊,被抽掉了所有发条的机械人偶,瘫倒在地,那双总是充满了算计的眼睛里,只剩下一片,空洞的、灰白的死寂。她看着那个,由无数“亡灵”所拼凑而成的、自己最“完美”的部下,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比“商业失败”,还要更让她感到恐惧的“反胃感”。

而八神紬,则早已停止了干呕。她呆呆地看着刃丽奈那,光洁得看不到一丝伤痕的小腹。她在想,那个被植入进去的“子宫”,它原本的“主人”,到底是谁?而那个还未出世的“婴儿”,现在又在哪里?对“亡灵”与“生命”的、本能的“敬畏”与“悲悯”,彻底地压倒了她,那颗早已被“仇恨”所填满的心。

在这场,充满了“肉体恐怖”与“伦理崩坏”的、残酷的“真相揭露大会”上,几乎所有“女王”的精神,都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但要说,受伤最重的,却并不是她们。

而是那个,从始至终,都被捆绑在角落里,像一个“局外人”一样,被迫,听完了所有“故事”的——魔法少女夏目勇希。

他没有复杂的过去,没有深仇大恨,更没有那些充满了算计的利益纠葛。他的人生,就像一张被雨水打湿后又晾干的劣质宣纸,脆弱、苍白,上面只留下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充满了“卑微”与“怯懦”的印记。

第一个印记,来自那个,被他称为“家”的、冰冷的孤儿院。因为他那过于清秀的长相,和那从骨子里就透出来的、比女孩子还要更加纤细敏感的性格,他从记事起,就是所有“同类”欺凌与发泄的对象。被抢走午餐是家常便饭,被堵在厕所里扒光裤子嘲笑他那迟迟没有发育的、小得可怜的男性器官,更是每日固定的娱乐节目。他,是那片小小的、残酷的丛林里,一只,最弱小的、注定要被所有野兽,反复啃食的“食草动物”。

而第二个印记,则是,那个,将他,从那个“地狱”里,拯救出来的、如同“神明”般的“大巫女”——八神紬。

他还记得,那个下着雨的午后,当那个穿着一身圣洁的白衣,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檀香味道的、美丽的女人,向他伸出手,问他“愿不愿意,跟我走,去成为,一个,能守护所有弱者的‘英雄’”时,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握住了那只手。

他被带回了神凪神社。

在那里,他第一次,吃到了温暖的、能填饱肚子的饭菜。

第一次穿上了,干净的、没有破洞的衣服。

也第一次,被那些,同样是穿着巫女服的、温柔的大姐姐们,用一种充满了“怜爱”与“期待”的眼神所注视着。

他终于,来到了“天堂”。

但这个“天堂”里,也有着它自己的“规则”。

她们,会教他读书写字,会教他礼仪规矩,更会一遍遍地,向他灌输,那些关于“女尊男卑”、“女性是伟大的,男性是卑劣的”的神圣“教义”。

她们也对他,进行极其严格、堪称“残酷”的“身体管理”。

他被禁止,进行,任何形式的、剧烈的“体育运动”,因为那会让他产生,不该有的“男性肌肉”。

他被要求,每天服用,一种味道很苦的、据说可以“净化身体”的特制“草药”,那草药,会让他的皮肤变得比女孩子还要更加光滑细腻,也会让他的身体停止所有属于“雄性”的、第二性征的发育。

他的一切,他身体的“所有权”,都属于伟大的“女尊主义”。

而他,人生中第一次的“射精”,也是在一场,充满了“神圣”与“仪式感”的“检查”之中,被动地,完成的。

他还记得,那个晚上,他被带到了“月读之间”,被命令,脱光所有的衣服,躺在那张,冰冷的石台上。

然后,大巫女八神紬,带着几个,资历最老的“上级巫女”,用一种,充满了“学术研究”的、冰冷的眼神,检查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最后,大巫女,亲自,戴上了白色的手套,用一种,仿佛在操作“精密仪器”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的手法,握住了他那,因为恐惧与羞耻,而微微颤抖的、小小的“器官”。

然后她,在他的耳边,轻声地吟唱着那些,他听不懂的、古老的“咒文”。

随着那咒文,一种奇异的、温暖的、粉红色的“能量”,开始从她的手心,源源不断地注入到他的身体里。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却又无比强大的“快感”,瞬间就席卷了他的全身。

最后在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之中,他将自己那宝贵的第一次“种子”,尽数地射在了,那位“神明”的、圣洁的白手套上。

而那位“神明”,只是像一个完成了“实验”的科学家,冷静地观察着手上那污秽的白色液体,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欣慰”与“满意”的语气,对他宣布了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结果”。

『……很好。』

『……勇希。』

『……你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地,“净化”了。』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唯一的、也是最强的“武器”——“星光勇希”。』

『……你,可以,变身了。』

从那天起,他的人生,才终于,被涂上了唯一的“色彩”。

那是由“女尊主义”,为他所精心描绘的、一个充满了“正义”、“圣洁”与“希望”的、美丽的“童话世界”。

在这个“童话”里:

CEO龙胆寺茜,是,用“金钱”与“智慧”,对抗“父权巨龙”的、英勇的“女王”。

大巫女八神紬,是,用“信仰”与“神力”,守护着所有“受压迫女性”的、慈悲的“圣母”。

秘书刃丽奈,是,那个,沉默寡言,却,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保护着所有人的、最可靠的“守护骑士”。

而他自己,星光勇希,则是,被这个,充满了“光”的、正义的世界,所选中的、唯一的——“勇者”。

但现在,这个“童话”碎了。

碎得那么的突然。那么的彻底。那么的不留一丝情面。

他亲眼看到:

那个“英勇的女王”,竟然会因为,来自“魔王”的下流“暗号”,就毫不犹豫地将屠刀,挥向了自己最亲密的“战友”。

那个“慈悲的圣母”,竟然也会在被“玷污”之后,用比“魔王”还要更加“残忍”的方式,去疯狂地“报复”那个,同样是“受害者”的可怜“人偶”。

那个“可靠的骑士”,其存在的本身,竟然只是一个由“谎言”、“尸体”与“背叛”,所共同编织出来的、最恐怖的“噩梦”。

【夏目勇希(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最后的一丝“光”,也终于,彻底地熄灭了)】

他不再挣扎。也不再发出,任何充满了“正义感”的“怒吼”。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白得有些不真实、冰冷的无影灯。

仿佛要将自己,同样变得一片空白的“灵魂”,彻底融入到同样空洞纯白的“虚无”之中。

〔内心独白 - 夏目勇希〕

〔……啊……〕

〔……原来……都是,假的啊……〕

〔……什么女王……什么圣母……什么骑士……〕

〔……就连,我自己,这个,所谓的‘勇者’……〕

〔……也,只不过是一个,被她们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用来承载她们那些,虚伪的“正义”的、一个可有可无的……‘容器’……而已……〕

〔……好……可笑……啊……〕

一直像个“宠物”一样,安静地跪着的宫羽咲,敏锐地捕捉到了,勇希眼中,那神采消散的瞬间。

他像一个,最体贴的“狱卒”,悄悄地爬了过去。

然后,用他那最温柔的声音,在勇希的耳边,像一个循循善诱的“恶魔”,轻声地说出了,那最后一根,足以压垮他所有精神支柱的——稻草。

『……呐,勇希酱。』

【宫羽咲(用一种,充满了“同病相怜”的、悲悯的语气,轻声地,说道)】

『……很难受,对吧?』

『……那种自己所信仰的一切,都在一瞬间崩塌掉的感觉。』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勇希那早已被冷汗浸湿的冰冷脸颊。

『……但是呢,你,有没有想过。』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正义”,也不存在,什么“邪恶”。』

他凑得更近了。

那声音像一条滑腻的蛇,钻进了勇希早已放弃了所有抵抗的大脑深处。

『……我们都只是,精致的、会动的——“玩具”而已啊。』

『……而“玩具”,没有必要思考“对错”的哦。』

『……玩具,只要,玩得“开心”,就足够了。』

随着,这充满了“奴性”与“自我放弃”的堕落“真理”落下。

夏目勇希,那颗属于“魔法少女”的心,终于在这一刻——死去了。

他闭上了眼睛。

一滴冰冷的、仿佛是在为自己那可笑的“信仰”,所流下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第8节:分化的“女王”——在废墟之上,选择各自的“道路”

这场漫长而残酷的精神解剖,终于,在魔法少女那无声的“死亡”中,迎来了落幕。每个人都决定遵循自己那早已被欲望与现实彻底重塑过的本心,做出那个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决定。

废墟之上,幸存者们必须做出选择。不再是为了那些听起来冠冕堂皇却无比空洞的号召,也不再是为了一场战争中短暂的胜负计较。

【藤美咲(看着眼前这,如同“人间地狱”般的、荒诞的“全家福”,内心,做出了最终的判断)】

她走向榊镜,那双总是穿着昂贵高跟鞋的脚,第一次,踩在了这片,充满了污秽与绝望的、冰冷的地面上。她走到那面挂满了蝴蝶标本的墙壁前,伸出手,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抚摸着一只蝶翼上还残留着斑驳血迹的标本。她的眼中,早已没有了之前的仇恨与算计,只剩下一种,在见过了极致的“恶”之后,所产生的、属于同类的、复杂的理解。

『榊院长,我想通了。』

(她用一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平静的语气说。)

『这场可笑的战争,是时候该结束了。』

『我那个没用的丈夫,给不了我想要的。』

『而“女尊主义”,也同样,给不了我想要的。』

『到头来,只有,被牢牢地握在自己手心里的欲望,才是最真实的。』

『如果,这里,才是,能让这份“真实”,尽情绽放的舞台……』

(她转过身,看着那个,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微笑的榊镜,用一种,近乎于“投诚”的、坦然的语气说道。)

『我想,加入你们。』

【伊集院光(在听到藤美咲这番,堪称“背叛宣言”的、毫无廉耻的话语后,那具,早已僵硬的身体,猛地一震)】

她看着那个,在她眼中,已经彻底堕落了的藤美咲。她又看了看那个,正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这一切的榊澈。她想起了自己,在剑道场里,日复一日,流下的汗水。她也想起了自己,在每一次挥动竹刀时,心中所坚信的、那份,不容置疑的、黑白分明的“信念”。

她握紧了拳头,那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我,和你不一样。』

(她看着榊镜,那双,曾经,因为迷茫而变得黯淡的眼睛里,第一次,重新燃起了一股,虽然微弱,但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的、属于她自己的火焰。)

『我承认,你们很强。强到,不讲任何道理,强到,如同天灾。』

『但我,不会就这么放弃。』

(她,走到那个,还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灵魂的八神紬身边,用一种,充满了怜悯与决绝的姿态,将她,从那冰冷的、充满了污秽的地面上,搀扶了起来。)

『……紬,我们走。』

【八神紬(被她搀扶起来,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属于“人”的焦距)】

她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男装,却比任何一个男人,都更让她,感到安心的“后辈”,嘴唇微微地,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伊集院光(搀扶着这个,自己曾经最敬仰的“神明”,也是自己,或许曾有过一丝朦胧情愫的“青梅竹马”,最后,看向了那个,一直在用一种,充满了“玩味”的眼神,注视着她的榊澈)】

这一次她的眼神里,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鄙夷。

只有一种,在认清了“现实”之后,所特有的平等的“对视”。

『……榊澈。』

(她,第一次,如此平静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今天,我,输了。』

『……我输给了,你们的“卑劣”。』

『……也输给了,我自己的“天真”。』

『……我一直以为,只要将所有的“恶”,都彻底地消灭掉,这个世界就会变得美好。』

『……但现在,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自嘲”与“苦涩”的、属于“成长”的微笑。)

『……或许“恶”本身,也是这个世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就像,光与影。』

『……我会带巫女大人回去修行。』

『……重新寻找属于全新的——“道”。』

『……一种足以将你们这些,同样是属于这个世界的“黑暗”,也一并包容进去的、真正的——“道”。』

『……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不会再输了。`』

榊镜没有阻止,也没有挽留。

他只是对着她们挥了挥手告别。

『随时欢迎。』

『也,随时恭候。』

(他对伊集院光说。)

藤美咲,选择了留下。

伊集院光,则搀扶着龙胆寺茜和八神紬,带着她们,离开了这个,经历了人生中最漫长也最恐怖一夜的魔窟。

战争,以一种谁也想不到的方式结束了。

但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9节:公主的“厌倦”——在无聊的闹剧落幕时,寻找新的“玩具”

手术室里有人离去,有人留下。

那些留下来的人,则像一群在漫长的葬礼后终于可以开始瓜分遗产的秃鹫,开始用各自的方式去适应这个全新的充满了欲望的家。

响子和诗织则像两个最专业的心理辅导员,一左一右地围在那个精神已经彻底死亡的夏目勇希身边,用她们那充满了先进经验的话术对他进行着新人入职培训。

藤美咲主动打扫起了战场。

榊家父子的变态收藏和脑回路,则让其他人准备再细细研究,有没有什么新奇玩法。

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新的位置。

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种劫后余生的充满了希望的病态的新日常的幻觉之中。

除了一个人。

【雪村铃(从始至终都像一个局外人,安静地坐在角落里)】

她看着眼前这出戏。

她那双总是像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里,此刻却倒映着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巨大的无聊与厌倦。

这场闹剧她从头看到了尾。

从一开始,她确实也曾对那些所谓的“女王”产生过一丝类似于看珍稀动物的好奇。但很快,这份好奇就被巨大的失望所取代了。

她发现这些所谓的成年人实在是太脆弱了。脆弱到只需要几句充满了谎言的过去和一点点来自于身体的疼痛,就会轻而易举地放弃自己那所谓的信仰。

她也发现这些所谓的成年人实在是太无趣了。无趣到她们所能想到的所谓快乐,也只不过是在支配与被支配之间进行着无限循环的最低级的角色扮演游戏。

这远没有和月音、奈绪一起玩“医生检查身体”的游戏来得有意思。

〔内心独白 - 雪村铃〕

〔……好无聊。〕

〔哥哥他到底在这些又蠢又弱的玩具身上浪费些什么时间?〕

〔明明有我这个最棒的独一无二的玩具在这里啊。〕

榊澈似乎也完全沉浸在了这场属于他的胜利之中。

他甚至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仿佛已经彻底地忘记了她的存在。

一种名为被冷落的细微的却又无比尖锐的不爽,像一根小小的针轻轻地刺了一下雪村铃的心。

【雪村铃(做出了决定)】

她不想再待在这里了。这不是她希望的那种剧情。

她不想再和这些无聊的成年人一起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她要去找属于她自己的全新的更有趣的乐子。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便签纸和一支小熊形状的圆珠笔。然后用一种小学生写请假条的歪歪扭扭的字体在上面写下了几个简单明了的字。

然后她像一只最灵巧的黑色的猫,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溜出了这间,让她感到无比窒息的白色的手术室。

而那张被她留在了案发现场的纸条上,只写着这样一句话。

一句足以让任何一个妹控,在看到之后,都会瞬间陷入世界末日般的巨大的恐慌与绝望,充满了任性与挑衅的告别宣言。

——『哥哥是个大笨蛋。我觉得现在的会长哥哥一点也不有趣了。』

——『我出去玩了。你们都变得一样没有趣味了。』

——『不要来找我。我才不会告诉你们我要去哪儿呢。』

——『哼。其他的我可不会再说什么啦。』

第10节:魔王的“恐慌”——关于那个我以为已经掌控了一切的夜晚结果发现最重要的宝物不见了这件事

忠犬正在为榊澈擦拭着胜利的勋章,而曾经的敌人们也终于部分变成了后宫。

一切都像榊澈所写的剧本一样完美上演着,然而榊澈却闻到了一丝名为不安的空气。

那个总是像小猫一样黏着榊澈的妹妹,好像从刚才开始就有点过于安静。

当榊澈终于从胜利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小小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榊澈(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那个一直在脚边舔舐着皮鞋的忠犬头顶上,突然多出了一张纸条。

榊澈在一瞬间就预感到了某种最糟糕的可能性。

那张小小的、用可爱的字体书写,充满了任性气息的便签纸,好像是某种宣判我死刑的判决书。

当榊澈颤抖着手,拿起那张纸条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好像都在旋转。

〔内心独-白 - 榊澈〕

……骗人的吧?

关于我那个天下第一可爱的妹妹,竟然说无聊然后离家出走了这件事。

明明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人啊!

这些刚刚才投降的女王们,难道不比那些纯粹的色色有趣一万倍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一种榊澈从未体验过的、名为“恐慌”的情感,好像巨大的海啸一样,瞬间就吞噬了他那颗总是充满了算计的冷静心脏。

关于那个榊澈,以为已经唾手可得的完美世界,好像在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色彩这件事。

没有了那个重要的观众,榊澈所赢得的这场战争又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了那个同类,榊澈所创造的这个后宫帝国,也不过是一座冰冷的充满了人偶的坟墓而已!

榊澈好像终于明白了,那个老变态父亲,所提到过的那种名为“孤独”的地狱。

【榊澈(做出了决定)】

去他妈的女王!

去他妈的后宫!

去他妈的胜利!

现在只想立刻把那个任性的小公主给抓回来,然后狠狠地打她屁股这件事!

榊澈抛下了所有的伪装与算计,像一个真正的笨蛋哥哥一样冲了出去!

大家只是用一种充满了困惑与不解的眼神,看着榊澈这个,刚刚这个实质最大胜利者,像一个疯子一样冲出了医院。

榊澈那可敬的父亲大人,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过来人”的、复杂的微笑。

而榊澈那可爱的母亲大人,则像往常一样递给了一把雨伞,然后用她那温柔的声音说道。

——『路上小心哦,阿澈。』

——『外面,好像要下雨了呢。』

——『一定要把铃酱,平安地带回来啊。』

关于榊澈那持续了十八年的、作为“魔王”的、中二病的人生好像在这一刻,终于,要迎来它真正的——

——最终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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