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拘束工作室的建设

　　第二天，我临时决定给赵俊良先生打个电话，询问是否需要帮忙收拾整理。他听后显得非常高兴。

　　半小时后，我到达了现场。孔虹颖和另外两个女孩正在喝咖啡。赵俊良先生虽然不在，但已经交代好了我的任务。孔虹颖为我们做了介绍，然后不由分说地给我倒了杯茶。她安排那两个女孩去打扫卫生，对我说：“你最好来帮我，我还有好多东西要拆箱、安装和整理。”

　　我们走进其中一间房间。这个1号房间布置得像个小木屋。天花板和墙壁是厚重的木板，地板也是粗犷质朴的风格，让整个场景显得非常逼真。角落里甚至还有一个开放式壁炉。各种家具物品还装在箱子里散落在房间各处。我们先拆开了最大的箱子。里面是一张床，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个铺着彩色印第安风格毯子的卧铺。床架本身非常厚重，因此也很沉。保护膜被钉在床架底部。到处都是环扣，我自然很清楚它们的用途。孔虹颖查看了一下平面图，确认了床的最终位置。我们把床推到指定地点。四个床脚直接轻微卡住了，这样它就无法再被移动了。

　　同样厚重的桌子也很快拆了出来。桌腿下方很低的位置也装了许多环扣。在一个壁龛里还有一根粗大的垂直木梁。三个大搬家箱里装着各种印第安人和捕兽者的装备，像锡制餐具、长柄勺、羽毛头饰等等，我们精心地将它们布置在房间里。

　　"搞定啦，"孔虹颖说，“1号房完成了，那你去2号房看看吧，我去看看其他人！”

　　我走进2号房间，灯光自动亮了起来。整个房间布置得像一间医疗室。一张医用床和一把妇科检查椅已经拆箱摆放到位，床后方还有一个约八平方米的橡胶牢房。牢房完全是白色的，地板、天花板和墙壁都覆盖着厚厚的衬垫。我脱下鞋子，悄悄好奇地走进牢房内部。效果非常逼真。我用手抚过墙壁光滑的衬垫橡胶，不禁陷入遐想。突然，那扇同样厚实衬垫的门关上了，我被困在了里面。但仅仅十秒钟后，孔虹颖就把我放了出来。

　　"抱歉，但这实在太诱人了！"她咧嘴笑道。我朝她方向挥了挥拳头：“等着瞧，有机会我会还回来的。”

　　她把一个大箱子放在床上：“这些是所谓的医用束缚具，一套S型固定系统。把它拆开，熟悉一下说明书，然后把整套东西安装到床上。应该都是配套的。”

　　我费力地打开箱子。孔虹颖则在一旁将医疗柜装满诊所用品。她注意到我惊讶的表情，说道："怎么样，喜欢这个吧！"边说边挥舞着一个灌肠袋。我摇摇头：“不，不太喜欢。”

　　我们都笑了。

　　我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那些带子上，将它们分类整理好。说明书描述得很清晰。首先要把一条下固定带用螺丝固定在床架上，其余的带子则固定在这条带上或穿过它。每增加一个部件，固定病人的可能性就更加清晰。为了测试，我用力拉扯那些带子。估计一旦被固定住，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完全听天由命。既然我的工作基本完成了，我便去帮孔虹颖整理物品。

　　接下来我们来到我熟悉的刑讯室。我们先拆开了拉肢刑架。整个装置被做成了"古旧"的风格，看起来相当骇人。我想象自己被绑在上面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颤。"是啊，这东西也有点吓到我了！"孔虹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

　　在刑讯室里，我们还布置了一些装饰物品。一个隐藏的柜子里放满了各种链条、头枷、手铐、脚镣、拇指夹和许多锁具。天花板上悬挂着手铐，通过绞盘可以毫不留情地将人吊起。但最吸引我的是一个跪姿人形的铁笼子，而且那个笼子看起来异常狭窄。

　　就这样在收拾和整理中，时间飞逝。孔虹颖示意该下班了，我们就结束了工作。"明天或者后天怎么样？"她话还没说完，我就回答道："好，我来，我是说，当然是你需要我的话！"孔虹颖点点头，异常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当然需要啦！我都不知道从哪开始下手好呢，不过至少赵俊良会回来。”

　　我们约好明天一早见，我答应带早餐给大家。

　　我睡得很香，也许是因为我做了一个非常真实的春梦。冲了个提神的澡后，我穿好衣服离开了家。路上我还顺道去了一家面包店买答应好早餐。在公司门口正好碰到孔虹颖。她立刻就去忙活咖啡机了。其他女孩也陆续慢悠悠地到了。最后赵俊良先生来到店里。他对我又来了感到很惊讶。他和每个人都握了手，还亲了亲孔虹颖的脸颊。显然他们俩认识很久了，或者说关系更好。

　　和前一天一样，孔虹颖再次分配工作。我直接去了4号房间。房间光线非常明亮，长边一侧用坚固的不锈钢栅栏隔出了两间牢房。牢房里只有一张简易床铺和一个钢制马桶。房间其他地方堆满了箱子和一个非常大的盒子。里面会是什么呢？

　　我打开了大盒子。里面是一个闪闪发光的不锈钢物件。仔细一看，我认出是两个带有衬垫底部的大仓鼠笼。在长方形笼子较短的两侧，有不同大小的开口。我猜里面大概能装下一个人。无论如何，这些栅栏对啮齿动物来说太结实了，而且因为开口大小不一，它们也可能逃脱。笼子非常重。我没注意到赵俊良先生走进了房间："您可以用电动葫芦把笼子叠起来。"他指给我看在哪里把钢缆挂到笼子上，以及如何操作起重机。这样当然轻松多了，尤其是万一笼子里有人的话。

　　其余的箱子里装着各种装饰品和许多配件，它们正好可以放进那个巨大的闪亮柜子里。

　　我收拾好这个房间后，就去找孔虹颖。她正在和赵俊良先生讨论，显然不同意他的看法。他们看到我时，都停了下来。我猜是关于我的事！

　　"你搞定了吗？"孔虹颖问道，没等我回答就把我推进了下一个房间。柔和的灯光自动亮起，我站在一个现代化的卧室里。床不是很宽，但异常的长，肯定有2.4米。在一个漂亮的古董梳妆台前放着一把还包着塑料膜的椅子。这个房间里只有两个装装饰品的箱子。很快就弄完了。包装膜也没费多少功夫，所以我最多在5号房待了一个小时。孔虹颖过来查看情况，把一份外卖店的宣传单塞到我的面前。

　　“你想吃什么？老板请客！”

　　20分钟后食物就到了。我们都饿坏了，兴致勃勃地聊着天。另外两个帮手好像是姐妹，而且和孔虹颖有点亲戚关系，总之气氛挺欢乐的。吃完饭后我们又去干活，孔虹颖带我去看了"绑架"区。

　　首先进入的是一个非常破旧的前厅，看起来像个车库。车库里分出三扇门。有趣的是，天花板上有一个轨道系统，孔虹颖称之为管道轨道。在车库里，轨道上就已经悬挂着几个结实的挂钩，轨道通过一个三向道岔连接到所有三扇门。门是通高的，这样，无论承载的是什么货物，在门打开时都能直接推进相邻的房间。

　　第一个房间里有一个2米高的、带有厚重铁质角架的玻璃容器。至少我是这么理解这个半满的玻璃容器的。就在它正上方，轨道向上延伸得很高，肯定超过了普通天花板3米高，轨道系统也向上延伸。整个结构几乎有点像过山车的爬升坡道。整个地面铺着浅色的瓷砖，房间中央有一个地漏。对面是一个金属支架，上面装着一排镣铐和许多链条。此外，到处还挂着许多电缆。这个我完全看不懂。它看起来更像一件抽象艺术品。

　　中间房间的天花板管道轨道被连接成一个环形。这个房间从地板到天花板都贴满了瓷砖，中间放着一个类似转盘的东西。这东西我也无法理解。第三个房间里有一张奇怪的床，覆盖着厚厚的乳胶，还有一个乳胶做的屏风。角落里放着一个同样用乳胶做的方块。我的好奇心简直要爆炸了，我对这些东西完全摸不着头脑。这里的东西没有一样是能看明白用途的！

　　孔虹颖陪我进了每个房间，但一句话也没说。

　　"你忘了一个房间，从车库右边还有一扇小门。"确实，还有地方。我走进了一个真正的马厩，里面有隔栏、干草、饲料槽，这里甚至闻起来有马的味道。这里的天花板上也有一个轨道系统，不过和其他的没有连接。

　　"大家都过来一下！"赵俊良先生喊道，我们走到接待台前。"很抱歉我现在还有个会议必须得走，但我带着你们到今天为止的工钱。"他分发了厚薄不一的信封，感激地和每个人握了手，然后告辞了。

　　回到车库，我对孔虹颖说：“这个我真没想到，我本来只是想帮忙的！”

　　"是啊，"孔虹颖说，“赵俊良人非常好，为了这个项目他可是冒了很大风险。这里所有东西都花了一大笔钱，我希望他的愿望能实现！”

　　我们在所有房间里进行装饰、整理和打扫。完成后，孔虹颖把一个沉重的袋子挂到管道轨道上，向我演示功能。可以毫不费力地把袋子推进三个房间中的任何一个。她把袋子推进了"水族箱"房间，然后袋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升到了轨道的最高点。“从上面可以把货物用起重机再放下来，这个系统能承重500公斤，绝对安全。其实这是为屠宰场开发的，不过别担心，我们这里不杀人！”

　　我对此当然很高兴，但我仍然不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想再问了。

　　最后孔虹颖宣布下班，并承诺明天带早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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