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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澄IF线~彻底崩溃的小兔子终于学乖啦!,故事之外的故事-寒山杂文集

小说:故事之外的故事-寒山杂文集 2025-09-11 22:01 5hhhhh 2660 ℃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澄羽蜷缩在地毯上那细弱、持续不断的呜咽,像坏掉的风箱在苟延残喘。

李老师和社工脸上写满了震惊、愤怒与深深的无力感,那对父母则是一脸惊魂未定的茫然和尚未褪去的贪婪。

空气中弥漫着破碎的花瓶香气、廉价烟草味、酒气,以及……彻底失控的狼藉。

我俯视着脚下那团崩溃的、娇小的身影,指尖还残留着她脸颊上冰冷泪水的触感。

那句我们回家的宣告,带着绝对的掌控力,却也像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引爆了李老师压抑的怒火。

“赤羽先生!”

李老师的声音带着颤抖的严厉,她上前一步,试图将澄羽护在身后

“澄羽现在的状态非常危险!她需要专业的医疗干预,需要脱离这个让她崩溃的环境!我们要求立刻带她去医院进行全面评估!并且,关于她父母刚才的言行以及她身上的伤痕,我们需要一个解释!还有,林医生的评估报告也显示……”

“解释?”

我缓缓直起身。

“李老师,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锋,瞬间割裂了空气

“这里是我的家。澄羽,是我出于善心收留的、需要治疗的妹妹。她的父母,你们也看到了。至于林医生……”

我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

“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专家’,她的评估,能比得上我重金聘请的、国际知名的张医生吗?”

我目光扫过,澄羽母亲在我冰冷的注视下猛地一哆嗦,脸上谄媚的假笑瞬间僵住,化为恐惧。

“女士,”

我声音平淡

“你刚才说,是你管教不当,澄羽自己跑出来,对吧?你非常感激我收留她,对吧?”

“是……是是是!”

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点头如捣蒜,声音尖利

“赤羽少爷说得对!是我没教好!是我没教好!小羽她……她就是自己跑出来的!赤羽少爷是大恩人!活菩萨!我们全家都感恩戴德!”

她语无伦次,拼命想把刚才那场丑陋的闹剧定性。

澄父似乎还想说什么,被我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漠然,让他瞬间噤若寒蝉。

“听到了吗,李老师?社工同志?”

我摊了摊手

“事实很清楚。澄羽有严重的心理创伤和应激障碍,需要的是安静的环境和顶级的治疗,而不是被你们一次次地打扰、刺激,甚至在她父母面前揭开伤疤!”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如果你们所谓的关心,就是把她逼到精神崩溃,那么,我有理由怀疑你们的目的!我们集团的法律团队,很乐意和贵校以及社工机构,好好探讨一下程序正义和诽谤诬陷边界在哪里!”

“你……你这是威胁!”

社工脸色铁青。

“是忠告。”

我冷冷地打断他

“现在,请你们带着这对监护人,立刻离开我的家。否则,我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的话语里,赤裸裸地裹挟着财势的碾压和无声的暴力威胁。

李老师还想争辩,但看着地上几乎失去意识的澄羽,又看看那对唯唯诺诺、明显被吓住的父母

再看看我眼中毫不掩饰的冰冷与强势,她最终只是深深地、无力地看了澄羽一眼,咬着牙,拉着愤怒的社工,离开了这片名为树洞的战场。

大门关上的瞬间,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地上那团微弱的呜咽。

控制权被挑战的怒火,如同岩浆在胸腔里奔涌。李老师的坚持,社工的介入,那对父母的搅局,尤其是澄羽在众人面前那彻底的崩溃

——这一切,像不知死活的飞蛾,悍然扑向我精心编织的、不容侵犯的树洞规则,试图在上面烧出窟窿!

更让我烦躁的是澄羽的状态。

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破布娃娃,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流淌,身体偶尔无意识地抽搐一下。

张医生的洗脑,似乎被这场闹剧冲击得摇摇欲坠。

那颗该死的萤火虫火种,虽然微弱,却像扎进肉里的刺,让我坐立难安。

不行。这个树洞已经不安全了。裂缝一旦出现,只会越来越大。

一个冰冷而决绝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缠绕上我的心脏——消失。

让她,连同这个暴露的树洞,一起消失。

接下来的几天,殷红重工庞大的机器开始为少爷的私事高效运转。

一封措辞严厉、盖着集团法务部鲜红印章的律师函,直接送到了校长办公室和社工机构主管的案头。

内容直指李老师和社工滥用职权、骚扰合法监护人、在无确凿证据下恶意揣测并干扰私人生活,对当事人(澄羽)造成严重二次伤害,并附上了权威的张医生出具的、证明澄羽患有严重复杂性创伤后应激障碍,需在稳定、受保护环境中静养的诊断书(当然,是特制的版本),以及澄母声泪俱下的证词,痛斥学校多管闲事、破坏治疗。

同时,一些关于李老师教学方式激进、曾与学生家长发生冲突的匿名投诉,以及社工机构管理混乱、存在违规操作的内部爆料,开始在某些特定的圈子里悄然流传。

名为舆论的沉重磨盘,碾向那些试图帮助澄羽的个体。

幕后的施压在进行,幕前的消失计划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

我动用了家族在西南边陲、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山谷中经营的一处隐秘疗养产业。

那里风景绝美,设施顶级,安保严密,更重要的是,与外界彻底隔绝。

伪造澄羽意外身亡的假象风险太大,容易留下把柄。

出国疗养是更优的选择。

集团在海外有完善的医疗资源和身份操作渠道,制造一份严重精神疾病需长期海外疗养的证明,再让她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飞往某个私人岛屿的航班记录里,并非难事。

切断一切联系。

林医生?

李老师?

社工?

让他们见鬼去吧。

我的小兔子,将永远属于这个更隐秘、更安全的树洞。

树洞里的气氛,随着消失计划的推进,变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压抑得令人窒息。

我外出的频率明显增加,书房里通宵亮着灯,电话会议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那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感,像无形的蛛网,笼罩着每一个角落。

澄羽变得更加沉默,更加……透明。

她像一抹游魂,安静地吃饭,安静地发呆,安静地承受我日益粗暴的夜间治疗。

张医生的洗脑指令似乎又占了上风,她眼神空洞,对我的命令言听计从。

但我知道,那只是表象。她眼底深处,那丝被林医生点燃的、微弱的求生之火,并未完全熄灭,只是被更深的恐惧和绝望掩盖着。

直到那个下午。

我需要亲自去处理一份关键的、涉及海外资产转移和疗养路径的文件,必须离开几个小时。

临走前,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乖乖在家等我,眼神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警告。她温顺地点头,像只被驯服的羔羊。

然而,就在我离开后不久,那抹游魂般的影子,悄无声息地飘进了书房。

我的私人笔记本电脑,就放在书桌上,屏幕甚至没有完全熄灭,幽幽地亮着。

她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颤抖着伸出手,按下了空格键。

屏幕亮起。没有密码(我从不认为她敢,或者有能力窥探)。

屏幕上,赫然是几份打开的文档标题:

《澄羽 - 海外疗养及身份管理方案》

《西南“静园”启用及安保升级计划》

《与世隔绝医疗监护协议(草案)》

虽然她可能看不懂具体条款,但那些刺眼的字眼

——“海外”、“与世隔绝”、“监护”——

狠狠烫在她的视网膜上!

瞬间,林医生那句你有权感到安全和李老师担忧的眼神,与眼前这些冰冷的文字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

消失!赤羽要让她彻底消失!

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极致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比任何触手的缠绕、比父母的背叛都更深的恐惧!

那是彻底的、永恒的黑暗!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洗脑的指令,压倒了所有的恐惧!

她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颤抖的手指在键盘上笨拙地、疯狂地敲击。

她不知道林医生的邮箱,只记得那个安全词!

她打开了我电脑里自带的邮件客户端(我大意了,以为手机时代的孩子不会用),在收件人栏里,凭着模糊的记忆,输入了林医生名片上那个机构邮箱的前缀,加上她猜测的后缀

……在主题栏,她只打了两个血淋淋的字:救命!

在正文里,她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敲下那个唯一的希望密码

萤火虫!

还有我们所在的、这个即将成为她坟墓的树洞地址。

点击,发送!

做完这一切,她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

她死死盯着屏幕,仿佛那封邮件是她灵魂唯一的出口。

我回来时,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书房的空气里,残留着一丝极淡的、属于她的恐惧的甜腥味。

我的电脑……屏幕是亮的。我快步上前,点开邮件客户端。

那封孤零零的、带着绝望呐喊的邮件,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萤火虫”

……救命……地址……

“呵……”

一阵胃酸味从我喉咙深处溢出。

好,很好。

我的小兔子,不仅敢偷看,还敢咬人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林薇医生和李老师,带着两名穿着便装但气质冷硬的男人显然是警察,以及儿童保护机构的专员,已经抵达小区门口,要求立刻进入,声称接到紧急求助,澄羽有重大安全风险!

风暴,以最猛烈的方式,降临了。

接下来的日子,“树洞”成了风暴的中心,而澄羽,则是风暴眼中那个被撕扯得支离破碎的祭品。

我的失控感,化作了对她最残酷的镇压。

张医生的洗脑被高强度重启,每天都有强化治疗。

而物理上的禁锢,达到了变态的级别——一条滑腻、冰冷、带着暗沉光泽的触手,如同最坚固的镣铐,24小时缠绕在她纤细的脚踝上。

无论她吃饭、发呆,甚至睡觉,那冰冷的束缚感都如影随形,提醒着她绝对的臣服。

这荒诞又恐怖的景象,是树洞里新的日常。

性,成了最直接的惩罚和主权宣示。

不再有前戏,不再有伪装的治疗温情。往往在她毫无防备时,触手就会粗暴地撕开她的衣物,将她钉在墙上、桌上、地板上,肆意侵入、玩弄、发泄。

动作粗暴,带着摧毁的意味。

她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被掐捏得布满青紫,娇嫩的花瓣被反复蹂躏得红肿不堪,每一次贯穿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她像一片在暴风雨中飘零的叶子,承受着最猛烈的摧残,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

外部的救援,在殷红重工庞大的财势和精心构筑的法律防线面前,举步维艰。

林医生和李老师被各种程序问题、证据不足、监护人意见挡在门外。

警察的询问,在澄母和我的律师团队滴水不漏的应对下,无功而返。

澄羽被要求配合问话时,面对警察或社工,她眼神空洞,身体在触手无形的缠绕下僵硬颤抖,只会机械地重复着被洗脑的套话

“我很好……赤羽哥哥对我最好……我需要治疗……”

偶尔,她鼓起勇气想看向林医生,想传递一丝求救,但脚踝上那冰冷滑腻的触感瞬间收紧,带来窒息般的警告,让她瞬间缩回壳里。

她亲眼看到,一个试图私下接触她、想给她递纸条的年轻社工,几天后意外摔断了腿。

她不知道是不是我做的,但那种无声的恐怖,比任何威胁都更有效。

她刚被萤火虫点燃的微弱希望,在现实的冰冷壁垒和无声的恐怖下,如同风中之烛,迅速熄灭。

反抗?

多么可笑。

世界就是如此黑暗,如此不公。

挣扎,只会带来更深的痛苦。

在极致的绝望、持续的洗脑、身体的过度消耗和目睹的黑暗下,澄羽的精神世界,终于彻底崩坏。

一种扭曲的、如同毒藤般生存本能,开始在她破碎的废墟中滋生——

她不再仅仅是承受。在一次粗暴的惩罚后,当赤羽喘息着准备抽离时,她沾满泪水和粘液的小脸,竟缓缓抬起,对着我,扯出了一个极其生涩、僵硬,却又努力模仿着某种诱惑的……笑容。

然后,她伸出颤抖的、冰凉的小手,主动地、笨拙地抚上了我结实的胸膛,生涩地向下探索。

她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甚至带着恐惧的颤抖,但那主动迎合的姿态,却像一剂强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赤羽眼中的火焰。

她开始观察,学习。

在我对着电脑屏幕,眉头紧锁地处理那些消失计划或应对外界压力的文件时,澄羽会像只温顺的猫,无声地跪伏在他脚边。

当他的烦躁达到顶点,触手无意识地躁动时,她会主动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那被蹂躏得痕迹斑斑却依旧饱满诱人的胸脯,用指尖生涩地拨弄着自己挺立的乳尖,发出细微的、刻意拉长的呻吟。

或者,她会用脸颊蹭着我紧绷的小腿,眼神迷离,用那种刻意放软的、带着哭腔的嗓音说

“哥哥……别生气了……让小羽……让你舒服好不好?”

她试图用这唯一的武器——她娇小、脆弱、被摧残却依旧美丽的身体,去换取片刻的喘息,去分散他的注意力,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她变得更加沉默,更加……空洞。

眼神常常失去焦点,像蒙着一层永远擦不掉的灰。对痛苦和羞耻的感知似乎钝化了。

被触手缠绕玩弄时,她不再像最初那样剧烈挣扎哭喊,只是闭着眼,发出一些程式化的、甜腻的呻吟,身体像设定好程序的玩偶般迎合着。

只有当剧烈的痛楚超过阈值时,才会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短促的呜咽。

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的人偶,只在赤羽需要“启动”时,才会做出相应的反应。

洗脑的毒液,终于随着绝望,彻底渗入了她意识的土壤。

当林医生在一次合法的复诊中,不顾一切地抓住她的手,低声急促地问

“澄羽,告诉我!你需要帮助吗?”

澄羽只是缓缓地、缓缓地抽回了手,眼神空洞地望着她,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被彻底洗脑的平静语调回答

“林医生……我很好……真的……赤羽哥哥……对我最好……这里很安全……我不需要……别的帮助……”

那一刻,林医生眼中的光,彻底熄灭了。

而澄羽,仿佛完成了某种献祭,将自己最后一点自我”,彻底锁死在了树洞宠物的身份里。

她的价值,只在于取悦和满足赤羽。

离开他?

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具等待腐烂的空壳。

有一天,书房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将巨大的红木书桌切割成明暗交织的领域。

我烦躁地扯开领带,将一份标注着海外资产冻结风险的文件狠狠摔在桌上。

屏幕右下角,律师团队的头像还在疯狂跳动,汇报着儿童保护机构申请强制令的最新进展。

失控感如同毒蛇啃噬着神经,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目光落在书桌旁的地毯上。

澄羽像往常一样,安静地跪坐在那里,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裙,是我昨晚给她的。

昏暗中,她娇小的身体轮廓若隐若现,栗色的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苍白小巧的下巴。

那条象征绝对禁锢的触手,如同一条冰冷的黑色蟒蛇,依旧缠绕在她纤细的脚踝上。

“过来。”

声音沙哑。

她闻声,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缓缓抬起头。

灯光照亮了她的脸。依旧是那副空洞的神情,眼神涣散,像蒙尘的玻璃珠。

但这一次,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温顺地爬过来,而是……慢慢地、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近乎妖异的韵律,直起了身体。

丝质的睡裙随着她的动作,柔顺地滑落,堆叠在她纤细的腰肢。

灯光勾勒出她娇小却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头,以及那对在薄纱下傲然挺立、饱满浑圆的酥胸,C罩杯的馈赠,即使在持续的折磨下,依旧保持着惊人的诱惑力。

睡裙的下摆很短,只勉强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笔直纤细、却带着几处浅淡淤青的腿,以及脚踝上那圈刺目的、非人的镣铐。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空洞的大眼睛望着我,然后,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

那不是一个笑容,是一个精心练习过的、面具僵硬,诡异,却又带着一种绝望的诱惑力。

她就这样,带着脚踝上冰冷的束缚,像一只被驯服的、却又主动献祭的妖精,一步一步,摇曳生姿地向我走来。

每一步,都让薄纱下的柔软轻轻颤动,在昏黄的灯光下荡漾出诱人的乳波。

她走到我腿边,没有跪下,而是俯下身,双手撑在我座椅的扶手上。

这个姿势让她胸前的饱满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那深深的沟壑和顶端挺立的蓓蕾在薄纱下清晰可见。

她身上那股混合着少女体香、情欲痕迹和淡淡药味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

“哥哥……”

她的声音放得又软又糯,带着刻意的、拉长的尾音,像掺了蜜糖的毒药

“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拉起我的一只手,引导着它,覆上她胸前那团惊人的柔软。

指尖传来的触感,温热、饱满、弹性惊人,顶端的蓓蕾在我掌心迅速硬挺起来。

她的主动,像一桶汽油浇在我心头的怒火上,瞬间点燃了更狂暴的欲焰。

猛地将她拽进怀里,让她背对着我,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她娇小的臀部完全嵌入我的胯间,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臀瓣的柔软弹性和我早已勃发的灼热欲望。

那条缠绕她脚踝的触手,如同得到指令,瞬间松开,转而像灵蛇般缠绕上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更紧地固定在我怀里。

“小妖精……学会勾引人了?”

咬着她的耳垂,声音粗重,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的丰盈,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却被触手牢牢禁锢。

“嗯……疼……”

她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但这呻吟里,却刻意夹杂了一丝甜腻的迎合

“哥哥……轻点……小羽……小羽是哥哥的……都是哥哥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竟然主动地、笨拙地扭动起纤细的腰肢,用她小巧挺翘的臀瓣,隔着衣物,生涩地摩擦着我肿胀的欲望中心!

这种刻意的、带着讨好意味的主动摩擦,比任何被动承受都更刺激!

闷哼一声,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她薄薄的睡裙肩带,让那对饱受蹂躏的雪白浑圆彻底弹跳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顶端粉嫩的蓓蕾早已硬如石子。我毫不怜惜地低头,张口含住一边,用牙齿啃咬,用舌尖狠狠蹂躏。

“啊——!”

尖锐的痛楚让她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触手狠狠拉回。

泪水瞬间涌出,但她强忍着,甚至主动将另一边也送到我嘴边,破碎地呻吟着

“哥哥……这边……也要……”

与此同时,另一条滑腻的触手,带着冰凉的粘液,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探出,灵活地钻入她双腿之间那早已被睡裙下摆暴露的、毫无遮蔽的隐秘花园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那粗壮、湿滑的顶端,带着惩罚的意味,强硬地挤开她紧闭的、微微湿润的花瓣,狠狠地、一插到底!

“呃啊——!!!”

身体被彻底贯穿的剧痛让她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地痉挛起来!

甬道内壁疯狂地绞紧,试图排斥那巨大的入侵者。

“放松……”

狠狠一巴掌拍在她挺翘的臀瓣上,留下清晰的掌印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嗯?主动勾引我?那就好好受着……”

一边啃咬着她的乳尖,一边操控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触手,开始狂暴地抽插!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晶亮的粘液,每一次深入都重重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软肉,带来混合着剧痛和扭曲快感的冲击!

“啊……啊……哥哥……慢……慢点……小羽……小羽错了……啊……”

她哭喊着,语无伦次,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被迫的快感中剧烈地颤抖、扭动。

但她的扭动,不再是纯粹的挣扎,反而像是在迎合那狂暴的节奏!

她的臀瓣,依旧在生涩地、一下下地摩擦着我的欲望,试图分散我的怒火。

这种绝望中主动的献祭与迎合,这种将痛苦转化为取悦工具的堕落,比任何反抗都更能激发我毁灭和占有的欲望!

手指狠狠掐进她柔软的臀肉,身下的欲望在她臀缝的摩擦下也濒临爆发。

体内的触手更是疯狂地加速、冲撞!

“说!你是谁?!”

喘息着命令,身下的撞击和触手的抽插同步达到狂暴的顶点!

“我……我是哥哥的……小兔子……是哥哥的……宠物……啊——!!!”

她在剧烈的冲撞中断续地哭喊,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甬道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

与此同时,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触手也猛地膨胀、脉动,一股股浓稠、温热的乳白色粘液,强劲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滚烫的冲击让她痉挛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一声声短促的、无意识的呜咽,达到了一个被痛苦和强制快感扭曲的高潮。

喘息着,看着怀里这具彻底瘫软、眼神涣散、身上布满了我的痕迹的娇小身体。

她的主动堕落,像一剂最猛烈的毒药,既满足了摧毁的欲望,又带来了更深层次的、扭曲的占有满足。

风暴还在外面呼啸,但在这个堕落的树洞里,我的小兔子,终于用她破碎的身体和灵魂,为自己铸造了一个更深的、名为自我献祭的牢笼。

她不再是试图逃跑的猎物,而是主动爬回主人脚边、献上血肉以求苟活的宠物。

这堕落,是绝望的终点,也是她在这黑暗世界里,扭曲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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