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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爱】污痕共生【上】,【祥爱】污痕共生,1

小说:【祥爱】污痕共生【祥爱】污痕共生 2025-09-11 22:01 5hhhhh 96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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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斑在廉价壁纸的接缝处蔓延,像某种不祥的静脉网络,在灯泡的映照下微微搏动。空气凝滞,沉甸甸地压着肺叶,混杂着隔夜泡面汤的酸馊、灰尘,还有一种更深的、几乎渗入墙壁本身的、属于贫穷和绝望的霉味。十四寸的老旧显像管电视机在房间唯一的矮桌上嗡嗡作响,屏幕闪烁,映出两张年轻却过早蒙上阴影的脸。

千早爱音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膝盖上,目光有些涣散地落在电视里夸张的综艺节目上。主持人刺耳的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冲撞,显得格外空洞。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领口有些松垮的棉质T恤,是便利店打工的制服。几个小时前,她刚脱下它,上面还残留着炸物区顽固的油腻气味。她瘦了些,曾经精心打理的粉色长发如今只是随意地扎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苍白的脸颊旁。

丰川祥子蜷缩在离爱音稍远一点的角落,一个被阴影更深吞噬的位置。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一条腿曲起,手臂搭在膝盖上。她的姿势像一只高度戒备又疲惫不堪的兽。廉价的白炽灯光线吝啬地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还有那双即使在昏暗中也异常锐利、此刻却深不见底的眼眸。她身上是一件同样廉价的灰色连帽衫,袖口磨损得起了毛边。她的视线,看似落在电视屏幕上,实则穿透了那层闪烁的光影,落在更遥远、更黑暗的地方。

爱音轻轻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却掩不住疲惫的轻快:“呐,祥子,你看那个人 ,表情好夸张哦。”她试图用肩膀轻轻碰了碰祥子,想驱散一点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祥子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像被什么不洁的东西触碰到了。她没有转头,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模糊的、介于“嗯”和“哼”之间的单音。那声音干涩,毫无温度。

爱音嘴角努力维持的笑意僵了一下,随即又像没事人一样转回头,只是抱着膝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电视里夸张的笑声还在继续,像是对这间破败出租屋和里面两个年轻生命的无情嘲讽。

祥子的指尖,在连帽衫粗糙的布料下,无意识地捻动着。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种极其微弱、几乎被房间里的其他气味完全覆盖的气味——廉价洗衣粉的、带着点工业香精的、属于千早爱音衬衫的气味。几个小时前,就在爱音去便利店上夜班后,那件被随意搭在椅背上的、洗得发硬的格子衬衫,成了祥子无法抗拒的深渊。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走到椅子边。如何拿起那件衬衫,将脸深深埋进去,近乎贪婪地呼吸。那气味,混合着爱音身上淡淡的汗味、便利店炸物的油烟味,还有那劣质洗衣粉的味道,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眩晕的混合物。它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开了记忆深处最腐烂的锁。

尸臭。

不是那种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新鲜的死亡气息。是更隐蔽、更阴魂不散的。是酒精、绝望和缓慢腐烂的肉体在狭小空间里经年累月发酵后,渗入墙壁、地板、每一件家具、甚至空气本身的味道。那是她父亲丰川清告最后留给她的遗产。那个曾经意气风发、名字在财经版块熠熠生辉的男人,在家族因他决策失误亏损了天文数字(人们私下议论是168亿,一个足以压垮任何荣耀的数字)而将他像垃圾一样抛弃后,迅速坍缩成一滩散发着恶臭的烂泥。她记得自己是如何用微薄的打工收入,一次次买回最廉价的劣质啤酒,递到他枯槁颤抖的手中。看着他浑浊的眼睛里最后一点光熄灭,看着他像一截朽木般彻底腐烂在榻榻米上,直到邻居报警,那令人窒息的恶臭再也无法掩盖。

而就在刚才,当她的脸埋在那件属于爱音的、带着阳光和廉价清洁剂味道的衬衫里时,一种截然不同却同样汹涌的、灼热的、带着毁灭快感的冲动攫住了她。那冲动来自她身体深处某个隐秘的、令她无比憎恶的器官。它在她内衣的束缚下,不受控制地肿胀、搏动,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羞耻和难以言喻的渴望。她几乎是踉跄着冲进狭小、散发着霉味的洗手间,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布满水垢的门板,她颤抖着脱下内裤,释放出那丑陋的、与她女性外表格格不入的器官。它硬得发痛,顶端渗出一点湿滑的粘液。

她闭上眼,爱音的脸庞清晰地浮现——她工作时微微蹙起的眉头,她吃到好吃东西时眯起的眼睛,她粉色发丝拂过颈项的弧度,她制服下隐约起伏的、年轻饱满的胸脯轮廓……这些画面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尖叫。她粗暴地揉搓着自己,动作带着自毁般的狠戾。那件爱音的衬衫被她紧紧攥在另一只手里,揉成一团,死死按在自己口鼻上,仿佛要窒息在那混合着爱音气息和自身罪恶的气味里。快感像黑色的潮水,汹涌而来,瞬间将她淹没,又在退潮时留下更深的、冰冷的泥沼。粘腻的液体溅在冰冷的瓷砖地上,也溅在她灵魂的废墟上。

“呃…啊…”一声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从她紧咬的牙关里逸出。她滑坐在地上,冰冷的瓷砖贴着滚烫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巨大的空虚和自我厌恶像冰冷的铁钳,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她看着自己沾着浊液的手,看着地上那滩污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猛地将头埋进膝盖,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哭泣,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对自身存在的恶心。

“我…是被世界吐出来的渣滓…”她对着洗手间里浓稠的黑暗,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气声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腐烂的…发臭的…垃圾…”

黑暗中,爱音在隔壁房间翻身时,床板发出的轻微“吱呀”声,像一根细针,刺破了祥子自我厌弃的茧壳。那平稳的、带着生命温度的呼吸声,透过薄薄的隔板,微弱却固执地传了过来。

“…可为什么…”祥子的声音更低,更破碎,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和…渴求,“…为什么你…却让我…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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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丘女子学园天台

风像冰冷的刀片,刮过丰川祥子裸露的脖颈。她背靠着锈蚀的铁丝网,身体僵硬得像一块被遗弃的石头。刚刚结束的对话还在耳边嗡嗡作响,咖啡馆店长那张带着虚伪歉意的脸在眼前晃动。

“丰川同学,真的很抱歉,我们暂时没有适合你的空缺了。”

“你的情况…嗯…可能不太适合我们这里快节奏的环境。”

“祝你找到更合适的工作。”

每一句客套的拒绝都像一记闷棍,敲在她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上。最后一点微薄的希望,像肥皂泡一样破灭了。下个月的房租、水电、食物…这些冰冷的字眼瞬间化作沉重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绝望的藤蔓从脚底疯长,缠绕住她的四肢百骸,勒紧她的心脏。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试图用尖锐的疼痛来对抗那灭顶的窒息感。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耳鸣尖锐地响起。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铁门被推开的“吱呀”声,紧接着是急促而熟悉的脚步声。

“祥祥!”千早爱音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穿透了祥子耳中的嗡鸣。她显然是跑上来的,气息微喘,脸颊因为运动而泛着淡淡的红晕。“我…我看见你面试完往这边来了…怎么样?那个兼职…”

爱音的声音像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祥子濒临崩溃的临界点。那声亲昵的“祥祥”,在此刻听来,非但不是慰藉,反而像最刺耳的嘲讽,狠狠戳中了她最脆弱、最不堪的神经。她猛地转过身!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爱音被她的气势惊得后退了半步,脸上的担忧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愕。

祥子没有看她,或者说,她的目光穿透了爱音,落在某个虚空的血色深渊。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下颌线绷得死紧。一股无法遏制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灼热冲动,却在她最绝望、最自我厌弃的时刻,不合时宜地、猛烈地苏醒了。

爱音就站在她面前,近在咫尺。她跑动后微微泛红的脸颊,因为担忧而微微睁大的眼睛,粉色发丝被风吹拂贴在额角,制服下年轻身体起伏的轮廓…这些平日里她拼命压抑、不敢细看的细节,此刻在绝望的放大镜下,变得无比清晰、无比诱人,像最甜美的毒药。一股混合着阳光、少女汗水和廉价洗衣粉的、独属于爱音的气息,强势地钻入她的鼻腔。

“嗡——”

祥子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被更汹涌的黑暗和羞耻淹没。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个她深恶痛绝的、畸形的器官,正不受控制地迅速充血、肿胀、搏动,带来一阵阵尖锐的胀痛和令人作呕的粘腻感。这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强烈,与她此刻心如死灰的绝望形成了最荒诞、最残酷的对比。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现在?为什么偏偏是她?

巨大的自我厌恶如同冰冷的硫酸,瞬间浇遍全身,烧灼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她恨这具身体!恨这具在她父亲酗酒自尽、经济阴影如影随形、连一份糊口的工作都找不到的绝境中,还能对唯一关心她的人产生如此肮脏欲望的身体!这欲望本身,就是对她所有苦难最恶毒的亵渎!

“别叫我那个!”祥子猛地爆发出一声嘶吼,声音因为极度的压抑和羞愤而扭曲变形,像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皮。她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种想要毁灭眼前一切(包括她自己)的冲动,一步跨前,粗暴地抓住了爱音的手腕!

力道大得惊人,指节瞬间泛白。爱音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手腕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指痕。

“呃…祥祥!你弄疼我了!”爱音试图挣脱,但祥子的手像铁钳。

祥子死死盯着爱音因为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那双总是带着点小聪明和元气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惊惧和不解。这无辜的眼神像烧红的烙铁,烫得祥子灵魂都在尖叫。她身体里那丑陋的欲望在爱音的挣扎和痛呼中,竟然更加兴奋地搏动了一下,带来一阵让她几乎晕眩的、夹杂着快感的强烈恶心。

“闭嘴!”祥子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濒临疯狂的颤抖。她猛地将爱音拉得更近,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爱音身上那股温暖、干净的气息更加浓郁地包裹住她,像最致命的诱惑,让她既想贪婪地汲取,又想立刻将其彻底撕碎。

“你懂什么?!”祥子的眼睛因为充血和极度的情绪而布满红丝,像困兽般瞪着爱音,“工作没了!什么都没了!你这种…你这种…”她的话语卡在喉咙里,她想说“你这种还能假装阳光的人”,想说“你这种还能关心别人的人”,但最终,所有恶毒的言语都被那汹涌的、针对自身的厌恶感堵了回去。她看着爱音手腕上被自己掐出的红痕,看着对方眼中真实的恐惧,再感受着自己身体深处那肮脏的、无法控制的悸动…

“呃啊——!”一声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从祥子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猛地松开手,像被烫到一样,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铁丝网上,发出“哐”的一声闷响。巨大的屈辱感和自我憎恨瞬间将她淹没。她佝偻下腰,双手死死抱住头,指甲几乎要抠进头皮里,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哭泣,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对自身存在的彻底否定和恶心。

“走…走开…”她破碎的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绝望的哀求,“离我远点…求你…”

爱音捂着自己发红发痛的手腕,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崩溃的祥子。祥子那剧烈的颤抖,那从灵魂深处散发出的痛苦和自我厌弃的气息,远比刚才粗暴的抓握更让她感到震撼和…心痛。她明白了,祥子的愤怒并非针对她,而是针对她自己,针对那将她拖入深渊的命运,甚至…针对她身体里那个无法言说的秘密。

爱音没有离开。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悸和手腕的疼痛,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向前挪了一小步。她没有再试图触碰祥子,只是站在一个很近的距离,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轻轻地说:

“祥祥…工作没了,我们再找。房租…我们一起想办法。”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不会走的。”

祥子颤抖的身体似乎有了一瞬间的凝滞。那声“祥祥”再次响起,带着一种笨拙却固执的暖意,穿透了她自我厌弃的冰冷外壳,轻轻触碰到了那片荒芜死寂的核心。她依旧蜷缩着,抱着头,但指缝间,一滴滚烫的液体,终于无法抑制地,砸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那滴泪水中,混杂着失去工作的绝望、对自身欲望的憎恶、对爱音的愧疚,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笨拙的“不会走”所触动的、微弱的酸楚。

风,依旧冰冷地吹过天台。两个少女,一个在无声地崩溃,一个用沉默的陪伴和一句简单的承诺,笨拙地支撑着这片摇摇欲坠的天空。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痛苦、羞耻,以及一丝极其微弱、却如同风中残烛般不肯熄灭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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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知何时开始敲打出租屋那扇布满水渍的窗户。不是温柔的淅沥,而是带着初冬寒意的、沉闷的、仿佛要将这摇摇欲坠的巢穴彻底捶扁的鼓点。霉味、灰尘味、还有廉价速食面残留的油腻气息,在潮湿的空气里发酵得更加浓重,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爱音蜷缩在房间唯一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裹着薄薄的、洗得发硬的被子,身体却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高烧像无形的火焰,从她体内灼烧出来,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干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流和压抑的咳嗽声,在寂静的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祥子坐在床边的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她没有开灯,只有窗外街灯昏黄的光线,透过被雨水模糊的玻璃,勉强勾勒出房间的轮廓,也映着爱音痛苦蜷缩的身影。她手里攥着一块同样发硬的湿毛巾,指尖冰凉。她已经这样坐了很久,听着爱音粗重的呼吸,听着雨点敲打世界的绝望节奏,听着自己内心那如同困兽般焦躁不安的嘶鸣。

“水…”爱音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祥子猛地回过神,几乎是弹跳起来。她摸索着找到那个缺了口的搪瓷杯,从暖水瓶里倒出一点温热的水——那是她几个小时前特意烧好备下的。她小心翼翼地扶起爱音滚烫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同样单薄的肩膀上,将杯沿凑近她干裂的唇。

爱音贪婪地啜饮着,温热的水流似乎暂时缓解了喉咙的灼痛。她微微睁开眼,烧得迷蒙的视线里,是祥子近在咫尺的下颌线,紧绷着,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近乎脆弱的专注。祥子身上那股混合着廉价肥皂、雨水湿气和一种更深沉、更苦涩的气息,包裹着她。

“祥祥…”爱音的声音微弱,带着高烧特有的含糊和依赖,“…冷…”

这个称呼,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穿了祥子紧绷的神经。爱音滚烫的身体紧贴着她,那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像点燃了引信。爱音因为发烧而格外急促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她粉色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脆弱得不堪一击;还有那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的、年轻身体起伏的柔软轮廓…

一股熟悉的、灼热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洪流,瞬间从祥子身体最深处汹涌而出!那被她深恶痛绝的器官,在衣物的束缚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搏动、肿胀,带来一阵尖锐的胀痛和令人窒息的粘腻感。这欲望来得如此凶猛,如此不合时宜,在她照顾着病弱无助的爱音时,在她被那声依赖的“祥祥”触动心弦时,像最肮脏的背叛!

不!停下!滚开!

巨大的自我厌恶如同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她的灵魂上。她猛地将水杯塞进爱音手里,动作粗暴得差点把水洒出来。

“自己喝!”祥子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尖利和恐慌。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将爱音从自己怀里推开,让她重重跌回硬邦邦的床垫上。

爱音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推搡弄得懵了,水杯脱手,“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残余的水渍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小滩污迹。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烧得通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愕、不解和受伤。

“祥祥…?”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祥子已经背过身去,双手死死撑在冰冷的墙壁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和憎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丑陋的、无法控制的悸动,那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强烈,像是对爱音此刻病弱无助状态最恶毒的嘲讽!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现在…为什么偏偏是她…”祥子绝望地在心中嘶吼。她恨这具身体!恨这具在她连一份像样的退烧药都买不起、只能眼睁睁看着爱音被病痛折磨的绝境中,还能对唯一依赖她、需要她的人产生如此肮脏欲望的身体!这欲望本身,就是对她所有无能和苦难最赤裸的证明!

“看着我!”祥子猛地转过身,声音因为极度的压抑和痛苦而扭曲变形,像濒死野兽的咆哮。她的眼睛在昏暗中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混杂着绝望、羞耻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不再掩饰身体的异样,那紧绷的、明显隆起的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道狰狞的伤疤。

爱音的咳嗽声戛然而止。她的目光,顺着祥子颤抖的手指,落在了那无法忽视的、昭示着异常的部位。一瞬间,惊愕、茫然、然后是…一种迟来的、巨大的、如同拼图最后一块终于归位的恍然。过去祥子那些异常的躲避、阴郁的沉默、突如其来的暴怒、还有她偶尔捕捉到的、祥子看向自己时那混杂着渴望与憎恶的复杂眼神…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被这赤裸裸的生理证据串联起来,构成了一幅完整而残酷的图景。

“你…你…”爱音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烧得滚烫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凉。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想要逃离。

“看到了吗?!”祥子向前逼近一步,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快意和更深的痛苦,“看清楚了吗?!这就是我!丰川祥子!一个怪物!一个连自己身体都控制不了的、肮脏的怪物!”她指着自己,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刺向爱音,也刺向她自己,“我对着你的衣服自慰!我闻着你换下的衬衫发疯!我…我甚至在你生病的时候…在你最需要照顾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把你…”她的话语被更剧烈的颤抖打断,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剩下粗重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喘息。巨大的屈辱感让她几乎窒息,眼泪终于无法抑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鼻涕,在她苍白的脸上肆意流淌,狼狈不堪。她佝偻着背,双手再次死死抱住头,仿佛要将那个丑陋的自己彻底按进黑暗里。

“…现在看清了…就走吧…”她破碎的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带着彻底的绝望和放弃,“离我这个怪物…远点…”

房间里只剩下雨点敲打窗户的沉闷声响,和祥子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爱音看着眼前崩溃的祥子。看着她剧烈颤抖的肩膀,看着她指缝间流下的、混合着鼻涕的泪水,看着她那无法忽视的、昭示着痛苦欲望的轮廓。最初的震惊和恐惧,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被这巨大痛苦和绝望所冲击后的、一片空茫沙漠。然后,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从这片空茫中缓缓升起。

那不是简单的怜悯,也不是被冒犯的愤怒。那是一种…理解。一种同样被生活碾碎过、在深渊边缘挣扎过的人,对另一个沉沦灵魂的理解。祥子那深重的自我厌恶,那无法言说的秘密带来的扭曲痛苦,那在绝望中滋生的、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欲望…这一切,爱音都懂。因为她自己,也曾在无数个夜晚,被冰冷的现实和看不到头的债务压得喘不过气,只能在绝望中沉浮。

祥子不是怪物。她只是…被命运撕碎了,然后又被自己无法掌控的身体碎片割得遍体鳞伤的…人。一个和她一样,在破败的出租屋里,在冰冷的雨夜中,互相舔舐伤口的…同类。

爱音动了。她没有走,也没有逃离。她掀开那床薄薄的、带着她高烧汗味的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高烧让她的脚步有些虚浮,但她一步一步,异常坚定地,走向那个蜷缩在墙角、被自我憎恨彻底淹没的身影。

祥子感觉到有人靠近,身体猛地一僵,呜咽声卡在喉咙里。她以为爱音是来给她最后一击,或是来彻底划清界限。她甚至做好了承受任何唾骂和推搡的准备。

然而,预想中的攻击没有到来。

一双滚烫的、带着高烧温度的手臂,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蛮横的温柔,猛地环住了她剧烈颤抖的身体!

祥子如同被电流击中,瞬间僵直。爱音滚烫的额头抵在她冰冷的后颈上,那灼热的温度烫得她灵魂都在战栗。爱音的身体因为高烧而滚烫、虚弱,但环抱着她的手臂却收得那么紧,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想要将她从自我毁灭的深渊里拖拽出来的力量。

“不是怪物…”爱音的声音贴着她的后颈响起,沙哑、虚弱,却带着一种穿透所有阴霾的、斩钉截铁的清晰,“祥祥…不是怪物…”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祥子混乱黑暗的世界里炸开。不是唾弃,不是恐惧,而是…否定?否定她最深重的自我认知?

祥子猛地挣扎起来,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放开我!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脏!我…”

“我知道!”爱音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高烧特有的嘶哑和一种不容置疑的激烈。她更紧地抱住祥子,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自己滚烫的温度和那点微弱的信念都灌注进祥子冰冷的身体里,“我知道你偷偷闻我的衣服!我知道你躲起来…做那些事!我知道你恨你自己!我都知道!”

祥子的挣扎瞬间停滞了。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被彻底剥光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冰冷。爱音…一直都知道?她那些阴暗的、不堪的、自我厌弃的行为…她一直都知道?!

“可是…”爱音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深重的疲惫和一种奇异的温柔,滚烫的泪水滴落在祥子的后颈,与祥子冰冷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祥祥?”

她微微松开手臂,双手捧住祥子布满泪痕、狼狈不堪的脸,强迫她转向自己。在昏暗的光线下,两双同样被泪水浸透的眼睛,在极近的距离里对视着。爱音的眼睛因为高烧而水汽氤氲,却亮得惊人,里面没有厌恶,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洞悉一切的、以及…接纳的光芒。

“我也很脏啊…”爱音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一种自嘲的苦涩,“破产的家…还不完的债…在便利店对着油腻的炸锅强颜欢笑…在乐队里假装自己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千早爱音…祥子,我们…不都是被这个世界弄脏的人吗?”

她的话语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了祥子用自我厌恶筑起的高墙。不是粉饰,不是安慰,而是赤裸裸地承认了彼此的“脏”。这种承认,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碎的共鸣。

“所以…”爱音的脸庞在祥子模糊的泪眼中放大,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颤抖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所以,没关系的,祥祥。”

没关系的。

这三个字,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祥子荒芜死寂的心湖里,激起了一圈微弱的涟漪。

然后,在祥子还未来得及反应、大脑一片空白的瞬间,爱音滚烫的、带着高烧气息的唇,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和笨拙的温柔,轻轻地、却无比坚定地,印在了祥子冰冷颤抖、沾满泪水和鼻涕的唇上!

“轰——!”

祥子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那滚烫的、柔软的触感,像一道最猛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所有的防御、所有的自我厌弃、所有的绝望!长期压抑的欲望如同被点燃的火山熔岩,以摧枯拉朽之势喷涌而出,瞬间吞噬了她残存的意识!什么肮脏,什么怪物,什么债务,什么绝望…在这一刻,都被这滚烫的、带着病弱气息却无比坚定的吻,焚烧殆尽!

“呃…!”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祥子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猛地反客为主,不再是那个蜷缩在角落的绝望者,而变成了一头被彻底释放的、被原始欲望支配的凶兽。她粗暴地、近乎啃咬地回吻着爱音,手臂像铁箍一样死死勒住爱音滚烫的身体,将她狠狠压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碎,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爱音发出一声闷哼,高烧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冲击得几乎散架,唇上传来被啃咬的刺痛。但她没有退缩,没有推开。她只是笨拙地、生涩地回应着,承受着祥子那混杂着痛苦、欲望和毁灭气息的狂风暴雨。她的手,颤抖着,摸索着,最终环住了祥子同样剧烈颤抖的腰背,用自己滚烫的体温,笨拙地回应着这绝望的索取。

狭小的出租屋瞬间被点燃。冰冷的空气被灼热的喘息和肢体摩擦的声响填满。祥子粗暴地将爱音推倒在吱呀作响的、硬邦邦的单人床上,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她撕扯着爱音身上那件被汗水浸透的、廉价的棉质睡衣,动作带着长期压抑后的狂乱和一种害怕被拒绝的惶恐。纽扣崩开,露出爱音因为高烧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年轻而单薄的胸膛。

爱音的身体在祥子冰冷粗糙的指尖触碰下,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这细微的反应却像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祥子一丝残存的理智。她动作猛地一僵,撑在爱音身体上方,剧烈地喘息着,眼中燃烧的欲望火焰里,闪过一丝清晰的恐惧和自我厌恶的阴影。

“我…我会弄伤你…”祥子的声音沙哑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绝望的犹豫。她看着身下爱音烧得通红的脸颊,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看着她眼中那尚未褪去的、带着痛楚却依旧固执的接纳…那被她视为怪物的、丑陋的器官,此刻在她体内疯狂地搏动、叫嚣,渴望着占有和释放,却又让她无比恐惧那可能带来的伤害。

爱音看着祥子眼中那熟悉的、深重的自我厌恶再次浮现,看着她在欲望和恐惧之间痛苦挣扎的模样。她深吸了一口气,高烧让她的视线有些模糊,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清晰。她抬起一只滚烫的手,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轻轻地、却无比坚定地,抚上祥子紧绷的、布满冷汗的脸颊。

“祥祥…”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没关系的。”

她微微抬起身体,主动迎向祥子,用自己滚烫的唇,再次吻上祥子冰冷的唇,笨拙却执着地吮吸着,试图用自己的温度去融化那层坚冰。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心,颤抖着,摸索着,向下探去,主动覆上了祥子内衣上那坚硬、灼热、剧烈搏动着的、令她恐惧又令她心碎的源头。

“呃啊——!”祥子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嘶鸣!爱音滚烫的手心隔着布料覆上来的触感,像点燃了最后的引信!残存的理智彻底灰飞烟灭!

她猛地扯开自己胯下的束缚,那丑陋的、饱胀的、顶端渗出粘腻液体的器官终于彻底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暴露在爱音烧得迷蒙却异常专注的视线里。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撕裂,但更汹涌的欲望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

“看着我…爱音…看着我…”祥子喘息着,声音破碎不堪,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命令和最深沉的哀求,“看清楚…这就是我…这就是你要的…”她抓住爱音覆在她那里的手,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引导着那滚烫的、颤抖的手,直接握住了那滚烫的、跳动的、粘腻的器官!

爱音的手猛地一颤,指尖传来那陌生、坚硬、灼热、带着生命般搏动的触感,让她本能地想要缩回。但祥子死死抓着她的手,不让她逃离。爱音烧得迷蒙的眼睛,被迫聚焦在那狰狞的器官上,那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让她胃里一阵翻腾,身体瞬间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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